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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盛宠:千金丫鬟要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凝月舞
在她那个时代,几乎人人都是这么对付的。
有什么办法,她那时代的医院是随便可以去得起的吗?
只要进了医院,一个小小的感冒也能让你莫名其妙的花掉几百上千。
普通工薪阶层一个月工资最多也就不过小两千,哪里负担得起。
她前世便是自小体弱多病,因此进医院,打点滴都是常事,到得后来病情加重,实在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否则也不会才二十六岁就病死了。
凌月想了想,看来自己果然也只能如那些穿越的前辈们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编就编吧!
凌月的心理素质虽然比不上叶辰,倒也不是太拙劣,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沈大夫说笑了,哪里是什么高人,只是我幼时曾受过一次伤,也曾因此发了高热,伤口红肿溃烂得厉害,喝了多少药也不见好,后来遇上一位江湖郎中,便是他用了这盐水的偏方医好了我,我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也不知是否有用,只是想着盐水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坏作用,若是有用,自然是好的,即便没用,总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沈谦有趣的看着她,目光亮晶晶的:“这样讲来,这江湖郎中的偏方倒是比我这中规中矩的方子要有用得多了。”
凌月嘴角抽了抽。
帅哥大夫是不是被她打击了……
急忙笑道:“沈大夫这话可是不对的。”
“哦?”他笑起来:“怎么不对了?”
凌月看他一眼,脸上依然带着些俏皮的笑意,说道:“偏方之所以为偏方,自然只流传于民间,并不见于医药经典著作,沈大夫学的都是药典名作,不知道这些民间的东西,也是很正常的。”
“再说了。”凌月见他始终噙着一抹浅笑,听得还似乎津津有味,笑道:“就算沈大夫知晓这些乱七八糟的偏方,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夫,也是不会轻易将这些无根无据的东西用到病人身上的。”
她看着沈谦,认真的道:“沈大夫能进叶府当府医,想来必是经过了医师资格审查的,自然有的是规行矩步的方法,万无一失的医治各种奇难杂症,偏方不过是些小聪明,终是上不得大台面的,怎能与沈大夫的医术相提并论。”
沈谦趣味盎然的看她,眼中闪着一种奇异的光彩,淡淡的道:“一般人可是不知道大夫还要经过医师资格审查的。”
凌月心中暗暗惊跳了一下,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一时也猜不透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知道她是上官清月?
其实知道也不奇怪,丽儿也说,在这叶府,叶辰对他的信任甚至还在沐红衣和叶风,叶震之上。
那几个人可都是知道她太尉千金的身份的。
沈谦依然意味不明的笑着:“你这丫头似乎知道得不少,难怪公子对你也是有些不一样的。”
“不一样?”凌月皱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有什么不一样?”
不就是对她格外的无视,格外的冷嘲热讽吗?
这种“不一样”有什么值得让沈谦笑得那么“愉悦”的?沈大夫不厚道……
沈谦却并没有回答她,只轻轻的笑着,也不知他是何意思。
只听他问道:“玲珑姑娘的药,你们谁和我去取一下?”
丽儿等几个婢女互看一眼,丽儿正想说话,沈谦却先行讲话了。
他看着身边的凌月,笑道:“不如就请凌姑娘和我一道吧,他们似乎都不得闲。”
呃……?
什么叫她们都不得闲?
难道她看起来很闲吗?
