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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阳乖乖
覃飞宇跟荣子初居然是有交情的,两个人谈话间,态度一派熟稔的模样。
以然并不想跟覃飞宇走的,可是她留在那充当电灯泡也不好,还是选择了及时抽身。
覃飞宇也并不难缠,他微笑着冲她道,“我还有事,有空再跟你闲聊。”
他是看不过她在那两个人中间仵着,大方地解救她,以然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叹了口气,其实覃飞宇也是挺识相的一个人,自己以往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当她正回过头,发现陆晋鉨站在离自己一米之遥的距离,讳莫如深。
上扬的唇角噙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里藏着无尽的心思。
以然朝着他微微颔首,就转身离开了。
陆晋鉨,她真的不能跟他有着过多的牵扯了,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更应要避嫌。
他并不是覃飞宇,她对覃飞宇没有愧疚,可是对陆晋鉨,总是多了一分愧疚。
她总觉得,他还没有把她给忘怀掉,所以,他刻意接近,她只能表现得极尽疏离。
这一场晚宴,总算是结束了,苏茹算是这一场晚宴中收获最大的了,能得荣子初的另眼相待。
以然也算是跟荣子初稍微聊过几句,让他留有了印象,她觉得已经足矣。
苏茹要是真跟荣子初好上了,以后冷氏跟苏然集团的好处就更多了。
当然,荣子初这人真的是个极为出色的男人,以然并不觉得苏茹跟荣子初凑成一对就等于把苏茹往火坑中推。
晚宴结束后,以然不期然地又跟牛莉遇上了。
牛莉正打开车门,要坐进驾驶座上,甄邯这一回并不在她的身边,看来,这两个人已经闹起了隔骇来了。
牛莉的车子差点跟以然的撞上,划了一道不轻不浅的刮痕,以然没跟她理论,这女人,真的是不知道分场合跟轻重,迟早会惹出大患来。
甄氏气数已尽,就冲这接班人是甄邯夫妇,甄邯不太沉得住气,牛莉又是个不懂世故的娇娇女。
宴会比以然想象中得提前结束,她是往家里的方向开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最后这车开往的方向却是往市郊行驶。
到冷宸瀚那,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以然拿着冷宸瀚给她备着的钥匙直接开了门,这深更半夜的,她以为冷宸瀚肯定是早早上了床的,毕竟自己事先已经通知过他今晚不过来了。
这一回不请自来,不知道会给他一个惊喜还是一个惊吓呢?
以然悄悄推开了主卧室的门,光线很暗,不过隐约的雏形还是能够瞧得出来的。
床上,凌乱的被子散了一床,可床上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睡,不在主卧室的床上,那到底在哪里?
她没有犹豫,于是去了书房。
书房门开了,里头灯也没开,她以为他并不在这,并没打算进去,却听到突如其来低沉的一声喝斥,带了极尽的冷寒之气,“谁?”
她被如此凌厉的一声,心跳吓得漏掉了一拍。
回过神来,知晓里头那个人是他时,渐渐地安下了心来。
是他,没什么可怕的,是自己吓自己了。
她当即旋开了书房里开关的按钮,书房里的光线立刻明亮了起来,冷宸瀚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刺目的亮光,微微眯起了眼来。
“你怎么来了?”
他讶然。
“你怎么还没入睡?”
以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声音有些加重。
他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居然这黑灯瞎火,夜凉如水,僵坐在这里。
穿着十分的单薄,一件真丝灰色睡衣,最上头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一片肌肤来,书房内空调也没开。
晚宴时,空气有些燥热,可能是人多的缘故,外头的空气,还算新鲜,以然这一路驶来,车窗微微降了下来。
可这书房内的空气,却让她觉得有些凉意。
毕竟是市郊了,温度不比市区的暖和,哪怕是夏天,也是带了凉意。
“荣子初见到了没?”
