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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此条地道,正是颜良的破敌妙计。
前番颜良初占宛城,勘察城外地形时,料定了袁军下营之地,于是就抢在袁军进抵之前,派兵夜以继日的事先挖好了这条地道。
正如颜良所料的那样,袁军所选的下寨之地,跟他先前推测的几乎无二。
主营中的袁谭,万万也料想不到,他所在营盘之下,竟早伏有一条秘道直通宛城之内。
颜良环视诸将士,此次所用之兵,多为甘宁原有部曲,这些年轻的健儿,此刻脸上都涌动着兴奋。
看得出来,他们的热血正在沸腾。
“拿酒来。”颜良高喝一声。
身后亲军,急着早已备好的烈酒,分于众健儿。
颜良举起杯来,目光流露着激荡,高声道:“今晚,成败皆在诸位之手,本将这一杯敬你们,来日得胜,我们再不醉不休。”
一饮而尽。
哐~~
颜良将一滴不剩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众健儿皆饮尽,仿效颜良,纷纷将酒杯砸地。
大院之内,哐哐的碎裂声响成一片,凌乱的响声,仿佛比战鼓声还催人振奋。
酒饮尽,颜良拍着甘宁的肩,郑重道:“兴霸,就靠你了,别让本将失望。”
“将军放心,宁必不辱命!”
甘宁拱手而应,英武的脸庞中,涌动着刚毅与自信。
颜良点了点头,再次环视众军,那刀锋似的眼眸中充满了猎猎豪情。
沉静半晌,颜良大手一挥,厉声道:“时辰已到,突袭队出发。”
号令下,甘宁一手执火把,一手执戟,第一个跳下了深坑,只张望了一眼,便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那幽幽地道中。
其余八百健儿陆续跳下坑中,鱼贯而入,没有一丝迟疑。
颜良目送着最后一名突袭士卒进地道,随即拨马赶往宛城东门处。
城门口,五百铁浮屠业已就位。
暗月之下,铁甲幽幽反射着寒光,五百重骑士全副武装,犹如幽冥鬼府中的鬼将一般森然。
五百重骑之后,便是三千多精锐步军,除了神行骑之外,颜良的精锐之军已齐集。
颜良登上城头,极目远望城东北侧的袁军主营,那里依旧是灯火通明,颜良甚至能够看到营门外巡逻值守的袁军士卒身影。
袁谭到底还有几分用兵之能,又有郭图辅佐,这营寨设得相当高明。
似乎袁谭早有提防颜良劫营,营盘四周设了重重鹿角,更掘有深壕,可谓固若金汤。
“再坚固的堡垒,也会从内部轻易被攻击,我的袁家大公子,今晚本将就给你好好上一课。”
颜良嘴角渐起丝丝冷笑,眼眸中杀机在涌动。
身后的将士们却并未如颜良那般自信,这些年轻人激荡的脸上,多少闪烁着几分不安。
颜良遂叫将案几搬来,煮酒一壶,他靠在城头,闲情逸致的品起酒来。
眼见主将如此闲然自信,将士们紧张的心也渐渐平伏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短短的一夜,却似极为漫长。
地道中的甘宁,强压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在狭窄的地道中缓缓前行。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要不断的前行。
整个地道中,耳中所能听到的,只有此起彼伏,沉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抵达了地道的尽道,在此处,地道分为了三道岔路,分设了三个突出点,为的就是确保至少有一处不会挖到袁军的营帐底下。
甘宁回头作了个手势,身后的部卒兵分三路,分别进入了三处岔道。
甘宁选择了中央那么,他来到地道底下,亲手动手,轻轻的向上掘去。
尽管根据估算,地道距离地面不足数尺,但为了尽量不制造出响声,他不得不极力的放缓动作,以期发出最小的噪音。
几尺之地,甘宁几乎用了一个时辰才挖完。
当那一小片洞口露现出时,甘宁和地道中其他的将士的心,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人能确定洞口会开在那里,也许是无人处,也许正好在袁谭的大帐底下也有可能,这还要凭运气。
洞口外一片安静,听不见脚步声,也听不见士兵打呼噜的声音。
众人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确定了洞口处无人时,甘宁便加快了速度,迅速的把洞口扩开。
然后,他手执双戟,第一个爬出了洞口。
警觉而迅速的环看一眼四周,甘宁紧绷的脸上,竟以涌现出难以压抑的惊喜。
“他娘的,老子的运气也太好了,竟然挖到了袁军的屯粮场!”
