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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早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super豌豆
听完,icy微微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道:“wing,如果你同意,我希望你能释放自己,重新治疗。”
闻言,温采蓦地变了脸色,几乎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
送走icy,温采回到卧室里看囡囡,却发现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小小的身子横在床上,小脸上脏脏的,眼泪的痕迹都还在。
温采拿来湿纸巾,轻轻地擦着囡囡脸上的泪痕,小丫头哭了太久,温采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擦干净她一张小脸,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白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将囡囡抱进被子里,再起身走到床边准备关窗户时,温采蓦地发现,隔壁那幢空了很久的房子里,居然有灯光!
温采一时有些怔住,静静朝对面的那扇窗户看了片刻,却始终没有看到人影经过,这才终于放弃,关上窗户,又放下了百叶窗。
没想到这天晚上过后,温采忽然就病倒了,第二天,一直到早上十点,还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起不来。
囡囡倒是醒得早,一醒来就爬到自己房间的窗户口,谁知道百叶窗却被温采放了下来,她看不见对面,也看不见宋席远,唯有爬下床,跑去温采的房间。
没想到温采还睡着,囡囡奋力爬上床去,趴到了温采身上:“妈妈,起床啦!”
温采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却只觉得头痛欲裂,发不出声音,也睁不开眼睛。
囡囡趴在她身上等了一会儿,忽然就意识到不对,又喊了几声:“妈妈,你生病了吗?”
温采依旧只能低低地应一声,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
囡囡连忙就从床上爬了下来,下了楼,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跑去隔壁,敲响了宋席远的门:“stephen!stephen!”
很快一身家居服的宋席远就打开了门,一见囡囡独自站在门外,立刻蹲下将她抱了起来:“囡囡,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stephen,妈妈生病了!”囡囡皱着小脸道,“囡囡跟她说话,她都不能回答囡囡!”
宋席远闻言,脸色一变,关上房门就带着囡囡回到了温采的房子里。
进了温采的卧室,果然见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宋席远放下囡囡,上前喊了她两声,得不到回应,连忙伸手探上她的额头,这一摸,烫手得吓人!
宋席远忙打电话叫了医生,一面又先准备了冰袋,敷在温采额头上,帮助她退烧。13acv。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检查过温采的身体之后,说是普通感冒,只是病情有些严重,给温采打了一针之后,又留下了口服药和一支药剂,吩咐晚上再注射一次。
宋席远送走医生,回到房间时,囡囡正坐在温采脚边的位置,嘟着嘴,小脸上写满了愁苦。
见到宋席远进来,她伸出手来,要他抱。
宋席远就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囡囡怎么了?”
“是不是囡囡惹妈妈生气,所以妈妈才生病了?”囡囡很难过,眼泪巴巴地看着宋席远。
宋席远怔了片刻,抚了抚囡囡的头,低声道:“是我惹妈妈生了气,所以妈妈才生病的。”
“那妈妈要怎么样才能不生stephen的气呢?”囡囡认真地问道。
宋席远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囡囡知道icy是谁吗?”
“auntieicy!”囡囡立刻回答道。
“那auntieicy长的什么样子?”
囡囡想了想,道:“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很漂亮的!”
采微捏拳这。宋席远点了点头,看来昨天下午来这里的,果然是那个icy。他抱着囡囡,道:“囡囡,用妈妈的手机给auntieicy打个电话,告诉她妈妈病了,叫她来这里。”
囡囡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囡囡打完电话,大概两个钟头以后,门铃就被人按响了,宋席远起身下楼,打开了房门。
icy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拖鞋和家居服的男人,惊呼道:“你是谁?”
宋席远一手插进裤袋,沉眸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icy先是防备,渐渐地,碧蓝色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了然:“宋先生?”
宋席远淡淡侧身,让出道来:“请进。”
icy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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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温采在一片漆黑中醒来,头依然是昏昏沉沉的,眼见着外头天已经黑了,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想要伸手打开床头灯看看时间,却没想到打开灯的同时,也把不知什么时候摆在床头的一个水杯碰到地上,摔碎了。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忽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温采有些无力地往门口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就顿住了。
宋席远?他怎么会在这里?
温采怔了怔,想坐起身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感冒了,别乱动。”宋席远皱眉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渣,正好囡囡捧着一只小碟子出现在门口,宋席远忙回头道,“囡囡先不要进来,当心玻璃扎脚。”
温采看着站在门口的囡囡,小脸上都是红红的酱汁,禁不住皱起眉来,虚弱无力地道:“囡囡,你在吃什么?”
囡囡闻言,举起手中的盘子,献宝一般地给温采看:“妈妈,stephen做的意大利面好好吃哦!”
