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小青蛇
“这是民国时期的纯银帐钩。”骆天把帐钩放在手上把玩着:“我国在明、清和民国时期,许多大户人家的帐钩十分讲究,从材质上讲,有纯银、白铜、黄铜、竹子、木料、牛角和象牙等;从形态上看,有光素的,有中间加嵌有文字、图案等雕花板的,而雕花板的制作又有平面线刻、镂空铸造加线刻等技法;从题材上分,有婚庆类、寿庆类、吉祥语类的等。包会长这一对纯银帐钩,属于吉祥语类的。”
“哦,你到是细说看看。”包会长来了兴趣。
“这是一对‘长宜子孙’挂钩,帐钩分上、下两个部分,下半部分是一个弯钩,用于拢起垂挂的绢、纱等帐帘,与普通的日用帐钩无异;上半部分顶端经精心设计和加工成‘长宜子孙’4个篆体字,字与字之间相连,每一个字再与周围的卷草图案巧妙地连接起来,设计巧妙,雕工又精巧,加上纯银材质,这是帐钩中的精品了。”
包会长喜上眉梢:“唉,当初看中这一对帐钩时,纯属好玩,可是越把玩,越觉得有意思,我家里中还有一些白铜的帐钩,骆天,依你说,帐钩还是有收藏价值的了?”
“肯定。”骆天简炼的两个字让包会长确信了。
“好,听你的。”包会长说道:“哪天我也得到你的店内去转一转,弄不好会有收获,早就听说你店里的古玩质素很高,我一定要去瞧一瞧。”
“欢迎。”骆天有点嗅到今天胜利的味道了。
现在没有其他人了,刚才骆天掌眼的时候,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有人是纯属看热闹,还有人是真的感兴趣,刚刚结束了与包会长的交流,立刻就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向骆天索取名片,老实说,刚才骆天几乎发遍了全场,不难想象,有些人可能将名片丢弃了,这就是商人的真实一面啊!
刚刚发完名片,骆天听到了陈士堂的声音:“我也有一份东西,不过称不上古玩,想请骆天先生看看,怎么样?”
终于出招了,骆天早就等着了:“当然……没有问题。”
程真咽了一口口水,士堂哥这次回来,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一样,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犀利的,他在美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说士堂哥对自己,绝对不可能是爱情,要不然自己早感觉到了,从小在特别的环境中长大,程真与骆天都拥有不一般的敏感度,她关切地看着陈士堂,这落在骆天的眼里,格外地不是滋味,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
陈士堂的手放进了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黑丝绒盒子来,骆天眉毛挑了一挑,看大小有可能是首饰,骆天接过来,打开,当场傻眼,这是一枚钻戒!心跳开始加快了,这家伙不会想当着自己的面向程真求婚吧?
思绪已经纷乱了,耳边响起陈士堂的声音:“骆先生,能看得出来这是一枚什么戒指吗?”
骆天的心绪终于平静了下来,这绝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他拿起来,左右翻转,看到内侧刻着一个女子的英文名字,心里动了一动,再看上面的钻石,与一般的钻石无异,纯净度很好,特别之处到底在哪里呢?这还是骆天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卡壳,冷静,冷静,骆天埋头研究,看到内侧除了那个中文名字以后,还有一家公司的缩写,这家公司?
lg?这肯定不是韩国棒子的lg了,骆天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同时心内也浮上疑惑,这个陈士堂究竟是什么用意?
