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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阳乖乖
他既然回国,肯定是需要住处的。
冷宅他是回不去了,何况冷宅也不适合如今的他生活,行动不便的他,生活在任何地方变成了累赘,除非是专门定制的。
他当然也不会原封不动地把那金额打给苏茹,为表感激,双倍是必要的。
“宸瀚,你要这么说,我可就要收回来了,你就当这是公司给你安排的,当初要不是你,我如今也没能力买下这里。再说了,这里名义上还是我的房子,以后你要是跟我拆伙,我可是要收回来的。”
苏茹故意拉下脸来,摆起了脸色,这下,冷宸瀚不再在这事上钻牛角尖了。
他也想低调行事,虽然是换了新的身份,可他并不想大张旗鼓让别人知晓。
苏茹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让他不要计较,就这房间的格局,是供行动不便的人居住的,对她一个四肢健全的,真的住这,倒是成了不便了。
苏然集团以后会越来越好,苏茹的股份分红也会越来越多,这公寓的钱,对她而言,也不值一提了。
冷宸瀚于是住进了这里,小吴搬进了隔壁,苏茹找了钟点工给隔壁的房间打扫了下,小吴拒绝过的,可是苏茹坚持,小吴说她自个儿打扫下就行了。
苏茹戏谑着道,“你也算是功臣了,这打扫的琐事,就不劳烦你了,这儿装修过后还没人住过,是要来个大清洗,费力的,你真要是有心,晚上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就行了。”
“就当接风洗尘宴。”
苏茹灵机一动,又蹦出几个字来。
以冷宸瀚的现状,的确是不适合出去庆祝,他们力所能及的接风宴,也只能在这举行了。
小吴觉得这主意不错,主动抢着要出去买菜,还跟苏茹反复问了好几遍这附近最近的超市,她要出去大采购。
苏茹推说不用,小吴坚持,她也没反对。的确,她还有很多事情要跟宸瀚商讨,小吴不在,更方便行事。
小吴在照顾冷宸瀚这方面是不遗余力,可要是被有心人收买,到时知道太多秘密反倒会对他们不利。
不是苏茹太过小心翼翼,而是她觉得过多的谨小慎微,有益无害。
小吴走后,苏茹跟冷宸瀚相继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冷宸瀚剑眉微微往上一挑,示意苏茹可以开口了,他知道苏茹有话要说。
苏茹眼光流转,很快又转为满不在乎,依旧侧着头打量他,似笑非笑。
“老大,我很好奇。”
冷宸瀚微微侧头看着苏茹,嘴角上扬,“你的疑惑,恕我无能为力。”
他被方以然烦得狼狈不堪,无奈之下逃回了国内,这过往,他可不想被旁人知晓,哪怕苏茹,他也没有心情告知。
他垂下了眼帘,一想到那个源头还在瑞士,呼吸跟心跳一样地绪乱。
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自己逃离了,她不会还傻的跟之前一样守株待兔等候吧?
随即,他很快否决了,她是个极其聪慧的女人,再过一天发现还没有动静,肯定会撤离的。
自己回国,她估计也是始料未及的。
他的眼神里又几分受伤,开始觉得头痛欲裂,就是不能思及与她相关的事情……
他只能试图尽量不去想方以然的种种,由于低着头,所以未映入苏茹的眼。
苏茹悠然地叹了口气,宸瀚对于方以然,从来都是讳莫如深,想要从他的口中挖掘,无异于难于登天,说到底,倒是自己不自量力了,还妄想试探他的底线。
自己跟他在工作上再契合,在生活中还是隔了很多无形的墙。
他其实,或许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在悄无声息地纵容着方以然咄咄逼人的过分。
他知道阻止不了她,渐渐地,他也放弃了抵制,行为也越来越偏了。
甚至,还学会了逃避,以前的冷宸瀚,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哪会容忍自己一再退让。
他真的变得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这不仅仅是他身体上的残缺所造成的自卑感,明显还掺杂了别的,他只是清除分明地认定了前者,于是忽略了后者。
方以然对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个特别的人。
他跟方以然的这一路走来,也是吃尽了苦头,苏茹无暇顾及太多。
“韩子初跟我打听你了,说你是不是生气了都不接他电话了?”
