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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他忙干咳了几声,责备道:“就算如此,你不承认便是,又何必非要答应那姓颜良的,连累咱们黄家。”
“爹爹!”
黄月英的语气突然加重,直视着其父,正色道:“依女儿之见,那颜子义将军乃堪比曹公的当世英雄,他将来定能创下一番大业,女儿嫁给了他,绝非连累了黄家,反倒是黄家之福。”
黄月英一向有主张没错,但黄承彦却没想到,她竟会对颜良如此看重。
“颜良不过一武夫而已,岂能堪比曹孟德,真是笑话。”黄承彦冷哼一声,言语中充满了讽意。
黄月英当即反驳道:“爹爹当初不也认为颜良必死无疑,可他最后还不是好好的么。”
“你——”黄承彦气得老脸涨红,一时竟无言以应。
他万没想到,自家女儿竟然为了颜良,公然的讽刺自己。
而可恶的是,他竟无言以应,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颜良确实乃有英雄的见识和气魄。
“英儿,你竟然为了那姓颜的顶撞为父,你的孝道何在!”
黄承彦理屈词穷,于是就搬出了所谓的孝道,试图以此来压过女儿。
黄月英容颜一变,几番欲言又止,似乎为父亲的责备所慑,不敢再“胡说八道”。
只是,咬牙犹豫了片刻,黄月英却站了起来,向着黄承彦深深一揖。
“女儿既已认定了颜良,就决无反悔,请爹爹恕女儿不孝。”
坦然的表明了心意,黄月英不再多言,转身退出了堂外。
黄承彦为女儿的勇气所震,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去,许久后才回过神来。
愣怔过后,黄承彦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长长的叹了口气。
“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呀……”
慨叹了片刻,黄承彦又愁上眉梢,喃喃道:“我可答应了水镜先生说媒,将月英许给他那学生孔明,这下可叫我怎么跟水镜交差,唉—”
######
百里之外,新野。
太守府中,颜良与伊籍一路说笑着步入大堂。
等候已久的许攸迎上前来,拱手笑道:“看将军这春风得意的样子,想来此番邓县之行,必是抱得美人归了。”
“子远兄,这次你的妙算可错了。”伊籍诡笑道。
许攸一怔,看了一眼二人,奇道:“莫非那黄公不肯嫁女不成,若是这般,你们还笑得这般开心?”
颜良笑而不语,只大步走入堂中。
伊籍便道:“子远兄恐怕万万想不到,咱家将军可不是抱得美人归,而是美人**。”
许攸又是一怔,更是一头雾水。
伊籍遂将黄家庄之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许攸这才恍然大惚,捋须笑道:“原来是佳人早倾心,看来将军的魅力,果然是男女通吃呀,哈哈。”
这许攸一高兴起来,说话便有些为老不尊,连“男女通吃”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颜良被他逗得忍不住,不禁也失声而笑。
谈笑片刻,许攸的笑容忽然收敛,神色变得渐渐严肃起来。
“喜事高兴完了,我这里有件事,只怕就要让将军扫扫兴了。”许攸话中另有含义。
颜良的神经警觉了起来,问道:“不知是什么扫兴之事。”
许攸咽了口唾沫,吐出了六个字:
“刘备已到汝南。”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十二章 重骑与轻骑(求票求收藏)
“晤。”
颜良很随意的应了一声,表面上看起来没怎么当回事,心中却颇有些吃惊。
旁边伊籍却奇道:“子远兄,刘备不是在袁本初帐下么,怎会忽然来汝南?”
