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刘去卑回头细细一想。由始至终,颜良倒还真的是没有说过要饶他一命的事。
可是,颜良带他来这里喊话,招降自己的族人。这般举动。难道不是默认了他的条件吗?
“我大楚雄兵十余万,想要攻陷区区一座城池,又岂需你这么个胡虏。实话告诉你吧,我家大王早打定主意,要杀光你们南匈奴五部,又怎会留你一条狗命。”
杀光匈奴五部!?
刘去卑身形大震,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自汉以来,即使对匈奴用兵最凶的汉武帝。也仅仅是想匈奴伏首称臣,不曾想过要将匈奴灭族。
而现在。这个横空出世的颜良,却竟要残暴到要杀光匈奴男女老幼,这如何能不令刘去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
而当刘去卑还来不及品味那份惊恐时,周仓已是使了个眼神。
那赤膀的熊士得令,手中杀猪刀刷便削了下去。
“啊~~”刘去卑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他的一只耳朵,已赫然被切了下来。
汾阴城上,原本还在诅骂叫骂的匈奴人,霎时间鸦雀无声,包括刘豹在内的所有匈奴人,都被出人意料的血腥场面震住了。
在几千双震惊的目光注视下,赤膀军汉又是一刀下去,刘去卑的另一只耳朵,也被削了下去。
转眼失去两耳,刘去卑是痛得死去活来,两颊鲜血如泉而涌,拼命的挣扎着身子,杀猪般的嚎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执刀的楚卒却无丝毫动容,手中的杀猪刀,开始熟练的一刀刀切下去。
先是耳朵,再是鼻子,然后是大腿,再然后是胳膊……
那一刀接一刀下去,拿捏的极有分寸,既切下去了肉,却又不致命。
这一刻,所有人才明白,颜良这是要当着匈奴人的面,把他们的右贤王,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颜良脸色沉静,很有兴致的听着刘去卑杀猪般的嚎声。
他确实要灭匈奴,杀刘去卑也是自然之事,本来对于刘去卑这样的货色,颜良原只打算一刀宰省事,但先前刘去卑作为使臣,前往闻喜向自己诈降,那般演戏来欺瞒颜良,这便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所以,颜良才要将他千刀万剐,作为对刘去卑的惩罚。
除此之外,颜良更是要以这残暴的手段,来震慑城中的匈奴上,瓦解他们抵抗的意志。
显然,颜良之目的达到了。
此时此刻,城头上的匈奴人,一个个已脸色苍白,腿脚发抖,那一声声的嚎叫声,直令他们听得是毛骨悚然。
刘豹的额头,同样在悄然的滚着冷汗。
就在前一秒时,刘豹还对他这个软弱的弟弟,恨得咬牙切齿,但现在,他却对刘去卑充满了同情与怜悯,只想能将他的弟弟,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只可惜,刘豹却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一刀刀的切割。
终于,嘶心裂肺的嚎叫声停止了,并不是刘去卑已死,而是被割到不成人形的这胡虏,已是痛到昏死了过去。
颜良所要的威慑效果已然达到,也赖得再听刘去卑嚎叫下去,便向着对楼挥了挥马鞭。
周仓得令,便亲自操刀,一刀将刘去卑的人头斩了下来。
当那一刀斩落时,刘豹浑身一颤,脸上闪过无尽的惧色,仿佛那一刀竟是斩在他自己脖子一样,有种感同身受般的痛。
“车儿,接着。”周仓将那血淋淋的人关,从对楼上扔了下来。
胡车儿纵马从对楼下奔过,很精准的将人头接过,抓着头发奔向了颜良。
颜良却扬鞭一指:“去吧,把人头扔进汾阴城,就算是本王给刘豹那小子的大礼。”
胡车儿领命,勒马转身,飞奔着向城楼一线奔去。
刘豹眼见敌前飞奔而来,不禁怒从心起,便叫弓弩手准备,只待敌骑进入射程,便乱箭将之射死,好歹也算出口恶气。
却不料,胡车儿还在射程之外时,就奋然一吼,将手中的人头掷向了汾城城头。
那骇人的怪力,竟是十余斤重的人头,扔出了百余步之距,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城墙上。
砰!
