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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朝盖
周坚问成康,“要多少粮食能渡过这个冬天?”
成康飞快地计算了下,答道:“至少需二十五斜小麦。”
周坚一挥手,“那就尽快安排分发粮食。”
成康忙领命,“下官遵命。”
周坚随即又掠了亭长一眼,眼神十分严厉,“若是敢克扣一粒粮食,定不轻饶。”
亭长额头就有些冒汗,十天前几个亭长在给百姓分发粮食时就曾按惯例雁过拔毛,结果全部被打入了牢房,现在还生不如此,各乡亭早有所闻,知道县令大人要来真的,哪里还敢拿前途开玩笑,忙道:“大人放心,下吏定将全部粮食分发到缺粮百姓手中。”
周坚也不废话,吩咐几句,转身上马就走。
刚刚出了亭舍,迎面一骑飞奔而来,竟是一名随从。
随从身披裘袄,风霜满面,策马奔到近前,始勒住战马,瞅了一眼跟在周坚身边的成康和王全等人一眼,嘴唇动了动,话没说出来,
周坚立时会意,吩咐成康等大小官吏,“你们先走,本官等会赶上。”
成康等人不敢多问,连忙打马离开。
随从等成康等人走远,才忙禀道:“公子,新军已经全部召集到一起。”
周坚顿时精神一振,当即道:“去看看。”
早在半年前,一千新兵就已经全部募齐,全是三十岁以下的汉子,由二十随从各领五十人分开进行特训,此番将五十队新兵召集起来,却是要进行战阵训练。
黄巾起义爆发的具体时间记不得了,但想来已经不远。
接下来几个月,则是要重点训练一千新兵的战阵合击训练,使之真正成军。
军队才是实力的根本,新兵的训练是周坚的头等大事,为此他甚至不惜血本,再三吩咐胡三加快打磨兵器铠甲的速度,务必要将一千新军全部都装备上铁甲。





周氏三国 第32章 最后的实训
训练营在一处少有人迹的山谷中,不过为防走漏风声,一千新兵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分开进行训练,很少召集到一起。
如今天寒地冻,就算是经常入山打猎的猎户也很少出来活动,正是集中训练的好时候。
周坚带着典韦和蒋钦快马加鞭,疾行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赶到山谷中。
空旷的山谷中,搭起了数百座帐篷,四周用木栅栏围了起来,俨然一座简易军营。
营房外的空地上,一千兵卒正在二十随从的带领下操练军阵,一百名水贼则分散到了兵卒之中担任什十,每名水贼领十人,纪律十分严明。
新招募的兵卒经过大半年训练,早已经洗脱了流民的本质,一个个纪律严明,意志和作风相当硬朗,称得上是训练有素,所缺的只是一场战争的洗礼。
没有经过战火洗礼的军队,还不足以成为真正的精锐。
周坚策马奔进山谷前时,周武老远望见,已经迎了上来。
“公子来了。”
周武接过周坚扔过来的马疆,牵住战马,就将几人带到了空地前的一处山丘上。
周坚登上土丘,扫了一眼正在操练的新军,点点头,满意地道:“训练的不错,算是有点样子了。不过想要成为真正的精锐,还远远不够。”
周武道:“公子所创的训练之法还是很厉害的,这些兵卒绝大部分都没杀过人,能训练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只要经过一场战争,这一千新军就能完成兑变。”
蒋钦等人纷纷点头,能将一伙流民训练成这样,的确已经很不容易了。
军队最重纪律,没有纪律的军队,是绝对无法成为精锐之师的。
别的不说,一千新军的纪律还是相当过硬的。
二十随从幼受周坚训导,遵守纪律几乎都养成了本能,训练的新军纪律自然不差。
周坚把手一挥,道:“训练的再好,上了战场不能保命,不能打胜仗也没用。得找个机会让他们见见血才行,否则等上了战手软脚软,可是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周武道:“己吾境内没有大规模的盗匪,不过梁国宁陵县境内到是有一伙盗匪,听说人数在千人以上。就以越境击贼,我们足有千人之众,怕是会惹来麻烦。”
