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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阳乖乖
小爵却摇了摇头,“老师,我也不知道,我妈妈肯定很忙,不然她不会迟到的,你就别给她打电话了,你先走吧老师,我一个人留下来等我妈妈。”
多么懂事的孩子,那老师也有些汗颜,就没有再提与之相关的话题了。
以然来之时,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幅场景映入眼帘,她的眼眶微微发热了起来,她这次是因为修改一个方案忘了时间过了头所以才迟到的。
之前也是断断续续有过几次迟到的,可以想象儿子每一回都是千方百计为她这个不尽职的妈妈做了推脱的……
此后,她都格外注意时间,极少再出差错,就怕再给儿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幸好,这回并不是小爵是最后一个离校的人,她总算在教室里人走了一半的时候感到了,儿子并没有想别的孩子一样东张西望,小小的人儿,有着大人泰然自若的风范。
接了小爵,以然打算打道回家,不期然接到了陆晋鉨的电话,紧随而来的便是冷家两老的来电。
原来冷轩逸夫妇是想小爵了,以然便决定把小爵送回冷宅去,陆晋鉨在电话里说得很模糊,说一定要在晚上见到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以然忍不住联想到了之前韩子初欲盖弥彰的掩饰词,陆晋鉨这般郑重其事,以然也就应承下来了。
待到把小爵送回了冷宅后,以然驱车去了习染的潮流成衣店,陆晋鉨在电话里提了在那碰头。
以往对他的碰面避之不及的以然,这回比约定时间提前了半小时到的。
潜意识里,她总觉得陆晋鉨要告诉她的话会跟冷宸瀚没死脱离不开关系。
以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存了怎样矛盾的心态,韩子初明明是想要告知她一些内情的,可是她连打听的勇气也没有,然而陆晋鉨的约,她却欣然赶赴了。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自己也想不通,甚至不愿意去深入思考。
或许是韩子初帮着冷宸瀚瞒了她的缘故,他没死,韩子初一定是知情人士。
韩子初自然是站在以然的对立面冷宸瀚这一边,跟这样的人沟通,哪怕她是对的也成了不是。
至少,陆晋鉨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她,她明明有生气恨人的权利,可到了韩子初嘴里,她就没了这等资格一般。
以然紊乱思绪,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人深刻冷峻的轮廓,犹如绳索紧紧拷住了她。
当痛苦做不到消除,也无法理解后,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置身事外,这句话是以然在菲亚总部工作的时候,她的恩师博莱特曾经嘱咐过她的。
她也一直作为至理名言对待,可如今,她发现她根本就做不到置身事外,过去能够适用的,不代表现在也可以搬用套用过来。
万幸的是习染跟寻即墨都不在店里,听店员说他们去试婚纱去了,刚从法国空运回来的婚纱,估计大小尺寸方面还是需要修改一番。
最近,他们两个人甚少在店里出现,都忙婚礼的事情去了,习染还算闲着的,相比而言,寻即墨便忙多了,习染是个孕妇,操心的多半都让他给包揽了,他还是比较心疼习染的。
何况,刘家那帮人也是比较看重习染这一胎怀的,即便寻即墨是过继给寻家了。
有些事情,容许他任意妄为,可是在这件事上,众人还是保持一致的调调的。
习染都快被当成了珍宝,出门都是专车接送,也不允许她亲自开车,每回小心翼翼都说是怕动了胎气。
……
以然因为来得早,所以听了不少有关这一对新人的,众人祝福跟艳羡比较多,也想跟老板娘一样寻得个疼宠自己的如意郎君。
寻即墨在店员心里,形象无比光辉高大。
听这些人胡侃乱侃,以然心里的专注被分散来了,难得她能够静下心来聆听八卦。
这一晃半个小时过去了,陆晋鉨是踏着点准时出现的,没有多上一分钟也没有少上一分钟。
他进门,便看到了她。
看着她似乎又纤瘦了不少,刺痛了他体内的某一根神经。
他应该喝了不少的酒,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酒气。
他走进,挑起了唇角,俊美的脸庞上不露一丝的笑意,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极大的不悦,眉宇之间,还染上了几分若有似无的倦怠之色。
他的目光仿佛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脊背。
以然心忍不住突突地急跳,咽下了一口口水,面上挂起了一个得体的笑容,语气有点慢,“你来了。”
陆晋鉨的愤怒顿时蔓延了开来,因为她的表现,她对他,始终存了一分的客气。
对于那个人,却明显是不同的。
他一直没有松懈对那个人的调查,他通过特殊渠道获悉了那个人,居然还没有死。
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那个人婉拒了自己,对那个人的死,留了满腔的遗憾。
是否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不会还会对那个人心存眷念呢?