他答非所问,让以然丈着二和尚摸不着头绪,一派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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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第一百四十章 JQ的前兆
第一百四十章
“见到了。”
尽管不明所以,她还是乖乖回答了。
“有没有跟他讲过话?”
他的眼下有浅浅的阴影,睫毛轻轻的落下来,掩去了一切,微微动了动唇。
“有。”
只是不多,没有说出口。
冷宸瀚换上了一副好整以暇的神色,“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都是没有营养、没有重点的话,以然都不大放在心上了,重头戏是苏茹跟荣子初的。
冷宸瀚随之皱了皱眉,“他说明天过来做客。”
这下轮到以然诧异了,这可是攻击力十足的重磅炸弹啊,荣子初要来做客。
以然心底却像有根细弦在轻轻震动,乌黑的眼珠子也溜转了起来,一个大胆的假设于是出炉了。
她的语气,还是稍许沾染了些质疑的意味,“你跟他联系了?”
冷宸瀚摇了摇头,双眸如星光照耀,炯炯有神了起来,脸上瞬间闪过多种表情,“他是荣子初,只要他有这个心,便能查到,我留下了一些能让他查到的蛛丝马迹,果真他不负我所望,没信我就这样死了。”
冷宸瀚低沉的嗓音宛若在她如玉的脸颊上滑过,令她带起一丝怔忡。
“宸瀚,我真不懂你。”
她的声音,听上去朦朦胧胧的,仿若是来自天边的叹息,轻轻的,却能够牵起人漫天的愁绪。
“那个时候,你为何宁愿让荣子初知道也不肯让我知道?”
这种滋味,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而且,她从来没有在他的口中听过有关任何与荣子初相关的事情,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自己的呢?
既然他连假死都愿意告知荣子初,就足以表明荣子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
便是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要是他不来z市,以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如果他此生都不来,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身子未动,眼神灼灼地盯着以然,盯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眼底流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此时她在生着自己的闷气。
“过来。”
她站在他的面前,还是不够近,他坐着,而她站着,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要仰望她,而她要俯视他。
这种感觉,他真的十分的不喜欢,莫名就多了一种卑微感。
其实,他所不知道的是,尽管是这样的姿势,以然都觉得他这个人无需说话,身上便能给人一种先声夺人的压迫存在感,那是不容置疑的。
见以然依旧不为所动,他不禁再次拍了拍自己轮椅的扶手,她瞳孔一缩,犹豫了几秒的时间,还是走了过来,在坚固的扶手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了。
肩与肩,只有一线的距离。
他的头,落到以然纤瘦的肩膀上,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边,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他估计是故意的,以然有些头晕目眩,脑袋里有瞬间的空白,仅存的警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冷宸瀚幽深的瞳眸里奔腾着岩浆,浓烈而火热。
她身上的体香,让人为之着迷,她今日的打扮,着实令他惊艳,身侧的她,让他怦然心动,若非竭力克制,真的恨不得将她给融入体内。
迟迟没有行动,并不是标明他是个柳下惠,对她无动于衷,而是他怕他身子上的残缺吓到她。
更怕的是动作不够利落,拖泥带水,他对于那方面突然是不够自信了起来。
所以,重逢言归于好后,他一直是隐忍了再隐忍,宁可自己冲冷水浴。
若非今晚的她,太过撩人,他着实做不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来。
还有,他顾左右而言其它,无非是想要探听出她有没有被荣子初给折服,荣子初无缘无故说明天来看他,而她今晚又跟他寒暄过。
他真的是不该小心眼的,还是忍不住想歪了。
