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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颜良表情也缓和了几分。“既然曹小姐愿意,那本将就没什么说的了,不过本将还要提醒曹小姐,本将已有妻室,你即使嫁过来的话,也只能做妾。”
正所谓糟糠之妻不可弃。黄月英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自己,知书达礼,把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让颜良无后顾之忧。
不仅如此,黄月英还用她的智慧,为颜良献上了损益连弩,助自己成就了宛城之战的威名。
如此智慧与美貌都堪称当世无双的妻子,颜良如何能忍心降她为妾,只为腾出位置来给所谓的丞相之女。
曹节本是羞涩的神色,却陡然间一变。
她本是想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就算不得已嫁与颜良,那也得是正妻,却没想到颜良竟然让她这堂堂丞相之女,去做妾室。
曹节的自尊心,又受到了打击。
颜良见她又面露不悦,便道:“看样子曹小姐是有的不满,即是如此,那曹小姐就自便吧。”
说着,颜良就作势往外走。
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事已至此,曹节别无选择。
眼看颜良要走,曹节心中一急,赶忙上前一步将颜良袖子扯住,红着脸道:“将军误会了,妾身并无不愿,做妻也好,做妾也罢,只要能服伺将军,妾身都愿意。”
一急之下,曹节下意识的就说了这一番卑微之词,话出之后,就连曹节都惊奇于自己的“不知羞耻”。
话说到这里,曹节这头小野马,已是完全臣服在了颜良身下。
颜良并非冷血无情之人,身后的佳人已抛下颜面,楚楚可怜的向自己低头,他又岂会再无半分温存。
于是颜良猛的转身,猿臂一伸,冷不防的把曹节拉入了怀中。
尚不及反应时,曹节就惊羞的发现,自己身子已紧紧的贴在了颜良的胸膛前。
那坚实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向自己的胸脯,只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颜良的目光,则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游移。
这一瞬间,曹节心中竟是怦然而动,仿佛有一头小鹿顶撞着胸口,急不可奈的要冲将出来。
心中,那莫名的羞意,跟着泛滥而生。
“将军……”
羞怯之下,曹节禁不住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那一声“将军”,娇柔无限,就如同一双小手在颜良的心头轻轻的挠了那么一下,直令他心头怦然一动。
心情荡漾之下,颜良俯下身去,在她的唇上狠狠便是一吻。
曹节没想到颜良如此“放肆”,尚未成婚便敢侵凌自己,惊羞之下,本能的就挣扎起来。
颜良却铁臂紧紧抱着她,根本不容她反抗,只粗鲁的品味着她的香唇,舌头更是撬开她的两边唇瓣,直入香口中肆意的搅动。
曹节羞得是满脸胀红,只是,却不知为何,给颜良这般强吻片刻后,她整个便酥软无力,再无力气挣扎,只凭由他肆意。
甚至,不知不觉中。她神智迷离,一双手儿竟是下意识的抚上颜良背,试图迎合起他的亲吻。
当曹节情难自抑时,颜良却突然间放开了她。
不知所以的曹节,睁开眼时,颜良却正笑眯眯的欣赏着她春光泛滥的表情。
这时曹节才猛然清醒过来,一想到自己方才竟然放弃了抵抗。不知“羞耻”的迎合颜良的侵凌,整个柔弱的身儿,便如被烈火包裹一般。极是难为情,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
颜良这是软硬兼施,故意要撕下去她的伪装。让她显露出本来的性情。
事实证明,曹节果然是个外刚内热,一个闷骚型的美人。
“成婚之日,本将再来好好抚慰你,今日还有正事要做,你就先休息吧。”
说着,颜良已大笑着转身扬长而去。
曹节痴痴怔怔的看着颜良那英武的身影离去,直到许久之后,方才从滚滚的羞意中抽身出来。
“曹节啊曹节,你嫁于他是出于无奈。却怎能如此不知羞耻的迎合他……”
曹节心中抱怨着自己。
那颤抖的手儿,却不自觉抚在了唇边,脑海中,情不自禁的又回想起了方才自己被侵凌的画面。
那心底的一池春水,早已被吹皱……扬长而去的颜良。说起来也没什么正事,他是要急着去见妻子。
男人三妻四妾,在这个时代是天经地义之事,以黄月英的知书达礼,她自然是不会有异议的。
