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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不过颜良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现在自己身处的可是乱世三国,作为胜利者,他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包括身下这个女人,而且会被视为了理所当然之事。
历史上的张飞,不也是俘虏了夏侯渊的妹妹,然后就强娶了人家么。
张飞能抢夏侯家的女人,我颜良又如何不能强占曹家的女人。
只迟疑了一瞬,颜良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如虎狼一般便扑向曹节。
这时的曹节却忽然停止了哀求与反抗,如木头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颜良侵凌。
那紧闭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滑落脸颊。
她已经认命,只能默默的承受将至的波折。
正自兴奋的颜良,兴致却反而因此渐渐降了下来。
身下的曹节身体僵硬冰冷,一言不发只默默的流泪,仿佛只剩一俱无神的躯壳一般。
颜良又在她身上蹂躏了一阵,兴致却彻底给败光,不禁没好气坐了起来。
“你娘的,弄得老子在日一具尸体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颜良骂骂咧咧的跳下了床,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没意思的穿起。
颜良又不是监狱里放出来的变态,见了母猪都能兽性大发,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可曹节竭力的反抗还好,还能激刺到他,眼下她这么直挺挺的干躺着,颜良哪里还有什么兴致。
原本绝望的曹节,万没想到颜良竟然会在最后时刻放过了她,绝处逢生的她,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的紧紧的,缩在墙角里啜泣。
颜良穿戴整齐,看着她道:“今天就算是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别再大吵大闹,能做到吗?”
曹节赶紧点头,她已彻底被颜良镇住,哪里还敢再有一丝不安份。
见她终于老实下来,颜良神色这才缓和下来,摆手说道:“本将今天也是喝了点酒,冒犯之处,曹小姐见谅,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
说罢,颜良转身扬长而去。
耳听着脚步声远去,当听到“哐”的一声关门声时,曹节紧绷的神情才总算松了下来。
缩在被中的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幸运,总算是保住了冰清玉洁的身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中赤条条的身子,想着自己珍贵的身体,就这般被颜良那武夫肆意的触碰,脸上就羞得滚烫。
但不知为何,想起方才颜良侵凌自己时的粗鲁,恐惧之余,心中竟还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像是……
一丝悸动。
想到此,曹节吓了一跳,急是猛摇起头:“曹节啊曹节,你的廉耻何在,你怎能有那种感觉,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曹节这样安慰着自己,不敢再胡思乱想,慌忙想起身寻件衣裳穿了。
当她掀开被子时,却忽然觉得身下有丝丝凉意。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褥下摸了一摸,却奇怪的发现,不知为何,褥上竟有几分泥泞。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九十一章 美人浴
(感谢大秦、我是传说、饮恨、萌才、d、无药可救、free几位兄台打赏,郁闷,自动更新竟然不灵,今天更新晚了,大家见谅哈。)
出得阁楼,颜良方才想起,自家的小娇妻还在房中等着,自己何苦又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便理了理衣容,径自还往卧房。
“夫人,让你久等了。”
颜良推门而入,一股暖风扑面而入。
门外正当冬末初春,夜气正寒,而屋中却炉火熊熊,暖意融融。
鼎中的檀香袅袅,屋中香气四溢,这春暖花香的气氛,顿时扫去了先前的不快,让颜良的精神为之一振。
房门反掩上时,颜良却忽又听到似有潺潺水声,正从内室中传来。
颜良心怀着好奇,徐徐步入内室,当他转过那道雕花的屏风时,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陡然暴睁。
春意浓浓的屋中,水气缭绕,一袭倩影正自雾中晃动。
透过那朦胧的水雾,却见黄月英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着沐浴的惬意。
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颜良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
虽说黄月英已是颜良的妻子,她的整个身子早已属于自己,但亲眼看她沐浴却还是头一遭。
这别样的风韵,使得颜良心怦然大动,下意识的噤了声,不怀好意的在旁欣赏。
黄月英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
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
颜良在旁“偷窥”着,心中的烈火,渐渐被妻子所点燃。
正自心动时,黄月英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
她浑然不知颜良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挂,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颜良。