兴奋难当的甘宁,招呼着其余士卒赶紧上来,片刻间,几百号突击队勇气便尽数潜入了袁军营内。
四周依旧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甘宁环看一眼四周,低喝一声:“还愣着做什么,给老子放火,烧他娘的。”
号令下,几百健儿便分做数队,四下放起火来。
火光熊熊而起,直冲天际。
城头上正自品酒的颜良,心中其实也暗暗在焦虑。
尽管他设计好了此计,但这地道到底能挖到哪里,他却未能有精确的计算。
颜良很清楚,这条计策虽妙,但却并非能够百分之百的成功。
他还需要一点点运气。
“将军,快看,袁军大营起了!”身边的周仓突然兴奋的大叫。
颜良心头一振,腾的一个便跳了起来。
几步冲到城垛边,举目远望,果然见袁营侧后方,大火冲天骤起。
“果然天助我也,哈哈——”
颜良兴奋得狂笑,转身拎起大刀,疾步如飞般下得城头。
翻身上马时,众将士气的精神已抖擞起来,他们似乎已从颜良脸上,看到了战斗将起的信号。
“打开城门,拉起吊桥!”颜良大声喝令。
宛城东门吱呀呀的缓缓开启,高悬的吊桥也徐徐放下。
穿过城门远望,袁营方向的大火已更加熊熊。
那熊熊的烈火,瞬间让颜家将士们的斗志燃烧起来。
尽管他们不知道为何敌营会突然起火,但他们却深信,这必是他们的颜将军的妙计。
今晚,颜将军将再次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颜良身披黑甲,手提大刀,拨马横于城门前,火光映照着他铁塔般的身躯,巍巍竟如神将一般。
他刀锋似的眼光,扫视着众将士,挥高声叫道:“将士们,今夜是咱们扬威天下的时刻,是汉子的,随本将杀出城去,杀尽敌寇!”
“杀!”
“杀!”
震天的杀气,如怒涛般骤起来。
颜良猛然转身,纵马挥刀,如黑色的闪电般冲出城门。
五百铁浮屠,更似汹涌的钢铁洪流,呼啸而出,铁蹄如飞,向着袁营滚滚碾去。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八十三章 铁骑汹汹(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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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袁军,中军帐。
袁家大公子袁谭,正与郭图煮酒对饮。
“文丑擅自退兵的消息,我已飞马派人去向主公密报,大公子你的那口恶气,相信不久后就能出了。”
郭图捋着短须,一脸的暗自得意。
袁谭面露欣喜,举杯道:“先生这条一石二鸟之计果然是妙,我敬先生。”
郭图呵呵的笑着,举杯饮尽。
“我看今日颜良那厮也损兵不少,不如我明日就尽起大军,一举攻破宛城,杀了颜良报仇血雪恨。”袁谭抹去嘴角酒渍,咬牙切齿道。
郭图却道:“颜良此贼自然是要杀的,不过大公子也不必急于一时,还是明日再令文丑强攻,待多消耗些颜良兵马,大公子发兵也不迟。”
袁谭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哈哈笑道:“先生说得是,来,咱们喝。”
大帐之中,气氛正酣。
正当袁谭喝得兴致渐浓时,忽听得帐外起了鼓噪声,似有军士喧嚣慌叫。
袁谭心生狐疑,正待派人去查看时,却有军士急匆匆而入,惊慌叫道:“禀大公子,我军粮场被烧,起了大火。”
“什么!”
袁谭大吃一惊,急是冲出帐来,果然后营积粮方向火光冲天,仿佛一瞬之间,几万斛粮草尽皆被烧着。
随后跟出来的郭图,神色也是一变,疑道:“如此大火,分明是人力所为,莫非颜良劫营不成?”
