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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周瑜的言语之中,自有几分对颜良的轻蔑。
美周郎有这个自信,他深信,论及水战,方今天下无人是自己的对手。
鲁肃干咳了几声,“蔡瑁的确是庸才,不过到底还是的几分水战能力,听说那颜良不知从哪里收得一个叫甘宁的水贼统领水军,此人竟是把蔡瑁的水军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别的不说,这个颜良的识人之能,倒着实让人有些刮目相看。”
和周瑜不同,鲁肃是毫不掩饰对颜良的称赞。
周瑜眉宇间虽存傲色,但只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反驳鲁肃的推断。
显然,尽管这位江东统帅看不太起颜良,但对他的识人之能却不敢小视。
这时,大将凌操拱手道:“周都督,目下颜良既已攻破了襄阳,下一步必会染指江陵,依末将之见,我军当速破夏口,定要抢在颜良之前拿下江陵。”
凌操此言一出,大部分的江东诸将纷纷激昂请战。
“诸位有求战之心是好的,只是肃以为,眼下时机已过,我军却不当再发兵攻夏口。”
鲁肃跟众人唱起了反调。
他这么一开口,众将皆面露不爽,个个眼睛瞪向他,心想这个富商出身家伙,怎的行事这般不痛快,总是瞻前顾后。
周瑜却并无不悦之色,反倒正色问道:“子敬此话怎讲?”
鲁肃方才不紧不满道:“颜良虽破襄阳,但以他眼下的实力,想要一口气吞并整个荆州,显然是异想开天。而襄阳的细作在情报中也称,颜良竟将刘表之子送还江陵,依肃之见,他这是想向刘表展示友好,罢兵休战,以消化襄阳这块肥大的胜利果实。”
顿了顿,鲁肃接着道:“我军若此时再强攻夏口,便无颜良再分荆州兵势,等于是以一一己之力,与刘表的整个荆州作战,况且如今钱粮将近,再这么打下去,纵然诸将勇猛,肃也以为非是明智之举。”
鲁肃一席话,把在场的诸将的不爽给堵了回去,众人不得不承认,这个富商虽然罗嗦,但话却并非没有道理。
周瑜站将起来,踱步于帐中,陷入了沉思。
鲁肃的分析,荆州的局势,诸般种种,反反复复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
众人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离周瑜,等着这位年轻的统帅来下是战是退的决定。
思索许久,周瑜停下了脚步,却将目光转向了那员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将。
“程老将军,子敬的话你也听到了,是继续攻夏口,还是退兵,你有何见解。”
周瑜所问之人,正是副都督程普。
程普乃是孙氏三朝元老,孙氏一门绝对的忠臣,若论资历,远非周瑜可比。
此番攻江夏,孙权虽然委任周瑜为都督,却又委任程普为副都督,其用意自是不言而喻。
程普从周瑜的话中,听出这位年轻的都督,似乎也主张退兵,他沉吟了半晌,方才默默道:“进兵退兵,非是我等可擅自作主,程某以为,我等当将眼前的形势利害,向主公陈明,然后再由主公决定是攻还是退。”
程普这话说得妙,看似把退不退兵的责任推给了孙权,实际上却是维护了江东少主的权威,告诉前线包括周瑜在内的诸将,你们别忘了自己只是臣下,凡事还要听从少主孙权的指挥。
听得此言,周瑜便道:“那就烦劳子敬去一趟柴桑,向主公陈明利害,由主公来决定是否退兵吧。”
“肃自当从命。”
当下计议已定,这一场军事会议就此散去。
众诸退去,诺大的军帐中,只余下周瑜一人。
周瑜的目光扫向了帛书上,“颜良”那两个刺耳的字上,俊美的脸庞渐生恨色,喃喃道:“颜良,本将就不信你有三头六臂,总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我周瑜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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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十余天已过,襄阳城已从战争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颜良凭借着满宠出色的理政能定,很快就抚定了襄阳人心,而他的两位夫人也从新野搬到了襄阳新家,右将军府正式的迁至了襄阳。
为了犒赏诸将,人心初定后,颜良便以右将军开府的权力,对麾下诸将大肆提拔。
文丑、文聘、甘宁、魏延四将,皆被升为了中郎将,周仓、胡车儿、刘辟分任校尉。
文臣方面,许攸、贾诩、徐庶、满宠、伊籍等皆辟为从事。
颜良将治所迁往襄阳后,继续留文聘镇守宛城,以满宠为新野令,驻守新野,主持汉水以北南阳诸县的屯田事务。