从上到下,从那傲然的雪峰,到幽幽花丛,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颜良。
那带起来的浴水,从粉白的香颈滑过,流过双峰间的沟壑,越过那平坦的腹地,最后汇聚到那曲径通幽之地,再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淅淅漓漓的坠落入澡盆之中。
看得妻子这般靡靡娇媚的春光,颜良不觉呆了住,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
黄月英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
当她抬腿迈出时,那高耸的雪峰随之巍巍颤动,沟股错动之际,那幽林泉府更是若隐若现。
这一刻,颜良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
在颜良的注视下,黄月英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妻子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颜良看得心头狂跳。
黄月英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
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颜良。
看到这里时,颜良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黄月英从后环抱住。
黄月英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颜良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
“夫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也不出声呀。“她娇滴滴的抱怨道。
“我早就进来了,见夫人正自沐浴,便不忍搅了夫人你的雅兴。”
颜良笑道,说话间,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黄月英却又是一惊,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湿润的脸蛋已潮红如霞。
颜良却亲吻着她道:“你是我的妻,有什么好羞的,再说,夫人你方才的样子,活脱脱一美人出浴图,当真美极。”
黄月英给他这甜言蜜语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
颜良拥她入榻,笑眯眯问道:“夫人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却为何选今天沐浴。”
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的调弄她。
黄月英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着夫君辛苦,所以才想洗干净自己,好好的……”
后面的话,她却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
“好好的什么?”颜良却偏就逼问。
“……好好的……伺候夫君……”
黄月英扭捏半晌,贝齿间不好意思的挤出了四个字。
平素厅堂之上,仪态端庄大方的妻子,却不想竟能说出这等靡靡之词,颜良心中大动,暗想自己当真是娶了一位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贤妻。
此时的黄月英,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喘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面对妻子这般诱人的春色,颜良焉能自持。
他便三两下将那薄衣褪去,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黄月英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迎合着丈夫的抚慰。
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已相拥滚入被中。
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拨弄着那黑珍珠般的峰石。
身下的妻子则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如痴如醉的心情。
几番云雨,她早已不再是青涩的果儿,只能被动的任由丈夫采摘。
如今她的臂儿,她的腿儿,却如蛇一般,紧紧的缠着丈夫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拉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妻子的迎合,欲加激发了颜良的雄性。
几番抚慰过后,他深吸一口气,如漆的巨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洞府,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
那一刻,那里的女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喘吟。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黄月英紧咬着红唇,双手死死搂着颜良的肩膀,指甲方深深的楔入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道道深痕。
颜良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却令他反而愈加兴奋。
