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颜良jing神大作,想着还有军务在身,也不及再享受这温柔乡的暖和,便即起了身。
马云也禄忙起来,温顺却又有些不太熟练的服侍颜良穿衣洗盥,自己也梳洗一番,穿上了一身的戎装。
比及出得外帐时,已然是天光大亮。
颜良批示军务,马云禄则在旁相陪,她亦通晓军事,不时也在从旁给些意见。
方批了几份,帐帘掀起,吕玲绮从外而入。
“义兄,嫂嫂。”吕玲绮拱手见礼,依旧是一副巾帼英武之状。
颜良抬头见是吕玲绮,猛然间想起昨夜那一袭影迹,不觉多看了吕玲绮一眼。
旁边的马云禄眼眸却是微微一动,似是发现自家夫君看他那义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而且,他那义妹的神se虽然平常,但马云禄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却总觉得她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亏心事。
而吕玲绮心中虽慌,面上却一派从容,只拱手道:“义兄,郦城尚有一干曹军余孽未降,玲绮想请义兄准我率一军去荡平郦城。”
吕玲绮这一番话,将颜良从恍惚中叫醒,他便点头道:“文远已降,留着那些余孽也没什么用处,就拨你五千兵马,荡平郦城便是。”
“多谢义兄。”吕玲绮甚喜,当即就要领军而去。
“姝妹且慢,我还有些话想问你。”马云禄忽然开口留住了她。
吕玲绮一怔,便道:“不知嫂嫂有什么吩咐?”
马云禄站了起来,上前携起了吕玲绮的手,笑问道:“玲绮啊,你今年有多大岁数了?”
吕玲绮顿生茫然,却不知马云禄为何忽然问起了她年龄,而颜良也是微微一奇。
“小妹今年已有十九。”吕玲绮还是如实答道。
“十九岁啊,都这么大了,早过了嫁人的年龄了呢……”马云禄语气中有几分感慨惊讶。
接着,她便将目光转向了颜良,“夫君,你这做兄长的也真是的,正所谓长兄为父,小妹她都十九了,你这个兄长怎还不张罗着为她寻一个如意郎君。”
颜良愣怔了一下,方是明白了马云禄的意思,她忽然提起这事来,虽然有些突然,倒也确有其理。
如今这个时代,女人十三四岁就到了嫁人的年龄,似吕玲绮十九岁还未嫁人,确实已是“大龄女青年”,按照这个时代的礼法,吕玲绮既然丧父,那自己这个做义兄的,就有责任为她cao办婚姻之事。
理是这个理,只是颜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这时,吕玲绮傲然道:“方今天下,没哪个男子配得上我,玲绮也瞧不上谁。”
马云禄笑道:“妹妹乃温侯之后,自当是配英雄豪杰,我看咱们荆州就有不少英雄儿郎,总该有妹妹看得上眼的吧。”
吕玲绮却将目光转向了颜良,一字一句道:“在玲绮眼中,天下的英雄,除了我先父之外,就唯有义兄一人,其他人在我眼中,皆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三百一十九章 良将归,前嫌释
尔等都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让开。”张辽喝道。
那些阻路的虎豹骑依旧不让路,而且越来越多的人还在围过来,每一张脸都yin沉愤怒,眼眸之中闪烁着恨se。
张辽的背上掠过一丝寒意,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本将命你们让开,尔等敢违抗军令不成!”张辽又是一声怒喝,试图用军威镇住这班部下。
回应他的,却是愈加浓烈的猜忌与愤恨之se。
其中一人冷冷道:“你个无耻的叛徒,害死了我家子和将军,还敢跟我们作威作福!”