陆晋鉨知道自己有些卑劣,可是他就是想要揭穿那个人的谎言,他为她感到不值。
冷宸瀚是个懦夫,没死却一直躲在暗处不敢现身。
或许,他是值得同情的一个人,可陆晋鉨却并不觉得那个人可怜,只觉得他可悲。
幸福都在指尖了,他却不去抓住,放任悄无声息地流逝。
“走吧,去里面说去。”
这外头人来人往,他们谈的也能算得上机密了,不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详谈。
以然垂下脸,安静寡言地跟在陆晋鉨的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进的还是上回的那个包厢。
两个人相对而坐,在陆晋鉨看来,以然的眼睫如同开了屏的孔雀一般,在他的呼吸里轻巧地扇着,带着淡淡的芬芳。
她静静注视着他,眼睛里的神情,几乎让他呼吸停止。
“他没死。”
陆晋鉨也不知道从何提起,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克制住自己。
那一瞬间,以然的眼里弥漫了雪一样的迷蒙,平静似冰,陆晋鉨不清楚里面到底盛满了什么,唯独觉得她的平静有些过于异样了。
还有,她似乎知道了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
难道说自己的消息,还是晚了别人一步吗?
倘若真是这样,那她又本着怎样的一颗心而来的呢?
以然的左手紧紧地攥住了右手,其实她并不是如表面所表现的这般平静,只是这个消息,她已经知道了快两天了,不复先前那般情绪激动高亢了。
“我知道了。”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微微侧过头来说。
“什么时候?”
陆晋鉨心中的预感被证实了个彻底。
“昨天。”
以然也没隐瞒。
对陆晋鉨而言,能成秘密的实在少之又少。
然而,冷宸瀚也真够有本事的,让他也不知情长达了一年多的时间。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陆晋鉨没由来地生气了起来。
这个女人,也着实太过平静了,让他琢磨不透。
“我能有什么想法?”
以然冷笑了三声,“他想死,我也拦不住。”情绪总算是发了飙了。
“你是不是还对他有遐想?”
那个该死的冷宸瀚到底有什么好,依旧霸占着她的心不放。
陆晋鉨拿眼狠狠剜她,丝毫没有隐藏恼怒和不耐。
“晋鉨,这是我的事情了。”
她并不想告诉他她现在对那个人是产生了恨意,可一旦陆晋鉨知道了,定会有对她产生念想。
不管那个人有多可恶,她都不会给陆晋鉨机会了。
他过于完美,是个绅士,体贴入微,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她这个几番遭人抛弃的可怜女人,还是被同一个人几度甩掉的。
“方以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他嘲弄地勾起了薄唇,丝毫不再顾忌自己的言辞是否会伤到别人,“他居然连假死你都可以原谅,你为他所伤透的那颗心,愈合得还真快,我不知道该同情你还是该骂醒你了?”
“晋鉨,对不起。”
她站了起来,脚步顿了顿,不想局面过于夸大无法收拾,宁可自己选择离开,这已经注定了这是一场不欢而散的局了。
“站住,”他喊住了她,她并没有停下脚步来,眼见她快要步出门口了,他咬了咬牙,很恨地拔高了八度的音调,“他残废了,右腿截肢。”
以然足下顿了顿,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转过身来,缓缓地、用力地、郑重地看了他一眼,“晋鉨,你刚才说什么?”