“怎么可能,我军营垒坚固,颜良就算来劫营,又如何能毫无征兆的就冲破营壁,绝不可能。”
袁谭断然否定郭图的猜测。
然而,伴随着大火同时而起的喊杀声,却令袁谭神色剧变。
四面八方皆是杀声,夜色之中,似有无数的兵马杀来,口中高喊着“杀袁谭”。
那喊杀声,分明来自于大营之内。
此时,袁谭彻底的相信,敌军竟是真的突入了己方大营。
只是袁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敌人究竟是用何种方式,才能突破他铁壁般的营防,不但烧了他的粮草,而且还不可思议的杀进营盘腹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袁谭惊骇万分,一时间慌得是手足无措。
惊骇之下,袁谭勉强的按定心神,急是喝令士卒不要惊慌,立刻出帐应战。
便在这时,袁谭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大地似乎在颤抖。
那隆隆的声响,由远及近,仿佛无数猛兽正在迅速的接近。
骑兵,是重骑兵!
想明白时,袁谭的脸色刹那间赫得惨白如纸。
袁营外,颜良所率的五百铁浮屠,正在以全力冲刺的速度迫近。
颜良的视野中,敌营的火势越来越大,他甚至已经能够看清,火光之中,袁军士卒正如过街老鼠一般四下乱窜。
甘宁的八百突袭队,不但烧了袁谭的粮草,还从袁营内杀起,让近两万袁军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慌乱。
狂奔中的颜良愈加兴奋,脸上的杀气愈发狰狞。
五百铁浮屠,汹涌前行。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转眼间颜良已率军杀近敌营,而此时的袁军的注意力,却皆为突起后营的大火所吸引,完全放松了前营的警戒。
当袁军有所警觉时,却已为时已晚。
五百铁浮屠,犹如地府冲出的魔鬼一般,从黑夜中突然杀出,铁蹄势不可挡的冲破了袁营重重鹿角。
颜良一马当先,纵马越过外壕,手中长刀挟着滚滚狂力挥出。
噼啪碎裂之声中,袁军营门被他一刀斩成四分五裂,一人一骑,如电光一般撞入敌营。
迎面而来的两员敌将急围过来,欲要阻拦破营而出的敌人,但当他认出眼前敌将竟是颜良时,一瞬间就陷入了恐慌之中。
颜良乃河北上将,这些袁军士卒本就素畏其名,而今撞见,尚未交手便被颜良的威名所慑。
颜良却毫不留情,大刀似车轮般横扫而出。
两名敌将不及多想,急是举枪相挡。
哐!哐!
两声碎裂声中,敌将手中的兵器竟被摧折,两具喷血的身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落地之时,颜良已纵马如飞,从他们头顶越过。
当那两员重伤的敌将,挣扎着想要爬起时,却绝望的发现,无数的颜军铁骑,已铺天盖地的袭卷而去。
五百重骑踏着他们的躯体涌入营中,铁蹄过处,只留下片片血肉模糊的碎尸。
颜良刀舞如风,杀得何其畅快。
袁绍的压迫,郭图的陷害,种种被人轻视,长久积蓄的愤怒,仿佛在这一刻所爆发,颜良要用敌人的鲜血洗刷内心的愤怒。
他和他的铁浮屠,踏着鲜血铺陈的地毯,直奔袁谭的中军而去。
此时,紧随其后的三千步军也杀至,分从三面攻入袁营,顺风放火,见人就杀,只将两万惶恐的袁军杀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刀下不知斩落多少人头,颜良就如一柄最锋利的矛,撕破一切的阻挠,片刻间,已经至中军前。
火光下,颜良一眼望见,那位袁家大公子,正慌乱的呼喝着他的士卒,似乎还在妄图挽回这场败局。
“你娘的,老子上回饶你一命,你还敢来挑衅,当真是找死。”
颜良怒从心起,拍马舞刀杀向袁谭。
慌乱了的袁谭,此时也发现了颜良,当他看出颜良竟杀向自己时,不禁吓得神色大变。
“快,快拦下那叛贼!”
