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海润少
“我就是旺福。”旺福扫了一眼信封不等那余炎说完将信封递了回去。
余炎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表情,“真的!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的确有地方给你住,”旺福俯下身子将水桶提了起来,看着余炎嘴角咧开一丝邪笑来,“只是这鬼宅,你敢不敢住……”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49.饭桌上的勾引
吱呀——
“旺福叔,今天怎么回晚了,”旺福刚推开门就听到堂屋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刚才隔着墙,听到他们说天气燥热,怕是晚上要打暴,昨天晒得干菜怕是要收回来了。”
余炎还未进门已经被这声音给吸引住了。
跨进门槛的步子一前一后,视线循着声音看向了堂屋的方向,隔着一层纱,九月天的云贵高原依然燥热的让人昏昏沉沉,飞虫多了,若是没了这纱帐,怕是依着现在罗家的凋零这屋子连人都不能住了。
“少奶奶,来客人了。”旺福放下水桶对着堂屋里喊了一声。
屋子里的声音夹杂着无奈的苦笑,纱帐被缓缓掀开,阿朵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别逗了旺福叔,我们这宅子怎么会有……”
话到嘴边,四目相对,帘卷西风,地上的落叶呼啦啦的沿着凹凸不平的青石砖四散开来。
“这便是余炎与阿朵的第一次见面,秋风黄叶,阿朵从屋子里走出来,穿着对襟薄外套,挺着个大肚子,可那张脸依然如最初一般美艳动人。”
阿兰喝了口茶,今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讲了多少话,只觉得这个故事很漫长,漫长到了似乎耗尽了自己一生的气力,也说不尽一般。
“这个余炎什么来头。”方俊问。
“按着他的说法,他是从重庆来的研究院,也是罗家二少爷罗英的朋友。年纪轻轻的,不过二十五六岁,一身的书卷气里却带着一种英姿勃发的气质,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与其他读书的人不一样,桀骜不驯里夹杂着温文儒雅,”阿兰顿了顿,“就是这种特殊的男人,调拨了阿朵的心。”
淅淅沥沥,雨水拍打着院子里桌子上的落叶,涓涓细水顺着屋檐滴落在地上坑坑洼洼的凹槽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这天说下就下了,耽误个一时半会都不愿意。一柄红烛照亮了堂屋的门廊。
一张檀木桌子三把椅子三个人。
“余先生从外地来,到这里可不容易啊,”气氛有些尴尬,看着余炎与阿朵只顾低着头吃饭,旺福打了个圆场,算是缓和缓和尴尬的气氛。
想要过着蟒山与蛇林,旁人走路怕是踽踽独行异常难走,可余炎开着车来,虽说这铁皮家伙保得了性命,可蟒山山路崎岖,想要进来也必然费了不少功夫。
余炎没回答,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他这顿饭吃的魂不守舍,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桌子上的饭菜,然而余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那坐在身旁的阿朵。
“余先生……”旺福唤了一声。
“啊……”余炎这才缓过神来,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鲁莽,赶忙陪笑着,“虽然难走,但这里的风俗民情的确比较特殊,就刚才我进来对我的态度就让我摸不着头脑。”
旺福不是涉世未深的孩子,余炎那贼眼看着谁,自己不是没留意,瞥了一眼低头自顾吃饭的阿朵,佯装无事,“蟒源村里向来不欢迎外地人进来,你若是没碰到我,怕是现在已经被打出了村子。”
“福叔,你为何一直喊阿朵姑娘少奶奶?”余炎的话又回到了阿朵的身上。
听到自己的名字,阿朵手里的碗筷一顿,却是没抬头,继续吃着。
“少奶奶是我们大少爷罗成,也就是你的朋友罗英哥哥的媳妇儿,罗成我喊他成少爷,自然要喊她少奶奶了,”旺福话里有话,“还有那肚子里的娃娃,就是我们成少爷的。”
“这样……”余炎嘟囔着不再多言。
帘外雨潺潺,秋意寒。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50.邪念,阿朵思春
她爱上了那个男人,阿朵出轨了。
“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人放在谁的面前,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漠然视之,”阿兰的话里对于阿朵的背叛丝毫没有一丝的不满甚至觉得理所当然,“更何况,有些事儿对上眼神了,就注定了。”
方俊对于这些话从阿兰这个看着不过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嘴里说出来刚拿到无比的诧异。
此刻烛光下的阿朵更像是年过三旬的少妇,回忆着往昔的过眼云烟,任何话说出来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似局外人一般,把所有的事情都描述的与自己无关。
方俊听着有些不舒服,闷哼一声,“你这话说的,难不成阿朵对于罗成的背叛在你眼里这么理所当然?”