“怎么样,骆先生不会是难住了吧?”陈士堂一点面子也不给,程真无奈地看向陈凡善,但看到陈伯伯的脸上居然是心痛!他望着自己的儿子,一脸地悲伤,程真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很意外。”骆天直言主讳:“这枚戒指是你很珍惜的东西,为什么要拿出来让我鉴定呢?”看到陈士堂的脸色微变,骆天知道自己说中了:“这是一枚骨灰钻戒。”
围观的人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有几个对骨灰钻戒有所了解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陈士堂的脸上,“骨灰钻石,是将火化的人骨灰转变成钻石,这种技术来源于美国芝加哥,老实说,要不是我看到内侧有这家公司的简称,我可能分辨不出来,因为它与普通的钻石一模一样,而且骨灰与钻石的主要成分都一样,就是碳,下来,这些石墨会被置入一个压力器中存放2星期,就能在巨大的高温压力作用下形成一颗人造钻石了。根据客户的不同要求,专家们将对这些人造钻石开展进一步的切割、加工、抛光,最终将其打造成一枚闪闪发光的钻石,成为一种绝无仅有的永恒纪念品,价值不菲。”
陈士堂的头略微歪了一歪,接回戒指来:“你说得没错,眼光很毒,这的确是一枚骨灰钻戒,它是用我女朋友的骨灰制成的。”
骆天彻底迷茫了,他不是为程真回国,可是他在找自己的麻烦,言语中不断挑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极品鉴定师 第六百三十四章 骨灰钻石2
陈士堂将女朋友的骨灰加工成钻石戒指,这让在场的人都有些讶异,陈凡善也有些蒙,他只知道儿子的女朋友去世,但不知道儿子会用这种方式来缅怀女友,一时间之间,他有些难以接受,毕竟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这事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陈凡善的身子歪了一歪,程真连忙扶住陈凡善:“陈伯伯,你不要激动。”
中国国内还不掌握这项技术。要想制成骨灰钻石,首先需要将骨灰运送至国外加工,其间往往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而将骨灰加工成钻石的费用也相当昂贵,0。3克拉约需2万元人民币,价值很高,陈士堂花了大价钱将女友的骨灰加工成钻石,可见他对女友情根深种了,现在在这种场合公开这事,为什么?
“骆先生好眼力。”陈士堂将戒指收了回去,爱惜地放在口袋里,回头望见面色苍白的父亲,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爸,我有事,先走了。”
陈士堂无端端地弄出这一出来,又匆忙离去,整得所有人莫名其妙,陈凡善又惊又痛,被程真扶到一边,骆天也急忙跟了过去,程真等陈凡善冷静下来,才问道:“陈伯伯,士堂在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他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我只知道他在美国从事医学研究,又在一家大医院当了外科医生,有一位女友,原本说好今年带回国来让我们见见的,没想到,他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女朋友没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把女朋友的骨灰弄成什么戒指带在身上,你们要知道,在中国人的习俗里,这可是大忌啊。”陈凡善连连摇头。
不要说国内,就是当初骨灰戒指首先出现的时候,就引发了一场人伦地震,陈凡善是广东人,更加深信禁忌,儿子这种做法让他没有办法接受,这只是一层原因,更深层次的是陈士堂这次回来性情大变,让做父亲的他捉摸不透,心里更是寒上加寒。
“陈伯伯,士堂可能是因为太伤心,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相信过一阵子,他会恢复过来的。”程真看了一眼骆天,又说道:“我和骆天有空的时候,会去找士堂,安慰他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陈凡善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骆天,你们俩再留一会吧。”
“陈伯伯,慢走。”程真与骆天站起来目送陈凡善下楼,程真立刻回头:“骆天,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也发现了?”骆天说道:“这位陈士堂好像是冲着我来的,真亏我之前把他当成情敌在看,弄了半天,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
程真的脸红了:“你这个家伙,原来心里还有这么多小九九,士堂和我只是小时候的玩伴,他拿我只是当妹妹看,现在清楚明白了?他对死去的女朋友情深一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无话可说啊。”骆天无奈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这次算我错了。”
“知道就好,以后不要胡乱猜测了。”程真说道:“士堂真的好奇怪,我们要不要找他问问清楚,按理说,他不应该冲着你来啊,你和他之前没有一点交集,对不对?”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骆天又回想了了下,自己确实和这个陈士堂没有过交集,一点印象也没有:“程真,我看我们也先走吧。”
程真看看时间:“时候不早了,而且你今天的任务也完成了。”
其他人的都在互相交谈,骆天和程真原本就是商帮外人,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离开,到了楼下,程真眼尖,一眼看到陈士堂在对面的咖啡厅里,正朝酒店这边张望着:“看来,他好像是在等我们。”
正好,可以对面问个清楚,两个人走进咖啡厅,坐到陈士堂面前,骆天似笑非笑地说道:“陈先生,现在有话可以说个清楚了,你一回国,便去我的公司,不是找程真,是找我,对吗?”