嫉妒,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胸是如此的狭隘,连她认识一个有魅力的优秀男人都为之提心吊胆。
荣子初是个怎样的人,其实他再清楚不过,她是怎样的人,他也清楚无疑,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可就是忍不住拈酸吃醋。
曾经,他一直觉得吃醋是女人的拿手把戏,他对于这类女人甚至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朝一日与这类曾经厌恶的异类站在了同意行列上。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跟荣子初是怎样认识的,不是我那时不告诉你,而是我不敢,我觉得我不配,失去了一条腿的代价我已经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跌入了黑暗之中了,我哪里敢奢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来。”
他长长的眼睫低垂,遮住了里面炫目的锋芒,他的声音却多了一分沙哑的清缓。
“荣子初这个人,我十岁就认识他了,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他却已经在环球能够独挡一面了,他比我大了八岁,也就十八岁。”
他依稀陷入了回忆当中,脸庞也宛若覆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那是一段遥远的记忆,可是回味起来,依旧是分外的清晰,犹如历历在目,昨日发生一般。
“我有一次实在气不过老头子教训我,在学校里明明被人欺负了,回来告诉他,他却捉着我去跟那个欺负我比我大两届的学长认错,我死也不认,被打了个半死。一气之下,又没沉住气,就拿了简单的行李出去旅游了。我独自一人去了h市,然后在那里我也遇到了独自从加拿大回来玩的荣子初。”
“荣子初那个时候狼狈极了,被人偷了钱包偷了手机已经两天颗粒未进了,他是刚到的h市就被洗劫一空了,又拉不下脸求人收留施舍他点吃的,连借个电话也都没人信他,怕他是个骗子,主要他穿得极好,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富家公子哥形象——”
冷宸瀚语气明显顿了顿,嘴角扬了起来,以然听得有些吃惊,没想到荣子初跟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相交过往。
也难怪他一直对冷轩逸夫妇不肯低头,幼时留在记忆中的太过深刻了,旁人估计是无法扭正了。
除非冷轩逸夫妇亲自在他面前表现给他看,或许才能软化下他心里的刚硬,撤下他的心防。
“他说我是他在h市第二个出口求人的对象,他之前窝在机场大厅煎熬了两天了,在我之前求了个人借个手机打个电话,没想到被人无情地给唾弃了,他的心灵深深受了伤。他说他在国外借个手机人家都很热情的,不知道为何在国内屡屡遭挫。”
冷宸瀚的情绪波动了起来,“他是看我年纪小比较好忽悠,没想到我不理他,他急了,火烧屁股一般跟着我,兴起了一股誓不罢休的念头,我被磨得不耐烦了,就借给了他,还大方地施舍给了他几张百元大钞,把他足足给吓了一跳。”
以然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墨黑墨黑的,深不见底。
她心里莫名有些慌慌的,为那个年仅十岁不得已离家暂避风头的他心疼了起来,泛起了浓浓的苦涩。
他沉吟了片刻,恣意地搂着他,手指微颤,而他似乎未有所觉,反倒是她,感受到了他那瞬间的悸动。
仅仅一下,他又僵硬地收回了手。
“他只借用了下我的手机,并没有要我给的钱,说给我当几天的跟班直到救济他的人前来。我还是没理他,只顾自己前行,谁知道他还真有定力死缠着我不走,我就放任不管了。当晚,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狠下心来,招呼他过来吃饭了,他这人一得意,就开始主动介绍起他来了,说他叫荣子初,是从温哥华来的,没想到h市的小偷真毒,他还没玩一天就让他分文全无了。”
“当晚,他也是跟我睡的,他旁敲侧击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口风很紧,就是没告诉他。不过我告诉他我十岁,他并没有吃惊,而是笑眯眯地告诉我他十岁的时候就全球乱飞了,家里人也都不会束缚他,他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翱翔的感觉。”
