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涛涛的江水声,飘至大营这边时,已然变成了潺潺水流之音,那细碎的声响,根本无法掩住帐中的响动。
孙尚香忽然想到,自己方才那般声斯力竭的叫声,岂非全给外面这些军汉听了去。
她接着又想到,或许再不多久,此间之事就会流传到江东,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她兄长,甚至是每一个江东人,都将知道曾经的弓腰姬,是如何陶醉的臣服于那个江东大敌的胯下。
思绪翻飞间,孙尚香潮红的脸畔,不觉又掠过一丝羞意,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这般伤感,妹妹莫非是在想家吗?”身后忽然传来了马云禄的声音。
孙尚香身形一震,猛的回头看去,却见马云禄正淡淡笑着走过来,身上也只披了件薄衫,半边的肩膀尚露出外面。
此时酒已醒,神智也清醒起来,一见着马云禄,孙尚香的脑海不禁就闪过,方才她二人如何一起伺候颜良的靡乱的样子。
孙尚香顿时感到有些不自在,只勉强的笑了一笑,也不作声。
“说起来,其实我和妹妹的身世,颇有些相似之处呢。”马云禄忽然叹了道。
孙尚香眼眸一动,似乎对这位情敌忽然产生了兴趣。
马云禄走到她身边,望着帐外的明月,淡淡道:“当年我随兄长率西凉军入侵南阳,和夫君本也是敌人,也同样为夫君所擒,后来家父为了借夫君的势,便不得不把我许给夫君为妾。妹妹今时的经历,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
原本孙尚香对马云禄还存有几分敌意,但听了她这番话后,仿佛“同病相怜”的原故,那些敌意不觉就淡了,相反,还隐隐产生了几分亲切之意。
“原来如此,那你心中,可恨吗?”孙尚香看着她问道。
“恨?”马云禄淡淡一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乱世之中,我们女人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连牛羊这等畜生都不如,能嫁得夫君这般英雄,能被他疼惜,享受荣华富贵,受无数人的尊敬,我们又有什么可恨的。”
马云禄仿佛看得很透似的,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向孙尚香道出了这些经验之谈。
孙尚香沉默了下来,聪明如他,自知马云禄的话虽然残酷,却深藏着道理。
“妹妹,你可知夫君他有多少女人吗?”马云禄又问道。
孙尚香怔了一怔,“我听说除了正妻黄氏,还有一个曹氏是曹操的女儿,加上你我,当有四个女人。”
“这你就错了。”马云禄摇了摇头,“夫君拥有两州之地,统治百万子民,他又怎会只有区四个女人。我们四个妻妾,只是有名份的,襄阳城中,那些没名没份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孙尚香眉头不禁一皱。
先前他听说颜良极好女色,因未曾亲眼所见,还不太敢确信,如今听马云禄这么一说,她才知传言非虚。
只是孙尚香却有些不解,马云禄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话。
“妹妹,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话吧。”马云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孙尚香神色一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马云禄便笑道:“我之所告诉你这些,就是想提醒你,夫君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有名有份,能够堂堂正正被他的部下尊称一声‘夫人’的,却只有我们四人,由此可见,夫君对你我的重视程度。所以,我奉劝妹妹要珍惜你所有的地位,不要再留恋过去,只全心全意的去想着如何去伺候好夫君,博得他的欢心才是。”
这一席话,仿佛点醒了孙尚香一般,令她的娇躯浑身一颤。
