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桃花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哈罗龙骑士
宴席还在进行,司仪又站出来,念祭文,满嘴呜呼哀哉,长吁短叹,若长的文章听得人耳生茧子。无非说些故人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去世,更详细者还要道出时辰,然后替老人子女说些痛哉哀哉的悼语,以及亲属对老人去世的思念之情。最后人死定功过,说些好话,说这人品行怎么样,怎么样于艰难时日中抚养子女,直到子女成人,说些老人还没享到天祚福音就离世而去的痛惜之语。
祭文过后,接着就是哀嚎一片,亲属们披麻戴孝排着长队,跪倒在地,哭得不像样子。小孩也在大人们威逼利诱下,装作悲伤过度,身体虚弱。
中间跪人,两边都是扶人,一跪一扶是整个悼亡重头戏。当所有人哀声一片,禁不住流眼泪的时候,忽然有人冲上前去,指着死人亲属一一骂道,“你,你,还有你我生前为何不念我的好,如今我死了,你们装模作样给谁看?还有你们两个不孝子,老大推老二,老二让老大,这推让的品德在你们两个好儿子身上,我死得安心啊!”强子不知道是发酒疯,还是又傻了,把所有人惊得愣住了。
“你这疯子又闹事,快叫人架他出去,别让他扫了大家吃酒的兴致!”牛二主要负责维持治安,看强子闹事叫人把他抬出去。
哪知王家兄弟苦苦哀求道,“牛二兄弟你要叉出谁,那是俺的亲娘啊!娘啊,是孩儿不孝,不该推辞赡养的义务,都是我们的错!您老勿要见怪,我们兄弟一定给您多烧纸钱,衣服,如果不够烧个小洋房给您老住!”
众人闻言更加发愣了,居然是鬼上身了,没听到王家兄弟叫那上身鬼魂为娘吗?那她岂不是王老太,王老太上强子身了!
麦收桃花村 第七十三章做鬼也风流
第七十三章做鬼也风流
假装王老太上身的强子手指挖了一坨鼻屎,往桌边擦了。夹答列晓两腿战战兢兢走路,掩着嘴不断咳嗽,找了上席桌椅坐了。曹节偷偷问王老大,“我说王哥,这是你老娘吗?怎么还挖鼻屎啊,太不讲究了?”
哪知强子一听拿着拐杖轻敲他的头颅,“小子说什么呢,别以为老婆子耳背什么都听不到?背后说人坏话,你家老爷子是这么教你的吗?真是没大没小,还有是你为难我儿,让我差点下不了葬吧?”
曹节哪里知道这是强子假扮的,从道士出现以后,他对鬼魂之事已经完全相信了,一心以为这是王老太出魂,要替她儿子出头。当时一脸讨好地对老婆子千认错万道歉,给强子揉着肩捶着背,强子不由得夸赞两句,“真是好孙子,还算你通情理,这场地费…”
“王老太您明鉴!那是我跟王哥兄弟开玩笑的,哪能收什么场地费?我说了免费,不收钱!不信你问你两个儿子!”曹节几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王老大见曹节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免收费,那这事成了,心里高兴着呢。“母亲,是啊是啊,曹兄弟对我们很好呢,怎么会为难您老人家呢?我看您老还是哪来回哪去?我们兄弟时时不敢忘怀,必定千磕头万跪拜,希望母亲一路走好!”
强子浑身一阵颤抖,然后缓缓睁开朦胧醉眼,装作王老太鬼魂已走,而自己酒疯发作。看见什么东西就砸,人拦就咬,把曹家的桌椅,碗橱先砸了,曹节心里在滴血,刚才闹鬼的事情已经把他吓懵了,如今强子发酒疯,一时竟然发愣,愣在原处不知所措。
强子见无人拦阻,闹得越发凶狂,咿咿呀呀乱叫,披头散发,人如鬼魅。夹答列晓转眼间喜庆的筵席变得狼藉不堪,众人也是远远躲着。只有强子的弟兄们心里偷偷直乐,看你们曹家还收不收场地费?这就是乱收钱的代价,现在只是取了点利息而已!
