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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世妖娆
“是,是……”王氏吓的诺诺连声。
“那个贱人,总有一天,我会要她好看!”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苏朝颜努力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最初的不耐,她冲着王氏挥挥手:“娘,您先回去吧,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会很快办好的。”
王氏哪还敢说什么话,带了苏朝颜给的几样首饰,出宫去了。





迫嫁王妃 失宠?
“瑞喜公公,这事儿可就麻烦你了,事成之后,我一定还会重重谢你的。”苏朝颜对着面前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公公巧笑倩兮。
“娘娘说这是哪里话,要不是娘娘出钱帮我家老娘治病,又时常接济着,瑞喜哪能在皇上身边安心办差,您放心,娘娘的事就是瑞喜的事,一定办的让娘娘满满意意的。”
不再多说话,点点头,与瑞喜错身而过,就仿佛不过是在路上遇见,随意说了两句话而己。正如瑞喜所知道的,他家的确是苏朝颜通过苏琮在接济着,可瑞喜不知道的是,他家之所以会破败成那种样子,他那个原本醇厚的哥哥之所以会染上赌博的恶习,也正是拜苏朝颜所赐!
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她当时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想能在皇帝身边安个人,可以多一点让皇上宠幸她的机会而已,没想到,却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栖凤宫
萧南予的面色阴沉,简直差到了极点。今天早朝上,苏琮忽然当朝上了一本,参奏朝庭的几个官员贪污受贿,夜宿娼寮,请求将他们严办。不仅参奏了,而且各个都拿出了实证,或人证或物证,显然是之前就己经准备好了的。
更让萧南予气愤的是,这些个官员,都是前几日那封联名奏折上时署名的官员。这些官员有几个他是极了解的,断不会去做那些事情,可在苏琮言之凿凿的所谓证据面前,他竟然连句话都没办法为他们说。
这份奏折他己经够小心了,甚至一直都放在身边,为的,就是不想让苏琮的内线看到那几个名字,可没想到,竟然还是没能逃过苏琮的眼睛。
会是谁呢?居然能在自己身边看了这份奏折而自己竟然不知道!萧南予在早朝的时候一直拼命的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一个名字突兀的跳入了他的脑海,他摇摇头拼命的想要甩掉这个念头,他不想怀疑她,那个人是谁都可以,只要不要是她,不要是苏暮颜。
可是越想要抹去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就越是根深蒂固,只有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不会设防,而她,双恰恰是苏琮的女儿,就算苏琮曾经对她不好,但毕竟血浓于水,有了威胁到他父亲地位的东西,她去帮助苏琮,也是理所当然的。
更巧的是,王氏前两日又进了宫,还给她捎带了点东西,她知道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带着这种越想越对的猜疑,萧南予心情复杂的走进了栖凤宫,在进栖凤宫之前,他不断的猜测着,做了这种事情之后,苏暮颜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
看到萧南予走进来,苏暮颜脸上一如既往的浮现出一抹笑意:“你回来了?”
“恩。”轻轻的点点头,萧南予状似无意的问道:“昨天晚上帮我收拾衣服的,是你还是锦儿?”
略想一下,苏暮颜笑着说道:“是我啊,怎么了么?”
“你收拾衣服时,可曾在那衣服的暗袋中看到什么东西?”
再想一下,苏暮颜莫名其妙的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萧南予的眼睛习惯性的眯起来,苏暮颜心下有些难过,自从自己搬进栖凤宫以后,萧南予己经几乎没有再露出这种表情了,就仿佛一只看着猎物的狼,没有人能逃脱他的围杀。
挺直身子,拒绝萧南予这种毫无理由的怀疑,苏暮颜不卑不亢的说道:“到底怎么了,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让我知道事情的真正状况么?”
“哼!”萧南予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演戏了!看着苏暮颜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样子,萧南予阴沉的说道:“好,朕就告诉你。前两天,有几个臣子上了一本弹劾你爹爹的奏折,朕一直放在身边,昨个儿你母亲来了宫里,而今天,那几个臣子忽然就被你爹爹参奏,还个个证据确凿,囚的囚,查办的查办,你倒是为你爹爹办了个好差啊!”
