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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演了这么多天的戏,终于该是杀青的时候了。
回望身后,五千骑士肃然林列,每一张年轻的脸上,浓烈的杀气都在涌动。
这时约定的时刻。
几次的书信往来,魏延已定下归顺之期,就在今的黄昏,他将斩断吊桥,大开城门,放自己的大军杀入城中。
只要自己的铁骑杀进城中,纵使刘表把全城的军民都动员起来,也休想挽回败势。
看了看日头,颜良高声道:“时辰已到,点起号火。”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
城头方面的荆州守军,很快就注意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黑烟,同时,他们也惊恐的发现,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的颜军铁骑,竟已逼至城外。
“是敌军杀到了,是颜良的骑兵——”
城头处,最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很快,发现了敌情的城头守军,都无不震动起来。
“各军不得惊慌,准备迎敌,速去报知蒯校尉和州——”
负责值守的那名都尉,话尚未说完时,一道寒光闪过,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便离颈而出,飞上半空,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跌落城头。
那无头的尸体晃了一晃倒了下去,身后,那横刀而立之人,目色凶凶,周身杀气弥漫。
是魏延。
城头的荆州士卒们一时间陷入了惊恐和不解中,他们怎么都想不通,那魏军司为何竟敢斩杀自己的上司,难道他疯了么?
很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
城门一线,魏延的部曲同时发难,几百精锐的义阳武卒,措手不及的杀向那些曾经的同袍。
因是刘表将大部分兵马都调往了北西二门,东门一线的守军仅只三千余人。
三千人虽少,却也足以应付十倍兵力的突然进攻,但这些原以为身处战火之士的士卒,却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仓促之下,群卒无首,三千荆州军,竟被魏延的三百部曲杀得陷入了混乱。
而魏延更是手起刀落,无情的收割着人头,即使对付的是无名的小卒,每一刀下去也是倾尽全力,仿佛要把积蓄多年的委屈与愤怒,通通用鲜血与杀戮洗尽。
刀锋过处,无人可挡。
但见两道寒光掠过,吊桥的悬索被斩断,那一道吊桥轰然而落。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部曲也杀溃了守城之兵,十几名浴血的义阳武士,齐声呐喊着口号,奋力的将那一道大门缓缓的推开。
魏延立在城楼中央,面向着城外黑压压的铁骑,刀削似的脸上,涌动着肃杀与兴奋。
颜将军,我魏延已为你打开襄阳的城门,此时不杀入,还更待何时。
城外丘坡上,颜良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变乱。
吊桥已下,城门洞开,魏延果然没有失信。
颜良精神大振,当即就准备挥军杀入城中去。
这时,周仓却道:“主公,城门虽开,但若这是刘表的奸计却当如何,末将请代主公先进入城。”
周仓的这番话,不禁令颜良心头一震。
奸计么,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只是,颜良很快就想起了那些脑海中的记忆。
历史上的刘备,对魏延是极为信任,甚至把镇守汉中这样的重担,宁给魏延也不给张飞这样的亲信。
而魏延,也为刘备尽心竭力的卖命,从未曾有过怨言。
反而是刘备死后,诸葛亮和他的后继者对魏延始终存有猜忌,让魏延屡屡表现出不满。
魏延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对他好,他就十倍的奉还你,你若对他猜忌,他同样也不会忍受。
今日之叛,不正是刘表对魏延的轻视和不信任,所酿成的恶果吗。
思绪翻滚间,颜良脸上浮现出了豪然之色。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将相信魏延是真心归顺,尔待无需疑心。”
颜良用他强烈的自信,消除了周仓等的猜疑。
猛回头,刀锋似的目光直射敌城,颜良长刀一指,暴喝道:“弟兄们,随本将杀进襄阳——”
