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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颜良洞察人心,早就窥知糜贞怨意,料想她也不会回去,结果看来,果然如他所料一般。
“妾身和妹妹如今已是无处可去,万望将军怜惜,千万不要赶我们走。”
糜贞听得颜良那话,还有为是想撵她们走,顿时又生几分慌意。
颜良却豪然一笑,摆手道:“我颜良几万兵马都养得起,何况两个女人,还是那句话,你们想在此住多久就住多久。”
糜贞这才放心,忙是连连称谢。
如果说上一次糜贞还抱有一线希望的,这一次已把残存的希望湮灭。
虽说如此,但心头还是有一些酸楚,那盈满的泪珠子,终究还是滑落下来。
颜良也没多想,伸手指来,轻轻的就为她拭去了滑落的泪珠子。
糜贞正处在伤感之中,神思有些离乱,那指间的温暖触在冷冰冰的脸上时,却令她感到一阵惬意的温暖,一时间她竟将脸庞轻轻的砥磨着颜良的手掌,忘乎所以的感受着那宽厚手掌的温暖。
月满庭院,佳人娇柔如水。
禁不住,颜良俯下头来,对着那湿润的红唇就是一吻。
神思凌乱的糜贞,也情不自禁的蠕动着唇瓣,迎合着他。
便在这时,忽听得一声惊臆之声。
糜贞猛然惊醒,赶紧将颜良轻轻推开,转头望去,见那妹妹甘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此时,正是满脸通红,惊羞不已的呆呆看着他们。(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七十七章 让寿星吐血
糜贞娇艳的脸庞,顿时也涌上无限的窘羞。
她如今虽已绝心不回徐州,但名义上到底还是刘备的妻子,背负着这个名份,跟颜良亲热已是极大的不耻,竟然还给自家妹妹,刘备的妾室看到。
一瞬之间,糜贞只觉羞耻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姐姐,颜将军,你们……”
甘梅也怔在那里,又是惊又是羞的,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糜贞竟然和丈夫的敌人卿卿我我。
颜良却是一脸闲然从容,只笑道:“糜夫人脸上有污渍,本钭只是帮她擦一擦。”
他这是怕糜贞尴尬,帮她找个圆场的借口。
糜贞心下感激,却又暗暗叫苦,心说你这找得什么借口,就算我脸上有污渍,岂有你用嘴来帮我擦的道理。
甘梅不傻,她亲眼所见,当然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最初的一瞬间,她甚至有些出离的愤怒,觉得糜贞不守妇道,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实在是有辱丈夫刘备的名声。
但只愤怒了一刻,她便急是克制下来,不敢稍有表露。
她想起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如今有家不能归,寄人篱下的,岂能不低头。
“或许,姐姐这么做,只是迫于那颜良的淫威,为了保全我们姐妹,不得不受此侮辱,是了,定是这样,若真如此,那姐姐的牺牲也真是太大了。”
甘梅的脑海中,有这么一个声音。很快的替她做出了解释。
愣怔半晌,甘梅回过神来,脸上勉强堆出几分笑容,“妾身夜中难眠,想来找姐姐说说话,不想将军也在此。”
甘梅没有口出唐突之词,糜贞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颜将军也是顺路来看望我们。我以为妹妹已经睡下了,所以就没吵醒妹妹。”
糜贞顺势解释了一番,说着从颜良身边挣脱。跟甘梅站在了一起。
接着,她又想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场面,便假作困意。“天色已晚,妾身也有些累了,恐怕将军明日也有军务在身,千万别因我们姐妹误了正事,将军是不是也……”
糜贞这是在委婉的下逐客令。
倘若是蔡玉的话,颜良才不会管你许多,兴之所至,想要怎样便怎样。
但他对糜贞存有几分敬意,便不想太过粗鲁。
“反正这两个美人对刘备已经绝望,来日方长。留着慢慢品味也不急。”
念及于此,颜良便笑道:“本将确实也累了,两位夫人早些休息,他日有空时,本将再来看你们。”
说罢。颜良便拂袖扬长而去。
二妇将颜良送出门外,眼瞧着他策马而去,方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屋中,甘梅把门一口,拉着糜贞的手便问道:“姐姐,方才是不是那厮故意侵凌于你?”
