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破碎

作为曾经的贤者文明的最后与最强造物，潘神沙耶和圣忒弥斯所拥有的力量自然是无惧于一切阻碍的，但是作为一个文明的造物，她们在拥有极强力量的同时，也有着极为严格的限制。
毕竟，贤者文明最初制造她们的目的是想要创造一个最为强大的工具，而非一个独立的个体，虽然最终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放开对她们意识的牵制，但是早已经根植在她们意识与思维底层的规则，限制了她们使用力量的条件。
引导者圣忒弥斯身负着“选王之力”，拥有者引导未来与命运的力量，但是她的力量却必须在真正的选出一位“贤者之王”后，才能真正的发挥出来。
而同样，潘神沙耶拥有主导弑神者仪式的能力，但是她本身并不能利用这个力量，只有完成弑神仪式之后，她才能与弑神者共享弑神的力量与权柄。
不过，弑神仪式虽然关乎着潘神沙耶的选择，但是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反而饶有兴致看了看独孤凤和圣忒弥斯一眼，说道：“圣忒弥斯，莫非这个小女孩就是你要选定的未来之王？一个天界转生的天使？”
“不！”
圣忒弥斯看了一眼独孤凤，微微摇头后，又淡淡的说道：“我已经有了选定的目标了。不过，未来有备无患，她也算是备选的王者之一。”
“喔！”
潘神沙耶惊叹了一声，然后饶有兴致的围绕着独孤凤看来看去，并说道：“王者统御众生，霸者弑杀神明。王者之证，霸者之征，以及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英雄之证，这是上古的贤者们留给后人的三大遗产！不过，贤者们虽然智慧高深，却绝对没有想到未来的后人命运，王者之证和霸者之证的验证条件中，只要求具备贤者的血脉，却对你这种天使转生的人类并没有限制呢！那么，你是不是也有兴趣成为人类的王者或霸者呢！”
独孤凤没有说话，只是以看白痴的目光看了潘神沙耶一眼。因为此刻，透过体内光明圣力以及转生天使的共鸣，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忽然降临到神力，明显的触碰到了光明秩序的一个警戒阀。
此刻，万里之外的圣灵山上。
法王厅，至高神教会最重要的会议厅，此时灯火通明。被供奉于教廷钟楼顶端，已经数百年没有动静的“光辉号角”，忽然响起了无比悠长的号角！
悠长的号角声，穿过钟楼，穿过法王廷，穿过教皇宫，穿过圣灵山，传递到每一个够资格听到的教会强者心灵之中。
片刻之后，传送阵的魔法符文接连闪耀，一个个驻守在圣灵山的强者和大人物纷纷而来。
包括因为动用大审判术、已经即将命不久矣的现任教皇，圣灵山四大神官长，枢机主教团十二红衣大主教，以及光明圣女等等大人物在内的教会高层，都在聚集在这里。
“诸位，我收到了一个神谕！。”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大厅尽头传来，在做的神殿高层脸色顿时一变，纷纷肃然起立。





无尽破碎 第二十章 玩脱了的潘神
“主说，你传播了他的荣耀，他必将予你奖赏；你赞美了他的圣名，他必将予你救赎。”
教皇庄严的声音仿若传自天际，伴随着虔诚的圣咏，面容苍老的教皇缓缓的走进了大厅。
他的面容比两个月前更苍老了十倍，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但是实际上，在这个大厅中的任何一位人，都可以感受到教皇那衰老的身体中与日俱增的激荡圣力——大审判术一旦动用之后，来自天界的审判之光会永久性的改变施术者的身体，加速着施术者生命的燃烧，由此换来的确实比巅峰状态还要磅礴浩瀚的圣力。
教皇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点点乳白的圣光在他的身上飘荡，神圣浩瀚的力量与整个法王廷整个圣灵山的圣力不断的呼吸共鸣、互相激荡。
一时间，小小大厅之中圣歌回响，一道道圣光形成白色光带，环绕着教皇不断飞舞。各色鲜花时时在圣光中显现，竟有一个孩童般的小小天使自圣光中现身，绕教皇不断的飞舞歌颂。
圣歌中的教皇神态威严，仿若降临人间的神诋！