一瞬之间,她如同恍然大悟一般,忽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那些惆怅,有多么的愚蠢,有多么的不知足。
猛然醒悟的孙尚香,却又好奇的望向马云禄,不解道:“你为何要提醒我这件事。”
这时,马云禄却将孙尚香的手携了起来,笑道:“夫君对黄氏敬爱很深,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至于那曹氏,夫君许是因为曹操的原因,对其一向是不冷不热。我想今后夫君地盘越打越广,身边的夫人也会越来越多,你我姐妹既是身世相同,又如此有缘,自当互相照应才是。”
这一番话后,拨云见日,孙尚香终于明白了马云禄的心意。
这个西凉的女人,这是想结好于她呢。
孙尚香还正愁着无依无靠,既有马云禄这般善意示好,心中自然是大为感动。
当下她便将马云禄手也握紧,淡淡笑道:“若能有姐姐照顾,妹妹自是求之不得。”
两个几个时辰前还差点以命相搏的女人,这会功夫,却已冰释前嫌,姐妹情深。(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四百三十九章 送财使者
颜良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的两位“抢来”的夫人,已经成了知心的好姐妹。
当然,颜良也不屑于去关心这些。
一个志在图谋天下的男人,如果整天把心思用在琢磨老婆小妾上面,能够成就霸业就怪了。
颜良的手段很简单,只要你们把我伺候好,其他那些爱耍些小心眼的女人把戏,但凡不超过我的底线,都懒得去管她们。
一夜快活,这一晚颜良是睡得特别的香。
当他睁开眼来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两位风情万种的夫人,也如小鸟一般,依偎在他的身边。
颜良想到也没什么紧要军务要处理,便也不急着起来,想要拥着美人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懒觉。
正当这时,却听得帐外周仓道:“启禀主公,许别驾有要事求见。”
许攸要求见。
颜良本想让许攸呆会再来,不过转念一想,周仓明知自己和两位夫人在帐中休息,还敢出声惊扰,想来那许攸必是有紧急的要事。
颜良精神自没有为温柔乡所困,念及于此,他便叫许攸在外帐等候片刻,自己侧伸着懒腰坐了起来。
这时那两个美人醒了来,见得颜良有公务要处置,便忙也起身,粗粗穿戴起衣衫,一起服侍颜良穿衣洗盥。
她二人你端水来我拾衣,配合到极有默契,不时间还彼此笑上一笑。
看着她二人这般默契的样子,颜良心中不禁暗奇,便想难道是昨夜一晚*宵,自己充当了导体,让她二人心意相通了不成。
好奇之际,衣容已然整了干净,颜良便也不再多想,昂首走出了外帐。
此时许攸已在帐中,正负手来回的踱着步子,嘴里还哼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似乎是有什么喜事一般。
“咳咳~~”颜良轻咳着坐于主座。
许攸回头见是颜良到了,忙是上前躬身见礼,拱手笑道:“主公今日精神甚佳,看来是昨晚一定休息的很好。”
他那般笑眯眯的样子,一看就知另有玄音,想来他也知道三夫人马云禄到来之事。
许攸本就是生性不羁,作为元功之臣,众文武中,也就是他敢私底下跟颜良开上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个老不正经的。”颜良手指着他,也笑着反击了一句。
许攸捋着白须,嘿嘿的笑而不语。
颜良饮过一口茶,清了清残留的酒意,笑容很快收敛下来,问道:“子远,你这么急着见本将,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许攸这才想起来,玩世不恭的表情马上收起,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那张老脸上,重新流露出几分喜色。
“主公,老朽的细作不久前收到情报,那益州刘璋已派了使者前来荆州,目下其船已过樊口,正望湖口而来,照这情势,多半是要来面见主公。”
益州,刘璋……
熟悉又遥远的两个词话,就这么忽然间进入了颜良的脑海。
