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当然,颜良的大手笔还只是开始,想把漠南之地经营成大楚一州,非是一夜可成,还需要足够的时间。
颜良无需等到阴州建好的那一天,他所要做的,只是为后世开个好头而已。
诸事处置完毕,酒也喝得半醉,颜良这才想起了,慕容宏那个老狗已被张辽活捉,自己还没有处置呢。
“来人啊,将慕容宏那狗东西,给朕押上来。”颜良酒气熏熏的大喝。
片刻后,慕容宏那一身残躯,被拖了进来。
裤裆上挨了一刀,已成阉人的慕容宏,如狗似的趴在颜良的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颜良扫了一眼,看到慕容宏裆处浸出的血渍,不禁笑道:“文远啊,看来阉人的嗜好,也能传染呢,你什么时候也好这一口了。”(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九百八十七章 起来吧,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臣杀至开城,擒拿这老狗时,正撞见这老狗奸辱完我大楚女子,臣当时气愤难平之下,才一刀阉了这么老狗。”张辽提及原因,依旧愤慨难平。
原来如此。
颜良就说嘛,以张辽的性情,如果不是愤慨到极点,又怎会学自己的手段。
“慕容老狗,朕问你,这些年来,你到底霸占了我多少中原女子?”颜良肃厉的目光,如刀刃一般射向了慕容宏。
“罪臣,罪臣记不得了……”慕容宏颤巍巍道。
颜良嘴角斜扬,冷冷道:“记不得了是吧,那好,朕就帮你想想,来人啊,把这老狗扒光了,给朕吊在帐外去。”
号令传下,几名虎卫御林汹汹而上,哧啦啦几下,便将慕容宏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袄,扒了个干净。
这位五六十岁的西部鲜卑大人,转眼已赤果果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他裤裆前被张辽阉割之处,创口尚未凝结,依旧是一片血印印的。
“陛下,陛下~~”慕容宏是又惊又羞,慌到失了分措,只会大呼小叫。
一片嘲笑声中,慕容宏被拖将出去,双手被反绑在帐外所立的一根木桩子,赤条条的残躯,就这样暴露在了寒风之中。
帐中内,暖意如夏,颜良和他的大臣们,仍在其乐融融的享受着庆祝酒宴。
御帐的外面。光屁股的慕容宏,却被迫在风中凌乱。
塞外的冬天本就比中原寒冷,更何况是入夜时分。温度急剧下降,已达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这种天气下,就算是年轻壮汉,身裹几层的皮袄,都会冷得瑟瑟发抖,更何况是慕容宏这样的老狗,一丝不挂的在风中凌乱。
只不到一盏茶功夫。慕容宏全身都已冻得通红,连裆下的伤口竟也冻结在了一起,直冻得他牙关激烈的撞击。整个人几乎都要晕死过去一般。
“陛下饶命,老奴想起来了,老奴想起来了啊。”慕容宏实在难以再撑下去,嗷嗷的哭嚎了起来。
旁边的楚军士卒。这才回到了帐中。将慕容宏的话,禀报给了颜良。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这个老狗,连顺口瞎编也不会,真是自讨苦吃,拖他进来吧。”
片刻后,冻得全身僵硬,躯体通红的慕容宏。如死狗一般被拖进了温暖的帐中。
大帐中暖如春夏,慕容宏如从地狱逃回了天堂一般。巴巴的贪婪吸食着帐中的热气,僵红的躯体,半晌才终于软乎了下来。
“慕容宏,朕这么帮你,你可想起来了吗?”颜良冷笑着问道。
慕容宏不敢犹豫,赶紧道:“回陛下,老奴想起来了,是九个,老奴一共霸占了九个中原女子。”
自汉灵帝开始,盘踞在漠南的鲜卑人,就开始趁着汉朝衰落时,不时的抢掠边地。
慕容宏做了十几年的东部鲜卑头领,他说只霸占了九名汉女,鬼才相信。
颜良当然也知道,慕容宏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奸辱了多少汉地女子,所谓的九个,只不过是他被迫之下信口胡编而已。
至于颜良,也不过是为了折磨玩弄慕容宏而已。
“九个是吧,很好。”颜良眼眸一凝,“传朕旨意,从慕容宏的家眷中,挑九个相貌出众的女人,发配到娼营去,让将士们排队玩弄,一直到玩死她们为止。”
慕容宏的家眷,颜良本打算将之不分男女老幼,统统满门斩首,不过现在他却临时改了主意,要让慕容宏为他的所为,付出更惨烈的代价。
父债女偿,很公平。
慕容宏听得是心如刀绞,一想到自己的妻女,要被成千上万的楚军玩弄到死,纵使兽性如他,也难免心中会痛苦。
痛苦师痛苦,慕容宏眼下自身难保,又焉能顾及得上自己的家眷呢,也只能让她们听天由命了。
“老奴知罪了,老奴的妻女,愿任由陛下发落,只求陛下能饶老奴一条贱命。”慕容宏非但不愤怒,反而蹶着那光屁股,向颜良摇尾乞怜。
饶你一命?