诸位站在大陆千万光明信徒之上，执掌着教会大权的大人物们纷纷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向主的地上代言人，教廷真正的执掌者，永无谬误的教皇陛下，致以自己最谦逊的敬意。
“伟大的主神已经降下神谕，最大的异端已经在这个世界降临！”
教皇高举着权杖，威严肃穆的说道：“那些已经埋葬在过去历史中，窃取了主的权柄的魔鬼，已经从地狱中复生。为了主的荣光，窃取了主的荣光的魔鬼必须受到审判，任何包庇魔鬼的行为，不论是组织和个人，都将在炼狱的火焰中灼烧到世界的末日！”
这一刻，磅礴、神圣、光明的力量充斥着一切，一种高高在上，犹如天界意志降临的感觉，让诸位教廷的大人物们不禁低下了头颅。
“唯光辉永存，您的旨意，就是我们的意志！”
教皇听完众人的恭敬的回答，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背后圣光一圈圈的扩张，刹那间，浩瀚的力量降临，贯穿虚空。
在这些强烈的耀眼的神圣光芒簇拥下，半空仿佛打开了一道大门，门的另一侧，正是雷云翻滚，天地异变，死亡气息在大地上涌现的海上明珠维尔尼斯。
“我以教皇之名，命令整个圣灵山，法王厅，枢机主教团，圣事部，信理部，圣殿骑士团，光辉圣堂，以及四大修道院，除了必备的留守人员外，全员出战……”
然后，伴随着教皇威严恢弘的声音，整个圣灵山忽然像是打开了通往天界的大门，空灵浩瀚的圣咏之声由此响起，无穷无尽的光芒涌出……自光辉之战结束后，沉淀了数百年的圣灵山再一次的全力动员起来！
……
海上明珠维尔尼斯城中，伴随着冥府之龙的降临，来自冥界的死亡气息倾泻而出，转眼间就带来了恐怖的死亡灾厄。
集结而来的银翼骑士们，披着灿烂的银甲，骑着美丽的飞马，刚刚冲锋到死亡气息的源头，就在一双威严双眸的凝视之下，被悄无声息的吹灭了生命的气息，如下饺子一般的一排排从空中掉落。
“死亡凝视？”
见多识广的法师们一看到这仿佛死神收割一般的单方面屠杀，顿时脸色一白，想起了神话传说中的一种恐怖力量！
“你就这么放任冥府之龙肆意的撒播着死亡？”
独孤凤淡淡的看了潘神沙耶一眼，平静的提醒着她：“不论是王者，还是霸者，他们的基石都是这个世界的芸芸众生，他们不该如草木一般的被收割！”
“为什么不呢？”
潘神沙耶玩味一笑，轻笑着说道：“就算是要着急，也应该有人比我更着急吧！你们光明的信徒，不是自诩为众生的牧羊者嘛，如今你的主的羔羊被异端所屠杀，你为何不站出来呢？”
“这里已经是一座流淌着罪恶的城市了！”
独孤凤淡淡的说道，理由更是光明正大：“善良被践踏，弱小被凌辱q言、淫*欲、阴谋、杀戮、残忍、痛苦、暗黑在这个城市中肆虐，已经没有拯救的必要了！只有天界的净炎才能清洗这里的一切罪孽！”
“呵呵，果然是冷酷而又毫无怜悯的天使呢！”
似乎是对独孤凤的回答毫不意外，潘神沙耶只是轻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说道：“号称神爱世人的至高神教会，其实全是一群毫无怜悯之心的冷血之徒。这还真是莫大的讽刺呢！”
“我只做我应该做的！”
独孤凤淡淡的说道，然后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城市的地下，在那掩藏了无数的污垢和罪恶的下水道世界中，正发生着一件极为恶劣的渎神行径。
而就在这时，整个水上之都的所有至高神教会的教堂，忽然亮起了冲天的圣光。
“主说，你传播了他的荣耀，他必将予你奖赏；你赞美了他的圣名，他必将予你救赎。”
伴随着恢弘的圣咏声，一道道圣光从教堂的尖顶上散发出来，转眼间，就将漆黑的天空染上了一层的明亮的颜色，整个水上之都的教堂就像是一个个点亮的蜡烛一般，所有的祈祷、所有的圣光连在一起，迅速膨胀成了大海，向着四面八方奔涌而去。
“天国降临？至高神教会果然是忍不住要出手吗？”
悬浮在空中的潘神沙耶看到一幕后，却一点都不惊讶，托诸神被贤者文明封印，以及光辉之战中支持人类独立的福，至高神的信仰如今已经占了整个大陆人类的八层以上，拥有者极为深厚的信仰基础。
潘神沙耶虽然不知道至高神教会需要狩猎神祇才能够制作炼狱天使雕像，不过从这些年至高神教会对各种教派和伪神不遗余力的打击就知道，古老诸神的回归，必然会引起至高神教会的反弹。
所以，潘神沙耶的打算，本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借力打力，借助至高神教会的力量来打击古老的诸神，同时也准备消弱一下至高神教会的力量，为进一步铲除至高神教会做准备。