“你怀疑是我偷看了以后告诉大娘的?”苏暮颜顽强的抬头看着皇上,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出哭腔,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付出了一片真心去爱他,他却为这样一件全没影的事情来怪自己。
“不是么?”萧南予忽然从身上拿出那本奏折,打开,用手指着上面一个微小的红点:“醉春红!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这胭脂,似乎还是朕亲自送给你的吧?你倒是说说,这宫里,还有谁会和你用一样的胭脂?想要抵赖,至少要把事情做的干净一点!”
“我没有。”苏暮颜睁大眼睛看着萧南予:“我不知道那上面的胭脂是哪里来的,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做这件事情。”
“你……”萧南予猛的一手捏紧她的下颌,脸上不怒反笑:“朕倒是忘了,明妃还有一身傲骨来着。本来朕来的路上还在想着,若是你肯老老实实的认了这件事,并且答应朕以后都不会再做,朕可以看在前些日子的情分上放你一次,不过,看来朕的这番心思,倒是全白费了。”
“没有做过的事情,皇上叫暮颜怎么认?!”虽然被迫抬高了头,但苏暮颜仍然丝毫不妥协的望着皇上。她并不怕被人冤枉,从小到大,她被人冤枉的次数还少了么?每一次,她都不过自嘲的笑笑,然后认下来而已。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认这件事,在她心底,有一个莫名的执念,谁冤枉她都可以,只有萧南予不行。
苏暮颜死不认帐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萧南予,他手上用力,捏的苏暮颜的下颌几欲断裂:“好,你不认,那朕就找出证据来给你看,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如果皇上真的找得到证据,暮颜死而无憾!”
“你……!”萧南予被苏暮颜噎的竟然说不出话来,狠狠的再看苏暮颜一眼,萧南予摆手出了栖凤宫。
苏暮颜听到门外传来萧南予刻薄的声音:“明妃娘娘在栖凤宫住的不舒服,你们就帮她搬回月明楼吧。”
一行清泪忽然顺着苏暮颜的面颊蜿蜒而下,她不在意住在哪里,可是,当初萧南予说他要自己搬来这里的原因,是想要自己离他更近一些,那现在是什么意思呢?是他己经不想再见自己了么?
以前曾经有个失宠的妃子说,皇帝的心,朝为云而暮为雨,如今,苏暮颜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仅仅是这样一件小事,就可以让他们之前近两个月的美好岁月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么?
忽然一阵眩晕,本来身体就没有大好的苏暮颜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迫嫁王妃 心伤
“小姐,你好些了么?”醒来的时候,天己经黑了,锦儿在旁边忧心的看着,苏暮颜望着锦儿勉强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那个臭皇帝,前两天我还说他是好人,真是看走了眼了,他根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小姐您病都没好,还晕着,他居然就叫人非要您搬回月明楼,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边转身去桌上倒茶,锦儿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了锦儿的话,苏暮颜下意识的四下一望,这才发现,果然,身下己不再是栖凤宫那张大的有些过分的红木大床,四周的摆设也寒酸了许多。
一言不发,苏暮颜心下一片惨然。明明昨天还是那么好的,为什么不过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就全部换了样子?
将头转向一边,苏暮颜轻轻说道:“锦儿,我想睡一下,你先出去吧。”锦儿担忧的看了苏暮颜一眼,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听到锦儿关上门的一瞬间,苏暮颜清瘦的面容瞬间被泪水覆盖,一种深入到骨子里的疼痛感让她觉得甚至连呼吸都困难。原来,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原来,她也并不是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自嘲的笑笑,然后坦然接受的。
用力的裹紧被子,苏暮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仿佛坠入冰窖一般,从灵魂里开始一阵阵的透出凉意。所谓爱情,所谓动心,所谓的疼惜与怜爱,是不是一旦到了皇家,就只会变成一种无聊的玩笑?
可是,这又怪得了谁?为什么自己不象一开始打算好的那样,平平静静的在这皇宫大院中的随便某个地方安然终老,为什么要对皇帝那明知道必不可长久的温柔动心?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以如此低贱卑微的地位,却要去想往那样一份高贵的爱情?
自己本来就只是一棵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不会引任何人任何一点注意的野草,为什么就不能本分一点,象棵野草那样活着?