凌月不爽的看他一眼,却只见他微微笑着的一张俊脸,两个酒窝竟是像极了那湖水中的小水旋。
这样一想,凌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她向来只认为一个人的眼睛若是漂亮有神,便能将别人吸了进去。
却不知,原来这酒窝长在帅哥脸上,竟也是可以将人吸了进去的。
算了,沈谦好像也没说错,这里所有的人,似乎还真的只有她比较“闲”。
虽说叶辰故意跟她过不去,让她当什么使唤丫头,但其实说到底,叶辰这人一天到晚要不就出门了,要么也就是在书房,用到她的时候真的不多。
一点也不像这叶府其他下人一般,一整天都像个陀螺似的忙得连坐下喝口茶的闲暇也没有。
她一整天下来,其实悠闲得很。





绝世盛宠:千金丫鬟要逆袭 第23章 盐很贵
叶府环境清幽,处处花红柳绿,一尘不染。
仿佛连空气中,也蕴含着飘渺游离的青草的味道,以及淡淡的,如月下美人一般素雅的悠悠清香,甚是怡人心神。
凌月在叶府虽也不是只待了一天两天,但能去的地方却是有限之极,从未像此刻一般,可以这样无所事事的走在铺满石子的小道上。
“都说石是园之骨,水是园之脉,我以前却是不懂的。”清新的空气带着泥土春的气息,恍如已融进大自然,每吸进一口似乎都物我皆忘,心神俱醉。
走在小道上的凌月却是全没了大家闺秀应有的行不动裙,笑不露齿。
她不时的伸手轻触着身边那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仿佛每一朵花,每一棵树,在她眼中都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勃勃生机。
她心情甚好,边走边说:“倒是公子这府邸叫我大开了眼界。”
扭头看一眼走在她身侧,却显然步履要规矩得多的沈谦,笑道:“没想到房子竟也可以建得像个园林一样。”
她直起身子,将手背到了身后,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左右看了看,见此地除了她与沈谦也并无别人了,便鬼灵鬼灵的笑了起来,小小声的说道:“沈大夫,你知道吗?我觉得公子好败家,虽然他很会赚钱,可是一个人要住这么大的房子做什么,害我今天去找玲珑时还迷路了。”
沈谦一愣,随即有趣的笑了起来:“你敢说公子败家,就不怕我到他面前说你几句是非。”
凌月怔了怔,眨了眨一双灵气十足的大眼睛,脸上带上了些疑惑,半真半假的问道:“沈大夫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在她心底,即便沈谦当真去打她的小报告,也是无所谓的。
反正在叶辰眼中,她就只是个仇人之女,这态度已然差到了此等地步,再差也就这样了吧?
难道还真能将她也凌迟火烧了不成?
她从心底便不信叶辰当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那人不过就是别扭一些罢了。
沈谦笑了起来,眼中含了些无奈,有趣的说道:“那可是不一定的。”
哦?
凌月定定看他,眼中闪着别样的光亮。
却见他唇角轻轻上扬,勾出来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说道:“不过公子若是想知道一些事,即便大家都不说,他自然还是会知道的。”
凌月心底略为怔忡,一瞬间心念电转,想了许多,却又总觉得自己全都没有想到点子上。
沈谦却不再于这个话题上多言,只有趣的看着她,说道:“你这丫头也着实奇怪,看着也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可言行举止却又不似那些深闺小姐规行矩步。”
凌月看他一眼,转过身子,终于不再倒退着走路了,却也并不“规行矩步”,仍是随意得很。
她想了想,问道:“我听大家说,沈大夫是和公子一起长大的?”
沈谦点点头:“不错,自小便认识的。”
“那你们的关系一定很亲厚吧?”凌月试探着道。
沈谦看她一眼,笑道:“还成,总是不会赏我板子就是了。”
什么逻辑……
凌月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既然你与公子关系不错,又一直在他左右,为何你不想些法子让公子开心一点呢?”凌月敛了笑容,一双明眸毫不顾忌的看进他眼中,一本正经道:“他在你面前,也是不会笑的?”
沈谦似乎有些意外,一时也淡了笑容,只怔怔看着凌月,眸色显得有些复杂。
过了一小会,他才复又勾起了一丝浅笑,只是这丝笑容里却多了些之前没有的无奈。
“我与公子相识之时,他便已经是这副不怒不喜的性子了。”沈谦静静的道:“那时,是十一年前,他七岁,我九岁。”
凌月的目光飞快的闪了一下,心中暗暗有些惊讶。
十一年前?他七岁……
叶辰,今年十八岁。
也就是说,当那些血腥残酷的画面那样狰狞如魔的涌现在他眼前时,他还只不过是个五岁的孩童……
凌月实在无法想像,一个五岁的孩子亲身经历,亲眼见到那样尸横遍野,家族惨死灭亡的一幕,那颗稚嫩的心究竟要如何才能承受得住。
犹记得当时看《碧血剑》时,袁承志便是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惨死,以至变得痴痴傻傻。
若是换了她,只怕也是要当场吓傻的。
而在叶辰被毁家灭门之后的第三年,沈谦和他便已相识,而且,沈谦竟然一直就这样留在了他的身边?