听得此言,张辽身形顿时一震,猛的是恍然大悟。
此时,他才明白过来,颜良方才为何要忽然说那些莫名其妙之词。
那根本就是颜良故意在施展离间之计。
张辽虽为这支兵马的统帅,但这虎豹骑一直为曹纯执掌,在虎豹骑的眼中,曹纯才是他们理所当然的领袖。
先前颜良的那一出离间计,已使曹纯跟自己翻脸相斗,自也使他的部下们也跟着对张辽心生了猜疑。
只是随着曹纯战死,虎豹骑群龙无首,方才只能心怀着猜忌,不得不继续听从张辽的指挥。
方才颜良和张辽谈笑风生般的会面,早已加重了虎豹骑们的疑心,而当颜良故意大声说出,曹纯乃张辽害死的这番话时,更是瞬间把他们积聚的疑心点燃,化做了愤怒的复仇之火。
此时此刻,这些虎豹骑们已认定张辽是叛徒,致使几天前的那场突围失败,害死了他们的曹纯将军。
“这颜良当真是诡计多端,没想到我又中了他的离间计……”
张辽省悟之时,却为时已晚,成百的虎豹骑已围了上来,看那愤慨的阵势,竟似打算跟他动手。
张辽吃惊之余,也有些火了,厉声喝道:“尔等都中了颜良的离间计了,你们都动动脑子,本将怎么可能背叛丞相,更怎么可能害死曹子和将军。”
“你原本就是吕布的降将,你既能背叛吕布,如何就不能背叛曹丞相。”
一句yin沉沉的反问,立时把张辽的辩解顶了回去,几百号虎豹骑纷纷叫嚷附合,众人已是彻底的不相信张辽。
张辽也怒了,怒道:“本将奉丞相之统领你们,你们再敢聒噪,休怪本将军法不留情。”
长刀一横,威杀之势凛凛而生。
从虎豹骑们神se一震,似乎为张辽的威势所慑。
但紧接着,内中一人便骂道:“你背叛了丞相,咱们岂能再听你,弟兄们,杀了这叛徒,为子和将军报仇啊——”
有人这么一带头煽动,众人的怒火顿时被点燃,上百号人一涌而上,叫嚷着就杀向了张辽。
张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些士卒竟然真的敢“造反”,眼见众兵围杀而来,他也不及再辩解,急是举刀相迎。
于是,一众虎豹骑的曹军,便在这城门口狭窄的地势间,跟他们的主将厮杀了起来。
虎豹骑虽皆是骁勇之辈,但张辽武艺当世一流,若真起了杀意,这班无名小卒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只是他不想对自己人大开杀戒,出手便有几分留情,只伤人而不下杀手,但那群虎豹骑却不管这许多,一刀一枪攻来无不倾尽全力,个个都发狂似的想要他的命。
此消彼涨,不多时间,张辽便是被这班愚蠢的虎豹骑,逼得是左挡右闪,穷于应付。
“听我说,你们中了颜良的计策了,快停手——”
应战之际,张辽焦急的大叫着。
那些虎豹骑却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一心为曹纯报仇,哪里还听得进张辽半句话。
“快,把城门关上,别让这叛徒逃了!”
激战之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几名虎豹骑急是奔往城门边,当即就要将大门关闭。
这时的张辽便知,自己已是无路可退。
这城门一关,他便将无处可处,要么大开杀戒,杀尽这般蠢货,要么就会被众虎豹骑围杀。
千钧一发。
眼见着城门吱呀呀的即将合上,张辽再无选择,当即猛攻数刀,荡开围攻的群敌,向着城门便飞奔出去。
“别让他逃了,快拦住他。”
大叫声中,城门处的两个虎豹骑纵便挥刀便来阻挡。
张辽这会也被他们的咄咄相逼激怒,眼眸中杀气顿生,长刀纵出,如电光一般左右开弓。
惨叫声中,两名拦路的虎豹骑被斩落马下,张辽纵骑如飞,趁着大门关闭之前,生生的冲了出去。
奔出城门,前面就是护城壕,张辽也不收步,猛夹几下马腹,一人一骑借着冲势,飞身而起,竟是跳过了护城壕。
城中的虎豹骑不敢追出,纷纷的涌上城头,只能以弓弩相she。
张辽不敢回头,一面挥刀拨挡着袭来的箭矢,一面孤骑狼狈的向着颜营方向奔去。
当张辽奔逃出城时,颜良却已怀抱着长刀,等候了他多时。
眼见着张辽策马而来,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丝笑意。
旁边的吕玲绮,还有其余的部众看到这一幕时,却无不是大吃一惊,尽皆奇叹于颜良的判断。
“义兄,这张辽,他……他竟真的……”惊叹中的吕玲绮,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良却淡淡道:“虎豹骑皆是曹纯嫡属,张辽被他们所疑,除了出城投奔本将,还能有什么选择。”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颜良适才那单骑会面时,竟然又施展了一回离间之计。
眼见着张辽落荒而来,颜良拨马上前几步,大声笑道:“文远来的何其慢也,本将在此已等候你多时。”
看着一脸自信的颜良,张辽心情却是复杂之极。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颜良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颜良怀有几分怨意,暗怨颜良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当下他勒马于前,苦叹道:“颜将军,你可是把张某害苦了。”
颜良却笑道:“先苦才有后甜,本将若不施此计策,怎能让文远你来归顺,文远你若不来归顺,又如何助本将成就大业,你又如何名垂青史,尽享荣华富贵。”
名垂青史,荣华富贵!