偏偏要去尝试,偏偏要存了那样一份不可能的奢望,如今呢?心痛的滋味,破碎的滋味,一瞬间全部都尝到了,难道可以自嘲的笑笑说,自己的人生,终于算是经历完美的了么?
用力的蜷起身子,苏暮颜放任自己的眼泪肆意流淌,哭吧,好好哭吧,哭过了,哭够了,从此才能用身体,用灵魂一起记得,不是自己的,永远不要妄想去奢求!
御书房
“你真的认为是明妃做的?”沈玉楼斜倚在软塌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一个玉质茶盅。
“不然呢?那滴胭脂罪证确凿!”萧南予立在桌案前,背对着沈玉楼,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玉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若是这么点小把戏都能让你上当,那我明天就去比武招亲。”
“知道你还问!”萧南予的口气多少点不悦。
“我听说你把明妃迁回栖凤宫了?”
“恩。”萧南予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下午他硬着心肠命令小太监将昏迷着的苏暮颜抬回月明楼的时的情景,当时苏暮颜的脸色那么苍白,那么脆弱,他差一点点,就要忍不住收回自己的命令,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好好的照顾了。
可是他却不能,他冷着脸眼睁睁的看着小太监把她塞入轿子,看锦儿用凶狠的几乎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目光狠狠的盯着他,那个时候,他的心也是痛的,他怎么会舍得她难过,可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为了查清楚欧阳情的死因,他却不得不硬着心肠这么做。
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担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醒了没有?她是会恨她怨他的吧?这事情了结之后,如果他和她解释,不知道她会不会听,会不会还如之前一般的全心信赖爱护着他?她现在的心情,又该是怎样的?一定很伤心,很难过吧?
“你这么做,是为了逼苏朝颜出手?”
“恩。”再次轻轻点点头,萧南予肯定了沈玉楼的猜测:“如果不把暮颜一个人单放某个地方,以苏朝颜的谨慎,怎么会派出当初企图刺杀情姐的那个人?”
“方法是不错。”沈玉楼轻轻说道,却在接下来话风一转:“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明妃的想法?”
“事情过了之后,我会解释给她听。”
“她会谅解么?”
“为什么不会,我又不是故意对她不好。”
“可是你要用她来对付的人,是她的亲姐姐。”
“苏朝颜可没拿她当亲妹妹。”
“这并不相干!”
“你到底要说什么?!”萧南予猛的怒声问道,沈玉楼的这些话,他又何尝没有想过,只是他拒绝去设想这种可能性,拒绝去想苏暮颜也许根本不会原谅他。
沈玉楼放下手中的杯子,眉目低垂,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南予,你还记得么?我曾经和你说过,人的心和身体不一样,一旦伤了,就很难很难再补好。”
“你……”萧南予直直的盯视着软塌上的沈玉楼,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沈玉楼一直眉目低垂,根本不在乎萧南予的目光,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目光平和的望向萧南予,声音中带着只有人前才有的恭敬:“夜己深了,皇上早点安歇,微臣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说完,躬身施了一礼,飘然而去。
萧南予望着沈玉楼渐渐的远去的背影,独自站了好一会儿,似是在思索着什么,最终,利落的一转身,绝决的向寝室走去,他既然登上了帝王的位置,就必须要有帝王的决断,有一些事情,是终须要狠下心去做的。




迫嫁王妃 刺客
入夜三更,月明楼。
一个身材纤细却动作灵敏的黑影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摸进了苏暮颜的房间,看着床上苏暮颜大病未愈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色,黑影的面孔上流露出一丝不忍与歉意,然而,这却并不影响她高高举起手中雪亮的刀锋。
那刀锋快速精准的下滑而至,在暗夜中留下一道闪电般的残影,而因为哭的太久太累深深陷入睡梦中的苏暮颜,此时却什么也不知道。
眼看着那刀锋就要落在苏暮颜的颈项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间,一个小小的破空声电射而至,精准的命中了那黑影的手腕,黑衣人的手一抖,手中的刀应声而落,几乎紧贴着苏暮颜的脖颈落下,削下了她颈侧的一缕长发。