这种关系确实亲厚,已算得上是总角之交了。
又或许……应该说,沈谦自九岁起,便留在了叶辰所在的某个组织。
可这样一来,他的医术又是谁教的?
天才不是没有,但一个九岁的孩子总是不会自带医理的吧?
叶辰会这样信他,会不会就是因为在过去的岁月中,叶辰这个“少主”在执行一些危险任务来历练自己的时候,会经常受伤?
而沈谦在这个组织的作用,便是为叶辰这个“少主”疗伤?如同现代的私人医生?
想一想,倒是大有可能的。
沈谦一步一步的朝前走着,目光却渐渐变得有些幽深起来,仿佛不远处的前方,便是他们那段遥远而唏嘘的过去。
就连口吻,也缓缓带上了一丝丝回忆的味道:“公子的事,我也不便多说,我只能说,能让他心情愉悦起来的人,大概还没有出现。”
他眼带笑意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凌月,忽然说道:“盐水虽然可以治病,但就目前而言,却是不可常用的。”
凌月怔了怔,问道:“为什么?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副作用?”
“那倒不是。”沈谦看她一眼,笑道:“对于叶府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公子身为宇宸的商会会长,一向经商有道,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点盐。”
“但是在民间,如今盐却是一种十分缺乏的东西,比起一些药物,并不会便宜到哪里去,可能还会略贵。”他依然轻轻笑着,眼神里似乎有些叫人看不明白的光亮。
凌月心中猛的跳了一下,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她怔怔的看向沈谦,却只见他温和如春的笑着,正如他身后那一树绿柳含新,如沐春风。
“盐很贵?”凌月皱了眉。
一则是疑惑,二则,她觉得沈谦像是在拐着弯质疑她用盐水这个法子,只是用了“民间偏方”一说。
沈谦却仍只是轻轻笑着,边走边道:“一点也不便宜。”
他解释道:“所谓盐铁官营,宇宸的冶铁、煮盐经营权全部归朝廷所有,盐商们只有得到朝廷的特许,才能以交纳重税为条件获得经营权,这样一来,盐商们的成本贵了,盐价自然也就跟着贵了,盐的价格要远远高出产地的十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沈谦淡淡的笑着:“先帝所治期间,倒也还好,只是新帝登基以来,盐铁司便一直被权臣把持,囤货奇居,不加控制,以便从中牟取暴利,如此,盐的价格自然又番了好几倍。”
“盐铁官营”的政策,凌月其实也并不陌生,在中国古代历史上便时断时续的实施了长达2000余年。
从汉代开始,历朝历代之国君,便无不强调盐在国民经济中的极端重要性。
《魏书。食货》中称:“盐者,国之大者。”
《新唐书。食货志》也称:“天下之赋,盐利居半,宫闱服御、军饷、百官俸禄,皆仰给焉。”
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她自己的那个时空,统治阶级的想法永远都是一至的。
原本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好政策,但若有朝廷中人从中中饱私囊,对于百姓而言,便是沉重的负担。
凌月在心中斟酌犹豫了一番之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么说,私盐更贵了?”




