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颜良感慨之际,眼前祝融,已是香色尽收眼底。
血脉贲张的颜良。哪里还有犹豫。遂也一点都不客气。
大牢之中,云雨骤起。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牢房中的孟获,已然是惊呆了。
孟获是无耻,是铁了心将妻女献于颜良。以求得颜良的饶命。
甚至,孟获潜意识里还希望,妻子能够通过取悦于颜良,得到颜良的宠幸。然后吹吹枕边风,为自己求得一命。
尽管一想到曾要的仇敌,如何占有自己妻子的那画面,孟获就会感到极为难受。
但自欺欺的孟获,却告诉自己,反正自己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就当那些事没有发生。
但孟获却万没料到,愤慨的祝融,竟然会当着自己的面,就这般极尽妖媚的曲意迎逢,献身于颜良。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孟获,整个人如陷入了冰谷之中,僵硬到无法动弹,那莫名的痛楚,几乎令他痛到要窒息。
看着眼前那不耻的景象,耳听着那愈加靡靡的粗喘,孟获心如刀绞。
而逐渐沉浸于那巫山之乐的祝融,却双手撑着牢栅,目光紧紧的盯着孟获,那目光之中,既有迷离,又有得意。
仿佛,孟获那痛苦的表情,愈加的令她感到满足。
春雷阵阵,云雨腾腾。
痛苦的孟获,再也无法直视那刀刃的画面,只得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试图如鸵鸟一般,将自己隔绝在那痛苦之外。
然而,那丝丝缕缕的靡靡之音,却如幽灵一般无孔不入,依旧不断的折磨着他。
窝囊的孟获,只能咬牙忍受着他痛苦的折磨。
“忍下去,孟获,你一定要忍下去,只要熬过这一关,你就能保住一条命了。”痛苦的孟获,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着自己。
苦苦忍受,苦苦的支撑,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是云收雨歇。
当孟获战战兢兢的睁开眼时,一切已复归平静。
祝融已然穿戴整齐,但一头的乌发却依旧凌乱,妖媚的脸上,仍是潮色未褪,鼻息轻喘不定。
祝融就那么理直气壮的看着孟获,而孟获却忙将目光移开,不敢多看一眼。
颜良摆了摆手,示意祝融退下。
此时的祝融,已跟孟获恩断义绝,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颜良的女人,颜良有令,知趣的便退了下去。
“大司马,今美人已属英雄,大司马的气也该消了吧,不知可否饶小人一死。”孟获见颜良一脸的惬意,自是趁着颜良高兴,赶紧为自己求情。
“子丰何在!”颜良一声冷喝。
“末将在。”周仓忙从外面入内,拱手以应。
颜良俯视着巴巴的孟获,冷冷道:“传孤之命,明日午后,将孟获押解往成都南门,当着全城士民的面,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末将遵令。”
孟获瞬间就傻了。
他原以为颜良占有了自己的妻子,心情一高兴,会饶自己一条命,却万没想到,享受过后的颜良,竟然依然要杀他。
而且,还不是痛痛快快的给他一刀,而是要将他凌迟处死。
“大司马开恩,大司马饶命,饶命啊——”惊恐之极的孟获,嘶心裂肺的嚎陶哭求。
颜良却放声狂笑,拂袖转身,扬长而去。
(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九十三章 左拥右抱观凌迟
颜良狂笑而去,牢门轰然关闭,牢中的孟获,却陷入了无尽的惶恐之中。
“大司马饶命啊,饶命……”孟获趴在冰冷的牢房里,苦苦的的嚎哭,经久不息。
回应孟获的,只有那空荡的回音。
绝望的孟获,虚弱无力的瘫坐在了那里,长满横肉的脸上,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时间里,孟获渡过了等待死亡的绝望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孟获,连最后一餐都吃不下去。
惶恐了一晚上,次日天色一亮,房门再度打开。
周仓引着几名士卒,汹汹而入,瘫坐在牢房中,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的孟获,立时大恐,急是缩到了墙角。
“把这厮拉出去,准备凌迟。”周仓摆手喝道。
士卒们一涌而上,孟获则恨不得贴进墙缝里面去,死也不肯顺从,拼了命的反抗,口中还大叫:“我要见大司马,我要见大司马。”
周仓冷哼一声:“大司马这会功夫,正有你的婆娘和女儿伺候着呢,哪有功夫见你,别耍赖了,认命吧。”
心如刀绞的孟获,死也不肯顺从,垂死的挣扎之下,所激发出来的力气,竟是惊人的大,几名士卒都拖不动他。
“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竟然这么没皮没脸,那孙权临死的时候,也没见有你这么能折腾。”周仓鄙夷道。
孟获连自己的妻子都能献出,哪里还要什么脸。这会临死之际,只是挣扎不休。
几番弄不动他,周仓这下就怒了。大步上前,抡起铁拳头就向孟获狠狠的砸了上去。
砰砰砰!