襄阳之战结束后,除去损失的士卒,再加上收编俘虏的士卒,颜良麾下的兵马计已达到三万五千有余,其中骑兵总数也达到了惊人的五千。
颜良的势力深入到江汉流域后,骑兵的重要性渐渐削弱,而水军的重要性则日益明显。
攻取襄阳后不久,颜良便叫甘宁整编蔡瑁的水军降卒,在原有水军的基础上,大肆的扩编水军,以为下一步大军开入长江作准备。
内部养精蓄锐时,消息传来,江东水军在屡攻夏口不利的情况下,选择了退回柴桑。
而江陵方向,也传来刘表病重的消息,由此看来,刘表短时间里也无法再整兵北上。
南面的威胁暂时消除,北面曹操忙于收拾关中诸侯,一直卧病的袁绍,进位魏王之后,则似乎又忙着为称帝做准备,无心南顾。
两面之敌暂时的平静,给了颜良难得的时间,可以抓紧时间埋头消化胜利果实。
这日,颜良正在府中处置公务,侍从却来通报,言是一名诸葛铃的少妇求见,自称是蒯褀的未亡人,想要求得收取丈夫的尸骨,重新埋葬于祖坟。
诸葛铃?蒯褀的夫人?
颜良回想旧事,忽然想起,这个蒯褀大概就是当初攻城襄阳时,死在自己刀下的那个倒霉鬼,当时战争结束后,都被粗粗埋葬了事。
“徐庶曾说过,诸葛亮在荆州关系网络复杂,他的姐姐就曾嫁给了蒯家为妻,那这个诸葛铃,莫非就是诸葛亮的姐姐不成?”
思绪飞转,颜良顿时生了好奇,遂叫将那妇人传入。
过不多时,却见一名身形窈窕,一身素服的女子徐徐步入了堂中。(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六十四章 诱骗诸葛亮
这女子虽素面朝天,脸色略显憔悴,但也颇有几分姿色,浑身上下更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韵味。
颜良放下手中的笔,不禁多看了几眼。
少妇趋步上前,微微屈身,不卑不亢道:“妾身诸葛铃见过将军。”
“免礼吧。”颜良微微摆手。
诸葛铃直起了身子,抬头之际,却正撞见颜良目光肆意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她脸畔暗生红晕,忙将目光移开,不敢正视,但神情姿态却依旧镇定自若。
诸葛铃不说话,颜良也不问,当她不存在一般,提笔继续处置公事。
诸葛铃原以为颜良会询问她此来之意,却没想到颜良目光扫了自己一遍后,便当她是空气般视而不见。
立在那里的诸葛铃,顿时便觉有些尴尬。
沉吟半晌,不见颜良搭理,诸葛铃只得道:“妾身此番来打扰将军,是想有一事相求,恳请将军恩准。”
“说吧。”颜良头也不抬,随口应了一声。
颜良的冷落,让眼前这少妇的脸上,悄然掠过一丝不悦。
诸葛铃却又不敢稍有显露,只得道:“妾身的亡夫蒯褀死在了前番的乱军之中,妾身此来,就是想请将军大发慈悲,准许妾身将亡夫的尸骨迁往祖坟重葬。”
若说这诸葛铃也确有几分胆色,想颜良杀进襄阳时,杀人无数,尤其是蔡蒯二族的子弟。更是被杀不计其数。
然这两族遗存之辈,却无人敢来求取尸骨,唯有这诸葛铃一个女流之辈,却敢只身前来提出请求。
作为一个女人,能有此等胆色,当真已是颇为不易。
倘若换作是别家女人,颜良念其胆色和情谊。也就应允了,只可惜,眼前这女人却是诸葛亮的姐姐。
诸葛亮想要成心与自己作对。那他就必须要负出代价。
“蒯褀助纣为虐,帮助刘表跟本将作对,他是死有余辜。本将能让他入土为安已是格外开恩,岂能再让你得寸进尺。”
颜良想也不想,一口就拒绝了诸葛铃的请求。
诸葛铃花容一变,似乎没有想到颜良拒绝的如此干脆。
她贝齿轻咬红唇,顿了一顿,又道:“彼时夫君也是各为其主,如今夫君人已故去,也算是负出了代价,将军既有争雄天下之心,又何不网开一面。以向天下人展示将军的宽广胸怀。”
诸葛铃当真也是胆大,此等言语,竟有讽刺颜良心胸狭窄之意。
而她说完这番话时,呼吸也是渐渐急促,显然心中也在担心会激怒颜良。
“哈哈——”
颜良并没有生怒。反而是大笑起来,只是那狂放的笑声中,饱含着讥讽的意味。
诸葛铃被颜良那讽刺的大笑弄得摸不着头脑,神色一时变得有些窘促。
笑声骤止,颜良的嘴角已浮现一丝冷笑。
“你们这些人,整日就想让别人心怀宽广。自己却一个个心胸狭窄,只想从中获利,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面对颜良的讽刺,诸葛铃欲待辩驳,一时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当初西凉大军南攻,袁绍之军虎视眈眈时,你们怎么就不能胸怀宽广一下,却反倒派出大军去攻打本将,这时却又来让本将胸怀宽广,诸葛夫人,你以为本将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颜良一番质问,将诸葛铃堵得哑口无言。
这位丧夫的寡妇,尴尬的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时,好生的无奈。
这时,颜良的脸色反而缓和了几分,“这件事先不说,本将想要问一问,你和那诸葛亮度什么关系?”
