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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残杯浊酒
“猜?嗯……若说收留这位小皇帝么……我想着等好事还轮不到我,就让种公抢去做了!待夏国再来犯境时,只需让小皇帝往城墙上一站,只怕比十万大军还要管用!”太史昆展眉一笑,道:“我约莫着,种公是想让我帮小皇帝上位?”
种师道哈哈大笑道:“正是!若乾顺陛下上位亲政,宋夏边境就太平了!且乾顺陛下仁义治国,夏国百姓也可过上些好日子!不过此乃夏国内政,我大宋却不好插手此事。想来想去,只有你这位令种某神交已久、能搅乱辽国朝政的天王太史昆能办到了!”
“种公真瞧得起我!”太史昆摸了摸鼻子,道:“帮小皇帝上位,其难度不亚于某朝篡位啊!这个不是个小事!”
“大夏朝政,当然不是小事!”李乾顺把眉一挑,道:“若你能够办成此事,我自有重赏!”
“哈哈哈!”太史昆笑道:“交易就是交易,你出钱,我办事,别拿什么赏赐来说事!”
李乾顺道:“怎么说都随便你!这事办成,我有三样酬劳与你!一,封异姓王,二,城池四座,三,梁氏抄家得来的钱财,你全部拿走!我说的话,容不得讨价还价,你做得便做得,做不得我再寻他人!”
种师道也帮衬道:“太史兄弟,王爵、土地啊!况且梁氏一族盘剥夏国近三十年,其财富不可想象!若太史兄弟得了这些好处,可别忘了分给种某几分!”
太史昆苦笑一声,道:“种公全力撮合此事,就只为的分几分?”
种师道叹曰:“息兵止戈,马归南山,用我这双执剑之手,抱着我那周岁的孩儿看他慢慢长大,这便是种某最期盼的报酬!太史兄弟,此举不为家国人民,为的是苍生啊!慎之,慎之!”
“多少怀抱着孩儿的手,却梦想着纵马扬鞭征战天下?种公心思,非万般磨砺不可体会!太史昆佩服!”太史昆垂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容我考虑两天。两天后,给种公一个答复。对了,不知种公可有夏国情报?”
“当然有,外面那辆马车之中,乃是种某十年来积攒的夏国军情,如今都给你带来了!太史兄弟慢慢考虑,种某两日后听你消息。”
太史昆点了点头,又是说道:“不知这两日种公意欲何往?若不嫌弃,在敝寨中游玩两日可好?”
“好,非常好!”种师道笑道:“方一踏入天京寨,我便瞧到了那三十辆怪异战车!莫说太史兄弟留我了,便是要赶我走,我也得潜回来好好端详端详这等军中利器!”
那李乾顺也是抢言道:“我平生第一次见到海洋!我也要在你寨中住下,于海边静一静心思!”
太史昆道:“两位赏脸,自是天京寨的荣幸。不过这两日我须观摩情报,却无法相陪了。”
太史昆话音刚落,却有一人接口道:“种公大驾,我却是要陪同的!”众人把眼望去,说话的乃是武柏。
种师道疑道:“你……好生面熟!”
武柏拱手一礼,道:“少主,还记得那年涰筋河畔为您执缰的武大郎么?”
“大郎……大郎!竟然是你!”种师道大喜道:“二十年了!我们有二十年未见了!你怎的……还没长高?”
武柏笑道:“我怕我长得太高,再见面时少主便不认得我了!”
“认得了,认得了!”种师道欢喜拉住武柏的手,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在天京寨中竟然见到二十年前的故人!那时候,父亲大人忙于军政,我的整个少年时光几乎都是你陪着我度过的!见到你,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旧时光!”
种师道、武柏相视而笑,两人眼中,竟是泛出了点点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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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八 棋局
日已西沉,天空已是有了几分墨蓝。浪花拍打着岸边礁石,夜晚即将到来。
入海口的海沙,与寻常海岸略有不同,这里的海沙更加细腻,更加柔软。暮色笼罩中,那个名叫李乾顺的少年正是坐在这样的海沙上,遥望着海天一色静静出神,他身后不远处,则是三位汉子围坐在火堆旁饮酒聊天。
“大郎大郎!莫要说我当年坠马的糗事,我倒要问问你,是谁被我姐姐推下水去,吃了满嘴河泥的?”
“唉,自然是我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再也没敢下过水!溺水的滋味呀,真个难受!”武柏大笑几声,忽又是怔怔问道:“少主,灵儿姐……小姐的墓前,可还干净?”