说起来,颜良已经和刘璋做了多年的邻居,却从来都没有打过一次交道。
刘璋暗弱。
作为一名穿越者,颜良不用任何谋士为他分析,就能自信的下出这样的评价。
事实也是如此,颜良鲸吞荆州,北下许都,东破孙权之时,坐拥百万之众的刘璋,却还在被张鲁这个只拥有二十万人口的汉中神棍欺负。
在颜良看来,益州那块肥美天府之国,早晚也将他盘中之餐。
而刘璋,不过是暂时替他看门护院,直等着颜良杀入川中,将他扫地出门。
尽管刘璋暗弱,尽管荆州与益州相邻,但重山之险却让无能的刘璋,拥有了最强大的武器。
曾经的历史上,刘备在拥有内应的条件下,还打了整整三年才拿下益州,而以颜良的见识,自不会放着中原和江东的大片地盘不去抢,却不远千里的去花数年时间去强攻益州。
不是不攻,而是时机未到。
便是因此,颜良自攻下荆州之后,就一直对刘璋这个邻居视而不见。
但在这个时候,刘璋却主动的派了使者前来,这不禁让颜良对其重新予以了关注。
“未知刘璋的使者是何人?”颜良不动声色的问道。
“老朽已打听清楚,来使乃益州别驾张松。”许攸答道。
张松啊,如雷贯耳的名字。
曾经的历史上,若不是张松暗中勾结刘备,诱其入川,刘备能否成就帝业,还是一个未知数。
熟知历史的颜良,又岂会不知张松其人,如今一听到来者是此人,颜良的心头自是微微一震。
“本将据有荆襄多年,也不见刘璋这个邻居来打个招呼,他这个时候却派别驾前来,也不知他是打得什么算盘。”颜良不动声色道。
加驾乃州牧治下最高级别的佐官,刘璋以此等重臣出使,可见他对此之重视。
许攸眼眸眯成了一道缝,捋须笑道:“西凉诸侯覆灭,曹操全据雍凉,对两川的威胁骤增,主公全据荆豫,连破东吴,威震于天下,则以刘璋之软弱,又如何能不惊恐呢。”
“子远你的意思是,刘璋是因畏惧威胁,所以才派张松前来结好不成。”
“多半是如此。”
颜良微微点头,认同了许攸的看法。
历史上,曹操大军南下,逼降荆州之后,刘璋就曾畏惧曹操,派蜀兵前来荆州为曹操助战。
那么今日颜良崛起于荆州,实力与日剧增,刘璋这小子忌惮之下,派人来主动修好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颜良却比许攸想的更深,许攸只看到了表面,熟知历史的颜良,却看到了其他。
“那么,以先生之见,颜良应当如何对待这个张松。”颜良先不言明自己心思。
许攸冷哼了一声,“张松乃蜀中名士,主公此番当向他示以威霸,让刘璋畏于主公,更让蜀中士人心中震慑,则往后主公率军平定益州之时,蜀人畏于颜良威名,便可不战而降。”
许攸底气甚足,他给颜良设计的这套“恐吓外交”,确实也符合颜良此时的实力。
不过,许攸却小看了蜀人的斗志,更小看了张松。
颜良便也不明言,只笑道:“如何对待那张松,本将自有分寸。”
……
两天之后的黄昏,炊烟袅袅而起,湖口水营上空,弥漫着丝丝缕缕的饭香,已是到了晚的时候。
营中的文武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有的打算用餐,有的则已回帐倒头准备大睡。
正当众人刚刚放松下来时,却忽然接到颜良将令,命他们前往水营栈桥去集合。
诸文武们不敢怠慢,忙是从各营各帐赶往了水营。
栈桥之上,颜良身披红色披风,负手而立,已西望已久。
不多时,众人尽皆赶来,皆列于颜良的身后,心中揣摩着主公为何要急召他们前来。
许久,颜良未曾开口,只那么静静的远望着西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不知主公召我等前来,有何事吩咐?”许攸忍不住问道。
“本将召你们前来,是叫你们陪本将一起迎一个人。”颜良头也不回的答道。
迎一个人?
众人顿生狐疑,皆想荆州那边还能有什么重要人物,竟让主公率领着全营文武要员一起相迎。
难道是夫人黄月英要来吗?
这也不对,就算是主母要来,主公独自相迎便是,也不会把他们统统召来,这可是并无先例的。
就在众人寻思之际,数艘船已由西面驶向了湖口水寨。
当先一艘哨艘率先驶至,一名斥候叫道:“启禀主公,益州使者已到。”
益州使者?
众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自家主公聚集他们在此,原来乃是为了迎接益州的使者。
旁人便罢,许攸却是吃了一惊。
区区刘璋那弱者的使者,用得着以如此大的排场,这么大的规格进行迎接么?
