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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陷阵都尉
想起临离开柴桑时,自己傲然的向鲁肃保证,只消一役他就可以轻松的歼灭来犯的敌人,但现在战斗以这样的形式收场,如何能不叫韩当感到脸上无光。
回往中军帐,韩当狠狠的将头盔往案上一丢,满身的恨意令左右士卒为之悚然。
“甘宁小儿,来日再战,老夫必取你这小贼的项上人头!”
韩当愤愤大骂,宣泄着内中的不爽。
帐帘掀起,部将张承步入了帐中,看着一身火气的韩当,眼中也闪过一丝惧色。
“贼军情况如何,你可打探清楚?”韩当暂压下怒气,沉声问道。
张承暗吸了口气,拱手道:“回将军,敌军已退往二十里外的水营,据细作回报。颜良亲统的步军也已抵达,敌人的步军总数近有两万之多。”
听到这个数字,左右部将无不微微变色。
韩当却瞪了他们一眼,怒道:“颜良狗贼水军不胜,纵有十万步军又有何用,尔等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左右给韩当这么一喝斥,均是低头不敢吱声。
半晌后。见得韩当怒气稍息,张承才小心翼翼道:“老将军,适才一战。没想到颜军水战颇为了得,竟能与咱们战成平手,眼下这般情况。咱们是不是暂且撤归柴桑,以待主……”
“谁敢言退,老夫砍了他的人头!”
韩当一声怒喝,打断了张承的劝言,那威慑之语,更是把张承吓得浑身一凛。
韩当环视诸将一眼,厉声道:“尔等都是我东吴猛士,如今敌人水军少于我军,战船劣于我们,敌将更是一个无名小辈。倘若我等连此等敌人都不能胜,我江东水军的威名何在,我韩当与尔等的颜面又何在。”
一番怒骂后,韩当又以言语相激。
本是有些情绪低落的众将,内心中的荣誉感被激发。怒火与战意旋即又被点燃。
大帐之中,众将咬牙切齿,骂声骤起,皆是叫嚣着与敌人决一死战。
见得众将斗志起来,韩当这才满意,遂是豪然道:“老夫已决意在主公大军抵达前。将颜良的水军尽数歼灭,今日众将士们好生歇息一晚,明早尔等随老夫再度出战,务必要击破敌贼,让颜良那狗贼知道我韩当的威名。”
“愿随老将军死战——”
“吓破颜良的狗胆——”
帐中诸将,一时群情激怒。
韩当轻抚着白须,老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冷笑,“颜良狗贼,杀子之恨,我韩当明日必叫你十倍偿还……只可并行两辆马车的山道间,那一支轻骑正匆匆的前行。
四千人的队伍,除了马蹄之外,听不到半点杂音,安静的仿佛一支来自于地府的幽灵军团。
队伍中央处,那一面不太起眼的“张”字的大旗,低调的任凭山风吹抚。
张郃策马急行,脑海里却在思索着将要进行的战事。
前方一骑斥候绝尘而至,直抵张郃跟前。
“禀将军,前方道路已侦查清楚,并无吴军埋伏,柴桑城的守军只有千余人,其余皆被调往上游与我军水军交战。”
听到这情报,张郃疲惫的脸庞间,悄然掠起一丝兴奋。
柴桑方面的情况,正如主公预料的那样,吴人的主力已尽被诱往上游,完全没有防备到陆口这条偏僻小路。
张郃信心倍增,高声道:“传令下去,叫全军再加快速度,黄昏之前务必要直抵柴桑城下。”
斥候飞奔而去,号令从队首至队尾,一层层的传达下去,四千赶了两天两夜路的颜家军骑士们,振作起精神,抽打着战马加速狂奔。
红日西斜,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宽阔,左右两侧的山峰逞下降趋势,渐渐由高耸入云,变成了不起眼的丘陵。
隐隐约约,张郃似已能听到滚滚的江涛之声。
那是长江的声音。
张郃的心越来越兴奋,拼命的抽打着胯下战马,风一般的狂奔。
当那黄色的战驹,嘶鸣着跃上那一座丘陵时,眼豁然一片开朗,滚滚长江如玉带一般,从远方蜿蜒而过。
在那江之南岸,那一座巍峨的城池,赫然映入了眼帘。
柴桑城,就在眼前。
四千轻骑陆续上得丘坡,黑压压一片将丘陵涂上了一层黑色的边线。
喘息的将士们,远望着那城池的轮廓,每个人的眼中都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兴奋之焰。
仿佛,所有的疲惫与辛苦,在这一瞬间都烟销云烟,剩下的,唯有如烈焰狂燃般的熊熊战意。
“他娘的,终于给老子赶到了……”
张郃心中何等痛快,汗流满面的脸上,无尽的杀意在迅速的凝骤。
环视左右嗜杀的针士,张郃长枪向前一招,厉声叫道:“主公有令,先入柴桑城者,官升三级,赏百金,弟兄们,随老子杀进城去——”
惊雷般的暴喝声中。张郃一马当先,纵枪驱马冲下丘坡。
重赏之下,四千骑士更有何疑,皆如出笼的猛虎一般,哮咆着冲将而出。
铁蹄滚滚,如山洪一般辗向柴桑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抵城前。
“是颜军。颜良军来了——”
“怎么可能,贼军怎会出现在柴桑城南?”