然而，潘神沙耶却不知道一个拥有神格的土著神祇对于至高神教会的重要性，因此，她虽然猜测到了至高神教会和降临的冥府之龙会发生冲突，但却完全没有想到教会的魄力和决心远远超乎了她的预料。
所以，还没等到她早已经准备好的引诱至高神教会强者前来的手段发挥作用，局势的变化就出乎了她的预想。
以至高神教会在此地最大的据点，白石修道院为核心，连成一片的圣光海洋向着四面八方流淌而去，紧接着，水上之都的所有神职人员以及教堂是、圣象全部亮起了乳白色的圣光，犹如一个节点一个节点地不断的贯通。
而从高处潘神沙耶和独孤凤的视角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地上众多的光点连成了一个个光圈，流淌的圣光正如粘稠的水银一般，流淌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魔法阵之中。
圣光汇聚，整个维尔尼斯的所有光明信徒都产生了共鸣，耀眼的光辉，甚至跨越空间，与万里之外的圣灵山联系在了一起。
然后，潘神沙耶微微愕然的看到，在磅礴浩瀚的圣光之中，通往天堂的阶梯一层层的展开，至高神教会超大型的传送阵“天国阶梯”以维尔尼斯城的教堂为坐标，猛然降临。
然而，这一次，降临的不仅仅有潘神沙耶预想中的教廷部分强者，而是整个圣灵山此时所能够集结的所有强者与军团的庞大阵容！
“见鬼，貌似玩脱了！”
平生第一次，潘神沙耶升起了这样的念头。
看到圣灵山上的庞大阵容降临，独孤凤也没有了继续站在这里的意思，她微微转身，直接从高耸的钟楼上一跃而下，流星一样的向着大地砸去。
圣忒弥斯没有阻止独孤凤的动作，因为她知道独孤凤的目的，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拥有者引导与命运之力的她，早已经看到了这场事故的种种可能，未来，仍然在她的掌握范畴之内。
……
城市的下水道，在一切的传说故事中，都是藏污纳垢，充满罪恶的地方。它是黑帮和走私贩的乐园，是邪教徒的隐秘据点，是种种怪物的巢穴等等，诸如此类，关于一个城市的下水道，总是有着无数的都市传说。
它们或许无稽，或许荒诞，然而现实就是，这些荒诞的传说总是有着相应的现实基础。
下水道中总是弥漫着呛鼻的气味，幽闭狭长的管道贯穿了整个城市的地下，淤泥、垃圾、沼气，以及各种各样恶心沟鼠与爬虫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这里是一个封闭的世界，没有地面上的人声嘈杂，无卖光、星曜，还是温暖的风和冰冷的雨，都无法越过厚厚的石块与土壤，为这由无数弯曲水道组成的空间带来自然的气息。
海上明珠维尔尼斯是一座建立在水中的城市，按理说，应该没有巨大而庞大的下水道系统存在的基础才对。
但是实际上，正是基于这种盲区，某些别有用心的建造者，在这个城市地下，建造了一个隐秘的基地。
在某一条幽暗的通道尽头，看似遍布腐泥的管道深处，其实隐藏着另一个世界。




无尽破碎 第二十一章 世界树的碎片
“竟然用黑曜魔石的粉末来做墙壁，真是奢饰的做法啊！”
在两条水道交界处，独孤凤停下了脚步，她身上闪耀的纯白的微光洗涤着一切肮脏，将**浓烈的臭味被完全隔绝在外。
这里是一个被巧妙修饰的天衣无缝的门户，水道的墙壁还保持着原本岩石的青灰色。然而，这实际上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地下基地！
这个地下基地的外围，包括任何偏僻的角落和石头间的缝隙，都被掺杂了黑曜魔石粉末的材料说粉刷和填充。黑曜魔石是这个世界的一种天然矿物，因为它有着隔绝魔力波动的特性，所以经常被用来制作封魔箱和密室的外壳。
面前没有入口，然而独孤凤也不需要入口。
她微微抬手，白金荣耀的斗气光辉亮起，无坚不摧、无物不破的白金光雷纵横切割，直接破开了地下基地的防御。
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法师塔，透着血色意味的墙壁将整个地下空间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独立空间。
剑光闪烁，那巨大的门扉被轰成碎块，独孤凤带着耀眼的斗气光辉闯入其中，顿时引发了整个法师塔的警报与警戒。
而在法师塔的核心之中，是一个数百米宽的巨大空间！