秀气的脸,在瞬间苍白了几分,脸上全是不可思议跟不敢置信的表情。
陆晋鉨心里有所顿悟了,她的回头,仿佛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同时,也警醒着他,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以然的心里,根本就容不下他陆晋鉨,早已被冷宸瀚给占据得滴水不漏。





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第一百零五章 心疼他
第一百零五章
“我说他现在是个残废了。舒残颚疈”
陆晋鉨不顾她脸上过于震惊的神色,纵声道。
他的声音很轻很浅,听着却让人觉得有深深痛意。
陆晋鉨的话,让以然感受到了阵阵寒意直袭皮肤,心脏有瞬间的停止跳动。
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似巨浪一般迎面狠狠地打了过来,她的手轻轻抚过胸口的位置,可似乎连指尖也泛着一股莫名的痛楚。
她无奈之下,只伸出双手,紧紧地环住自己,告诉自己深呼吸,继续深呼吸。
陆晋鉨看着以然激动的反常,他的心却像裂开了口子似的生疼,并没有丁点的得意跟雀跃。
以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陆晋鉨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想要将她脸上全部的表情通通纳入眼底,他要自己记住她此刻的神色。
这个女人,她的心,根本就没有一刻是属于他的。
她只会毫不留情的伤害自己,就比如此刻,她并不需要对他吐露那些残忍的话语,只是这般,就俨然已经把他给伤得体无完肤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以然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嗓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是极为的生硬。
“他现在在哪里?”
那个人,居然成了残废,右腿被锯掉了,高傲如他,的确是无法承受,可也不能拿死欺骗她啊,害她白白伤心了那么久。
之前还信誓旦旦要恨他的,现在这一颗心,也开始摇摆不定起来了。
这便是韩子初口中他的苦衷吧?
以然觉得自己需要独处,好好想想,整理下思绪,她到底该何去何从了?
“瑞士。”
说完之后,陆晋鉨阖上了眼睑,她为那个人悲伤的神色刺痛了他的眼,他担心再看下去他会勃然大怒,隐忍不住。
这个女人,真的是傻透了,可为何自己还是念念不忘、恋恋不舍呢?
悲哀,其实这几个人中,最悲哀的便是自己,人家不爱她,无论他做多少,也感动不了她,也无法让她对自己上心。
一切,就因为自己迟了一步吗?
在那个人之后认识她的缘故吗?
他在悄无声息地扪心自问,一个个犀利的问题,可无人能够回答。
眼见她转身打算离开,陆晋鉨脑中有瞬间的空白,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将他的理智给淹没了。
他三两步上前,伸手一把环住以然纤细如柳的腰,然后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扳正,他侧过脸,看着以然,认真道,“我后悔放过你了。”
他很有耐性,她也忘了挣扎,两个人都是想到了那一次没有发生完的事情,她假装昏了过去,才逃过了一劫。
如果那次他侵占了她的身子,也许后面也不会放任她一个人逍遥自在了。
他从来没有告诉她过,每当夜晚来临,他陆晋鉨便莫名会产生恐惧,他那样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也会产生恐慌,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信。
事实,是真的。
每当他躺在晚上闭上眼睛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想起她,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为了驱赶她的身影的霸占,他甚至想过找别的女人替代她,证明他并不是非她不可的。
可是事情总是在最后一步打住了,他莫名就没了兴致,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那里不行了。
可面对她的时候,只要遥遥望上一眼,要不脑海里全心想着她的时候,欲望的源泉又会本能地犯起罪来。
他是个正常而且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可现在沦落到跟自己的双手过起了日子,可悲极了。
要是他是个爱耍横、蛮不讲理的混蛋就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日夜缠绵不休。
“晋鉨,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现在心很乱。”
她不说话多好,为何偏要火上浇油呢?
他就活该是个好人吗?