“罗成跟阿朵才认识多久?”阿兰没有着急反驳,余光扫了一眼桌子前的方俊,带着一丝的嘲讽,“难道你觉得阿朵就该为一个死人守一辈子?阿朵那年也才二十三四岁,也是个韶华的姑娘,如果不是孩子,她不欠罗成什么,罗成的命本与自己无关。”
如此斩钉截铁的答复让方俊顿时无言。
他是男人,他想自己可能永远无法彻头彻尾的理解一个女人。
“这个男人哄女人的功夫很厉害,他给阿朵带来了村子外的东西,那些阿朵曾经拥有或者是见过,但到了蟒源村之后几乎要遗忘了的东西,”阿兰回忆着,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容,“那是一台叫做照相机拍出来的东西,叫做相片……”
噔,噔,噔。
“余先生,吃饭了。”旺福敲了敲门没有打开,这是余炎的要求,给了自己一间暗房说是有用,并且嘱咐不能随便推开,旺福只是在外面敲了敲门,走回了门廊前。
余炎一来住就是半个多月,每天白天天不亮就出去,直到日落西斜的时候才会回来,天天背着个黑漆漆的大块头,然后直接钻进了房间里,直到吃饭的时候才出来。
往日如常今天也不例外。
“阿朵,这是我给你拍的照片。”余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将一张黑白相片递到了阿朵的手里。
“真好看!”阿朵接过相片,对着身边的旺福说,“旺福叔你不知道这东西叫做照相机,里面可以把人给拍出来,可神了,你看看好不好看……”
旺福笑眯眯的接过照片,然而余光却在两个人的脸上游走着,他不是傻子,她知道,有些事儿躲了躲不过了……
那一夜,阿朵又从梦里惊醒了。
她梦到了有鬼追她有人来解救,一开始很黑,看不到他的脸,然而天忽然亮了,她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高大伟岸的身子不是罗成,而变成了余炎。
这不是一个好梦,因为梦里的主角发生了变化,阿朵猛然发现自己的心里居然可以装下另一个男人,她出现了精神上的越轨,她开始想念余炎的好。
火光微微照亮本来就不大的房间,阿朵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床头的相片,想要出门,结果外面风大,这云贵高原的夜本就寒气逼人,起身批了一件外套引着蜡烛朝着门外走去。
罗家本就宏伟的大宅子,失了人气儿这夜里看着倒真的像是外界传说的鬼屋一般。
寒风顺着镂空的窗户与墙角坍圮的缝隙撩拨着阿朵的耳际,赶忙扯进了身上的衣服,阿朵加快了步子走到了一扇窗前。
引着光,阿朵一愣,“这大半夜的,人呢……”
忽然,身后一只手顺着腰间揽住了阿朵怀着孩子的肚子,阿朵猛然转身却还没开口,一只手已经捂住了阿朵的嘴巴!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51.午夜的男女暧昧
是余炎。
阿朵正欲脱口的话被对方的手堵在了嘴里,一双瞪大了眼睛在手里的烛火的照耀下慢慢的闪烁着水灵灵的眸子,四目相对,两张脸的距离只有分分毫毫。
“别叫唤。”余炎伸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附在阿朵的耳边说。
滴答,滴答……
过**的天气,淅淅沥沥的下了一阵子云就散了,可这人心却是散不了的,残存的雨水顺着灰墙瓦砾的缝隙慢慢从屋顶滴落到地上,如时针一般,敲打着阿朵的心弦。
阿朵一愣看着余炎那张在烛火下俊美的脸,缓缓点头。
“这么晚了,你不在你屋子里睡觉,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余炎看着阿朵单薄的衣衫,手里拿着主获得手瑟瑟发抖,赶忙接过了蜡烛,握住阿朵冰冷的手,“这天寒气重,你又有了孩子身子本就虚弱,瞧瞧这手冷的。”
握在男人手心里,阿朵的手颓然一抖。
这个男人一句话已经撩拨了自己的心,自己怀了孩子以来,旺福叔跟自己说的话,都是以孩子为重,却嫌少关注阿朵作为一个个体的存在,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样窝心的话。
阿朵那横着的心瞬间软了下来,下意识想要抽出来的手也失去了力气,回头看了看身后漆黑的走廊,“你莫要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可不好。”