诸葛铃一怔,却不知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自己的弟弟。
犹豫了一下,诸葛铃如实道:“诸葛亮正是妾身的胞弟。”
果然如此。
思绪飞转之下,颜良心中已有了主意,表情也忽然变得和蔼起来。
“蒯褀之事,本将原是不想答应的,不过看在诸葛夫人有情有义的份上,本将倒也可以考虑网开一面,不过却需要夫人答应本将一件事。”
诸葛铃见得颜良松口,不禁大喜过望,忙是伏地叩首,万般感激道:“只要将军能网开一面,妾身什么都能答应。”
“诸葛夫人这又是何必,快快请起。”
颜良起身上前,伸手将诸葛铃搀扶起来。
伸手之际,却正好触到诸葛铃袒出在外的半截素臂,这肌肤一相触,却令诸葛铃身形微微一颤,脸畔悄然几分红晕。
颜良倒无心占她便宜,只是有意显示宽宏而已,却不想瞥见诸葛铃面生羞意,心中便不觉暗笑,心想这寡妇的脸皮还真是薄,不知心里有想些什么。
扶起诸葛铃,颜良淡淡道:“其实这个要求也很简单,本将对令弟十分的欣赏,所以本将想请夫人修书一封,请令弟来参加蒯褀的葬礼,本将也正好借机跟他讨教讨教,怎样,这个条件不算过份吧。”
诸葛亮若成心跟自己作对,确为大患,而今机会在此,颜良便想借机把诸葛亮“诱骗”至此。
到时候你归顺便罢,不归顺的话,要么一刀宰了你,要么软禁你一辈子,总之不让你来祸害我便高枕无忧。
诸葛铃听得这要求,却不禁面露几分难色,“弟弟他远在江陵,并来襄阳的话,似乎有些不太方便。”
“不方便?请问令弟可有官职在身,不方便走动吗?”颜良问道。
诸葛铃摇头道:“这倒不是,弟弟他眼下还是白身。”
“那令弟莫非身有伤残,不便行动?”