袁谭一面翻身上马,一面喝令左右保护自己。
左右的那些亲军虽惧颜良,但为了保护袁谭,只得鼓起勇气迎上前来。
颜良也不留情,刀锋左出右扫,如切菜砍瓜一般,将七八名冲上来的敌骑斩落。
袁谭见拦不住颜良,吓得神魂尽失,哪里还顾得上应战,拨马便望北面逃去。
颜良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纵马如电,如风一般追了上去。
袁谭惊慌之下,腿脚颤抖,胯下战马加速不及。
而颜良则仗着冲势,飞马迫近,转眼已追至袁谭的身后。
这样一个距离,只要颜良大刀探出,便可结果了袁谭那厮,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当颜良长刀高举,欲待斩下时,脑海里却猛然间闪过一丝清醒。
杀一个袁谭固然简单,可是后果却是极为严重。
历史上的袁家,即使是官渡之战失败,对曹操方面也依然保持着优势。
而袁绍死后,正是袁谭与袁尚兄弟的内斗争权,才使曹操从中渔利,将他二兄弟各个击破。
倘若自己今日了袁谭,那袁绍的基业,便只能传给袁尚,袁家就能避免分裂的局面。
若是那样的话,一个拥有着两河诸州的袁氏,将是比历史上统一北方的曹操更难对付的敌人。
念及于此,颜良一瞬间冷静了下来。
本是欲取性命的杀招,也于半途中变势,向着袁谭虚攻而去。
袁谭惊觉刀锋至,猛然斜向躲闪,这一迟滞的功夫,胯下坐骑便放慢了速度。
颜良趁势追至,也不待袁谭有所反应,猿臂探出,如拎小鸡般便将袁谭从马上拖了下来。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八十四章 留你狗命(求收藏)
袁谭虽是世家公子出身,但平素勤习武艺,却也练就了魁伟的身形。
但他却万没想到,自己诺重的身子,竟给颜良如此轻易的拎起。
惊骇之下,袁谭手中的枪也脱手,本能的拔出腰间佩剑,疯了似的向着颜良一剑斩去。
颜良早有防备,大刀已挂于马侧,腾出右手来,眼见剑锋刺来,身形一偏轻巧避过,虎钳似的手掌顺势将袁谭的手腕扼住。
“本将面前,还敢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我看你是找抽。”
颜良喝骂一声,虎掌猛的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袁谭的手腕竟被生生折断。
“啊~~”
袁谭疼得嗷嗷直叫,一张俊朗的脸更是扭曲到不成人形。
颜良手一枪,将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滚落于地的袁谭,忍着剧痛欲待爬将起来,颜良却已回马挡在了他身前,刀背往他身上一拍,刚刚才爬起的袁谭便又被拍趴在了地上。
“颜良狗贼,焉敢对我如此,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你个狗贼……”
爬不起来的袁谭,只能趴在地上愤愤的大骂不休。
颜良将刀往袁谭的断腕处一架,冷冷道:“还嫌不疼么,再不闭嘴,老子就把你这只爪子砍了。”
颜良这般一威胁,那袁谭纵使有腔的怒气,却也不敢再吱声。
这位腕子折了的袁家大公子,只能咧着嘴,恨恨的瞪着颜良以发泄怒气。
环视四周,战斗依然在继续。
铁浮屠和甘宁的突袭队内外夹击,已令两万袁军陷入一片混乱,随后杀至的步军,则进一步摧垮了袁军的抵抗意志。
只是这些袁军到底不是乌合之众,虽是处于不利境地,但依然有不少在做顽强的抵抗。
颜良不想令自己的士卒做无谓的牺牲,遂是将袁谭高高的拖起,大声叫道:“袁谭已被生擒,尔等还不伏地投降!”
这一声吼他是倾尽全力,洪亮声音如闷雷一般,竟是生生将周遭数十丈的喧嚣声压了下去。
周围的袁军闻声望来,但见自己的大公子在半空中挣扎,无不惊魂丧胆。
千万双眼眸中,颜良高举着袁谭的残躯,红色的披风猎猎飞舞,整个人如天神一般,直令袁军士卒为之色变。
胆小者,当场伏地投降,胆大者则丢灰弃甲,望风而逃,哪里还敢有半分抵抗。
崩溃由远及近,如坍塌的骨牌一样,过不得多时,两万袁军便土崩瓦解。
从开始到结束,这场突袭战持续了不少半个时辰,就以袁军大败宣告结束。
除掉死伤及逃走的袁军之外,降者竟有四千余众之多。
“将军,这一战杀得痛快啊!”