哼,换作是刘备那种假仁假义之徒,或者会饶你一条狗命。
若是我颜良饶你这胡狗,也就不配叫作颜良了。
“开城之中,有多少大楚子民被解救?”颜良也不看慕容宏,却问道。
张辽忙拱手道:“启禀陛下,臣攻破开城时,约有千余楚民被解救出来。”
“千余人么。”颜良点了点头,摆手道:“那就把这千人都集结起来,每人往这老狗身上吐一口唾沫,朕要这老狗活活被冻死。”
对于折磨那些切齿的仇敌,颜良总是很多奇思妙想,这一次也不例外。
什么五马分尸,什么千刀万剐的,颜良也腻了,这次颜良要利用外面的天寒地冻,来点新鲜的。
光屁的慕容宏一听,顿时吓得魂飞破散,歇厮底里的向颜良疯狂叩首,疯狂的求饶。
颜良却无动于衷,已经跟他的大臣们,又饮起了美酒。
慕容宏遂在哀号之中,再次被赤条条的拖了出去,拖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这一次,他被绑在了御营之外,为那些被解救的大楚子民,专门所设的难民收容营中。
此刻,难民营中正篝火旺盛,肉香四溢。
这些被鲜卑人从边地掳去,受尽了奴隶般不堪生活的楚民,终于为大楚天子解救,如今的他们重获自由,正在难民营中,享受着大楚天子赏赐给他们的酒食。
多少年了,忍饥挨饿。受尽折磨的他们,终于能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吃一顿梦寐以求的美味。
忽然间。营中有楚军斥候往来奔驰,敲响金锣,传达天子颜良的旨意,命他们前往营门外集合。
这些楚民们心怀着对颜良的感恩,匆忙出帐,彼此相扶着,汇聚往了营门。
数十支巨大的火把。将营门一带照得通明。
当那千余号楚民,陆续的来到营六处时,却惊奇的发现。营门外的木桩子上,竟然拴了一个全身赤条条的鲜卑人。
更令他们感到震惊的是,那个鲜卑人,竟赫然就是鲜卑人的首领。慕容宏!
众楚民们又惊又奇。皆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知何故。
周仓驻马而立,高声道:“大楚的子民们听着,你们被这胡狗奴役了多少年,今天我大楚天子要给你们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天子有令,命你一人一口唾沫,今晚就把这慕容老狗。活活的冻死在这里。”
旨意宣罢,营门一线。千余楚民都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片鸦雀无声中,唯有那柱子上光溜溜的慕容宏,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现在就开始吧,一个个的上,向这老狗给本将吐唾沫。”周仓让开了条道,指着慕容宏喝令道。
号令传下,却无人敢动。
这些楚民们不是不想报仇,而是被奴役多年,几乎骨子里都已养成了奴性,哪怕慕容宏已成了阶下之囚,但他们却本能的有一种畏惧,不敢对慕容宏无礼。
周仓见没人动手,不由怒道:“你们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动起来,怎么,你们都当奴隶当上瘾了吗,现在有报仇的时机都不敢争取吗?”
