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阳乖乖
冷宸瀚的体魄完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引诱着别人沉沦。
以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身上,他整个人惬意地靠着,下半身都没入了水中,俊美无俦的脸上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宛若一只极品非洲猎豹。
“要不要我帮你脱?”
冷宸瀚一副装腔作势要爬出来的姿态,以然忙摇头,她才不要,他肯定会借机上下其手。
对于某人有薪面的人品,她真的是心知肚明,毫无诚信可言。
“那你快点,水都要凉掉了。”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某人,脸不红气不喘,练就的这一身本事令人瞠目结舌,以然自叹不如,所以才在这方面被吃得死死的。
上回悠然居没空得以问姐姐,这方面男人太强吃不消到底该如何解决?
她还真的是极为头疼,求救无门。
最近她接触最多的还是郑熙陌,可这女人,以然是断然不会问她这类问题的,她肯定不怀好意嘲笑自己。
唉。
她佩服的是别人怎么都能处理得这般好,比如苏茹,比如习染,比如以媛,因为她们毫无这方面的困扰。
也许也有,只是不便与人启齿。
“水刚放的。”
以然的眉毛微微跳动了一下。
“这浴室的制冷效果极好。”
他好整以暇地道。
以然凑近,正要伸手探水温,证实他在说谎。
他倒是极会把握机会,趁她一个不备,将她顺势一拉,以然半边的身子侧进了浴缸里,被水给染湿了大片,她进来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白t恤,被水浸湿之后,她的身材清晰可见。
她还没来得及骂他两句,他居然变本加厉有所行动了。
将她的脸霸道地扳正面向了他,浴缸里的水温与浴室里的温度几乎是在瞬间快速升温了。
暧昧的光线将他的侧脸勾勒得无比完美,她甚至能够看见他眼皮上那两道清晰的褶痕。
老天真是眷顾他,她不得不服气,这个男人长得太过英俊,这张俊容总是无端能够消灭她的怒火。
顷刻,他灼热的唇,就霸道恣意地覆了上来,他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娇躯上轻拢慢捻,满室春意,一切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翌日,以然醒来,浑身酸痛,想起昨晚在浴室的大战,不由脸色愈来越红,幸好冷某人已经不在身边了,稍微释怀了下,不然肯定尴尬得不行。
昨晚,真的是太疯狂了点,应该收敛,不能毫无节制啊,书上明明说纵欲过度不好。
这问题真的是有点严肃,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跟冷某人谈下,不能放任他继续这样下了。继续下,她身体受不了,他……
冷宸瀚已经先上班了,是司机来接他的,而他给以然留了纸条,让她多休息,熬不住就请假一天别了。
这男人,自作主张,不过以然悲催地发现她上班已经迟到了,醒来就将近迟到两小时了。
自己睡得可真够沉的,冷某人何时离是一点印象也没。
几天之后,冷某人开始着手婚礼一干事宜,极为上心,不时征求以然的意见,力求精益求精。
以然发现冷某人一旦上心的东西,态度一丝不苟到了极致,每一个细节他都不会有所忽略,让她苦不堪言,她不想管,也不想被问,都说放手让他全权负责了。
他却不肯,坚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并非是你的或者是我的,要是你以后不满意怎么办?”
“我保证不会不满意。”
以然于是举起手来,指着天苦着一张脸信誓旦旦地发誓,却被冷某人云淡风轻地给一把否决掉,“你现在是满意了,可无法保证以后。”
以然想破口大骂,若非良好的教养,她真的会发飙。
于是,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稍微平息了下燃烧的小宇宙,“那拜托你以后少问我点,能做主的都你做主行不?”
她退而求其次,一脸恳求可怜的神色,饶是心再狠的男人触及到如此神色也会柔软或者动容。
可某人对以然了若指掌,根本就不买账,不过态度是有所软化了,“那我有什么好处?”