“老子怎么知道,难道贼军长了翅膀不成?”
“快关闭城门。休要放敌军进来……”
这神兵天降般的铁骑,瞬间令柴桑守军陷入了无尽的恐慌,南门处的百余守军不及多想。急是拉起吊桥,关闭城门。
只这转眼间的功夫,张郃和他的骑兵已扑卷而至,借着坐骑的冲势,径直飞越了护城壕。
两余骑兵,率先直抵城下。
“弓箭手,给老子放箭,登城队,爬上城去,杀光敌军。”
翻下战马的张郃。厉声喝令着部下。
两余骑兵即刻下马,五百余弓弩手立刻向城头守军放箭,压制他们的反击。
同时,其余战士急将随身携带的飞爪铁链解下,嗖嗖的风声骤起。几百根铁爪飞上城头,将城垛死死的钩住。
“登城,登城——”
张郃挥枪大吼。
沿城一线,一千五百名颜家军健儿,冒着城上飞下的罗石与檑木,奋不顾身的沿着铁链向城头爬去。
柴桑城乃东吴重镇。城墙足有几丈之高,此等坚城,若是守备得当,纵然是敌人拥有精良的攻城器械也无法撼动,更何况是这般最简单的铁爪飞钩。
只是眼下柴桑守军不过一千,其中四百还在江边水寨,城内守军不到六百,分散到四门时,这南门处仅只百余守军。
区区百余人,面对着漫长的城墙,数千敌人的全线攀城,岂能不顾此失彼。
片刻之间,几十名颜军将士就率先爬上城头,大刀如风,挟着一腔的杀气斩向惶恐的守军。
随着越来越多战士爬上城头,很快,那百余惊恐的吴军士卒,就被淹没在了颜军的凶凶人海中。
轰~~
绳索被斩断,巨大的吊桥重重的砸落下来,溅起了漫空的尘土。
紧接着,柴桑南门便吱呀呀的被扳开。
张郃大喜,翻身上马,沿着城墙直抵城门前,手中钢枪向着大开的城门一招,护城壕那边的两千铁骑,汹汹而上,踏过吊桥,向着洞开的城门直冲而去。
张郃当先而入,手中一柄钢枪大开大阖,舞出重重枪影,四面八方荡射开来,直将那惶恐狼狈的敌卒无情的刺穿。
汹汹而入的骑兵,沿着城内主道蜂拥而入,铁蹄过去,长长的血路从城门迅速的延伸出去。
诺大的座柴桑城,东吴引以为傲的重镇,此刻,却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般,任由颜家军的铁蹄蹂躏。
……
江岸水营中,鲁肃尚在此间处置着军力。
上游韩当发回信来,说他要跟颜良的水军决一死战,鲁肃没有办法,只能安排将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上游,以作好韩当的后勤。
第三批的粮草皆已装船,眼看着就要离港而去。
鲁肃也长松了口气,就在他正打算回城之时,却见数骑人马狼狈不堪的直奔而来。
“鲁将军,大事不好,颜良的骑兵杀进柴桑城了!”
“什么?”
鲁肃大吃一惊,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颜军骑兵不知怎的突然从南边杀出,小的们抵抗不住,已经被敌军杀进了城里。”
南边?
颜良的大军不是尽在长江上游么,怎的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柴桑之南?
