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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海润少
“大哥这是说儿戏呢吧,”罗峰半天不发一语,此刻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人家隔壁村子的姑娘好端端的活着,那见的人都是瞎子?知道这姑娘好好的,自然就知道那轿子里的女人不是她,到时候大哥只怕……”
“有钱能使鬼推磨,”罗父冷笑一声,轻蔑的眼神撇着罗峰那一张冷漠的表情,“本来两个村子就没什么联系,这钱可是好东西,堵人的嘴比刀容易多了。”
门外一声惊雷震慑苍穹,随之而来的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的纹路撕扯着这黑夜里无尽的苍凉。
这是一场蓄意的谋杀,虽然没人开口说,却是心知肚明,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罗峰见自己大哥心意已决,却也不好说话,虽然是罗家的根基,可罗成毕竟只是自己的侄子,又不是自己所生,点到即止就好,说的太多反而招人嫌弃。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清了清嗓子,“看来今日大哥不是找我们商量的,就是通知的,这是大哥你这房的事儿,我们也就是拿个主意,听不听随您一句话,只是这人在昨天在看,这若是触怒了蛇神,怕是……”
“蛇神?”罗父冷笑一声,“我说三弟,你也是见过世面读过书的人,蛇神这玩意儿你我都知道,不过就是一个戏言罢了,世界上哪里有这等东西。”
罗父一句话,顿时老二老三脸色一阵煞白,老二赶忙起身,“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要是让旁人听到……”
“二哥,”看着老二那慌张模样,罗峰伸手拍了拍老二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人家大哥这话说得是他自己,你我信不信那是我们,只是我说一句话,这因果报应,说话可不是从喘气,这天儿可都记着呢。”
话里有话,老二性子耿直刚想再问,却是老婆在后面扯了一把。
看着众人消失的背影,罗父冷笑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茶碗,“这小子,早晚要你好看……”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69.血色嫁衣
阿朵数着天,自己在这屋子里已经呆了快三天的时间,每日除了三餐饭食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搭理自己,这屋子本就不大,连着几日吃喝拉撒,怕是这屋子的味道早就不好闻了。
每日到了送饭的点儿,阿朵总是爬着窗户敲打着门栏,然而送饭的人却是充耳不闻,好像聋子一般!
“放我出去,”阿朵从生气愤怒经过了几天已经被磨成了绝望与悲凉,坐在草垛上看着窗外,自己的喊声早已经有气无力,“难道我就要在这里死了不成……”
夜已深。
蟒源村的夜晚总是带着一种阴森森的幽静,时而传来的狼叫犬吠好像蜘蛛的毛爪子抓挠着阿朵的心。
寂静,静的有些害怕,先前在屋子外还能听到依稀的走动,然而今天却一分一毫的声音都听不见,一轮明月透过枝桠的树干露出一只巨大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小黑屋里疲惫不堪的女人。
“有人来了……”忽然外面的脚步声让阿朵猛地提起了精神,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门前停住,阿朵抬头看着门窗的位置,一双眼睛朝着屋子里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那人的眼睛阿朵认得出,便是那日撸来自己的管事。
门外的铁索敲打着木板门发出清脆的声音,阿朵心里一喜,“莫不是阿成回来了,决定把自己给放了,可真是好了,自己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尽头了!”
门被哄得推开,阿朵干满站了起来,“大哥,现在是不是……”
不对!
话还没说完,阿朵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从那管事的身后直接窜出来四五个大汉,不由分说拿出一根绳子来直接绑住了阿朵的胳膊,阿朵的叫声还没喊出喉咙,一块布头已经堵住了嘴。
那颗悬着的心迅速被提到了嗓子眼,阿朵瞪大了眼睛呜呜的叫着!原来是来者不善,这大半夜的,难不成是要拖着自己到了什么荒郊野外杀了不成?!
“带走!”那管事的一招手,不由分说,几个大汉驾着阿朵就朝着门外走去,毕竟是个女人加上双拳难敌四手,任由阿朵怎么挣扎却也没用!