但颜良为了尊重妻子,事先自要跟她先讲一事。
方出了偏院。正打算前往正房时,周仓却匆匆而来,言是那位田丰先生要见他。
“田丰,这个倔强的老头,终于吭声了,走,去看看他。”
颜良临时改了主意,遂离将军府,策马直奔城西的一间大宅而去。
那是新野城中,除了颜良的将军府外,最豪华的一间大宅。
当初颜良看重田丰的智谋才华,拿袁谭把他从袁绍的大牢中换了出来,田丰一到新野,颜良连一面都没见,就把他送进入了这间大宅中软禁。
这一方面是颜良忙于应对四面强敌,另一方面却是因为颜良深深了解田丰的性格。
此人号称刚而犯上,绝对是当世一等一的刚烈脾气,以他这种性格,如果颜良当面劝降的话,田丰定是会断然拒绝,搞不好激怒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并非没有可能。
所以颜良干脆就不理他,直接把他软禁起来,用时间来一点点消磨他刚烈的脾气。
事隔月余,田丰终于最先沉不住气了,这正是颜良所要效果。
策马来到大宅,颜良信步进入了大堂,一眼望去,一个形容瘦削,眉头紧锁,一脸深纹的老者,正绷着一张脸干坐在那里。
那老者就是田丰,一个整天苦大愁深,板着脸的河北名士。
“元皓先生,听着你要见本将,不知所为何事,是下人们哪里照顾的不周吗,缺吃还是缺穿了,尽管开口。”
颜良大步而入,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主座上。
田丰生冷的目光射向颜良,仿佛看着杀父仇人一般。
颜良却表情闲然,完全没把他的含有敌意的目光当做一回事。
死盯了颜良半晌,田丰忽然冷冷道:“颜子义,你可知罪?”
“靠,这个田丰果然是有性格,我绑了不少大才,敢反过来向我问罪的还是头一个,看来这块石头还是没被磨平啊。”
颜良心中暗忖时,嘴上好好奇道:“本将何罪之有?”
“你受袁公知遇之恩,不思回报,却公然背叛袁公,此等不忠不义,人神共愤的大罪,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知后悔吗!”
田丰一字一句,字字如刀,那般气势,俨然在过堂审讯一般。
颜良却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本将还以为元皓先生有什么新鲜的说教之词,没想到又是这种陈词滥调。田元皓,本将倒想反问一句,你可知罪?”
田丰自以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满腹大道理想要教训颜良,却没想到给颜良反问了回来。
听得那“你可知罪”四个字,田丰本是冷峻严肃的表情,顿时掠过几分茫然。(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三十九章 倔强的老头
我田丰忠于袁公,为了袁公的大业,宁可冒死进谏以至被下狱,我有何罪?
田丰愣怔一下,爬满深纹的老脸上怒意陡生,张嘴就要斥责颜良。
“元皓先生先别急着发怒,不妨听本将把话说完。”
颜良手一摆,把田丰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田丰衣袖一拂,冷哼道:“老夫就听听你有何狡辩之词。”
田丰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的“恶劣”,以颜良的性情,岂能容许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嚣张。
不过颜良却并没有发怒,他深知田丰天生就是这种刚烈之人,对付这种人,就要适当的改变一下策略。
当下颜良只淡淡一笑,问道:“本将想问先生一句,这天下是汉帝的天下,还是袁绍的天下?”
田丰迟疑了一下,只得道:“天下当然是刘氏的天下。”
汉帝为傀儡,汉家的天下早为天下诸侯所瓜分,颜良这一问看起来颇为幼稚。
实际上,却正切中了田丰这等名士的软胁。
无论是袁绍也好,曹操也罢,乃至他们麾下的文武群臣,虽为争天下打得头破血流,却都以匡扶汉室社稷自居。
颜良笑了一笑,接着又道:“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田元皓可是天子的臣子。”
“我当然是皇帝的臣子。”
田丰似乎预料到颜良下一步想说什么,但却不得不按着颜良为他设下的话套。一步步的往里跳。
颜良的神情这时变得肃然起来,眼眸中迸射着冷峻。
他盯着田丰,冷冷质问道:“你田丰既是天子的臣子,却反过来协助袁绍这个逆臣,攻打天子所在的许都,试问你的忠何在,你的义又何在!”