周坚来回踱了几步,暗自猜测黄巾起义爆发的时间,要起事,应该就在开春,最不济也在春夏之交,再晚的话转瞬秋去冬天,举事不利。当下断然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宁陵比邻己吾,昼伏夜行一日即到,尽量小心点就是。”
“属下遵命。”
周武连忙答应一声,开始考虑如何隐匿形迹。
周坚略微考虑了下,又道:“派人打探一下,看看这伙山贼行为如何,要是只劫掠土豪富户,没有祸害过贫苦百姓,那就算了。毕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苦哈哈;要是这伙山贼连贫苦百姓都祸害,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拿其开刀练兵。”
典韦、蒋钦等贫农出身的人闻言面露赞同之色,许褚则面无表情。
周武又答应一声,当即谴了两名随从,前往宁陵县打探消息。
第三天时,就传来消息。
宁陵县境内的这伙山贼约有一千五百人,盘踞在深沟密林之中,专以劫掠为生,不但打劫富户,连穷苦百姓也不放过,是一群真正的穷凶极恶之极。
连穷苦百姓也祸害,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算是为民除害。
周坚当即趁夜率军离开己吾,每人只带了三日干粮,天明时分便到了宁陵县境内。
黄巾起义未爆发之前,中原地区人口虽然皗密,但兖豫两州加起来也就余余万,远不及21世纪的十分之一,且森林植被未被大肆砍伐,多高山密林,许多地方人迹罕至,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藏一千人还是很容易的。
周坚率军躲在山坡密林内,派出侦骑前往打探,一个时辰后,探马带回消息。
盘踞在宁陵县境内的那伙盗匪,就在距离此地不远处,二十里外的一处高密林内。
周武提议道:“公子,不如我们晚上再行动,这样也可最大程度的隐匿踪迹。”
周坚道:“不用,一千人不比两百人,晚上行动多有不便。此次出击盗匪,我们要打一场硬碰硬的碰撞,即使有所伤亡,也要让这群流民真正认识到战争的残酷,唯其如此,才能让他们尽快兑变,否则不足以应付即将到来的危局。”
周武不再多说,当即传下令去,一千新军迅速整装起行,往北疾行。
中原缺战马,而且战马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
周坚手里只有二十多匹战马,除了探路的斥侯,也就只有周武、蒋钦、典韦、许褚等人才有马可骑,就连几名随从,分不到战马也只能徒步奔行。
新军虽然没上过战场,但训练方式却是完全照般的21世纪特种兵训练模式,体能和耐力方面还是很过硬的,二十里路不过小半个时辰即到。
负责侦查敌情的随从策马上前,指着一处山坳对周坚道:“公子,转过这道山坳,就是那伙盗匪的山寨,这伙匪贼警惕性很低,并没有安排探哨。”
周坚眼神厉色,把手一挥,“直接杀进去,击破贼寨。”
“属下遵命。”
随从疾声应命,当即催马而去。
一千新军排成整齐的队列,丝毫不乱,迅速在山道上滚滚向前开进。
山道难行,不利战马奔跑。
周坚留下几名兵卒看守战马,亲率大军进山。
新军虽然未经战阵,但对付区区一千山贼,谅不成问题。
山道十分难行,其中有一段山梁更是十分险峻,一次只能容三人通过,两侧是高达数百丈的险壁,一旦从上面摔下去,就算的铁打的筋骨,也得摔个筋断骨折。
一千新军排成纵队,成一字长蛇阵缓缓通过。
这样的险地,只要据险而守,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好在深冬腊月,官兵根本不会来剿匪,山贼根本就没有安排探哨。
否则想要通过这道山梁,怕是也要大费周拍。
趟过山梁,转过一道深坳,地势霍然开阔。
两山之间是一处颇为平坦的山谷,容纳个上万人不成问题,枯黄的密林中,搭建了许多简易的木屋和土坯房,有炊烟袅袅升起,随风逝在空中。
“官军来啦!”
惊恐的嘶吼声划破了谷中的宁静,不知是谁发现了则刚开进谷中的官军,顿时扯开嗓门长嚎起来,不远处的木屋和土坯房中立刻呼哗哗涌出了数十名精壮山贼。。
这些山贼有的拿着木剑,有的拿着锄头,乱哄哄的一涌而出,站在高处观望。
“这么多!”