雷声般的质问,回荡在夜空中,直刺楚民之心,千余号楚民,都微微一颤。
他们积聚于心底的那份仇恨,渐渐如一丝星火般,开始燃烧起来。
有人已暗暗握紧了拳头,也是悄悄的咬紧了牙关,但他们彼此相视,皆是犹犹豫豫,半晌却依旧无人挪动。
“有朕给你们撑腰,你们还怕什么!”寒风中,突然传来一声金属般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来自于天际,挟着雄浑如雷的威势,让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心中一凛,本能的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寻声望去,却见那巍然如山的帝王,驱马缓缓而来,如天神一般进入了人们的视线。
那是大楚的天子,神一般的存在,天下无敌的颜良。
所有的军民,都猛然清醒,轰然而跪,齐呼万岁。
“都起来吧。”颜良扬鞭令他们平身,冷哼道:“朕就知道,你们被奴役久了,奴性太重,朕给你们机会,你们也不敢把握。”
说话说,颜良已驱马来到营门前,如铁塔一般,傲视着众楚民。
他目光如灼,厉声道:“朕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大楚的子民,乃是天下间最荣耀,最尊贵的存在,天下间的胡虏,谁敢不尊重我大楚子民,朕的铁骑,虽万里必诛之!”
那豪然的宣誓,那猎猎如火的狂言,深深的震撼着所有人的心灵,纵然是周仓等久随颜良的军士,心灵也为之震荡。
这豪言壮语的承诺,令楚民们心中的复仇之火,烧得愈加浓烈了。
颜良马鞭一指慕容宏,再次喝道:“朕要你们挺起胸膛,做一个有仇必报的大楚儿女,慕容宏这个老狗就在这里,你们被奴役这么多年,家破人亡,妻女被他凌辱,兄弟儿子被他杀害,如果你们还存有丁点血性的话,就给朕出来,为你们过去所受的一切屈辱,勇敢去复仇。”
隆隆如雷的声音,遍传全营,震撼人心。
一片沉寂中,一名满脸愤怒的楚民汉子,大步的走上前来,冲着光条条的慕容宏,“呸”的一声,狠狠的吐上了一口浓痰。(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九百八十八章 万民拥戴
那一口浓痰,不偏不倚,恰好的吐在了慕容宏的脸上。
慕容宏身形一抖,万般的羞辱感,如利刃一般,深深的切割着他残存的尊严。
堂堂大鲜卑的王者,被阉割了已经够丢人,被阉割之后,大庭广众之下扒光了示众,更是丢人现眼。
如今,他竟然还被那些曾经卑贱的奴隶,吐了一脸的唾沫,这种羞辱已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
“你们这些该死的奴隶,竟敢呜……”
“呸!”
又是一口浓痰吐在了脸上,打断了慕容宏的愤怒,这第二口的浓痰,竟是直接的吐进了他的嘴巴之中。
慕容宏的嘴巴里一腥,猛一回过神来时,蓦的就大呕起来。
这时,那些曾经的奴隶,如今的大楚子民,则已统统放下了惧意,排起长队,一个接一个的来到慕容宏面前,把一口口饱含愤慨的唾沫,狠狠的吐在慕容宏那赤条条的身上。
慕容宏残存的尊严,彻底的被撕碎了,冻到要死的他,正被死神的双手缠绕在脖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只能在寒风中哆嗦着,任由那一口口的唾沫加身,凝结为冰。
不多时,慕容宏的身上,便覆着了恶心的唾沫,在这种零下的气温时,很快就凝结成冰。
咋一看去,慕容宏就好似一具丑陋的冰雕一般。
“狗胡虏,老子的妻子就是给你霸占的,老子我呛死你!”一名楚民愤怒之下,竟是不畏严寒,解开裤子,“哗哗”的向着那慕容宏撒起了尿。
黄浊的液体浸淋一身,这个曾经狡猾多端的胡酋,遭受到了最最残酷的摧残。
他却无力反抗,冰冻的严寒,正加速着他生命的流逝,痛到快要麻木的他,那一泡温暖的尿淋上身来,甚至还让他感到了一丝的惬意。
一人开头,余众纷纷效渀。
于是乎,在这大雪天里,几百个男人解开裤子,将憋了一肚子的尿,统统的都撒在了慕容宏的身上。
难民营前,好一副恶心的场面。
周仓也没料到会这样,他虽然解气,但也不得不掩着鼻子后退,冷笑着看着那慕容宏受到他应有的折磨。
千余人的报复,终于结束了,解了恶气的楚民们,欢天喜天,大呼着对颜良的感恩,高高兴兴的回往了营中。
周仓也返回御营,去向颜良复命,只留下几名士卒,看管那慕容宏。
这时的慕容宏,整个身体已被一层浑黄的冰层覆盖,如同大冬天里掉进了尿池一般,说不出的恶心。