双拳如风,一连十几拳,拳拳都砸在孟获的脸上。
这一顿拳头下来,把个孟获打得是鼻青脸肿,头昏目眩,险些就晕了过去。
趁着孟获晕眩之际。士卒们赶紧一涌而上,把孟获扛起来就往外走。
当孟获被震耳欲聋的欢叫声吵醒之时,人已身在南门前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台前的一大片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挤满了闻讯而来的成都士民。
此时的孟获,已被剥到赤条。绑在了木架上。
木架的旁边。一名赤膀的刽子手,正在一边喝酒壮胆,一边磨着手中锋利的刀子。
清醒过来的孟获,终于明白,最后的时刻到来,自己离死亡只差一步。
绝望的孟获,此时已放弃了求生,所盼者。唯有刽子手能一刀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只可惜,颜良下达的是凌迟的处决令。这也就意味着,按照这个时代凌迟的规则,孟获只有被剐过至少一百二十刀后,才会被斩首。
“时辰已到,开始行刑。”受命监刑的周仓,高声一喝。
刽子手高举着刀子,走向了孟获,刑台前的蜀人们欢声如有雷动。
犍为郡南依成都,郡中不少蜀人,皆在成都有亲戚朋友,而孟获在犍为大兴杀戮,在场的蜀人中,不乏有亲朋好友在孟获的屠杀中丧命。
这些心怀仇恨的蜀人,他们所盼望的,不仅仅是能向孟获丢几片菜叶,更巴不得孟获去死。
如今,颜良不仅满足了他们的渴望,要将孟获处死,而且还是将孟获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不得不说,颜良这的道命令,更加为他赢得了蜀人之心,眼前这欢呼雀跃的场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万众欢腾中,凌迟开始。
杀猪出身的刽子手,扬起手中的刀子,冷笑着走近孟获,开始在他身上比划起来。
明晃晃的刀子反射着寒光,孟获还未挨刀子,已是赫到心肚俱裂,那张横肉之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这位兄弟,你大发兹悲,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一刀宰了我吧,求你了……”
孟获哭丧着脸,巴巴的向那刽子手求情,希望人家心一软,给他来个痛快。
刽子手却揪住孟获的耳朵,恨恨道:“蛮狗,你还有脸跟老了求个痛快,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南安城的十二岁表妹,就是给你的蛮兵们奸污至死,老子今天不剐你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是爷们儿。”
孟获最后的希望,被刽子手那愤慨的复仇之言击碎了,心凉到底的孟获,此刻除了悲凉之色,心中更是充满了悔恨。
他悔恨不该跟颜良作对,更悔恨不该盲目自大,对汉民烧杀抢掠。
当初他和他蛮兵,肆意的杀戮汉民,抢夺他们的资财,奸辱他们妻女时,又何尝会想到,报应竟会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到来。
就在懊悔的孟获,欲待向那刽子手道歉求饶时,刽子手已是手起刀落,刷的一刀将孟获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啊”孟获痛得大嚎一声,如杀猪般凄厉。
刽子手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高高的举起,展示给台下的蜀人。
台下的蜀民们,立刻掀起一浪沸腾般的吹呼,亢奋的男男女女,大呼着痛快,肆意的发泄着复仇的快感。
孟获断耳处,鲜血淋淋而落,转眼将半边的身子染成了赤红。
就在他还来不及品味着断耳的痛苦时,刽子手又是一刀,将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了下去。