“干净,当然干净!每年的清明祭日,我都要去祭扫的。”种师道饮了盏酒,笑道:“对了大郎,你喜欢我姐?嘿嘿,我可是记得呢,那个时候你看我姐的眼神都是直勾勾的!哈哈。”
“武柏不敢!柏与小姐乃是云泥之别,柏不敢有此不敬之念……”
种师道摇了摇头,道:“得了,我看的出来。可惜我姐姐喜欢的是折家小子,而不是你!大郎,这么多年了,当年那桩事你还没有放下?”
“我……我放不下。不说了,咱们喝酒,喝酒!”
种师道压住武柏的酒盏,道:“大郎,当年城都破了,十万大军都死在了永乐城中。那时你不过是个小小的亲兵,怎么可能救出我姐?那件事,连我这做弟弟的都没有自责,你说你又是何苦来哉?”
“道理我懂,可我就是恨我自己武艺不精!喝酒,喝酒!”武柏终于是从种师道掌中挣脱了手腕,将盏中老酒一饮而尽。
“大郎,你醉了!”种师道叹息一声,道:“你可是恨夏国人?我瞧你看李乾顺的眼神一直不怎么对付啊!”
武柏醉眼朦胧,恨恨说道:“少主,你不恨夏国人?小姐、老夫人都是在永乐城破时死在夏国人手中的!便是老帅,亦是为忧心夏国犯境劳累而死!”
“坐在我这个位子上,岂敢言家恨?”种师道淡淡说道:“我要做的,便是保住宋夏边境的平安,能保一年算一年!若是能扶持李乾顺上位,宋夏边境至少可以平静二十年!你说,我该不该帮他?”
武柏看了一眼远处那少年的身影,道:“少主,你对这个李乾顺就这么有信心?你能保证他将来上了位,就不会对咱大宋有企图?”
“大郎,你相信我,没有哪国的君主愿意打一场没有胜利的战争的!”种师道言道:“以夏国的实力,想要吞并大宋简直是痴人说梦。夏国挑战大宋,只是一场自残的闹剧。可是现在夏国掌权的梁氏家族乃是一群疯子,他这种疯子,偏偏就愿意做些自残的事!
所以,我们必须要让夏国有个头脑清醒的君主。这样,即便是宋夏两国有些争端,也可以用谈判、赔金赔地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退一步讲,即使两国要开战,也应当是一场适可而止的战争,而不是与现在这样,进行一场无休无止的自杀式的战争!”
听了这些话,武柏悲笑几声,捧着酒盏终于是醉倒了。一旁卢俊义叹息一声,却是向种师道问道:“种公,这李乾顺是如何找上你帮忙的?”
种师道为武柏盖上一张毡毯,缓缓道:“这是一局棋啊!一局下了十五年的棋。无论是李乾顺还是我种某,都是这盘棋局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棋!?”卢俊义大吃一惊,道:“这是个什么样的棋局!怎的夏国皇帝与种公都只是棋子?如此说来,下棋的人是谁?”
种师道道:“可闻王荆公乎?”
“当然!”卢俊义道:“可是那拗相公王安石?”
种师道苦笑一声,道:“荆公是非,你我不必评说。我单问你一句,你可知荆公何时过世的?”
卢俊义道:“应当是元祐元年……”。
种师道摇了摇头,道:“可是,我却在去年岁末迎到了荆公的灵柩。元祐元年至去年岁末,其中足足一十五年,你来猜猜看,荆公这一十五年去了哪里?”
“这……这……”卢俊义初晓这等秘闻,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怔怔言道:“卢某……着实猜不出!”
种师道指了指不远处观海的少年,道:“十五年来,荆公隐姓埋名,去了他的身边,做了他的老师,教授他汉家儒学。”
“什……什么!”卢俊义呆了片刻,终是说道:“拗相公……荆公他……是为了教他一颗爱宋之心?”
“然也。”种师道颔首曰:“何谓贤者?送荆公灵柩归来的,是他另一位弟子。此弟子说,荆公五年前便得了重病,疼痛难忍,性命危在旦夕。可荆公言:子未成人,吾当忍死!便生生的又活了五年!呜呼哀哉!荆公在世最后的五年,是怎样挨过的!”
“忍着不死……”卢俊义闻言,眼角亦是添了几朵泪光。
“之前与荆公谋划此事的,乃我叔父种诊。如今我叔父早已离世,所以余下的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种师道呼了口浊气,道:“两个月前,李乾顺持着荆公的遗信找到了我这儿,而我呢,又把他带到你们天京寨来了!明日一早,便是太史兄弟答复我的时辰了,成与不成,种某也只好静等了。”
卢俊义苦笑一声,道:“听了种公这席话,说不得我卢俊义也得全力撮合此事了。如此,我这就去见见太史兄弟。”
种师道哈哈一笑,道:“有劳了!”
