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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uper豌豆
温采神色一变,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快要濒临崩溃的情绪,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拿那瓶药。
宋席远却一下子就收回了手,淡淡道:“你的医生有没有嘱咐过你,不能过度依赖药物?”
温采极力想要平稳自己的情绪,然而脑海中的那根弦,却克制不住地越绷越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席远淡淡勾了勾唇角:“那我就说说你听得懂的。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结婚,要么,你等着我把你身边的所有人往死里整,包括温氏。你知道,我做得到。”
温采坐在那里,克制不住地手脚冰凉。她当然知道他做得到,她也知道,这么几年,温氏之所以还没有垮,是因为宋席远根本不屑于动手。而一旦他出手,即便有十个安赫连坐镇,温氏也保不住。
脑海中仿佛又闪过三年前的一幕一幕,那些狠绝的话语,那些平静的决裂,一一闪回,而此时此刻的情景重叠在一起,温采几乎分不清什么是往事什么是现时,极度困惑迷茫的痛苦之中,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抱住自己的头,大喊了一声:“啊——”
宋席远眉心微微一拧,却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冷静地道:“现在,给我答案。”
温采痛苦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因为承受不住内心巨大的痛苦,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温采,快一点,我耐心不太好。”宋席远漫不经心地拿出了手机,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引发温氏股票大规模的抛售,到时候温氏跌到一文不值,你觉得,你可以向昏迷不醒的温庭玉交代吗?”
他这样平静淡漠,却几乎见她逼到极致!
温采克制不住地又大喊了一声,随后猛地扑向他,含住他肩上的一块肉,几乎拼尽全身的力气咬了下去!
那一下几乎痛到极致,宋席远却只是闷哼一声,整个身子也依旧一动不动,任由她咬着。
温采只知道自己很痛,很需要发泄,面前这个男人,却依旧以这样云淡风轻的姿态宣告着他的统治权,温采恨不得将他撕裂!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恨过人,从来没有……
采过他席自。她只恨他,唯一恨的只有他,恨到极致!
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牙齿上,几乎恨不得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是极度的宣泄过后,却又是极度的疲惫,最终,温采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上咬下那块肉,就昏倒在了他怀中。
宋席远肩上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透,他却仿佛察觉不到,只是将温采扶回座位上,调低座椅,让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又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向景荔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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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醒过来时,是暗无天日的黑夜,她只觉得全身都没力气,尤其是牙齿,几乎酸软到极致。
然而更无力的,却是左胸处跳动的地方。
她很清醒,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她都记得,包括宋席远说的那些话。
他一向说到做到,并且,绝不手软。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过了很久,才缓缓坐起身来,打开了床头的灯。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温采微微怔了怔,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自然而然伸出去开灯的手,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房间的记忆,已经根深蒂固。
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间,隐约可以看见书房那边透出来的灯光。
温采光着脚,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一直走到那书房门口,才顿住脚步。
书房明亮的灯光下,宋席远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在键盘上打着字,而另一只手,却是放在自己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之上。13acv。
囡囡蜷在他怀中,睡得正香。
他竟然把囡囡也接到了这里,这点温采真是没有想到。
她在房门口站了片刻,脸呼吸都是无力的,可是宋席远,却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抬起头来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她站在那里,便又淡淡勾了勾唇角:“醒了?”
温采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宋席远一手仍然轻轻拍着囡囡,同时抬头对她道:“今天早上说的那两条路,考虑得怎么样了?选哪条?”
温采神情呆滞,淡淡看了他一眼,才道:“我想多要几天时间考虑。”
宋席远微微拧了拧眉,下一刻,却又挑起了眉,似毫不在意:“这点你随意,不过我说过,我耐心不太好。”
温采本来以为他是答应了给自己时间,却没有想到,在几天后的股东大会上,她才知道了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这天九点,原本是定期开股东大会的日子,可是一直等到十点,将近十位股东,也只来了两三个。秘书不断地打电话催请,得到了的回答却永远是电话不通。
眼看着到了十点半,温采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同时,也终于失去了耐心,打开桌面的文件:“我们先开会吧。”
正在此时,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来,紧接着出现在门口的人,让会议室里仅有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宋席远带着秦阳,步履优雅地走进来,在温采手边的那个位置坐下,方淡淡道:“各位,抱歉,我来迟了。”
温采脸色赫然一变,余下的那几个股东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人开了口:“宋先生的意思是?”
秦阳将几分文件递到了众人面前,淡淡道:“各位,现在宋先生已经收购了温氏其余几位股东的股份,加起来,宋先生总共拥有温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宋先生才是温氏最大的股东。”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几个人都同时哗然:“百分之三十五?”
温采也觉得不可置信,除了苏素和温琳,余下的那几个未出席的股东手里的股份,总共加起来也才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就算宋席远全部收购完毕,也才百分之三十,可是他的三十五是怎么来的?
