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提及刘璋,马超脸上顿显愧色,却又道:“刘璋弱软无能,所以马某才会叛他。颜兄你乃当世枭雄,马某自对你心服口服,你若想鲸吞天下,岂能不用我这般猛将。”
马超倒是大言不惭,好似他乃稀世奇珍一般,他归降于谁,谁就得欢欢喜喜,如获至宝一般收纳。
只可惜,他碰上的却是颜良。
“马超,你确实是当世难得的猛将,不过,就凭你敢跟孤称兄道弟,孤就不能留你这祸患。”
颜良语气陡然肃杀,手中的青龙刀已然握紧。
“颜良,你要想清楚,你若杀了我,就损了一员当世无双的大将!”马超有点慌了,喘着气叫道。
颜良冷笑一声,漠然道:“孤麾下猛将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马超,休要再废话,安心的去吧。”
话音方落,猿臂抡起,青龙刀已如电光一般横斩而出。
“不——”
惊恐的惨叫声中,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已然飞上半空。
西凉屠夫,反复无信的祸患,就此陨命。
手刃仇敌,颜良的心头,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
旁边庞德叹息了一声,拨马上前,拱手道:“主公,马超虽可恨,可末将终究曾伺奉过他,末将斗胆,请主公准许末将把他葬了。”
“公义当真乃义士,就依你之言,将马超厚葬了吧。”颜良大度道。
马超虽要必杀,但颜良麾下,尚有马岱和庞德这样的马家旧将,且马云禄又是自己的夫人,很快还将为自己诞下骨肉,颜良自不能不给他们一些面子。
庞德没想到颜良答应得这般痛快,欣喜之下,自是万般的感谢。
就在颜良拨马欲走时,忽有兵士从山坡上飞奔而来,大叫道:“启禀主公,那刘璋还活着,如今已被小的们活捉,请主公示下如何处置。”(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七十七章 孟获,洗干净脖子吧
刘璋这小子,竟然还活着!
不仅是颜良,在场的颜良军将士,均是颇感意外。
马超已死,残存的最后西凉军,皆也已经死绝,手无缚鸡之力的刘璋却还活着,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奇迹。
好奇的颜良,遂是拨马上得土山,果然见刘璋还活着。
一问士卒,颜良才知,原来适才他乱箭轰山时,刘璋情急之中,将几名敌卒的尸体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正是因此,方才逃过了一劫。
“刘使君,你这逃命的本事,还真是厉害,佩服佩服。”颜良戏谑道。
鼻青脸肿的刘璋,一脸的羞愧,见得颜良时,扑嗵就跪伏了下来。
“璋愿归降于大司马,请大司马开恩。”刘璋巴巴的求降。
“刘璋,如果你在成都就投降了,孤还可能考虑饶你一命,但你勾结南夷,公然出卖我汉人的利益,还纵使孟获屠我汉民,诸般重罪,孤凭什么饶你一命?”颜良怒问道。
刘璋的脸上,羞愧之色愈重,却又辩解道:“其实璋在成都之时,就想归降于大司马,只因受那些奸臣们蛊惑,一时犯了糊涂,才会犯下大错,大司马胸怀四海,万望大司马宽恕璋之罪。”
到了这个时候,刘璋却将诸般的过错,统统都推给了他的属下。
旁边的李严等蜀将,原还想替刘璋求情,但听得刘璋这话,均是面露鄙夷之色,顿息了求情的念头。
颜良的脸上,亦是毫不掩饰着鄙夷之意。
凭心而论,刘璋的麾下,确实还是有不少忠臣。这些人拼死的为他刘璋尽忠,而到最后,却为刘璋污为了“奸臣”,真不知那些死去的蜀臣,听到这话之后,会是何等一种寒心。
“老子生平最恨就是你这种软蛋,来呀,把这废物给孤五马分尸了。”颜良毫不容情,怒下了杀令。
当年的刘备。因是使诈取益州,所以才要厚待刘璋,以收取人心。
而今颜良却完全是以力取益州,镇服蜀地人心,靠的是武力与威严。自然不需假惺惺的留刘璋一命,以换取所谓的人心。
杀!
