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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性,宠无下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君青染
付希之盛凯歌等人接到丁芷电话的时候,都在第一时间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回到了慕家,这一次,不是前往慕修爷爷所在的慕家而是慕修与慕果果的家中。
石色早已经在大厅中等待,这一刻,让她静坐下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她踩着步伐在大厅里来回走动,脚下的拖鞋差点没被她踩烂,皱成了结的眉头也是拧的很紧,脸上一片慌乱之色。
这一次,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东方栖是玩真的,有了施夜朝的离去,所有人都对生命的意识更加严重了起来,尤其是在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施夜朝以后,更加不想失去任何人。
这一次的事情,东方栖必然是下了心血的。
所有人都知道东方栖跟慕修之间的过节,一个施夜朝站在慕修这边都能被东方栖给弄死,而慕修若是真正的送入虎口的话,还会有活着出来的机会吗?
染性的票房一天比一天高升,可是他们几人之间的事情却是一天比一天多,情况更是一天比一天紧张,谁也不会想到,一切事情看似平静和平的时候,东方栖会来这么一出戏。
大家都被惊呆了。
大门的铃声不断的响起来,站在里边儿的石色蓦然抬起头,慌张的看向大门口,拔腿就跑去,带着几分滑意的瓷板跟鞋子一摩擦,她狠狠的摔了一跤。
连拍拍自己腿部的机会都没有,一瘸一拐的,她就前去开门了。
第一个到的竟然是付希之。
而付希之在打开门后看见的就是石色苍白着脸,眼底全是担忧的神色。
“你没事吧,还好吗?”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是摔了一跤,这可把付希之给心疼坏了,可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你侬我侬的时间。
慕修可以说是他们这群人中的主脑,但是现在……。现在出事的人却是慕修,大家一下子都没了主意。
“我没事,付希之,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果果她会出事,你知道的,她是个女人,什么自保能力都没有的,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是面对着那样变态的一个男人,我真的好担心,如果果果出事,慕修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如果慕修出事的话,果果就更加不会好了,这一辈子,她要怎么活下去?”
石色不愧是女人,第一时间就看透了这件事情的本质。
在他们俩人的爱情中,无论是谁出事儿了,对于对方,都是一种残忍。
因为假若慕修没有了慕果果,那么他就不再是现在的慕修,或许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更甚至,他比从前更加狠辣残暴,而慕果果,失去了慕修,就会没有灵魂,这就是女人,虽说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区别有些大,可是,这何尝不是真实的感受呢?
“别担心,我相信三哥一定会没事儿的,你要知道我三哥他这些年在京都一把手罩着我们,是多么的牛逼,他这样善于筹谋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出事呢?你说是不,三嫂也是个聪明人,肯定会逢凶化吉的,现在你先别着急,我们应该等人都来齐了以后再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不是?”
付希之说着说着也有些哽咽起来,看着石色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忽然就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上流泪的人,她(他)或许并不是因为不够坚强,反而是因为太坚强与太情动了。
因为此刻,看见石色脸上的泪水,他竟然也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是啊,三哥的身上还有心疾,但是据他所知,薄之筹口中的来的消息所说,三哥是一个人前往西岛了,现在他还能如此淡定的在这个房间中等待盛凯歌他们,就是因为他在等大家来商量,到时候是一起过去还是怎么办。
付希之对慕修的感情,不言而喻,从当初在温泉镇的事情来看,就知道,没有慕修,就没有如今的付希之,在他的心底,慕修像是亲哥哥一样,根本就是一路扶持着他长大的。
接二连三的门铃声响起来,石色依旧在默默流泪,心中一旦有了这样的害怕先入为主,她就无法再用一张安静的面孔来面对众人,是的,她承认,她很害怕很害怕!