“也不是。”
一连串的问题后,颜良冷笑道:“既无官职,又无伤残,那前来参加一下自己姐夫人葬礼,便是天经地义之事,本将实在想不通,令弟有什么不方便的。”
诸葛铃并未听孔明向他提到过对于颜良的成见,这时听颜良这一番话后,便觉似乎也有道理。
这时,颜良又道:“我听闻令尊早逝,令弟乃是夫人一手抚养大,那想必对于令弟来说,夫人既是姐姐,又是母亲,出于孝道,令弟前来也应当来参加葬礼,夫人说是也不是。”
这一席话的,诸葛铃便无话可讲,只得道:“既是将军意思,妾身焉敢不从,妾身回去就修书一封,请弟弟请来襄阳一趟,只是希望到时将军能够信守承诺。”
颜良豪然一笑,“本将向来是言出必行,只要夫人能守信约,本将岂有食言之理。”
得到了颜良的承诺,诸葛铃心中也算松了口气,当即施礼拜别。
为了表示友好,颜良特意将诸葛铃送至门口。
颜良的这番礼遇,却令诸葛铃有些受宠若惊,出门之际,脚下一个不注意,正好被门槛绊倒。
“啊~~”
她一声惊呼,柔弱的身子顺势向前就栽去。
颜良见状,眼急手快,一步上前,伸手便向她的腰身搂去。
只是他出手心切,手掌往下稍稍滑了那么三分,搂住诸葛铃之时,手掌正好按在了那一片隆起的丘臀之上。
虽隔着一层衣衫,但那饱满的感觉,也足以令颜良心中微微一荡。
诸葛铃猛然惊觉,急是将身子挣扎而起,脸畔羞色如云霞而生,高耸的胸丘更是因窘迫的呼吸而起伏愈烈。
羞慌之下,诸葛铃低头道了一声谢,便赶忙匆匆的离去。
颜良兴致勃勃的目送着诸葛铃离去,却将周仓招了过来,叮嘱道:“你派几人将这妇人暗中监视,切莫让她离开襄阳城。”
“末将明白。”
周仓得令,前去吩咐。
回想着方才那暧昧的一刻,颜良嘴角掠起一丝冷笑,喃喃道:“诸葛亮,你最好识相的给我滚过来,若不然的话,可别怪本将不客气……五天之后,江陵。
城西的一处豪门宅院,院门之外高挂着“诸葛府”的牌匾。
这是刘琦赠给诸葛亮的安身之所,以感谢诸葛亮的及时提醒,让他可以早一步从襄阳抽身,得以不用步他弟弟刘琮被俘的后尘。
后室之中,诸葛亮手拿着那一封帛书,俊朗的脸庞上,流转着几分愠色。
“没想到姐夫竟然死于颜良之手,这个颜良,当真是可恶之极。”
旁边那年轻人咬牙切齿,难掩心中的愤意。
诸葛亮冷哼了一声,“我早知此人不是仁主,也怪姐夫不听我的劝说,才招致这杀生之祸。”
大堂之中,仇恨意味浓浓。
沉寂了半晌,诸葛均道:“二哥,你说大姐这一封信,到底是何用意?”
“还能是什么用意,当然那颜良的奸计,想要借此将我诱骗至襄阳。”诸葛亮一语点破了其中玄妙。
诸葛均这才恍然大悟,大骂颜良奸险。
骂过之后,诸葛均却又忧道:“虽说这是颜良的奸计,可是姐夫的葬礼,二哥若不出席的话,世人岂非会耻笑我诸葛家无情无义。”
弟弟的顾忌,以诸葛亮的聪明又岂会不知,他当然知道,这是颜良故意给他设下的局,让他在安危与名声之间进退两难。
“若去,恐怕就是有去无回,若是不去,就会被世人耻为不孝,颜良,你的手段果然狠毒……”
诸葛亮浓眉紧凝,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家伙,你还嫩了点
沉吟半晌,诸葛亮紧凝的眉头松展了开来,他的目光投向了跟前的弟弟。
“三弟,这一趟姐夫的葬礼,为兄就只有靠你了。”
听得此言,诸葛均先是一怔,随即猛然省悟。
他的二哥,这是要让他代替自己去出席姐夫蒯褀的葬礼,让他去代为犯险。
诸葛均犹豫了一瞬,欣然道:“只要我们诸葛家有人出现,旁人就无法对咱们说三道四,那颜良的奸计也就不能得逞,二哥,你这一计实在大妙。”
诸葛均非但没有拒绝,反而是十分兴奋,仿佛能代兄长去犯险,乃是极为荣耀之事。
诸葛亮却是轻声一叹,俊朗的脸上泛起几抹歉意。
“颜良乃残暴奸险之徒,此人若不除之,不仅是荆州,整个天下只怕也将被他祸害无穷,为兄如果不是为天下计,亲身犯险又有何惧,三弟……”
“二哥,你不用说了,你有经天纬地之才,留得有用之身要做番大事,愚弟替兄长去犯险,乃是心甘情愿,二哥你千万不要有愧疚。”
诸葛均言语豪然,表情诚挚,年轻的脸上没有一丝悔色。
“三弟,你果然不愧是我诸葛家的人。”
诸葛亮有感于弟弟的识大局,拍着他的肩膀,一脸欣慰之色。
兄弟二人相视而笑,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当天计议已定,几天后。诸葛均离开江陵,踏上了北上去往襄阳之路。
步入襄阳城,所见所闻,却与诸葛均想象中全然不同。
诸葛均只记得,每每提及颜良时,他的二哥孔明都会说颜良生性残暴,非是仁主。
久而久之。诸葛均心底里也形成了这样的观念。
在诸葛均的想象力,颜良攻下襄阳之后,应该纵容他的军队大肆掳掠。肆意妄为,繁华的襄阳城在颜良和他虎狼之士的践踏之下,将变成人间的地狱。
但如今诸葛均所见。却是街市繁华依旧,市井秩序井然,俨然一副民不知有兵的太平之状。
“难道颜良没有把襄阳城洗劫一空,没有烧杀抢掠不成?”