孟获剧痛之下,身形一抽,杀猪般的嚎叫声愈加的凄厉,尽管他叫破了喉咙,但却无情的被欢叫的人潮声所淹没。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时,刽子手一刀接一刀,什么眉毛、鼻子、嘴唇、胸肉、腹肉、腿肉……只要能下刀,又不至于令人致死的地方,毫不留情,统统都割了下去。
一百多刀下去。孟获已被割成了血人,痛到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没有死。
心怀复仇的刽子手。刀法也算是了得,他显然不打算让孟获死得太早,充分的发挥了他的刀功,继续一刀刀的切片。
……
南门广场,孟获正遭凌迟之刑。
距离南门只隔数条街的军府高台上,颜良则闲坐那里,品着刘璋所藏的陈年美酒。远远的看着南门处的热闹。
这高台七八丈之高,是这成都城中最高的建筑,处于此间可以尽览成都景致。
颜良虽看不清孟获如何被剐。但那拥挤的人潮,欢腾的叫声,颜良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此时的孟获。会是何等一种凄厉之状。
一想到这些。颜良的兴致就大作,口中这酒也喝得愈加的尽兴了。
旁边陪伺的祝融,尽管满脸堆笑,但心中却颇不是滋味。
祝融知道,今日正是孟获被处决之时,外面那欢腾之声,正是成都的蜀人为她的丈夫孟获被凌迟而欢呼之声。
尽管经历了昨天牢中的惊心动魄,祝融已对孟获恩断义绝。如今已顺从的决定做颜良的女人,服伺这个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
但毕竟。孟获还与她有着夫妻之名,而今孟获就在不远之外,被凌迟处死,祝融的心中焉能不有几分惆怅。
“唉,罢了,孟获无情无义,我又何必为他惆怅,如今南人被灭,我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祝融自我安慰着自己,告诫自己尽量不去想孟获的处决,只陪着笑脸,极尽妖媚的服侍眼前的颜良饮酒。
几杯酒下肚,脚步声响起,门外步入一名少女。
那少女,正是花鬘。
“奴婢拜见大司马。”花鬘盈盈施礼,温顺的已如小绵羊一般。
“过来,陪孤吃酒,听热闹吧。”颜良召手示意。
花鬘忙是起身,款款步上阶来,抬头之际,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母亲也在这里。
几天不见,母亲不但换上了汉人衣饰,而且还涂脂抹粉,打扮得颇为艳丽,而且,她竟然还是满脸陪笑,卑微的向着颜良奉酒。
母女再见,四目相对,她母女二人同时都怔住了。
花鬘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想来是母亲终于想通了,总算是决定为了生存,委曲求全,放下尊严来服侍颜良。
念及于此,花鬘淡淡一笑,向着母亲一个暗示。
祝融却是脸畔生晕,面露羞涩,颇不自在的笑了一笑,不敢正视女儿的目光。
毕竟,当初的她信誓旦旦,自称宁死也不向颜良屈服。
而今,才过几日,却又这般“下贱”的服侍颜良,纵使女儿不看轻她,她自己心中也一时难平。
暗生羞耻之意的祝融,便是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奉在手中的酒杯也收了回去。
而花鬘却似极放得开,丁点都没感觉到尴尬,盈盈上前,跪坐在了颜良的另一侧,捧酒相送。
颜良哈哈大笑,将花鬘奉上的酒一饮而尽。
见得女儿这般自在,并没有对她怀有鄙夷,祝融羞愧的心绪也平伏不少,渐渐变得自然了起来,妖媚之意复起,亦是笑语盈盈的服侍起颜良。
此时,外面的欢呼声已达到了最高峰,那震天的欢腾声,几乎在大堂内回荡。
颜良知道,这多半是凌迟已经结束,孟获最后已为斩首。
颜良的兴致,此时也达到了顶峰,酒意大作,兴致昂扬的他,左手拥着祝融,右手搂着花鬘,不禁放声大笑。
那笑声是何等的狂放,何等的畅快。
