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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uper豌豆
温采眸光又是一黯,随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听说……傅先生出事跟我爸爸有关,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所以,就算是替我爸爸赎罪好了。”
傅斯年静静看着她,随后又道:“那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为什么你不向我求证?”
“不重要了。”温采回答了一句,忽然就别过脸去,最近心里日夜翻滚着的伤痛,忽然就全部涌了上来,让她有些撑不住。
傅斯年已经醒了过来,并且逐渐恢复健康,那么她的爸爸,究竟还有没有能醒过来的那天?
她常常不敢想这个问题,可是每次想起傅斯年,看到傅斯年,脑海中便总是忍不住浮起爸爸温和宠溺的笑容。
这种痛,越来越浓烈,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她常常在半夜里惊醒,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花园里静静的,所以连悲伤也变得易于察觉起来。虽然灯光很暗,傅斯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温采泛红的眼眶,安静许久之后,忽然静静开了口:“令尊出事,是不是跟我有关?”
温采身子微微一抖,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有些难以承受。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斯年就明白了——温庭玉出事,果然是跟他的事情有关系!
他略略低头,轻轻苦笑了一声:“怎么办,好像……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
温采抬手,抹了一下眼角,低头不语。
“真是抱歉。”傅斯年声音听起来很低,“我实在是不知道,因为我的事,竟然会给令尊造成这样大的伤害。”
温采再次摇了摇头:“不,你本来也是受害者,我爸爸的事,根本不能怪在你头上。如果真的有人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也不该是你。”
傅斯年微微一怔,随即又道:“你这样宽容大度,明白事理,令尊因我出事却不怪我,那么我出事,又怎么能怪到令尊头上。”
温采闻言,抬起头看向他,眼中满是诧异。
傅斯年微微摊了摊手:“说来惭愧,出事的时候,正是我公司破产,女朋友也背叛我的时候,原本的一切都该是我自己没本事,应该是我自己承担责任,没想到却连累了令尊。”
温采呆了呆,实在想不通其中的缘由:“那跟我爸爸有什么关系?”
傅斯年微微低下头,有些无奈地一笑:“这么说吧,在外人看来,我的公司是因为温氏的打压才破了产,而我那个女朋友……曾经是你爸爸的人。也许在他们看来,两桩压垮我的事情都跟你爸爸有关,所以我出事,也跟你爸爸脱不了关系。可是我自己知道,怎么能怪别人。”
温采听完,眼睛里,却逐渐升起了绝望。
她曾经以为,爸爸之所以受到如此的报复,一定是犯下了同样的错,她甚至以为也许傅斯年的车祸是爸爸一手制造的,所以才会引来宋席远这样明目张胆的报复。可是事实的真相,竟然是这样……那么爸爸,他究竟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宋席远凭什么这样对爸爸?
温采捂住脸,静了许久,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wing,你还好吗?”傅斯年见状,伸出手去扶了扶她的肩膀。
温采却猛地缩了一下身子,随后站起身来。
“wing?”傅斯年抬头看向她。
“对不起,我不太舒服。”温采胡乱擦了擦眼睛,“我先进去了,你慢慢坐。”
说完,她就转身朝着客厅里走去,进去之后,看也没看那打牌的几个人,径直上了楼。
宋席远坐的位置刚好向着楼梯,看着她跑上楼,微微皱了皱眉。
随后,傅斯年的轮椅才缓缓滑进了客厅,看向宋席远:“stephen,温采好像不太舒服,你上去看看她吧。”
“不行!”坐在宋席远对面的傅斯若忽然道,“宋大哥可赢得多着呢,赢了就想走,可没这规矩。”
傅斯年轮椅滑行过去,伸手在妹妹头上敲了敲:“越来越没规矩了。”
“哪有!”傅斯若嘟囔着道,“这才是牌桌上的规矩,哥你连这个都忘了吗?”