许攸遂将他留在袁军中的细作发来的情报,不紧不慢的道来。
原来袁绍自给颜良下了密令,令他将许攸逮捕送往官渡,等了数月都不见颜良把许攸送来,本就对颜良心生了狐疑。
后来当袁绍听闻颜良不仅没遵他之令,而且还改变了原先的作战计划,带着许攸离开汝南,远遁往了荆州,跟刘表结起了盟时,袁绍自是大为震怒。
这时刘备便趁机进言,说他颜良存有反心,主动的请缨来到汝南,一来可抄袭许都之南,二来可以监视颜良。
听罢了许攸的情报,颜良冷笑道:“袁绍若是知道刘备此举,也是为了背弃他的话,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
“将军的意思是,刘玄德是借着监视将军之名,趁机脱离袁绍不成?”伊籍奇道。
颜良哼了一声,“刘备乃枭雄,岂甘心久屈人下,公孙瓒、吕布、曹操,这些他所依附过的诸侯,哪个他没有背弃过,眼下他背弃袁绍,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语点醒,伊籍恍然大悟。
沉吟了片刻,伊籍又道:“如今我们已在新野立足,刘备远道而来,兵微将寡,又有何惧。”
“我们只择了汝南黄巾中的几千精锐,刘备一到汝南,仍可聚起数万兵马,虽未精锐之辈,但刘备这人还是有些能耐,不可小视。”许攸解释道。
颜良担心的却不是刘备能聚起多少黄巾军,而是担心刘备一到汝南,张飞、赵云这等被打散的旧部,必然闻风复聚,甚至连曹营中的关羽,也会如历史上那般挂印封金,前去投奔刘备。
刘备本就是枭雄,再加上关张赵这等万人敌的虎将,虽然打不过曹操,但对自己来说却是一个劲敌
思索片刻,颜良的脸上渐变冷傲。
他将一杯酒饮下,豪然道:“刘备枭雄,不可轻视,不过他要是敢来惹我的麻烦,我一定让他和曹操刘表一样,知道错字怎么写。”
那刀削似的脸上,涌动着威严之势,语气中更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
左右诸人仿佛也被颜良的自信所感染,诸般顾虑随之烟销云散,整个大堂中都弥漫着自信的味道。
当天,颜良便做了一番新的布署。
结亲方面,颜良令伊籍一手操办,务必要把迎娶黄月英的事办得风风光光,令整个荆襄人都知道他与黄家的联合。
军务方面,颜良自是重用文聘,令其主抓编练新军,争取在两个月内,将他麾下兵马扩张到一万五千人左右,而且新编的兵马还要形成一定的战斗力。
至于理治方面,他便尽付于满宠,令其制定律法,清查七县内的户口,尽快将恢复征税。
而许攸这边,则在颜良的建议下,组建了名为司闻曹的一个机构,将许攸的细作网纳入这个机构,专门负责谍报工作。
颜良深知情报系统的优劣有多么重要,历史上很多时候,一纸情报甚至能够决定一国的兴衰。
故是颜良虽然眼下税收拘紧,但仍从中分出大笔的金钱,以供司闻曹在天下各州的情报搜集。
除了资金之外,颜良还特意让伊籍也加入到司闻曹成为副手,让他在操办婚事之余,协助许攸搜集情报。
尽管颜良对许攸很信任,情报系统事关重大,颜良自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机构,全部付于一人之手,伊籍的加入,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确保颜良对司闻曹的掌控。
至于周仓,虽统兵能力不行,但武艺了得,更兼忠心,颜良便令他专职统令五百精锐的亲兵。
而刘辟的话,武艺和用兵能力都算三流,但好在对颜良也算忠心,颜良也没有亏待于他,令他作为文聘的副将,助其练兵,也算是让他向文聘多多学习,提升自己的实力。
骑兵方面,颜良脱离袁绍之时,带了一千多精锐的河北骑兵,加上先后击败曹仁、曹洪以及刘表,缴获了不少马匹和甲具,骑兵总数已扩张至两千左右。
颜良便择其中健壮精锐之士,组成了五百重骑兵,号为“铁浮屠”。
这个铁浮屠乃是历史上金国的重装骑兵,颜良觉着听起来颇为威武拉风,便借之来命名。
金国的重骑人甲马甲俱备,一名重骑还需几名扈从来伺候,依颜良现在的实力,自然是养不起如此昂贵的重骑。
所以颜良这所谓的五百重骑,其实不过是装甲更完备的轻骑兵,这重骑兵对付袁绍曹操这等拥有大量骑兵的北方诸侯来说,没什么太大的优势,但对荆襄这等乏马之地来说,却无疑是一支可股的力量。
除了重骑之外,颜良还将其余的一千五百骑兵,编为一支名为“神行骑”的轻骑军。
神行军的装甲与冲击力自然逊于铁浮屠,但其厉害之处就在于风一般机动力。
前番颜良先败曹洪,再败刘表,往复数百里的长途奔袭,依仗的正是轻骑强大的机动力。
颜良相信,自己兵马虽不多,地盘虽不但,但只要拥有这铁浮屠和神行骑两支骑兵核心战力,在这荆襄之地,足以令任何一方诸侯不敢小觑。
扩张实力在紧锣密鼓的进行,转眼数天已过,已到了约定的迎亲之日。
当天一大清,伊籍便带着大批的彩礼由新野去往黄家庄,而颜良则换上了他的新郎装,在太守府中接受众属下的拜贺,等候着他的新娘过门。