怒啸声中,胯下黑驹四蹄发力,一人一骑,如黑色的闪电射去。
身后,五千铁骑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一般铺天而地杀出。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
滚滚的钢铁洪流,挟着无上的威势向着襄阳东门摧去。
颜良一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了襄阳城。
五千骑铁,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襄阳城中,大刀如风,无情的斩向那些仓皇迎战的荆州军。
那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由东门处,沿着宽阔的大道,飞快的向着襄阳中心延伸而去。
杀出百余步之远时,正前方才终于出现了阻击的荆州军。
闻知魏延背叛,城门失陷的蒯褀,急匆匆的率领千余兵马赶来,迎面正撞向汹汹而至的铁骑,惊恐中的蒯褀,甚至还来不及下令列阵迎敌时,敌骑已如潮扑至。
颜良纵马如飞,手中的大刀挟着怒涛之势,径向蒯褀狂卷而去。(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刘家的传统
君子六艺,蒯褀虽为名士出身,却也有几分武艺。
眼见敌军一将,竟是毫无顾忌的杀将而来,蒯褀不知来将是谁,恼怒之下,跃马挺枪就上前迎战。
两骑相交,当那一柄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当头劈至时,蒯褀才惊恐的意识到,对手的实力竟是远超自己。
刀锋未至,那狂卷而至的劲力,竟已压得蒯褀几乎有种窒息的错觉。
一瞬间,这位蒯家名士骄傲的心中,涌上了无限的惊怖。
只是,为时已晚。
狂刀已至,唯有以力相迎。
蒯褀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倾尽全力,擎枪相挡。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
当头劈至的大刀,半道之中,忽然一变式,横向扇扫而去。
变招之快,根本让对手无从防备。
但听得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嚎声响起,扇扫而至的刀锋,竟是生生的将蒯褀拦腰成两截。
鲜雨四溅中,两截分裂的躯体坠下马去,滚落于尘土间,转眼,已为随后而至的铁骑洪流碾为肉浆。
一招毙敌的颜良,如电光般向前撞去,没有一步的停留。
长刀过处,无可阻挡,惶惶的荆州军卒,有如浪开。
失去主将的荆州士卒,战斗的意志在瞬间就瓦解,如溃巢的蝼蚁一般,望风而溃。
但这些不幸的士卒很快就发现,狭窄的街道上。根本没有他们逃跑之路,他们只有掉头反向而逃,却被身后的铁骑洪流,如过街老鼠般驱赶而逃。
杀入城中的颜良,分令诸军攻取西北各门,以协助城外的文丑和甘宁军破城。
颜良自己则率一队兵马,直奔刘表的州府而去……北门处。
此时的刘表。刚刚指挥着他的军队,击退了城外甘宁军的一次猛攻。
结束了一天战斗,天色将晚。刘表料想敌人今天不会再进攻,正准备退下城头,回府去休息。
正当刘表刚刚打算下城时。却忽然发现,城外退走不到一个时辰的敌军,竟然去而复返。
“贼军今日之举好生奇怪,莫非想夜攻不成?”
看着徐徐而至的颜良军,刘表并没有太过狐疑,只下令全军准备再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数千敌军结阵于城前,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仿佛,这些敌人正在等待着什么。
那一面“甘”字大旗,随风飘扬。随着天色的变暗,越来越看不清楚。
扶剑而立,静观敌情的刘表,心中的狐疑却愈重。
“列阵而不进攻,这个锦帆贼在耍什么花招……”刘表捋着稀疏的白稀。喃喃自语。
正自狐疑时,城头忽然有人叫道:“快看,东门方向起了三道烽烟!”
众将士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果然见三道浓烟正冲上云霄。
无缘无故的,何以会忽然间骤起烽烟,而且是无兵攻打的东门方向。
刘表顿生了狐疑。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当即喝令派人前往东门察看究竟。
就在斥候刚走不久,忽有震天的喊杀声从东门方向传来,隐隐惊雷咋响,似有万千军马在厮杀。
“怎么回事,难道颜良率军突袭了东门不成?”