这酒疯发得好啊,闹腾了不知多久。强子已经觉得身疲力竭,众人才敢上前阻止,将他扶回家休息去了。只留下曹家人胸口淌血,损失大发了,不说王家场地费收不成了,光是强子这么一闹,也足以让他们心疼了。
强子装作若无其事,依然酒醉,满口胡言,唾沫星子溅得牛二脸上都是,牛二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谁能拿疯子出气呢?万一他又痴傻了?
强子被送到家里躺在床上,思忖着,还得加把劲,把火烧大烧旺,最好让曹家的阴谋败露,让事情真相大白于众,如此才不枉一番苦心。他决定晚上去灵堂看看。
当晚曹节壮着胆去找王寡妇,两人约好灵堂见面,见灯已熄,觉得甚为奇怪。敲了门不见回应,便轻轻推门,果然未上闩。
“婶子,在吗?是我曹节,来找你有要紧事!”曹节进了灵堂,一股浓郁的香味让他身上亿万细胞毛孔张开,人也变得精神抖擞。这是什么香味?让人觉得精神恍惚,容易产生幻觉。
“好香啊,什么香味这么香,而又香得有些古怪?”曹节轻声嘀咕道,哪知黑暗中,一对手臂揽住他的腰,两只肥软的东西紧贴着他的后背,“闻出是什么香味吗?这可是我祖传秘方研制出来的*散,表面上让人觉得是沐浴花香,其实里面掺杂了大麻这样的药物,所以让人产生幻觉,容易变得兴奋。”
王寡妇在他耳边几乎用诱huo的口吻说道,“小滑头终于舍得来找老娘了?老娘这些日子可是干渴,就像久不见霖雨的沙漠,实在渴望有甘泉降临,如今甘泉没盼来,倒把甘泉的老祖宗盼来了!是不是有点不自控了,压抑久了人会变得很变态的,不如趁着今日大好良宵,好好放纵一番,不枉老娘一番苦心,老娘可是很久就盼着呢!”
“婶子,我来找你其实也没什么事!”曹节再不开口,恐怕真成了这女人的掌中玩物,“只是想你想得紧!”
“真的?小滑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欺骗老娘的纯真爱情吧?油嘴滑舌,一天没个正经?”
话说曹节娶了一房老婆,可是他一点都不幸福,这女人二十几岁,可是长得又土气又显老,所以结婚多年也没怎么碰。曹节对王寡妇垂涎已久,曾经两人也暧mei,就是这女人软硬都吃得消,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一次机会终于来了,王寡妇主动邀请他灵堂见面,说是有要紧事情。曹节哪里相信这屁话,一心以为王寡妇寂寞难耐,他的艳遇来了。
当晚就偷偷潜入停放死人的灵堂里,轻推门,果然未上闩,见里面黑灯瞎火的,也不怕什么鬼祟。“喵喵,亲爱的我来了,我想死你了!”
话未说完一双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他径直往人家手背一亲。正要找寻王寡妇,见开了灯,身边并无人啊,这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起来了,那双手冰冷,而且还是肌肤褶皱,不像年轻女人的手。只有一个人的手是冰冷而又褶皱的,她是王老太!曹节想到这里,冷汗直流。
恰在此时,灯又灭了,四周漆黑一片。他发现自己两腿不听使唤,使劲打摆子。强子躲在窗户底下,见证着这一切。
“亲爱的,你在吗?如果在快出来,别吓我,最近可把我吓坏了!”曹节嗓音开始发抖,说话声音嘶哑难听,像是发自于地府鬼魅。“我怎么说话成这样了?”