温采忍不住又开始头疼,轻叹了一口气,别过了脸。
宋席远转身,将囡囡抱下楼,又拿了笤帚上来,将地上的玻璃渣扫了起来。
“宋席远。”温采躺在床上,刻意忽略了他的举动,“为什么你又会出现在这里?我好像说过我会报警的。”
“省点力气吧。”宋席远道,“不顾你自己,也总该顾一下囡囡吧?”
“我一个人也可以带好囡囡,不用你管。”温采说着,就挣扎着要坐起来。
宋席远只略略动了动手指,就再次将她按回到床上,沉下眼色:“我偏要管。”
“我报警了?”温采瞪着他。
宋席远淡淡拍了拍手:“你找得到电话再说吧。”
温采转头看向床头柜,一向放在那里的电话,果然已经不见踪影。她气极:“宋席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宋席远抬手看了看腕表,忽然转身走下了楼。
温采刚才跟他对峙几句,已经用光了身上的力气,他转身下楼,她就躺在床上重重地喘气。
可是没过一会儿,宋席远又上来了,手里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碗,放在床头柜上,又伸手将温采扶了起来,道:“起来喝点清粥。”
他拖过椅子坐在床边,端起粥碗,舀出一点粥来,细细地吹凉,才送到温采嘴边。
温采淡淡地转过脸,微微皱了皱眉:“我不吃。”
“不吃病怎么好?你不怕你这身体一垮,我就带着囡囡回国去?”





总裁大人,早安 别的男人
这种威胁,对温采来说,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她却似乎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宋席远是什么人?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闭目静思了片刻,温采终于缓缓回转头,看着递到自己唇边的勺子,轻轻张开了口。
就是很普通的清水加米煮成的白粥,一点别的味道都没有,她口淡,加上心烦,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别开头:“不吃了。”
看她吃下去一点,宋席远没有再逼她,将碗放到一边,起身走到一边,取出了棉签酒精和之前医生留下的那支药剂。
“打针了。”他重新走回床边,看着温采说了一句,随后便动手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一直到他连她的睡裙都掀起,温采才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臀.部:“你要干嘛?”
宋席远扬了扬手里的针剂:“我说了,打针。”
“我不用你给我打。”头晕目眩之中,温采依旧固执。
“那要谁给你打?”宋席远道,“囡囡?还是你自己能动手?”
她睁开眼来,瞪着他:“总之不要你。”
看见她满眼的警觉与防备,宋席远脸色微微一沉,随即道:“你放心,我对一个生病的女人,可不会有什么兴趣。”
话音落,他已经动手将温采翻过身,撩起裙摆,拉下底.裤,先用棉签消了毒,随后才缓缓将针头刺激皮肤,将药剂推进去。
只是他技术实在是不怎么好,饶是已经全身无力的温采,也痛出了一头汗。
宋席远原本就没做过这种事,技术不好也在情理之中,好不容易取出针头,自己其实也已经手脚僵硬,再重新将温采翻过来,盖上被子,才终于算完事。
“先休息一会儿吧。”宋席远看看腕表,道,“时间到了我叫你起来吃药。”
温采看了他一眼,缓缓闭上眼睛,思量许久,忽然再也不说什么拒绝的话,微微偏了头,再度睡去。
宋席远一直守着她睡着,才又下楼,照顾着囡囡冲凉洗漱,又将小丫头送上.床过后,才又回到温采的房间。
屋子里暖气很足,她熟睡在被窝之中,却依旧脸色苍白。
大概,真的是很辛苦吧?
宋席远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轻抚了抚,随后缓缓摸到她的脸上,久久没有离开。
凌晨两点,温采被他叫醒服药。
也许是几个小时前打了一针的缘故,再次醒来,温采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可以自己支撑着坐起来。
宋席远将药给她放好,又递过来一杯温水,看着她吃下去,这才放心,将一些东西收拾好,拿下了楼。
谁知他前脚刚走进厨房,后脚忽然就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温采竟然跟在他身后下来了。
宋席远立刻皱眉:“要什么你可以给我说,自己下床干什么?”
“我不是林黛玉,没那么娇弱。”温采顶着苍白的脸色白了他一眼,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了冰箱门。
一打开她就愣住了,上上下下找了一通,都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终于扭头看他:“我的沙拉呢?”
宋席远抱着手臂倚在料理台边,淡淡道:“扔掉了。”
“你凭什么……”温采一急,头忽然又晕了一下,连忙顿住,长长地吸了口气,这才缓过来。
“肚子饿的话,有白粥,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宋席远挑挑眉。
温采又深吸了口气,这才又睁开眼来,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道:“那麻烦你快点。”
说完,自己就先走出了厨房。
宋席远看着她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转身打开了炉火,将之前煮好的白粥放上去加热。
等热好粥出来的时候,温采靠在沙发垫子上,已经又有些迷糊。
宋席远坐到她旁边,她才猛然惊醒,眼见着他一副要喂自己的架势,连忙坐直了身体,从他手里接过碗,自己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宋席远一直看着她吃完,才又开口:“还要吗?”