陆晋鉨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恨极了这种滋味,当即就低下头来攫住了她那娇媚的红唇,狠狠蹂躏了起来,他要她又红又肿,他要滋润她,让她忘了东西南北。
可是他忘了,这女人是方以然,并不是他那些交往过为他为之倾倒的女人,他这样做的下场便是自作自受。
口腔里很快就多了一股血腥味,挥之不去,她牙尖嘴利,咬破了她自己的舌头,倒是没有咬他的。
可真有良心,就抓住了他的于心不忍。
他推开了她,仰天狂笑了三声,“你居然连咬我都不屑了。”
“晋鉨,你别作践你自己,今天你告诉我的事情,我先谢谢你了。”
她可真够婉转的,她现在越跟他客套,他心里头就越不是滋味。
“谢什么?谢我吻了你吗?”
他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是太过生气还是因为别的情绪使然。
以然太阳穴隐隐生疼了起来,陆晋鉨这个人好是好,有时候也是会抽风,这也是她选择避开他的原因。
今天前来赴约,或许是个错误,不过都已经来了,她也不想去后悔。
毕竟,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对她而言,的确是如此。
“陆晋鉨,你能不能清醒点?”
她真的是不想骂人的,可是这情形容不得她心软跟温柔。
他哑然失笑,“我很清醒,我就是太清醒了,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不清醒点吗?”
他真觉得他有必要含糊下,越清醒便越觉得自己是个傻逼,傻逼这两个词太没范儿了,他欢喜不起来,真没爱。
以然的头越来越疼了,陆晋鉨的胡搅蛮缠,她真的有些挡不住,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他又不是霍启仁、霍士科跟齐飞一族,帮助过她太多,她不能用对付那些人的烂招去对付他。她手中提的随身包都有些抓不住,勉强站稳身子,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满嘴的正经话理论之类的,陆晋鉨肯定是不爱听的,估计效果还会适得其反。
陆晋鉨讨厌以然这种全身保持戒备的状态,当他是洪水猛兽,他有那么可怕吗?
“你走吧。”
最终,他无比落寞地朝着她吼道。
可当她真的渐行渐远连个影子都瞧不着了,他又跌坐到座位上,心头陡然生出一股悲凉来。
她是背脊挺得直直地走远的,走得真够洒脱的。
都说男人洒脱,可他这个男人却在她身上一直拖泥带水,相反她这个女人,走得是干净利落,为他所不喜。
他其实也不喜自己这样的,拿得起放不下,以往最鄙视的便是这类男人,偏偏自己也成了其中之一而毫不自知。
平生不懂爱,所以糟蹋人,学会爱人后,却弃若敝履,此番滋味,若是没有尝过,还真是体会不到,只能算是纸上谈兵。
碰上的是个绝情的女人,侯佩佩上次碰到他,还狠狠嘲笑了他一番,侯佩佩找了个新欢,年纪比她大上一轮,还离过婚有个孩子,难得的是对她一往情深,跟宠个孩子一样宠着她惯着她。
她发自肺腑地告诉他,“原来这便是两情相悦的爱情,无关年龄、无关婚姻,无关生活,无关金钱。”
侯佩佩是模特界的一姐,虽说这男人是地产界的富商,可侯佩佩并不缺钱,想必她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每回出席什么,都会带着那个男人一起秀恩爱甜蜜,也不管旁人的眼光。
在旁人看来,这男人配不上侯佩佩,相貌不出众,有些人甚至屡屡拿自己跟那男人对比,自然是相形见绌了,侯佩佩狠狠奚落了自己一番,陆晋鉨并没有生气,反倒觉得她那样也挺好,能够拥有自己的幸福,他无端也跟着羡慕了起来。
可惜,侯佩佩能够换个人谈得风生水起,自己却耿耿于怀,始终放不下那个该死恼人的女人。
……
以然正要踏出潮流成衣店的大门,没想到跟习染檫肩而过,她是跟寻即墨一道来的,寻即墨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而以然的目光本能地落在了习染平坦没有显怀的小腹上。
那儿,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是一条众人欣喜期盼的小生命。
“以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习染发问,寻即墨就替代她发了言,这体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你二哥找我有点事。”
大脑直觉反应,脱口而出道,说完之后,她又忍不住郁闷,太过诚实了,要是习染再继续追求下去,她真怕那个秘密会瞒不住。
“我二哥呢?”