“怕什么,”余炎笑得暧昧,顺着阿朵的眼神看向了另一侧漆黑一片的屋子,“人家福伯早就睡觉了,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再说了,我也没有做什么,你到我房间门口来,你反倒贼喊捉贼了。”
似乎被对方戳中了把柄,阿朵低着头将手从余炎的温热的掌中抽了出来,拿起放在窗台上的烛台扯了扯自己的外套,“老人家睡觉睡得浅,我不过是夜里无事过来走走,路过罢了,你倒好了如今是得了便宜卖乖,那我走就是了。”
“好阿朵,我错了,”擦肩而过,余炎从身后拦住阿朵的腰,阿朵却也不闪开,欲拒还迎,身子一倒直接倒在了男人结实的怀里,余炎笑着说,“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倒是认真了。”
呼——
一阵风扫过,阿朵手里的蜡烛摇晃着扭曲的身子,忽然熄灭。
屋外时而传来的犬吠与蟒山上依稀可以听得清楚的狼嚎,让这个空荡荡的大院子多了几分阴森。
一男一女就这么顿着。
没有月亮,天气阴沉沉的看不到对方的脸,只借着水里的光影看清楚两个人各自的轮廓。
男人的呼吸一阵阵拍打着阿朵的脸颊,阿朵瞪大了眼睛却是发不出声来,只觉得心里如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直跳,放在余炎胸口的手一动不动。
嘭嘭,嘭嘭。
这是男人心跳的声音,带着强劲的律动与规律的节奏。
阿朵还没开口,只觉得嘴唇被什么轻轻覆盖,余炎的嘴已经扣上了阿朵的唇,阿朵此刻如同提线的木偶,早已忘记了反抗,任由余炎肆意的亲吻着自己的嘴唇。
情到深处,忽然阿朵眼睛一瞪,一把将余炎推开!
“阿朵,你……”
余炎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看着阿朵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不在多说话,如同见了鬼一般,转身朝着自己房间的长长的走廊尽头飞奔而去,融入了黑暗里。
“怪事儿……”余炎嘟囔着转身推开了房门。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52.精神上的背叛
提着空烛台的阿朵飞奔在罗家蜿蜒曲折的回廊上,惊恐的眼睛瞪得老大,脚步凌乱还不忘时不时的回头看着那黑暗里的身后,然而这一座死气沉沉的宅子里,除了奔跑着的阿朵,一个人也没有。
猛然推开房门,阿朵赶忙退下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就在刚才,刚才跟余炎嘴唇碰触的时候,就在自己那一刻心中的**即将被打开的时候,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就在余炎的身后,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男人冷冷的看着自己!
那是罗成的脸。
逢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不是已经死了么,”阿朵躲在床脚唯唯诺诺的看着窗户,一阵风撩动着窗纱,朽木雕刻的窗帷随着风声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让阿兰的心如同被手紧紧攥住,“难道刚才是幻觉……”
阿朵是外村人,确切的说自己是不信那些鬼神的,可刚才明明……
相由心生,阿朵害怕,她的心里还是没有过去罗成这道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爱着罗成的,当初罗成与自己在蛇洞里那逍遥自在与世无争的日子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而自己腹中的孩子更是两个人坚定爱情的象征。
可是阿朵知道,自己毕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二八芳华韶华还未散尽**旺盛的女子,她已经几个月没有看到过旁的男人,如今这么一个儒雅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除非自己是铁石心肠,否则怎么可能不怦然心动?