绝世盛宠:千金丫鬟要逆袭 第24章 官与私
虽然私盐历来就是一种违法行为,政府对其的打击也是三令五申,查处甚严。
但历朝历代,无论政府如何施压,私盐却如是野火春生的草一般,始终是屡禁不止的。
要说历史上最为出名的私盐贩子,大概非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大名鼎鼎的卢国公程咬金,程大将军莫属了。
程咬金因为贩卖私盐一事,曾打死过捕快,判了死缓,还坐了三年的牢,恰逢隋炀帝大赦天下,这才得以释放出狱。
可见私盐这东西不论古今,都是泛滥之极的,想要彻底的将之根除,历史上似乎还没有这样的先例,足见其根深蒂固到了何种程度。
“私盐?”沈谦神情间闪了一闪,随即却笑了,说道:“若是私盐横行,公子这商会会长只怕会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凌月蓦然一震,不禁恍然。
叶辰是全国商会会长,整个宇宸大大小小的商会真是数也数不清,且全都听他调遣。
而盐业税收是整个国家最为重要的经济命脉之一。
更是某些权臣的利益所在。
叶辰本就极为引人注目,他富埒王侯的财富更是将这种“引人注目”抬高到了一个不可估量的高度。
若是叶辰管理之下的商会任由私盐贩子胡来,别说当朝天子容不得他,只怕某些权臣更是容不得他。
“是吗?”凌月尴尬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所有商会会长都是唯利是图的,定会纵容私盐这种现象呢。”
毕竟自古以来便是无商不奸的,既然能够坐上商会总会长这个位子,有几个不是利字当头,为了金钱埋没良心的。
若是叶辰当真只本本分分做生意,从不用违法逾越的经商手段,却还能如此少年有为,那只能说明,叶辰这个人远不是他表面看着这般温和恬雅的。
叶辰,或许是很可怕的……
私盐可是如此容易禁得了的?
沈谦意味深长的笑了:“在此之前,也确实是这样的,正因如此,历届全国商会会长才没有一个坐得长久,不是莫名其妙被拉下马下了大狱,就是平白无故死于非命,总之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凌月眼中盛满疑惑,迟疑着问:“你的意思……历届商会会长的败落,都是人为?是皇上又或是某些权臣的意思?”
沈谦朝她眨眨眼,似乎颇为欣赏:“凌姑娘果然冰雪聪明。”
凌月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为那天子与权臣的狠厉而由衷的感到了心寒和恐惧。
放任私盐横行,固然有损国之经济,阻了权臣的暴利收入,却也不至于叫人死得不明不白吧?
而且,听沈谦话中的意思,因此而死于非命的商会会长还不是一个两个……
凌月又突然想到,卫修说过,当朝天子才刚刚登基不久。
那么对付历届商会会长的人,应该只是先帝和某些权臣才是吧?
凌月试探着问道:“当今天子才登基不久,听说极为年少,既然他治下盐铁司被权臣把持,那对付历届商会会长之事,该是与他无关的吧?”
沈谦看她一眼,眼中含着温静的笑意,静静的道:“帝王之道,从来都是一样的,目的达到便是,只是大家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不会因为换了个皇帝,就有任何的改变,也不会因为天子年岁的大小就有所减免,只会越演越烈。”
他有趣的一笑:“能够在这般年纪便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登上帝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凌月心中一惊,定定的看着沈谦。
是啊,她凭什么这样天真的去想像一个天子?
谁说少年天子就不能雷厉风行?手段百出?
秦始皇赢政便是十三岁登基,汉武帝刘彻十六岁登基,康熙大帝爱新觉罗玄烨,八岁便做了皇帝……
少年天子多不胜数,成就一番霸业的也不在少数,哪个不是指点江山,呼风唤雨?
她凭什么认为宇宸这位新任国君会是个等闲之辈呢?
玄武门之变,九子夺嫡,靖难之役……但凡坐上了皇位,有几个不是踩着自己亲兄弟的尸骨上位?
不错,对于天子,目的达到便可……
可是免了朝廷那边的威胁,但这样打击私盐却是侵害到了众多私盐贩子的利益。
而且,叶辰既然存心打击私盐,想必也绝不允许其他投机倒把的行为在他所管制的商会中盛行。
如此一来,他岂非同样是树敌颇多?
有句俗语叫做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叶辰的做法是大大有损于大多数商人的利益的,那些因此断了财路的商人难免会对叶辰积怒宿怨。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栽赃嫁祸,借此谋害呢?