黑漆漆的夜晚,行色匆匆的众人好似夜里鬼魅夜行的幽灵一般,一根火把引着,路上一行人皆是一言不发,阿朵只觉得自己在这宅子里绕了几个大圈这才停在了角落里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门口。
屋子打开,几个老妇已经站在屋子里,为首的老妪对着那管事的使了个眼色,二人像是点点头,管事的朝着身后几个大汉一扬手,那绑着的绳子迅速被松开,阿朵嘴上的麻布也被拿了下来。
“你们现在要干什么!”阿朵气喘吁吁,惊恐的眼神看着四周的陌生男女,那一双双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明明带着不怀好意的隐喻。
“你最好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然有你好看。”老妪走到阿朵面前一把抬起阿朵的下巴双眼一瞪,甩了出去,“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最好老实点!”
大喜日子?什么是大喜日子?
阿朵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从开始到现在自己都被莫名其妙的驾着,心跳急速的拉扯着自己的神经。
阿朵不觉环视这个不大的房间,余光环顾这个不大的房间,几根蜡烛点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她的视线缓缓停在了正对着自己的一个衣架子上。
那是一件鲜红的嫁衣,红的刺眼,如血一般……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70.蛇王娶亲,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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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主要是罗家争吵的情况,并不影响主线,您可以暂时在电脑上看一下,或直接跳过,我会尽快联系编辑进行修改。一本几十万字的书出现一些小错误非常常见,请各位见谅,也请各位不要恶意刷分,也感谢各位喜欢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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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等什么,你们倒是动作麻利点,错过了时辰可就不好了。”管事男人看了看屋外的月亮,今天是这几日难得的好天,先前不是下雨就是阴沉,整个蟒源村都湿气沉沉让人心生躁动。
阿朵看着屋子里披红挂彩的装扮,还有那桌子上华丽的朱钗与凤冠霞帔,完全陷入了一团混乱,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四周忙前忙后的男男女女,“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结亲,什么婚礼,什么新娘?桌子上的朱钗是为何用?那大血红色的嫁衣又是为何而穿?还有桌子上铺着的红色盖头,金灿灿的穗子被烛光映衬的越发晃眼。
没人搭理阿朵,好响阿朵不过是个隐形人罢了,阿朵回身猛地拉过身边的管事,声音里带着害怕,“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什么悬崖峭壁身临险境而是前途未卜一切未知,因为谁都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而也许那即将发生的事就好似一只手将你掐死在转瞬之间。
那管事的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你只管做你的就是,老老实实地莫要多说话,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害怕,阿朵是真的害怕,这一身血色的嫁衣自己看着着实刺眼,坐在座位上忐忑不安的看着忙碌的众人。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一把拉住管事的胳膊,“四天了,四天了,我来这里四天了,我想起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儿是蛇王娶亲的日子,难不成……”
“你老老实实的坐着,梳妆打扮做你的新娘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话!”那管事的男人紧锁着眉头扫了阿朵一眼,继续吩咐着屋子里的人加快速度。
没有否认,阿朵颤抖的松开手,颓然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自己记得很清楚,这一次蛇王娶亲的新娘明明是就是隔壁村子的一个女娃,自己虽然出不了村子,却也听人道听途说,说是那家女娃的爹娘哭了整整两天的喜泪,愣是把泪水给哭干了!
而自古百年的规矩,这每年送给蛇王的女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处女,那可是莽山附近的几个村寨的村长们合计物色出的人选,向来是不能更换的,怎么会现在变成了自己!
还是一开始就是自己,可自己却没有得到消息?!
这也不可能,这村子里的蛇妻那都是轮流选,自己清楚的记得去年便是隔壁家的吴家婶子的女娃被送去了,当时吴家婶子哭了两天,那嘶哑的嗓子跟鬼叫一般,喜泪愣生生的变成了叫魂一般凄惨,哭的自己半夜都不敢睡觉。
现在想来都还是历历在目,怎能忘了?!如若去年是自己村子的,那今年怎么会又轮到自己?!
“不对,”阿朵心一沉,脑子里虽说一团乱麻,但却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握着拳头的手颤抖的捏紧,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来回打转,汗水止也止不住
嘴唇直打着哆嗦,阿朵抬头余光看着四周忙碌的人群,时间紧迫并未有人注意到这个坐在座位上的女人。
“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71.霸王硬上弓
说时迟那时快,阿朵‘噌’的一声猛地从椅子上,抬腿朝着门外跑去,管事的哪里料到如此,先是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抓住她!”