“你们都来了。”盛凯歌喘息着说话,可见也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而他身后的薄之筹则是面沉如水。
路遥最后一个出现在大门外,却是让眼前的付希之一惊。
“路遥,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我告诉你,我三哥要是出事儿了我拿你是问。”付希之眼中带着几分伤心,脸上更是快要哭出来了,整个人暴躁的就像是即将要失去生命的小狼。
“对不起,我来晚了,是老大让我出去办事情去了,你们都不知道罢了,可是我也是在接到薄之筹的消息才赶回来的。”路遥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他早已经在暗地里被慕修潜派去了南非。
因为当初慕修让他前往南非调查关于东方栖在南非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的细节,这一待,谁也没有想到就是一个月。
而也正是这一个月的时间,路遥未曾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面。
至少,现在他还是回来了,大家心底都有些感动之余,又觉得悲伤,就算路遥回来了又怎么样呢?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没拉住果果的话,现在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丁芷一个人一边哭着一边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最后一个进入并不代表她就是最后一个抵达的。
可以说她比谁都早。
比石色早,比付希之早。只是她一直默默躲在楼梯口啜泣,因为这件事情是她亲眼所见,却未能阻挡,这件事情上面,她有着无可厚非的责任,现在果果和慕修都不在他们的面前,不知道身在何处,她自然是害怕他们会出事的,更多的却是内疚,如果当时她可以跟苏菲吵上一架,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本来慕果果也有事情要跟苏菲说清楚,才会跟苏菲前去吃饭,也正是吃个饭,就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其实你没有错的阿芷,你不要哭了,我刚擦干眼泪,你是想让我跟着你一起哭吗?”石色眼眶又湿润了。
他们哭,其实,不止是因为害怕慕修和慕果果出事。
现在每一个在场的人听着两个女人哭泣的声音,看着她们俩人相拥在一起的身影,鼻头都有些酸涩,大家心底担忧的如此浓重,并不止是因为害怕慕修和慕果果俩人的安危。
而是——
他们回忆起慕修与慕果果在一起最初时候的状态。
当初的慕修和慕果果,爱的没有这么真切,这么浓郁的时候,一路走来,几许尘埃,却是一道道枷锁,牢固的挡在他们的身前,没能让他们如愿以偿的早早公开彼此在一起的身份。
而今,俩人之间的事情终于得以落定,彼岸花终于开花,却不能结果。
家人终于接受,他们俩人之间的爱情也终于得以祝福,却不能完成下去。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却出了这么紧急的事情,大家才会这么难过,这么悲恸,他们伤心的,不仅仅是今日慕果果被带走,慕修以身涉险,他们难过伤心的,是他们从最初的开始一路走来到现在,今日都未能真正平稳的爱着。
颠颠簸簸,崎岖无比。
这样的爱情,在大家的眼中,其实是难能可贵的。
虽然慕修一直深沉冷静,虽然慕果果也一直十分理智。
但是在场的众人比谁都清楚,慕修跟慕果果在一起的这两年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阻碍。
当爱情得以开花的时候,却出了岔子,没有什么别这样的结果,更伤人,更令人悲戚。
“行了,都别哭了,大家听我说一句。”路遥听着耳边俩人的哭声,心底有些酸涩,喉咙处也是干哑难耐,好像下一秒就要跟着她们一起哭起来似的,就在大家都有些沉默的时候,路遥却忽然间开口。
这一开口,整个大厅中的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路遥。
路遥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反倒是眼神清明,脸色严肃:“接下来我要把我在南非这段时间调查出来的事情跟大家说一下,现在不是悲伤的时间,我想你们比我更加希望老大早点回来,而慕小姐早点安全,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不是继续哭泣,而是赶紧想出来一个好的策略,这样一来,事情才会有出路不是吗?”