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于地,吓得附近的匈奴人四散而退。
刘豹下意识的转过脸去,不敢正视瞧自己弟弟的人头,整个汾阳城头,已是一片恐慌。
城外处,颜良和楚军将士,却冷肃如血,欣赏着胡虏们恐怖的丑态。
热闹眼看够了,颜良扬鞭一喝:“收兵回营,来日再收拾这些胡虏狗贼。”
颜良拨马转身,扬长而去,数万楚军这才井然有序的徐徐退归大营。
楚军撤走,匈奴人长松了一口气,惊怖的情绪,却才渐渐的平伏下来。
半晌后,刘豹终于缓过神来,远望着楚军离去的影像,刘豹恨得是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当下刘豹只能下令将刘去卑的人头收走,自己则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回往了王帐。
入得王帐,蔡琰准备好了酒食,等着伺候刘豹。
刘豹一屁股跌坐下来,拿着酒囊就拼命的灌自己,仿佛要用酒来灌醉自己,好让他忘记了今日所受的惊魂与屈辱。
蔡琰见得丈夫这般样子,知道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意,却又不敢乱问。
刘豹连着灌了几囊酒,情绪放才好转了几分,便喘着气,默默道:“去卑没能突围成功,他已经被颜良杀害了。”
蔡琰花容惊变,故作沉稳的她,此时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绝望的刘豹,却继续开始灌酒,想要麻痹自己。
蔡琰惊慌了片刻,很快又平静下来,便宽慰道:“大王无需太过担心,我大匈奴既是归顺了燕王,以燕王的仁义,定然不会坐视我们被困,妾身相信,就算我们无法主动派人去求援,用不了多久,燕王他一定会亲率正义之师,前来解救我们的。”
这一席话,云子令刘豹眼眸猛然一亮,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对呀,颜良乃燕王大敌,本单于归顺了燕王,对他来说是如虎添翼,他总不可能坐视我们完蛋吧。”
刘豹腾的跳了起来,原本萎靡的精神,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转眼又振作了起来。
重新作的刘豹,击打着拳头,恨恨道:“本单于一定要振作精神,坚守到燕王大军到来之时,那时内外夹击,便可一雪今日之恨,没错,一定可以!”
看着丈夫精神重振,蔡琰也宽了些心,心中暗道:“燕王,我大匈奴乃是为了助你,才会遭此劫难,你乃仁义之君,定然会来救我们的,对吧。”
……
数百里外,临汾城。
大堂中,气氛一片的沉寂。
刘备盯着案上的情报,脸色铁青,目光阴沉。
那是来自于汾阴的最新情报,匈奴五部七八万人口,今日被颜良的大军围在汾阴之中,眼看用不了多久,就有覆没的危险。
匈奴既归降他刘备,如今若为颜良所灭,岂非等于断了一臂,这自然不是刘备想要看到的结局。
沉默许久,刘备将目光扫向了诸葛亮,沉声问道:“军师,如今南匈奴五部被围,有全族覆没之危,以你之见,本王当不当发兵去救?”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七百一十六章 刘备,你可是仁义之君啊
(九月第一天,都尉会倍加努力,求月初月票)
救还是不救,这是个问题。
刘备求助于诸葛亮,诸葛亮沉默不语。
半晌后,诸葛亮摇着扇道:“亮以为,大王当按兵不动,不去救援匈奴。”
“为何?”刘备不解道。