天下英雄斗来斗去,争得不就是这八个字么。
此时的张辽,恍惚了片刻,却忽然间如释重负一般,脸上浮现了出了释然的笑。
先前时,他尚存着选择,但是眼下,虎豹骑们把他其余的退路皆是切断,唯余一条路可选择他,反而是眼前豁然开朗。
犹豫尽散,张辽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几步便至颜良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拜。
“承蒙将军赏识,辽愿归顺于将军,以效犬马之劳。”
张辽,当世名将,五子良将之首,如今,终于是拜倒于自己的麾下。
喜得一员堪镇一方的大将,颜良心中又如何不是欣喜若狂,自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欣喜之下,颜良当即跃下马来,迅速的将张辽扶起,抚着期肩,哈哈大笑道:“得文远此等良将,本将当真乃如虎添翼,何愁大业不成,,走,咱们这就归营,本将要跟文远痛饮三百杯。”
颜良的豪爽与亲和,令张辽心安不少,当下他便欣然应战。
翻身上马,二人并骑而行,经过吕玲绮跟前时,张辽面露些许惭se,拱手道了一声“小姐”。
吕玲绮是唯颜良之命是从,而今见颜良如此器重张辽,又还能说些什么。
她便摆了摆手,扁着嘴道:“罢了,念在你弃暗投明,归顺了我义兄这英雄的份上,前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今后只需尽心的辅佐我义兄便是。”
得到了吕玲绮的开释,张辽的残存的顾忌也烟销云散,心情更是欣慰。
于是颜良便带着他亲得的虎将,兴致勃勃的回往营中,设下一场酒宴,亲自为他接风。
而颜良麾下如文丑、黄忠诸将,多为归降之将,且多是些惜英雄的豪杰之士,对于张辽的归顺加入,自然也是欢迎之致。
颜良便与众将开怀畅饮,一来是迎接张辽的归顺,二来也是庆贺成功的击退曹cao这员强敌。
……
一场酒宴尽兴而尽时,已是夜幕降临。
后帐之中,侍从们早就备下了大盆的热水,颜良几下剥光自己,舒舒服服的躺进了水盆里。
这一月以来,颜良的身心皆是扑在战事上,今ri曹cao已退,又得张辽一员良将,颜良终于是如释重负,好好的休息一回。
放松着身心,暖暖的热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惫,颜良躺在盆里,已经开始构想着他一下步的战略。
不知不觉中,他是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也不过了多久,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正按抚着自己的肩膀。
颜良从梦中醒来,回头看去,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马云禄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夫人,你什么时候来的?”颜良喜道。
马云禄小嘴一嘟,“妾身自然是刚刚到,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错过了一场大战。”
她形容虽媚,但语气中却带有几分怨意。
先前之时,颜良知曹cao非袁谭可比,与之对战必更有风险,颜良只怕马云禄上阵有失,便借让她去宛城护送粮草为由,将她从战场上支开,如今错过了一场关键xing的大战,马云禄自然有几分遗憾。
颜良却伸淋漓漓的手来,将她的蛮腰狠狠一揽,笑呵呵道:“夫人何必失望,虽然错过了跟曹军的大战,为夫就陪大战三百回合,定然让夫人你战个痛快。”(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三百二十一章 兵围许都