“我那个时候极为吃惊,我喜欢被约束,渴望有人管我,呵护我,没想到他的想法却是跟我南辕北辙,八竿子打不到一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对我也是对牛弹琴,不过他跟我说起他在世界各处发现好玩有趣的事情时,又让我忍不住从心底对他艳羡起来。他说他平日里话也不多的,可不知道为何对上话比他还少的我,他的嘴皮就忍不住乱动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初识,三天之后,救济他的那个人来了,把他给带走了,而他临走时,说还会来找我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何况我在陌生的h市待了三天,气已经消了,我知道自己的责任,不可太过任性,我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牢笼中的。迟早我要崛起,我要强大,要让老头子对我刮目相看,对我所作所为毫无二话。”
他说到这里,口气愈发的轻描淡写了起来,以然的心却越来越揪成了一团。
她目露痛楚,平了下紊乱的气息。
她小时候总觉得自己过得也挺不幸的,无人问津,可比起他来,她觉得还是当方家那个隐形人比较自在。
果然,人跟人,还是需要比较的,不比较,哪里能分得出个高低上下出来。
“我没想到的是我回到z市后没几天,也就我们分别十来天后,他在我学校的校门口堵住了我,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内心的震惊是多么的难以言喻。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放下了芥蒂,跟他坦承交往,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网上开始邮件来往。他的世界,是缤纷多彩的,而我的总是暗无生机,我一步步在他的鼓励下强大了起来。等我十八岁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他说我差不多能当他的对手了。于是我们在商场上角逐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输给他,十来回合后,我扭转了败局,渐渐掌握了心得……”
他说到这里,就停住了,缓缓勾起一抹苦笑来,“我今天话好像特别多。”
“没有。”
后面的,他不说,她模棱两可也能摸个大概。
荣子初对他而言,也算是半个恩师了,难怪他的死,他不想欺瞒对方。
他也相信荣子初能够凭着那丁点的痕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
之前她还计较荣子初在他心里的份量,听他说了这么多,她觉得自己刚才跟无理取闹没个两样。
他们走到这一步,极不容易。
“明天荣子初什么时候来?”
那些不快乐的回忆,还是别再去想了。
他疑惑地抬头望向以然,不明所以为何她有此一问,以然心平气和地道,脸上有着盈盈的笑意,“明天他来,我下厨招待他。”
冷宸瀚黑眸轻微地眨了一下,深邃的眉眼下,光彩四溢,其中折射出来的璀璨光华,令人为之沉沦。
他连带地心情也高兴了起来,乐不可支地道,“明天傍晚,你把小爵也带来让他见上一见。”
她肯说出这句话,就表明她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他自然是喜不胜收。
“对了,你不妨把苏茹也请来一聚。”
以然想了想,补充道。
冷宸瀚纳闷,这荣子初的到来,跟请苏如来又有何关系?
饶是他自认还算聪明的脑袋,一时半刻间,也转不过弯来。
“为什么?”
他不觉得自家的宴客,把苏茹搀和上就是一种好事,何况荣子初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人多,不一定就是盛情款待,有时候反而会产生截然相反的效果。
“你请来就是了。”
以然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外界都盛传这个男人睿智英明,可他的不解风情着实让人足以伤透脑筋,她都暗示了好几下,他还不得要领。
算了,不跟他明说,他估计猜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到那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能发生奸情。
“荣子初对苏茹有好感,既然他对你有恩,那我们推波助澜下也算是报答他,至于成与不成,就看他的魅力能否打动苏茹了。”
以然牵扯下了唇角,绽开一个神秘的笑容来。
冷宸瀚英挺的眉峰微微耸动,性格的下巴微微上扬,有着刹那的恍惚。
荣子初跟苏茹?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音信全无?”
冷宸瀚依旧困惑,觉得匪夷所思。且不论荣子初在自己面前提也没提及苏茹,苏茹更是跟荣子初素不相识。
“就是晚上的事情。”
以然也没瞒着他,把晚上发生的两个人的你来我往、暗流涌动都一五一十向他汇报了个彻底。
冷宸瀚总算明白过来了,“荣子初年纪也不小了,他要是真对苏茹有好感,肯定也是想安定下来了。就是苏茹这方面,有些棘手。”
“有什么棘手的?”