宁辉和齐彻同时大笑起来,齐赞傅斯若说得好。
傅斯年的轮椅滑到宋席远边上:“打完这把我来替你,输点给他们,他们也就没话可说了。”
“嘿,这样也行呀,我同意!”齐彻一下子就乐了,朝宋席远递了个眼色,“快去看看嫂子吧,冷落了别人一晚上了。”
刚好宁辉胡了牌,也乐道:“给钱给钱给钱,给了再去。”
宋席远笑骂了一句,灭掉手里的烟,才起身往楼上走去。
傅斯若忽然就推了牌,道:“不玩了,你们打三家吧!”
“小丫头牌品可真是差。”齐彻嘲笑了一句。
齐辉却笑道:“丫头长大了,不再是小丫头,所以啊……心也管不住了。”
傅斯年静静看了妹妹片刻,仍只是低头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
楼上房间里,灯光很暗,宋席远进门,首先往床上看了一眼,没有温采的身影,随后又走进洗手间,开了灯一看,也没有她的影子。
她不在房间里?
宋席远微微皱眉,刚要转身出去,却忽然听到落地窗那边传来一丝轻微的响动。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凝聚在了那边,窗帘后,似乎蜷缩了一个身影。
一瞬间,宋席远只觉得呼吸似乎一顿,随后才缓缓走了过去。
她紧紧缩在窗户的角落里,用窗帘遮住自己大半个身子,蜷成一团,脸埋在手臂之中,看不见表情,可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发抖,似乎有什么事,再难以克制。
宋席远在她面前蹲下来,过了片刻,才伸出手,缓缓抚上了温采的头:“小采?”
温采身子重重一抖,可是依旧没有抬头,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噎。
她低噎的声音很奇怪,宋席远猛地察觉到什么,一把捏住她的手臂,随后,强行抬起了她的头。
她竟然咬着自己的手背在哭!而被她死死咬住的手背,此时已经是血肉模糊,她却仿佛毫无察觉,只是不停地往下掉眼泪。
“温采!”宋席远蓦地低吼了一声,强行扣住她的下颚,随后缓缓将她的手,从嘴里取了出来。
少了手的填堵,温采一下子就哭出声来。
宋席远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嚎啕大哭,像个小孩子,可是脸上,却又写满了苍凉与绝望。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也不知道过去的日子里,她经历过多少次这样子的痛哭,可是这一刻,他的心,似乎也生生地被堵住了。
抬手抚上温采的脸,一下又一下的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却依旧阻止不了她的痛哭。13acv。
泪眼朦胧之中,温采也逐渐看清了面前的他,眼神忽然一变,两只手死死揪住了宋席远的衣领:“把我爸爸还给我!宋席远,把我爸爸还给我!为什么你要害我爸爸?我才认回爸爸一天,我才只跟他好好吃过一顿饭……为什么你要害我爸爸……”
宋席远伸手扶着她的手臂,静静看着面前近乎崩溃的她,却是静默无言。
是真的,忍到极致了,才会突然间这样爆发的吧?
公司、结婚、社会舆.论、以及温庭玉久久昏迷……各方面的压力,终究还是压垮了她。
她从来都不坚强,他三年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哪怕太多的时候她故作坚强,可内心里,依旧是一个充满惶恐的小女人。
从小的生活环境,造就了她内心的惶恐,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却在他们决裂分手的时候,那样平静,那样淡然地就离开了。
他无法查知她这三年在国外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只知道,她病了。
那次在她的蓝牙耳机里听到的那个词——ptsd,以及从她包里发现的镇静剂,都清晰地向他展示着,她过得有多不好。
原本,一切都没什么。
当初她主动投怀送抱,一夜过后,他查到她的身份,却又顺理成章地陪她玩,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可是他却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比起他想象中的那些,这个小女人,却似乎更热衷于为他打扫屋子,给他准备饭菜,和他在床笫间欢好,情不自禁地向他诉说,我爱你。
而他,却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所以真相揭穿,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而她,远走天涯,却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连他碰一碰她,都成了她的应激反应。
他知道她要靠镇静剂来镇定自己的情绪,舒缓内心的焦躁,少了镇静剂的帮助,她心里的压力就会不断聚集,当终于聚集到一个顶峰时,就是崩溃。
而现在,她崩溃了。
“把爸爸还给我!”她固执地重复着这一句,痛哭之余,更兼痛恨,“宋席远,你不得好死!”
