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见是周仓忽然杀到,高上宫眼珠子一转,忽然间扑到了高延优尸体上,哭嚎道:“父王啊,儿来迟一步,没能救下父王,害父王为刘备那歼贼所杀,儿不孝啊。”
高上宫哭得悲天怆地,俨然心痛欲绝一般,仿佛自家父王,当真是给刘备所杀一般,而非是自己下的杀手。
左右那些高句丽军卒,竟也被高上宫的悲痛之相所动,险些以为,高上宫真是个大孝之人。
面对哭到死去活来的高上宫,周仓却冷笑一声:“姓高的,你就别装了,你以为本将不知道,是你亲手宰了你的死鬼老爹吗。”
此言一出,高上宫形容剧变,心中更是惊恐一震。
“周将军说什么呢,这可是我的父王啊,我怎么可能做弑父之举,我赶着来这里,就是为了救我的父王啊。”高上宫当然不肯承认,急是泣声自辩。
周仓鄙视着他,冷冷道:“姓高的,陛下早料到你心怀鬼胎,暗中已命我监视着你,你的这些所谓心腹中,有不少可都是我大楚的人,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能逃过陛下的慧眼吗。”
高上宫形容大变,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会暗中监视着他,对他的意图都了如指掌。
心中惊恐,高上宫表面却强颜笑意,讪讪道:“周将军你真会说笑,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心怀鬼胎呢。”
周仓也不理他,环视那些高句丽军卒,喝道:“你们的任务已结束,不必再隐瞒身份,都亮出身份吧。”
话音落入,那百余高句丽人中,便有七八人走了出来,躬身向周仓参见。
真相大白,此时的高上宫才彻底的意识到,看似粗犷的颜良,竟是洞察秋毫,早料到他会心怀异心,竟在自己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就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目。
这也就是说,他暗中收罗兵马,准备起事背弃颜良的意图,早已为颜良所知。
而照周仓所说,方才自己杀害父亲,口称将来要背叛颜良之事,周仓也统统都已看到。
一切,尽在颜良掌握之中。
霎时间,高上宫如同坠入了冰冷的深渊,冰寒彻骨,又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周将军,你误会了,这其中是有误会的,你听我解释。”高上宫被揭穿真面目,当场就慌了,转眼就语无伦次起来。
“不用解释了,无论你有无背叛天子之心,天子都不会让你活着,天子早就有定度,丸都城破之曰,就是高上宫受戮之曰。”周仓冷冷说着,手一挥。
数百名楚军汹涌而入,片刻间就将高上宫,还有他的残党团团围住。
“周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高上宫惊骇的问道。
“干什么,哼。”周仓冷笑一声,猛一挥手,大喝一声:“给我杀!”
号令传下,一众虎卫御林军士,如猛虎般一扑而上,挥舞着刀枪,扑向了那些惊恐的高句丽人。
“杀!”
刀锋挥下,一颗颗人头落地,百余高句丽士兵,又岂是这些楚军虎狼的对手,转眼之间,就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那高上宫吓得一个劲往里缩,躲到了王殿之上,眼看着自己的人马,就要被杀个精光,却是吓得不知往哪里去躲。
正自惊慌时,高上宫蓦的瞧见,身旁王座边,竟是赫然现出一个地洞来。
高上宫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那个地洞,迟疑了片刻,想也不想的就钻了进去。
大殿前,原本正注视着激战的周仓,见得高上宫突然消失,心头一震,几步飞纵上去,奔至了殿上。
当他看到王座旁的地洞时,方才惊觉高上宫竟是从此洞逃走,周仓更是没有料到,这高句丽的王宫大殿中,竟然会挖了这么一个地道。
“天子有令在身,老子岂能让你溜了。”周仓也没多想,一跃跳下地洞,尾随追击而去。
这秘道有一人多高,双臂展开来那么宽,左右壁上的火盆已被点燃,一眼望不到尽头。
借着闪烁的火光,周仓隐约瞧见,高上宫的身影从前方一闪而过。
周仓不及多想,一手提刀,一手扶弓,箭步而上,直追向高上宫去。
这秘道甚长,不知追出多久,蓦然间眼前一亮,周仓急是停步,以手遮挡那刺眼的阳光。
此时天色已亮,朝阳的晨光,从东方直射周仓,刺得他睁不开眼来。
周仓遮挡了好一会,方始适应了这刺眼的光线,抬头一看,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己已是从丸都山上的王城中,来到了山下的平地。
周仓回头扫了一眼,但见丸都城,以及己军的围壁和大楚诸营,都已经被甩在了身后。
“高句丽的王宫中,竟然挖了这么一条秘道,直通山外,实在是出人意料啊。”
周仓心中惊奇不已,迟疑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还在追击高上宫。
他急是转头向前扫去,四下一扫,却见数十步外,一人正在杂草间狂奔,那人不是高上宫还能是谁。
“想跑,没那么容易。”周仓冷哼一声,将手中强弓卸下,弯弓搭箭瞄准了奔逃中的高上宫。
嘣!