田丰被呛得脸色涨红。尴尬了一下,瞪眼道:“天子为曹操所挟持,老夫辅佐袁公。乃是为了除奸臣,清君侧,正是为了解救天子于水火。何言不忠。”
田丰看似大义凛然,但说话是却显底气不足。
颜良冷笑一声,“当年天子东归,几乎御驾不保,袁绍势力最为雄厚,却不迎奉天子,匡扶汉室,反倒是人家曹操一弱小诸侯,将天子迎于许都,竭尽所能的供奉天子。眼下袁绍一句话就说人家曹操是奸臣。他自己是忠臣,你们当天下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一番嘲讽之词,把田丰呛得是无言以应。
袁绍没有及时迎奉汉帝,此乃他政治最大的失策,颜良把这短一揭。纵使如田丰亦无法辩驳。
谁让袁绍不听他田丰的话,当初没把汉帝弄到手里来呢。
颜良见田丰语塞,决定痛打“落水狗”,神情愈发慷慨起来。
“袁绍犯上作乱,本将不愿助纣为虐,如今天子有感于本将的忠义。方才下旨为本将加官进爵,连天子就赞赏本将的忠义,你田元皓一个协助逆臣的不忠之人,有何资格颠倒黑白,指责本将不忠,依我看来,你才是真正的不忠!”
颜良神色凛然,指着田丰厉声大喝。
田丰的身子猛然一震,那铁板似的脸上,竟是瞬间掠夺过一丝慌意。
仿佛,颜良这一番慷慨之词,正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令他感到了几分惭愧。
“袁公纵然有不对之处,但也绝非不忠之臣,你身为袁公的臣子,该忠言进谏才是,又岂能说背叛就背叛。”
尴尬半晌的田丰,话锋不由变软了许多,此时已不敢指责颜良有罪。
颜良知道,自己的话开始奏效了。
镇伏下田丰的“嚣张”,颜良的表情也着缓和下来,很快脸上就堆起了几分无奈与委屈。
“白马一役,本将立有大功,袁绍却听信谗言,反欲责罚本将。元皓先生你一番忠心,几次向他进言,他却听信郭图等小人之词,不但不采纳先生你的计策,反而将先生打入牢狱中。先生乃智慧之人,试问像袁绍这样一个亲小人,远贤臣的昏主,本将若不背他而去,难道还等着步鞠义的下场吗?”
鞠义,他是袁绍麾下所有人的痛。
颜良引出了鞠义这个悲剧先例,再狠狠的揭开田丰的伤疤,就是为了让田丰对袁绍彻底的绝望。
田丰的心头,立时如被千万道针刺一般,痛苦如潮而生。
这位河北名士沉默了下来,再没有肃厉与激昂,只萎靡的坐在那里,满脸的忧郁与伤感,整个人完全没了先前的气势,俨然只是一个受了伤的老人。
“唉~~”
沉默许久,田丰长长的叹了一声。
那一声叹,暗含着心灰意冷,暗含着落寞失望,颜良又岂能听不出来。
颜良心中暗喜,趁热打铁道:“先生有王佐之才,袁绍非但不用,还想害先生,先生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何不归顺于颜某,助我成就一番大业。”
颜良不失时机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田丰的身子一震,沉吟了许久,却叹道:“田某已经老了,再无心力为天下事操心了。”
他虽然没有明着拒绝,但却委婉的推辞掉了颜良邀请。
颜良心中略感扫兴,不过以田丰刚烈的性情,既然没有公然一口拒绝,就说明他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丝动摇的。
田丰所顾忌的,无非是面子而已。
“哼,想拒绝,没那么容易,本将有的是耐心,还怕磨不到你归心的那一天么。”
颜良心念已定,便是笑道:“先生智计无双,若不能施展所学,岂非可惜。先生若是想不通,不妨慢慢的想,本将有的是耐心,自有等到先生想通的那一天。”
田丰神色一震,抬起头来,看着颜良那闲然自信的表情,眼眸中是难以掩饰的惊疑与茫茫。
“当年那个有勇无谋的颜子义,如何竟有今日的见识与气度,袁公与之相比,竟也大为逊色,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田丰心中是深深的震撼。
颜良却已不欲多言,起身欣然告辞。
尚未出门时,忽听得田丰道:“荆州是四战之地,江东孙氏早有觊觎,将军若想取就早取,免得为人捷足先登就后悔莫及。”
田丰突然迸出这么一番话,却令颜良着实有些意外,猛回头看时,田丰却依然苦着一张脸,但神色已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田丰果然是田丰,天下智者所见略同,虽被软禁于此,却依然能断出颜良的大略。