“主公,不过是一个张松而已,待他人到了,将之召来相见便是,主公何必这么隆重的相迎。”许攸忍不住问道。
“尔等放心,今日咱们大排场的迎接张松,他日此人必会百倍报还咱们。”
颜良微微而笑,言语中似另有玄音,只是许攸却难以揣测得出。
历史上的张松,虽位居高位,但对于刘璋这个软弱无能之主,却早就心存反意,不然也不会和法正等人密谋,趁着出使之机,将益州献给刘备。
不过,张松虽是想把益州献给曹操,只因曹操对其有所轻视,故才一怒之下改献刘备。
颜良自知这张松自恃甚高,故才要摆下这排场,以显示自己的诚意。
许攸的细作就算是再密,也不到张松的脑子里,自然万万也不会想到,这位益州别驾竟存有“卖主”之心。
说话之间,那一艘主船已然驶入水寨,靠上了栈桥。
桥板放下,片刻后,一名身形矮小,相貌颇有些的于丑陋的男人,昂首阔步走下了船来。
来者,正是张松。
当张松看到栈桥上一大堆的人在等候于他时,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惊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受如此重视。
这时,颜良却已大步上前,笑道:“本将久仰永年先生大名,今日一见,当真是幸会呀。”
“下官益州别驾张松,见过颜将军。”张松忙也见礼。
“永年先生一路辛路了,本将已在帐中备下薄酒,请先生移步营中。”
颜良遂叫牵马过来,他便和张松一起,并肩齐驱的步向中军帐去。
能被威震天下的颜良亲自相迎,还能跟颜良并马齐驱,如此高的礼遇,实在是令张松感到有点受宠若惊。
“人言这颜良甚是狂妄自大,如今一见,怕是传闻有虚啊……”(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四百四十章 早晚是我的
步入帐中时,张松又吃了一惊。
颜良说是略备薄酒,但实际上却是早准备下了一场盛大的酒宴,伶人舞伎,尽皆齐备。
颜良便将张松请到左首上坐,其余文武则陪坐在下首。
这酒宴一开,颜良也不谈正事,只是表达着对张松才名的欣赏,半点不谈关于张松出使之事。
张松虽位居别驾之职,但因其人自恃才华,性情有些自傲,其实在益州并不太受人待见。..
而今这一趟出使,却不想威震天下的颜良,竟能自己如此赏识,这般的礼遇,张松惊讶之余,心中自是颇为感动。
至于许攸等文武,却皆是有些不明白,自家的主公为何忽然之间,对这个又矮又丑的益州使者,竟是这般的重视。
尽管心有不明,但众人见颜良既厚待张松,便也不敢造次,也只能跟着对张松是大加赞赏。
一连数天,颜良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热情隆重的招待张松。
除了吃喝之外,颜良还带着许攸参观了自己的精锐之师。
车船舰队、虎卫军团、骑兵军团、步卒军团,颜良将他的军队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许攸。..
颜良的用意自也简单,他对张松的恩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要向他展示自己强大的武力,恩威并下,方才能促使张松敢于把赌注押在自己身上。
这日,颜良带着张松参观了他的步军训练。
驻马将台,张松远望着那些士气高昂,军纪整肃的虎狼之士,脸上写满了羡慕敬佩的表情。
“颜将军的麾下将士果然都是精锐之师,怪不得能百战百胜。威震天下。”张松忍不住赞叹道。
“永年先生过奖了,只怕本将的军队,比之刘益州的川中劲兵,还要逊色几分呀。”
颜良看似在自谦,实则是做试图。
张松却摇了摇头,叹道:“蜀兵虽不乏勇力,只可惜未得其主啊。”
未得其主……
听得这四个字,颜良心头微微一动,他知道,自己这几日的恩威并施。开始有成效了。
身后跟随的许攸,也禁不住暗中一奇,他自也听得出来,张松这叹息的言语中,分明暗含着对刘璋的不满。
“蜀中山川富饶。百姓安乐,若非刘益州治御有方。焉能独享一方太平。先生方才之言,本将却是有些听不明白了。”颜良故作不解。
张松捋须叹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主刘季玉虽号称仁义,但实际上却性情软弱,内不能制东州士人和益州士人之争,外不能御张鲁之侵凌。蜀中有识之士,早对其多有怨言,只怕蜀中沃野千里之地,百万子民。早晚要为他人所得。”
此言一出,已是远远超出了一个使者应该说的话,张松对刘璋的怨意已是十分明显。
而他对颜良说出这些心里话,其用意自是再明显不过。
身后许攸不由大吃一惊,万不想张松这个益州别驾,竟会对刘璋怀有如此不满。
颜良也是佯作震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张松却表情平静,忽然间向颜良一拱手道:“将军神武雄略,乃当世英雄,更有扫清**之志,益州天府之国,百万子民,又与荆州毗邻,此乃天赐与将军之资业,难道将军就没有鲸吞之志吗?”