正在惊魂未定之际,一手冰冷的手搭上他的肩,他差点就喊出来了,可是嘴一张一翕,竟然半句话说不出来。“是我,叫你妹啊叫!”王寡妇一手开了灯,一手搂着曹节的脖子。
“是你啊,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不是人吓人吓死人吗?”曹节才缓过气来,感觉心脏好受点。
“你不知道人家等你好久了,现在才来,死鬼!”王寡妇真是媚态百千,媚死人不偿命。那曹节已然坐不住了,双手变得不安分,搂着她丰满的腰围,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放开。
王寡妇拍下他的手,腻腻说道,“死鬼,着什么急啊,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先搞搞情调吗?人家喜欢浪漫,你给人家点时间嘛!”
说着点了香台,浓郁的香味让曹节不禁打了个喷嚏,“好香啊,什么东西这么香?”
“香吧?美死你了!”王寡妇性感的肥臀坐在曹节紧实的大腿上,曹节两双一抓,两块肥坨坨在手里跳来跳去,真顽皮。“真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真是这个道理!”
麦收桃花村 第七十四章悲催的太监哥(上架了)
第七十四章悲催的太监哥(上架了)
哈罗第一部上架的书,请大家多多关照!尽管一直在用心,可一时难以尽善尽美,哈罗一定尽力而为,为大家写一部好书。夹答列晓谢谢各位。
此时的曹节像是多年未沾酒的酒徒,闻到酒香就觉得舌头干燥,又像是丈夫去世多年的年轻寡妇饥渴难耐,如今这样一个绝色***就在身边,此花任他采任他摘。曾经靠着意淫艰难度日活和尚为了破戒而欢呼,那一副流哈喇子的怂样,恨不得立即把这女人推到,做些大男人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
“口水流那么长,你属狗吗?要不,叫两句听听!”王寡妇情意绵绵给他逗着,两片酥胸如花瓣正展未展之际,最是千娇百媚。曹节吐着躁红的舌头,汪汪叫了两句,半蹲身子把头埋进这女人大胸脯里,乖巧的模样真像贵妇人家养的一条乖乖犬。
“真听话!想吃馒头还是包子呢?还是未经开封的粽子,粽子可是闻一闻就馋,吃一吃就香的好东西啊!”王寡妇这话说绝了,把*说成馒头或者包子,女人那条热带雨林的亚马逊河说成香喷喷热呼呼的粽子,真他妈有才峥!
“馒头包子,粽子我都要,我都要!”曹节哭着求着,可人家就是不给,还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贪心不足蛇吞象,你想都要,当老娘施舍啊?”
“那我求你给我吃包子好不好?”一时*散的药力发作了,曹节像失控了的禽兽,直接撕烂那女人半片衣服,两只又肥又大又白的包子此刻正让人垂涎三尺,热乎乎正等人享用呢!
“真甜!这尼玛的香啊!”曹节手到之处柔软细嫩,嘴巴舔着包子上面的两点嫣红。(在乡下,家里做好包子,都要在包子正中央点上朱砂,所以说是一点殷红)。吧唧吧唧吮xi的声音让王寡妇不能自已,从一开始还抗拒到半推半就,最后受用无穷只在眨眼之间客。
都说活寡妇最受不了寂寞,如今曹节一番***,她已然深陷其中,绯红的脸颊是女人激素分泌的结果,那种***通过大脑中枢传到全身各处,一时觉得身上像被火烤,尤其是最神秘的亚马逊河,潮湿难忍,像有千万条亚马逊巨蟒慢慢啃咬。
“难受了吧?我再给你添柴加薪,让你暖和暖和!”曹节表情狰狞地笑道,将灵台的蜡烛取了下来,将焰火对准女人肥大的*,土黄色的火焰静静燃烧着,火的温度让王寡妇舒服得叫出声来。曹节就像医生,小心翼翼地端着火炉,火炉上的酒精灯正在烘烤着备受折磨的病人。
蜡烛燃烧了自己,流下眼泪,滚烫的眼泪滴在女人的腹前,烫红了一片又一片肌肤。2“我还要,我还要!真棒,你太棒了!”王寡妇明明疼得厉害,叫得也大声,可就是不愿他停下来。“疼吗?疼你就大声喊啊!”曹节像个变态狂,不知道哪来的布条将王寡妇捆了,呆在房梁上。
王寡妇被勒得疼呢,眼泪唰唰流下来,心里叹道,你果然是我命中的克星,你这死鬼不会心疼一下老娘!人被吊在半空,荡来荡去,曹节更加疯狂,将她衣服都剥了,只留下眼前无限春光。又在她脚下点了十二根蜡烛围成一个圈,王寡妇吊在半空,一只脚刚好脚尖离地。只要绳索稍微晃动摇摆,她的双脚就会被烛火烤着。
“舒服吗?舒服吗,贱人?”曹节一把扭住她的乌黑秀发,大耳光瓜子一个接一个抽,“背着老子偷人,还是老子最恨的那个人,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那狗杂种我迟早剁碎了喂狗!”这话骂的是强子,强子跟王寡妇暧昧关系他早就听说了,自己的情人主动勾yin别的男人,还是自己的最大死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此仇不报非君子!