祝融与花鬘,明知孟获已为处死,却不敢稍有表露惆怅,只乖巧温顺的依偎在颜良的怀中。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眼眸之中流露出来,是丝丝的无奈。
正当颜良爽快时,门外亲兵入内,拱手道:“启禀主公,邓少将军已至,正在外面求见。”(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五百九十四章 不能再等,该出手了
邓少将军,邓艾来了。
因是颜良收邓艾为义子,故属下之人,皆呼邓艾为一声邓少将军。
“你们都下去吧。”颜良摆手一喝。
邓艾如今虽已是十几岁的小将,但在颜良眼里到底还是孩子,这左拥右抱的场面还是不给他看到的好,免得教坏小孩子。
祝融母女盈盈一礼,便即双双告退。
片刻后,一员英武的年轻小将,大步步入堂中,伏道拜道:“儿邓艾,拜见义父。”
“呵呵,我儿快快起来。”颜良笑着摆手。
自颜良收邓艾作义子以来,已是过去了数载,今日的邓艾,经过颜良的培养与照顾,如今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身体瘦削的口吃小子。
今有半年未见,邓艾已是长得虎背熊腰,颇有了一番少年豪杰之气。
邓艾乃是一块美玉,只有善雕琢才能成器,这些年来,颜良大多时候不是令他留守大本营,就是让他往文丑那里去学习枪法,自己闲暇之时,又会教授他兵法。
如今颜良和曹操交手在即,颜良忽然想到邓艾年纪已不少,也该是让他上上战场,积累沙场经验的时候了,故是不久之前,便命人往许都文丑处,召邓艾前来蜀中。
“义父,听闻那曹操正南攻蜀中,不知义父何时让儿也上战场,去会一会那曹营诸将。”学习已久的邓艾,早是巴不得能早上战场。
颜良却淡淡道:“孤此番召你入蜀。正是想让你历练历练,放心吧,有你上阵杀敌的时候。”
“多谢父王!”邓艾大为兴奋。赶忙道谢。
颜良又慰问了他几句,念着他千里入蜀,一路辛路,便打算叫他先下去休息。
这时,邓艾猛的想起了什么,忙道:“义父,儿入蜀之前。元直先生托儿将一件紧要情报禀报义父。据我南阳的细作急报,那上庸三郡的申氏兄弟,不久前已归降了曹操。曹操已遣其族子曹真,率一万兵马进至上庸,似乎有想从上庸攻我南阳的意图。”
上庸三郡归降曹操!
听得这个消息,颜良不禁稍稍有些惊讶。不过。颜良对此多少也有所心理准备。
如今武关为颜良所据,洛阳又被刘备所占,曹操基本上已丧失了从关中威胁颜良的能力。
今曹操欲与他颜良争夺益州,以其智谋,汉中既下,必会想到顺势攻取上庸,威胁南阳腹地,以从侧面战场牵制颜良。
上庸三郡兵力微弱。抵挡不住曹操的进攻,也乃正常之事。
今颜良布署于许都一线的兵马。不过两万余人,南阳方面的兵马,也只不过五六千而已。
倘若曹真率上庸之兵,从东面威胁南阳,以文聘、徐庶等人的兵力,既要防范北面的刘备,又要应对西面的曹真,兵力显然就有点力不从心。
况且,曹真乃曹家宿将,曾经的历史上,曾统帅魏国西线兵团,屡屡的挫败了诸葛亮的北伐。
此一员统帅级别的大将,显然非是一个文聘能够对付得了的。
意识到南阳有所威胁,颜良当即命撤了酒肉,速召庞统等几位谋士前来商议。
庞统、法正纵有谋略,也不能空手就退上庸之敌,经过一番的商议,几位谋士一致认为,该当从蜀中前线抽调些兵马,前去回援南阳。
而且,庞统还认为,当派一员得力的将领,随军前往南阳,去协助文聘。
如今颜良和曹操决战在即,颜良手头最需要的就是猛将,似甘宁、黄忠等重将,自然不能轻易抽调。
而李严、张任等新降蜀将,对荆州根本就不熟悉,命他们率军出川去作战,显然也不太合适。
细细权衡了一番后,颜良最终拍板决定,命陆逊率五千兵马,前往南阳增防。
陆逊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历史上夷陵大败刘备,石亭大破魏国,气死曹休的奇才,其武艺虽不出众,但统帅的才能却相当的出色。
今威胁南阳的曹真,同样俱有统帅之才,而颜良命俱有统帅才华的陆逊前去应付,正是棋逢对手。
且陆逊虽然年轻,但此番入蜀作战,担当偏军一职,表现的也颇为出色,也算是经历了难得的历练。