“还在里头,可能还有别的事情吧。”
以然真想快点走,那被盘问的落到陆晋鉨身上,他肯定有着是法子应付自如的,到了自己这,她应对得有些吃力了,尤其她现在脑子乱、心也乱的情况下。
寻即墨比习染会察言观色,自然是看出了以然的脸色不对劲,情绪也是在状态之外,“你是不是还有事情?”
以然点了点头,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那先去忙吧,回头我们给你送请帖去。”
以然闻言,如释重负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恭喜他们。
眼见以然就这样走掉了,习染顿时不高兴了,她目光有些凶狠地瞪了某个不识相的男人一眼。难得机缘巧合碰上,她还有很多话要跟以然诉说呢,比如婚前还是有些轻微的恐惧症啥啥之类的,她又没可以说这类贴心话的朋友,以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你难道没看出来以然没这个心情跟你谈天说地吗?”
寻即墨叹了口气,他这老婆,自从怀了孕后这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使了,亏他跟在她身边,不然的话真担心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难道就你有心情跟我谈情说爱啊?”
习染冷哼一声,虽然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可还是心里难以服气。
“老婆看来心里还是有数的。”
寻即墨这人,垂涎着脸凑过去给习染,脸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女人估计多半是虚荣心年作祟,就爱听人夸赞,习染以前觉得这类人俗,不过放在自己跟寻即墨身上却是极为的受用。
“懒得理你,这个月的报表paris已经打电话给我说发过来了,你去查看下有没有漏洞,我去找我二哥去。”
习染娇滴滴地命令道,对寻即墨而言,她说什么,他都欣然领命。
习染在他们素来习惯待着的包厢里如愿以偿找到了自家二哥,可是二哥一身寂寥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许是怀孕的缘故,所以情绪变化很快,经常喜怒无常,毫无道理可言,也只有寻即墨能够体贴包容她,这也是她之幸。
“二哥。”
习染看着这样形单影只的二哥,心里轻轻扯疼了起来,她的二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二哥,肯定又是被以然给刺激了,所以变得如此的落寞跟颓然。
习染有些怨起以然来了,要是二哥没有认识以然,那还是她那个顶天立地、洒脱写意的二哥,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的事情,任何事情一到了他手上,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小染,你怎么来了?”
习染怀孕,陆晋鉨也是知道的,所以这阵子潮流成衣店所有的事务都由寻即墨独自承揽了下来,他提过可以派人过来帮忙的,寻即墨还谢绝了他的好意。
这是习染的心血,寻即墨打理这家成衣店,也是幸福跟满足的,所以也没有必要打算麻烦到别人,那怕这个人是他好心的舅子。
当然,要是真碰上难以解决的麻烦,他还是会不客气的,眼下他自认为他还能够处理。
“我跟即墨一块儿来的,有份报表传过来了,过来查看下。”
习染本来是过来探听二哥跟以然之间的事情,可惜二哥的神色跟精神都不怎么好,习染迟疑到最后开不了口,索性就没问了,免得又勾起二哥的伤心事。
以然跟二哥,那怕自己有心想要撮合,也是不可能的了,感情的事情,就是这般的无力,她也是过来人。
当初她跟韩子初闹得她都不想活下去了,要不是遇上寻即墨这个好男人,她估计还是没有从那个噩梦中彻底地清醒过来。
所以,在爱情的世界中,对方是很重要的,两个人必须情投意合,不然的话,一方剃头担子热,就免不了要受伤。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
有些事情,习染放弃问了,可陆晋鉨却追究起了原因,她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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