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关羽的那张赤红的脸上,这时才渐渐重新浮现出了傲然之色。
……
当关羽在慷慨的发着复仇的誓言时,几百里外的寿春城,颜良却在举行着一场盛大的阅兵。
六万得胜的颜家军将士,聚集于寿春城南,以一场规模空前的阅兵仪式,来庆祝攻陷寿春,扫平周瑜的伟大胜利。
与此同时,上百艘的楼船斗舰,也从长江开入了淮河,向天下人展示着颜良的强大武力。
除了淮河下游,隶属于徐州的广陵郡外,整个淮河以南的广大地域,如今已尽为颜良所据,若纯论疆土,此时颜良的地盘,已堪称天下最广。
扫灭周瑜的颜良,正是要通过这场声势浩大的阅兵,来向刘备炫耀武力,使其不敢移兵南向。
而此时的刘备,正在洛阳一线与曹操对峙,大战是一触即发。
在这样一个时候,颜良当然巴不得刘备跟曹操拼个你死我活,故为了让刘备无“后顾之忧”,专心的跟曹操拼个你死我活,攻克寿春之后,颜良并没有选持继续北进。
一者三军将士大战数月,体力已尽极限,二来严冬将至,颜良的士兵大部分是南人,不适于北方的寒冷。
故此,种种考虑之后,在阅兵结束之后,颜良开始逐步的撤兵南归,最终,只留吕蒙、凌统以及张辽,两万兵马,驻所于寿春一线。
这样一来,加上许都一线的徐庶等部,颜良布署于北方的军队,已接近四万之众。
是年冬,颜良班师南归应天。
回往应天的颜良,一面大赏功臣,一面用庞统之计,开始着手解决山越问题。
根据庞统的详细分析,山越之所以屡屡反叛,却难以剿灭,就是因为他们每每反叛之后,就逃入深山老林之中,官军因此便无法深入进剿灭。
而逃往山中的山越人,则养精蓄锐,一旦时机到来,马上又出山复叛,周而复始,才致久患难除。
尽管山越人有此优势,但庞统却敏锐的看出,山越人还有着致命的缺陷。
这个缺陷,便是山越人技术落后,本身不会生产铁器、衣料等物,至于盐这等生活必需品,他们更不能生产,所有的这些,都需要用山中的狩猎之物,来同山外的汉人进行交换。
这也就是说,山越人其实并不俱备自给自足的能力。
于是,颜良便根据庞统的建议,宣布严禁汉人与山越人进行贸易往来,凡有人敢私下与山越人做生意,一旦查出,必严惩不怠。
下达禁令的同时,颜良又命陆逊、朱桓等将,以总计经近三万多的兵力,分据丹阳、鄱阳等地的各处山口险要,以武力断绝山越人与外界的联系。
颜良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把山越人困在山中,让他们无盐无铁无衣,用这种残酷的方法,来逼迫山越人出山归降。
熟知历史的颜良自然知道,历史上的诸葛恪,正是用这种方法,逼降了数十万山越人,为东吴大大地增强了实力。
只可惜,孙权想到用诸葛恪之计时,为时已晚,而颜良有庞统,便可抢得先机,尽早的对山越问题采取此合适的计策。
计策虽然已出,但山越人毕竟有近二十余万之众,想要困死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需耗以时日。
而就在处置山越问题的同时,颜良还有另外一个重用之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置。
这件事,便是关于周瑜的处置。(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二十五章 现在服软,晚了!