靠,这男人,这分明是勒索,趁机要挟。
以然真想大发雷霆,可还是硬生生将这股气给熄灭了,知道不能跟这男人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
她绞尽脑汁,决定先示弱,再徐徐图之,见机行事,不能让他奸计得逞,还要狠狠反咬一口,让他引以为教训。
“你想要什么好处?”
大脑短路一秒钟后,以然开始一边思索他的用意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我还没有想好,你先答应我。”
冷某人微微扬起眉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这分明是耍流氓行径,以然深深唾弃之。
以然面无表情,继而讪笑了下,语气在她听来颇为委婉,“要是我做不到呢?”
“我保证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他笑得极具蛊惑人心。
以然顿时有一种误入圈套的感觉,他的笑,令人想入非非。
嗯,要是他的意图是不轨的,一夜来个七次?那她不是要死人了。
不行不行,可这话又不能启齿,万一他不是这个意思,自己对号入座不是贻笑大方了?
以然这回是有苦不能言了,她怎么无端落到了这样惨绝人寰的地步了呢?
“如何?”
冷宸瀚见以然迟迟下不了决心,于是催促道。
以然纠结了再三,为了一时不受骚扰、图个清静,还是答应了下来了,签订了这个不平等的条约。
她事后隐隐有几分后悔,总觉得这事蕴藏着阴谋,而且还是与她不利的。
没过多久,方以媛要做唐氏筛查,让以然陪同,张平之外地参加一个美食餐会了,以媛不敢一个人,听说这项检查传言很可怕。
其实也就陪着抽了血,具体报告居然还要等几天才能拿,方以媛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直抱怨,“看来是我太紧张了。”
不过她的紧张还是有根据的,在医院的时候,碰到一产妇来拿唐筛报告,结果查出来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是畸形儿,那产妇受不了心里摧残,加上医生建议是拿掉,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一般,她的丈夫也神色痛苦隐忍。
主要那一对夫妻都是四十好几了才好不容易怀上,又不是年轻人了,对于来之不易的孩子自然是分外在意,恨不得能够自己替那孩子受这份罪。
最后,那产妇还是在她丈夫的陪同下打算拿掉这孩子了,畸形儿,对于任何正常的家庭而言,着实难以接受。
对于浪费占据了以然忙碌的时间,方以媛还是或多或少有些过意不,不过以然倒是真没觉得怎样。
她想起来了她的确是有事情要跟以媛讨教的,那件藏在她心里折腾已久始终无人问津的糗事。
她眸底的情绪极为复杂,恍了神,脸色又孝窘,可转念一想,与其长期遭受冷某人的魔爪,还不如一时丢脸。
说不定还真能因此受益匪浅。
以媛好歹经历过的比自己多,她也不会跟别人说这种,没有必要担心会传到冷宸瀚的耳中。
这般一想,于是她淡定了,其实被人笑话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冷某人无止尽的摧残。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以然漫不经心地问,“姐,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方以媛自然是欣喜无比,她难得能有机会帮上以然的忙,自然是连声道好。
平之常常在自己面前耳提面令说以然的这份人情实在是太大了,不知道从何还起,该有的,她又什么都不缺,愁人呐。
“姐,姐夫那方面需求旺盛不?”
以然再三斟酌了下用词,几乎是搜肠刮肚。
方以媛吃惊地望着她,周围都显得安静了起来。
她满脸黑线地呆立了两秒,觉得这肯定是自己想歪了,思想不健康了,以然岂会问这个问题,有那么点有辱斯文。
这实在不像是能搬出台面来谈的,于是,她抿了抿唇,稳定了下情绪。
“以然,你说的是哪方面?”
方以媛小心翼翼地试探,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脏挺强大的,这会有点经受不住啊。
以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够冷静够理智,这会儿还在考虑措辞,接下来还眉目舒朗地淡淡一笑,“就是生理需求。”
方以媛觉得自己的大脑瞬间嗡的一声炸开了,她有点萎靡,盯着以然那张绯红润泽的唇动了半晌,好想说些什么,又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以然被她看得有些心里不自在,于是皱起眉头问道,“姐,难道姐夫需求太大你也无法满足?”