宋席远目光之中一片冷凝,却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将她的头扣在自己的肩上。
温采顺势,张口就咬了下去。
上次,她就咬过他这个位置,到现在还留着伤疤,而这一次,她更是不遗余力,狠狠地咬着,恨不能将面前这个人,一点点嚼碎了吃进肚子里,才能稍微抚慰自己心里的痛恨。
“席远?”门口蓦地响起了文欣的敲门声,“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听见小采在哭?”
咬上他的肩头之后,温采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只是狠狠地,狠狠地咬着他。
宋席远四肢血液都是冰凉的,明明听见了门口文欣的声音,却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
“席远?我进来了?”文欣又敲了敲门。
宋席远终于缓缓回过神来:“妈……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文欣在门口舒了口气:“多大的人了,也没点分寸,闹着玩也该有个度,回头惊到囡囡,她非要过来,我看你们怎么办!底下客人还没走呢,别瞎闹了,赶紧下去!”
“知道了,妈,你先带囡囡睡吧。”宋席远拧了眉道。
文欣答应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宋席远刚刚松了口气,肩头那原本近乎麻木的痛楚,忽然也一松,他转头一看,温采趴在他肩上,已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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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厅,几个人的牌局已经散了,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聊天,正等着宋席远下来,便要告辞离去。
等了许久,终于听见脚步声,等到宋席远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却是抱着昏迷的温采!
看着温采血肉模糊的手背,以及宋席远染血的肩头,客厅里几个人都吓了一跳,齐彻当场跳了起来:“我靠,你上去干什么了,这也太激烈了吧?”
宋席远没有多说,只是示意齐彻拿起自己的车钥匙:“开车,去医院。斯年,宁辉,你们先回去吧,今天是我招待不周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出了客厅,齐彻连忙拿上车钥匙,上前发动了车子,很快地开出了院子。
剩下宁辉、傅斯年、傅斯若三个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宁辉才从怔忪中开了口:“怎么办?”
傅斯年沉吟片刻,看了看妹妹:“若若,你先回去,我跟宁辉跟去医院看看。”
斯闻你什谈。傅斯若冷哼一声,上了自己的车,很快发动车子离开了。宁辉也发动车子,扶傅斯年坐上去,一同赶往医院。
齐彻一面开着车,一面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温采的情形:“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闹自杀吗?”
宋席远将温采放在自己怀中躺着,脸色同样一片灰败:“不是你说过,靠镇静剂来舒缓情绪,只是一种逃避式的治疗方法吗?”
齐彻闻言,立刻惊道:“所以你停了她的镇静剂?我靠,我说你是不是太急了?凡事都要一步一步来吧,她一直靠镇静剂维持,你突然给她停了,不是要将她逼疯吗?”
“ptsd不就是要逼她面对以前经历过的痛苦,然后才能医治吗?让她那样一直逃避下去又有什么好处?”
“可是我提醒过你要慢慢来啊。”齐彻扶了扶额,“你以前耐性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现在忽然这么急躁了?”
宋席远沉默下来,看着窗外,不再说话。
很快到了医院,他一路将温采抱进急诊室,看着医生为她包扎之后,才在齐彻的劝说下,也包扎了自己的伤口。
整整一夜,温采一直昏迷着,没有醒过来。





总裁大人,早安 真心
医院走廊尽头的窗口处,宋席远静静倚窗而立,夹了一支烟在手中,沉眸望着远处高楼大厦间闪烁的霓虹。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随后响起了傅斯年温和平静的声音:“stephen,你抽烟好像越来越凶了。这里是医院,还是不要抽了吧?”