鲁肃的思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一脸震惊失措的他,绞尽了脑汁,也无法接受了残酷的事实。
几番惊恐,鲁肃心头突然剧烈一震,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是……陆口小道不成!
念及于此,诸般的线索一齐涌上心头,真相终于浮出了水面。
“原来,颜良先前的诸般所为,竟然全都是为了偷袭柴桑设下的骗局,此人之诡诈,实在是……”
想明白了一切,鲁肃是又惊又急,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对颜良的震撼。
他情急之下,打算率部回援柴桑时,却赫然发现,那原本属于东吴城头上,却已傲然飘起了“颜”字的大旗。(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二百五十五章 吴人丧胆
城头变换旗帜,意味着城池已失。
鲁肃心头只觉一阵刺痛,一瞬间竟有一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他深吸了几口气,极力的平伏下惊怖的心情,仍旧率领着江岸边的五百多兵马赶往柴桑,试图挽回这败局。
当鲁肃策马奔至柴桑北门时,他却绝望的发现,城头已树满了敌军的旗帜,这座看似坚不可摧的重镇,就这般被敌人轻易的占据。
便在这时,北门大开,数不清的敌军骑兵冲杀而出,向着水寨方向杀奔而来。
敌人,不光要夺取柴桑,还要攻陷水寨,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区区五百惶惶之军,如何能抵挡得住这等汹汹铁骑的冲击,鲁肃立时意识到,再迟疑下去,自己的性命就要跟着柴桑城一块交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鲁肃的脑海中立时闪过这样一人念头,面对着汹汹而至的敌人,他只能痛苦的长叹一声,无奈的折返而还。
一路奔回水寨,鲁肃和他的五百军卒,慌慌张张的登上战舰,急是驶离了岸边。
十几艘战舰刚刚一走,颜军骑兵就狂卷而至,铁蹄直抵水岸,无人可挡,直将那些来不及上舰的士卒如蝼蚁般辗杀。
须臾间,这精心建造的水寨,便连同柴桑城一齐,为敌军所攻占。
直抵岸边的颜军骑士,挥舞着刀枪,向着逃往江中的吴军嘲笑喝骂。大肆炫耀着武力。
逃得一劫的吴军士卒,个个惶恐黯然,面对着敌人的耀武扬威,却只能默不作声的承受。
“不想颜良计谋竟如此诡诈,竟然连我也被蒙骗,这柴桑重镇就这般失陷,却当如何向主公交待……”
鲁肃望敌兴叹。自有千般羞愧与痛苦在心头。
大势已去,再多自责又有何用。
无奈之下,鲁肃只能下令残存之众。向下游逃去,同时派人往上游通知韩当,叫他即刻率军东撤……天色渐明。晨辉刺破了江雾,滚滚大江上,两条白色的巨龙再次出现。
韩当统帅的东吴水军,耀武扬威的从下游逆流逼近。
上游处,颜良也毫不示弱,命甘宁率军离营迎击。
时隔一日,两支水军即将再度交手。
岸边处,颜良纵马行走在崎岖的岸边,身边跟随着马云禄等百余亲军。
此一段的长江两岸地势艰难,莫说是骑兵。连步兵也不利于展开,故是颜良并不能似前番夺汉津之役那般,以步军去攻取敌人水营。
大军施展不开,颜良只能率百余骑兵沿岸行走,观看这场即将发生的水军大战。
前番一战。甘宁损失了约三分之一的斗舰,而吴军损失的斗舰,却很快就得了补充,这一战,吴人舰身巨大的优势,又将进一步拉大。
颜良眉头暗凝。暗忖:“这又是一场困难的交战,兴霸,你可一定要给本将扛住。”
神思之际,东方处,吴人的各舰已树起满帆,那是即将发动冲击的前奏。
那巨大的楼船上,韩当正扶剑而立,一脸的傲然。
环顾着左右一艘艘巨大的战舰,几乎如毫发无损一般,柴桑虽只有水军一万,但后备的战舰却多达百余艘,足以弥补战损。
“哼,甘宁小儿,你毁我一艘斗舰,老夫就补上一艘楼船,就算比拼战舰多少,老夫拼也拼光你。”
韩当遥视着“落魄”的颜军舰队,心中皆是傲然不屑。
视野之中的那支敌军舰队,斗舰屈指可数,余下皆是艨冲小舰,如此一副“穷酸”相,如何能不叫韩当鄙视。
两军相距数里,已是进入了交战的范围。
韩当缓缓的拔出了剑,冷笑着道:“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冲击,今日务必要一战灭敌。”
绵长的号角声吹响,各舰蓄势待发,只等旗舰发下号令,就全速冲上去将敌人舰队撕成碎片。
便在这时,副将张承忽然惊叫道:“老将军,快看,柴桑方向起火了。”
韩当吃了一惊,急是回头看去,果然见柴桑方向烽烟冲天而起,声势极是骇人。
“柴桑城怎么会突然放起烽烟?”韩当面露疑色,但却依然保持着冷静。
话音方落,但见一艘走舸驰疾而来,匆匆的靠上了楼船旗舰。
不过时,一名神色惶然的士卒爬上甲板,颤声叫道:“禀老将军,颜军骑兵由陆口小路偷袭了柴桑,眼下城池已失,鲁将军请老将军速率全军退往下游,不可迟疑。”
柴桑已失!