“真是军官。”
山贼们一眼看到黑压压的一片森森铁甲,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来的官军清一色黑色铁甲,军容整肃,幻律严明,上千人宛如一团钢铁洪流般滚滚开进山谷,竟然丝毫不乱,光是这阵势,就让山贼们心里忍不住一忽悠。
再没眼光的人,也能看出这支官军和以前遇到的那些官军完全不同。
以前遇到的官军没有这么清一色的黑色铁甲,也没有这么整齐的军容,而且还多有老弱病残,比他们这些山贼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眼下的这支官军,却完全不同。
不但清一色的黑色铁甲,军容更是整齐的挑不出一丝毛病。
更多的山贼从屋舍内涌了出来,这些山贼大多数都衣不蔽体,面有菜色,手里拿的兵器更是五花八门,石刀木剑,只有寥寥数名山贼手里提着生锈的马刀。
“官军杀来了,弟兄们冲啊!”
“杀啊,杀光这群狗娘养的官军。”
“怕个鸟,弟兄们跟老跟。”
山贼们乱哄哄的吼叫起来,一名三十出头,脸上有一刀狰狞疤痕地山贼像是头领,振臂大吼一声,带着上百名山贼气势汹汹地冲出山寨,杀了过来。
更多地山贼还在陆续从木屋内冲出来,乱哄哄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周坚嘴角边绽起一丝冰冷地笑容,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啊!真不知道该说这些山贼敢勇还是愚蠢,还没搞清楚状况,人手都没有召集起,上百名山贼竟然就敢发起冲锋。
典韦、许褚、周武、蒋钦等人面无表情,对冲过来地山贼视若无睹。
周坚身上披了沉重的鱼鳞铠,好似轻如无物,大喝一声:“列阵,出击。”
最前排的两个五十人方队立刻阵势一变,按照特训时的合击之法,刀盾兵举着盾牌大步急奔,长枪兵则紧随其后,准备在刀盾兵的掩护下突刺杀敌。
周坚并没有冲锋在前,则是带着典韦、许褚等人居中调度。
真正的将军是打出来的,死读兵书,不经战阵,永远也只是纸上谈兵。
周坚虽然是兵王,但擅长的却只是训练特种兵。尽管有超越这个年代的见识,但对冷兵器年代沙场征战的认识,也仅仅只限于兵书,缺乏真正的实战。
战阵演练的再好,不经历战火的考验,永远都是空谈。
对于周坚来说,在大规模的冷冰器战争中,他现在也只是新丁一个。想要成为真正的将军,甚至是名将,要走的路还很长,需要不断地带领军队打下一场又一场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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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三国 第33章 将军是打出来的
真正的名将,是靠一场场胜仗打出来的,而不是读了几本兵书就能成为名将。
周坚对此有清晰的认识,所以他要靠这一场硬碰硬的正面决战,来发现和找出他在将兵布阵方面的缺陷和不足。毕竟没有经历过战场的考验,他自己也不知道结合21世纪特种兵训练之法和冷冰器年代的兵书阵法所创的战阵之法究竟有哪些不足和缺陷。
没有人天生就是将军,真正的将军,都是在不断地总结经验教训中成长起来的。
“杀啊!”
“杀光这些狗娘养的官兵。”
上百名山贼嗷嗷大叫着冲了上来,挥舞着形形色色的武器,一阵猛砍。
“竖盾。”
周坚大喝一声,前排的刀盾兵立刻竖起木盾连成一片厚实的盾墙,上百山贼的木刀竹剑砍在上面,发出砰砰的闷响,却根本无法击穿足有一寸多厚的盾牌。
“长枪兵,突刺。”
不用周坚再吩咐,长枪兵的队率是一名从皖县带来的水贼,已经长嚎一声,一百名长枪兵立刻一涌而上,在刀盾兵的掩护下,从盾牌缝隙中挺枪突刺。
“呃……”
“啊,我地眼睛……”
凄厉的惨号声刹时惊碎了长空,在长枪兵的突刺之下,三十余名山贼惨叫着倒下,受伤未死的山贼躺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哀嚎,山贼们原本高昂的士气急转而下。
“不好!”
“快跑!”