诸葛均心中狐疑顿生,心底里对颜良的印象,似乎渐渐起了变化。
满怀着狐疑,诸葛均来到了城南的蒯府。
此时的府中,已是一片素白,府中的老小皆在为主人蒯褀披麻戴孝。
正自守孝的诸葛铃,闻知有位诸葛公子到访。以为是二弟诸葛亮来了,急是欣喜不已的迎了出来。
当她看到来者竟是自己年幼的三弟时,欣喜的表情转眼褪去,眸中不禁浮现出意外之色。
“三弟,怎么会是你?”诸葛铃满脸不解。
诸葛均忙是上前见礼。诸葛铃只得暂压狐疑,将弟弟请入了堂中。
屏去仆人,堂中只余下姐弟二人。
诸葛均叹道:“姐夫正当壮年,不想竟为那颜良所害,当真是可惜。”
“两军交战,刀剑无眼。你姐夫的死,只能说是天意吧,也怪不得那颜良。”诸葛铃幽幽叹道。
诸葛均没想到,姐姐的话中还有为道良袒护的意思,这不禁令他暗中惊奇。
当下他便又道:“姐姐,我入城之后,见得这城中一片祥和,一点都不似刚经历过战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铃缓缓道:“那颜良虽然声名残忍,不过自入城后不久,他便严厉军纪,不许部下惊扰百姓,甚至还取库府钱粮,抚恤受害人家,便是因此,才短短几日功夫,这襄阳城的秩序就恢复如初。”
听得此言,诸葛均心头不禁大震。
严厉军纪,不许扰民,抚恤百姓……
诸般种种,哪里还有丁点残暴之主的样子,俨然就是一副仁主作风。
诸葛均实在想不明白,颜良究竟为何会这么作。
“这颜良定然是在演戏,想骗取人心,对了,定是这样,二哥一向料事如神,他的判断岂能有错。”
诸葛均的心中,渐有一个声音说服了自己,让他从质疑中抽身出来。
这时,诸葛铃却道:“三弟,姐在信中说得清楚,那颜良只得二弟前来参加葬礼,方才会允许给你姐夫迁葬祖坟,怎的却是你来。”
“这个……”
诸葛均迟怔了一下,方是叹道:“二哥他本是想来,只是南下江陵的路上受了伤,一直行走不便,所以只好让我前来。”
诸葛铃一听弟弟受了伤,慌的什么似的,着急的问长问短。
诸葛均吱吱唔唔,故编了一通,好容易才将姐姐哄过去。
诸葛铃也没怀疑,只是叹道:“二弟没大碍就好,只是那颜良指明让二弟来襄阳,方才肯让你姐夫归葬祖坟,姐姐只怕他见了你不肯答应。”
“姐姨放心,我看这颜良虽是武夫,倒是会作演戏收买人心,姐姐只管带我去见他便是,我料他为了给世人显示他仁主一面,他必不会再为难姐姐。”
诸葛均很是自信。
诸葛铃想了一想,总归无计可施,只好无奈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试一试了。”
姐弟俩商议已定,遂是一同离府,径入右将军府去求见颜良。
此时的颜良,正自府院中练武,正练至兴头时,亲兵来报,言是诸葛铃和诸葛公子前来求见。
“诸葛公子?难道是诸葛亮不成?”
听到这个消息,颜良不禁有些吃惊。
原来颜良是判断,以诸葛亮的智谋,必能看出自己的诱骗之计,多半不是来自投罗网。
这时听闻诸葛公子前来,他便暗想一生谨慎的诸葛亮,竟也有如此胆量,倒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惊奇之下,颜良遂叫将那二人请入。
过不多时,诸葛铃和一名年轻的公子步入院中,颜良一眼瞥去,原本好奇的表情,立时便打了个折扣。
他从徐庶口中得知,诸葛亮年纪有二十多岁,而那诸葛公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岂会是诸葛亮。
颜良隐约已猜到了什么,却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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