颜良就是要用残酷的杀戮,来让那些顽抗之徒知道,跟自己作对会是何等惨烈的一场。
“大司马饶命啊,璋知错了,饶命啊——”惊恐之极的刘璋,撕心裂肺的求饶。
颜良却驻马静观。无动于衷。
五匹战马,就在这土山上,将刘璋的脖子和四肢都拴了起来。
“饶命啊,饶命……”
撕心裂肺的哭腔声。渐渐的沉寂了下去,被勒住脖子的刘璋,哪里还有力气再求饶,只余下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颜良冷视着眼前这废物。马鞭轻轻挥下。
五匹战马齐齐嘶鸣,四蹄发足向前。只听着“咔嚓嚓”几声撕裂声,刘璋的身体,眨眼间已被撕成了六块。
益州曾经的主公,终于覆没于此。
再除一敌的颜良,威势更是大作,遂是下令将刘璋的尸块,送往益州诸郡悬示,以震慑那些心怀不臣之心的家伙。
杀刘璋,斩马超,僰道城落于颜良之手,刘璋最后的抵抗,就此灰飞湮灭。
接下来颜良只需扫平孟获那班南夷,便可回师北上,与曹操决一死战。
攻陷僰道城的次日,颜良便率大军继续南下,进入了南中七郡的越嶲郡境内,向着驻军于该郡北部的孟获进军。
……
新道城。
诺大一座城池,已皆为蛮军所占据。
大街小巷,一片的凋零,四处的民房中,到处都回响着妇孺的哭声。
这新道城虽属南中七郡,但因位为七郡的最北端,故城中聚居的多为蜀中汉民。
孟获的大军入城之后,便是将整座城洗劫了一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这一座城池,如今已变成了蛮夷的天堂,汉民的地狱。
府堂中,酒气熏天,热闹非凡,孟获正用盛大的酒宴,招待着他的小舅子带来洞主。
不日之前,祝融的弟弟带来洞主,率领着两万兵赶来新道城助战。
带来的到来,使得孟获麾下的兵马,达到了三万之众,声势复振的孟获,如何能不得意。
“大王,今我兵势复振,何不就此发兵北上,一举将颜良荡平,夺了整个益州。”带来豪气干天,自信满满。
“弟弟呀,那颜良用兵如神,鬼诈多端,单凭咱们三万兵马,可万不是他的敌手,还是再等等吧。”祝融颇为冷静,对颜良更是深为忌惮。
“那颜良当真有这么神吗?”和其他久居南中的夷帅们一样,坐井观天的带来,对颜良的实力也颇为不信。
左右心有余悸的诸蛮将,忙将颜良的厉害之处,向带来道了出来。
满脸酒气的孟获,眼见自己的夫人那般忌惮颜良,又见自己部将也个个畏惧颜良,不禁面露不悦。
“颜贼只不过是惯会使诈罢了,若是真刀真枪的比拼,他岂是我南中勇士的对手,待本王那一路奇兵到了,凭他再有诡计也将无用。”孟获傲然无比,俨然不把颜良放在眼里。
话音方落,斥候飞奔入内,惊道:“大王,大事不好了,僰道城已被颜良攻破,刘璋和马超尽为颜良所杀,颜良现下正率几万精锐,向着咱们新道城扑来!”
一听此报,孟获的脸色刷的一变,堂中诸将,也尽皆惊骇。
大堂之中,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每个人的脸上,都清楚的写着两个字:
惊惧!
“刘璋也……也败得太快了吧。”惊愕半晌,孟获终于是惊叹道。
孟获确实瞧不起刘璋,这谁都知道,但刘璋好歹还有一万多号兵马,麾下尚有张任和马超两员大将,战斗力还是相当可观的。
孟获原指着刘璋能够凭借僰道城,把颜良拖个十天半月,以待他的援军集结完毕,但孟获是万万料不到,刘璋竟然才顶了几天功夫就完蛋了。
此时的孟获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很清楚:
不是刘璋太无能,是颜良太过强大了!