整个大厅里主要都是一个大型的魔法平台，无数的管道、金属魔法器械、奇特的金属以及水晶一样的结晶的部件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
此时，整个空间中充斥着一种强烈的光芒，在如天堂一般的纯洁的白色光辉中，不时游离着一丝丝金色的细线。
这种光明不是天界光辉的那种强烈的排斥一切的圣光，是更加的坦然与辉煌的光明。这种光芒之下，空气似乎不再透明，而是如胶体一般，浮动着凝固的光线。
这种光明仅仅只是就这么悬浮着，就能让人感受到光中蕴涵的威能，那是不同于雷电的躁动、火焰的狂野、风的捉摸不定，而是一种更为不朽的伟力，它鲜活但平衡，激情却又节制，在它暖暖的抚摸下，奇妙的温暖净涤了每一寸皮肤、肌肉、骨髓，已至最微小的细胞。
而这一切光明的源头，却是源头来自于正厅中间，一人高的柜子，嗯，与其说是柜子，还不如说是块长方型的破烂木头，外观难看到极点，要没有源源不断散发的光辉，只凭坑凸不平的外面，如陈旧腐木般的材质，连最蹩脚的木匠学徒打造的不及格家具，都比它好看。
永恒之柜，曾经的精灵一族最尊贵的圣物，传说中由支撑天地的世界树上取回的一段树枝，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稀有的神器。
而此刻，一具**的男子身躯正倒吊着悬浮在一个透明玻璃圆柱之中，几十根细细的软玻璃管子，将他和永恒之柜连接在一起，管子如同从身体里额外延伸出的血管，不停从圣物中汲取出暗红色的液体。
不得不说，这身躯真是俊俏得过分，他似男人又似女人，似成人又似孩童，他有着柔顺的眉眼，鲜红的嘴唇，以及仿佛由最细密的金丝缀成的头发。
但他的面容凝固着的，那仿佛被定格的表情，与肌肤闪烁着类似于金属质地的生硬光芒，破坏了这种软弱的气质，与他的容貌揉和成一种奇异的韵味。假如他能站起来，穿上华美的衣服，出现在任何聚会中，恐怕是最最挑剔的贵公子和小姐，都会为他迷醉。
当独孤凤以暴力轰破这个基地的外壳的时候，他那近乎被定格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波动。
“研究还没取得进展么？”
一个威严的意志传递而出。
而守护在一旁，穿着白褂的法师袍的侍从，恭敬地低下头，他知道，这位倒吊在水晶柱中，仿佛失去了一切生机的男子，可是这个大陆有史以来最为伟大的魔法使。
“大人，身体改造技术已十分完善，但大脑总会产生一点弊端。”
侍从恭敬的回答着：“不过，只要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很快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必定能够完美的完成大人您的吩咐！”
“这一点，我并不怀疑！”
威严的意志淡淡的说道：“不过，已经没有时间了！”
“大人，您——”
侍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那威严的意志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说了。地面上出现了巨大的变动，有人竟然在这里召唤了上古神话中的诸神降临，至高神教会为此大举出动，现在的地面上已经全是教会的强者、宗教裁判所的审判官、以及光明圣堂的圣堂武士了！”
“虽然我们这里隐藏的很好，但是在当教会的目光注视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不会安全了！”
“更何况——”
威严的意志刚刚说到这里，只听“刺啦”一声，一道白金光雷贯穿墙壁，一绞一转之间，已经在层层的墙壁之中，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独孤凤的身影静静的站在破洞的另一端，她的身后，是一大堆被白金光雷切成碎片的魔法构装体与血肉傀儡。
“白金光雷？如此的年龄，如此强大的白金荣耀斗气，你是神圣海拉尔帝国的那位神眷之子？”
威严的意志没有丝毫的波动，也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向独孤凤发出了淡淡的询问和好奇的意志。
独孤凤没有理会这个意志，只是将目光落到大厅尽头的永恒之柜上。
“世界树的断枝？没想到还有一个碎片落到了这里！”