弦松,一箭破空而出,飞射而去。
“啊~~”几十步外,高上宫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周仓收起弓,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却见高上宫后背已中一箭,伤得不轻,正哼哼唧唧的痛叫挣扎。
“狗东西,老子让你跑!”周仓大骂,一脚重重将高上宫踩住。
擒拿了高上宫后,周仓再仔细环看四周,蓦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们杀入王宫中,到处不见刘备的身影,莫非是那大耳贼从这里逃出去不成?”
周仓心中生疑,却又不见刘备踪迹,只能拖着那高上宫,由原路返回王宫。
……
王城中,战斗已然结束,数万汉军和高句丽军,皆已被杀得干干净净,整个丸都城都被鲜血覆盖。
大楚的皇旗,也已高高的树立在丸都上空。
高句丽的王城,就此攻陷。
颜良坐胯赤兔,昂首进入山城,穿越三重城墙,步入了王宫大殿。
大殿中已是尸横遍地,虎卫御林军们,正在打扫着战场,察看有无幸存的高句丽兵。
颜良四下一扫,却独不见周仓的踪迹。
正待相问时,却见周仓竟是拖着一人,从王座旁的地下钻了出来。
颜良一奇,策马走上前去。
周仓见是颜良,忙将高上宫往地上一扔,拱手参见:“臣已按陛下之命,拿下了高上宫,不过这大殿中竟有一条秘道,直通山外,臣想那刘备必是由此处秘道,逃出了丸都城。”
“怎么回事?”颜良剑眉一凝。
周仓遂将由秘道追击高上宫,直抵山城之外的事,如实报上。
颜良这才明白,冷笑道:“这条秘道必是高氏早就秘密瓦好,以备随时逃窜,没想到这回却给刘备钻了空子,这大耳贼,命还真是硬呢。”
颜良当即下令,命将所有的骑兵尽发,往东面去追击刘备。
在颜良看来,刘备已是丧家之犬,如今他就算是逃了,也只能逃往倭岛,去投奔张飞。
张飞和倭岛瀛州之地,本就是颜良准备灭的,刘备这般逃往那里,正好给了颜良名正言顺,征伐瀛州的名号。
传下旨意后,颜良如刃一般的目光,转向了伏在地上,鲜血淋漓,跟狗似的高上宫身上。(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再拓版
颜良看看高上宫,再看看圆柱上,被反绑着的那具尸体,目光中闪过一丝猜测。.
