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二代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少地瓜
因为叔叔曾经给出过承诺,只要我做到了,他就会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宝贵的时间,给予我在音乐上的指点……
短暂的沉默之后,路寰饱含歉意的看了司远一眼,真是辛苦你了!
司远默默地回了个眼神: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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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网上突然掀起了一波如惊涛骇浪般的舔屏活动!
众网友纷纷表示,美色攻势来的太快太强烈,我们有点承受不来。
一篇名为《谁来拯救我万劫不复的灵魂》的文章,以惊人的速度火遍全网。
文章中有这样的片段:
“唔,我陷入了深深地自我谴责之中,对,我是一名路粉,而且自认为是铁打的那种,然而这几天,我深深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愧。”
“路神受伤,我和其他粉丝一样感同身受,而且无比强烈和迫切的希望犯罪分子得到最严厉的惩罚!就在三天之前,我还难过的睡不着吃不下,然而现在……”
“我,我我,啊啊啊大堂哥我的嫁!你就是那从天而降的一道圣光,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灵!”
“我是那么的渴望,渴望卑微的匍匐在你的脚下,虔诚的亲吻你的西装裤腿儿……”
“嘤嘤嘤,我有罪,我不忠,我竟然在路神遭受痛苦的时候,如此可耻的感到了丝丝窃喜!”
在这篇长达四千多字的文章中,这位匿名作者使用了各种令人面红耳赤又眼花缭乱的词汇来表达自己复杂的感情,那种愧疚和欣喜交织的情绪……
然后在最后一段,她又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贴出了几张高清街拍图!
“我已经堕落,可是又不甘心于此,所以请亲爱的网友们帮帮我,请你们审判我,我堕落至厮,是否情有可原?”
短短十分钟,文章下面的留言数量就冲破四位数,然后热烈奔腾的向着五位数发起猛烈的冲击!
“嗷嗷嗷大堂哥我的嫁!”
“马丹,屏幕突然好脏,我得好好舔舔!”
“不得了,键盘进水了,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嘤嘤,他在看我,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啊啊!”
“卧槽大堂哥从车里跨出来的时候,那大长腿简直了!”
“然而我又无法控制的萌上了二堂哥,同时脑海中稀里哗啦的脑补出了一部荡气回肠的,兄弟禁忌!”
“……暗搓搓的排楼上,简直就是霸气攻x健气受的真人版啊,当然最关键的,是颜值逆天。”
“噗,楼上的逆我cp啊!”
“……”
“喂,本文是言情,求放过!”
于是,最后众人审判的结果就是:
楼主无罪,yy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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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界因为各种看上去稀奇古怪的理由闹得轰轰烈烈的时候,案件审理方面已经进入了新一阶段。
李元斌的父母从外地过来,要求私了未果之后,只得为儿子聘请了几位律师。
对,就是几位。
一开始路铮和徐曼还担心,万一李元斌的家境并不富裕,或者干脆就是那种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弱势群体,那么就麻烦了。
因为一旦遇到那样的情况,不管究竟孰是孰非,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有各种所谓的非盈利机构跳出来帮助弱势群体维持人权或是和平……
然而很快的,警方就调查清楚了,李元斌的家境非但不贫穷,竟然还相当宽裕。
李元斌的母亲是沉醉于打牌搓麻的全职主妇,而父亲则拥有一家中等规模的家具生产工厂。他虽不敢称大土豪,家中却也有数百万存款,再加上不动产和工厂的估算价值,身价保守估计能在七八千万上下。
得知真相之后的众网民纷纷惊呼,原来竟是小富撞上了大豪,吾等平民还是安静围观的好。
这年头真是,没点身家都不好意思打官司了呢。
路铮等人也是一颗心放回到肚子里,行了,你们就等着倾家荡产,从头再来吧!
住院产生的各种治疗费用,因为受伤无法继续维持两个国际品牌的代言产生的经济损失,以及最关键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两千八百万。
当然,这只是经济方面的,其实路铮他们在意的一直就不是金钱,而是后面的大头:刑罚!