她眼中的震惊还来不及收回,宋席远已经淡淡看向了她,朝她微微一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妹妹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已经卖给了我?”
“你说什么?”温采一下子站起身来,“温琳把手里的股份卖给了你?”
“很惊讶么?”宋席远淡淡挑了眉,眸色幽深,“我说过我耐心不太好,要做的事,我喜欢一次性直接做好。”
温采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说到底,温氏是温家的产业,即便股份分散在几个人手里,可到底都是一家人,可是她没有想到,温琳竟然会卖掉股份,而且还是卖给一个外人!
秦阳看了看温采的样子,微微躬身道:“温小姐,按照温氏现在的股份分配,温先生持有百分之三十,温小姐持有百分之二十,而宋先生持有百分之三十五,已经是温氏最大的股东。”
剩下几个小股东,已经同时变了脸色。
很明显宋席远一定也是找过他们的,可是温氏如今势头正好,他们自然不会卖,没想到宋席远动作却这么迅速,这样短的时间里,竟然已经收购了那么多股份,成为温氏的第一大股东,如此一来,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有好日子过?
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当下都懊恼得不行。
于是又有一人硬着头皮开了口:“那宋先生是不是要提出重新选主席的动议?以宋先生持有的股份和资历,当选为温氏主席,完全不成问题。”
宋席远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温采:“老婆,你怎么说?”
温采脸色一僵,将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抛下一句“散会”,就离开了会议室。
等她从卫生间洗完脸回来,宋席远已经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她的办公室,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他头也不回,却只是低笑了一声:“原来温氏主席的椅子,也还挺舒服的。”
温采缓缓闭了闭眼睛。让他坐上温氏主席的位置,时间一长,结果必然是温氏将被合并入席耀,成为席耀的一个子公司。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的情形发生。
她靠着墙站了许久,再度睁开眼时,眼里的无力与疲惫已经散去,反而恢复了平静与镇定,声音也淡到极致:“你要结婚,那就结婚吧。”
他要复仇,其实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将温氏玩弄于股掌之中,也可以向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她,可是他却没有,反而是要娶她。温采觉得可笑,而且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娶她。可是此时此刻,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成为夫妻,并不代表什么,这世间形同陌路的夫妻简直数不胜数。保住爸爸一生的基业,才是最重要的。
宋席远终于回过头来,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那还不过来?”
温采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良久,嘴角勾起一丝苦笑,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夫妻之间该有的亲密,我好像已经全都教过你了,现在,不用再教一次吧?”他坐在那里,伸手扶着温采的腰,略略挑了眉道。
“这里是办公室。”温采冷静地提醒他这个事实。
宋席远伸手一勾,就将温采勾倒在怀中:“你的意思是,嫌办公室还不够刺激?”
温采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逃开,却只是被宋席远抱得更紧。
“宋先生,你是过来温氏开会的。”温采好不容易用手撑住他的身子,淡淡道。
“谁说的?”宋席远微微挑了眉,再度恢复了厚颜无耻的状态,抱着温采,将她抵在了办公室那扇落地窗前,低声道,“开会是其次,我其实……是来找我老婆缠绵的……”
他言辞暧昧间,就含住了温采的耳垂,顺着耳垂一路亲吻至嘴角,随后,便是极其细致缠绵的一通深吻。
温采紧闭着双眼,身子僵直,贴在落地玻璃上的背上一片冰凉。
宋席远吻得有些忘情,将手从温采领口探了进去,捏住那一片温软,用恰好好处的力气轻揉。
可是手掌之下,她的肌肤却依旧是冰凉的。
而在他握住她的那一刻,原本闭着眼睛的温采,更是一下子就挣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一片冷静清明,没有半分有关情欲的迷离。
宋席远心里低叹了一声,缓缓收回手来,嘴角却勾起笑意:“真是可惜了从前那么一副敏感的身子,怎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温采身子极其不明显地一震,随即,才缓缓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淡淡道:“让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宋席远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温采只是淡淡一笑:“真是多谢您体谅。”





总裁大人,早安 治疗
两人结婚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在a市引起了轰动!