以然私底下觉得以媛这表情,实在很能说明问题,无意间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方以媛这下风中凌乱了,她不吭声不是代表这个啊,被深深误解了,她是还没能消化以然这极具冲击力的言语。
她脑子有点秀逗,转不过弯来了,方以媛觉得自己平日里对以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然不至于今日被打了如此一个措手不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以媛干咳了好几声,才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正常的腔调。
她心里有点发毛,有点没底起来,以然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就跟谈论今天天气真好没个两样。
“那是?”
以然追根究底起来,还真不是望其项背。
方以媛继而想了想,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多心了,也许是自己out了。
“平之心中有数。”
方以媛给的答案让以然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叫心中有数?
冷宸瀚心中没数怎么办?难道就没没辙了。
以然觉得有必要拓展一下,“那如果姐夫的需求你无法满足怎么办?”
她要的是有针对性的,而不是含糊其辞的。
方以媛认真地想了想,“告诉他。”
张平之当初有阵子是真的索求无度,刚在一起的时候,估计新鲜感十足,他又是多年没碰过荤了,天雷勾动地火也不为过。
后来,倒是恢复正常了,再说了他们年纪都上来了,肯定不如年轻人那样对于性有那么有激情。
“要是他不听呢?”
以然觉得姐夫果真是个好男人,姐姐一发威就把姐夫给征服了,不像自己,陈词滥调,好不作用,某人依旧兴风作浪,沉迷其中,不亦乐乎。
心疼自己的确是有的,可更多的有时也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最后用一个卑鄙无耻的词做了总结“欲罢不能”。
“一般他都会听的。”
以媛觉得要是一个男人连道理都不讲了,那她肯定要受不了,当初她愿意点头跟他在一起,也是看中他的为人,自己也能够hold住。
以媛渐渐觉得这话题有点过了,而且以然似乎针对这个这个话题没完没了一般,其中应该真有事儿。
她开始静下心来,好好想了一番,总算有所领悟。
她忍不住笑了,笑得有点幸灾乐祸,“以然,不会吧,你家那个索求无度很过分吗?”
以然狠狠地瞪了以媛好几眼,这姐姐,可真够后知后觉的,到现在才想通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也好,她提到这个点子上,总能给自己提点有用的建议出来。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她一个人对这方面的认知匮乏的很,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她觉得只要有所成,肯定能够解决这事情的根源。
以然这举动,让方以媛这下是懂了,没想到啊,还真没想到以然会有这方面的苦恼。
“你受不了了他还要?”
以媛又问,这下她是摒除了害臊,大大方方跟以然交谈这个话题。
她心想,估计以然是真有这方面的郁闷,不然她不会跟自己说的,实在是有够丢脸的。
以然硬着头皮点头。
以媛有些头疼了,“你跟他谈过了没?”
“谈过是谈过,就是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
以然哼哼道。
“那要正儿八经谈谈。”
“那谈不拢呢?”
以然渴望的是有后招制敌。
“谈不拢的话,”以媛迟疑了会,拼命想套路,“你就装病。”
“装什么病?”
“再不济医院开张证明来你的身体吃不消,以后会体弱多病之类的。”
方以媛瞧得出冷宸瀚是爱以然的,所以如果用这一计应该没有问题。
“这能行吗?”
以然质疑道。
“没有试过怎么不行?”