“是。”陈士堂点头:“程真,对不起。”
“没事的。”程真说道:“士堂,我和你从小就有如兄妹,骆天是我的男朋友,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的,没有必要大费周折。”
“我可以相信你,但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这个人。”陈士堂看骆天的眼神很有敌意,这让骆天有些蒙:“我和你好像并不认识,也没有什么交集。”
陈士堂答非所问:“你们知道我女朋友是怎么死的吗?她是被流弹击中死的,就死在我的怀里,我们甚至没有说上最后一句话,她就咽气了,这事来得太快了,我至今都还记得她的血沾到我身上的情景,一切来得太快了……”
骆天与程真对视一眼,程真小心翼翼地问道:“士堂,这和骆天有什么关系?”
“和他没有关系,可是……”陈士堂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掏出一张照片来:“这个女人,你是认识的吧?”
这张照片很模糊,可是那张脸还是可以分辨得出来的,程真也扫了一眼,浑身一颤,与骆天对视一眼,眼里全是不可思议:“士堂,这张照片是?”
“我女友,不,应该是未婚妻死的时候,我用手机抓拍的,这个女人和我未婚妻的死有关系,我查了她的资料,很可惜,很少,唯一让我有觉得有机会的,就是在英国的一张合照,这张照片刊登在英国某华人报纸上,那张照片上有你的男朋友——骆天。”陈士堂说完,双眼看着骆天:“你是认识她的,对不对?”
骆天喉间有些干涩了,程真抢在骆天前面说道:“我也认识。”
“她是什么人?”陈士堂的眼睛变得通红:“那伙人的目标本来是她的,可是她没事,我女朋友却死了,这不公平!”
是邵晓雅,程真一向镇定,现在也有些手足无措了:“士堂,我们很难找到她,而且,她一定不是故意要害死你女朋友的,一切都是意外。”
陈士堂站了起来,身子歪歪倒倒地:“意外?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说,那是说她该死吗?她原本应该是最漂亮的新娘子的,可是现在呢?你们不说,是吧?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会找到她……”
“你找到她又能做什么?”
“你们会知道的……”陈士堂冷笑一声:“我不会指望你们帮我了……”
看着陈士堂落没离去的背影,程真有些不忍心:“能够联络到晓雅吗?问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的身份特殊,要联络她,有点难度。”骆天也很为难:“这种事情晓雅也未必想得到,只有让你的朋友想开一点了。”
极品鉴定师 第六百三十五章 龙袍
林玲女士第二天果然拿着补子过来了,见到骆天,一脸地灿烂,前台连忙招呼她坐下,又问道:“女士,茶还是咖啡?”
这位前台虽然年轻,有时候也不够专注,可是待人之道还是蛮不错的,林玲想了一会儿:“还是茶吧。”
公司有铁观音,前台连忙去泡茶,骆天接过林玲手上的补子:“大概三天就可以修复完毕,程真,替林女士开单。”
清朝初期,中期制作补子全部采用平金绣,也就是在制作补子的彩线外包裹一层薄薄的黄金或白银。但是到了清朝晚期,由于清廷的国库空虚,金银已经很少用于补子上了,平金绣变成了彩绣,再往后,清政府连彩绣也捉襟见肘,由绣改为织了。
林玲手上的六品补子正是彩绣,修补起来就省事不少了,彩绣就是用各种彩色的绣线编制花纹图案的刺绣技艺,以线代笔,彩色绣线重叠、并置、交错产生华而不俗的色彩效果,尤其采用了套针的针法来表现图案色彩的细微变化。
这件补子,恐怕要劳烦老公亲自动手了,现在公司有几位新人,可惜经验还需要培养,两大干将又忙于金缕玉衣的修复,要说古衣,国内有几个能与老爸比的?自己正好再向老爸学学。
“文革破四旧,补子作为封建等级标志是首当其冲,被毁掉了很多。数量稀少,又不可再生,收藏价值会越来越高的。”骆天说道:“修复完毕后,我们会准备一本保养手册附送,以后勤加保养,因为古织物的清洗非常麻烦,所以有需要再找我们。”
骆天现在就开始为后面的生意筹划了,林女士只觉得骆天十分细心,一时间,显出踌躇的样子来,正在这时,程真拿了单据过来,林女士办好手续,交完订金,并没有走的意思:“其实,我还有一件东西,今天带过来,想让骆先生再帮我看看。”
“哦。”骆天来了精神:“也是织绣吗?”