那个黑衣人的反应极快,在手腕中暗器的一瞬间,根本不再看苏暮颜一眼,随手向暗器来的方向打出几颗铁莲子,转身就向着窗外跃去。
半空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还想走么?”随着这声声响,原本漆黑一片的月明楼忽然间灯火通明,一个如那黑衣人一样全身黑色夜行衣的高大男子肃然而立,银色面具下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人。
先前来的那黑衣人也不说话,手一抬,从腰间抽出一柄细长的软剑,反手一抖,银色的剑花闪烁,毫不客气的向着黑衣男子攻去。那男子冷哼一声,似完全不把对方的攻击放在眼里,身形一侧,还没容对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己经欺入了那人的怀中。食中二指相并,在那黑影的胸前轻轻一点,然后快速收手,纵身一跃,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黑暗里。
下一刻,侍卫的呼叫声忽然响起,几队早己守候在月明楼周围的侍卫蜂涌而入。那个黑影纵身想逃,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再用不出一点力气。
几个侍卫上来,牢牢的按住了那个黑影,然后用绳索将他五花大绑。刚做完这一切,原本集在一起的侍卫忽然分列而开,让出中间的一条通道,萧南予由那条道路的中心阔步而来,沈玉楼不即不离的随在身后,在沈玉楼的身边,还有一个年纪极轻,看起来至多只有十六七岁的戎装少年。
正要说话,苏暮颜房间的门却忽然一下子打开,随意披着件衣裳的纤细身影婷婷的立在门口,锦儿也匆匆由后堂的某个地方跑了出来,她们睡觉本来就轻,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再不惊醒她们,那才奇怪。
在火光的照耀下,苏暮颜本就苍白虚弱的面孔显得越发苍白,她眯了一下眼睛,好让自己适应这刺目的光线,然后在光线的正中心,她忽然看到了那个她想了整整一天的人。
猛然间一愣,苏暮颜下意识的移开目光,他不是己经把自己赶出栖凤宫了么?又到这里来干什么?心中刚刚要涌起一点幻想,忽然看见跪倒在地,被五花大绑的黑色人影。她疑惑的抬起目光望向萧南予,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南予也正在望向她,确切的说,从她房间门打开的那一刻起,萧南予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搞的,她的毒,不是己经让沈玉楼解的差不多了么?就连沈玉楼也说,只要再用心调养几天,她就会完全好过来,可是现在,不过半日未见而已,她的脸色怎么就能苍白成那种样子?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还有那个锦儿,就只会在嘴上叽叽喳喳说要保护好她么?
看到皇帝的目光,苏暮颜不自在的低下了头,慢慢的走上前去,蹲身行礼,恭敬的说道:“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言语中的疏离令萧南予没来由的愤怒起来,这个女人凭什么用这种态度对他?难道她不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么?
压抑着怒气说道:“起来。”然后又看向院中跪着的黑影,背对着苏暮颜说道:“既然醒来了,就一起看看吧。”
“是。”苏暮颜款款起身,顺从的站在了萧南予的身侧。
“把她的面巾摘了。”萧南予冷冷的下令。
“唔……”黑影极力的挣扎着,扭动着脖子,似乎极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真面目。可被龙默一指封住全身功力的她怎么可能是那些侍卫们的对手,只几下子,就被一个侍卫小队长一把摘下了面巾。
“是你?!”看到面巾下脸孔的一瞬间,苏暮颜忍不住惊叫出声,这个人,竟然是君儿,是苏朝颜从小带在身边的丫头君儿。可是,君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月明楼里?还有,看她的装束,明显是会武的,可她在苏府呆了这么多年,苏暮颜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武。




迫嫁王妃 君儿(一)
“流云阁一别,许久未见,我们倒可算是久违了啊。”萧南予阴阴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君儿侧过头,不看皇帝的目光。
“是么?”萧南予冷冷一笑:“上一次清风留在你身上的那一剑,不知道疤痕可长好了?”
一条由左肩一直滑向右腰处的巨大伤痕也随着衣服的褪去而清晰的显露出来。
“你……”君儿怒目瞪着皇帝。
皇帝不屑的扫了一眼,冷笑着说道:“现在,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君儿撇过脸去,铁了心一言不发。
原本在沈玉楼身侧站着的戎装少年此时突然大步上前,一手掐住君儿的颈项,大声喝问:“说,谁让你来的?当初刺杀我姐姐,是谁指使的?”