苏茹只得转移话题,略提高音量说道。
“不过我没说,还反问了他一番,把他问得是哑口无言。”
苏茹说到这,脸上染上了几分得意的神色。
想到韩子初吃瘪,每一回都会让她心情莫名的愉悦,可能韩子初曾经当了她好些年上司的缘故,现在能无所顾忌地跟曾经的上司斗,还真是其乐无穷。
这换成她还在韩氏,就做不到了。
“你也别跟他打马虎眼,他又不傻,回过神来静下心来总会想通一些蛛丝马迹的,我不接他电话,就是想要晾他一晾,他要是再找你,你就一问三不知回了他。”
他心平气和地规劝了苏茹几句,他往日里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从来不横加干涉的,这一回也算不上提点,只是觉得防患于未然,主要还是怕方以然追杀至此。
要是她真找到这,他真要手足无措了。
对她,他并没有一丁点的深恶痛绝,躲避也是无法给她幸福所以给不起只得躲起来,展现给她所看的都是他的伪装。
他其实是多么渴望能跟她组成一个温馨和睦的家,让他的爱能够得以顺理成章、顺其自然地诠释。
苏茹自然是知道韩子初的机敏,既然宸瀚存了心要避开方以然,那就让方以然头疼一阵子。在苏茹看来,这两个人之间的裂缝,短时间内还真难以修补,主要还是宸瀚心中的郁结,淤积了长达一年之久消散不去。
冷宸瀚跟小吴下机的时候,是晴天,可这天气锐变极快,小吴去采购没多久,窗外的天空就暗了下来。
几声雷鸣之后,空气沉闷得令人透不过气来,转眼之间就来了一场大雨,打破了先前的凝滞。
小吴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湿漉漉的,淋成了落汤鸡,被苏茹唤着回房洗澡去了。
她回来之后,倒是心情还是不错。
苏茹已经进厨房帮忙清洗去了,从瑞士回国之后,她几乎不曾下厨,找了个保姆在家打扫卫生,在家的时候帮忙煮饭烧菜,平时在公司就外卖解决。
这东西,果然是一阵子不弄,就生疏了。
小吴回来的时候,她也没洗好几样,被小吴赶着出去了。
这一晚,他们美美地吃了一顿火锅,吃完之后,苏茹就回去了,小吴收拾完毕也回去休息了。
留下冷宸瀚一个人,他又没能忍住去想那个人,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是否也放弃回国了呢?
此时的以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都一天过去了,那屋子里头还丝毫没有动静。
不得已,她只好找来警察,没想到可真够凑巧的,还是上回那一只。
少不了要被开涮,不过有个好处是这警察是知道自己上回出现在那屋子里过,省了很多步骤。
以然找的借口是老公不消气,这回变本加厉把自己锁在门外了,而她忘了带钥匙。
她本来是寻思着找锁匠过来直接开了,可转念之间,又放弃了,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真找了锁匠万一说不清就麻烦了,还是警察安全可靠些。
警察开了门,以然还大发善心地请他入内,请他喝饮料,警察客气地拒绝了,然后走了,临走之前,少不了要劝她几句别跟老公再蓄意闹事了,以然浅笑着应承下来了。
这厢警察一走,以然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她一进来就察觉到这屋内没个人影存在,唯独她一个人。
接下来,她便将这套房子的里里外外都寻了一遍,果真验证了她的预感,冷宸瀚,真的不在了。
她甚至还发现了他的一个行李箱都不见了,衣橱内的衣物也少了大半。
“该死的冷宸瀚,居然又给我跑了。”
以然白皙娟秀的容颜上全是阴郁之色,她试着轻松一点,可出口之后才发现这语气过于生硬了。
不得已,她又打给韩子初,可这一回韩子初油盐不进,他信誓旦旦说他不知情。
“他到底去哪里了?他在瑞士就这一套房产。”
韩子初也开始觉得真正地头疼了起来,他之前泄露了消息,已经被冷宸瀚列入了据往来户。
他真的是极其的无辜,宸瀚又没有明说,他真正心虚的还是因为米珈的无心之失,才导致事态蔓延成了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冷宸瀚的去向,此次韩子初也是十足的纳闷,宸瀚还能去哪里?