王寡妇没有认同,也没有否认,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男人若是为爱失去理智比禽兽还可怕,而不是流氓。“默认了是吧?很好,算你这个娘们有种!”
强子躲在暗处一直在观望,真没想到王寡妇跟曹节这样的死太监勾结到一起,他这心里实在不好受,什么样的男人不好,居然跟悲催的太监有一腿,叫他情何以堪?
“大哥什么时候动手?兄弟们坐不住了!”一干弟兄早已不耐烦,只等强子一声令下,一定能够把这一对狗男女吓得半死。
“不急,时机未到,再等等吧!”强子靠着棺木坐下,看着窗外漆黑阴森,一点淡淡的月光诉说着凄凉。
灵堂里烛光忽明忽暗,窗户也被风吹得噼噼啪啪乱响,亲属朋友送的花圈都一字排开,各种挽联言辞哀切,痛人心扉。王寡妇此时更惨了,不仅双手被缚,嘴里更是插了一捆香火,红星点点的香火烟雾呛得王寡妇眼泪肆意乱流,这时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了。她心里绝望了。
“你是我的女人,你得铭记在心!既然健忘,我给你做个记号。”曹节神色诡异而残忍,将好燃着的香火往女人肥嫩的脚丫子底印出几个血红印子。王寡妇几乎痛晕过去,可怜双手被傅,嘴里还塞了东西,有苦也说不出啊!
把她嘴里香火扔了,曹节心里爽快了,抱住她的头,揪住她的头发,用舌头一点一点撬开女人的唇。王寡妇两行清泪流下,很被动地跟他接吻。
曹节托住她肥臀,使劲一拧,这时王寡妇方便之门才大开,并且主动迎击。转眼间两人都开始缠绵亲热起来。两条肉蛇彼此缠绵打架,直到身上都是对方的味道,探索到腻味才停止。
“我要吃包子,你准备好了吗?”曹节很认真地说,王寡妇觉得奇怪,你都把我捆起来了,要怎么样还不随你意?
便没好气地说,“你问我干嘛,人家还不是你砧板上的肉任宰任割?”
“闭嘴,欠抽是吧?我跟你说话了吗?我在跟包子说话,你多什么嘴啊!”曹节很认真托着王寡妇两只肉包子,十分专注跟她们对话,“肉包子啊肉包子我要吃你,你有何话要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默认就是答应了,那我现在可以吃你了吗?”
王寡妇终于破涕为笑,本应有的怨恨烟消云散,“真是傻子,你问她干嘛,想吃就吃呗!”