召开家庭会议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明确表示了:
我们不缺钱,缺的是欣赏对方在悔不当初和痛苦纠结中百般挣扎时候的快乐!
律师已经帮忙调查过了,表面看来李元斌的父亲虽然很风光,但实际上他手头并没有多少可以动用的流动资金。
在外包/养了数位情人的李父想要在不伤筋动骨的前提下支付赔偿款,根本不可能。
而此人偏偏又是个相当自私的人,在不触及到他根本利益的前提下,一切都好商量;可要是有人告诉他需要冒着破产的风险来让儿子免除牢狱之灾?
最终的结果,谁知道呢!
理所当然的,当李元斌的父亲了解到受害人方要求的赔偿数额时,当场翻脸,怒斥这是敲诈!
然而路寰的代理律师非常淡定的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面不改色的说,“李先生,作为律师,我非常负责任的提醒您,您的每句话都有可能作为被起诉诽谤和中伤的陈堂证词,另外,这是我方事先做好的赔偿明细表,每一条每一款都经过了公正,相信可以解答您的一切疑问。”
李父被气得脸上青白交接,却还是在己方律师的提醒下,阴沉着脸夺过资历,气鼓鼓的浏览起来。
然而仅仅看了两行,他就看不下去了,一甩手丢给秘书,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念!”
秘书迟疑了下,还是吐字清晰的念了起来:“因面部受伤无法参与本年度zz品牌和bd品牌的代言广告拍摄,因此损失的代言费,前者350万,后者460万……入住医院病房套房,每日3500元,另有治疗”
“够了!”李父没听完就拍着桌子一跃而起,冲着路寰的律师怒喝道,“老子告诉你们,老子是不会赔偿的,一分都不赔!”
“您确定?”律师扶了扶眼睛,再一次询问道。
“确定!”
“那好,”律师点点头,“下次见。”
说完,他就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门刚在他背后关上,李父就抄起烟灰缸砸了过去,然后在哐一声巨响之后黑着脸对秘书说,“你给我联系下……”
赔偿金额公开之后,民众的反应不一。
一些人当即义愤填膺【又或者称之为酸溜溜更合适】的说,“这可真是因人而异啊,平民就算是死了,顶多赔偿个三两百万的也就顶了天了,这个倒好,就是烧了块皮,呼啦啦的就跑出来三千万!”
不过绝大部分的人认为,或许在平常人看来这个报价有点高,但是放在路寰身上,完全已经是打过折之后的了。
有粉丝马上为大家算了笔账,一笔笔都列的清清楚楚的:
“根本就不贵!今年是路神发书的第二个年头,本年度截止现在也就是半年不到,可是两部共计四本的书,海内外销量已经超600万册。要知道,路神签的可是百分之二十的超a级版税分成!光是前半年的版税收入,大体估算就在三千六百万以上好么!”
“所以说,这份报价根本就没计算写作方面受到影响所产生的损失,已经替李元斌省了多少钱啊,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真算上的话,李元斌他爹分分钟破产好么!”
“更不用说还有耽搁的两个代言,而且经过了这么糟心的事,路神的新作想不受影响都难,会不会夭折都难说……”
甚至还有更加细致的人跳出来搅混水,因为他别出心裁的替大家算了另一笔账:
“请看事发当日路寰的穿戴!路爷真是宽宏大量,这些被毁的衣物都没让李元斌赔呢,不然还得多!”
下面就是当日路寰的穿戴一览表:
v牌黑白格子短风衣,六万八;
c牌休闲长裤,四千五;
同样c家机车短靴,两万三……
嗯,于是一夜之间,李元斌迅速顶掉之前多少年的坑爹熊孩子们,一跃成为新一代的坑爹小能手!
网上越炒越热,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要没有意外情况发生,李元斌的罪名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李元斌究竟能被定成什么罪,以及最终接受怎样的惩罚。
事发后一个星期,曾经过来询问情况的两名警/察又来了。
这次,他们是带来了最新的调查结果。
“路小姐,”其中一个稍微年轻点的问路寰,“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是否跟天下作者群中的某些,或者是某个人起过明显的冲突?”