刘表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这个念头。
不过,只惊异了一刹那,刘表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
东门一线尚有蒯褀的三千多兵马,就算颜良当真是率军突袭,以三千的兵力,也足以抵御到援兵派出。
看着城前列阵的甘宁军,刘表忽然明白了什么,苍老的脸上起出几分冷笑。
“颜良匹夫,原来是想玩声东击西的花招,你以为老夫会上你的当吗,哼,幼稚。”
自以为识破了敌人计策的刘表,当即下令全军准备迎击甘宁军的进攻。
在刘表看来,颜良突袭东门,无非是想诱使自己抽调兵马,好让甘宁军趁机攻打北门。
只是,城外的甘宁军依然没有动静,仿佛一群没有生命的兵马俑一般,一动都不动。
刘表的心头,狐疑再生,而耳边,由东门传来的喊杀声却愈甚,隐约竟在向此间迫近似的。
便在这时,派出去的斥候飞奔而回。
“禀主公,颜良的骑兵攻破了城门,东门一带全线失守,颜良军正向北门这边杀来。”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骇然变色。
五雷轰顶。
一瞬间,刘表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无尽的漩涡。
而城头的众荆州军士,也立时炸开了锅,转眼就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与惊怖中。
“怎么可能,那匹夫怎可能攻破我的坚城,怎么可能——”
万念俱灰的刘表,跟中了邪似的,语无伦次的念叨着。
便在这时,城外的静列了许久的甘宁军,仿佛活过来的兵马俑一般,突然军阵皆开,向着北门开始发起进攻。
此时的刘表惊猛然惊悟,原来甘宁军的列阵不攻,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以为东门的突袭争取时间。
恍然大悟的刘表从惊恐中苏醒过来,羞愤之下,大喝着摧动士卒迎敌。
只是,东门已失的消息,早就摧毁了他们的斗志,沿城一线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心再战。
正当刘表进退两难时,蔡瑁领着数骑赶到。
“主公,东门叛徒里应外合,帮颜良攻破了城门,襄阳城已经守不住了,速从南门避往江陵吧。”
蔡瑁惊慌失措的叫嚷着。
刘表这时才知东门失陷的原由,当他得知是叛徒出卖时。更是怒气填胸,悲愤叫道:“老颜良匹夫,我刘表要跟襄阳共存亡,我要跟你这匹夫决一死战——”
许是出于颜面问题,许是为惊怒乱了理智,蔡瑁劝了半晌,刘表就是不肯走。
蔡瑁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喝道:“州牧身系荆州百万人的安危,岂容有失,请恕末将无礼了。来人啊,还不快扶着州牧上马。”
喝令下去,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强行将刘表扶上战马。
“老夫不走,老夫不走——”
刘表气愤的大叫着,却碍不得众人的强迫,在蔡瑁等几十骑的拥护下,望南门直奔而去。
刘表一走,沿城一线的守军自是土崩瓦解,城外甘宁军兵不血刃的攻入城门。
而此时,西门的文丑也破城而入,三路颜军横扫襄阳……一路狂冲,前方的荆州军越战越少。已没有人能再阻挡颜良前进的脚步。
颜良纵马如飞,直奔刘表的州而去。
因是颜良破城的速度实在太快,消息还不及遍回州府时,他率领着铁骑就已杀到。
仓促中的州府守卫们,急是要关闭府门。以做最后的顽抗。
颜良跃马登上高阶,长刀递出,从那将要关闭的大门缝隙中斩过。
但听得两声惨叫,关门的守卫躲闪不及,一双手臂生生被斩断。
颜良长刀一抡,那半掩的大门便轰然而开。
那巍魏如铁塔般的身躯。傲然的闯入了刘表富丽堂皇的州府大院中。
一身浴血,如杀神般往前一现,那些守卫和仆丁们顿时被吓得魂飞破散,一府上下顷刻乱成一团,男男女女皆是尖叫着抱头乱窜。
“把这州府上下给本将统统围起来,哪个敢逃,格杀勿论。”
周仓得令,迅速的带着几百号虎卫军,四面将州府围起。
颜良则纵马直入,但见那些想要顽抗的仆丁守卫,皆是一命不留。
才入府中几步,便瞧见一队守卫,拥簇着一名年轻的贵公子迎面而来。
身边跟随的细作马上告诉颜良,那贵公子乃是刘表的次子刘琮。
原来是这小子。
曾经的历史上,就是这小子把刘表的基业,拱手献给了曹操,这小子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犬子。
颜良径直杀奔州府,为的就是生擒刘表,倘若能生擒刘表,就是迅速的逼降荆州,这也这一场胜利的收获,就不仅仅是攻取襄阳那么简单。
如今未抓到刘表,能俘获他的爱子也不错,将来便可作为要胁刘表的筹码。
念及于此,颜良想都不想,喝令左右将那犬子拿下。