这段感情,从三年前的激情四射,到扑朔迷离,再到宣布订婚,忽然又宣布订婚典礼无限期推迟,然后又是三年后温采的携女而归,宋温两家感情人伦的混战,无一不是媒体关注的焦点,而如今两家突然宣布结婚的消息,自然是轰动全城。
从那天起,温采和囡囡每天的进出,都有专职司机负责,甚至还配备了保镖,让媒体记者不能近温采身,保证了她和囡囡不受骚扰。
这样被严密保护的情形之下,温采却只觉得累。13acv。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三年前的订婚前夕,各种筹备,各种忙碌,比三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好在,如今她身边多了一个囡囡。
这场婚姻原本就是一场闹剧,温采提不起精神来准备也是正常,但是每次她试礼服的时候,就总有一件同款的小礼服,属于囡囡。
每次看到囡囡和自己穿着同款的裙子,温采心中的疲惫就总是一扫而光,母女俩在半个月的时间里试了几十套礼服,每试一套,就总会拍一张亲子装作留念。
这天,温采和囡囡试完礼服,她刚带着囡囡回到公司,文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采啊,我想囡囡了,今晚带囡囡回来吃晚饭吧,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最近三天两头接到这样的电话,温采早就已经习惯了,心里虽然不自在,却还是只能答应:“知道了,婆婆。”
人婚出刻归。她又让囡囡在电话里和文欣说了几句,文欣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的亲着囡囡。
到晚上回到宋家老宅时,文欣的热情更是全面爆发,一整晚都围着囡囡转,使出浑身解数和囡囡玩,都囡囡开心,一旁宋祁万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唯有放弃,转而看向温采:“婚礼的事筹备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要求只管提。”
温采笑笑:“都挺顺利的,该安排的事也自有人去安排,我没什么别的要求,只是如今我爸爸还在病中,我只希望婚礼事宜一切从简,不要铺张。”
“这是你一片孝心,也理应如此。”宋祁万点了点头。
温采微微抿了抿唇:“谢谢公公。”
宋祁万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说什么,终究还是顿住了,拿起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临近开饭的时候,花园里响起宋席远车子的声音,这些天,囡囡对这个声音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一听见就挣脱文欣的怀抱,跑到花园里迎接宋席远:“stephen!”
宋席远下车来,一把抱起囡囡,将她小小的身子高高举过头顶,逗得囡囡又惊又笑,快乐得不得了。
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举着囡囡走进客厅,文欣连忙上前来打了他一下:“这是什么样子?囡囡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文明点带她!”
宋席远一听,便低头道:“文大美人,你可是a市堂堂的第一夫人,就不能文明点对我?”
“去!”文欣又拧了他一下,把他往沙发边推去,道,“过去陪囡囡玩跳棋,顺便跟你爸说说婚礼筹备的情况。”
说完,文欣又看向温采:“小采,你过来厨房帮一下我。”
“好。”温采站起身来,低了头从宋席远身边走过。
今天她试礼服的时候换了个妆容,精致明亮,比她平时自己随意抹抹好看多了。宋席远一直到她的背影走进厨房,才收回视线,将囡囡抱在怀中教她玩跳棋。
“不是不是不是!”玩了没一会儿,囡囡就嚷了起来,“不是这么玩!stephen都不会玩!”
闻言,一旁坐着的宋祁万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看着囡囡:“囡囡,拿过来爷爷陪你玩。”
囡囡点了点头,立刻推着棋盘跑到宋祁万脚边,一老一小开始认真地琢磨起来。
宋席远就倚在沙发上,不近不远地看着。
宋祁万一面陪囡囡,一面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婚礼的事筹备得怎么样了?宴请的宾客名单拟出来了吗?”
“七七八八了。”宋席远淡淡应了一声,“只是家里还有些亲戚我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往哪里派喜帖。”
“家里亲戚这边有我和你妈打理,不用你操心,你只要管好生意场上的那些人就是了。”宋祁万面容依旧冷峻,口气却已经柔和了不少,“还有,给女方至少要留一百桌,温氏虽然没落了,小采也说不想太过铺张,但别人姑娘既然嫁到我们家来,就绝对不能委屈了她,该请的人一定要请到位。”
“知道了。”宋席远淡淡答了一句,又专心致志地低头去看囡囡研究棋盘的小模样。
宋祁万也收回视线,认真地陪囡囡下棋。
厨房里,一直躲在门口偷看的文欣轻拍着胸口转过身来,对正在洗菜的温采道:“看见没?父子俩总算是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我可真是不知道上辈子他们父子俩结了什么仇怨,这辈子永远是火星撞地球,碰在一起就没个消停的时候,这回啊,可是多亏了你和囡囡。”
温采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只是微微笑了笑。
“可是还有个问题啊。”文欣微微皱了皱眉,“就是囡囡到现在还没有喊席远爸爸,这似乎不太合适吧?回头你教教她。”
温采微微一顿,道:“囡囡她已经习惯了,怕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改不过来也要改啊!”文欣一面看着锅里的汤,一面道,“咱们是中国人,就该有规有矩,爸爸就是爸爸,别学外国人喊什么父母的英文名字。席远他从国外回来,作风或许偏西化一点,难道他就不希望听到孩子喊他一声爸爸?你也在国外呆了几年,骨子里不还是中国人吗?要是囡囡管你叫wing,你心里能好受?”