在一边站着的路铮和徐曼一听,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新的进展?”
老成一点的那个说,“二位先不要着急,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我们仔细研究了李元斌的通讯和上网记录,发现了他经常活跃的几个论坛和交流群,其中一个倒是跟路小姐有点关系。”
“从时间来看,大约就是在路小姐被移出天下作者群前后,李元斌所在的那个读者交流群中就开始了针对路小姐的,比较集中的讨论,而且这些讨论绝大部分还都是比较负面的。”
路寰听后点点头,“所以呢?”
还比较负面,呵呵,估计私底下也没少了各种恶意诽谤吧?
两个警察似乎对她不咸不淡的反应有点意外,相互看了一眼之后才道,“其中一个ip,跟李元斌的交流非常频繁,而且她的言语中非常巧妙的掺杂了大量煽/动/性和怂恿性的言辞。”
路铮挑挑眉,双臂环胸,“您的意思是,他是被人蛊惑的?”
“对,”老成点的警察点点头,不过马上又说,“但是因为他已经年满十八周岁,所以调查出这个情况的直接反应就是,被告又多了一个人,而并不会对李元斌的审判结果产生太大影响。”
有了这话,路铮才算是放了心。
徐曼摸着路寰的脊背,带点心疼的问,“阿玉啊,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无意中让什么人记恨上了?”
路寰想啊想,还是没有头绪。
她觉得自己说话做事一直都挺谨小慎微的,既没明晃晃的炫富,也没开口闭口戳人心,没见隋岑他们都老嫌自己小老太太么!
就这么着,除了八狐,她还能得罪谁啊?
冥思苦想老半天的路寰不得不向人家求助,“对不起,我实在是没什么头绪,您就直接告诉我得了。”
“也好,”警察点点头,“她在群里使用的名字是夜色如水,经查证,她的真名是徐珊,也是天下作者群的成员来着。”
“徐珊?!”
一听这个名字,路寰觉得自己就跟遭雷劈了似的,一瞬间精神都有点恍惚,有种三观俱碎的感觉。
在座的四个人见状都问,“怎么,你认识她?”
路寰扶额,颇有些无奈的说,“严格来说,不认识。对了,她的笔名是不是深鸢?”
“对!”
确认之后,路寰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了。
还记得当初刚入群就有人找她要角色演戏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作家么,就是深鸢。
两个人的交集就这么一点点,真是不要三言两语就给讲清楚了,都用不了半分钟。
说完之后,不光是路寰,就连路铮他们也都有点接受不了。
“就这个?”
路寰用力点头,表情无比认真,“对,就这个。”
如果是真的,这事儿也有点太可笑了!
哦,你就仅仅因为相当空降兵不成,这就对人家怀恨在心?
天底下没这个道理呀,且不说你本来就不是演员,而且之前俩人根本就不认识,人家凭什么对你有求必应呢?
房间里很诡异的沉默了老半天,路寰突然就有点好奇了。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能不能看看她都说了我什么呀?”
俩警察对视一眼,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文件夹递过去,“也没什么好保密的,相关谈话内容的打印件都在里面了,你看看,也顺便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有。”
徐曼帮忙接过去,一家三口头碰头的搁一块翻看起来,越看越火大。
“夜色如水”整个一副知情者的架势,对阿九和路寰的双重身份都各种摸黑:
什么“高高在上”啦,什么“恃才傲物瞧不起人”啦,什么“对粉丝态度恶劣,拿着文学当游戏”……
总而言之就是从头酸到尾,似乎她就是那个传说中被瞧不起,被玩弄了感情的粉丝。
她甚至还不止一次的在群里煽风点火,明里暗里的说要“教训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什么的。
就在事发前几天,徐珊竟公然在群中邀约其他几个对路寰心存不满的人,约定一起去片场给她难堪云云。
甚至往她身上泼颜料这个馊主意,就是徐珊最先提出来的,还得到了好几个人的赞同。
当然,最终的结果就是包括她自己在内的好几个人都没去……
虽然到达现场的并不止李元斌一个,可真正动手的,却独他一份。
嗯,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锱铢必较蛇蝎女遇上了无脑傻逼粉儿!