他之前也找过苏茹,苏茹一直说她忙死了,没空搭理他,有事情直接找宸瀚就行,还尖酸刻薄讽刺他自己打给宸瀚他都接的,是他人品不好才没人接听。
以然在韩子初这并没有收获,韩子初切断这通电话之后,也是不死心。
他私底下跟米珈商量,两个人都也是毫无头绪,不由心焦起来。
还是米珈最后点醒了他,“宸瀚要是真走,不可能跟你跟苏茹两个人都不联系的,肯定会联系其中之一的。”
如此细细一想,韩子初真觉得十分有道理。
他打算要继续盘问苏茹一番,苏茹接得很慢,第一次干脆不接,拨第二次的时候才慢吞吞地接了起来。
“苏茹,宸瀚到底去哪里了?”
韩子初直奔主题。
苏茹笑笑,“我哪知道啊,我成天忙得前不沾脚后不着地的。”
“你会不知道?少忽悠我了。”
韩子初莫名的火起,气得脸色瞬白,极其忍耐地道。
“好吧,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苏茹就是存心想要看他暴跳如雷,然后得意洋洋地挂了他的电话,让在气愤之余依旧束手无策。
又过了两天了,以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她在瑞士并没有根基,而冷宸瀚也不知道一走了之去了哪里,她眼下只能选择回国。
其它的,只能徐徐图之了。
她回国之后的头一件事,便去接了小爵,第二件事,便是找上了习染要了她丢过来的红色炸弹请帖。
明日,就是习染的大喜之日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而她,却把冷宸瀚给逼得逃离了,早知如此,或许她应该稍微估量着些火候,小火炖着熬着,不该直接来大火煎。
“以然,你明天可要早点来啊。”
习染那欢喜,是洋溢于表,收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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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大家除夕快乐





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第一百一十二章
习染的婚礼,盛大轰动一时,成了z市一道靓丽的风景,成了诸人闲余饭后的谈资。舒残颚疈
习染的父母也来了,表面上看宛若他们跟陆晋鉨没有隔骇,也是,他们也算是一方望族了,自然表现得无以复加,让挑剔的人找不出刺来。
殊不知他们本意是不愿意来的,是陆晋鉨前去闭门谈了一次,他们才破天荒答应出来。
陆晋鉨虽然不待见他们,可是为了习染的婚礼毫无瑕疵,不被人找茬,所以还是去找了陆家两老。
陆家之前的内患,他们是私底下解决的,可外界并不知情,习染也就跟寻即墨透露了只言片语,寻即墨自然是能够理解的,可刘家其他人都不知情。
况且寻即墨也知道此事不能喧哗闹到众所周知,陆晋鉨愿意帮忙解决,那自是极好的了。
今日,刘子涵看上去容光焕发,弟弟的婚礼,他期待已久,是真正感到欢喜。
从今以后,他一向呵护的弟弟,就真正有人约束了,有人爱了。
弟弟对于刘家内心还是有所芥蒂的,尽管刘子涵苦心想要改变这一局面,可效果一直不佳。
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直到陆习染的出现,才让弟弟真正锐变成了一个有所担当、有勇有谋的人,而非过去那个任意妄为、桀骜不驯的寻即墨了。
陆晋鉨是今日的伴郎,站在寻即墨身边,毫不逊色,甚至有点喧宾夺主的嚼头。
他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穿梭,毫不在意自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直到在角落找到那个人的身影。
她似乎一点也不想跟别人打招呼,所以才找了那么一个僻静的犄角旮旯,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
身边有个人眼尖看到了,“那不是冷氏的那个女总裁吗?没想到她跟新娘子也私交甚好。”
另一个辩驳,可能是顾忌着陆晋鉨,声音压得尤为低,“她之前可是陆晋鉨的未婚妻,跟新娘子认识也不为过,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女人没什么好稀罕的,也不知道陆晋鉨是不是尝遍了天下美色,变了胃口。以我之见,那侯佩佩姿色也比这女人来得好。”
“人家侯佩佩已经另有所爱了,也不知道陆晋鉨后悔了没?”