近月以来,新野一直位于战争的阴云下,今日这难得的喜事,多少冲淡了城中紧张的气氛。
为了庆贺自己大婚,颜良在许攸的建议下,从库府中取了部分酒米,分赏三军,以及城中的百姓。
城中百姓有感于颜良的恩德,不少人家自觉的张灯挂彩,以为祝贺,整个新野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着一股浓浓的喜庆味道。
黄昏时分,斜阳尽染。
颜良穿戴整齐,带着周仓等十米名亲军,在城南迎接黄家的车队。
不多时,颜良的视里中,很快就出现了一支车队。
长长的队伍有大小十余辆马车,几十名的男女仆人,而队伍中央的那辆披着红布的马车,则更为显眼。
颜良的目光不禁为中间的马车所吸引,他知道,那里面坐的就是黄月英,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
车队徐徐近前,走在前头的是伊籍这个媒人,还有黄家那位老仆黄向。
伊籍瞧见颜良,忙是策马上前,拱手笑道:“属下幸不辱命,已将新夫人安全迎回来了。”
颜良面露满意之色,点头笑道:“机伯一路辛苦了,呆会好好饮几杯本将的喜酒。”
“那属下可就不客气了,今晚将军的喜酒,属下非要喝个不醉不休才罢休。”
主臣二人相视大笑,颜良遂亲自护送着他的未婚妻,徐徐的步入城中。
沿途接受过一城士民的祝福后,车队抵达了太守府。
身穿喜服,头挂珍珠链的黄月英,在几个婢女的搀扶下,下得马车,步履盈盈的进入了府中。
诸般的拜祭大礼之后,新娘子便在被送入了后院的新房,颜良则开始轮番的接受属下的祝贺。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颜良本就酒量过人,再加上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心情高兴,便是来者不拒,畅开怀来豪饮。
天色将晚时,打发走了诸位宾客,颜良已是酒醉三分,方才兴意未尽的去往了新房。
此刻,新房中的黄月英已经独等了半晌。
原本枯坐许久,甚是无聊,但听着外面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她的心情却渐渐的紧张了起来。
临出阁的那一晚,乳母已将洞房的那引起事情,委婉的告诉了自己。
黄月英听得是心中慌慌,乳母却笑着安慰自己,女儿家总归是要经历那一关的,忍一忍过去了,往后就跟在天上飘一样。
“像在天上飘,那会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黄月英揉着手帕,心中胡思乱想着。
遐想了半天,却忽然又想自己一女儿家,怎能想这些羞人的东西,也不害臊。
珍珠链下,那略施脂粉的俏丽上,不禁悄然涌上几许羞红。
正自心慌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一袭英武的身躯走了进来。
心头的那只小鹿,陡然间跳得更乱,她甚至能够听到那砰砰的声响,呼吸也瞬间急促起来。
红烛高烧,映得新房中融融如火。
半醉的颜良,笑眯眯的盯着床上端坐的黄月英,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左右的婢女自觉的让开两傍,皆是低头暗笑。
颜良坐在了她的身边,那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诱得他的心怦然一动。
珠链之下,伊人抿嘴浅笑,娇羞无限。
颜良伸出手来,婢女们赶紧递上一根小竹棍,他便笑吟吟的将新娘头上的珍珠链抄开。
当那一张秀美的容颜印入眼帘时,颜良一瞬间有种几乎要窒息的错觉。
那是一种绝美的容颜,当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欲罢不能。
先前初见时,颜良只觉她清艳动人,年轻,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名门闺秀的大家气质。
而今见她这略施脂粉,朱唇细眉的模样,却别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更是动人无比。
黄月英细碎的贝齿轻咬着朱唇,嘴角一抹浅浅羞笑,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几分慌慌。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我颜良的妻子,果然是当世美人……”
颜良看得出神,情不自禁的借用了《洛神赋》中的几句妙词,来夸赞自己的新娘。
他前世虽不是文科出身,但这曹植的《洛神赋》乃是传世名篇,上学时曾被逼着背过,虽然大部分记不住,但其中的几段佳句还是勉强背得出来的。