呼吸着略带咸湿的习习夜风,卢俊义独自回到寨中。如今的天京寨,占地可谓是广阔。
天京寨东有海岸,南有黄河,因而这两个方向并不需要挖掘沟壑。这样说来,太史昆规划的五里方圆城池范围只需十里护城沟便可。也许是太史昆在现代时受够了土地稀缺带来的拥挤,这厮轻轻巧巧又是一句话,竟是挖了一道东西十里的、一道南北十里的深沟,硬是将天京寨的面积扩到了十里方圆,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二十五平方公里的城区范围。
不过如此广阔的天京寨内,其建筑却是显得有些粗陋。泛着盐花的土坯房屋与毛毡帐篷交错在一起,着实没有什么规划可言。唯一的砖石建筑,便是坐落在中央空地上的那座议事堂,而此刻的卢俊义,恰巧便推开了议事堂的房门。
议事堂内正热闹着,天京寨内有头有脸的家伙们如今都聚在了这间房屋内。蜀地冷金笺写就的夏国情报资料足足有数百斤重,众兄弟们只要是认点字的,如今都捧着厚厚一沓情报观看。
众人凑在一起看情报这事,乃是有讲头的,按太史昆的话来说,这叫做情报分析会。这会议上最忙碌的人有两个,一个是负责“情报汇总”的高大壮,一个则是负责记录众人言论,号称“书记员”的李巧音。
卢俊义进得议事堂来,正赶上徐宁在那喋喋不休:“十万人!单单夏国京城兴庆府的守军便有十万人!而且,这些守军好像都是梁氏家族的人!想扶持那窝囊废小皇帝上位,我看根本不可能!”
徐宁话音刚落,武松却接口道:“我看未必!素来士兵只听上司的命令,守军中的头目支持哪个,这守军便也就成了哪方的人。依我看来,杀掉几个不听话的将领,换成支持小皇帝的人,也未必就控制不了兴庆府的局面!”
有了两人开头,堂内众兄弟有支持徐宁的,有支持武松的,你一言我一语的便争吵起来,听诸人言语中的意思,乃是支持徐宁的多几分。
卢俊义放眼在堂中看了一圈,这才算是看到了坐在角落中的太史昆。只见太史昆对堂中言论不听不闻,只是一个人绕着手指头默默发呆。卢俊义走上前去,拍了拍太史昆的肩头,道:“贤弟,想什么呢?都吵成这样了,你怎的也不说句话?”
“哦?是卢兄!”太史昆打了个激灵,终于是从沉思中收回了思绪。他吁了口气,道:“我么?我是在想天京寨的未来。”
卢俊义皱眉道:“未来?你想的不是夏国之事?不知贤弟所设想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呢?”
太史昆眼中放亮,道:“还记得我们的理想么?建造一座城,一座英雄之城!这座城,不但要汇聚四方英雄好汉,还要招揽许多匠师、商人、和各种有着诸般手艺的人!”
卢俊义展眉一笑,道:“当然记得!这不,我们的英雄之城天京不是已经初具规模了么?”
“是啊,初具规模了。”太史昆道:“可是卢兄有没有想过,我们这座城是英雄、商人、工匠的城市,也就是说咱们未来的主要收入不能放在耕种上。若说是经商么,目前大宋各州县皆作坊林立,富商大贾多汇聚在四京,而海上贸易也是集中在福建、两浙与广南等地,咱们要想在经商方面有所建树,恐怕也不是近期能够办到的。那么,我们天京的收入要从哪里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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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九 梁氏的手段
太史昆与卢俊义的对话,早已是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只是众人皆不谙经营之道,所以对太史昆的发问也只能无言以对。
卢俊义沉吟片刻,道:“前些日子咱们做的马匹生意不是很好么?咱们或许可以继续干这行?”
太史昆闻言笑道:“卢兄,咱们又哪里会饲养马匹了?前些日子弄的马匹不都是抢来的么?难不成咱们天京城的收入要靠抢劫?”
太史昆调笑两声,语气一整,坦言道:“起初,我想的是诸如赌场、勾栏一类的营生,不过我又细细想来,此类营生终归是偏门,若是咱们仅仅靠着赌场勾栏赚钱,只怕会让天下英雄瞧不起。因而,咱们日后即便是经营这些,也只能作为副业。”
众人闻言,脸上皆多了几分愁容。太史昆歇了口气,又道:“诸位想想,既然咱们要招揽英雄好汉,那有没有一个既能够招揽英雄,又能够赚钱的营生呢?”