第三百二十一章兵围许都
此一语出口,马云禄顿露惊色。
她自诩出身西凉马家,祖上乃是伏波将军马援,身为名将后人的她,有足够傲慢的资本。
但眼前的吕玲绮,却比自己更傲。
不过,人家却也有傲的资本,谁让人家的父亲是“人中吕布”,那个令天下群雄甘服于他绝世武艺的温侯。
若论名气,她西凉马家,确实不及吕家。
但让马云禄吃惊的却并非是吕玲绮的目中无人,而是她这番话的言外之意。
吕玲绮那意思,听起来竟似除了自己的义兄之外,她谁都不屑一嫁。
连马云禄都能听出这意思,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自家义妹的这番带有些话表明心迹意思的话。
吕玲绮话出口后,似乎是觉察到了他二人的异样,脸畔悄然掠过一丝红晕。
她的呼吸渐又急促起来,生恐再逗留下去,就会失了分寸,便拱手道:“玲绮的婚事,就不劳嫂嫂操心了,玲绮还有军令在身,先行告退。”
吕玲绮转身大步而出,只留下一袭火红的背影。
马云禄这才回过神来,一双眼眸望向颜良,“夫君,她方才那话的意思,她竟似对你……”
她言语未尽,意思却已明了。
凭心而论,吕玲绮方才那番话,还极是令颜良欣慰,能得到飞将之女如此仰慕,岂能不让他心生几分得意。
而颜良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自己这义妹,竟是真的对自己有所倾心。
以颜良随性而为的风格,若是看中了哪个女人,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我喜欢,夺来便是。
如今吕玲绮既然有意,颜良又何惧流言,更不会去顾忌什么。
只是眼下开拓江山之事为重,颜良却没有心思来为女人之事而操心,面对马云禄这略有些吃醋的质问,颜良便琢磨着怎么糊弄过去。
正费脑筋时,帐帘再度掀开,入内者,正是田丰。
“元皓先生来得正好,本将正有要事与先生商议。”
田丰的到来,正好帮着颜良解围,他便笑呵呵的将田丰请了进来。
马云禄也不敢耽误军机大事,只得将心事暂且搁下,很识趣的先行退下。
“主公,如今曹贼已退,后顾之忧尽解,老朽以为我军不可在此再耽搁时日,应当尽快有所行动才是。”
田丰语气很是沉重,不管是处于优势还是劣势,他永远都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颜良却反而是一脸轻松,只笑问道:“那以先生之见,本将下一步该当如何用兵?”
田丰干咳几声,缓缓道:“如今袁谭大军正和袁尚在白马大战,许都之守军不过万余,老朽以为,主公当趁着袁谭未有所反应前,立刻尽提大军兵围许都,这一次,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许都城攻破。”
与曹操的这场南阳大战,从头到尾的军谋都是贾诩所出,田丰并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
而今南阳之战结束,田丰便即发挥了他擅于掌控大势的优点,这一番分析自也深得颜良之心。
许都的意义,不仅仅是因为其位于中原腹地,周围乃是颍川富庶之地,更是因为它经曹操和袁谭的经营,早已成为中原的政治中心。
只要颜良能把他的旗帜插上许都城头,就等于向天下有宣告,我颜良已非是割据一方的诸侯,而是一跃成为了争夺天下枭雄。
唯有敢争天下的枭雄,那些有王佐之才的豪杰才会蜂拥归附,而似刘璋、刘表乃至张鲁这等无争天下之志的诸侯,归顺他们的人才,不过是图一时之安的二流之辈罢了。
颜良遂奋然拍案,“先生说得对,本将此番北上,原就为取许都而来,却为曹操横插一扛,白白耽误了时日,这一次,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本将誓也要将许都拿下!”