黄月英听着却是花容惊变,惊于颜良一武夫出身,竟然能吟出如此惊艳的诗赋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惊异之下,她不禁奇道:“没想到将军还对诗赋有此造诣。”
颜良也是半醉,方才借用了几句《洛神赋》,这时给黄月英一惊问,方才意识到。
“什么造不造诣的,不过是我信口涂鸦,随便乱想的而已。”颜良随口道。
“涂鸦?”黄月英听到一个新鲜词,不禁又露茫然。
颜良一怔,心想自己果真是喝得有点高,再这么拖下去,还不定要说多少不该说的。
当下他便哈哈一笑,“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虚度,夫人,咱们还是做些正经事吧。”
转移开话题,他顺势便将黄月英的纤纤素手握了住。
黄月英本还惊诧于他竟胸中有墨,手儿被他这般紧紧一握,顿时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抽离。
不过只挣扎了一下,她猛然想起自己已是他的妻,自个儿的整个身子都将是他的,又怎么还羞于被他摸一下手。
念及于此,黄月英便不好再挣扎,顺从的任由着他,却只将头往旁一偏,低眉羞笑,不敢正视。
见得这般娇羞动人样子,颜良心中怦然大动,咽了口唾沫,嘴巴嘴上近前,望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就亲去。
这时,旁边的婢女却插口道:“将军,夫人,合鸾酒还未饮呢。”
颜良怔了一下,回头白了一眼那婢女,只得暂压住心火,不悦道:“怎那多规矩,还不快把酒拿来。”
婢女们赶紧将两杯酒奉上,颜良便与黄月英相敬饮下。
饮罢,颜良摆手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
婢女们忙不迭的齐齐退出房门,将房门紧紧关上。
烛火满照的新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此时的颜良,早已心火怒放,大门方一关上,他便将黄月英按倒在了榻上。
黄月英的心一瞬间嗵嗵狂跳起来,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般,一张俏脸更是遍涌潮红,那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更是勾人。
颜良亲吻着她的玉颈,口中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会好好怜惜你。”
那一句“我会好好怜惜你”,直令黄月英心头一动,丝丝缕缕的感动油然而生。
她便紧闭着双眸,低低应道:“妾身初经房事,万望夫妻怜惜。”
她那话的意思,自是请求颜良温柔一点,莫是太过粗鲁。
那一语娇滴滴的祈求,更是挑得颜良烈焰大作,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后,双手并用,三两下便将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冰肌玉骨,便一衣不遮的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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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大婚了,众兄弟们给几张票做红包啊,呵呵。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十四章 夫妻那些事儿
黄月英面色羞红如火,臂儿腿儿的紧紧蜷缩在一起,紧张到几乎要窒息。
颜良将身体的重量紧紧的贴了上去,轻轻的将她拢在胸前的臂儿移开,眼瞧着那傲人的玉峰,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那浑圆的玉峰擒住。
那一刹间,黄月英如受雷击一般,柔弱的身子一颤,身子立时僵直的不敢动弹。
伴随着颜良轻轻的抚揉,黄月英的娇喘声愈重,眉色间的羞意更如潮水般泛滥而生。
还待再动时,黄月英却羞怯的哼道:“夫君,可不可以熄灯,妾身有些害臊。”
颜良旋即将身上的衣物飞速褪下,向着红烛猛的一兜,衣物落地时,劲风顺势将灯火扇灭。
屋中立时陷入了黑暗。
这黑漆漆的气氛下,黄月英娇羞的情绪似乎也缓和了许多,最初只是僵直的不敢动,不知不觉纤纤素手滑往颜良坚实的背脊,将他紧紧的搂住。
蓄势已久的颜良,便屏气凝神,缓缓的深入那幽泉玉府。