一班虎狼之士汹汹而上,保护刘琮的那些仆丁们吓得是一哄而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生擒了这小子。
擒住刘琮,颜良在细作的带领下,径直奔往刘表内室。
咔嚓一声响,颜良一脚踹去,将那紧闭的房门踢了个四分五裂。
房中女人的尖叫声顿起,当颜良大步迈入房中时,看到的是三四个婢女模样的人,正战战兢兢的围在一名贵少妇的身边。
“那女人就是刘表的后妻蔡氏。”细作指着那贵少妇道。
蔡氏,那个颜良曾经行过贿的女人,今日终于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举目望去,却见那张惶恐的脸庞,看起来倒也颇有几分姿色,而那丰满的体段,更是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骚味。
“倒也是一把好嫩草,看来姓刘的都艳福不浅,刘表也是,刘备也是……”
心中暗笑时,颜良冷冷道:“都赖在这里不走,难道全想被充作营妓不成。”
这般一吓唬,一群婢女们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低着头,迈着小碎步急急的逃离房间。
那蔡玉混在众女从间,也想溜走。
当她从身边经过时,颜良却将猿臂一伸,将蔡玉的手腕一把抓住。
“蔡夫人莫急着走,本将还要跟你谈谈心,说说话,急什么。”(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五十八章蔡夫人
蔡玉娇躯一颤,花容一变,脸畔顿生羞怒之色。
堂堂荆州牧之妻,在荆州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享受惯了别人的尊敬,而今,却被一介武夫拉拉扯扯,还用这般轻薄的话语来挑逗。
即使这个武夫是敌人,也令习惯了居高临下的蔡玉感到极是愠怒。
“你好。粗鲁匹夫,焉敢对本夫人无礼,还不快放手。”
蔡玉尖声怒骂,扭动着小胳膊挣扎起来。
从她的语气中来看,显然她并不知道颜良的身份。
颜良却不理会她,粗鲁的将她连拖带拉,一直拉回了内室,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蔡玉“啊”的一声扑倒在地上,受此粗鲁的对待,气的是小脸涨红,丰满的胸脯因是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如涛。
“既知我乃蔡夫人,焉敢如此相待,我要见你们家颜将军,我倒要问问一他,他的属下怎能这般无礼。”
从地上爬起来的蔡玉,气呼呼的嗔怒道。
听得此言,左右周仓等人都哈哈大笑,以一种嘲笑的目光盯着蔡玉。
蔡玉又是茫然又是恼怒,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颜良上前一步,铁塔般的身躯将蔡玉的身子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昂着头,冷笑道:“本将就是颜良。”
蔡玉的花容骤变,惊怖之色油然而生。
她怯生生的抬起头来,看着那张英武的脸庞,那坚实的胸膛,那壮粗的手臂,无一不显示着北地男儿的豪壮。
而那一双鹰目之中,更流转着与生俱来般的自信与傲然,还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绝。
这就是那个颜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个送我金银,用甜言蜜语来迷惑我的武夫?
“蔡夫人,前几天咱们还书信来往,眉来眼去,怎么,今日见了本将却无话可说了吗。”
颜良上前一步,巍巍的身躯几乎贴住她的身躯。
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还有男儿刚阳的体味,扑鼻而来,只令蔡玉瞬息间有种窒息的错觉。
她极力保持住冷静,强颜淡定,大声道:“颜将军,我乃刘州牧的妻子,还请你放尊重一点。”
颜良大咧咧的坐于上首,冷笑一声,“本将就是尊重你,才称你一声蔡夫人,如若不然,早就把你赏给本将这班部下玩弄,蔡夫人,本将奉劝你还是知足一点。”
蔡玉的花容又是一变,耳听着颜良“污言秽语”,不禁羞得是满脸通红。
而堂前周仓等人,则用一双双邪眼死死盯着蔡玉,那般饥饿之状,渀佛只消颜良一下令,立刻就会扑上来将蔡玉生吞活剥了一般。
蔡玉是又羞又怕,尴尬的立在那里,却不敢再吱声。
颜良想起了自己妾室曹节,当年也是一副豪门千金小姐的脾气,屡屡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直到那天被自己剥得赤条条时,才被吓得乖乖不敢再嚣张。
眼前这蔡夫人却显然要聪明得多,只被自己言语吓唬了几句就识趣的闭嘴。
颜良稍稍满意,却问道:“本将问你,刘表何在?”