后面的山贼看到这副情景,顿时大惊失色,哪里还敢往前冲,扔掉武器就跑。
冲在最前面的山贼头领奋力挡开两支长枪,目睹此景,不由气的勃然大怒,“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回来,谁敢临阵退缩,老子砍了他全家。”
山贼们无人理会,依旧有胆小的扔掉武器逃跑。
只有不到三十人,还追随在刀疤汉子身后,红着眼睛往前冲。
这伙山贼是真正的乌合之众,没有什么纪律,冲锋也只是凭借一腔热血,大部分的山贼在见识到官军的难啃后,心胆俱裂下,都会不顾一切的选择逃跑。
怕死是人的本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坦然面对生死。
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只有那些真正见惯了腥风血雨,拥有坚定信仰和顽强意志的铁血之师,才能够克服对死亡地恐惧,在绝境中奋起反击。
而这伙山贼,明显离铁血之师差之甚远。
就算是周坚手下的这一千新军,虽然训练有素,但离真正的铁血之师也还差的远。
刀疤汉子纵然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
“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呃!”
山贼头领脸色狰狞,气的跳脚大骂,然而还没骂完,两支锋利的长枪就宛如毒蛇般从盾牌后面突刺而至,一支长枪刺穿了他地胸膛,一支长枪则刺穿了他的喉咙。
前排的刀盾兵在队率的带领下,稳步向前推进。
数十支长枪宛如一口口镰刀,不断地将冲上来的山贼刺死,如同割草。
这些新兵都没杀过人,眼里还有对死亡的畏惧,然而森严的军规早已经融入了他们的骨子里,在胜利在望时,这些新兵都还能保持严谨的阵形向前推进,没有一个人敢退缩。
百余名山贼除了临阵逃脱的,剩下的很快被全部屠戳殆尽。
谷中杀声盈天,山寨中已经团成了一锅粥。
后续冲过来的数百山贼闻知头领已经战死,一个个立刻慌了神,有不怕死的大声呼喊和官军拼了,有怕死的则下意识地往回奔,总之是乱的不可开交。
周坚迅速挥军掩杀,趁机杀进山寨,将负隅顽抗的山贼尽数斩杀。
整场战斗持续不到一个钟头,就宣告落幕。
清点战果,斩杀山贼两百余人,伤者三百余,其中重伤的近百。
还有精壮汉子五百余人,周坚准备尽数征发,编入军中训练。
蒋钦匆匆奔了过来道:“大人,山寨中尚有两千余老弱妇孺,该如何处置?”
周坚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到是个问题,若放任不管,山寨中精壮被尽数征发后,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不是被冻死,就是被活活饿死。
这些老弱妇孺都是些无辜百姓,皆因没了活路,才不得不落草为寇。祸害穷苦百姓的都是外出打劫的精壮汉子,老弱妇孺却是无辜的,任其自生自灭,实在有违本心。
周坚略作思忖,便毅然道:“全部发回己吾安置,分发田粮,令其自耕自足。”
蒋钦松了口气,铿然道:“属下遵命。”
安置两千余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现在又是深冬,天寒地冻,不但要给这些老弱妇孺提供口粮,还要搭建两千多人的居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却是要尽快撤离,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寒风呼啸,空中已经飘起了雪花,天更冷了。
时间不等人,周间没有多余的时间让这些草寇收拾家当,命令一千大军强行驱赶着两千余人出了山谷,冒着飞扬的雪花,往己吾方向疾赶。
好在下起了大雪,百姓闭户,于路到也没有引起注意。
回到己吾,已是深夜十分。
两余千草寇扶老携幼,不比一千训练有素的军队轻装上阵,行进速度慢如蜗牛,在旷野中赶路速度更慢,不到六十里路却愣是走了三个多时辰。
越境用兵无法宣诸与众,否则怕是会泄漏消息。
这些草寇初来乍到,周坚不能让县府官吏安置这两千余人,只好让周武和蒋钦连夜带人在县城以北二十里外搭建临时居住的窝棚。
为防这些草寇生事,更是将一千新军也驻扎下来,施行军事管制。
一连忙活了半个多月,调粮分地,建房搭火,才算将两千余草寇安置妥当。
周坚又命周武抽调了草寇中的五千余精壮汉子编入军中训练,剩下的老弱妇孺则待开春天气转暖时,就开荒垦地,靠劳作换取生存。
这时代的百姓远比后世更加能适应环境,生命力也更加顽强。
两千余老弱虽然上阵杀敌不行,但耕田种地还是不成问题,并不需要靠人来养。
只要给他们足够的田地,官府不逼的他们走投无路,这个年代的百姓就不会饿死。
而且没有了那些习惯劫掠的精壮汉子,剩下的这些老弱也生不出什么事来。
县衙后院。
周坚召集典韦、许褚、陈方、周武、蒋钦等人议事。
“都说说吧!”