怀着一腔的怒火,关羽步入了下邳城。
到处是残亘断壁,到处是焦黑的瓦砾,呛人的浓烟弥漫在空气之中,尚在燃烧的房屋随处可见。
关羽发紫的脸上,阴冷的怒意时隐时现,充血的眼眸之中,涌动着羞愤之意。
当初刘备北伐袁尚,正是因为信任他关羽,才将镇守徐州,坐守后方的重任,交给了他关羽。
而今,他却莫名其妙的给颜良袭取了下邳,而且还被人家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关羽在痛恨颜良的同时,更觉得有负于兄长刘备的信任,实不知该如何向刘备报告这噩耗。
痛思之际,关羽来到了原属于刘备左将军府所在的位置,刘备将军府迁往邺城后,就将这府邸赐与了关羽。
而今,那座象征着权力与威仪的府院,却成了一片废墟,仅剩下半道残缺的大门,还斜巍巍的立在那里。
那半道残缺的大门,仿佛是颜军故意留下来,专门为了羞辱他关羽一般。
“颜贼,竟敢烧我下邳,此仇我关羽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愤怒的关羽,大发誓言,更是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战刀,奋力的插入脚下的灰烬之中。
这个时候,关羽却又想起来,自己的青龙刀,正刻已然在颜良的手中。
羞愤与盛怒,充斥着关羽的胸膛,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裂开来。
空有一腔的怒火,关羽却也只能面对这惨烈的现实,当天,他只能将一万多大军,在废墟上安营。
休整一晚,关羽又率大军。尾随着颜军,向着海西县追去。
张辽和吕蒙受了颜良之命,也不与关羽做正面的纠缠,兵马退至海西之后,便将搜刮来的资财,统统都搬上战船,几千号兵马尽皆上船,扬帆向江东退去。
当关羽的大军追至海西之后,那五千偷袭之兵。已是带着辉煌的战果,扬长而去。
没有水军的关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遁去,却只能望洋兴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半点办法。
无奈的关羽。只好留数千兵马进驻海西,加强徐州沿海的巡戒,自将主力兵马折返回往了下邳。
而此时,那些被颜军赶出下邳的士民,闻知关羽回来,又重新回到被烧毁的家园。
这几万号平民,无钱无粮。家园尽毁,只能寄希望于官府的赈济。
关羽是头疼之事一件接着一件,只能下令从别郡调集粮草,以赈济那些被颜军所洗劫。包括下邳在内诸县,近十余万的士民。
废墟之上,中军帐中。
夜已近晚,关羽却辗转难眠。苦沉着一张脸,盯着案上那封写了一半的书信发呆。
此时的关羽。正在为如何向远在洛阳的刘备,解释淮南兵败,下邳被毁这件丢人之事而苦恼不已。
正当苦恼间,帐外鲁肃求见。
关羽便叫将传入,而鲁肃却非单独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另有一人。
那神色黯然之人,竟然是太史慈。
“太史子义,你怎回在此?”关羽一脸奇色。
太史慈拱手上前,默默道:“关将军,寿春城已陷,周都督也已沦为颜贼俘虏,慈无路可走,唯有来投奔关将军,恳请关将军收纳。”
寿春失陷!
关羽大吃一惊,腾的站了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关羽抽兵北还之时,也曾想到过自己一撤兵,周瑜势必会陷入困境,但让关羽感到震惊的是,周瑜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就已覆灭。
而寿春失陷,也就意味着颜良已将战线推进至淮水一线,并将梁国、汝南、谯郡诸郡同淮南连成一片,对徐兖二州形成巨大的威胁。
关羽心中刚刚压下的羞愤,再度熊熊狂燃起来。
这一连串的失利,他不但是损兵折将,坐失淮南,还让下邳老巢被毁,致命兖徐二州受到威胁,非但没能为刘备的大业出力,还帮了倒忙。
“颜良狗贼,实在是太过嚣张,子义你放心,本将不日就尽起大军,再赴淮南与那颜贼决一死战!”
关羽羞愤之下,有些被冲昏了头脑。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鲁肃,就连心怀复仇的太史慈,也吃了一惊。
鲁肃忙是劝道:“云长将军息怒,今颜贼已得寿春,全据淮南,兵势正盛,而且下邳被毁,军心受挫,且徐州之兵不过一万多,此时南下,要对付的就是六万多士气正旺的敌军,还请云长将军三思啊。”
听得此言,关羽神色一变,怒道:“鲁子敬,本将知道你被那颜贼打怕了,你怕他,本将可不怕,一万多人又怎样,本将照样必取那颜贼的人头。”
鲁肃本是一番好意相劝,却不想刺激到了关羽的自尊,反被关羽讽刺了一番,心中那个委屈啊,却又不敢有所表示,只能闷闷不乐的闭了嘴。
“关将军,杀颜贼,报血仇,此乃理所应当之事。只是现下颜贼确实锐士正盛,而左将军在洛阳一线,与曹操的战事又一触即发,慈以为,鲁子敬所言不无道理。”
太史慈原本和周瑜一样,都对投奔刘备的鲁肃,颇有轻视之意,但在这个时候,他却站在了鲁肃这一边。
关羽肃厉的表情缓和了几分,显然,太史慈这个客将的劝说,远比鲁肃这个属下更有说服力。
沉默下来的关羽,开始冷静的权衡利弊。
踱步于帐中,沉思了许久,关羽仰起头来,仰望着帐外那暗淡的星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好吧,看在你们相劝的份上,本将就暂不去兵进淮南,不过本将要告诉你们,颜贼的人头,我关羽早晚要斩下,亲手斩下,你们给我记住!”