“他就离我们这么近,还是别议论了,真被人家听到了,有些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说的是实话,总比人家捕风捉影、含沙射影来得正直。”
那人嗤之以鼻,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
“得了,反正再美好的天香国色也轮不到你我有幸沾染上,陆晋鉨舍了这两个女人,还是有大把的女人蜂拥而至,何愁他身边会缺女人呢?”
这话,带了点酸味。
“说得也是,人家身家丰厚,相貌英俊,无可挑剔,连我妈都说要是她年轻个几十岁,也会为之倾倒,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伯母这话打趣得够好笑。”
……。
陆晋鉨听着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人家污蔑抹黑她而生气。
他看到她,心里就会忍不住有所起伏,情绪是一波高过一波。
她对他屡次拒绝,他居然恨不起来。一次次原谅了她的情非得已,只是她真的是情非得已吗?
他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哪怕那个男人欺骗了她,作践了她的心,她依旧是把一颗心痴迷地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而自己,是多么渴望她能够多看自己几眼,能够对自己上心几分,这就够了。
她给了他一点点苗头,他就变得越来越贪心,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自救不了。
当她戛然而止,告诉她她给不起他所要的一切后,他当真是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而现在,他又释怀了,对她释怀了,对自己,却无所释怀。
这苦逼的人生,连装逼都不能,又是可笑又是可气。
他曾以为自己跟她会在习染之前共结连理,哪怕是名义上的,只要他们被法律认可了,那后面的,也终究会水到渠成发展,他会用他的心感动她,让她爱上自己。
可惜,这成了奢望了,习染倒是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在恭祝妹妹的时候,陆晋鉨心里还是淡淡地染上了几分挥之不去的失落。
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脚,当伴郎的义务终结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朝着她走去。
她依旧坐在角落,低着头,独自玩着手中的手机,并不跟旁人搭话。
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的时候,身旁的人都陆续抬眼看了他,她倒是淡定,还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走到她的身边了。
“以然。”
他轻描淡写地喊了一声,她这下才猛然抬起头来,可能是先前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自己的这一喊,倒是把她吓了一跳,一脸明显的心有余悸。
她的确是在走神,以然还是在想瑞士的种种,在想冷宸瀚到底逃到哪里去了?
想到他那因为右腿截肢后表现的隐忍,她的心跳就会下意识地漏掉了一拍。
在得知他截肢成了残废,她十分恼火他对她隐瞒了真相,让她一直以为他死了。
可真正见到以及相处过后,她又隐隐觉得自己并没有生出那么大的气来,无形中消失了大半,更多的是一种夹杂不清的滋味,让她有点无所适从,以至于她老想给他脸色看。
陆晋鉨突如其来的到来,以然还真没有相好如何应对,只得逼迫自己中断心思,硬着头皮迎合他。
她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容来,“晋鉨。”
他是今天的伴郎,那俊雅不凡、低调内敛的气质,俊美无俦的容貌,高大挺拔的身材,无一不彰显着他的优势跟魅力,她入场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只是没有上前跟他打招呼罢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跟他的过往,这个上流社会的人知道得太多了,她选择了避嫌,免得招惹来对她以及冷氏不利的闲言碎语。
私底下,她也是极少与他见面,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只是没想到他倒是找来了,他一贯我行我素,也不会去理会旁人的眼色,不似她,还是惧怕三人成虎的谣言,怕两个人关系扯不清、过于凌乱了。
尤其是那个人还没有死,他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残废磨灭了他不少的棱角跟光芒。
“我找你有点事。”
他就是刻意地,刻意让她下不了台。
以然不得已,起身跟他一块儿去了这家酒店的一处空房间。
“听习染说你最近去出差了?”