宋席远回过神来,盯着手中的烟看了片刻,忽然想起之前面对着他的烟时温采的反应。明明三年前他在她面前抽烟是很平常的事,可是她回来之后,却似乎对他的烟味尤其敏感。
仿佛他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的禁忌。
怔了片刻,他灭掉了手里的烟。
傅斯年将他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微微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曾经嘲笑过我,说我居然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早晚失去理智。如今,你自己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吧?”
“什么?”宋席远仿佛觉得有些好笑,回头看了他一眼。
“stephen,别自欺欺人了,你爱上温采了。”
宋席远眼里那丝莫名的笑意缓缓散去,眼眸再度陷入无边的深邃之中。
傅斯年想了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起来,我最初并不觉得会是温采这样的女人……那时候你喜欢的,总是那些性感妩媚的女人,温采虽然也漂亮,可是骨子里就没有那种妩媚的味道,很干净,很纯粹,像是个居家过日子的贤妻良母。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是她?鬼才知道怎么会是她!
宋席远微微拧了拧眉,依旧没有说话。
“今天在花园里,我跟她聊了一会儿。”傅斯年没有等他回答,又开了口,“有很多事她都不愿意提起,甚至已经记不清。我想,她得了这个病之后,大约真的太痛苦,以至于只能用近乎催眠的手法进行治疗,让自己忘记、逃避开以前发生过的不愉快的事,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只能靠镇静剂来稳定自己的情绪。由此可见,当初你可将她伤得够狠的。”
“可是你向来对女人格外宽容,为什么偏偏到了她这里,就变得这样狠心?”傅斯年继续道,“还记得当初美国的公司刚上市的时候,两个部门主管因为接不接straight那单工程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你干脆把那两个人都炒掉了。对于会影响自己决策的人和事,你总是会毫不留手地斩断。对温采,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说到这里,傅斯年笑了笑:“可是偏偏呐,动了真心,哪里是这么容易控制的事情?所以当她再出现,而且还带了囡囡回来,你怎么可能还控制得住?”
静默片刻,宋席远伸手扶了扶额,终于开了口:“拜托,那时候你还昏迷不醒呢,别说得跟你就在我身边亲眼看见了一样。”
他终于说话,傅斯年也松了口气,笑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有些事,我只需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今天在老宅里,温采从回来就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拿正眼看你一眼,而一晚上,你的眼睛都在她身上打转。”
宋席远眼中有错愕一闪而过,片刻之后,忍不住又掏出了打火机。
“别抽了。”傅斯年伸手拿过了打火机,“抽这么多有什么好处?”
宋席远挑挑眉,没有反抗,顿了顿之后,道:“你大概是睡得太久了,醒来之后话格外多。是想把那几年没说的话都说出来?”
话音落,两个人都同时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傅斯年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既然动了真心,就对她好一点吧。”
“有些事情,没办法。”宋席远淡淡回了一句。
“温庭玉的事?”傅斯年的神色忽然微微紧绷起来,“stephen,我知道这件事不会是你做的,可为什么温采会认定了是你,而你也不向她解释?是不是因为,要维护什么人?”
“kevin,这件事我在三年前就决意不会再提。”宋席远冷静道。院廊宋远起。
傅斯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略带苦涩:“不提又怎样呢?事实终归是事实。这世上还想着为我报仇,又值得你这样维护的,除了若若还能有谁?我真是……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尽到责任,若若竟然变得这么胆大妄为,想来我昏迷这几年,她没少给你添麻烦。”
“你妹妹就是我妹妹,这有什么好说的?”宋席远淡淡道,“再说那件事,若若也是一时冲动而为之。”13acv。
傅斯年脸色实在是不大好看:“一时冲动,责任却让你来扛。这件事如果不解释清楚,你和温采之间一辈子都会有隔阂。”
“不能让她知道是若若做的,否则,失态的发展就会超出我的预期。”宋席远道,“我也拿若若当亲妹妹看,我不会让她出事的。你这个亲哥哥,总不至于想要妹妹受罪吧?”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明天还要做复健,早点回去休息吧。”
傅斯年皱眉,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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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病床另一侧的沙发上,宋席远面对着茶几上开着的手提电脑,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温采昏睡的脸上。
他静静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宋祁万和文欣居然走了进来。
宋席远这才回过神来,淡淡喊了一声:“妈,爸。”顿了片刻,又往他们身后看了看:“囡囡呢?”