“阿成,莫要怪我,我不过是欠你一个孩子罢了,”阿朵对着窗外的黑暗呢喃着,“你当初也是跟我说的,你的死与我无关,那些人的目标本来就是你。”
邪念,一旦生了,便是如同连绵不绝的海藻,越长越多,直到让人窒息而死。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公平,阿朵先前还有些胆怯,可如今却反而理直气壮了,闷哼一声,“如果说起来,我反倒是更可怜些吧,如果没有我,你死你的,我也不会被那些禽兽给……”
想起那日在山峦里那莽汉对自己的粗鲁,阿朵就越发觉得恶心。
“再说了,你的父母待我如何,我可都记得,他们死了与我无关,可外面的人却偏偏说是我害的,让我背上这么个骂名,又有谁了解我心里的苦楚。”阿朵越想越是不甘。
低下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不知不觉居然已经怀胎七八个月了。
这肚子里的孩子怕早已经成了形,阿朵甚至开始扪心自问对于这个孩子如此的执着究竟是对于罗成忠贞不渝的爱情,还是罗成死在自己面前那最后遗言的愧疚。
“我只是想要给你生个孩子罢了,余炎这么优秀,罗成知道我这么想,一定也会原谅我的吧……”
这个念头忽然出现在了阿朵的脑子里,阿朵的心一冷,这些想法自己平日里是想都不会想的,可为什么今天晚上居然一股脑儿的全都如同洪水一般冲进了脑子里!
吱呀,吱呀——
破旧的窗户依然在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彻夜难眠辗转反侧,阿朵心乱如麻,痴缠与纠葛让这个八月怀胎的女人彻底的迷茫了。
夜深沉,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闭上了眼,陷入了昏睡之中。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53.燃烧的一夜私欲
雨停了。
阿兰走到窗前,一把扯开窗帘,推开了窗户的一角,一阵冷风顺着缝隙钻进了屋子里,桌子上的烛火摇摇晃晃,方俊打了个寒颤,赶忙披上了衣服。
云贵高原的天即便下了雨,也还是异常的燥闷,刚才紧关着的房门跟窗户让这个屋子里的空气透露着阵阵的湿气。
“女人一旦有了这些邪念,那就是如同生根发芽的芦苇草,一发不可收拾,”阿兰站在窗口,冷风撩起了阿兰的发丝,“她对于余炎到了后来连最基本的避讳都不需要了。”
“阿朵这么做难道不知道自己错了么。”方俊皱着眉。
阿兰冷笑一声,“事情所谓的对错,根本就是人看问题的方式不同罢了,阿朵毕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都得不到排解,即使不是余炎,而是旁人,也许阿朵依然如此。”
时间一过就是半个月,那时,阿朵已经怀胎八个半月。
又是一夜。
“做什么啊,若是让旺福叔看到又要说了。”阿朵赤着脚被余炎一把搂在怀里奔跑在空荡荡的回廊上,说归说阿朵却是只闻其声不动其行,依然娇嗔的依偎在余炎的怀里。
这半个月来,两个人从最初的眉来眼去,到了如今的勾肩搭背。
旺福看在眼里,却也不知说什么,私底下找过阿朵几次,阿朵也都是随身附和无非说一些场面话,然而表面一套,背后却依然跟着余炎动手动脚,旺福怒其不争,却也不知说什么。
总归是个女人,旺福明白,逃不过的便是情,更何况余炎勾搭女人的本事高明的多,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旁人即便费尽口舌,也没有办法阻止欲火在这一对男女心中砰然绽放。
余炎抱着阿朵一头钻进暗房里,猛然关上了房门,二话不说,直接将阿朵按在桌子上,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嘴巴已经朝着阿朵的嘴唇上靠近,却被阿朵伸出一只手给拦在了嘴边。
“怎么了?”眼看着吃到了嘴的葡萄又被人摘走,余炎一愣。
阿朵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佯装娇怒道,“我看你是做死了不是,我现在大着肚子可是八个多月,你倒是真不知羞,亏得还是个读书的知识分子哩!”