路遥说这话,双眼深深的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是的,现在的他们,就像是困兽,被困在了四面墙壁中,无法找到出路。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一个最好的办法,将事情安排下来,大家一起行动。
“不错,我赞同路遥的说法,云峥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正在往华夏赶回来的路上了,相信晚上十一点钟机场就会有他的身影,另外就是老大这一次过去西岛,也许并不是全无打算的呢?别的我就不多说,但是有一点,老大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这一次的事情,不论东方栖花了多少心血,我们都要坚挺的相信,慕修,他永远都是那个足以救我们在场每一个人于水火之中的铁血男儿。”
薄之筹双手合十,放在唇边,双目诚恳的扫过在场的每一章面孔,脸上笃定的神色带着对慕修的信任。
他的话一出。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是的,石色和丁芷也忽然不哭了。
是啊,他们怎么会忘记,慕修是谁呢?他可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汉子,一个神一般的男人不是吗?他们怎么可以质疑这个男人的能力呢?既然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对付在西岛的埋伏呢?
对,是的,就是这样,不需要去想东方栖花了多长的时间才设定好这个局面,更加不需要去想西岛会有怎样的危险在等待着慕修,他们现在应该想的就是,相信慕修,相信这个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相信他在任何危险的面前都一样可以化险为夷。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他们可以不相信命运,可以不相信自己,也可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的真相,却不得不相信那个威武霸气的修爷!
盛凯歌和付希之对视一眼,薄之筹跟路遥对视一眼,丁芷跟石色俩人对视一眼。
在彼此几人的眼神中,大家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信任与信心!
“好,既然我们都清楚老大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我们就不该再为他而伤神,而是该考虑,现在我们要怎么分工。”说话间,路遥已经站起身,掏出了自己西装口袋里的一叠资料。
“这是我在南非一个月的时间所查彻出来的一些东西,关于东方栖在南非建设起第一笔势力开始的流程和步骤,以及他手下人物,当然死亡的人我已经圈点出来了,活着的那些人现在在做什么,以及这段时间出现在哪里,我都写出来了,大家可以看看,等到大家将这个看完,我们再来思考怎么做,这一份资料我在昨日就已经上报给老大了,所以他是知道南非人已经全部来了华夏的事情的。”
路遥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在场的人心惊,当他们听说慕修知道南非人前来华夏的时候,心底松了口气,也就是说慕修知道西岛会有怎么样的埋伏了?
可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大家也不由得为慕修的精神儿跪稳,既然明知道有怎样的危险,又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他前往那样的危险之处呢?又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他慕修以身涉险,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是慕果果。
——
西岛。
接到了方正通知的众人此刻有些热血沸腾,他们不会忘记,当初在南非的时候,是谁将他们的兄弟一个个残杀,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能是依附着慕修来报仇,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能力,所以在当初接到了东方栖通知的第一时间,所有人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前来华夏。
“你们都准备好了?我要留在这里做什么呢?”焦阳到现在都不知道,东方栖的手中,拥有大量军火,更加不知道,这一次在西岛的一切计划,都是因为有了她的存在,才会完美。
因为慕修知道焦阳对慕果果的危险系数,才会在来到西岛的时候,真正的相信,慕果果就在西岛。
“我们怎么知道你要留在这里做什么?说实在话,你出现在这里也是东方栖安排的。”几个南非人嘴里叼着烟,一脸不耐的看着焦阳,这几天焦阳在西岛的日子,还算是好过,好歹她也是东方栖钦点在西岛坐镇的人,所以这几个南非人即便对她有色心,也没有时间付诸行动,加上这一次出现在华夏就是为了对付慕修,所以他们也根本就不会有时间去玩弄女人。
这才让焦阳躲过了一劫。
不然的话按照南非这几个男人的德行,他们几个恐怕不将她弄死,都不会甘心。
“那你们在这里帮助东方栖做事情都是出自真心的吗?”到了这个时候,焦阳自然还是有着几分担心的,毕竟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连爷爷都不知道,更加别提是让父母知道了从跟东方栖发生关系之后开始,爷爷知晓了她要去美国以后,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而她因为在东方栖的家族中,也不便与爷爷联系。
此刻她又一次的离开了京都,来到了西岛,就更加不可能跟爷爷联系了。
她不想让爷爷他们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如果这一次的计划会失败的话,那么就算是出事,也是她焦阳一个人出事,慕修虽然令人胆寒,可是她焦阳从前怎么说也算是他半个手下吧?相信他是不会这么狠心让她死在这样的地方的。
而慕修若是不让她死在西岛,回到京都,再让爷爷去给慕老爷子求情,恐怕到头来,她焦阳多少都可以保住这一条小命的不是吗?这些都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这样的情况几乎不会发生,慕修就算是再强悍,也比不过这么多拿着枪支的南非人不是?