“张阿姨带着呢,也不知道小采是什么情况,怎么敢带她来?”文欣说着,上前看了看温采,发现她脸色惨白,而右手则被包扎起来,从那厚厚的包扎看来,似乎伤得不轻。
宋祁万始终皱着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脸色十分难看。
文欣见状,连忙按了按丈夫的手臂,随即才走向宋席远:“到底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昨天是一起出去玩了,今天早上才从秦阳那里知道是小采进医院了。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不是说只是玩闹而已吗,怎么会搞到医院里来?昨天小采过来我看她脸色就不太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文欣说着,一只手按上了宋席远的肩头。
这一下刚好碰到宋席远肩上的伤口,他微微吃痛,皱了皱眉。
文欣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忙开口:“你也受伤了?”
说完就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宋席远的衬衣,看到他肩头同样包扎起来的伤口时,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起来:“你们俩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再怎么吵架也不至于这么伤害对方吧?”
宋祁万冷笑一声,开口道:“吵架?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样子吧?我倒是好奇了,你跟温采之间到底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宋席远缓缓地扣着衬衣扣子,并不回答。
“席远!”文欣拉了他一下。
宋祁万眼中怒气更盛,终于道:“温采爸爸的车祸,是不是跟你有关?”
闻言,文欣心头猛地一跳,想起温采曾经说过“杀父仇人”之类的话,如今宋祁万也这样问,她心里禁不住有些忧虑起来:“席远,你可是答应过我,不会做犯法的事!”
“我早就说过慈母多败儿!你看你把他宠成了什么样子!他现在,什么事做不出来!”宋祁万勃然大怒,“害了别人姑娘的爸爸,还要拿温氏做威胁,逼别人姑娘嫁给他!我宋祁万是前世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宋席远闻言,却是头也不抬,冷笑了一声道:“你当然不稀罕我这个儿子。”
“席远,说什么呢!”文欣又责备地说了一句。
宋祁万脸色赫然一变,眼见着两父子几乎就要动起手来,病床上,温采似乎被惊着了,忽然咳嗽起来。
三个人脸色同时一变,文欣匆忙上前,查看温采的情况,而宋席远起身站到了病床尾部,宋祁万则坐到了沙发上,手抚着胸口,脸色铁青地平复呼吸。




总裁大人,早安 犯病
“小采?小采?”眼看着温采眼皮动了动,文欣连忙轻唤了她两声。
宋席远站在床尾,静静地注视。
温采缓缓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尾的宋席远。
只这么一眼,她已经迅速变了脸色,猛地伸手抱住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文欣见状,连忙将温采护进怀中:“小采,怎么了?”
宋席远面沉如水,转身走出了病房。
温采埋在文欣怀中,克制不住地瑟瑟发抖。13acv。
不一会儿,就有医生带着护士走了进来,跟宋祁万和文欣打过招呼之后,就给温采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随后,给情绪依旧不稳的温采打了一针镇定剂。
镇定剂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温采埋在文欣怀中,逐渐地又感觉到疲惫与困倦,缓缓睡去之时,忽然呢喃了一句:“妈妈……”
文欣微微一怔,一时有些疑惑她是不是在喊自己,低头看时,却见温采双目紧闭,似在自言自语。
她心里不禁微微一叹。
当初温采和宋席远的婚事定下来,温采便改口叫他们夫妻俩公公婆婆,这虽然是非常正常的称呼,然而在文欣和宋祁万看来,却也是非常见外的称呼。可温采到底还没正式进门,称呼上也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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