阿朵只跑了几步,身后一只手猛然拉扯住自己的衣服,几只手从身后一把拉住,阿朵奋力的挣扎着,“放我走!我不要当新娘!新娘不是我!”
“给我闭嘴!”这漆黑的夜里叫声被越发的放大,回声激荡在整个院子里,那老妪一把按住阿朵的嘴巴,却是猛的缩了回去,上手就是一个巴掌,“小贱人,居然敢咬我!”
管事的将一块麻布扔了过去,“堵上堵上!”
“呜!呜!呜!”阿朵还没说出的话已经被这块麻布给堵在了嘴里,阿朵用力挣扎着,但一个女人哪里敌得过这么多的健壮的莽汉,被架着到了梳妆台前。
“给我把她的脸按住喽。”那老妪拿着胭脂想要上手,却是阿朵的头来回扭动宁死不从,一双眼睛瞪得那老妪浑身不自在,“别让她乱动,还画不画了!”
一只手顺着阿朵的下巴死死地捏住,阿朵只觉得自己的颧骨都要碎裂了一般,越是动那捏着自己的手越是用力,此刻只觉得脸颊涨裂的连带着大脑都一阵阵的眩晕。
这边匆匆忙忙的画着,那管事的从门外走了进来,“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弄好,这时辰就要到了,先换衣服,这脸反正盖上了盖头谁都看不见!”
那老妪听了自觉有理,刚才擒住这个丫头耗费了太多的时间,此刻若是想要精雕细琢显然不大可能,赶忙放下手里的胭脂,“先穿衣服,你们手脚麻利点!”
言毕,两个女人将那血红色的嫁衣已经撑开走到了阿朵的身后,这袖口子却总归是小洞,若是不肯穿怕是怎么也穿不进,阿朵的手被几个莽汉拿着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管事的看在眼里心一横,“臭丫头,你别以为你横,我就没你的好看,你送上去了早晚是要死的人,让你现在半死不活也不是不行!”
“呜!呜!”阿朵瞪着眼睛声音被麻布堵着硬生生的如鱼刺一般卡在喉头上。
“给我把她的手给我折了!”管事的看着门外,虽然隔着护墙,但火把的光芒早已经窜过了围墙,他知道,时不我待,自己已然耽误了太久。
“快点动手,”管事的看着迟疑的莽汉,“再不动手要等到猴年马月,出了事儿我负责!”
咔嚓——
伴随着两声骨头清脆的响声,嘶哑的哭喊从女人的喉咙里发了出来,阿朵只觉得一阵疼痛从自己的手腕一只爬到了自己的大脑甚至是心脏,全身冷汗顿时从每一个毛细血管里跑了出来!
“这衣服也穿了,但这手总归……”那老妪看着垂着手的阿朵,面露难色,“这新娘子向来都是身子骨完好无缺,你这么送去个残废,只怕到时候蛇王不高兴,怕是你担待不起的……”
管事的斟酌片刻,看了看门外,“你们先给我接上!”
好家伙,这一来一回,阿朵刚刚疼过了劲儿,又是一阵酥麻的酸疼直冲心脏,阿朵只觉得心脏被人猛地揪住,血管被人猛地拉扯,全身似乎都抽空了一般,险些昏死了过去!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72.午夜里的红轿子
脚步匆匆,一个小厮提着灯笼跑了进来,看到众人,“你们到底是撒子情况!这外面的轿子都等了多久了,你们还在这里磨磨蹭蹭个啥,老爷都等急了!”
“来了来了,”管事的男人慌忙撩起桌子上的盖头直接盖在了阿朵的头上,却是阿朵宁死不肯,一甩头,伴随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那鲜红的盖头直接落在了地上。
“哎哟,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老妪赶忙捡起地上的盖头,硬的不吃只能来软的,老妪苦口婆心,“我说姑娘,你这么横着也不是个法子,这命都是天定的,你就注定走着鬼门关一遭,若是走过了也就罢了,若是走不过也是命里注定啊!”
阿朵眼睛一瞪,猛烈的摇头!