尊严丧尽的慕容宏,这时已痛得失去知觉,只有那残存一丝精神,还在垂死挣扎。
他的脑海中,只余下了一个念头: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大楚作战,不该跟颜良作对啊……
寒风瑟瑟,夜更深。
慕容宏在风中凌乱了一晚上,颜良却在酒宴后,又在他的暖帐中,折腾了一晚上。
东部鲜卑几十万口人,不乏相貌出众的胡女,早在颜良饮宴时,周仓就已经安排下去,挑选了礀色上佳的胡女,洗干净了送入御帐,先给天子把床榻给暖好了。
酒宴过后,诸臣散尽,兴致未尽的颜良,便是大战胡女,尽情的快活。
一夜征御五胡女,即使在玉雀台上,颜良也好久没有玩到这般激刺。
一场痛快淋漓的床上大战,颜良将那五名胡女,鞭答到娇躯折磨,不堪重负而止,积蓄已久的念火,统统都泄尽了,才将那些胡女赶将出去,倒头畅快舒服的大睡。
次日醒来时,已然日上三騀。
一夜尽兴的颜良,懒懒的起身,裹上厚厚的衣甲,出了御帐示察诸营,慰劳将士们。
当他来到难民收容营外时,赫然便看到,营门处,竟然树立了一樽冰雕。
好奇心起,颜良策马上前,低头细细一看,才认出这樽冰雕,竟然就是慕容宏。
他这下才想起,自己昨晚下了什么样的旨意,眼下这慕容宏,已是被那些楚民们愤怒的唾沫,给冻死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
这位曾经雄踞草原数十年,野心勃勃的谋划一统鲜卑,牧马南下的鲜卑胡酋,如今却光着屁股,赤条条的变成了冰雕,以这般滑稽的结局,死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如此死法,当真也是史所罕见了。
看着这滑稽的冰雕,颜良不禁叹道:“朕杀了这么多人,想不到这次竟然杀出了一件艺术品,不容易啊。”
“陛下,这慕容老狗已经冻死了,他的尸体该如何处置?”周仓问道。
颜良想也不想,扬鞭一指:“就把这樽雕像,用泥巴裹起来,永远的立在这里吧,朕要让这慕容宏的雕像,和拓跋力微的首级一样,永远的立在阴州,让他们永世震慑塞外胡虏,让他们知道犯我大楚的下场。”
“臣明白了。”周仓体会到了颜良的意思,拱手笑应。
颜良抬头看了一眼茫茫雪原,目光转向了东面,穿越那茫茫无际,他渀佛看到他另一个敌人,正在寒冬中战栗。
凝望许久,颜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传朕旨意,明日班师南归吧,让将士们好生休整一下,差不多也该是除掉刘备这只老鼠的时候了。”
东部鲜卑已灭,幽并北部悉平,颜良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灭了高句丽,把刘备这只难缠的祸害,彻底的铲除。
但如今大军寒冬中征战已久,两部鲜卑虽灭,将士们却精力已疲,且当此深冬之至征伐更加寒冷的高句丽,显然非是明智之举。
全盘考量之下,颜良必须让他的将十们休整,待天气还暖时,方才能再度用兵。
次日,颜良统领着六万铁骑,浩浩荡荡的南幽州方向南归。
出塞大军班师的同时,驻扎于北边成千上万的幽并军队,则陆陆续续的开出塞外,接管了塞外诸城的防备,还有那几十万的鲜卑奴隶。
未久,颜良带着灭胡的伟大功业,回到了邺京城。
班师还京的这天,颜良和他的将士们,自然是受到了邺城士民的夹道欢迎,万人的伏拜,山呼海啸的万岁之时,回荡在邺城上空,久久不曾散去。
自董卓之乱以来,诸侯们打开打去,打的都是内战,唯有颜良,却杀得一路路的胡人闻风丧胆,杀出了大楚的威名,为大楚子民扬眉吐气。
当那些虚伪假仁
假义的诸侯们,纷纷的败亡后,这些臣服在颜良统治下的臣民们,已经看清楚,颜良这个暴君,只是对敌人残暴无情,对臣服于他的子民,却比所谓的明君,还要仁慈。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对他们好,谁给了他们实实在在的好处,他们岂能感到不到。
如今的大楚天下,各地的百姓们哪个不是对颜良崇拜到五体投地,谁不是念叨着颜良的好,感激着颜良对他们的恩德。
天下万民,皆以身为颜良的臣民,而感到骄傲。
颜良带着这伟大的功业,在万民的顶礼膜拜中,回往了邺城,开始了他短暂的休整。
还往北都后数天,颜良便下达旨意,正式将漠南之地,设立为了阴州。
第一任的阴州刺史,颜良则委任了久镇幽州的太史慈来担任,并以铁山城为其州治所在。
因是阴州新设,其地虽然广大,但人烟却稀少,故颜良只暂将阴州分为三郡进行治理。