以媛鼓励道,“这要是不行,回头我再好好想想,这一时半刻的,我也想不出什么高招出来。”
以媛这可是实话。
以然也觉得不无道理,自己也是纠结了良久,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措施想出来。
以然于是听从了以媛的建议,买通了一个医生,开了一张相关的证明来,还真忽悠住了冷某人。
冷某人于是一再克制隐忍,刚看到这一张证明后足足半个月没有碰她一次,以然开始佩服起大姐了。
自己想破脑子也束手无策,没想到以媛三言两语就给化解了。
不过,有时候,她又有点于心不忍,觉得自己的弥天大谎居然把冷宸瀚一个睿智英明的大男人给镇住了,无非靠的是他对自己的在乎。
要是一个男人对你死活不理,根本就不会因此这般对你。
心虚是心虚,不过以然打算先让他煎熬几回,再稍加聊以安慰,毕竟谁叫他前段时间不知收敛,把自己折腾惨了。
要是自己太快妥协,又无端便宜了他,下一回再依计行事,他可不一定就会上当了。
“以然,晚上行不?”
半个月的禁欲生涯让之前肆无忌惮的冷某人快憋出毛病来了,他将多半的精力发泄到工作上了。
这会,他觉得半个月过了,稍微碰她下应该行了,他保证不会太过折腾蹂躏她。
以然赧然地点了点头,其实他浑厚强烈的男性气息每晚充斥着她的鼻息,让她也有些情动,可是他一直没有碰她,她自然也不好主动邀请他。
当然,她希望他不要太过份,折腾她一晚。
还好,这一晚,冷宸瀚要了一次就逼迫自己停了下来,以然纳闷,他明明没有偃旗息鼓,可是他还是拥着她,缓缓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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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第一百七十三章 以然霸气发威
第一百七十三章
这个谎言,持续了个把月都没要被揭穿,头一个月,冷宸瀚一个月也就要了她两次,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而言,一个月禁欲禁成这样,还真是挺憋屈的。
以然将这事给方以媛提了下,她都惊呼出声,“以然,看来他是爱惨了你,你也别太过分了,适合而止就行了,总不能把一个大活人在这方面憋出病来吧。”
没有女人一起睡,男人还不会胡思乱想,身边多了一举活色生香的娇软躯体,可就难以把持了,情难自禁都是正常反应,要是无动于衷,那事情才大条了。
方以媛最近事儿也多,唐筛报告那天还是以然陪着拿的,结果十分的不理想,她又专程跑了好几个医院,不死心重新做了鉴定,结果还是跟最初是一致的。
本来她是万分期待要生下这个孩子的,现在也有些游移不定了。
不过她唯一深感庆幸的是平之的坚持,平之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以媛还是后怕,怕最差的那个结果孩子不健全不健康。
她刚拿到报告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没有忍住那一种悲痛欲绝,大哭过一场后,心里还是布满了驱散不走的层层浓重阴霾。
以然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劝她,因为不知道如何劝慰,这种事情,她也没想到会发生到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每个人经历这样的磨难,都会觉得生不如死,何况是一个备孕倍感艰难的女人,可能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做母亲的机会,失了也许就是再也无法拥有自己可爱的孩子了。
以媛对这个腹中的胎儿有多少期盼,就代表她此时的心境有多悲痛。
张平之在唐筛报告出来后,就从外地迫切地赶回来了,陪在妻子的身边,陪她共同渡过这异样的煎熬。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以媛是如何看重这个孩子的。
“以媛,要是老天爷真让我们没有缘份,就不会把这个孩子给我们送来了,既然送来了,不管有多么艰难,我们都应该克服,你说是不是?”