君儿的脸上一片苍白,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萧南予凉凉的说道:“你觉得这种样子很羞耻是么?那朕可以告诉你,现在这样,根本什么都不算,如果你真的打算死了心的维护你那个主子,朕就让人废了你的武功,然后丢到军营里去做军妓,朕劝你,最好想想清楚!”
“你……!”君儿脸上己是羞愤的表情扭曲,什么都说不出来。
“够了!”苏暮颜忽然出声喝道,然后快步走上前去,顺手摘下自己披在背后的衣裳,纤手一旋,蹲下身将君儿的身体牢牢的包裹起来。只有同为女人的她,才能够深刻的体会到现在君儿心里的耻辱感,一个女子,可以不怕死,却不能不怕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侮辱。
转头望向皇帝,苏暮颜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疏离,她知道皇帝的话是在攻心,是要查出君儿背后的那个人,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了达到目的,皇帝竟然可以这么不择手段。轻轻的开口,苏暮颜平静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怒意:“皇上,要审问,难道不可以换个地方,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么?”
萧南予的面色瞬间变的难看,这个女人,又回到了原来刺猬一样的样子么?只要有所行动,有所话语,就必然是在挑战着他的权威。可是,苏暮颜眼里那么明显的疏离还是让他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过脑海,自己昨日下午的举动,难道真的伤了她?
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苏暮颜副保护的样子守在君儿身前,萧南予知道,她断然不会允许自己用那种方法再去逼君儿说出实情
面色瞬间几变,最终,萧南予冷冷说道:“把这个贱人给我带到房里来,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放进月明楼。”再看一眼苏暮颜,低声说道:“你也进来。”
月明楼的大厅之中。
萧南予高坐主位,沈玉楼和欧阳清风左右侍立,看着苏暮颜纤弱的身躯,萧南予指着下首的一个位置,冷声说道:“坐。”
苏暮颜欠了欠身,谢了恩,缓缓落坐。
君儿委顿在萧南予身前的地上,发丝凌乱,身上兀自胡乱裹着苏暮颜给她披上的那件衣服。萧南予狭长的眸子阴阴的盯着她,缓缓的开口问道:“你还是不打算说?”
君儿低下头,只做未闻。




迫嫁王妃 君儿(二)
那个年纪极小的戎装少年,也就是前任明妃欧阳情的亲弟弟欧阳清风己是怒声接道:“还问她这么多做什么?她是谁身边的丫头,隶属哪房,一查就查出来了,那个混蛋,暗杀我姐姐不成,竟然就手段卑鄙的下毒,最好不要叫少爷知道她是谁,否则,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君儿猛的抬起眼睛望向欧阳清风,一年前,就是这个少年,在她的背上留下了这道差点致他于死地的伤痕,可是,她却并不怪他,因为,最终,她还是不得不杀了他的姐姐。
面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君儿忽然开口问道:“皇上,咱们凌苍帝国,历来都是极讲究王法的,对不对?”
“没错,难得你还知道这一点。”萧南予面无表情的回应。
“没有证据,也是绝对不能定罪的,对不对?”
“你想说什么?”萧南予心里忽然涌一起种不妙的感觉。沈玉楼猛然趋前一步,伸手就去掰君儿的嘴巴,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手掐上君儿面颊的时候,君儿的嘴角处缓缓流下一行鲜红刺目的血迹。
得意的笑了一下,君儿慢慢说道:“只要我死了,你就没办法再侮辱我,你们也永远不会证据,哈哈,真有趣,真是有趣,哈哈哈哈……”
“你!……”萧南予万想不到这个丫头竟然会如此死忠,眼看到手的证据就将灰飞烟灭,让他心里极度气恼。
“君儿!”早在看到君儿唇边流出血迹的刹那,苏暮颜就一步扑前,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身子。
君儿看到苏暮颜,停止了口中的笑声,呛咳了几下,呕出一口污血,眼中的神色转为歉意:“二小姐,今生今世,是君儿对你不起,这赠衣之恩,君儿记住了,来世,无论做牛做马,君儿一定报此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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