蔡玉低着头道:“夫君他自今早出去,就一直没有回来,妾身也不知他的去向。”
原来如此,姓刘的果然都跟他们的祖宗刘邦有共性,一旦形势有危,就把自己的老婆孩子扔下。
“原来刘州牧是把夫人你抛弃了。”颜良语气中有几分鄙意。
听得“抛弃”二字,蔡玉的心禁被钩起一阵委屈,暗想丈夫当真是狠心,竟把自己抛在这里,任由颜良来侮辱。
委屈之下,蔡玉的眼角悄然泛起一丝辛酸的泪光。
颜良还有正事要做,也无心看她这梨花带雨的哭样,遂是起身而去。
从蔡玉的身边经过时,颜良顺手在她脸上轻抚一把,冷笑道:“本将跟刘使君乃好盟友,他的妻室,本将自会好好对待,夫人且安心在此,本将之后再来好好宽慰夫人。”
那一句“宽慰”语调异样,另有含义,而蔡玉被摸了脸蛋,更是羞得云霞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正自惊羞时,颜良已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只丢下一句“给本将好好看着她,休得慢怠。”
周仓等人原还想着一品眼前这骚媚的少妇,听得颜良命令,便不敢不从,只得悻悻的退了出去。
啪!
大门被狠狠关上,诺大的屋中,便只余下蔡玉一人。
愣怔许久,蔡玉方才从惊羞中缓过神来,想想方才发生之事,简直哪在梦中一般。
她抬起手儿,下意识的摸在了自己的脸畔,脑海中不经意间又浮现出了被颜良那一下“轻薄”的画面,立时又羞得是呼吸急促。
恍惚之间,那“污秽”的画面,竟让她有几分心悸。
“蔡玉啊蔡玉,你乃刘景升的妻子,名门之秀,岂能这般胡思乱想,你的廉耻心何在。”
脑海中,另一个声音不断的警告着,蔡玉这才强行将那些杂念压下。
挣扎了半晌,蔡玉总算恢复了平静,口中却又幽幽叹道:“没想到夫君竟忍心将我抛下,如今我身陷贼手,却当如何是好啊……”
蔡玉幽怨之际,颜良却已重新上马,再次投入了杀戮中。
襄阳城的守军已全面瓦解,降得降,逃得逃,颜良和他的大军攻入城中,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完全控制了局势。
得知刘表逃出襄阳,奔往江陵后,颜良并没有下继续追击。
攻克襄阳已完成了既定的战略目标,以他现有的兵力,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连同江陵一并吞下,显然是操之过急。
颜良眼下最迫切要做的,就是抚定襄阳,消化他的胜利成果。
在下达止杀令之前,颜良还做了一件事,就是纵容周仓和胡车儿,趁着战乱之际,对襄阳的蔡蒯两家大肆屠杀。
此二族乃刘表忠实的支持者,在襄阳又极有势力,颜良岂能把这祸患留于眼皮子底下。
只是若是抚定襄阳之后,再对蒯蔡二族进行绞杀,难免会有碍于颜良收取人心。
眼下蒯蔡二族既是以私兵公然对抗,那颜良就可借着战争为名,堂而皇之的顺势扑灭这不知好歹的两个大族,就算不杀尽他们,也要杀到他们大损元气,无法再在襄阳一带呼风唤雨。
战斗从白天打到黑夜,直至深夜时分,喊杀之声才渐渐平静,除了几处燃烧的火光外,整个襄阳城终于复归安静。
蒯蔡两族的私人武装已被歼灭怠尽,除了溃散之后,投降的荆州军达五千之众。
襄阳四门,乃至襄阳附近的诸处石砦、营寨等军事要点,皆已被颜良所控制。
夜过天明,不觉已是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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