“没错。”林玲说道:“与这件补子一起传下来的,不过……说起来惭愧,这件东西来路不太正,我一直羞于出手,希望你们替我保密。”
“没有问题。”骆天点头应承下来,内心充满期待。
林玲打开随身带来的袋子,并不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示意骆天看,骆天一伸头,看清楚了,眼睛马上瞪得圆圆的:“这不是龙袍吗?”
“不愧是专家。”林玲压低了声音:“这是我祖上偷出来的,这要是放在过去,可是谋反啊,是会被抄家的,所以一直藏在家里,从来没有透过口风,文革的时候,藏在了乡下,也没有被发现,不过,总觉得是偷来的东西,心里就是觉得不安稳,这么些年了,我也不愿意说出来,不过,我又有些怀疑它的真假,所以才带过来让你帮忙掌掌眼,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龙袍。”
骆天将里面的“龙袍”取了出来,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骆天的鼻子立刻痒痒地,打了一个喷嚏出来,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没忍住,不过,这龙袍以前是不是封得太严实了?”
“放在乡下的时候,没有注意保存,那是我们家的旧房子,南方又潮湿,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我在想,假如是真的,那么就放在你这里代为修复,如果是假的,我就拿回去,当留个念想了。”林玲看着骆天的脸:“怎么样?骆先生?”
“先从款式来说,这是清代皇帝的吉服袍,清代皇帝的服饰主要是三大类,礼服、吉服,和便服,礼服包括朝服、朝冠、端罩、衮服、补服;吉服包括吉服冠、龙袍、龙褂;便服即常服,是在典制规定以外的平常之服。龙袍,是上下连属的通身袍,比礼服略低一等,是皇帝在一般性的吉庆宴会、朝见臣属的时候穿用的常见礼服,也是我们常常见到的帝王服饰,也就是这一件这样的款式了。”
骆天一边说,一边将这件龙袍展开来:“我们判断这件是不是龙袍的重要标准首先是看它的做工,面料和纹样,这一件龙袍上面所用到的丝线是缂丝,这就符合龙袍的做工了,一般印象中,大家都认为龙袍使用的不是金线就是银线,这其实是误区,自古以来,制作龙袍的丝线就是缂丝,又叫刻丝,它具有常有‘一寸缂丝一寸金’和‘织中之圣’的盛名,这就占了其一。”
“我们再来看这件袍的面料,虽然有些陈旧加上表面污浊,可是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底色是明黄色的缎面,皇帝的龙袍是明黄色,这一点也得到了验证。”
两点都验证了,林玲的脸色越来越明朗了,程真冲她微笑了一下,以她对骆天表达方式的理解,这一件龙袍是真的无疑了。
“程真,你来数一下这件龙袍上的龙。”骆天说道。
程真仔细地查找着龙袍上的龙,她觉得有些奇怪:“怪了,四条正龙绣在龙袍最显眼的位置,前胸,后背和双肩上各一条,还有四条行龙在前后的衣襟部位,从前后望过去倒都是五条龙,我知道这个的意思,叫做九五至尊,可是……”
骆天脸上露出神秘的笑来:“可是什么?”
“依据我以前学到的知识,龙袍之上要有九条龙才对的。”程真皱紧了眉头:“可是现在这里只有八条……”程真突然兴奋起来:“我明白了,皇帝就是真龙天子,他自己就是一条龙了,这样算上来,就是九条龙了,对不对?”
骆天微微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
“那还有一条龙在哪里?”程真有点小郁闷了,这个骆天,是在让自己出丑吗?
“龙袍通身绣九条金龙。正龙绣得正襟危坐,一团威严,行龙绣得极富活力,似动而非动。你刚才找到的位置都是对的,关于九五至尊的说法也是正确的,五,就是正反面我们都能看到五条龙,这九嘛,少了的一条……其实这第九条金龙绣在里面的衣襟上,要掀开外面的衣襟才能看到。”骆天说着,将衣襟翻开,里面果然还有一条金龙!
极品鉴定师 第六百三十六章 龙袍2
“九五至尊,齐活了,这一件是真正的龙袍无疑了。”骆天闻着龙袍的味道,又查看上面的金龙刺绣:“林女士,这件龙袍现在急需护理,首先要处理的就是上面的霉渍,这一点,程小姐是专家,请您可以放心。”
“不过,我听说,皇上的龙袍从来不会洗的?是不是?”