你有背后的势力,不代表别人就没有背后的势力了,凡事总是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虽说朝廷那边交待过去了,利益受损的商人对公子不是积怨很深么?”凌月不解的问:“公子就一点儿也没有担心过这方面的问题?”
沈谦停下脚步,看了凌月一眼,又继续前行,淡淡的道:“在我看来,公子心中似乎从来就没有‘担心’二字存在的时候。”
“做任何事,公子自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将自己陷入绝境的。”沈谦轻轻的笑着,忽然看向凌月,眼带趣意的说道:“凌姑娘,似乎很关心公子?”




绝世盛宠:千金丫鬟要逆袭 第25章 几个意思
有吗?
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凌月自己也弄不清楚。
一直以来,对于叶辰的那种情感让她觉得很复杂,有些混淆不清。
不知道她对叶辰的“大度”究竟是出自她自己本身的意愿,还是上官清月残留的一股执念。
又或许,她们本就是同一个灵魂,若是不太严格的来说,甚至还勉强可以算做是同一个人。
所以她们之间的情感才会这样模棱两可,难以做到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吧。
凌月停在沈谦身上的目光静静的别向了一旁:“我哪有,公子有什么可让我担心的,我只是担心若是公子有什么事,我这金饭碗只怕也是要丢了去的。”
沈谦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有趣的笑了起来:“在叶府做丫鬟真有这么好?金饭碗可是只有皇帝才可以用,你这话若是被当今天子知晓,恐怕就只有牢饭给你吃了。”
虽然沈谦所言甚是,但凌月却是不太在意的。
且不说她本是个现代人,人人平等的理念在她心底一时之间积重难返在所难免。
单只说这少年天子初登大宝,必然也是日理万机。
这种事凡是看过宫斗剧的几乎人人都想像得到,想前世,她啃了古言何止上百本!
这些臣子有几个不是结党营私,沆瀣一气的。
皇帝应付朝堂之上那些拉帮结派的老臣子只怕尚且令他头痛,即便他当真知晓了她此刻这番玩笑言辞,又哪里有空真的来跟一个小女子计较这等无聊之极的事?
凌月自然是不服气的,一本正经道:“即便知道又怎样?我不过是打个比喻罢了,天子胸襟理应宽广,要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否则又如何听得进逆耳忠言?若凡事都这样斤斤计较,又怎能成为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能得金饭碗,一生衣食无忧矣,民间也是有这种说法的,并非是我杜撰,对于我们这个生活层次的人来说,叶府这份工,的确已经足以衣食无忧了。”凌月偏着脑袋看沈谦,黑亮的瞳仁里带着些许疑惑,边走边道:“沈大夫觉得不是这样吗?”
沈谦笑了笑,不可置否:“你说的倒也是事实。”
他看凌月一眼,突然道:“凌姑娘别总是叫我沈大夫了,若是不介意,叫我名字就好。”
凌月也不跟他客气,这些文绉绉的称呼她说起来实在是拗口之极,难得沈谦主动提出,她正是求之不得,忙笑道:“也好,那你也别叫我凌姑娘了,听起来总是觉得生分。”
“好。”沈谦笑道:“那我以后便唤你小月,可好?”
“好啊。”凌月点点头,想起沐红衣对待玲珑的态度实在过分,忍不住又问道:“沐姑娘一直都是这样对待府中的下人吗?难道公子就这样纵容着她?”
“倒也不完全是。”沈谦淡淡的道:“红衣跟随公子多年,这些普通的下人婢女自然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她平日里虽也有些侍宠而娇,倒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无理取闹。”
他看向凌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恐怕是遇到了什么令她十分不开心的事,所以才会一触即发,拿玲珑撒气,只能说是玲珑自己不走运。”
凌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着:看我干嘛呀!我之前又没做什么令她不开心的事!要说不开心的也应该是我吧?害我砸了茶具不说,手臂现在还痛呢……
“即便她是公子身边的红人,不开心也是她自己的事,怎能随意拿人撒气,当别人不是爹娘生的吗。”
凌月本就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子,前世还曾因扶了一个摔倒的老人而吃过大亏,却也丝毫没有影响她助人为乐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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