受此激刺的他,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不可挡,纵情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驰骋。
黄月英已醉,忘情的享受那巫山之乐,云雨之快。
男女的喘息之声,在这春意浓浓的房中回荡着。
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汹涌的征伐,方始结束。
泄身后的颜良,无力的趴在妻子的身上。
黄月英也如脱力一般,紧紧抱着丈夫,喘息不绝。
如浆的汗珠,汇集到二人肌肤相触之处,如胶一般,将二人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
夫妻两个,就这般相拥着,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月光如乳汁一般,穿过窗缝,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
夜更深。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九十二章 降服“怪胎”(求票)
一晌念欢,夫妻之情更进一层。
颜良却并未沉溺于儿女私情,稍加享乐后,精神很快专注于他的大业。
宛城一役,俘敌数千,再加上文丑的归顺,颜良手中一下子多了近五千的降军。
这五千降军,却不同于他在新野所募的新兵蛋子,这些河北士卒皆是久经战火考验的老卒,其战斗力实际上并不逊于颜良的嫡属兵马,只因主将无能,才沦落为降兵。
颜良遂择其精锐,淘汰其伤弱,从中择出三千多青壮精锐,编入本军,其余则尽放归,好借他们的口,宣扬颜良的威名。
至此,颜良麾下的军队数量,已达到了近两万之众。
步军方面,颜良已建起一支一万五千人左右的步军,其中五千由甘宁统领,驻守于宛城,防范北面袁绍。
朝阳的文聘和刘辟所部,亦有兵五千,成为新野南面的屏障,为颜良抵御刘表的威胁。
新野大本营则驻兵五千,颜良手中需要一支绝对忠诚的兵马,这五千步军乃是他最精锐的嫡属军队,士卒多出于河北,是颜良所能信赖的核心战斗力。
神行骑的轻骑方面,因为文丑所部骑兵的加入,数量猛增至近三千。
考虑到文丑最擅长骑兵作战,颜良用其长处,遂令其统帅神行骑,作为重要的机动部队。
铁浮屠方面,因是新缴获了数百领甲具,颜良得以将这支重骑兵扩充至一千人左右。
颜良本想扩充更多的铁浮屠,但重骑兵这玩意就是个烧钱的兵种,以袁绍之雄厚的实力,麾下重骑也不过两千骑左右,若非颜良从许都大掳了一笔资财,以他眼下的实力,压根就养不起一千重骑。
而这一千重金打造的铁浮屠,其强悍的攻击能力,将是颜良最致命的武器。
如此利器,在目下的形势下,颜良自然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故他便将铁浮屠编入了自己的亲军营中。
颜良的亲军营本由周仓统领,名为虎卫营,其中主要为一千步卒,这些步卒大多是来自于颜良起兵时,最初的那支队兵马,骁勇不说,对他也是百分之百分忠诚。
周仓为人忠勇,且极善步战,颜良当然放心让他统帅虎卫营。
只是眼下亲军中新加入一支铁浮屠,周仓不善骑兵,让他统帅铁浮屠的话,并不能发挥出这支铁骑的最大能量。
对于颜良来说,再务色一名优秀的骑将来统令铁浮屠,就变成了一件迫在眉睫之事。
思来想去,颜良忽然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日午后时,颜良在周仓的护卫下,带着贾诩来到了新野大牢中。
入得大牢,颜良来到了一间牢房外,隔着牢窗向内望去,却见那个蛮牛般的粗汉,正在如狼似虎般啃着一条羊腿。
那满脸胡须与钢丝无异,头发略有些发黄的汉子,正是胡车儿。
胡车儿力量超乎常人,凭借着这股怪力,其武艺足以与文聘这样级别的武将匹敌。
此人原为张绣部将,属于董卓的西凉军一系,而西凉军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强大的骑兵,胡车儿的骑兵作战能力,虽算不上一流,但放眼颜良麾下诸将,除了文丑之外,只怕也无人能及。
神行骑那样的轻骑,需要长途奔袭,或是迂回侧击这种高超的战法,对于主将临阵反应能力要求自是极高。
铁浮屠则不同,无需过多的花巧,只要听到号令,一根筋的往前冲就是。
这样看来,胡车儿这般勇力过人的蛮将,铁浮屠这种重骑兵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颜良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打算重用眼前这“怪胎”。
看着胡车儿那野兽般的吃法,贾诩脸色稍有些尴尬,自嘲道:“我们西凉民风粗犷,凡事不太顾及什么礼仪,让将军见笑了。”
颜良笑了笑,也不以怪,他反而觉得胡车儿这种粗鲁的性格,颇有几分质朴的可爱。
牢中正胡啃的胡车儿,听到牢外有声音,猛然抬头,却瞧见一帮子正在围观着他。
胡车儿愣了一愣,眼珠子转了几转,蓦的将颜良认出。
紧接着,当他看到贾诩正跟颜良谈笑风生时,不禁大为惊奇。
“文和先生,你咋和那厮说说笑笑,这到底是咋了?”胡车儿冲到牢窗,大叫道。
贾诩瞪了他一眼,喝斥道:“你这蛮汉,焉敢出言不逊,还不快拜见颜将军。”
胡车儿这下就糊涂了,眼珠子瞪得斗大,迷茫了半晌,方才想明白了贾诩的话是什么意思。
贾诩已经归顺颜良,这位毒士这是来劝降自己呢。
“文和先生,你不是说带我去江东投奔孙氏么,怎的却又归顺了他呢?”
胡车儿也是直肠子,想也不想的就把贾诩原先的盘算,当着众人的面给抖了出来。
贾诩顿露尴尬,双眼急是一瞪胡车儿,吹着胡子喝道:“什么投奔孙氏,你哪里来的这多废话,颜将军乃明主,让你归顺他是你的福份,还不快拜见。”
前番张绣归顺曹操时,曹操恨胡车儿盗取典韦双戟,间接害死了心腹爱将,本想暗施些手段惩治。
贾诩窥知曹操心意后,便暗施巧计,保护了胡车儿,自那之后,胡车儿便对贾诩感恩戴德,惟命是从,故是此番官渡大败,胡车儿才会护着贾诩南逃。
胡车儿给贾诩这么一教训,他心中虽还有困惑,却只闷闷不乐的嘀咕了几句,纳头便向颜良拜去。
“末将胡车儿拜见颜将军,末将愿为将军卖命,还望将军收留。”
胡车儿那一句“卖命”,露骨而直白,直把颜良听得忍不住也笑了。
他便叫将牢门打开,伸手将胡车儿扶起,拍着他的肩道:“好个直爽的汉子,本将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蛮汉,本将要用你做我的亲军统领,你可愿意?”