周坚环视众人,喟然道:“通过这次剿匪,诸位可曾发现新军训练有何不足之处。”
周武率先道:“新军缺乏弓箭手,若是遇到敌军的长弓手,难免吃亏。”
周坚点点头,这个他也意识到了,不过训练弓箭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是只要拿起长弓,就能够开弓射箭的,问道:“还有吗?”
蒋钦想了想道:“不知大人可曾发现,长枪兵和刀盾兵虽然配合的颇有章法,用之与步兵决战,则颇具优势。但若用来对付骑兵冲锋,则力有不逮。”
周坚眼神一凝,其实他早就在思考以步兵对付骑兵的战法,虽然兵书上不乏以步兵破骑兵的经典战法,中原及江淮地区未有大的战事发生,缺乏真正的战阵经验,因此始终没有定下一套完善的方案,闻听蒋钦提起,当下点头道:“这也是一方面,还有吗?”
蒋钦摇了摇头,答道:“没有了。”
周坚又询问其他人,但除了周武和蒋钦,却再无人提出意见。
典韦和许褚都是有勇无谋,让他们拔刀子杀人还行,动脑筋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陈方不通兵事,更是没有什么意见可提。
周坚心下颇感失望,深感手下人才不足,周武和蒋钦虽然颇有头脑,但却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阵磨砺,远没有成长起来,沙场征战经验少的可怜。
特别是周武,虽然心思颇为细腻谨慎,但却缺乏足够的胆魄,守成有余,天拓不足。
性格天生,后天是很难改变的。
并不是说周武胆小,二十随从是什么格的性格周坚十分清楚,在他的地狱式训练下还能挺过来,二十随从没有一个是胆小怕事的。
说周武不够胆大,而是从主观思维上却乏一种开拓意识和进取精神。
这样的性格,用来守成或许有余,但若用来独挡一面则力有不逮。性格决定成败,没有足够的胆魄和进取精神,太过小心谨慎,则免难错失战机。
蒋钦到是颇有潜力,据周坚近一年来的观察,蒋钦不但心细,胆魄也足够,到是值得重点培养,不过天下不乱,没有大的战事,一直缺乏机会。
周坚整理了下思路,环视众人问道:“对于一支军队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周武答道:“不可战胜的意志。”
蒋钦也答道:“军心士气。”
其余典韦、许褚、陈方则皱着眉头沉思,不知如何回答。
周坚点点头,道:“你们二人的答案都差不多,不错,对于一只军队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不可战胜的意志。只有军心士气不动摇,才能具备成为精锐之师的条件。不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如何才能让一支军队拥有不可战胜的意志,无法撼动的军心士气?”
“这……”
周武和蒋钦都有些哑言,这个问题实在太大了,有些不好回答。
影响军心士气的因素有很多,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
周武沉吟了下,答道:“属下认为要想让一支军队拥有不可战胜的意志,最重要的是士兵对死亡和痛苦的承受能力。”
周坚不置可否,问蒋钦,“公奕认为呢?”
蒋钦沉吟道:“属下认为周武兄弟说的不错。”
周坚又问曲韦、许褚、陈方等人,典韦和许褚本来就不习惯动脑筋,哪里会思考这些深奥的问题,扯着头皮不知道如何回答。
陈方也摇了摇头,委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坚沉声道:“要想让一支军队拥有不可战胜的顽强意志,因素固然有很多,平时的严苛训练、森严的军规约束、主将的身体力行、功名利禄的激励等等缺一不可,但最重要的还是信仰。人无信仰则意志不坚,一支军队如果没有信仰,又如何能成为精锐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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