关羽一脸毅然,大发着誓言。
闷闷不乐的鲁肃暗松了一口气,忙是连连称是,太史慈也在一旁点头。
关羽的那张赤红的脸上,这时才渐渐重新浮现出了傲然之色。
……
当关羽在慷慨的发着复仇的誓言时,几百里外的寿春城,颜良却在举行着一场盛大的阅兵。
六万得胜的颜家军将士,聚集于寿春城南,以一场规模空前的阅兵仪式,来庆祝攻陷寿春,扫平周瑜的伟大胜利。
与此同时,上百艘的楼船斗舰,也从长江开入了淮河,向天下人展示着颜良的强大武力。
除了淮河下游,隶属于徐州的广陵郡外,整个淮河以南的广大地域,如今已尽为颜良所据,若纯论疆土,此时颜良的地盘,已堪称天下最广。
扫灭周瑜的颜良,正是要通过这场声势浩大的阅兵,来向刘备炫耀武力,使其不敢移兵南向。
而此时的刘备,正在洛阳一线与曹操对峙,大战是一触即发。
在这样一个时候,颜良当然巴不得刘备跟曹操拼个你死我活,故为了让刘备无“后顾之忧”,专心的跟曹操拼个你死我活,攻克寿春之后,颜良并没有选持继续北进。
一者三军将士大战数月,体力已尽极限,二来严冬将至,颜良的士兵大部分是南人,不适于北方的寒冷。
故此,种种考虑之后,在阅兵结束之后,颜良开始逐步的撤兵南归,最终,只留吕蒙、凌统以及张辽,两万兵马,驻所于寿春一线。
这样一来,加上许都一线的徐庶等部,颜良布署于北方的军队,已接近四万之众。
是年冬,颜良班师南归应天。
回往应天的颜良,一面大赏功臣,一面用庞统之计,开始着手解决山越问题。
根据庞统的详细分析,山越之所以屡屡反叛,却难以剿灭,就是因为他们每每反叛之后,就逃入深山老林之中,官军因此便无法深入进剿灭。
而逃往山中的山越人,则养精蓄锐,一旦时机到来,马上又出山复叛,周而复始,才致久患难除。
尽管山越人有此优势,但庞统却敏锐的看出,山越人还有着致命的缺陷。
这个缺陷,便是山越人技术落后,本身不会生产铁器、衣料等物,至于盐这等生活必需品,他们更不能生产,所有的这些,都需要用山中的狩猎之物,来同山外的汉人进行交换。
这也就是说,山越人其实并不俱备自给自足的能力。
于是,颜良便根据庞统的建议,宣布严禁汉人与山越人进行贸易往来,凡有人敢私下与山越人做生意,一旦查出,必严惩不怠。
下达禁令的同时,颜良又命陆逊、朱桓等将,以总计经近三万多的兵力,分据丹阳、鄱阳等地的各处山口险要,以武力断绝山越人与外界的联系。
颜良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把山越人困在山中,让他们无盐无铁无衣,用这种残酷的方法,来逼迫山越人出山归降。
熟知历史的颜良自然知道,历史上的诸葛恪,正是用这种方法,逼降了数十万山越人,为东吴大大地增强了实力。
只可惜,孙权想到用诸葛恪之计时,为时已晚,而颜良有庞统,便可抢得先机,尽早的对山越问题采取此合适的计策。
计策虽然已出,但山越人毕竟有近二十余万之众,想要困死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还需耗以时日。
而就在处置山越问题的同时,颜良还有另外一个重用之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置。
这件事,便是关于周瑜的处置。(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二十六章 周瑜的女儿
“时候差不多了,带她们走吧。”颜良一手抱着小周玉,一手扬鞭喝道。
周仓领命,遂向部下交待了下去,一众士卒便开始连推带拖,驱赶着这些女眷往府外而去。
“娘亲要去哪里呀……”小周玉见母亲要被拉走,慌慌的问道。
“去她们该去的地方。”颜良冷冷的答道。
此起彼伏的哭声中,那几十口的女眷,被驱赶出了周府,很快,那断断续续的哭声,便消失远去。
“娘亲不要玉儿了么,玉儿怎么办?”小周玉不见了母亲,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又泛起了泪光。