他这话的用疑问的口气问的。
以然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心里微微一动,八成是习染透露了口风,被陆晋鉨给察觉了。
以陆晋鉨的机敏,联系前后的起因,定然是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她去了瑞士找那个人。
不过,她也并不想否认,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她还不是很清晰,可是并没有后悔过。
“你去找他了?”
他依旧是疑问的口气,这一回,比起先前,重了三分。
以然没有逃避迎上了他的视线,“是,我是去找他了。”
她痛快地承认,并没有隐瞒或者推拒,陆晋鉨心里陡然生出几分不快来,宛若有一根针逐渐扎进了他的心头,这种疼是欲罢不能的一种疼,比长了毒瘤烂掉还要来得难受。
就比如你家养了一头猪,好不容易养大了,却被人家给偷走吃掉了。
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
他讨厌以然对那个人的喜欢表现得如此明显,连掩饰都不会,尤其是在自己的面前。
“他现在人呢?”
她既然打定主意去找那个人,肯定是想把那个人找回来,给她一个交代或者一个结果。
暂时,他还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她是与人一道回来的。
那个人是在她之前回来的,并不是跟她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不快,但并不打算去掩饰它。
“我不知道,他逃了。”
这迟早会被他给查出来,所以以然也很干脆托了出来。
这一趟瑞士之行,还是多亏了陆晋鉨的提点,不然自己估计还在跟韩子初怄气,为冷宸瀚的假死耿耿于怀着。
要不是陆晋鉨一针见血指出他已经残废的事实,她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然后呢?你打算还要去找他?”
他竭力抑制住自己满腔的怒意,不知道是恼火她的言行还是自己的。
“是的,我还想去找他。”
她平静地陈述,可语气里透着几分悲哀。
她现在是不知道她到底逃去了哪里,可她终究不会放弃寻找的。
既然他没有死,总要跟所有为他伤心过的人一个交代,冷家两老,小爵,还有自己。
“方以然,你真的是让我很失望,对于这样的一个男人,你早已做到仁至义尽了……你……”
他欲言又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晋鉨,有些事情,终究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他的残废,至少是因为小爵造成的。那一天,他坚持要独行,撇下了我,这足以证明他还是一个有良心的人,顾及了我的安危。要是我真要坚持跟去,也许我也成了一个残废。”
她悠悠地叹了口气,说出了蕴藏在心中已久的心里话。




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陆晋鉨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以然是把冷宸瀚的残废归咎到自己身上了。舒残颚疈
此时此地,他终于明白了她为何对那个人总是那般的维护……
除了在意,还有一份责任在绵延……
他每回的恼怒,都会促使他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出来,这一回,也没有例外。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
“他是个男人,就有责任保护女人,要是他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变成残废,你估计也不会想着念着他了吧?”
他的这些个字眼,几乎是从鼻孔中如同烟雾一般袅袅而起冒出来的。
以然对于这一点也是赞同的,要是他真那么冷血无情,自己估计也不会对他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绪,这一种情绪甚至让她迷茫得忘乎所以。
“也许是吧。”
她若有所思地嗟叹道。
她的这个“也许”,让他更加窝火,连感慨都是带了感情的成份,或许她没有别有用心,可听在他耳里,却是相当的刺耳。
每回,他都是那般渴望见到她,可是见到她后,又会忍不住针锋相对,到底是从何时,他们之间的关系恶化成了这样,明明他并不想如此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是想对她好的,可总是不由自主被她的言语所导向变了心思,偏了轨道。
“晋鉨,你别再对我好了,我真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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