温采摇摇头:“不用了。”
然后她就看着宋席远起身,以一副家庭煮男的姿态,收拾了她刚刚吃完的那只碗,拿进了厨房。
温采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忽然朝厨房里道:“你今天是一早就过来的吗?”
宋席远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来:“怎么了?”
“没事,你等我一下。”温采淡淡说完,忽然往楼上走去。
这倒是挑起了宋席远的兴趣,从厨房里走出来,就一直靠在沙发上等她下来。
温采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个钱包。
来到宋席远面前,她打开钱包,一面数钱一面道:“你今天早上来的,现在已经是后半夜,我给你算足二十四小时,按照温哥华一般家政的价格,给你这个数,应该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话音刚落,温采已经把钱塞进了宋席远手里,随后看向他:“现在你可以走了。”
宋席远万万没想到他等来的就是这么一场结果,正在错愕间,温采已经上前拉开了房门:“宋先生,请。”
回过神来,宋席远低头一笑,随后将钱放进裤兜里,走到门口,与她面对面站着,微笑起来:“那我明天再来上班。”
温采脸色一变,他已经低下头来,飞快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她迅速避开,把他往门外一推,然后砰地关上了房门。
宋席远在门口立了片刻,才转身,走向隔壁的那所房子。
温采迅速走进厨房,从厨房那扇小窗子往外看去,果然见到宋席远走进隔壁的房子时,顿时气得头晕。
看见他身上的居家服和脚上的拖鞋,她就应该想到,他一定就住在这附近,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近成这个样子!
她是不是该搬家了?可是仅仅靠搬家,又怎么可能避开宋席远?
温采在底下的沙发坐了一夜,就怕第二天宋席远会突袭入屋,到第二天早晨,她突然惊醒,发现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时,这才松了口气。
她起身上楼想去看看囡囡的情形,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却忽然听见囡囡在里面说话,隔着门含含糊糊的,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温采一下子打开房门,却见囡囡已经醒来,正趴在被窝里,手里竟然握着一个卡通型的对讲机!
“囡囡,你在跟谁说话?”温采皱了眉,其实不问,她也知道。
“妈妈!”见到她,囡囡立刻松开手里的对讲机,从被窝里爬起来,“stephen说妈妈该吃药了,要囡囡照顾妈妈吃药!”
果然是他。温采忍不住扶了扶额头。
小丫头说着就要下床来,温采连忙上前抱住她:“囡囡乖,妈妈不急,先给囡囡洗脸好不好?”
囡囡乖乖地点了点头。
母女俩洗漱完毕,温采这才抱着囡囡下楼,在囡囡的指挥下,走进厨房给自己烧水吃药。
囡囡一向是不被允许进厨房的,所以温采在厨房里忙碌时,小丫头只能在客厅里呆着。
可是温采烧好了水,从厨房里走出来时,囡囡却站在了房门口,而她最不想见到的外敌,已经成功入侵。
“妈妈。”囡囡在宋席远怀中朝她挥了挥手,“stephen带囡囡去超市买东西,妈妈吃完了药,要乖乖休息!”
“囡囡!”
温采喊了一声,宋席远已经伸手握住了门把,随即对她说了一句“囡囡有我照顾,你好好休息”,就顺手关上了房门。
温采无力地跌坐到沙发上,抚着额头沉思许久,只想找到完美解决宋席远的方法。
可是没有。她所能想到的所有法子都需要以不伤害囡囡为前提,如果会伤害到囡囡,那么那种方法,她一定不会用。
她静静地在沙发里窝了很久,房子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温采从怔忡中回神,接起电话:“喂?”
“温采,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她熟悉的,低沉温润的男声。
温采一怔:“乔先生?”
乔绍容低笑了一声:“有没有兴趣出来喝杯咖啡?”
温采蓦地瞪大了眼睛:“您回来了?”
“嗯。”乔绍容低声道,“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不不不,没什么不方便的。”温采连忙站起身来来,道,“还是那家咖啡厅吗?我马上过来。”
温采到达那家咖啡厅时,乔绍容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热气袅袅的咖啡。
温采连忙走过去:“乔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绍容起身,绅士地为她抽开椅子,让她坐下,才又回到座位上,答道:“昨晚回来的。”
一抬头,却发现温采脸色不太好,他微微皱了皱眉,道:“怎么了?不舒服?”
温采摇了摇头:“没什么,有点感冒。”
“抱歉,你该告诉我,我就不约你出来了。”乔绍容眼中闪过一丝歉疚,“那就不要喝咖啡了,要一杯牛奶吧。”
温采点头笑笑:“谢谢乔先生。”
“昨晚回来,跟icy通了个电话,却听她说,宋席远来了这里?”乔绍容忽然开口道。
温采脸上的笑容蓦地一僵:“icy怎么会知道?”