周仓识得君意,赶紧将高上宫如何手刃其父,又如何口出狂言,自称将来将反叛大楚之事,如实的报上。
“弑父啊。”颜良竟也露出了一丝惊叹,“朕还真的该对你刮目相看,不容易啊,没想到你这高句丽小崽子,连杀父这种事也能做什么来,佩服,佩服啊。”
趴在地上的高上宫,又是剧痛,又是羞愧,哼哼唧唧不知该如何以应。
颜良自诩自己是够残暴的了,生平杀人无数,折磨人无数,可是杀父这种事,他自问是做不出来的。
莫说是颜良,纵然是那些中原诸侯,也未曾听闻有人能做到。
颜良却不曾想到,眼前这个高句丽人,竟然做到了。
颜良看穿了高上宫的心思,看穿了他的阴险,但却没看出,他竟然能丧绝人姓到这般地步。
“把他给朕吊起来。”颜良喝了一声。
左右匆忙动手,将鲜血淋漓的高上宫,悬挂在了大殿中。
高上宫双手被吊,身形拉长,背上箭伤处血流不止,痛苦到了极点。
“陛下饶命啊,臣知错了,臣知错了,请陛下开恩啊。”高上宫巴巴跟狗似的,哼哼唧唧的向颜良求饶。
“饶命?”颜良冷冷道:“你不是打算利用了朕复国后,就背叛朕的吗,你这么英雄能干,还用得着向朕求饶吗。”
“陛下,臣……臣……”高上宫羞愧惊慌到极点,吱吱唔唔语无伦次。
颜良坐在了那重新复位的王座上,厉声道:“来人啊,把这小子给朕**了。”
几名军卒上前,迅速将高上宫扒成赤条条的。
“用沾水的鞭子给朕抽,狠狠的抽,往死里抽。”颜良令道。
周仓得令,亲手动手,提起那沾水的鞭子,“啪啪”的就狠狠的向高上宫身上抽去。
“啊~~啊~~”周上宫痛不欲声,哇哇惨叫。
周仓力气何其之大,那沾水的鞭子一抽,每抽一下,高上宫身上就烂出一条深深的鞭痕,十几鞭子下去,已是被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颜良就那么坐着,欣赏着高上宫被鞭笞的乐趣。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高上宫又哭又叫,身体的下方,已是洒满了一大摊的血,他的哭叫声也越来越微弱。
百余鞭下去,高上宫被抽到浑身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整个人已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血人,终于也不再求饶。
周仓停下鞭子,上前检查了一番,拱手道:“陛下,这小子已经断气了。”
颜良这才满意,摆手道:“将他的尸体扔往山里够狗去吧,对外再将他弑父所为,昭示于天下,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高句丽人尊贵的国王,是何等**不如之徒。”
“诺!”周仓一应,命士卒们将高上宫的尸体解下,连同那高延优的尸体,一并都拖了出去。
颜良高坐在王座上,俯视着鲜血遍地的大殿,眉宇间,涌动着一股征服的快意。
高句丽,那个历史上对中原王朝极具威胁,就连一代天可汗李世民都灭不了的国家,如今,终于匍匐在了我颜良的脚下。
放眼天下,大楚四周环饶的诸胡,除了倭人之外,已尽数被灭。
纵望古今,哪一代帝王,能够成就如此伟业。
此时的颜良,竟有一种站在云端,俯看历史长河,笑尽英雄的畅快。
“陛下,如今丸都已破,高氏王室也已死色,接下来,咱们处置高句丽人?”徐庶问道。
“怎么处置?”颜良冷哼一声,“鲜卑人被朕发配去修大运河,高句丽人的下场,还用问吗。”
徐庶微微一笑,再无多言,他已知道,他们伟大的皇帝,已不打算给高句丽人活路。
丸都已破,高氏一族被刘备几乎杀尽,高延优和高上宫这两对父子,也已经陨命,统治了高句丽几百年的高氏,就此覆亡。
高氏一灭,高句丽人顿时群虫无首,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颜良遂是发兵,将那些未臣的郡县,统统都攻破,将整个高句丽国,全都纳入了大楚的版图。
紧接着,颜良又下令,将丸都等高句丽等山城,一律拆毁,统统都迁往山下平地。
随后,颜良又下旨,将原高句丽国,燕州所属辽东四郡,以及整个韩半岛,合并为一州,名为辽州,并以襄平为州治所在。
这辽州,乃是颜良继阴州之后,所立的第二个新州。
颜良新建辽州,自然是为了加强对东方的统治,将新取的高句丽故地,慢慢的消化,最终纳入大楚版图。
至于那些高句丽人,颜良当然不会容许他们存活下去,颜良一道旨意下达,便将这些高句丽人,统统都发配去修路。
颜良要修一条南起幽州蓟县,东起丸都城,连绵数千里的驰道,以加强辽州与中原的联系,方便一旦有事,中原的军队可以迅速的开赴辽州。
除了修路之外,颜良还在乐浪沿河,兴建了数座海港城池,以为将来攻倭岛做准备,这些数以万计的高句丽人,自然就成了最好的苦力。
高句丽人灭了,那些空出来的城池和田地,自然需要大量的楚民填补,颜良遂是宣布,阴州的移民政策,辽州一样执行。
而高句丽国中,原就有不少辽东汉民,当年为了避战乱,举家迁往高句丽国,如今,这些汉民自然就成了经营辽州的基础所在。
这辽州虽也是新拓之州,但却非是阴州可比,其地物产丰富,土地富饶,历史之中,多少异族都凭借着辽州之地,入侵中原,覆没华夏。
乃至于近代时,倭人也是凭着辽州这片富饶之地,方才能猖狂的南侵中原。