很显然,田丰是在故意向自己展示他强大的判断力,同时也在显示着他个固执的老头,心下已经开始松动,他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多谢元皓先生提醒。”
颜良拱手一谢,转身扬长而去。
田丰注视着颜良离去,脸上却又浮现一处难以捉摸的神色,口中喃喃着:“颜子义,颜子义,难道你当真是埋没于沙中的真金吗……斜阳洒进堂中,为那一袭婀娜的身姿,染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书案前,黄月英秀眉微凝,纤纤素手轻扶着额头,正自盯着帛绢上的图案出神。
忽然间,她似乎有了什么灵感,提笔在帛绢上画上几笔。
仔细端详半晌,她却将那帛绢团了扔入篓中,接着又开始冥思苦想。
如此反复,篓中不知不觉已是满满的废帛。
颜良就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妻子那聚精会神的样子,越看越觉可人。
禁不住,颜良轻声走到她身后,趁着她不注意,从后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黄月英冷不防吓了一跳,回头见是颜良,却才转惊为笑,娇嗔道:“夫君进来怎也不出声,成心想吓死妾身呢。”
“我看夫人正专心做事,所以才不好惊扰嘛。”
颜良一脸笑意,顺手拿起了一张帛绢,却见长面画着那些奇型怪状的图案,倒有些像损益连弩,只是看起来又似乎有些不同之处。
“夫人是在画些什么?”颜良好奇道。
“妾身是想把损益连弩再改进一些,好让它发挥更大的威力,只是一直苦于没什么头绪。”黄月英说着叹了一声。
原来她依然是在为自己的大业操心,颜良心中是一阵的感动,禁不住在妻子的脸庞深深一吻。
黄月英脸畔生晕,低眉浅笑,笑得是那样的美。
“夫君此时应当还在办公事,今这么早就回来,莫非是有什么事跟妾身说。”黄月英柔声问道。
“这个……确实是有件事,不过嘛……”
颜良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却不知为何,他心中竟隐隐有一丝欠咎。
他明明知道男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之事,但眼下见得妻子闲暇时,乃在为自己分忧,感动之下,便有些不忍。
这时,黄月英却道:“将军是不是想与妾身说,关于纳那曹小姐的事。”
颜良一怔,旋即摇头一笑,叹道:“没想到夫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嘛,我其实还在考虑……”
颜良早已下了决定,心中却在琢磨着如何措辞,好让妻子听着能够舒服一点。
却不料,他还在盘算时,黄月英却淡淡笑道:“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将军理应与曹操结亲,共抗袁绍这个大敌,既是曹操主动提亲,将军自当纳了这曹小姐。”(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四十章 纳 妾
颜良是真没有想到,黄月英竟然会如此的大度,不但毫不介意,而且是主动提出来让自己纳了曹节。
而且,她句句都从大局出发,当真对天下的形势,合纵连横之道是了然于胸。
一时间,颜良面带着意外的表情,不知说什么才好。
黄月英见他这难置信的样子,不禁笑道:“夫君莫非以为妾身跟那小门小户的妒妇一般,不识大体,只知争风吃醋么。”
一句云淡风轻的反问,让颜良一下子释然了。
我颜良的妻子,当真是非同寻常的妻子,得妻如此,此生何撼。
“月英,难为你了。”
颜良将妻子的手轻轻携起,明澈的眼眸凝视着那张柔情似水,却又雍容淡雅的容颜,心中如沐春风一般的惬意。
“只要夫君的心里有我,月英还有什么奢求。”
黄月英头枕向了颜良的肩膀,语笑嫣然,甚至是媚人。
颜良为妻子的大度感动,更为怀中柔弱媚人的娇躯扰动心波,欲念一生,呼的一下将黄月英抱起,便是坏笑着往内室而去。
斜阳之光,细碎的洒落堂前,庭院之中,云雨霖霖之声悄然而起……毛玠带着颜良的回复,还有那道上表回到了长安。