诸葛亮缓缓道:“如今颜良在河东的兵力,尚有十五六万,其中只有不到十万用于围困汾阴,尚有五六万兵马未曾动用。很显然,这些没有动用的兵马,都是颜良用来防备我大燕的,这也就是说,颜贼早料到,大王可能要发兵去救汾阴。”
刘备脸上的狐疑渐散,很快听明白了诸葛亮言外之意。
“以颜良今日连战连捷之势,我军理当固守,不可再擅自出战,以免重蹈往昔的覆辙,故臣以为,不应该去救匈奴。”诸葛亮道出了他的理由。
刘备陷入了沉默,渐渐平伏的表情,预示着他心下已接受了诸葛亮的建议。
毕竟,同颜良正面交锋了那么多次,无一胜绩,刘备的自信已是打大折扣,坚守他还有点信心,出战,他确无把握。
“可是,刘豹率匈奴五部,归降于本王,如今匈奴五部有覆没之危,本王却坐视不顾,岂非有损本王仁义之名,寒了天下人之心。”刘备却还有些顾虑,顾虑着自己的名声。
诸葛亮却淡淡一笑,摇扇说道:“此事易也,大王只需派一支兵马。打着援救匈奴的旗号,沿汾水北岸西进,进据汾阴对岸的皮氏城。隔岸观火便是。”
顿了顿,诸葛亮接着道:“倘若颜良攻汾阴不下,大军将撤时,大王令这支兵马渡河南下,佯作倾力攻打颜良之状,匈奴人自会以为是我军逼退了颜贼。倘若汾阴失陷,世人也知大王是派了援兵的。如此,自可堵上众人之口。”
诸葛亮几句话间,轻松的解决了刘备的难题。却令刘备眉头尽展,面露宽心之色。
刘备腾的起身,徘徊于大堂之中,沉思了半晌。叹道:“为今之势。也只有依军师之计了,这也不是本王故意不救匈奴,实在是大势所迫,本王也是有心无力啊。”
刘备感慨了半天,表达了自己的无奈,随后,很干脆的下令,命张绣率一万兵马。沿汾水北岸西进,佯作援助匈奴。
兵马派出。刘备本人却坐镇临汾,自统大军按兵不动,对匈奴五部被围的危境,只作视而不见。
刘备这边决定抛弃匈奴,汾阴城那边,刘豹还在巴巴的盼着刘备的大军,前来解救他脱离苦海。
每天从日升时分起,刘豹就站在城头,眼巴巴的向东眺望,希望能盼来刘备的仁义之师。
然而,将近半月的功夫,刘豹却天天失望而归。
燕军出现在汾阴北岸的消息,倒也曾一度令刘豹兴奋不已,自以为脱困的时候到了,但当刘豹打听到,刘备只是派了不到一万人马时,刘豹旋即又陷入了无尽的失望之中。
区区一万人马,面对颜良十万大军,顶个屁用!
刘豹是越等越失望,越等越心情却沉情,他终于意识到,仁义的燕王,这是打算放弃他这颗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了。
啪!
王帐中,愤怒的刘豹,将手中的酒坛子,狠狠的摔了个粉碎。
那飞溅的酒渍,将身边不及防备的蔡琰,溅了一身一脸,吓得蔡琰更是一声惊臆。
“你个贱人,你当初不是说,刘备乃仁义之君吗,可现在呢,我匈奴五部被围,危在旦昔,他却不起大军来救,他的仁义何在?”
刘豹又恢复了对蔡琰的埋怨,扯着破锣嗓子,冲着蔡琰叫嚷。
蔡琰战战兢兢,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刘玄德不是名满天下的仁义之主吗,可是,他又为何坐视匈奴五部被围,却不肯发大军来援?
“也许,也许燕王的大军,已经在路上了,大王不要太过焦急才是。”蔡琰颤声宽慰道。
“放屁!”刘豹破口大骂,“临汾城离此不过百余里,刘备若真想来救,大军几天就能赶到,又怎会拖到现在,才只派了一万兵马来,还躲在汾水北岸不敢过河,他这分明只是在做表面样子。”
蔡琰不敢再吱声了,并不单只是因为他畏惧刘豹,而是刘豹的话,确实令他无话可说。
她的内心深处,渐也在不得不接受,刘备抛弃了匈奴五部的残酷现实。
“刘玄德,你怎么能这样,可是你派人来招降匈奴,我听从了你的劝说,说服夫君发兵攻打颜良,如今兵败被围,你却怎能见死不救呢?”