看着这小姑娘楚楚可怜之状,颜良却愈发的喜欢,便道:“你叫孤一声义父,从今往后,你就由孤来照顾,这天下间,再没人敢欺负你。”
周玉年纪尚幼,根本不懂得什么仇怨恨事,颜良养她为义女,也不算养虎为患。
况且周瑜比孙权要有骨气得多,颜良留下他的女儿来收养,免得她被罚没为奴,也算是对这个对手些许敬意。
小周玉的眼眸子,巴巴的眨着,眼中闪着灵光,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自己的母亲了,她的命运,从此将决定于怀着她的这个威严男人。
小嘴嘟了片刻,小周玉低低的叫了一声:“义父。”
“很好,甚好,乖女儿。”颜良心情甚好,将小周玉放在了身前的马鞍上。大笑着就策马而出。
……
残阳如血。
应天城的北门下,已是血染遍地。
周家数十口男丁,已在早些时候在此被逐一砍头。那喷涌的鲜血已将城门前这一场空地,染成一片泥泞。
太阳落山之前,披头散发的周瑜,被押解到了这里。
周瑜看着满地的血泥,心中一阵撕痛,他知道,那是他们周家男人的鲜血。
周瑜清楚的记得。当年他随孙策平定江东时,正是在这同一片地方,他周瑜监督处斩了不知多少顽抗的江东豪杰。
而今而时。轮到了他周家血债血偿,忽然之间,周瑜有种陷入了因果报应的错觉。
身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周瑜抬头细看。认出那人正是凌统。
凌统,也正是此次处决周瑜的监斩官。
凌统向左右示意了一眼,士卒们松开了周瑜,让他恢复了片刻的自由。
接着,他一手摆,身后士卒将一碗倒好的酒水送上。
“周公瑾,最后一碗酒,喝完了好上路。”凌统语气冰冷。
曾经的部下。如今却来处决自己,对周瑜来说。这简直是一种讽刺。
他却只能伸出颤巍巍的双手,将那一碗温酒饮下。
美酒虽好,在周瑜饮下时,却感觉到是苦的。
“凌公绩,亲自处决你旧日的上司,不知你作何感想?”周瑜苦笑着问道,言语中还有几分讽意。
凌统却冷笑了一声,“周公瑾,我凌统曾一度很敬佩你,觉得你是江东最有智慧的人,但我现在却觉得你真是很可悲。”
“可悲?哼,我周瑜不屈服于颜良的残暴,宁死也不苟且偷生,可悲的恐怕不是我,而是那些活着的人吧。”
周瑜言辞中尽是鄙夷,那所谓的“活着的人”,显然是在讽刺凌统。
凌统却冷冷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大司马他能有今日之势,简直就是古往今来最大的奇迹,奇迹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天意!正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你自觉自己很有志气,其实,你只不过是个看不清天下大势,可怜的睁眼瞎而已。”
周瑜愣住了。
“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这八个大字,如同惊雷一般在他的脑海之中回响,震撼着他的灵魂,震撼着他的思想。
凌统那冷酷之词,正深深的震撼着周瑜的心,让他引以为傲的所谓高洁之志,在此刻正土崩瓦解。
凌统却已不屑于再跟他废话,手一摆,喝令士卒做处决的准备。
于是,一众士卒上来,将愣怔茫然的周瑜按倒在地,将他的头脚还有脖子,用绳索分别拴在了五匹战马上。
围观的那些应天士民,情绪马上就紧张了起来。
如果说方才的砍头只是开胃小菜的话,现在的五马分尸,才是真正的主菜。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阵阵的感慨声。
有人掩面扭头,不忍去看,有人指指点点,激动叫好,也有人暗自庆幸,没有学着周瑜去反抗颜大司马,不然也将沦落到周瑜的下场。
所有的感慨,最后都化做了畏惧,对颜良深深的畏惧,更庆幸自己乖乖的归顺了颜良。
而那些暗藏野心,不服颜良统治的顽逆之徒,眼见周瑜如此,那颗不臣的心跟着是凉了半截。