“真的?我可以吃你吗?”曹节将头埋进两个饭团里,饥饿的感觉更加明显,喉咙里咕哝咕哝尽是吞咽声。大手像搓面团一样,搓过来推过去,那面团也是翻来荡去,百相呼应。
“想不想更刺激?我有办法!”曹节端来烛台,一根跟黄瓜差不多粗细的蜡烛正噼里啪啦燃烧着,蜡油顺着烛台流在王寡妇赤luo的身上,红辣辣的烛油所到之处,到处殷虹一片。王寡妇咬紧牙关,蜡油很快凝结成块,这么下去,都要成蜡像人了。
这就样变态的男人将烛台的蜡烛都燃完,蜡烛烧完了,王寡妇本来滑嫩如初生婴儿的光滑肌肤红胀肿着,看了让人心生怜惜。
“更刺激还在后面,你等着!”曹节赶紧搬来一张凳子,让她脚踩着。嘴巴一叼,王寡妇的裤头落下了,一双白嫩的大腿暴露人前,双腿夹紧之处就是那神秘热带河流了。曹节把口水往下咽,双手撩拨开她的大腿,终于在瞬间窥得那片芳泽的真貌,那一片土地树木茂盛,河流水深。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条狭长的东非大裂谷,可是这样壮观的景象依然让他心醉。
只要是好男儿都愿意只身犯险,去什么大裂谷,亚马逊冒险,想想在东非裂谷漂游那是什么感觉?泛舟于绿色的亚马逊不是也很浪漫?
曹节迫不及待,甚至根本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用脚把衣裤给踹了,急不可耐地攀上那条深沟,那里已是泛滥旖旎。舌尖所到之处咸咸的,粘粘的。当手指变成急先锋,匆匆进军深沟壁垒,敌人像潮水一样涌来,又想潮水一样溃退。
王寡妇未经一个回合,深沟变泉眼一泻千里。曹节见敌人大溃败,更是精神抖擞,挺枪纵马来战溃败之军。敌人见了如此威风的银枪大将军,早已吓得屁股尿流,哪敢应敌?银枪将军正要建功立业,岂肯善罢甘休?披挂上马,枪挑敌人,将他们纷纷砍落马下,割了头颅。单枪匹马,一人杀得敌军丢盔弃甲,随着银枪将军节节胜利,敌人士气降到极致,并且龟缩到护城河城池以内。
曹节吹着口哨,不顾一切地纵马扬枪,直杀到护城河,护城河水不知深浅,一时不敢乱动。
就这样曹节与王寡妇对峙着,最后还是王寡妇禁受不住先前折腾,身子瘫软在怀。曹节终于逮住机遇,刚强的银枪径直通入潮穴中,银枪不断抽动,东非裂谷也不平静,水涨船高,水都往外面泄。
随着两人越来越激情,闹的动静也随之越来越大。“会不会惊扰死人的安宁?”王寡妇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曹节后脊梁骨发凉。这可是灵堂,停放死人的地方。尽管灵堂里没有放着棺木,只摆了花圈和祭台,可是楼上就是死人棺木停放地。万一这么动静惊扰了死人安宁?
“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紧瞪着咱们,我感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王寡妇说着拍着胸脯,自己很害怕的样子。
曹节想起了刚才的怪事,也是心有余悸,一听她这么说,自己也吓得六魂无主。“既然害怕为什么还来灵堂这鬼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我们就呆灵堂里!”
曹节点了点头,心想也对,如果王老太真来作祟,那么最安全的地方就是灵堂了。强子没想到灵堂里会遇见这对奸夫淫妇,这下不好好整治他们,他还算男人吗?这下有好戏看了!
“行动!”兄弟们听得强子号令,开始迅速行动起来,只有那对狗男女还蒙在鼓里。
灵堂里棺木很安静地躺着,蜡烛静静燃烧着,可是突然吹来了一阵风,原本安静的灵堂阴森恐怖,蜡烛的火光变成绿色的小火苗,像鬼火一样跳动着。最诡异的是王老太的画像,王老太的眼睛会不经意间转动,嘴角残留诡异的笑容。曹节和王寡妇吓得一个蛋软,一个潮湿,两人相拥一起,唇皮不断的抽动。悲催的太监曹节正当高chao之际,被这么一吓唬,银枪大将军迅速萎缩,逐渐败退下去。
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让他们心放到嗓子眼,真害怕了。赶紧往灵堂摆放祭品的木架子底下钻去,大气不敢喘。灵堂的门开了只听到脚步声,没看到人影。传说只有鬼才没影子,王老太找上门来了!