这个消息,如惊天霹雳一般,瞬间在场所有人都轰得头脑眩晕。
今早出发时,他们还信心百倍,欲要将颜良的水军一网打尽,而尽交战在即时,却忽闻老巢失陷。
吴人高昂的斗志,瞬间土崩瓦解。
韩当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形晃了一晃,险些就要站将不稳。
“老将军——”
张承大惊,急是上前将韩当扶住。
晕眩中的韩当,连喘了几口气,方才勉强的平伏下激荡的气血。
强撑着未倒的韩当,此时一脸的傲气却已烟销云散,尽为前所未有的惊怒所取代。
“颜良狗贼,你竟然,竟然——”
韩当恨得咬牙欲碎,怒气填胸之下,却怎么也骂不出口来。
张承急道:“老将军,柴桑已失,这仗是不能再打了,速速撤军东去,保住这支水军才是呀。”
张承的话,如同一记重拳,再次敲击在韩当的胸口。
这位东吴老将虽然怒火填胸,却依然保持着一丝理智。纵是他恨不得跟颜良拼个你死我活,但最终却生生的忍了下来。
“罢了,颜良狗贼,这笔账暂且记下,老夫早晚要你血债血偿。”
韩当恨恨一语后,只能无奈的下令全军撤退。
……
江岸上,正自观察敌情的颜良。那刀锋似的目光中,陡然间闪过一丝异色。
吴军的舰队,忽然动了。
不是扬帆西进。直逼本军舰队,而是掉转船头,竟似有临阵撤退的迹象。
见得这苗头。颜良急是跃马上了一处高坡,举目向柴桑方向望去。
东面水天一线,那碧落色的背景下,三道浓黑的烽烟冲天而起,直抵云霄。
颜良的眼眸瞬间就为狂喜所填满,兴奋之下,情不自禁止放声大笑起来。
那三道烽烟,正是颜良事先与张郃约定好的暗号,烽烟一起,代表着柴桑已破。
大计已成。颜良如何能不狂喜。
左右诸将眼见自家主公,竟是忽然大笑起来,皆是惊奇不起。
“将军,你笑什么呢?”