旧事重提。糜贞刚刚平静下的心情,马上又不安起来。
耳听甘梅话中并无质问之意,糜贞愣怔一下,点着头“嗯”了一声。
“这个颜良当真残暴如禽兽,竟然敢强迫欺负姐姐你,实在是过分。”甘梅眉头紧皱,怨恨道。
糜贞却叹了口气,无奈道:“夫君已抛弃了咱们,我们姐妹寄人篱下,还能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偶求低声下气顺从一下,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听得这话,甘梅激动的情绪也暗淡了下来,沉吟许久,也是叹了一声。
她便握着糜贞的手,一脸同情,“姐姐被迫不情愿的迎合那厮,牺牲如此之大,当真是难为姐姐,妹妹不能为姐姐分忧,真的很愧疚。”
说着,甘梅眸中已盈起了泪光。
糜贞却强颜笑容,宽慰道:“你我情同姐妹,哪里这等见外的话。”
两个少妇相拥在一起,彼此相依,一副情谊深深的样子。
“不情愿……我真是不情愿吗……”
舌尖滑过红唇,仿佛仍能感受到残存的余温,糜贞的脑海中,鬼使神差的浮现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次日,糜芳前脚一走,颜良就给许攸下了命令,发动他在天下的情报网络,尽可能多的搜集天下诸侯的最近消息。
如今天下间,诸侯间的利益彼此瓜葛,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颜良不久就要对江夏发动进攻,大战之前,自然不能不考虑其他诸侯的动向。
最先传回的是关中方面的情报。
要说这曹操玩弄离间计的水平也真是厉害,也不知他手下郭嘉、荀攸那班“阴人”给他支了什么阴招,竟是把马腾和韩遂两个西凉诸侯耍得是团团转。
宛城一战后,马家兵马损失颇重,韩遂趁机对马家所据的扶风郡发动进攻,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无奈之下,马腾只好向曹操求救,而曹操就趁机出兵,联合马腾大败韩遂,把韩遂这个西凉第一强的诸侯打得是元气大伤,狼狈不堪的逃回了老巢金城郡。
击败韩遂后,曹操又以朝廷的命义,征辟马腾父子入长安为官,马氏父子自然不肯。
结果曹操又以抗旨不遵为名,发兵突袭槐里,实力大损的马家根本无从抵挡,损兵折将,只带了千余骑仓皇逃往了陇西。
马腾和韩遂两大诸侯相继败逃,其余盘踞在关中的西凉诸侯,更是不堪一击,在曹操的威恩并施之下,不是败亡就是归降朝廷。
于是,就在颜良跟刘表鏖战的这半年时间里,曹操迅速的平定了关中,将西凉军的势力驱逐到了陇山以西。
这也就是说,曹操已控制了冯翊、京兆、扶风、北地、新平等关中五郡之地,这一片地域。正是富庶的渭水流域所在,当年的秦国,正是以此为根基,方才能吞并六国。
只是曹操虽控制了关中五郡,但因关中长常为关中诸侯所害,人口锐减,曹操想籍此反攻关东。尚且心有余而力不足。
然在此情况下,曹操却不得不对关东用兵。
原因无他,袁绍自称魏王。这是对曹操所控制的汉廷公然的藐视,曹操为了维护汉廷的尊严,不得不在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在河东地区对袁绍控制的并州发动了一场佯攻。
曹操也没忘了颜良这个女婿,糜芳前脚刚走,曹操就派了谒者前来襄阳,以汉帝的名义,诏命颜良率军进攻许都,作为对袁绍称王的讨伐。
颜良接到这道圣旨时,当真是哭笑不得,心说你去打袁绍的边边角角,却让老子去打中原的腹心所在许都,曹操你真的当你女婿傻呀。
就在颜良打算抗旨不遵时。徐庶却建议颜良应下。
理由也很简单,四个字:声东击西。
颜良立时就明白了徐庶的用意。
目下他已准备对江夏用兵,等的就是黄祖和蔡蒯二人内斗,最好能兵戎相见。
但若有颜良的大军在襄阳虎视眈眈,黄祖等畏于外敌的威胁。只怕纵有交恶,也不敢大动干戈。
曹操的这一道旨意,却正好给了颜良一个打掩护的机会。
他可以借着讨袁为由,堂而皇之的把兵马调往新野宛城一线,如此一来,襄阳方面的兵马一减。黄祖等人才可放心大胆的内斗。
一番权衡后,颜良采纳了徐庶的计策,将计就将,把大部分的兵马调往了新野,甚至颜良本人也一同前往,而留守襄阳的兵力,只余下不到七千左右。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消息一个接一个而来。
糜芳离去后不久,徐州方面,刘备果然借着袁绍的名义,开始向淮南重镇寿春方面用兵。
徐州兵马一动,孙权那里立刻就有了反应,原本打算再次西征荆州的孙权,不得不率军由庐江郡北上,向淮南另一重镇合肥进军……时已近冬,荆州已是半年未有战事。