曹操那边,对于颜良为袁绍封王的这道上表,自然是甚为恼火,却才知颜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自己被反将了一军。
虽然恼火,但曹操却无可奈何。
三辅的西凉军实力大损,马腾和韩遂剑拔弩张,一副火拼之状,这正是他肃清关中的大好时机。
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曹操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只有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非得把女儿嫁给颜良不可。
不光嫁,还要风风光光的嫁,动静越大越好。
于是。一旬之后,毛玠以媒人的身份,再次从长安远赴新野。
这一次他不是光棍一条来。曹家派出了曹休为代表的送亲团,百余号人,带了大批的嫁妆前来。
尽管新娘子早就落在了女婿的窝里,但这班所谓的送亲队伍,仍是煞有介事,一路吹吹打打,大张旗鼓的抵达了新野。
曹操辛辛苦苦的送钱来,颜良正是用钱的时候,自然把这笔厚重的彩礼不客气的照单全收。
几天之后,一场低调的婚礼在右将军府举行。
大户人家成亲。讲究的六礼,不过眼下非常时刻,双方都表示没那么多讲究,尽快把这场婚礼办了,完成政治联姻才是王道。
于是这场纳妾之礼。但只以一场简易的仪式宣告完成。
正式纳曹节为妾后,接下来颜良自少不了在府中大宴宾朋,趁着这喜庆劲儿,正好也借以慰劳一下麾下文武。
纳妾之夜,怎么忍心将佳人冷落太久。
于是颜良饮过几杯便佯装酒醉,跌跌撞撞的离席去往洞房。临走之前不忘叮嘱左右属下,把曹休和毛玠往死里灌,千万别留情。
穿过红灯高挂的沿廊,在婢女们的搀扶下,颜良来到了那间新房前。
“你们都下去吧,本将警告你们,别趴在门外偷听,小心本将打你们的肥腚。”
颜良今日高兴,借着酒劲耍起了不正经,大巴掌顺便在左右婢女屁股上狠狠一拍。
婢女们也早习惯了主人的粗鲁,各自羞红着脸,嘻笑着一哄而散。
颜良哈哈大笑起,忽的将房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房中红烛高烧,春意融融。
曹节身着喜服,安静的坐在榻边,双手搁在腿间,不停的揉着绢帕。
不用看,即将经历初宵波折的曹节,此刻自然是慌张不安。
旁边陪伴的几个妇人,见得颜良进来,忙是纷纷起身见礼,接着便要请颜良和新夫人行诸般仪礼。
颜良最厌繁文缛节,此等良辰美景,怎能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上。
他便一摆手,不耐烦的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去吧。”
妇人们皆是一愣,欲待劝时,却畏于颜良的威严,没人再敢多嘴,忙不迭的趋步而退。
房门关闭,诺大的洞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颜良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一把便将新娘子的手紧紧握住。
这已经不是颜良头一次进洞房,但对曹节来说却是人生头一次,本就紧张的她,被颜良这突然把手一抓,那颗小心儿砰砰的便加快跳动起来,几乎本能的就想把手抽离。
“马上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摸个手还有什么害臊的。”
颜良一脸邪笑,却将她手死抓着就是不放。
喜帕下的曹节,己是羞得满面通红,只得任由他紧抚着自己的手。
颜良当然不满足于只摸摸手,突然间又是一伸手,“哗”的就将新娘子的喜帕掀了起来。
那张娇艳如霞,含羞无限的俏丽容颜,刹那间闯入了颜良的眼眸。
看到的,不再是那个矜持、自傲的千金小姐,眼前羞答答的佳人,那般妩媚丝毫不逊于当世任何一名美人,只把颜良看得心中怦然大动。
曹节局促的呼吸着,头低下去,不敢正视颜良肆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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