听了这番启发,武松一拍大腿,喜道:“英雄善武,要想赚钱当然是要依靠武力!如此说来,昆哥所想的营生莫不是佣兵一道?”
太史昆哈哈大笑,连连点头。众位兄弟却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清佣兵二字是何含义。
武松解释道:“昔日昆哥戏弄萧奉先时,曾说过‘佣兵’这个门道,所谓佣兵,便是你出钱,我出兵的意思。那日听昆哥说起佣兵二字后,我便琢磨着这是个好营生,如今听昆哥话里的意思,是真的想把佣兵当做生意来做了!”
众人听了武松这番话,一阵议论。卢俊义托腮沉思片刻,道:“贤弟,可是夏国小皇帝开出的丰厚报酬使你想起了做佣兵的念头?可你又想过没有,普天下能有几人回开出如此丰厚的报酬呢?咱们今后若是将佣兵作为立身的营生,又能寻到几个如夏国小皇帝一般的金主呢?”
太史昆笑道:“普天下诸国林立,皇帝国王什么的多了去了!哪个皇帝没有几个儿子,哪个儿子不想做皇帝呢?再者,就只有皇帝的儿子有野心么?就只有皇帝的位子需要夺么?
卢兄再想想看,那些个富户家的儿子需要谋夺家产么?更何况,这天下还有些要账的、寻仇的,也需要雇用佣兵!有些剿匪的、捉贼的也需要佣兵!那些需要护送财宝货物的呢?那些捉奸的呢?都需要佣兵!所以说,咱们这行市场潜力需求力什么的还是很坚挺的说!”
太史昆这一番乱侃,直把众人说的云雾环绕。众人琢磨了半天,终于还是武松出言问道:“昆哥,这么多事,咱们这点人手能忙的过来么?”
太史昆一拍胸脯,道:“做不完咱不会找人来承包么!”
武松疑道:“何谓承包?”
“呃……就是不论什么生意咱们先是一并接过来,又做不完的或是不屑于去做的,就交给其他人去做,咱们在中间收取些管理费……呃……抽点头就好了!反正天下没饭吃的人多了去了,让这些组成些个佣兵团,跟着咱们混饭吃就是了!哈哈,哈哈!”
众人品味片刻,渐渐琢磨透了“承包”二字的巨大利润,皆是一片欣喜。徐宁又是问道:“昆哥!天下如此广阔,那些需要佣兵的人又怎么会找上咱们呢?”
“那就需要咱们将佣兵这一行做大、做强!需要将咱们的名声传播到普天下每一个角落!”太史昆腰杆一挺,道:“所以说,夏国小皇帝这件事,咱们一定要接下来!不但要接下来,还要漂漂亮亮的完成它!咱们要把此次作为的每个行动步骤都记录下来,润色后改编成评书、戏曲去各地勾栏里表演,咱们要让普天下所有蠢蠢欲动的二少爷都哭着喊着来求咱们出兵!”
太史昆话音落下,议事堂内一阵欢呼。卢俊义道:“贤弟,如此说来,扶夏国小皇帝上位这件事咱们接了?”
太史昆拍着胸脯道:“接!必须接!以佣兵的名义接了!”。
卢俊义点头道:“方才贤弟说的那个词可是‘佣兵团’?如此说来,咱们今后便是‘天京佣兵团’了?”
“非也!”太史昆哈哈一笑,道:“咱们是‘天京佣兵协会’!”
“哦?”卢俊义疑道:“何谓协会?为何别人是佣兵团,咱们是佣兵协会呢?”
太史昆道:“管着给所有佣兵团派活的规则制定者,就叫做佣兵协会!而这个协会会长么,哈哈哈,诸位就让给我来做可好?”
众人闻言,皆拍掌叫好。卢俊义颔首抚须微笑,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扶持小皇帝李乾顺上位,那么贤弟就赶快讲讲咱们该如何去做!”
“这……”太史昆挠了挠头,苦笑道:“该怎么做,我还没想呢!”
“没想!”卢俊义亦是苦笑一声,道:“贤弟啊贤弟,你还没想到如何去做,怎的就先夸下海口了呢!”
“卢兄别恼,我这就想,这就想!”太史昆转而向高大壮问道:“高先生,不知如今把持夏国朝政的,都是哪些人物?”