听得颜良豪然之词,回想着这一月以来,颜良如何有勇有谋,击败强大的曹操,又如何以大气度收伏张辽,此刻,田丰对颜良不禁也是肃然起敬,那冷峻的眼眸之中,更是充满了期许。
“他的智谋不亚于曹操,气度又远胜袁绍,武艺亦有吕布之勇,看来老夫前半生是看起了眼,眼前这人,才是上天所生,真正平定乱世的王者,我田丰能辅佐此等雄主成就霸业,当真也是不枉此生矣……”
眼观着雄心万丈的颜良,田丰心中暗自感慨。
一天后,颜良提兵北向,兵进许都。
此时的天下大势,实可用风云变幻来来形容。
淮南一线,周瑜水淹寿春,终于抢在了刘备援军赶来之前,攻破了寿春城。
而随之赶到的刘备,也不甘心淮南就此沦陷,遂又与周瑜对寿春展开了争夺,两军在淮河一线相持不下。
而黄河一线,月余前袁尚趁着袁谭分兵无暇之际,一举渡过黄河,攻陷了南岸渡头白马,将兵锋重新引向了河南。
而袁谭后又借着颜良与曹操交锋之际,从许都抽兵迅速北上,击败了袁尚南下的先锋部队,两兄弟在白马一线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战。
天下群雄皆纠缠不休,放眼望去,唯有击败了曹操的颜良,此时却最是轻松。
颜良敏锐的抓住了这一时机,率数万得胜之军迅速北上昆阳,与徐庶留守的一万兵马回合,四万多的兵马以迅雷之势,数日间扫清了外围诸县,对许都城完成了包围。
许都守军有万余,留守者为袁谭长史荀谌。
前番袁谭每征战在外,必留辛评守许都,但因辛评几次判断失误,致使袁谭损兵折将,再加上辛毗借着劝曹操出兵为由,去而不归,使得袁谭对其兄辛评心生怀疑。
故是,此番袁谭北救白马,便以辛评为随军谋士,而改任荀谌守许都。
许都城坚粮足,荀谌又颇有几分谋略,强攻无益,故颜良便在田丰的建议下,采取了围城打援的战术。
颜良便发大军,数日时间里,在许都四围修筑起了两道壁垒,相当于在许都外面又修了两道新的城墙,彻底的断绝了许都与外围的联系。
坚壁完成后,颜良便留三万多大军坚壁不攻,围困许都,自己则率一万多兵马,进驻许都以北的鄢陵城,以阻击袁谭南下之援兵。
颜良一点都不急。
许都所在的颍川乃富庶之地,更有数处屯田地,除许都之外,诸县所积之粮也极为丰厚。
颜良兵多将广,士气旺盛,无外顾之忧,又有富庶的颍川可以战养战,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打一场持久战。
不过,颜良的围而不攻,并非是完全没有作为,为了达到了让荀谌和一城军民没有好日子过的目的,颜良再次采用了前番攻打江陵城的那一招。
当颜良大军围城时,数以百计的霹雳车,也夜以继日的从后方运抵前线。
围城完成后,颜良便在四围大筑高台,将数百辆霹雳车置于土台之上,然后便不分昼夜的对许都城进行狂轰烂炸。
借助于高台的优势,霹雳车的攻击范围增了更多,牛头大小的石弹,不仅能击中城墙,最选者,甚至能射入城中五六十步远。
在这夜以继日的轰炸之下,不数日间,靠近城墙一线五十步范围的房舍,尽被夷为平地,而坚厚的许都城墙,也被轰得是坑坑洼洼,裂痕遍布,几座城楼更是被毁得不成形状。
许都城的数万军民,只能在这石弹的攻击下,如缩头乌龟一般,战战兢兢的苟活着,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恐哪天走了霉运,一块石弹从天而降,就此要了自己的小命。
许都在经受颜良的“恐怖主义”式打击之时,白马一线的袁谭日子也不好过。
尽管袁谭曾以一场奇袭战,小胜过袁尚一场,但这并不足以改变双方的实力对比。
尽管袁尚的青州为刘备所夺,但他所占据的冀州,其所拥有的战争潜力,却胜于数个青州相加。
如今失去了东面刘备的威胁,袁尚便可以抽调出更多的兵马,不断的增兵河南。
借助着兵力上的优势,袁尚很快就占据了上风,逼得袁谭只能被动的防守。
屋漏偏逢连阴雨,袁谭更没有想到,强大如曹操,竟然被颜良在一月之内击败,灰溜溜的退回了关中,而他的许都城也很快重新陷入了颜良的重围之中。
后方危在旦昔,眼前又有强敌难退,袁谭是彻彻底底的陷入困境。
“唉——”
大帐中,望着地图,想着种种困境,袁谭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叹气。
身后传来几声干咳,袁谭回过头来,见是辛评不知何时已入帐。
一见到辛评,袁谭眉头就微微一皱,似乎有几分厌恶。
“原来是仲治,有什么事吗?”袁谭随口一句,连正眼也赖得瞧辛评一眼。
若非是辛评失策,失了昆阳城,折了蒋奇和眭元进两员大将,许都又何致于被围,自己又何致于陷入眼前的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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