阴州设立诏命传出未久,颜良便又下达了原先草拟的诸般惠民政策,以吸引那些敢于开创的楚民,迁居于阴州,去搏一份富贵。
楚民虽重乡土,但朝廷开出的引民条件,实在是太过优厚,并幽边地不少贫苦农民,岂能不为不之动心。
那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几百亩良田啊,五年免赋,还有官府赏赐的耕牛,甚至还有鲜卑奴隶,如此优厚的条件,简直是旷古未有。
阴州虽然塞外苦寒,但只要他们能在那里站住脚,熬过一两年,待收获了几次庄稼后,就能从一贫如洗的境遇,摇身一变,成为富户。
这般大的诱惑,自然是吸引了不少有胆色,又想改变命运的贫农,于是,诏命下达未久,便有不少边民,开始倾家荡产的变卖了家当,举家的迁往阴州,去放手一搏。
阴州设立,吸引迁民的同是,颜良又召集天下的水利专家,共商修大运河之事。
经过了月余的商议,朝廷终于拟定了运河路线,确立了南及长江,中以洛阳为枢扭,北至幽州的千里大运河路线。
颜良行事雷厉风行,方案一路,大批的鲜卑劳工,便被分别运往诸段,朝廷也派下大批的专家,在工部的组织下,分段开工。
大运河虽是大工程,但颜良有几十万的鲜卑劳工,又缴获了百万头的牛羊,以及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国库充实,家底丰厚,完全有实力去做这件大事。
既然有能力,以颜良的性情,当然不会拖泥带水,自是说干就干。
当颜良挟着扫灭鲜卑的丰功伟绩还往中原,展开他浩浩荡荡的修河大业,一骑细作,却从草原而发,星夜兼程的赶往高句丽。
十余天后,细作赶回了梁口城,赶到了这座伪汉的临时行宫所在地,将鲜卑覆没的消息,报知了伪汉君臣。
自刘备以下,伪汉君臣,无不震惊。(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九百八十九章 玉雀台上春水温
“鲜卑百万之众,就这么灭了?”冰冷简陋的皇座上,刘备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阶下群臣,也个个是嗔目结舌,一副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仿佛不敢相信这惊人的事实。
以颜良之强,楚国之盛,真要灭掉鲜卑,说实话,也并非什么不可能之事。
但令刘备君臣感到震惊的是,颜良竟然能在此天寒地冻,草原雪封的时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事,一举将东西两部鲜卑扫灭。
奇迹,这绝对是奇迹。
更叫刘备想不通的是,两部鲜卑面对楚军的进攻,竟似乎全然没有还手之力,更没有逃跑之心,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就那么乖乖的躺在案板上,任由颜良宰杀。
“拓跋力微和慕容宏这两个家伙都傻了吗,楚军既然那么强,他们为何不逃往漠北,却坐任颜良攻灭?”半晌后,刘备困惑的质问道。
细作只得颜良奇袭阴山口,灭西部鲜卑,雪地奔袭数百里,突灭东部鲜卑的神奇计谋,道将出来。
刘备和他的臣下们,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拓跋力微和慕容宏傻了,不懂得逃,而是颜良料敌先机,根本就没有给他们逃的机会,生生把他们关在漠南,如宰羔羊一般的宰杀。
“这个颜良,想不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冒着大雪,去长途奔袭东部鲜卑,实在是……“田豫震愕之下,不禁感叹起来,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
阴冷的大殿中,一片唏嘘感慨,所有人都震惊于颜良那不可思议的胆略。
皇座上,刘备却脸色阴沉,深眉暗皱,众臣对颜良的那份惊叹,令他心情很是不爽。
“咳咳~~“刘备故意干咳了几声,打乱了群臣的感慨。
众臣这才缓过神来,收敛了对颜良那份惊叹之意。
“鲜卑人愚蠢,若是换作朕,那么多的铁骑在手,焉能令颜良逞狂。”刘备捋着胡须,不屑的说道。
众臣面面相视,面对着刘备的这份自信,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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