此言一出,胡车儿不由一惊,万没想到颜良竟会这般重用他这个降将。
惊喜之下,胡儿不禁面露感激,慨然拱手道:“多谢将军抬举,车儿没什么本事,就有一身的蛮力,将军若用我做亲军,我就是死也要保得将军周全。”
胡车儿性情直爽,任何心事都写在脸上。
他说这番话时,颜良一直观察着他的眼神,从那诚恳的眼神中,颜良确信他所说是肺腑之词。
颜良自是听着欣喜,当即令将胡车儿从牢中放出。
为了显示对胡车儿的荣宠,颜良将自己穿过的一套衣甲相赠,并命虎卫营和铁浮屠齐集于校场,以这种隆重的方式,向众将军宣布胡车儿的归附。
来到校场时,数千亲军将士集结已毕。
“胡车儿,本将今日就封你为军司马,担任铁浮屠的统领,作为亲军营的次将,你今后要好好的配合周仓,知道吗。”
胡车儿听到颜良竟让他担当亲军营次将时,不禁大喜,正待谢时,却忽又听到,原来自己竟然要做周仓的武将。
胡车儿原本欣喜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指着周仓道:“将军让我做什么都行,可我就是不愿做这厮的副将。”
一旁的周仓眉头顿时一皱。
颜良也颇感意外,奇道:“你为什么不愿做他的副将?”
“因为末将不服这厮。”胡车儿嘴一扁,冷哼道。
此言一出,周仓不禁勃然大怒,怒道:“你个蛮汉,焉敢小视老子!”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九十三章 我也有虎痴和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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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仓怒了。
你胡车儿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曹贼的旧将而已,老子我周仓可是最早跟着颜将军起兵的老资格,颜将军他爱才,让你当你的副将已经是看得起你,你竟然还敢小瞧老子。
周仓的心中,原本就是对胡车儿有些看不顺眼,胸中压抑的情绪,立时给胡车儿的轻视点燃。
至于胡车儿,当初他正是被周仓五花大绑,跟扛沙包似的丢进牢中,他虽然是个粗人,但这个仇却还记得。
现如今颜良要胡车儿给那个把他当沙包的人当副将,胡车儿当然也不愿意。
一听得周仓大吼,胡车儿当即把袖子一挽,反骂道:“老子我就是不服你,怎样啊,有种咱们打过。”
这两个性情粗犷的铁汉,一旦怒起,当着颜良的面就对骂起来。
颜良剑眉一沉,厉喝道:“你们可有将本将放在眼里!”
暴雷般的怒声,盖过了他二人的吵闹,诺大的校场上,几千人都被震到,众将士无不面露畏色。
周仓一震,忙是闭了嘴。
胡车儿也为颜良的威怒气慑,不敢再吱半声。
颜良只一语间,便将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武夫,轻易的镇住。
只是,他二人虽不再明着吵闹,但却彼此瞪来瞪去,似乎还在用眼神交锋。
看着这两个互不服气的莽夫,颜良忽然间心生了一个念头。
曹操麾下有许褚和典韦两员贴身亲军统领,此二人武艺超群,演义中二人初见时也曾互不服气,大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最后却均成了曹操最忠心的卫士。
眼前这二人,除了武艺不及许、典二人外,性格经历什么的倒是颇为相似。
“曹操几番死里逃生,多凭了许褚和典韦的誓死保护,我虽然武艺远胜曹操,身边却也需要许典那样的人物,眼前这两个莽将也不乏潜质,倒是可以好好培养一下。”
颜良心中一琢磨,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你二人既然都不服对方,那本将就容你们较量一番,本将也正好看看你们谁的武艺更胜一筹。”
此言一出,周仓和胡车儿立时兴奋起来,摩拳擦掌巴不得比个高下。
旁边的贾诩却眉头微皱,急向颜良暗使眼色。
颜良却佯作视而不见,摆手令那二将下将台去准备,他却叫煮酒一壶,兴致勃勃的欲要观战。
“将军,正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此二将无论谁有个闪失,对将军来说都是损失呀。”
贾诩面带忧色劝道。
颜良却微微一笑,一派淡然,“先生莫要担心,本将自有主张。”
说话间,场上那二将已胯骑战马,手持大刀,杀气腾腾的上场。
校场上的将士们生怕被伤及池鱼,赶紧自觉的让开一大片的空地来,皆也兴奋的打算观战。
这时,颜良却高声道:“今日这场马战,以百回合为限,一百合内没能分出胜负,就此作罢,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颜良之命,那二将焉敢不从,当即齐声称诺。
贾诩这才松了口气,却又道:“将军何以有把握这二人能打上一百回全,万一不到一百合就有谁出了差池,却当如何?”
“怎么,先生莫非不相信本将的判断吗?”
颜良反问了一句,话中充满了自信。
以颜良的武艺,凡交手之将,只需一合就能准确的判断出对方的武艺强弱,这种判断力,只有绝顶的高手才会俱备,贾诩虽然智谋过人,但这一点上却远不及颜良。
先前颜良跟周仓和胡车儿都交过手,对他二人的武艺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他才有绝对的自信,这二人一百回合内断分不出胜负。
“这子义将军的自信心,竟丝毫不逊于曹公,莫非我贾诩这回并非上了贼船,而是误打误撞,上了一艘乘风破浪的巨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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