颜良的北上宛城,孙权的东征合肥,使得荆州两面的威胁一时尽解。
刘表似乎也从襄阳惨败的阴影中缓过劲过,重整士卒,恢复实力的同时,也大摆下酒宴,以庆贺他的大寿。
这一日的江陵城,沉浸在一片喜气轻松的气氛中,全城的士民都在庆贺着他们伟大州牧的寿辰,也借着这个喜庆的日子,来放松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
州府之中,更是一片喜气。
大堂之中,酒气冲天,其乐融融。
来自于荆州诸郡的文武官吏,能够抽身前来祝寿的,则纷纷的向刘表敬上一杯寿酒,无法前来的,也派属下带了厚重的寿礼前来庆贺。
高坐上位的刘表,今日也是一脸的神采,苍老的脸上,竟隐约有几分红光满面。
自己的身体正在康复,而在长子的建议下,他也压住了那些对黄祖的猜忌之声,维持住了荆州内部的稳定团结。
今秋各郡粮食皆喜获丰收,三军士气正恢迅的恢复,士卒的数量也在不断的增长。
种种迹象表明,他统治下的荆州,已安然度过了襄阳失陷后最危机的关头,正在朝着复苏的方面飞快前行。
各种好事,再加上今日的寿辰,刘表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焉能不高兴之理。
正自兴头时,堂外忽有人入内,大声道:“右将军颜良为主公贺寿,特献上亲笔所绘字画一幅以为贺礼。”
大堂之中,顿时陷入了沸腾。
“连这死敌颜良都来父亲大人贺寿了,看来那匹夫已意识到咱们荆州的实力正在恢复,他颜良终究只是一时得意,难以长久,如今也不得不低声下气来向父亲献礼。”
次子刘琮得意的说道。
众人的心中,大多这样想着,纷纷附合刘琮之词。
而上位的刘表,惊讶之余,脸上也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
毫无疑问,颜良的献礼,让这位荆州之主更添了几分面子。
“颜良匹夫倒也知趣,竟然想到给刘夫贺寿,那就把他的字画打开了看看吧,也让诸位见识见识,这个匹夫怎么学人赋庸风雅的。”
堂下众人一片轰然,皆是附合着刘表,嘲笑颜良的粗鄙不知文。
两名下人便在大堂之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幅画卷缓缓的展将开来。
上位的刘表,一脸讽意向前看着,好似在等着看一个小孩的胡乱涂鸦,心里正想着如何嘲讽一番。
当他看清那展开的帛纸上,画的是什么之时,那一脸的春风得意,陡然间烟销云散。(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养了一班“忠臣”
颜良越是表现得轻描淡写,不以为然,众谋士们就越是惊奇难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班聪明绝顶之士,方才从难以置信中喘过气来。
“主公,恕我等愚鲁,主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请主公明示。”
许攸拱手相问,一脸的敬叹与急迫,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颜良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
“这个嘛,我说过,这计策有点阴损,本将就不与你们讲了,日后你们自会打听到。”
以刘表这个一个年纪,而且还身有疾病,刚刚开始好转,如果看到自己老婆的裸像,还是被自己的死敌送来当贺寿之礼时,不怒气填胸,羞愤而死才怪。
别说是刘表,纵然任何一个男人,遇上这种事只怕都会当场气晕过去。
刘表这命也真够硬生的,竟是没有当场死,不过根据情报来看,这一次刘表是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纵然有张仲景这样的神医,只怕也回天乏术。
眼前这班智谋之士,献起计来有时也会不择手段,但诡诈之余多还人讲些体面,颜良自觉此计比较缺德,上不了什么台面,自然也就不便搬出来炫耀什么。
过程是什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颜良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他的表情很快为肃然起来,眉宇之间,杀气在悄然聚集。
众谋士们惊叹于颜良的手段奇妙,虽怀有好奇。此时却也不敢再多追问。