几乎任何世界的精灵都会培育世界树，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世界树与精灵几乎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两面，没有世界树的精灵，是不完整的精灵，而没有精灵*的世界树，也不是完整的世界树。
精灵不只有一个位面，世界树自然也不是只有一颗。但是若说到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一颗世界树，那非大精灵主希罗伴生的那一颗世界树莫属。
当年，大精灵主希洛被天界十二主神算计，被迫自我封印在一个时间近乎停滞的位面之中，而世界树也一同被封印其中。
而独孤凤为了破解这个封印，唤醒和挽救大精灵主希洛，曾以莫大意志，携带莫大威能，轰击大精灵主希罗自我封印的位面，在大碰撞中大破灭，大破灭中大创造，一举扭转了大精灵主希洛的命运。
不过，这种轰击并不是完全没有损害的，作为大撞击的代价，大精灵主希洛伴随的世界树也在轰击中被重创，很多断裂的枝叶被抛入时空乱流之中，不知道落向了哪个位面中。




无尽破碎 第二十二章 似曾相识的道路
在大众的印象之中，精灵是一个天生擅长魔法的种族，所以会理所当然的认为精灵的主宰大精灵主希洛，也是一位擅长魔法的神祇。这个印象，也不算错误，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大精灵主希洛在造物和生命的领域，却是远远的超过很多生命领域的神祇。
作为最初在母皇中诞生的生命，一直追逐完美的大精灵主希洛，她的根本领域其实就是生命改造。不过与母皇倾向于量产无数的战争兵种不同，大精灵主希洛倾向于吸收其他生命的优点，补全完美化自身的存在模式。
所以，与大精灵主希洛伴生的世界树虽然没有母皇那种直接创造万物的能力，但是却拥有者更为罕见的提升血脉纯度、优化生命模式的功能。
落入这个世界的世界树碎片，虽然仍然仅仅只是世界树一段普通的枝杈，但是世界树的一些基本功能还是存在的，这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已经是一件极为了不起的神器了。
这个世界，因为神祇早已经被贤者文明封印在历史神话之中，并不能直接的干涉世界，所以法师、巫师、牧师这些探索世界而强大的强者，并没有其他世界的那种敬畏之心，为了永生和力量，他们几乎敢于践踏世间的一切规则。
永恒之棺虽然是精灵一族的至高神器，但是也挡不住无数强者的觊觎，早在很多年前的就已经失落，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落到了亚雷斯这位人类最强的法师手中。
“永恒之棺，我要了！”
独孤凤的目光越过倒吊者的男子，直接落到那个看起来像是破旧家具的永恒之棺上面，平静的说道。
“呵呵，难道转生的天使，对于永恒的生命，也会感兴趣吗？”
倒吊者的男子传出了一个低笑的意志：“看来，圣洁的灵，还是抵挡不住肉身的**啊！就连天界天使纯净无比的灵魂，也不能抵御来自肉身的堕落引诱！”
独孤凤没有说话，只是身上渐渐亮起白金色的光辉，纯净的白光焰透体而出，一道道由奇异圣光曲线构筑的光环不断流淌，在她身上凝成了一副半透明的白金色甲胄。
神圣海拉尔帝国皇家的白金荣耀斗气，没有任何外放的气势领域，所有的仅仅只是免疫一切魔法，反弹一切攻击的白金魔镜骑士战铠，以及无物不破、无物不斩的白金光雷。
“只差半步就步入传奇领域的白金荣耀斗气？以你这个年龄，就能够达到这种程度，果然，天界转生的天使都是这么的怪物吗？”
似乎有着话唠倾向的倒吊男本来还想多说几句，不过独孤凤如此明显的敌意态度，还是让他只能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稍微认真的准备战斗！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品鉴一下我的一些小玩意吧！这是我研究永恒之棺多年的小小作品！”
说话间，不知不觉中，尘世间的喧闹已经远离，空间转换，天地拉远，独孤凤已经踏足在一个神秘而美丽的世界中。
与其他的传奇强者那仅仅是各种极端属性力量的半位面不同，这位有着人类第一法师称号的倒吊男所展开的领域，却是如主位面一般的辽阔与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