“说得对说得对,那我便什么也不做,你看可好?”余炎笑着,话虽这么说,那双手却依然在阿朵的背上如同两条蛇一般游走着。
“说着你倒是跟我较真儿起来,”阿朵双手趁势保住了男人的脖子,“我且问你个话,你若答应我,莫说现在你要,就是这一辈子,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余炎笑着,“你得先说说,我听听看。”
阿朵听罢附在余炎耳边呢喃了一句,“我若生了这娃娃你就用你那车带我远走高飞,我可是恨透了这个地方,这孩子我也不要了,就当我给罗家留了个后,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余炎脸色一变,却是这暗房里漆黑一片,那眉宇之间的变化,阿朵虽然看不清,但见余炎不语,顿时心中有些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回答就是不愿意了?”
“哪里不愿意,你这么好,我求之不得哩。”说罢,那嘴巴已经亲上了阿朵的唇。
那一夜,暗房里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与隐约可以听清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晚上带着一股邪魅之气,徘徊在罗家的大院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54.安胎还是堕胎?
“这也太夸张了,阿朵可是怀了八个半月的孩子,余炎他居然也……”方俊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虽然阿兰只是一句带过,但那一幅画面却在方俊的脑海里升腾着。
一个男人与一个孕妇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方俊猛然摇头,不愿意多想,越想越觉得心中一阵隐隐作呕。
“其实阿朵是不是真的爱着余炎,她自己怕都不知道,”风起兮有些冷,阿兰关上了窗户,“也许只是长久没有看到男人的**,也许只是因为她把余炎看做离开蟒源村的救命稻草罢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余炎从山里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早,旺福每日按着计划白日里要做着活,平日里都是阿朵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安胎。毕竟有了身孕,出入也不方便。
这天燥热的时候,午后总是让人困乏得很。
“阿朵,这是你要的东西,”揭开了门帘,余炎气喘吁吁地从屋子里走了进来,将一包中药放到了桌子上,赶忙拿起桌子上的汗巾擦了脸上的汗水。
阿朵打开抓了一把闻了闻,笑着说,“你倒是真有本事,那药店里的老头子居然愿意把药卖给你。”
“我可是磨破了嘴皮子,那人先前也不是不买,但看到了药单子的时候居然又一口答应了,”余炎愈发的疑惑起来,“你这到底是什么药,搞得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
听了余炎这话,阿朵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果然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话什么意思。”
阿朵摇摇头,收起了药包,冷笑一声,“没什么,这是安胎的药,我是说这些大夫倒还是有点良心,知道我这快要临盆了,也就不再计较我是不是外地人的规矩,倒是感恩戴德。”
“真的?”余炎不信,“如果这只是普通的安胎药,那为啥那抓药的大夫打死也不肯跟我说是干嘛的,阿朵,我可不是三岁的孩子,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作甚,”阿朵白眼一翻,推了余炎一把将药包塞了过去,“快去把这药给煎了,这可是五日的药量,千万别傻呆呆的一次都给用了。”
故事说到了这里,正在精彩的地方阿兰却突然卡住,不再多说话,掉转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边沉思着的方俊,“方大哥,你可知道这些药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总不能是堕胎的要药吧。”方俊揣测。
“怎么可能,这个孩子如今已经是八个半月,即便是堕胎的药也于事无补了,”阿兰摇摇头又一次端起了手里的茶盏,低着头看似漫不经心,“这是催生的药。”
“催……生?”
阿兰点头,“怀胎十月方可生育,但是用了催生的药就可以将产子的日期提前一个月,既然这孩子已经成型拿不掉了,那边用催生的法子将孩子生出来,但是催生无论对母亲还是对孩子都有巨大的危险性,万一不测,一尸两命并非罕见。”
“那她为何要冒这个险?”
阿兰的视线渐渐地从杯盏里的涟漪中游走到了方俊疑惑的表情上,“因为她已经等不及了。”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55.临盆产子
催生的药作用巨大,阿朵为了防止旺福发现,每一次喝完了要就会将东西全部将残渣包好,交给余炎拿着到了山上再去扔掉,然后用艾草熏着屋子里的味道。
烧艾草本就是孕妇的规矩,旺福回来除了抱怨一句“这艾草烧的有些多”之外,并未有过多发现。
身体燥热,午夜辗转难眠,亢奋,催生药带来的副作用显然要比阿朵预想的大的多,私下如何痛苦阿朵在屋子里早已经把自己的后背抓的通红,那一条条血印子还渗着血,却早已经丧失了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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