麦收桃花村 第七十五章许黑子审案(二更)
第七十五章许黑子审案
一直亮着的灯突然说灭就灭了,眼下漆黑一片,只留十几支蜡烛跳动着焰火,可是焰火也莫名奇妙变成绿色的鬼火。2这可把曹节两人吓坏了,战战兢兢相拥着,大气不敢喘。
窗子是关着的,按理说没风才对,可是这时节狂风四起,花圈架子咯吱咯吱作响,两只竹架子来回移动,与地面磕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烛火闪烁不定眼看一只只熄灭了,曹节赶紧背着风挡住最后一根蜡烛,不让它熄灭。
可是当他看那只拼命保护的蜡烛时,绿火跳动,就像精灵可怕的眼睛,吓得他连连倒退几步,一不小心像是踩到了什么,噗嗤爆响,滚热的液体溅得两人脸上身上都是。
曹节把烛光一照,差点失手让蜡烛落地,一把火烧了灵堂。“鬼啊,鬼啊!”原来四处飞溅的液体竟然是红色液体,看起来跟血液一般无二。王寡妇借着烛光也看清了曹节脸上都是血液,见血可不是好兆头,有民俗言,无故见血,定有血光之灾,大难临头峥。
“天啊,见血啦!难道我真的有血光之灾?”曹节紧绷的神经立刻崩溃了,垂头丧气跌坐地上。突然感觉背后冰凉冰凉的,不回头不要紧,回头看时,他差点眼珠子掉下来。竟然是一颗人头从背后一闪而过,他分明看见了那颗人头血红的眼睛,那是杀戮,是仇恨,杀戮和仇恨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干嘛,你掐我脖子干什么?”王寡妇只觉脖颈一紧,呼吸已然困难,见他还不放手,心里以为他要杀人灭口。毕竟作为曹家少爷的情人,知道一些秘密是很正常的。曹节还没意识到王寡妇快要被他勒断脖子了。不管王寡妇怎么反抗,怎么抓伤他的双手,他始终死死掐住王寡妇的脖子。
强子一看这情形,要闹出人命了,那还了得?“*散好了没?快点,不然要出人命了!客”
“马上好了!”老三见那熄灭的药台还残存着*散,便一把点着了。“快戴上口罩,不然我们就要反受其害了!”
原来这*散除了提神,让人产生幻觉外还可以导致人昏迷不醒。虽然药效有限,但让对方昏迷半个钟头还是可能的。迷香的香味让曹节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两眼渐觉疲惫,缓缓入睡。夹答列晓王寡妇才得解脱,不然今日她就会活活勒死,香陨九泉了。
当二人稍微苏醒过来时,朦胧眼中只见到了一处好地方,是如何一个去处?原来是阴界判司,万鬼轮回地的幽冥地府。
大殿两旁先后排着刑罚大阵,第一阵叫油锅阵,直径一米五的大油锅,黑油滚烫,锅子下面燃烧着熊熊大火,凡是卖淫嫖chang,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谋占他人财产,妻室之人,皆下此狱;第二阵拔舌阵,凡在世时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之人均入此狱。小鬼掰开犯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第三阵剥皮阵,也叫铁树阵,树上皆利刃,自来人后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之上。生生将犯人周皮剥下来,入此阵者皆是不孝父母,夫妻不和之人;第四第五阵分别为石磨刀锯阵,石磨刀锯的是偷工减料,欺上瞒下,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之人。
这一座座刑罚大阵着实让人心惊胆寒,再作恶多端的人看到这些残酷的刑罚,两腿都要发软,心魂皆要惊惧。曹节和王寡妇万分恐惧看着那一座座铁架,一副副刑具,魂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口里直呼,“各位鬼差大人,饶命饶命!我等诚惶诚恐,我等心存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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