颜良环视众人一眼,大声道:“刘表的死期将至,刘家的内乱也近在眼前,我们谋划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从今天起,诸位就开始早作准备吧,一旦时机成熟。本将的大军就要克日开拔,直取江夏。”
一席话中,猎猎的杀气在涌动。众人为颜良的杀气所感染,沉寂的血脉也渐渐开始沸腾起来。
自取襄阳之后,已有半年未经兵戈。一想到战端将再度开启,建功之机又将到来,每一个人的心中,就有一种难克制的兴奋。
颜良的目光投向南面,如刃的眸中凶光毕露。
“饮马长江之日,终于将至,刘表,你安心的去吧,让我颜良来替你好好管教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
江陵,州府。
卧房之中。昏暗的烛火摇曳着,在墙上投下了几个漆黑的影子。
刘表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到吓人,气若游丝,微弱之极。如果不细细观察,看到的人还会以为床上躺的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一名须发皆白,有几分道风仙骨的老者,正坐在榻边为刘表把脉,眉头却越锁越紧。
蒯越和次子刘琮不安的站在旁边看着,却唯独不见长子刘琦。
脚步声响起。蔡瑁从外匆匆而入,向着蒯越使了个眼色。
蒯越走出了内室,压低声音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江陵诸处要害皆在我们的人控制中,州府内外也全换上了我的亲军,那刘琦在外边哭了半天进不来,已经走了。”
蔡瑁语气中流露着几分自信,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蒯越点了点头,以示满意。
说话间,张仲景已从内室中走了出来,二人马上停止了谈论。
“张先生,主公的病情如何?”蒯越问道。
张仲景摇了摇头,一声轻叹,“州牧大人气血攻心,老朽也束手无策,恕老朽直言,二位大人还是赶紧为州牧大人准备后事吧。”
那二人的神色一变,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连大名鼎鼎的张神医都束手无策,看来,此番他们的主公是在劫难逃,必死无疑了。
沉吟片刻,蒯越沉声问道:“张先生,本官想知道,主公他还能熬多久。”
张仲景掐指算了算,叹道:“老朽已竭尽所能为州牧大人续命,不过就算如此,多则十天,少则三五日,州牧大人的大限必至。”
“这么快!”蔡瑁惊叫了一声。
张仲景摇了摇头,以示无奈。
蒯越却依旧冷静,顿了一顿,“那就请张先生尽你所能,尽可能的延续主公的性命吧。”
“此乃医者本份,蒯大人请放心。”张仲景拱手道。
蒯越想了想又道:“还有,关于主公的病情,还请张先生务必要保密,此事关系重大,若稍有透露,就会危及我荆州安危,希望张先生能够明白。”
蒯越叮嘱之际,语气中还暗含着几分威胁之意。
张仲景却只淡淡道:“老朽只管治病用药,其余之事一概不问,蒯大人放心便是。”
“那就有劳张先生了。”蒯越这才满意。
张仲景拱了拱手,遂以配药为由,先行告退。
房中,再无外人。
“看来主公是活不过几日了,异度,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蔡瑁略有些不安,额边还浸出了几滴冷汗,当此变故之时,他还是得靠蒯越来拿主意。
蒯越却无一丝慌意,只平静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江陵城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主公故去,我们只需拥立二公子为荆州之主便是。”
“可是主公眼下气若游丝,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如何立下遗嘱传位于二公子?”蔡瑁下意识的往屏风那头瞄了一眼。
蒯越一声冷笑,“主公宠爱二公子,此乃人尽皆知之事,纵无主公遗命,立谁为荆州之主,难道你我还做不了主吗。“一语点醒,蔡瑁的忧虑之色渐褪,取而代之却是一抹诡笑。
“爹爹,爹爹——”
二人正会心而笑时。内中忽然传来刘琮的叫声。
二人对视一眼,忙是赶往了内室。
却见刘表不知何时已醒,整个身子颤抖不休,干瘪的嘴巴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话。
蒯越忙是上前,俯身坐下,万般关切道:“主公。属下等皆在此,主公可有什么吩咐?”