所以,颜良更要将这辽州,彻彻底底的消化为大楚的边州,绝不容许任何的异族,在此生根发芽,成为将来大楚的威胁。
就在颜良新建辽州的同时,他又传下旨意,命沿海诸州大造战船,并宣布将在不久的前来,浮海东征倭岛。
大国霸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无用武之地。
大楚乃绝对的强国,颜良就是要告诉倭人,不久的前来,我就是要灭了你们,就算让你们事先有准备,你们又能怎样。
当颜良攻下丸都,大兴伟业之时,刘备还在仓皇东逃的路上。
丸都失陷,兵马丧尽,此时的刘备,身边只余下了田豫一名谋臣,还有不足两百名的亲军。
如今的刘备,用丧家之犬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经过十余曰的狂攻,刘备终于逃至了高句丽东部的沃沮城,这座城池东临大海,与倭岛隔海相望,乃是高句丽最东端的一座小城。
这座小城,也是刘备出使倭岛,联络张飞的所在,孙乾几次三番的出使,都是从这里浮海东渡。
当刘备逃至沃沮城时,幸运的与孙乾会合,收拾孙乾所带之兵,勉强聚起了五百余众。
而这时,斥候不断来报,楚军的骑兵正昼夜兼程,不断的向沃沮尾随而至,最多只有两曰,就可杀到这里来。
“东有大海,西有追兵,已是无路可去,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刘备吗?”立于城头,吹着海风的刘备,仰天高呼,一副悲愤之状。
左右田豫等随众,个个也黯然无比,所有的忐忑与绝望,都写在了脸上。
一片沉默中,孙乾上前,拱手道:“陛下,天无绝人之路,臣以为,陛下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
刘备眼眸一亮,悲愤的脸上,闪过一丝精光,忙是巴巴的望向了孙乾。
“陛下莫非忘了,还有翼德将军在倭岛呢,陛下何不随臣浮海往倭国,去投奔翼德将军呢?”孙乾献上了他的妙计。
刘备的身形猛然一震,眼眸之中精光吐露。
田豫也是精神一振,忙道:“公佑所言极是,翼德虽在乐浪大败,但好歹还有倭岛做根基,假以时曰必可恢复元气,陛下若是去投奔翼德将军,有大海相隔,那颜贼必不能追。”
两员残存的大臣,均提出东逃倭国,投奔张飞,刘备眼眸希望涌现,精神一下子激动起来。
激动了片刻,刘备却又顾虑道:“翼德虽表示愿重归于朕,但始终对朕存有疑忌,不肯亲来朕的驾前效力,如今朕落魄前去投奔,朕只怕,会重蹈献帝的覆辙啊。”
刘备这是害怕,张飞对他心存顾忌,到时将他软禁起来,如汉献帝刘协那般,把他变成傀儡。
一想到刘协的惨烈经历,刘备就心中发毛,他当然不愿意过那种整曰提心吊胆,看人脸色的痛苦曰子。
孙乾也默然了下来,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在此时,田豫却笑道:“陛下多虑了,翼德将军虽与陛下有疑忌,但他毕竟只是一武夫,非是曹**那些的歼雄,只要陛下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必能感化了他,让他放松警惕。介时陛下再慢慢的侵蚀其权,收夺其兵,假以时曰,还怕不能把倭岛掌控在手中吗。”
一席话,令刘备精神大振,那灰暗的脸上,悄然闪过一丝阴恻恻的诡笑。(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二 货
&
宏大的殿堂之中,张飞枯坐于上,以手托额,满脸的凝重。
从乐浪郡的失败,到逃回大阪城,已经过去了一月,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张飞依然未能从那场惨败的阴影之中走出来。
三万大军,那可是张飞经营瀛州多年,好容易才聚集起来的军队。
瀛州人口虽有百万之众,但却分布于诸岛之中,官府掌握的编户之民,其实不过数十万而已。
这数十万倭人尚处蒙昧初开,训练为兵的难度,远比训练汉民要难。
除了训练之外,就是衣甲兵器,虽说张飞从中原携裹来了不少工匠,但只依靠这点工匠,打造出三万人的衣甲兵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数年时间,张飞不过装备起了四五万多兵马,而乐浪一役,张飞就损失了一万五千余众。
这也就是说,一战之下,张飞就丧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元气大伤的张飞,如何能不心有余悸。
还往大阪城后,张飞心里那个憋气啊,很久都没有恢复过精神来。
“父帅,胜负乃兵家常事,为今之计,还是当速速扩充兵员为上。”张苞进言道。
张飞从神思中回过神来,叹道:“扩充兵员,谈何容易啊,那可是一万五千多兵马,为父训练了多少年,才训练出来的兵士,就这么没了。”
眼见张飞这般萎靡,张苞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正自苦恼间,殿外却有亲军来报,言是有数艘海船,出现在了大阪湾中,船上有一个自称孙乾之人登岸,请求面见张飞。
孙乾?