看完之后,路铮和徐曼的脸都黑透了,差点拍了桌子,“就这种思想境界的人还配当作家么?这不明摆着祸害人民嘛!”
诚然,李元斌这个二百五罪不可赦,但徐珊这种稍有不顺心就挑拨离间、煽动人心的,也绝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真要论起来,她的性质甚至远比李元斌还要恶劣!
当天下午,知名女作家深鸢,也就是徐珊就被带走协助调查了。
面对事实,她当场供认不讳,不过还是狡辩说,她就只是一时被气昏了头,胡言乱语几句而已,并无恶意。
至于怂恿李元斌“教训”路寰,更是没影儿的事儿,从头到尾都只是李元斌一个人瞎激动,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人证物证俱在,哪怕徐珊和她的律师再如何巧舌如簧也不可能颠倒黑白。
不管李元斌最终结果如何,徐珊教唆犯罪的事实已定,轻则罚款,重则入狱。
就算她表现的再冤枉,忏悔的再诚恳,对同行嫉妒、陷害是事实,推动犯罪分子给受害人造成无法挽回的精神和经济损失也是事实,造成严重的身心创伤更是不容辩驳。
世上没有后悔药,徐珊辛苦营造的文坛女神形象一朝被毁,想要再续之前的辉煌,无异于痴人说梦。
包括当事人路寰在内,几乎没人能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大转折,一时间都有点接受不了。
现年36岁的深鸢也算是年少成名了,她在大四那年因为一部灵异侦探小说一炮而红,之后一直保持着那种有点出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形象,是无数粉丝心目中的女神。
粉丝间流传的深鸢的照片也多是长发飘飘的清秀面容,各种文艺各种飘渺,偶尔在talk上发布的言论也属于那种仙儿到不大接地气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却突然爆出了真相:特么的她竟然是个毒妇!
面对这样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所谓“女神形象”,众粉丝泪流满面的同时纷纷大呼上当,可谓是倍受打击,深觉多年来自己的感情都受到了欺骗,有种世界崩塌的沉重。
更有人满是敬畏之情的感慨道,“贵圈真乱!”
本以为文学世界是超脱于一切世俗之外的纯白象牙塔,可当那层笼罩其上的轻纱被揭去,世人才后知后觉的感叹,原来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星二代的那些事儿 第四十五章 【真的】
徐曼在家待几天不容易,这次请假回来就一直窝在医院里,把路铮赶回家之后霸占了客房。
她也是被吓坏了,生怕再有什么激进分子过来找路寰的麻烦,要不是理智犹存,估计她能把自己跟女儿拷在一起。
一周的假期转眼就只剩下两天,娘俩越发的珍惜起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恨不得掰成四十八个来用。
每次护士进来换药,徐曼都跟着唏嘘,偶尔还会躲在路寰看不见的角落偷偷抹眼泪。
她捧在手掌心里养大的闺女,待人接物都是一流的,谁也挑不出错儿来,对个保洁阿姨都是开口谢谢闭口麻烦的,怎么就碍了别人的眼了呢?
在洗手间飞快的补个妆,徐曼换了一脸的笑出来,“阿玉啊,该起床了。”
一推门,却见刚哎了一声的路寰已经坐在窗边的书桌上奋笔疾书。
徐曼走近了,就见那张几乎占据了整个桌面的白纸上已经遍布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号,还有看上去完全没有任何联系的汉字。
她过去顺着女儿的头发,“怎么这么早起来?”
路寰飞快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下,复又低头猛写,一边写一边解释道,“昨晚做了几个梦,然后突然就有了点灵感,想要赶紧记下来,不然该忘了。”
她是从床/上爬起来就直奔这儿的,洗脸刷牙什么的都还没来得及做,更别提梳头了。
这会儿低头写东西,耳朵两边散着的头发就会不断地垂下来,然后她也就不断的用手顺过去,然后头发再垂,她再顺……
徐曼微微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住,也就没劝,她只是轻轻地拢起路寰的头发,一边梳理一边道,“头发也顾不上梳了,垂下来的时候不会蹭的眼睛不舒服么?”