“王兄,颜良这般厉害,他那几万大军若是杀到新道城,只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实难抵挡啊。”没有鼻子的孟优,又给惊恐的众人雪上加霜。
众人尽皆悚然,就连故作镇定的孟获,也难抑脸上的惧色。
正当众人惊恐无计时,丞相雍闿却不以为然道:“诸将也太过惊慌了,颜良虽强,不过是在犍为逞狂已,今他兵马已入南中,进了咱们的地盘,还有何可惧。”
雍闿那不屑之语,似乎是有妙计一般。
“丞相莫非可有妙计挡住颜良不成?”孟获精神为之一振。
雍闿不紧不慢道:“新道城位于泸水之南,北岸皆为山地,颜良欲攻新道,必要先渡泸水,新道下游处,唯有三十里外北岸的安上城可做渡口,臣料颜良必会选择从安上渡泸水。既是如此,咱们只需以大军赶赴安上城对岸,沿岸设下壁垒,那时颜良纵有百万精兵,又焉能飞渡泸水之险。”
雍闿洋洋洒洒一番话,如给孟获打了一针强心剂般,那惶然的情绪,转眼又变得高涨起来。
“哈哈,丞相言之有理,本王有沪水之险,岂惧那颜贼。”孟获一时豪情大作,环视诸将道:“诸位,尔等谁愿领兵去下游,阻挡颜贼渡河?”
话音方落,身旁夫人祝融便出列,慨然道:“夫君,前番我为颜贼所败,心中恨意难平,我愿率军去往下游阻敌,必叫那颜贼插翅难渡泸水。”
祝融一请战,其弟带来洞主,部将忙牙长,朵思洞主,纷纷站出来请战。
孟获便想这一次的阻击战,事关重大,非自己夫人亲自出马不可,当下孟获便欣赏应允。
于在当天,祝融便率两万兵马,将带来洞主、朵思洞主,以及忙牙长三将,奔赴下游设防。
……
数天之后,颜良统帅的数万大军,抵达了泸水北岸的安上城。
此时泸水以岸处,已尽是蛮军营垒,沿河两岸的船筏,已皆为蛮军拘在了南岸。
诸军安营已毕,颜良带着李恢等几将,纵马来到了沪水之畔,隔着一条江水远望对岸。
举目远望,但见河水滔滔,极是湍急,其宽度虽不及长江,但水流之急,却似有胜之。
再望远看,却见蛮军在南岸长起一座座土城,于依山傍崖之地,高竖敌楼,楼上遍设弓弩炮石,连绵数里,似乎在渡头一线,筑起了一道铁壁。
对地理颇所知的颜良,知道此水现在名叫沪水,但在后世却叫作金沙江,乃是一条闻名于世的险江。
此时天已入夏,此间的气侯极是湿热,身披重甲的颜良,只觉自己如套了个铁蒸笼一般,才片刻的功夫,但已是热血衣甲尽湿。
“他奶奶的,谁能想到,这种鬼地方,后世反而会变成旅游圣地呢……”
颜良扯着粘乎乎的衣服,心中感慨着。
正当这时,忽然瞧见一些跟随的亲兵,实在渴热难耐,便去伏在了水边,打算饮泸水以解渴。
颜良看到此情形,脑海里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急是喝道:“都不许喝这河水,水中有毒!”(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七十八章 祝融,有胆来吧
江水涛涛,淹没了颜良的喝声,那一队亲兵并没有被喝止,依然在大口大口的灌着泸水。
“子丰,速去将他们拦下,休得令他们再喝这泸水。”颜良急喝道。
周仓愣怔了一下,急是飞马奔向岸边,厉声喝斥那些饮水的士卒。
士卒们则一片的茫然,心想着这大热天的,热得口干舌躁,主公怎连口水也不让人喝。
况且,这江水看起来清澈的紧,喝起来还略有些甜甜的味道,怎么看起来也不似有毒的。
诸军士们个个茫然,却又不敢不遵颜良的号令,只好作罢。
“主公,恢久居南中,倒从未听说这泸水有毒,主公是不是有些多虑了。”同样不解的李恢说道。
其实,颜良也并不能确定,这泸水是否确实有毒。
颜良只是依稀记得,诸葛亮平南之时,也是正值入夏时节,不少军士饮了泸水之后,尽皆中毒病倒于地。
今在这泸水之畔,见得士卒欲饮江水,颜良也是猛然间才想到此节。
正当颜良琢磨着,怎么给李恢一个解释时,忽见那些饮过江水的士卒,一个个大呼小叫起来,纷纷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异变突生,所有人都惊呆了。