马云禄一脸好奇,她如今身在军中。也就不便以“夫君”相称,便改称颜良为将军。
颜良长刀遥指江面,冷笑道:“吴人败退就在眼前,本将能不笑吗。”
马云禄等举目向江上望去,只这说话间的功夫,吴人果然掉转船头。莫名其妙的向着下游急退而去。
当马云禄等看到这一幕时,所有人都惊得合不拢嘴。
“吴人气势正盛,正会突然间临阵撤兵,这岂非犯了兵家大忌,将军,吴人莫非都疯了吗?”马云禄惊奇的叫道。
她不知那烽烟的暗号,自也就不知柴桑已破,故才会如此惊诧。
颜良却也不多解释,只昂首道:“韩当这老东西想跑,可没那么容易,速传号令给兴霸,让他顺流直追,绝不可轻易放走了吴狗。”
号令传下,传令官急是在江面摇动令旗,向着江中自家的舰队发号施令。
战舰上的甘宁,正还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算跟吴人决一死战,却怎料到,就在交战前的关键时刻,吴人竟然临阵撤退了。
惊疑之下甘宁,很快就发现了下游处那冲天的三道烽烟,知道内情的他,顿时也陷入了狂喜之中。
便在这时,江岸上又发来追击的信号。
“柴桑已破,怪不得吴狗如丧家之犬般相逃,很好,老子就来个痛打落水狗。”
兴奋之下,甘宁猎猎的杀意在胸中燃烧,当即挥舞着铁戟,大声叫道:“全军追击,杀尽吴狗,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报仇——”
“报仇——”
旗舰上的将士们齐声怒吼,这怒吼声迅速的扩散开来,最终汇聚成冲天的愤怒,盖过了涛涛江水之声,直将两岸鸟雀惊飞四散。
怒吼声中,千帆尽起,这愤怒的水军,如蛟龙一般直追而上。
目送着自家舰队如飞而过,颜良拨转了马头,径往大营而去,他要尽起大军,直奔柴桑。
惶恐的吴人,则不顾一切的顺流东逃,几百艘战舰已完全乱了阵型。
身后里许之外,甘宁的水军穷追不舍,战鼓与喊杀之声,只震得吴人胆战心惊。
此时的韩当,已从最初的惊恐中冷静了下来,苍老的眉宇间重显冷峻。
柴桑虽失,但幸亏他及时的得到了消息,只要这般全速而撤,后面的甘宁就别想追上他。
而袭取柴桑的乃是颜良的骑兵,这些偷袭者虽然能控制柴桑城,却无法阻挡他的水军江上撤退。
只要能顺利撤往下游,待到主公的大军前来,柴桑城依然能失而复得。
韩当神思着,不觉中,柴桑城已进入了视野。
他不忍再多看一眼那失陷的城池,只能将目光集中往大江上,心中暗暗叹息。
极目远望,突然之间,韩当的眼睛瞪到斗大,苍老的脸上涌起惊骇之色,额边更是转眼浸出了一层冷汗。(未完待续)




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不配!
下游处,数十艘斗舰并排,每艘斗舰间相隔五十余步,横亘于江面上。
每一艘的斗舰上都用沉入江中的巨石拖住,使之泊于江面而不移动。
而各艘斗舰之间,又统统用铁链舰舰相连,几十艘舰等于是在整条长江上拉了一道铁网,封住了通往下游的去路。
江边处,张郃正在冷笑。
他的骑兵虽然不善水战,无法登舰去阻击撤逃的吴军,但颜良事先授以他的这条计策,却足以挡住敌人的退路。
正自撤退中的吴人,一见到这阵势就傻眼了,旗舰上的韩当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万万没有想到,不善水战的敌人,竟然想出了这等阴险的手段,封住了他的去路。
“颜良,可恨——”
韩当恨得咬牙切齿,苍老的脸庞因惊怒而涨得通红。
“老将军,敌人以铁锁封住了江路,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副将张承惊恐的叫道。
韩当眉头一横,厉声道:“还能怎么办,各舰加速,给我全力冲过去,我就不信冲不断这铁锁。”
除了强行冲之外,韩当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是他的唯一选择。
于是,惶恐的吴人只能抓紧船舷,一咬牙,任由着舰船向着江上横亘的铁锁撞去。
咔咔咔~~
伴随着一阵阵摩擦巨响,当先的七八艘斗舰最先撞上了铁锁,巨力冲击下。整条铁锁连同连接的斗舰,都跟着往下游移退了一段距离,但这坚固的铁锁,最终却没有被冲断。
那全速前进的战舰,就此被挡在了江面上,在水流的冲击之下,失去了控制。船身渐渐的全部横了过来。
前船被阻,后撞紧随而至,收止不住冲势之下。生生的撞上了前船。
船身碎裂声骤起,数不清的士气在剧烈撞击下,被甩出了战舰。惨叫着落入了滚滚江水中。
只转眼之间,上百艘战舰便如入网的鱼儿一般,混乱不堪的撞挤在了一起,把整个江面都封得越来越死。
后续的战舰想要止步,怎奈这江水顺流之势,又岂是容易停下来,只能一艘接一艘的撞将上去。
楼船上的韩当见得此状,大惊失色,急叫道:“速将敌舰上的绳索砍断。”
他的号令却被淹没在了涛声之中,陷入混乱的吴人。早已失去了控制,哪里还有人顾得上听令。
便在这里,韩当的旗舰也撞入了乱舰群之中,剧烈摇动下,韩当脚步一个不稳。一屁股便栽倒在了甲板上。
“老将军——”年轻的张承踉跄上前,急将韩当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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