那些想法,都是她在退一万步之后的想法,假若会输才会有这些想法中的事情,可是在她看来,东方栖不可能会输了,因为这群南非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野兽。
他们一看就是不要命的,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报复慕修。
“你怎么这么烦?我们不是在帮东方栖,你给我们听好了,我们并不是因为东方栖才会出现在这里的,我们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报仇,慕修杀了我们的兄弟,我们要为他们报仇,听懂了吗?懂了的话就快点滚蛋吧,我懒得理你。”说话的男人乃是这南非人中的一个,他说话算是比较有力度,现场中的几个兄弟也还算听他的。
所以焦阳才会不厌其烦的对他开口问话,这会儿听见他的回答,瞬间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报仇么?是啊,她焦阳当初不是也为了报仇,才会答应做东方栖的手下吗?不是为了报仇,才会前来西岛么?对,她要报仇。
虽然心底这个想法很坚定,可是响起来慕修那彪悍的身手和牛逼的射击,心底还是会止不住的胆寒,或许正是因为她了解慕修的能力,所以才会显得害怕吧?现场中的几个南非人恐怕根本就不知道慕修的可怕。
此刻他们才会如此信誓旦旦。
不管如何,这一次她已经出现在这里了,而且慕修就要来了,她也没有任何退路可走了不是吗?
想到这里,焦阳瞬间有些累了,坐在一旁也不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只是整个房间中的南非人以及焦阳,都不会知道,这一场计谋,看似是对付慕修用的,可实际上,却是一场局中局。
这一场大局里边儿扩囊的生命,不止是慕修一个,还有她焦阳以及这在场中的每一个南非人,东方栖是什么人?小人!
他会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吗?他在乎的,从始至终只有一点,那就是慕修会不会死,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的死人跟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区别之处就在于,死的人是不是慕修而已。
为了自己的全局着想,东方栖在此之前,早已经安排了一批东方家族的人前来这个西岛,将整个西岛都扩囊了,且埋下了一定的军火。
而军火的雷区就在……
在南非人与焦阳等人都不再回去的进口处。
东方栖家族中人在埋下这一批军火之后,便潇洒离开了,现在在场的众人根本不会知道,就在他们进入西岛的前一天,整个西岛就已经是危险境地了,只要枪支一走火,整个西岛都会爆炸,而所有人都将命丧黄泉。
但是东方栖就是算准了,他们进入了西岛就不会轻易离开。
慕修来到西岛的话,第一时间,若是有人开枪,那么埋伏在这西岛附近的所有炸弹都会一触即发!
而入口处的那一枚炸弹,则是地雷,只要慕修踩上了这里,就会主动引爆,从而死亡。
这一场局面,也就是在看南非人跟焦阳的运气了。
如果,慕修在进入西岛的时候,便已经躲过了地雷这一劫,那么焦阳以及在场的所有南非人都将为慕修陪葬。
如果,慕修在进入西岛的时候无法躲过这一劫,那么南非人跟焦阳就可以躲过死亡这一劫。
为了万无一失,东方栖才会选择了这样保守的做法。
只是此刻的他们,根本不会知道罢了。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就先去休息了。”焦阳看了一眼外边儿的天色,越来越黑,准备先去休息了。
而南非人听见她的话,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反倒是觉得女人害怕这样的场面也是应该的,所以这一刻,没有人猜测到焦阳以前的工作是什么,更加不会有人想到,她曾经也是慕修身旁手下的一份子,更是华夏最高级特别行动小组中的一员。
如果他们知道焦阳是如何被卸去这一身份的话,恐怕每个人都会骂她一句傻逼。
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整个森林不说,还将自己的一切都送入了悬崖深处。
回到房间中的焦阳,其实并没有入睡,反倒是闭上眼,沉思起来,耳朵听着四处的动静,闭着的双眼,脑海中却浮现了无数画面,她一直在想等会儿慕修真正跟人动起手来,会是什么样子,她虽然知道慕修强悍,却从来没有见过慕修四面楚歌的样子。
她很好奇,也很期待。
她其实更想安排的是,等会儿大家都开始战斗的时候,她该做些什么。
但是时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她也只能是在脑海中冥思着想想了。
放在身侧的电话一直安静的没有任何一通电话进来,焦阳有些郁闷的划开了屏幕。
“爷爷,最近好吗?”