纵马前来会合的甘宁,仿佛洗了一个血浴一样,浑身上下尽皆赤红。
颜良赞道:“此战能胜,兴霸你当属首功。”
能得颜良赞许,甘宁自是兴奋,却又不敢居功,拱手道:“若非将军用兵如神,末将今夜焉能杀得这般酣畅淋漓。”
颜良豪然大笑,浑身洋溢着痛快。
虽是大败袁军,生擒了袁谭,颜良却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主营虽破,文丑的偏营数千精锐尚在,依然不可小觑。
为了防止文丑反攻前来,颜良遂亲率两千兵马断兵,令甘宁率大队兵马,以及数千降卒先行撤归宛城。
######
袁军偏营。
主营方向骤起的火势,早早的就吸引了文丑的注意力。
最初时文丑以为那火势只是不小心走水,料想不多时就可以扑灭,故而并未太担心。
只是随着火势越来越大,文丑才渐渐意识到,这骤起的大火必然另有原因。
于是文丑急派斥候奔往主营,打探到底是何原由。
斥候的回报却令文丑大吃一惊:
敌军深夜劫营,主营粮草尽皆被烧。
大惊之下的文丑,欲待尽起偏营之军前往支援,却又恐这是颜良声东击西之计,未知虚实之前,只得令军卒尽皆带甲,随时戒备。
主营的火势越来越大,喊杀之声遍及数里,即使身处几里外的文丑,也清晰可闻。
“主营到底怎么回事,颜兄他纵然神勇,又如何能轻易突破营壁?”
文丑远观着主营大火,心中皆是狐疑。
正当百思不解时,数骑人马由主营方向匆匆而来,为首者正是郭图。
郭图的前来让文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急是拨马迎往辕门,半道上正撞上郭图。
“文将军,主营有失,你还不速起兵马前去救援。”匆匆奔来的郭图,喘着气大叫。
文丑眉头一凝,惊道:“大营鹿角重重,兵马数倍于敌,敌人是怎么轻易击破的?”
“我也不知那颜良使得什么诡计,眼下颜贼的骑兵已冲入大营,你再不去发兵救援,若是大公子有失,你担当得起罪名吗!”
满头大汗的郭图,厉声喝斥,竟是公然威胁文丑。
文丑听着刺耳,眼中掠过恼色,但想到袁谭有危,却也顾不得跟郭图计较,急是点起本部兵马,离营向着主营方向奔去。
一路上,越来越多的败卒逃来,主营方向的喊杀声却渐弱。
当文丑赶近主营时,已是东方发白,天色渐明。
大营方向火势依旧,却已不闻半点杀声。
战斗,似乎已然结束。
正前方处,颜良军列阵已待,挡住了文丑军的去路。
见得这阵势,文丑军心知大营已失,眼见颜良早知他会来支援,生恐又中了颜良的计策,只得下令勒住近马,不敢再前进半步。
“文将军,主营就在前方,为何停下兵马?”郭图从后奔来,质问道。
文丑指着前方军阵,沉声道:“主营已失,敌人早有防备,此时焉能再战。”
郭图也是急到犯晕,这时稍稍冷静下一观察主营情况,方才猛然惊醒。
郭图的脸上涌动着惊疑之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家两万兵马,如何在一夜之间就被颜良摧垮,而眼下又不知袁谭生死,郭图更是焦虑万分。
正当这时,对一骑飞奔而来,来者并未携带武器,显然是使者身份。
那一骑止步于十步之外。
“我乃颜将军帐下周仓,特奉颜将军之命,将此物交给文将军。”
说罢,周仓猛一用力,将手中之物扔向了出来。
那一物落在阵前,士卒将之捡来逞给文丑。
文丑和郭图看到那东西时,二人的神色不禁大变。
那金色的之物,正是袁谭的头盔。
“难道,大公子已经战死?”文丑禁不住惊道。
话方出口,周仓扯起嗓门大叫道:“我家将军已生擒了袁谭,将军说了,他顾念兄弟之谊,不愿跟文将军你交手,若文将军不想让袁谭人头落地,就请立刻退兵,休得再犯我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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