路寰嘿嘿笑了几声,带着鼻音撒娇,“我不会编么,妈,你帮我弄吧?”
“你啊……”徐曼笑着戳了她一指头,然后就十指翻飞的编了起来。
一个继续低头写,一个站在后面编,倒也互不妨碍。
路寰的头发已经长到后背蝴蝶骨下面的位置了,平时保养得好,又黑又亮,拿在手里跟一匹最上等的黑色绸缎一样,非常顺滑。
徐曼很少有替女儿梳头的机会,一年能有那么几次也就不错了,因此分外珍视。
头发从一边拢起来,然后顺着生长的方向轻轻挽几下,最后在斜后方插上簪子,非常的俏皮活泼,而且睡觉的时候也方便,只要抽掉簪子就能一下子散开。
弄好头发之后,徐曼端着镜子给女儿前前后后的照了几遍,娘儿俩都美得不行。
徐曼刚要说什么,就被震动的电话叫了出去。
出门之前,徐曼还不忘嘱咐路寰一定不要太劳累。
给她打电话的是纪清潭,人就在客厅里,也是怕打扰到路寰才没敢进去。
见徐曼出来,纪清潭迅速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徐姐,李元斌那边有动作了。”
徐曼对她摆摆手,两人从房间里出来,轻手轻脚的关了房门,来到外面的阳台上继续说。
“什么动作?”
纪清潭道,“那边聘请了几个心理专家,貌似是想给李元斌做心理鉴定。”
“心理鉴定?”徐曼一怔,随即大怒,“事到临头了,他才想起来要当傻子吗?”
法律有规定,有严重心理疾病的人是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应该是这个意思没错。”纪清潭的表情也是愤愤的,觉得那边的人挺无耻。
徐曼又没有一点女神形象的低声咒骂了几句,“能拦下吗?”
纪清潭摇摇头,“够呛,因为李元斌周围的人也普遍反映他的举止行为有点异于常人,暴躁易怒什么的,提出这种要求也算是在合理范围之内。”
“我管他合不合理,”徐曼当即暴躁道,“什么异于常人,骗鬼呢,就算是他异于常人,距离神经病还早呢!想通过这个逍遥法外,没门!”
顿了下,她又问,“路铮知道了吗?”
纪清潭点点头,“知道,这件事就是木云舟告诉我的,貌似路先生已经有对策了。”
纪清潭一般称呼路铮为路哥,这里的路先生,指的就是路铭。
“大哥?”徐曼想了下,点点头,“也好,大哥见多识广,想必会有对策。”
纪清潭嗯了声,又安慰道,“徐姐您也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徐曼甩甩头发,阴测测的哼了声,然后咬牙切齿道,“当然,就算是告不倒他,我也能整死他!”
纪清潭忍不住扯扯嘴角,心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几天自己雇主的二堂哥还摩拳擦掌的要把李元斌套麻袋里揍一顿呢,这会儿当家主母就已经想要把人整死了。
这一堆人平时看着一个赛一个的和气,平易近人,可一旦触到逆鳞了,瞬间就变成了嗜血的兽……
“对了,”徐曼又道,“前几天路铮让人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有点眉目了,”纪清潭突然非常那啥的笑了下,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才小声道,“不过还不够重量级,李元斌的父亲是个暴发户,平时行事就有点嚣张,小辫子一抓一大把。再有个两三天,估计就能让他泥菩萨过江。”
纪清潭还真是想看看,这么个自私鬼一旦陷入了自身难保的情况,究竟还会不会真心营救他的儿子。
“两三天啊,”徐曼挺遗憾的感叹了句,眼睛盯着病房大门看了会儿,摇摇头,“来不及了啊。”
她的假期就一周,两天后她都不在这儿了。
纪清潭也跟着唏嘘一阵,“不过现在通讯发达,有什么事儿我保证第一时间告诉您。”
徐曼点点头,又紧了紧身上的披肩,“也只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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