这不是她的命,这本来就不属于她的结果,如若自己真的被选上做了蛇王的女人,自己也算是认栽了,可如今这不过是强扭的瓜,自己根本就是遭人陷害,根本就是有人要致自己于死地!
死不怕,可阿朵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结果却要遭受这样的罪孽!
“你去问问老爷子这可怎么办,这个女人可是拗得很,我是看不住了,这盖头本就是盖在她的头上,我总不能拿个针线缝在她的头上吧!”那管事的男人对着进来的小厮道。
那小厮看着这情景怕是也不知如何快步跑出了房间,不出片刻又回来,气喘吁吁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老爷说了,不行就打晕了,反正人不死就行!”
“等的就是这句话,”那管事的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不等阿朵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脑被人猛地一击顿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管事的男人冷笑一声,“还是这个最方便。”
那小厮看着阿朵一动不动,“你莫要把她打死了!”
“放心,我的手劲儿我自己懂,”管事的摸了摸阿朵的鼻子,“还有气儿,老爷都等急了!”
罗家大宅的门口,红色的灯笼还在微风中摇摇欲坠,地上还带着依稀的水迹,那是这几天下雨落在地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硬是干净不了,斑斑驳驳的好似狼疮一般巴在地上,一块块看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一顶粉色的轿子停在罗家大宅子的门口,四个轿夫已经等待就绪,罗父站在门口看着天空上的月亮,不觉得皱了皱眉,“这搞得什么劳什子,为什么还没出来!”
“不着急,阿财不是已经去问了么,这不就是屋子里的事儿若是要来了那也是来得快。”罗母站在罗父身后。
若说起来罗母确实不支持这么做,可夫唱妇随,自己不过是个女人罗家的规矩男人为尊,自己即便不愿却也只能心里捉摸着,嘴上还是得跟着罗父走。
罗家的大门口除了一顶粉色的轿子什么都没有,快到三更天,然而其他家的烛火早就熄灭了,是不是都睡着了,这不过是个未知数谁也不知道。
今天是蛇王娶亲的日子,各个家里都清楚。
这蟒山的规矩,蛇王娶亲除了娘家人需要出来送亲之外,其他的人一概不得外出,娘家人更不得张灯结彩,只能一定粉色轿子抬着直接送进山里才算完事。
冷风嗖嗖的吹过巷道,粉红色的轿帘子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轿子里空空如也,更显得凄清。
蛇王娶亲,谁都知道,这送去的女娃是回不来的……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73.送上蛇王的温床
蟒源村靠着蛇王度过了几百年的时间,蛇王的庇护让蟒源村与附近蛇林的几个村落能够生存在这一座蛇窟之中,又能够提供源源不断的蛇源作为供给,所以蟒源村把供奉蛇神也是请理之中。
而这蛇王娶亲的规矩更是百年定下的,谁也更改不了。
“老爷老爷,”年轻的小厮飞奔着跑到了门前,“人被抬来了。”
罗父看着被驾着有气无力的阿朵,自然明白几分,叹了口气道,“这丫头倒真是倔得很。”
轿帘被掀开,两个大汉将阿朵放进了轿子里。
“老爷这时辰也快到了,送亲不是说要哭么,这……”
“哭,”罗父一扬手,身后十几个女仆全部都哭天喊地起来,那每一声都好似刀割的一般揪得人心疼,然而那越发悲凉的声音后面却没有一丝丝的眼泪。
不过都是一些装腔作势的假把式而已。
月亮从云缝中眯出一条眼来,诡秘的看着这一座荒山上古老的村寨之中的景色,一片灰蒙蒙的阴沉之下,一定粉色的轿子格外的醒目,安静,静的好似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清楚。
这哪里是接亲,这分明比送葬还要让人害怕……
沙沙沙。
杨柳敲打着手臂发出低声浅唱,一群乌鸦扑腾着翅膀遮天蔽日的扯着嘶哑的嗓子飞远。
“时辰到,起轿了!”门前的小厮嘹亮的嗓门大吼一声,声音回荡着整个村子,似乎每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
轿子被缓缓抬起,朝着村口慢慢走去……
罗家的宅子大得很,九进九出,房子连房子更像是一个连环局,罗峰坐在座位上翻看着手里的书卷,听到开门声这才抬起头来,只看到妻子端着一壶新茶走了进来。
“走了?”罗峰低下眉眼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卷,漫不经心的开口。
“还没呢,还闹着呢,阿朵也算是烈脾气,那叫声怕是门外都听得见,”罗峰娘子叹了口气,温润的茶水顺着杯盏将杯中的普洱茶晕染开,“大哥这到底唱的哪一出,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子,何必要费心成这个模样,甚至不惜得罪蛇神。”
罗峰冷笑一声,“大哥这人脾气秉性你我还不了解,就是一个倔,当初他让罗成到老九那里拿东西我就觉得怪得很,不过大哥倒也是榆木脑袋,这么费心,也不怕旁人抓住了把柄做他一把,到时候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门外一声清脆的吆喝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罗峰娘子看了看门外“这事儿真不去看看?”