蔡琰的心中,一个痛苦的声音,在质问着刘备。
只可惜,刘备却听不到,也不屑于一听。
正当的蔡琰难过,刘豹愤怒时,帐外匈奴兵急入,惊叫道:“大单于,城外楚军正在聚集,似乎打算大举攻城了。”
刘豹身形一震,也顾不得再骂刘备,赶紧披挂出帐,急匆匆的赶往了城头。
正如伺候所报的那样,城南一线,果然有大批楚军集结,大大小小的军阵,铺天盖地而来,声势极是浩大。
刘豹远远扫视,粗粗一估算,此番来攻的楚军,大约在三万人左右。
刘豹紧绷的神经,很快就放松了不少,冷哼道:“颜良狗贼,想凭三万兵马,就攻破了南城,你也太小看我刘豹了,你若敢来攻,我必叫你付出沉痛代价。”
不屑之下,刘豹当即喝斥他的匈奴兵,弓弩在手,准备狠狠的射杀攻城的楚军。
出乎意料的是,结阵已毕的楚军,却并没有急于攻城,而是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多时,楚军军阵开始有了变化,但见前阵缓缓开裂,一辆辆的巨型器物,在骡马的拖运下,徐徐的被拖至了阵前。
刘豹的神经,马上又紧绷了起来。
他很快就认出,楚军所推出来的那一辆辆巨器,似乎就是汉人攻城兵器中的投石机。
“哼,原来是投石机啊,老子又不是没见识过投石机,光任这些玩意,就想破我汾阴城吗,哼,真是好笑。”
刘豹认出了投石机,紧绷的神经很快又放松开来,脸上流露出不屑的冷笑。
久居汉地的刘豹,对中原风物也算多少有了解,当然也知道投石机的用处,他更知道这玩意儿看似威力吓人,但对于坚固的城墙,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实际作用。
当刘豹不屑的冷笑声,城外处,坐胯赤兔马的颜良,也在冷笑。
远望城头,颜良似乎能看得到,刘豹那不屑的笑容,更能猜到,刘豹必定将他的投石机,视若无物,不放在眼中。
“刘豹,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汉人的智慧,享受一下破城炮的洗礼吧。”
五十门先期远抵的破城炮,如今已尽数列阵于汾阴南门前,吱吱呀呀的声响中,百余斤的巨型石弹,已经被填入了石囊。
攻破汾阴城,光凭五十门破城炮,当然是不够的,其中尚有两百余门,正在运输的路上,今日颜良要做的,就是小试一下牛刀,让落后的匈奴人开开眼界,真正体会一下什么要做吓破狗胆。
“给本王轰,往死里轰”颜良马鞭一指,冷声一喝。
号令下,急促的战鼓声,冲天而起。
闻令的炮手们,即刻拉动机扣,巨大的配重箱缓缓的落下,梢杆呼啸着转过一百八十度的回旋。
嗖嗖嗖!
嗡鸣声中,五十余枚百余斤重的石块,腾空而起,如坠落的陨星一般,向着汾阴城头飞射而去。
瞬时间,刘豹傻眼了,所有的匈奴人,都傻眼了。
刘豹是见过投石机,但他作梦都没想到,颜良的投石机,竟然能把几百斤的石块,投入掷向他的城头来。
如此不可思议的投射力,已远远超出了刘豹的思维能力。
视野中,眼见漫天巨石,呼啸而至,刘豹所有的不屑都被霎间摧毁,惊恐之下,急是缩身躲闪。
轰轰轰!
天崩地裂的巨响,隆隆而起,尘屑漫天而起,整个汾阴城都在颤栗。
轰响声中,惨叫声骤起,巨弹的撞击之下,数十名不及躲闪的匈奴人,直接被砸成了肉泥,即使那些侥幸没死的,也被摧折到肢骨碎裂,不成人形。
一轮轰击结束,尘雾渐渐落下。
当刘豹抖脸上的灰尘,战战兢兢的四下一扫时,整个人是赫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南城一线,已是一片浪迹,女墙处处损毁,身后的城楼,更是坍塌了大半,而左右地面上,到处都横七竖八的躺着残不忍睹的尸体。
四下里,不是断手,就是断脚的匈奴兵,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极尽的惨烈。
就这么一轮的攻击,汾阴南城,已如同变成了修罗地狱一般,惨烈到了极点。
这才是刚刚开始。
“刘豹,这就是你跟本王作对的下场。”颜良冷笑一声,马鞭轻轻一扬,“不要停下来,给本王继续轰,一直轰到匈奴人吓破了胆为止。”
冷绝的号令传下,那些楚军炮手们抖擞精神,挽起袖子,热火潮天的忙乎了起来。
呼啸中,漫天的石雨,如陨落的星辰一般,无休无止的袭向城头。
这一天,对于城头的匈奴人来说,直如末日降临。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七百一十七章 杀尽虏狗
首日的破城炮轰击,持续了足足有两个时辰。