以然觉得这是好事。
冷宸瀚叹了口气,于是他把苏茹的感情过往告诉了以然,苏茹的心里住着个无法忘怀的男人,还是个死人。
跟活人斗,倒是还有胜算,跟死人斗,谁都知道困难重重。
“都这么多年了,也许她也累了想找个肩膀靠下,你别这么快就否决了荣子初,我们反正撮合撮合,最坏的打算也无非是打回原形。”
以然对于别人的事情向来不怎么热衷,她也不知道怎的,无端就是对荣子初跟苏茹这两个人兴起强烈的红娘感觉。
冷宸瀚无奈,由着她了,反正自己盯着,不会发生差池。
他说明天他会通知苏茹来的,让以然放心。
“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以然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到一点钟了,她到的时候是零点,两个人在书房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么久。
“我明天还要上班。”
她郁闷。
“晚上我睡这里好了,你去睡我卧室的床。”
这书房里,还有一张软塌,平日他办公累了就在此休息。
“大床,明天才到。”
他打算把卧室的床给替换了,之前跟她提过,她并没有反对。
“不用了,一起睡,小爵又不在,那张床足够大了。”
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出口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的字眼,太过暧昧,这不是变相地邀请他一块儿睡吗?
他都没主动跟自己提及呢,反倒是她,先开了口,一时间,这书房里的氛围,尴尬了起来。
“好。”
他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看着她怔怔的模样,好看的唇往上微微一挑,露出一个魅力四射的招牌性感笑容。
既然她这般的主动,他也不能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原封不动地推回去。
“我先去洗澡了。”
她丢下这一句,落荒而逃。
凌晨一点,他本来还有点睡意,她这句从天而降的话,把他的睡意彻底卷走了。
坐在轮椅上的他,双手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浑身的血液沸腾叫嚣起来的同时,还充斥着三分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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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第一百四十一章 旖旎的一晚
第一百四十一章
他在书房里耽搁了将近五分钟,才自行转动轮椅回了主卧室。
卧室里,橘色温和的灯光铺了一地,倾泻下来的光芒,将整张床洒得备份温馨。
自从搬进这里,每晚他都觉得这张床近乎冰冷,躺在上头,被落寞跟孤寂包围,他都麻木了。
失眠,是常有的事情,他都早已习以为常了。
可今晚,他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疯狂激烈地涌动着,急欲挣扎咆哮着摆脱他身体带来的束缚。
浴室里那个磨砂身影在婀娜地挪动,影影绰绰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轮廓,仅仅凭着幻觉,就足以让他脑袋充血了起来。
他逼迫自己从那将视线给收了回来,可没过两秒的时间,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又游弋到了那。
该死的。
他暗暗唾弃自己的身体本能来,这般的急切,这般的饥渴,宛若一个稚嫩青涩的纯情毛孩子。
唾骂,显然效果不佳,并没有取得多大的进展,他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恣意翻滚的情绪,无法克制住自己肆无忌惮的打量。
说得难听点,跟偷窥并没有两样,大同小异而已。
不行,他不能这般的放肆,这般的无礼。
也许是他误解了她言谈中的意思,她只是纯粹地邀请他跟她同床共枕罢了,并没有后面一系列旖旎的想象空间,后头的都是他自己无端的想入非非,无端的非分之想。
他咬了咬牙,先狼狈地爬上了床,扯过床上那一条凌乱单薄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明明身上还穿着睡衣,他总有一种恍惚迷离的幻觉,仿佛被子下的他,不着一缕。
床上的冷宸瀚浮想联翩,浴室里的以然也不好受。
她在懊恼自己的莽撞,居然……
不知道他会怎么在想自己?
她叹了口气,其实她真的只是很单纯地想睡一觉,并没有别的杂念,尤其是那些旖旎的,可是她说出来的那话,在那样的氛围下,十分的惹人遐想。
方才,她明显从他脸上的神色看出来,他是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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