李恢、周仓,周围所有的人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扫向了颜良,那般惊叹的眼神,简直如在仰望着神一般。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的主公竟然是真的说中了,这看似清澈的泸水,竟然真的藏有毒素。
果然如此啊……
言中的颜良,本是想得意一小下,但瞧见自己的士卒中毒倒地。又岂能得意的出来。
当下颜良便忙喝令,将那些中毒的士卒抬往营中,命医者即刻救治。
同时,颜良又传下号令,严禁诸营将士往江边取水。
一番号令传下,众军们方才惊愣中回过神来,纷纷的忙碌了起来。
“恢久居南中,竟不知这泸水竟然有毒,实在是惭愧。”回过神来的李恢。毫不掩饰对颜良的叹服,“主公身为北人,远在万里之外,却知泸水有毒,主公当真乃神人也。”
“孤知南中多瘟瘴。故早先入蜀之前,就派人往南中打探过诸般地理风物。今夏时天热,白日之时,正是水中毒性发作之时,欲饮江水,或是渡江,还需晚上之时方可。”
颜良一脸淡然。给出了这么个解释。
李恢信以为真,不禁又感叹道:“主公取蜀之前,就已料到将与南夷一战,此等深远的预见力。实在是令恢佩服之至。”
南夷为隐祸,早晚要除之,这本就在颜良的计划之中。
只是,颜良就算再深谋远虑。也无法预料到刘璋会和孟获同污合污,迫使他把平南中的时间。提前了许久。
李恢当然不会想到,颜良哪里曾派人往南中侦察过,他家主公的深谋远虑,无非是来自于对历史的先知先觉而已。
颜良心中暗笑,自也不点破,坦然的受了李恢的叹服。
视察完江岸,颜良还往大帐,召集诸文武,商议渡江破敌之事。
“主公,朱提郡有信了。”方一入帐,法正便给颜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派往朱提郡的使者已传回消息,言是那吕凯和王伉二人,深恨孟获屠杀汉民,已决心归顺于颜良,如今已暗中联络郡中反对孟获的豪强,集结兵马,准备依颜良之令,向孟获的老巢发动突然进攻。
“吕凯和王伉二人真是好样的,马上派人再告他们,他们若能起兵,便是立下大功,孤平孟获之后,必将重重有赏。”颜良兴奋道。
朱提郡的好消息,让这军事会议还没有开始,气氛便先鼓舞起来。
众将皆是兴奋如火,斗志高涨,似乎攻灭孟获已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法正却又道:“诸位也不可太过轻敌,那孟获明知刘璋已覆没,却不逃还南中,反而仍在顽抗,显然是正从南中抽调援军。前番有象兵,今若再来一支奇兵,只怕就够我们头疼的了。”
法正还是相当的冷静,给诸将敲响了警钟,帐中盲目乐观的情绪,稍许被压制。
“还有一件事,今随主公视察江岸,发现对岸的蛮军将渡头据守的甚为严密,且天气炎热,白天里泸水藏有毒气,既不能饮又不能渡,到得晚上时,视野昏暗,江水湍急,渡江又十分的危险。所以,我军若想灭了孟获,就先得解决了如何顺利渡江这难题。”
李恢的这番警醒之词,令在场诸将,又是为之一震。
前番遇上战象军团就够奇的了,今又撞上一整条大江皆有毒气,诸将心中皆是在想,南中果然如传说中一般,乃是不毛之地。
“看来孟获这回学聪明了,终于懂得利用地利,来阻挡孤的大军。”颜良亦感慨道。
这一条含有毒气的泸江,此时此刻,却是变成了颜良大军南下的最大阻碍。
诸文武尽皆陷入了苦思,琢磨了半晌,却均想不出什么两全的渡江之策。
大帐之中,陷入了沉寂。
而颜良则将目光转向了法正,此刻,作为随军谋主的法正,必须要用他智慧的头脑,为颜良辟出一条渡江的捷径来。
法正,果然不负颜良所望。
沉吟半晌,法正忽然眼眸一亮,嘴角扬起一抹诡笑。
“主公,既是泸水难渡,南岸蛮夷壁垒坚固,那我们何不转换一下想法,诱使蛮夷主动来渡江攻打我们呢?”法正拱手笑着反问一语。
诱使蛮人来攻我们?