连江东第一将周瑜都不是对手,他们这些宵小又能折腾出什么风浪,再若谋逆,只怕下场比周瑜还要惨。
那些潜藏的反叛者,便因颜良这场冷酷的处决,被化解于了无形之中。
震慑不臣之心,这正是颜良所要的效果。
而趴在地上的周瑜,此刻脑海里还在回响着凌统的话,恍惚之间,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产生了悔意。
“我追随孙策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看中他是枭雄,辅佐于他,能让我成就不世的功业吗?如今看来,颜良胜于孙策十倍,既是如此,我为何不能臣服于颜良,为何要固执的跟颜良作对……
周瑜的心头,开始对自己的固执,产生了深深的疑问。
只是,为时已晚。
随着凌统马鞭扬下,那五匹战马开始分向各面前行,绳索瞬间绷直,原本趴在地上的周瑜,立时被拉得悬在了半空。
四肢与脖子,被绳索紧紧拉扯,肌肉与骨骼撕裂声在隐隐作响,周瑜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的拉长。
前所未有的剧痛,攻占了周瑜的神智,他已经无法再思考,脑海只剩下一个“痛”字。
转眼之间,周瑜的脸已被涨到通红,脖子被死死的勒住,令他无法再喘气,几近于窒息。
五匹战马,依然在缓缓的前进。
围观的人群,脸上的惊惧之色愈重,仿佛正自己经受着折磨一般,个个脸上都惊怖不堪。
周瑜的身体,已然到了承受的极限。
在那生死的一线,周瑜的脑海里,猛然间如电光般闪过了一个声音:
悔不该与颜良为敌,悔不该与颜良为敌啊……
垂死之际,周瑜竟是和孙权产生了同样的念头。
这时,凌统猛一扬鞭,五名骑士跟着急抽马鞭,那五匹战马吃痛,“咴律律”的痛嘶一声,四蹄发足向前猛蹬。
咔嚓嚓——
骨肉碎裂的声音响起,鲜血飞溅中,那一具悬在半空的躯体,已被撕成了五块。
围观的人群随之发出一阵惊臆的叫声,那五马分尸的一幕,深深的震慑到了他们,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作真正的恐惧。
尸解了周瑜之后,凌统遂叫将其人头悬挂于北上,凌统则向着惊怖的人群,高声道:“尔等都看清楚了,这就是跟大司马作对的下场。臣服于大司马,大司马就会像对子女一样,对你们施恩,不臣者,孙权和今天的周瑜,就是你们的榜样!”
肃厉的警告声中,在场的士民无不伏首低头,个个畏惧不已。
震慑过众人,凌统遂令将周瑜的其他尸骨,分送到江东诸郡,悬挂示众。
安排过一切,凌统方才拨马扬长而去。
围观的人群唏嘘了一会,眼见天色已晚,便很快就三三两两散去。
城门上,只留下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高挂在上。
……
当不臣的周瑜,被无情的处决时,颜良正怀抱着他的女儿,策马前往了城南一处府院。
府门大开,颜良牵着小周玉的手,扬长而入。
府中,得知颜良到来,小乔匆匆忙忙的便迎了出来。
今日的小乔,着了一身红色襦衣,淡施脂粉,修眉画唇,似乎早等着颜良到来。
“妾身见过大司马。”小乔浅笑着迎上前来,但当她看到颜良手牵着的周玉时,那脸上的笑容却惊得一扫全无。
惊诧的小乔,万想不到,颜良竟然会把周瑜的女儿带到这里来。
小周玉见得小乔,却是高兴的嘴角露出了酒窝,嫩嫩的叫了一声:“二娘。”
愣怔过的小乔,也露出了几分惊喜,上前将周玉抱了起来,却又茫然的望向颜良,试图寻求颜良的解释。
“孤已认了她做义女,从今往后,就有劳夫人你代养了。”
认为义女?
小乔愈加茫然,心中更是有些费解。
她虽被软禁于此间,但也听闻了颜良攻陷寿春,生擒了周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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