张平之知道要是让以媛把这个孩子打掉,说不定她的精神会崩溃,他自然是承受不起这样沉重的代价的。
以媛目露悲戚地点头,她的眼睛比前些天看上消肿了一些,极力克制了,就怕把这种悲伤蔓延传给肚子里的孩子知道。
“平之,你再让我想想。”
她还是没有狠下决心做决定。
她起初也是不信邪的,还专门跑偷看了唐筛不好生下来的孩子,真惨啊,看了第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了。
那些生下唐筛不好的家庭,哪怕夫妻再恩爱和睦,也在筋疲力尽的反复折腾中破碎了。
养个唐筛不好的孩子,精神也会崩溃的。
这是方以媛的切身体会,虽然她现在是清楚平之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可是那样的环境下,被逼疯的就说不一定了,她连自己都不敢保证,更不会对别人寄予厚望。
过了一个月,她的心情还是没能彻底平静下来,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她愈发下不了狠心。
这件事,以然自知也帮不上她的忙,不过找她出逛逛散心之类的次数在不知不觉间变多起来了。
有时候转移下注意力,也好过一门心思扑在一件糟糕的事情上来得强。
张平之私底下也是拜托以然能够多陪陪她,悠然居能放下的他都几乎放下了,从这一点看出来张平之这人还算不错。
可就在以媛这事情还没有最终做出决定之前,又起了风波,张平之在国外的那个前妻居然回来了,趾高气昂在以媛面前宣布张平之是她的。
张平之的前妻叫李飞媛,也是有个媛字,可她的个性跟以媛的是南辕北辙,以媛性格温婉体贴,而李飞媛泼辣跋扈,恬不知耻。
以然是后来知道李飞媛在方以媛面前闹的,还是有一次悠然居从一个老顾客的口中听来的,说李飞媛来悠然居闹了好几回了,每回都没给以媛颜面,说得极为难听。
而张平之虽然对她置之不理,冷嘲热讽,李飞媛却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个人对于自己所认定的,就理所当然。
“姐,你是不是被一个女人给为难了?”
以然旁敲侧击,一定要把这事给弄得水落石出,以媛最近被唐筛报告弄得心神不宁,要是再加上别的打击,她肯定是受不了。
多亏了张平之一直陪伴着,要是张平之在这个时候弃她而,那她真会直接崩溃。
“没有。”
以媛还想瞒着她,却被以然给一针见血戳破了,“我已经听闻过了,你最好还是把实情告诉我,这种人你出面她不懂教训,不如我帮你一把。”
以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冷沉,宛若辩雨之前的宁静。
她是真的生气动怒了。
她是真把以媛当成了亲人,所以见不得别人如此欺负她,以媛也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若非是顾及到了张平之的面子,不会任由他的前妻为所欲为。
这事,其实最好还是张平之出面解决。
可张平之没有预想中的果决,在处理这类事情上没有多大的经验,以至于拿捏不住那个为虎作伥、肆意凌辱现任妻子的前妻。
以媛见状,暗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事估计没了转圜的余地了,以然知道的估计差不多了,只是还是想要从自己的口中得以证实罢了。
事已至此,方以媛也就把这事言简意赅给说了,还屡次强调李飞媛脾气很差,以然不要较真。
原来李飞媛这次回来,是想要抢回张平之的,在国外过得抑郁寡欢,生活不如意。
张平之如今发展得顺风顺水,她是羡慕嫉妒恨了,总觉得若非当初自己的离开,他不会有今日的成就,凭什么他生活落魄的时候她跟着他吃苦受罪,他如今发达了却平白无故让给别的女人便宜了别的女人呢?
“姐,下回她要是过来,你通知我,别跟她废话。”
以然面沉如水地叮嘱道。这样的女人,不能跟她客气,不然她还当你怕了她。
以然审时度势还是较为厉害的,对于张平之而言,自己的出现,他也会对那李飞媛会不假辞色点。
以然并不想对悠然居目前的发展居功至伟,可张平之能有今天,她方以然还是功不可没的。
想必这一点,有时候还是能发挥一定的威力,她并不想以此挟恩自傲,然而,对于以媛的忍气吞声,她是忍无可忍。
“好。”
以然这般为她着想,加上这些天她忙里偷闲抽空陪自己,以媛还是十分感激的。
这回,她又不遗余力为自己出谋划策,有个人在危机面临的时候义无反顾挡在自己的面前,她曾经是多么的渴望。
如今想想,哪怕真的平之被抢走了,她还有以然,这个曾经一度失没有好好珍惜的妹妹。
这么多年,不管多大的困难,她几乎都是一个人扛下来的,也真的是累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孩子的缘故,她总觉得自己的心肠没有过那般硬了,考虑起事情来,也一度丧失了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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