温采对宋家二老还是相当尊重的,多数时候都是顺着他们的意思,因此听文欣这么说,也只是回答:“好的,回去我会教教囡囡。”
文欣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一档子事来:“回头你帮我劝劝席远,叫他搬回家里来住,这样你和席远各自忙工作的时候,我和祁万才好照顾囡囡啊。一家人本来就该住在一起,反正家里房子大,就算你和席远需要私人空间,也绝对没什么阻碍。这些年他们父子俩就没有好好相处过,现在有了你和囡囡在中间,他们俩总不至于太不给对方面子,所以啊,我还是希望你们结婚后能住在家里。”
温采心里一叹,也只有顺从地回答:“好,我会跟他说说。”
“乖了乖了。”文欣满意地笑起来,盛了一碗汤给温采,“来,先喝一碗热汤。”
温采接过来,微微一笑:“谢谢婆婆。”
结果吃完晚饭,文欣就开了口,要他们今天留下来过夜,还一个劲地朝温采打眼色。
温采实在是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道:“囡囡今天也玩累了,不如就在这边休息一晚吧。”
“什么一晚!”文欣立刻接口道,“以后你们啊,就该多住在家里,有老有小,热热闹闹的多有人气?”
宋席远闻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文大美人,听说你可是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的独立女性,居然说出这种八十年代电视剧里的台词,真是让我很惊讶。”
“你懂什么?人年纪大了,就图个安稳热闹。”文欣瞪了他一眼,道,“以后啊,我就把你老婆女儿都留在家里住,看你还一天到晚不着家!”
宋席远唯有耸耸肩,认输。
文欣又看向囡囡,道:“囡囡,今晚和奶奶一起睡,好不好?”
囡囡立刻爽快地点了点头,清脆地答道:“好!”
这下把文欣高兴得,立刻抱起了囡囡,在她小脸上亲了一口:“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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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文欣先把囡囡哄得睡着了,旁边宋祁万却突然要水喝,她又披了衣服,走出房间,准备下楼去倒水。
没想到刚刚出了房间,却看见宋席远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处,似乎在打电话。
她走过去,宋席远正好结束通话,转身过来看见她,立刻做出一副惊吓的样子:“妈,你要吓死我!”
“大晚上的你还不去睡觉,在这游魂似的晃什么?”文欣道,“温采第一次在咱们家过夜,你还不回去陪着?”
宋席远忍不住扶额:“文大美人,你跟你儿子说这样的话,你觉得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从你光屁股蛋儿的时候就把你带大,还有什么话不能跟你说?”文欣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再说了,刚才你不还说我是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的独立女性吗,怎么就不能说这样的话了?”
宋席远忍不住揉了揉额头:“主要是您这一会儿八十年代一会儿二十二世纪的穿越,我接受不过来啊。”
“少油嘴滑舌!”文欣顿了顿,又道,“话说我前几天试探过温采,听她的语气,似乎不太情愿再生孩子,你可注意着点,别让她偷偷吃什么避孕药,那玩意儿对女儿家身体不好。再说了,我和你爸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知道了知道了。”宋席远忙道,“您是要去给我爸倒水吗?快去快去,不然老头子该发脾气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文欣,宋席远回到房间时,温采已经躺在床里侧的位置,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宋席远上前,在床上坐下来,却并不急着睡,而是拿了床头放着的一本英文原版书,兴致缺缺地翻着。
温采始终一动不动,连一点点翻身的动作都没有。
宋席远坐在床头翻了一个小时的书,她就僵硬地躺了一个小时。
等到宋席远终于搁下书,关灯准备睡觉时,温采才终于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黑暗之中,却有一座强魄的身躯压了过来,伴随着他低沉暧昧的声音:“这么僵硬地躺了一个多小时,身子不僵么?要不要来做点运动?”
温采刚刚才有稍微放松一点的身子,立刻又悄无声息地紧绷起来。
黑暗之中,宋席远感觉得分明,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掀开温采身上的被子,三两下脱下了她身上的新睡衣。
因为视觉的缺失,人体五官之中其余的几处感官,就会变得格外灵敏起来。
正如,她听到他微微沉重的呼吸,感觉到他火热的身体,闻到他身上的薄荷香味,亲吻的时候,还能尝到他口中淡淡的酒香。
每一样都是她不愿回想起的记忆,却因为视觉的缺失,就仿佛再也不能将这几样东西串联到一起,而思觉也因此而混乱起来。
她回避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却因避无所避而被迫承受,更因为黑暗之中无法得知他的下一步动作,而变得有些惶惶。
那种发自内心的痉挛的疼痛感,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温采尚在迷惑之中,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已经被迫开启,随后,巨大的硬物侵入身体,她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撑破,忍不住抬起身子往上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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