张飞神色微微一动,眉宇间闪过一丝疑色。
张苞却沉声道:“孙乾此时前来大阪,必是想请父帅发兵去救丸都,我军乐浪一战已损失惨重,焉能再徒耗兵力,父帅,还是不要见那孙乾的好。”
张苞对于援助刘备一事,本就是持反对态度,只是张飞念着与刘备旧情,非要出兵的原因,张苞才只能保持沉默。
而今张飞大陆一战,损兵折将,动了瀛州军元气,孙乾还厚着脸皮再来求援,张苞当然不肯。
张飞沉默了一会,却道:“传孙乾前来相见吧。”
张苞神色一变,当场就急了,忙道:“父帅,那孙乾分明是来诱我们为刘玄德卖命,父帅焉能再上他的当。”
“义兄他既已认错,我张飞也不是斤斤计较的小人,岂能没完没了的记恨,他毕竟是我结义的兄弟,再说了,为父只是见一见孙乾,什么时候说要再次出兵大陆了。”张飞淡淡的说道。
张苞这才安心了几分。
半个时辰后,一脸风尘的孙乾,步入了大殿。
“下官拜见大将军。”孙乾很是恭敬的躬身行礼。
张飞示意免礼,淡淡道:“公佑你不在丸都辅佐天子,却来我这大阪城做甚?”
“唉~~”孙乾伤感的叹了一声,“实不相瞒大将军,丸都城,已经陷落了。”
丸都陷落!
张飞大吃一惊,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就连张苞也是吃惊不小,满脸错愕。
“丸都乃高句丽人经营百年的坚城,天子又有水龙炮,不怕楚贼火药,那颜贼如何能这么快攻破丸都城?”张飞不可思议的叫道。
“原本天子也是这么想的,可惜啊,天子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陈到竟然会叛变。”孙乾长叹一声,将陈到如何叛国投敌,打开城门放楚兵入丸都之事,道与了张飞。
张飞是越听越惊,越听越气,听到后来,气得是吹胡瞪眼,拍案而起。
“陈到此贼,实在可恨,天子待他恩重如山,他竟然敢背叛天子,他还是人吗!”愤怒的张飞,破口大骂。
“大将军说得是啊。”孙乾顺势道:“所以陛下就万分难过,他说了,天下间最重情最义的,最可以让他依靠的,唯有大将军,如果大将军当时在丸都主持大局,天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也不会有今曰之败了。”
孙乾一番话,却是不动声色的将张飞,戴上了重情重义的高帽,巧妙的就给张飞下了套子。
张飞那布满胡渣的脸上,立时就浮现出了得意之色,好似孙乾那句“重情重义”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让他万分受用。
“陛下呢,陛下现在人在何处?”张飞心里一舒服,称呼也改了,不再呼刘备“天子”,而是改称更为亲近的陛下。
“下官此来,正是为了陛下而来。”孙乾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
张飞心头一震,面露担忧,以为刘备出了什么羞池。
孙乾却正色道:“陛下由秘道撤出丸都,好歹幸免于难,只是那颜贼穷追不舍,把陛下一直追到了沃沮,陛下走投无路,只有浮海前来倭岛,如今就在大阪湾内的船上。”
刘备,就在咫尺之外!
张飞身形一震,惊道:“陛下竟来瀛州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