张松捅破了窗户纸,这已然是在公然“出卖”刘璋。
颜良佯作震惊了片刻,却又一笑:“永年先生,如果本将没记错的话,你可是益州别驾,刘季玉的使者呀。”
张松却冷哼了一声,“刘璋弱若无能,非是明主,松也不瞒将军,其实此番松前来出使,明是为刘璋结好将军,暗中却是受益州有识之士所托,前来寻求明主,而将军,正是松所认定的明主。”
张松终于是和盘托出了他的真正目的。
颜良笑了。
一切,正是他所料想的那样,张松此行,果然是为了献益州而来。
许攸也惊悟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颜良为何要以隆重的排场,来迎接和招待张松这个益州使者。
“原来,主公竟早就料到,这张松对刘璋心存不满,想要出卖益州,主公这洞察力,也太过神了吧……”
许攸心中惊叹不已,再看向颜良时,已是满脸的叹服。
“永年既然这般坦诚,那本将也不妨说句真心话,其实本将早有攻取益州之心,只是这荆州往益州一路山川险恶,关山千里,想要攻取,只恐是万难啊。”
张松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笑。
他便招了招手,将一名随从叫上前来,从其包袱中取出了一幅卷轴。
“此乃益州山川地形图,内中标有整个益州各处关隘、驻军等详细情况,松特将此图献于将军。”
张松说着将那图卷展开,双手奉于了颜良。
颜良将那地图接过一看,果然是益州的地形图,其中的各条道路,关隘的城防数据,守军的数量,以及守将的资料,诸般详细情况尽述于上。
如此详细的地图,一看就是花了多年才能精心绘出,看来张松已酝酿已久。
“将军有了此图,再有松和一众有识之士为内应,到时内外夹击,何愁拿不下益州。”
张松献完了图,又明确的表示了愿为内应。
见得张松已毫无保留的表明了立场,颜良还有什么可装的,兴奋欣喜之下,他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能得永年这般智谋之士相助,本将何愁不破益州。永年,本将倘若真能全取益州,则你必为首功也。”
张松不远千里前来献益州,所求者自与一个利字脱不了干系,颜良也明确表示将他视作取蜀的首功,而首功者,所获的利益自也是最大。
张松闻言大喜,慨然道:“承蒙将军器重,只要将军出兵入蜀,松怎敢不效死力。”
此时的张松,早已为颜良的恩威所倾服,自感得遇明主,对颜良也是大表慷慨之意。
颜良甚是欣慰,便将张松大加宽慰了一番。
他二人几番笑谈,已是定下了取蜀之计。
这时,一直沉默的许攸,却道:“主公能得永年相助,取蜀自是事半功倍,不过眼下灭吴之战,已是箭在弦上,恐怕这灭蜀之事,还要推后实施才行。”
颜良也是兴奋过头,一时忘了眼下的形势,经得许攸这般一提醒,方才想起来。
未及开口时,那张松便已笑道:“荆州与扬州同为一体,主公若不攻取江东,又如何能抽身他顾,这一点松自是深知。主公放心,松此番回益州,会暗中联络有识之士,悄悄积蓄力量,一旦时机成熟,主公可以抽身入蜀时,松等再起来响应也不迟。”
张松虽是蜀人,见识却不如蜀地那处偏狭,对颜良的战略也深有体悟。
此时的颜良,自然是更觉欣慰,便是豪然笑道:“很好,有永年这句话,本将就放心了,他时本将兴兵取蜀,就全靠永年充当内应了。”
“主公放心,松敢不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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