高大壮道:“夏国朝政,却是被些个大贵族把持的。除了梁式与皇族嵬名氏外,还有仁多、野利、没藏、米擒四大贵族。另外,像是拓跋、大贺、颇超、西壁、独孤、赫连等家族,实力亦不可小视。夏国诸多官员皆是出于这些贵族。”
太史昆默默点头,又是问道:“那如今夏国军队都掌握在何人手中呢?”
高大壮道:“四大贵族之所以称之四大贵族,是因为他们手中有拥有重兵,因而才比其他贵族高出一头。
如今仁多氏势头最猛,其族长仁多保忠乃是梁氏最坚定的支持者。他拥兵十万,镇守夏国都城兴庆府。
没藏氏在六十余年前也出过一位摄政的太后,梁氏的发家,与这位没藏氏的太后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因而两族向来交好。如今没藏氏拥兵三万,镇守夏国与吐蕃诸部的边界。
野利一族乃军中世家,其先祖有数位夏国开国大将。如今野利氏拥兵三万,镇守夏、辽边境。
剩下那个米擒氏族中并无多少兵马,之所以能够跻身四大贵族,多半还是因为其控制着夏国大多数铁矿、盐矿,家族中广有钱财所致。
夏国最后一位统军大将乃是坐拥五万兵马、镇守宋夏边境的嵬名阿吴。这个嵬名阿吴虽是皇族中人,但因其自幼在梁氏家族中成长,恐怕四位大将中还得数他对梁氏最为忠心!”
听罢,太史昆询问道:“这么多贵族中,有哪个是支持嵬名皇族的呢?”
高大壮耸耸肩膀,道:“自然是一个也没有!那梁氏当权,怎会让支持皇族的贵族活下去呢?”
“一个也没有!”太史昆拍额道:“这个梁氏到底用了些什么手段,竟然让这些贵族俯首称臣?”
“一方面,梁氏掌权六十余载,这些家族的权贵们都是梁氏自幼培养起来的,因而对梁氏忠心。另一方面么,”高大壮答道:“梁氏有一支梁家军,一座梁园。”
“哦?”太史昆道:“此梁家军与梁园有何奇妙之处?”
高大壮道:“梁家军是一支万人规模的精兵,尤其是军中三千‘铁鹞子’重装马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不过这支梁家军从来不参与夏国对外战争,只是负责铲除国内的异己。其驻地位于兴庆府城东五里,要想灭兴庆府内哪家贵族的宅院只是片刻的事,所以夏国诸贵族对这支梁家军都颇为讳忌。
至于梁园,则是一座学府,坐落于兴庆府城北三里唐湖之畔。此学府由梁氏所建,凡夏国贵族的子弟,须在此学府内修习十年才可。依我看来,这些贵族子弟名为弟子,实则‘质子’。不过呢,此学府内美女醇酒博彩戏艺应有尽有,是个声色犬马的地所,因而夏国贵族子弟倒是非常向往这个梁园。若是哪个子弟未能到梁园求过学,反而会被人瞧不起。当然,此园少不了也要对这些子弟灌输些终于梁氏的思想,正可谓一举两得。”
“如此说来,梁氏还果真将夏国经营的铁桶一座啊!”太史昆叹息道:“偌大一个夏国,难道就没有忠于嵬名皇族的人了么?”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嘛!”高大壮道:“由于梁氏残暴,因而夏国百姓倒是非常期盼文雅贤良的小皇帝快快亲政,如此说来,那李乾顺还是有些民心的!”
太史昆一拍大腿,苦恼道:“百姓……夏国的男人好像都快要死光了!估计那些没死的男人,应该也都被编入夏国的军队了!”
“也有终于皇室的军队呀!”冷不丁,一旁观看情报的扈青青却是扬着一叠情报开了口:“我刚刚看到这一段呢!夏国还有三千忠于皇室、由嵬名族族人组成的亲卫队呢!”
“本家的亲卫队!一听这名字就相当的忠诚啊!”太史昆喜道:“这支军队,应当驻守在皇宫内!”
“呃,这倒不是!”扈青青吐了吐舌头,道:“这支卫队目前负责看守皇陵,离着兴庆府还有五十里路呢!据这份情报讲,貌似亲卫队常年得不到军饷,还四处劫掠老百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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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 十 才华横溢的英雄们
“哎,好不容易有个忠于嵬名氏的军队,却还是一群饿鬼!夏国这副烂摊子,很棘手啊!”太史昆叹了口气,道:“诸位都有些什么建议呢?不妨说来听听!”
徐宁起身道:“夏国之事,唯有个杀字能够解决!杀掉所有梁氏族人与忠于梁氏的贵族,而后培养一批忠于小皇帝的人,进而给夏国朝廷来个大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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