当两个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一起时,黄月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嗓子眼更是发出一丝丝沙哑的喘息。
然后,颜良便深吸一口气,抖擞精神,开始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肆意的征伐。
初始时,黄月英眉头紧蹙,紧咬着红唇,苦苦承受着那痛楚。
几番云雨后,渐入境境,她便娇喘吁吁,拼力承欢,忘情的享受起女人家应享的快活。
一个是久藏锋矛,一个是初经人事,一朝经春,两人便如饥似渴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
几度云雨过,精疲力竭,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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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中,草堂。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一阵带着吹欠声响起,竹门之内,隐隐发出沙沙的穿衣之声。
过不多时,竹门打开,一位翩翩公子信步而出。
他纶巾羽扇,身衣鹤氅,素履皂绦,面如冠玉,眉清目朗,身长八尺,飘飘然有神仙之姿。
“公子,徐元直先生来了多时。”青衣小童道。
“元直人在何处?”诸葛亮伸着懒腰道。
小童指了指门外,“元直先生正在池边垂钓。”
诸葛亮“晤”了一声,信步出得院子,但见草堂西边的小池塘边,一名青杉男子正闲坐垂钓。
诸葛亮便也拿了根鱼竿过去,坐在他旁边,也钓起了鱼。
徐庶看了他一眼,笑道:“孔明,到手的贤妻眼下正躺在别人的怀里,亏你还睡得这么踏实,真有你的。”
诸葛亮的眉间暗暗一皱,却茫然一笑:“什么到手的贤妻,元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听不懂。”
“老朋友面前,你就别装了。”
徐庶放下鱼竿,盯着他道:“那位黄家小姐,原是水镜老师做媒说给你的,却给那颜良强娶了去,我就不信你心里边没有一丝不痛快。”
“水镜老师也只是说说而过,我跟那黄小姐一没有见过面,二没有婚约,她嫁与何人又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不痛愉。”诸葛亮淡淡的说着,语气神态见不见一丝怨意。
“当真这么洒脱?”徐庶笑的有些诡异。
诸葛亮摇头一声笑叹,懒得再理他。
徐庶表情严肃了起来,干咳几声道:“咱就不说黄小姐,不,应该是黄夫人的事了。孔明,单说颜良此人,你怎么看?”
诸葛亮沉默了片刻,说道:“此人行事处处出人意料,实在让我难以看透。”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头一次掠过一丝茫然。
“这颜良能于绝境中逆转危局,用兵之能实在是了得。敢在现在这种局势下脱立袁绍自立,胆量也超乎常人。文聘、满宠、许攸、伊籍等人皆肯追随于他,可见他更有不凡的魅力。依我之见,这颜良算是一位当世英雄。”
徐庶洋洋洒洒一席话中,对颜良颇有几分欣赏。
诸葛亮却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天下英雄,唯刘玄德一人,他颜良至多算个枭雄而已,哪里佩称英雄。”
“好好好,枭雄就枭雄,反正依我看,这颜良无论是英雄还是枭雄,总比咱们的州牧大人强吧……”徐庶的语气中似另有意味。
诸葛亮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沉眉道:“元直,莫非你打算去投奔那颜良?”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那么认真嘛。”徐庶扁了扁嘴,“不过话又说回来,官渡之战将见分晓,天下诸侯只怕又要少几位,咱们再这么蛰伏下去,这一身的所学,只怕就会无用武之地了。”
诸葛亮露出一丝讽笑,目光重新投池中的鱼漂,淡淡道:“择主就如钓鱼,只有钓上大鱼才值得收竿,若只钓上些小鱼小虾,连塞牙缝都不够,我宁愿继续这么坐着。”
徐庶点了点,似乎对诸葛亮的话深以为然。
过得片刻,徐庶忽然又问道:“关于黄小姐那件事,你真的没有不痛快吗?”
诸葛亮转过头来,白了他一眼。
徐庶赶紧讪讪笑道:“好好,就当我没问,咱安静的钓鱼,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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