“由于龙袍做工极为精细,用的都是金丝银线孔雀毛。它的做工无可挑剔。这么精细的做工以及原材料导致了龙袍稍加洗涤即遭破坏。因此龙袍都是一穿到底,从来不洗的。皇帝一年穿朝服的次数不会超过5次,我专门咨询了很多机构,连现在的干洗技术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平时必须用樟木箱封存,而且要极少拿出,避免与外界接触。我们现在要做的也不是清洗,而是想办法去除上面的霉迹。”
“我这件龙袍,大概值多少钱,它是哪一个皇帝穿过的?”
“乾隆年间的龙袍,当然是乾隆爷所有了,据我所了解的情报,龙袍的收藏价值现在是在一路飙升中,2006年,在著名拍卖行苏富比的拍卖中,一款乾隆皇帝唯一的黄底镶珠龙袍——清乾隆御制镶珠黄缎十二章纹龙袍,由一东亚区私人收藏家以1468万元人民币成功拍得,成交价更打破了清朝织绣世界拍卖纪录。”
一千多万的成交价让林玲女士合不拢嘴了:“一千多万?这不过是一件衣服啊?”祖上居然传了这么一件珍贵的龙袍下来,其价值之高让她始料未及。
“做一件龙袍起码需要三四个人花上一两年时间,从做工面料上来讲都很有工艺价值,而且历来,皇族用过的东西总比平民的要贵。”骆天乐呵呵地说道:“这就不足以为奇了,不过要保持它的品相完整,价值才会高,这也是我们建议您进行除霉处理的原因,时间长了,就不太好处理了,品相败坏了,价值就会下去了。”
“好,我现在办手续,委托你们进行处理。”林玲被骆天的一番话说得相当动心,二话没说又签下一单来,又是千叮咛,万嘱咐,这才离开了修复公司。
接连拿下两单,程真对骆天的业务谈判能力有了一定的认可:“看不出来啊,你谈业务挺有能量地,害我担心半天。”
“当然了,没两把刷子也混不到今天啊,对了,程真,龙袍上的霉点没有问题吧?”
“当然了,不能清洁,可是我可以利用局部处理,只针对霉点。”程真双手叉腰:“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技术。”
“当然不了,我听黄老师说过,你的老师是国内有名的专家,名师出高徒。”骆天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不免担心,到时候自然会监督一番了,程真被哄得开心,不过马上皱起了眉头:“早上的时候,士堂又有打我电话,问我邵晓雅的名字,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事情有些棘手了,程真有些后悔:“早知道我就不要告诉他,我认识晓雅了,现在他不找你,直接找我,夹在中间,我真是左右为难。”
骆天也觉得这事不好干涉,况且自己是真不知道邵晓雅现在的行踪,骆天估计,邵晓雅很有可能是在执行t组织的任务时涉了险,没想到阴差阳错害死了陈士堂的女朋友,这事情纯属意外,偏偏这个陈士堂无法释怀,咬死不放,唉,都是爱情惹得祸啊。
两人说话时,骆天与程真面对面,程真面朝外面,骆天则是站在程真的对面,他看到程真的面色突然一变,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门外,骆天回头,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晓雅?你怎么来了?”
站在门外的正是邵晓雅,她的样子像是刚下飞机,背上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手上还拿着护照,脸上的颜色并不好看,骆天刚想过去,想到程真,停下了脚步,给了一个眼色,程真明白骆天的想法,她走了过去,替邵晓雅取下背包:“你怎么来了?”
这话其实问得比较唐突,可是邵晓雅并不这么觉得,骆天奇怪得则是:“晓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邵晓雅的脸色一点也不好,她看了看里面,有些不愿意进去的样子:“我们可以另找个地方说话吗?我不想在这里。”
“好。”骆天进去交代了一下,立刻与程真出来,带着邵晓雅去了自己的新家,这里,应该不会撞上陈士堂了吧?
一进去,邵晓雅就眼尖地看到阳台晾的衣服,那是骆天的……还有程真的,一时间,百种感觉袭上心头,原本心情就不佳的邵晓雅的眼泪马上掉落下来,无力地坐到沙发上,看到邵晓雅抹眼泪,程真急忙去拿纸巾:“晓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告诉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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