五十门破城炮的威力,并不足以把汾阴城墙轰塌,但也足够把城墙一线,蹂躏到不成模样。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陆续续又有近百门破炮城运抵前线,颜良开始了不间断的持续轰击。
从最初时只轰击城墙,到接下来,颜良下令调整射程,把轰击的范围,扩大到了城内。
漫天的石雨,无情的轰落城内,将那些惶惶的匈奴老幼,无情的轰杀。
反正颜良也打算灭尽匈奴五部,破城后再杀,与眼下以石弹击杀,也没什么区别。
石弹轰击下,仅仅数天的时间内,城中的匈奴人死伤就达三千多人。
惊恐的匈奴人,只能放弃了沿城墙一线的房舍帐蓬,七八万号人,拥挤在了城中央四周的狭窄范围。
经过七天的持续轰击,汾阴匈奴人的斗志,已经基本被摧毁殆尽。
与此同时,随着被围时间的延续,匈奴人的几千头牛羊,已被他们宰杀几尽,就连战马,已经不得不开始宰杀战马。
作为马背上的民族,失去了战马,匈奴人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但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刘豹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
刘豹还在死撑,可颜良已不打算陪他玩下去,围城一月,也该是到了收关的时候了。
是日清晨,旭日东升时,十万楚军已倾巢而出。
文丑、张辽、甘宁各率两万兵马,集结于西、北、东三门,颜良自统四万精锐,以黄忠为前驱。集结于南门。
十万楚军,已是悉数登城,今日,颜良要倾尽全力,对汾阴城发动最后的进攻。
颜良手提青龙刀,坐胯赤兔马,巍然如塔,冷峻的目光,直射城头。
头顶处。赤色的大楚王旗在飞舞,环护王旗四围的,是铺天盖地的旗帜,森森刀林的刀戟。
隆隆的号角声响起,幽远如来自于地狱。
号角声中。黄忠勒马徐徐向前,两万前军,大小数十个方阵,踏着轰轰的步迈,缓缓向前推进,逼近至敌城两百步外。
紧接着,一辆辆巨型的破城炮。开始被缓缓拖上阵前。
半个时辰后,从西到东,连绵数百步的战线上,三百余门破城炮。密布而列。
城头上,匈奴人的神经,已是紧绷到了极点,每一张丑陋的面孔上。都写着恐怖二字。
那可是三百多门破城炮啊,这般齐射起来。会是何等恐怖之势。
刘豹也目瞪口呆,大口大口的喘着冷气,他的双腿,甚至已在隐隐的颤抖。
多日的狂轰烂炸,已是彻底的击碎了刘豹的斗志,身为大单于的他,别说是激励自己的将士,就连他自己,也已被楚军的声势,赫到失去了分寸。
诸军集结已毕,太阳东升,万里晴空,正是开战的好时机。
颜良刀锋似的眼眸中,杀气流转,观敌良久,扬鞭厉声一喝:“轰城!”
呜呜呜~~
振奋人心的号角声再度吹响,轰击的号令,已然下达。
几秒后,空气撕破裂的嗡鸣声,骤然大作,三百多枚巨型的石弹腾空而起,如陨落的群星一般,铺天盖地的向着城头如雨撞去。
轰隆隆~~
咔咔咔!!
轰响声,碎裂声,惨叫声,诸般的巨响,汇聚成了一曲来自幽冥地狱般的恐怖乐章。
城头处,尘土在飞溅,城墙在崩塌,断肢在乱飞,鲜血在冲扬。
城外观战的楚军将士,即使他们已目睹过洛阳破城战的惨烈之景,今日再睹旧日场景,仍是人人看看倒抽凉气,暗暗为之惊悚。
颜良却双臂环抱胸前,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如此盛景。
轰击在持续,成百上千的石弹,在不断的倾落向城头,密如雨落,没有一刻停歇。
短短的半个时辰之内,楚军就向汾阴南城一线,射出了近万枚巨石。
终于,某个瞬间,只听得一声震天巨响,城门左翼处,大片的城墙经不住冲击,轰然崩塌。
漫天的尘屑中,一道七八丈宽的缺口,赫然已崩现。
紧接着,沿城一线,又有数处城墙崩塌,整个汾阴南城,已如一道豆腐渣工城一般,仿佛只消轻轻一推,便能将整面城墙推翻一般。
时机已到,没必要再轰击了。
颜良马鞭一扬,下令停止射击。
嗡鸣声渐息,天地的震动,渐渐的归于平静,城头笼罩的尘雾,也徐徐的落下。
汾阴南城一线,已然大半变成了废物,残存的匈奴人,正趴在碎石中,惊恐的挣扎着。
见得敌人如此惨相,阵前的楚军将士,都按捺不住嗜杀的狂势,个个热血沸腾,跃跃欲杀了。
还有什么可犹豫!
颜良长刀向前狠狠划下,厉声道:“擂鼓,全军进攻——”
咚咚咚~~
嘹亮的战鼓声,轰轰而作,赤色的王旗,直指破碎的敌城。
1...300301302303304...4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