“他们大房的事儿,我们去瞎掺和做什么,”罗峰放下手里的书卷,严肃的脸上忽然微微扬起一丝邪笑来,“哼,大哥倒是真以为自己成了明白人,蛇神存不存在,那可不是他说的算,说出去的话可是得要负责的。”
罗家娘子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罗峰冷笑一声,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碗,放到了嘴边,揭开茶盖的瞬间,雾气如幽魂出了酆都城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子,那雾气之中依稀可见的一双眼睛,微微发出一丝邪气来……
罗家的夜此刻安静得让人害怕。
罗父站在门口看着渐渐消失的粉色轿子,长叹一口气走进了大宅关上了房门。
嘭!




揭开蛇村冥婚之谜:蛇妻 174.浑身都是血!
沙沙沙,茂密的树叶相互拍打着,时不时传来的狼叫与密林深处探进来的一双眼睛,不觉得让这座蛇林更加了几分胆战心惊,粗壮的树干上,几条巨蟒穿绕着树枝锐利的眼睛伴随着鲜红的信子,窥探着身下的一切。
那是一顶粉红色的轿子。
然而只是一顶轿子,没有了轿夫没有了蜡烛的照亮,然而这姹紫嫣红的眼色却是比黑色来的更加艳丽,自然在这林子里分外的耀眼夺目孤苦凄冷。
轿帘被风揭开一角,一双鲜红的绣花鞋露出了边角。
忽然,脚动了动。
“呜……呜……”阿朵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眼前的视线渐渐从模糊到了清楚,可这狭小的空间实在是伸手不见五指,阿朵摸索着四周冰冷的木板。
嘴上还被麻布裹着,然而头上的盖头已经随着轿子的上下颠簸而渐渐滑落到了肩膀上,阿朵抬起手来,只觉得手臂依然阵阵剧痛,却似乎已经愈合,一把拉下了萌在嘴上的布条。
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差点儿憋死了一样,心脏跳动的迅速,双腿一软,刚想起身,却是真个人瘫软在了轿子下,一双腿探出了轿帘,忽然如受惊的鸟雀,阿朵猛然缩回了自己的双腿!
刚才,就在刚才一瞬间,似乎有什么在自己的脚踝上慢慢的,慢慢的挪动着……
不用说,她在蟒源村活着这么多年,那触感,那爬过自己双腿的感觉根本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那是一条蛇怕过皮肤所留下的足迹。
只觉得一阵头疼,阿朵慌忙从地上坐了起来蜷缩着爬回了椅子上,脑海里翻腾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只记得了当时在罗家大宅子里挣扎着想要逃出去,盖盖头的时候好像被人捶了一把,后脑勺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朵深吸一口气,却是忽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吐感顺着喉咙直接冲击着大脑,若不是晚上没吃饭罢了,如若吃了只怕现在早就吐了个七荤八素。
这轿子里是什么味道?
腥臭味还带着一阵阵的骚味,阿朵寻找味道这才抓起了身上的衣服一角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脸色顿时一阵煞白,“这衣服上,怎么会有血腥味……”
新娘的规矩,嫁衣上必须洒满鲜血,表面上一套说辞便是这以血祭祀倍感蛇灵庇护,实际上蛇不过总归禽畜野兽,那里真的懂什么感情,这血腥味便是吸引他们到来的引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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