刘表气喘得如肺被撕烂一般,嘴巴越张越大。隐约已挤出了几个声音。
蒯越俯下头去,耳朵贴上去细听。
“琦……儿……琦……儿。”
当蒯越听清楚刘表含糊不清的话时,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吱唔了半晌。仿佛又大耗了一番余下的生命,刘表转眼又昏死过去。
刘琮大惊,急忙大喊大叫,叫传张仲景前来。
内室之中,不多时便又忙成一团。
蒯越却拉扯着蔡瑁出得外面,寻了个僻静处,沉声道:“你可知方才主公嘴里在喊些什么。”
蔡瑁一怔,面露茫然。
“主公在喊大公子的名字。”蒯越神色凝重的说道。
“当真!”
蔡瑁神色一变,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主公这个时候想见大公子。莫非是病糊涂了,想要立大公子为储不成?”
蔡瑁越想是越害怕,似他一心扶持刘琮,这么多年来没少排挤刘琦,若是给刘琦当上州牧。他蔡家还怎么在荆州立足。
“异度,不想主公临死前竟会如此,我们该怎么办才是。”蔡瑁着急道。
蒯越踱步左右,凝眉沉思起来。
半晌,蒯越停下脚步,眼眸中已多了几分决毅。
“大公子留在江陵城就是个患祸。眼下我们要马上想办法,将他驱逐出江陵。”
“这倒是个办法,主公见不到大公子,就算他想改变主意也无用,可是,如今主公病重,该当如何才能把大公子赶走。”
蒯越嘴角掠起一丝得意,“这还不简单,咱们就假借主公之命,以长沙叛乱方平,需当有信任之人去镇守为由,任命大公子为长沙太守,勒令他即刻前去上任便是。”
蔡瑁微微点头,深以为然,笑道:“此计甚妙,大公子一去长江,江陵城纵有些支持他的人也群龙无首,咱们到时拥立二公子时就再无阻碍。”
这两个一文一武,荆州的支柱,州牧的左膀右臂,便是相视大笑。
######
江陵城外,浩淼如烟的江上,一叶扁舟正顺流徐行。
船头之上,一人负手而立,远望浩浩长江,眉宇之中,闪烁着几分深邃。
那矮瘦的男人,胡须枯黄稀疏,皮肤黑中带黄,像是长期缺乏营养,他的相貌不仅称不上平庸,甚至还有几分丑陋。
但是,再仔细看去,那一双细小的眼睛却半开半阖,精光四射,平整的额头上还有一条刀刻似的深深皱纹,仿佛蕴涵着看破世事的阴郁沧桑。
“公子,前边就是江陵城了,听说刘州牧把州治迁到了这里,咱们要不要入城去新州治的热闹。”
身后,一名书僮问道。
“江陵城是非之地,不去也罢。”
那公子干瘪的嘴唇微微蠕动,浑厚之中弥散着几分自信。
“不去江陵,再往前就是夏口了,听说那黄太守也是当世名将,公子要不要去会会他。”书僮又道。
那公子咧了咧嘴,似笑非笑,“黄祖比本公子还骄傲自大,不见也罢。”
书僮皱了皱眉头,“江陵也不去,夏口也不去,那咱干脆就回襄阳老家吧,公子外也游历这么久,也该回家看看了,听说襄阳那个新崛起的颜良可是个厉害角色,说不定就是公子想见的明主。”
“颜良么……”
那公子低眉不语,双眼微合,似乎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那公子道:“襄阳倒也不急于回去,蜀地既已游过,干脆就顺流东下,再去江东瞧瞧吧。”
书僮无奈的叹了一声。
扁舟一叶,轻快而行,过不多时,巍巍江陵城已消失在身后的江雾之中。(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一百八十章 黄祖变聪明了
时间转眼已是三天之后,江陵城依旧戒备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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