颜良的心头一动,隐约似已猜到了几分。
“前番蛮军几番主动进攻,均为我军大败,料想他们必是吃多了苦头,才想要固守,想要诱使他们主动来攻,只怕是难呀。”李恢表示了忧虑。
法正却冷笑道:“想要诱使蛮人上当,关键不在于蛮人吃了多少次亏,只要我们戏演得足够逼真,这些蛮人不管吃了多少次亏,还是照样会不长记忆。”
戏演得足够逼真……
看着法正那诡秘的笑意,颜良已若有所悟。
……
泸水南岸,蛮军大营。
蛮军立营已愈五天,诸营固若金汤,对岸的颜良数日间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对于如何突破这泸水天险,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中军大帐中,祝融正擦拭着手中的飞刀,那妖艳的脸上,丝丝杀气在时隐时现。
看着手中的飞刀,祝融不时回想起了当初的一战,号称刀无虚发的她,竟为颜良连着挡开了四刀连射。
那一战,颜良不仅仅挡开了她的飞刀,竟然还斩破了她的衣服,令她肌肤大露,丢尽了颜面。
想到这些,祝融胸中的羞愤之火顿生,脸庞也暗生几分微红。
正自思绪飞转之际,脚步声响起,带来洞主、忙牙长等蛮将,兴冲冲的大步而入。
“姐姐,好消息啊。”带来洞主兴奋的拱手叫道。
“什么好消息?”思绪收敛,祝融的精神也振奋起来。
“咱们的细作已传回消息,北岸的汉狗们果然不知泸水险恶,听闻他们饮了泸水之后,军中士卒已是病倒了大半呢。”带来洞主一脸的幸祸乐祸。
祝融精神大作,腾的一下便跳了起来,兴奋之余,祝融的脸上却又生几分戒心。
“这消息可千真万确吗?”祝融问道。
这时,那忙牙长道:“这消息绝对可靠,末将曾冒险偷渡北岸亲自探查,亲眼看到颜军正连夜将大批病倒的士卒往北面抬去,如果有假,汉狗们完全可以大白天的抬运病卒,又何必晚上偷偷摸摸的运,此必是怕被我军侦知。”
忙牙长一番话,彻底打消了祝融的狐疑,那张妖艳的脸上,滚滚的杀意,正如火狂燃。
祝融的心中,一个复仇的计划,正迅速的产生。
“姐姐,汉狗已病倒大半,士气必是锐减,战力也大为削弱,咱们何不趁此时机,北渡泸水偷袭敌营,说不定无需等大王的援军到达,便可一举汉狗们杀个精光。”
兴奋的带来洞主,抢先道出了祝融的心思。
踱步于帐中,祝融边把玩着手中飞刀,边是兴奋的思索着。
“姓颜的狗贼,你自以为无人能敌,却终究敌不过我南中瘴气之毒,这也算是老天要灭你,今我就杀你个片甲不留,一报当日你羞辱我之仇!”
心中,决意已下。
祝融的眼眸中,杀意喷涌,当即令道:“此等天赐良机,岂能错过,传令下去,命诸军各自准备,明日夜时,诸军偷渡泸水,随我一举荡平敌营,我要亲手宰了颜良的狗头,将之献于大王!”
“对,杀光汉狗!”
“宰了姓颜的,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军帐之中,这班蛮将们个个激动万分,慷慨的叫嚣着。
祝融面带杀意,走到了帐门,远望着那黑漆漆的对岸,妖艳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
穿越黑夜,穿越那滚滚的泸水,在北岸的那座大帐中,同样也有一个人在冷笑。
颜良也在打磨着一柄飞刀,那是当日从祝融手中缴获的飞刀。
刀已利,颜良狠狠的将之插在了案上。
“祝融,有胆就来吧,家伙老子已经擦亮,就等着插你了。”(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七十九章 套已好,就等着你钻
夜色深深,泸水涛涛。
安上城下游五里处,数万的蛮军已齐集于此,他们正借着月色的微光,划动竹筏向对岸悄悄的驶去。
此是夜色已深,气温转凉,泸水中的毒气皆已散尽,故是蛮军才可以安然无恙的渡河。
尽管此间的水流甚于主渡湍急,但船夫都是常年居于泸水两岸的熟手,水流虽急,于他们而言却如履平地一般。
筏行靠岸,祝融一跃上岸,翻身跃上士卒牵来的南中战马。
祝融回往南岸,但见数百架竹筏如梭而动,正运载着她的两万将士,飞驰往北岸。
月过中天之时,已有近一半的蛮军,成功的渡抵了北岸。
带来、忙牙长、朵思等诸蛮将,纵马而来,向祝融所在处汇集。
“咱们的大军沿泸水河滩而行,可用水声掩去人马的脚步声,待逼近敌营后,就分四路突袭敌营,你们都记住了没有。”祝融神色肃然,向众蛮将们安排着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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