那天icy来她家的时候,应该没有见到宋席远,而她也没有向icy提起过这件事。
“这个我倒是没有细问。”乔绍容见她脸色都变了,随即笑道,“放心吧,以icy的职业道德,不该说的话,她是一句都不会说的。”13acv。
温采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低头蹙眉道:“我对icy绝对相信。”
乔绍容点了点头,道:“只是,我不太明白,有些事,为什么你这么抵触让他知道?”
温采闻言,抬起头看向他,许久之后,才低声回答道:“一是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二,是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纠葛。”
“可是现在却事与愿违,不是吗?”乔绍容淡淡一笑,“有没有想过,其实让他知道一些事,反倒更能让事情解决得更快?”
温采连忙摇了摇头:“不可以。我不能伤害到囡囡,任何有这个可能性的事情,都不能发生。”
炖了片刻,她又低声道:“可是,我又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绍容见状,伸出手来握了握她的手背:“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拖下去——”温采痛苦地抚了抚额头,才突然意识到这样子一味说自己的事似乎对他不太尊重,连忙坐直了身子,“抱歉,乔先生,我不该总说这些的。您这次回来,是因为公司的事吗?”
“公司的确有一些事需要我回来处理。”乔绍容点头微笑。
温采也勉强笑了笑:“那您会留多久?”
“这个暂时不确定。”乔绍容,“可能会呆上一段时间。”
“那挺好的。”温采道,“这边环境可比那边好多了。”种胁是熟己。
乔绍容点头表示认同,随后看了看腕表,忽然抬起头来看向温采:“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温采算算时间,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
乔绍容静静看着她,低声道:“原本是你和宋席远举行婚礼的日子。”
温采一怔,随即淡淡笑起来:“您不说,我倒真的忘了。”
当初宋席远用他手上的温氏股份作为筹码,要她保证婚礼如期举行,她排除一切心理障碍,连宋祁万的好意都拒绝,就是为了保住温氏。可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在知道爸爸车祸的真相之后,她竟然可以连温氏都不再理会,直接飞回了加拿大。
可是现在婚礼没有如期完成,宋席远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反而出现在她家周围,赖死不走。
这其中的种种缘由,温采不是不懂,只是,有很多事,她都没有心思再去理会了。
乔绍容看着她的神色,忽然道:“我们认识多久了?”
温采回过神来,随即笑了笑:“两年多了。”
“那也应该算得上是很好的朋友了,对不对?”乔绍容看着她,“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件事,你信不信我?”
温采闻言,连忙点了点头:“我当然相信乔先生。您有什么办法?”
乔绍容淡淡笑起来:“温采,要遗忘一段恋情,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而要赶走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让自己身边有另一个男人。”
温采蓦地顿住,良久,才终于缓缓开口:“乔先生,你的意思是——”
要让自己身边有另一个男人,对温采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却也偏偏是一件难事,难就难在,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找到这样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而要靠这个男人来打发走宋席远,那就更是异想天开,她上哪儿找一个斗得过宋席远的,又可以信任的男人?
可是乔绍容却突然提出这个想法,她不确定,他所指的——
“是我。”乔绍容忽然淡淡微笑起来,随后,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丝绒盒,打开来,里面躺着一枚朴实无华的铂金戒指,甚至连一颗小钻都没有镶,十分简单的款式,根本不似这些年的出品。
他抬头看向温采:“如果你信得过我,那……就接受这枚戒指吧。”
温采满目震惊,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她努力平复自己心绪,许久之后,才终于再度开了口:“乔先生,为什么?”




总裁大人,早安 揭穿过往(一)
乔绍容闻言,微微笑起来:“你需要摆脱自己不想要的男人,而我需要一个妻子,就这么简单而已。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相互信任。”
温采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仿佛有很多事,依旧不能确定:“乔先生,您需要一个妻子?”
乔绍容淡笑着靠向椅背,沉声道:“其实人原本不必为别人的眼光而活,但是如果可以,为什么不尽力做一个正常人呢?”
他这么一说,温采忽然就想起了不久前国内一本杂志关于他的报道——鉴于他这样成功优秀的男人,却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家立室,而且不近女色,绯闻绝缘,总结下来,他很有可能是……gay。
想到那个报道,温采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低头一笑:“国内的有些媒体,就是这么无聊。”
“但也许正因为他们无聊,反倒能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一丝趣味。”乔绍容略略挑了眉,却丝毫没有怪责之意。
温采看着他的笑容,又顿了许久,才终于开口:“乔先生,跟您在一起,我觉得很轻松,很舒服,也很快乐。可是结婚这件事,似乎……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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