颜良相信,此时的陆逊虽还未曾到达历史上他绽放光芒的年纪,但经过征蜀作战历练的他,对付同样刚刚崭露头角的曹真,应当不成问题。
众谋士们对于颜良的这个决定,却觉得颇为惊讶,众人均觉陆逊年轻,南阳乃要害之地,当派一名经验丰富的大将前去。
颜良却力排重议,坚持启用陆逊。
颜良这么做,除了信任陆逊之外,自也有更深远的想法。
如今他已据四州之地,地盘是越打越大,诸州要地,均需一些得力的统帅之才来镇守。
况且,今天的战争中,除了决定性的大战,颜良需要亲自统帅之外,其余局部之战,便需有独当一面的人才,来替颜良完成。
正是因此,颜良才迫切的需要培养一些,类似于吕蒙这样的统帅级别人才,来替自己镇守四方。
纵览麾下诸将,除了吕蒙之外,就只有李严、陆逊、魏延有这样文武双全的能力,如今既有机会,颜良当然不会放过,正好用来培养一下陆逊。
诸谋士们自知颜良用人的眼光,素来独到,往往能发掘出那些被埋没的金子。
今颜良既是坚持用陆逊,诸谋士们便想那陆逊,必然是有过人之处,否则怎能得到主公的赏识。
于是,众谋士们也就不再反对。
议定增援南阳之士,庞统又道:“主公,近有河北细作传来的消息,刘备与袁谭的大战,已到了最后的关头,如今刘备正占据上风,倘若使其攻取了幽州,多半会挥军南下。统以为,现在我们也必须适当的改变策略,尽快的与曹操决战,夺取汉中,以免到时陷入与曹操和刘备两面作战的不利境地。”
刘备啊,老子我一直忙于平定益州,倒是没太关注你,没想到你都已经快灭了袁谭了……
颜良的心中,一股紧迫感油然而起。
思虑片刻,颜良腾的站了起来,肃然道:“时间不等人,孤决定不再跟曹贼耗下去了,传令下去,诸军尽快做出准备,三日之后,孤要尽起成都之兵,北上与曹贼决一死战!”
……
千里之外,幽州。
蓟县以南二十里,刘军大营。
重重的营垒,连绵十余里,蔽天的旗帜如浪涛一般翻滚。
六万刘军,屯兵于此,面对的是幽州州治蓟县,还有袁谭的三万幽州军。
刘备立于帐外,远望着蓟县方向许久,却是轻声一叹,叹息声中,暗藏着几分无奈。
鏊兵数月,只着攻陷眼前这座蓟城,袁谭便将土崩瓦解,只是,这仗从春天打到夏天,刘备却偏偏就是拿不下蓟城。
脚步声响起,孙乾匆匆而来,拱手道:“主公,南面传来急报,涿县出发的粮队,昨为袁谭的轻骑所袭,二十万斛粮草损失了将有一半。”
又是袁谭的轻骑……
自从范阳兵败以来,退守蓟县的袁谭学聪明了,一面坚守藓县不出,一面派轻骑不断袭扰刘备的粮道。
后顾有忧,军士不稳,刘备自无法集中力量进攻蓟县,此正是刘备无奈所在。
“速传军师前来商议。”刘备暗暗一咬牙,拂袖还帐。
过不得片刻,诸葛亮轻摇着羽扇,步入了大帐之中,刘备见孔明到了,忙将粮队又被劫之事,向诸葛亮诉了一番苦。
“这已是一月以来,我军粮队第三次被袭,军师,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你可得拿个主意来。”刘备催促道。
“这个嘛……”素来一派自信的诸葛亮,这个时候也为难起来。
刘备兵力虽盛,实力虽强,但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一支成建制的骑兵。
没有骑兵,又拿什么来扼制袁谭的轻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使是诸葛亮,此时也有些无计可施。
正当诸葛亮苦思对策之时,帐外陈到步入,拱手道:“启禀主公,帐外有一文士,自称是河内司马懿,想要求见主公。”
司马懿?
听到这个名字,诸葛亮也不知是为什么,背上忽然是莫名其妙的掠过一丝寒意,就仿佛,他是天生对这个名字过敏一般。
“司马懿?莫非是司马八达中的司马仲达否?”刘备狐疑了片刻,不禁面露欣喜,当即道:“快,快请这位司马仲达前来相见。”
今日刘备之势力,不可谓不大,尤其是攻陷邺城之后,实力更是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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