编辑好的信息,就这样停留在了信息草稿箱,一念之差,未能发出这个信息……。如果,她知道这将会是她最后一次跟她的爷爷交流的话,恐怕这时候,她根本就不会将手中编辑的信息放入草稿箱,而会直接发出去吧?可惜的是,人生永远没有的,是如果。
慕修开着车狂奔在道路上。
从出发前往西岛开始,他就一直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握紧了方向盘的双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害怕,是因为他清楚了解东方栖有多么变态,更清楚知道他的果果对于枪杀是多么的不擅长。
所以此刻,就算知道西岛可能没有她,他也还是要走一趟。
因为慕修在出现到东方家族门前的那一刻,心底便已经有了计较。
这一次的事情无非就是两种结局,大获全胜,或者是你死我活。
而他早已经在脑海中想过几种结局。
如果他不来西岛,恐怕果果会更加危险,而他不管是来,还是不来,都是要来的,所以他干脆的答应了东方栖,这正是因为他心底早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前来了。
在慕修看来,慕果果现在有两个可能。
一种就是在西岛,但是等待着他慕修的,会是他跟慕果果一同葬身于西海。因为得知东方栖购买了大量军火,而他又有意无意的将他引到这边,显然军火就藏于西岛。
这个说法是否成立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是这样,他必然会义无反顾的前来。
还有一种,是猜测性的,也就是说果果并不在西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还反而松了一口气,有了果果的地方,他无法战斗,心底太过于在乎她,所以在战斗的时候反倒会束手束脚,她只要不在西岛,这样一来,慕修只需要保证让自己别死就行了。
而她必然还是安全的。
所以这两个想法,不管现在现实中是哪一个,他慕修,都一样会前来西岛。
做最坏的打算,也绝不会将她丢进危险区域的慕修,就是这样,用一颗虔诚的赤子之心爱着她。
直到这一刻,慕修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早已经不再是爱情那么简单。
没有她,他就没有任何灵魂。
他就如同行尸走肉。
所以在现在,他才会加紧速度,前往西岛。
车速极快,彪悍的越过了高速公路上旁边过道上的一辆辆车子,他踩着油门的腿脚都有些麻木了,但是饶是这样,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此刻的目的,那就是让她安全。
深夜。
八点钟。
慕修终于抵达了西岛附近。
抛弃了这辆车子,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大海,选了一艘较快的轮船,上了船。
从这里走水路过去,大约要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抵达西岛,所以这一刻他的心跳都是着急的,越来越快的心跳,象征着战斗即将的开始。
而此刻等待在西岛的一众南非人都有些烦躁了。
都他妈这么久了,还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这该不会是玩他们呢吧?
可就在大家怀疑的时候,电话又响起来了,这一次,依然是东方栖那边的电话,本以为接起来又是方正的声音,可是下一秒钟东方栖那好听的绝世无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们做好一切准备了,我猜,他就要来了。”说完这话,东方栖便挂断了电话,侧着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屏幕逐渐淡淡的暗下去,东方栖把玩着这个手机,一边儿笑着,一边儿睨着正恨恨瞪着他的慕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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