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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iss_苏
望着兰泉走在长廊上的背影,李淑兰转头望屏风背后的人,“这孩子果然是在靳家长大的,做事果然更有胆识。”
屏风背后走出一位老者,穿黑色和服,躬身施礼,“老家主的眼光自然不会错。想来老家主舍弃自家儿孙不立,而将刺青刺在二少身上,便有可能是看中二少这份胆识。正雄少爷与英男孙少爷,虽然也有韬略,只不过失之偏狭。”
“老家主多年来一直想要重整家风,看来这个担子终将落在二少身上。”
李淑兰转头去望亡夫的遗相,轻轻叹了口气,“铃木,秀一真是留了个难题给我。这样的孩子,我真没有把握能够驾驭得了。虽然不过是二十岁的孩子,可是他的心思绝非外表看来的那样浅显。这孩子的城府相当深。”
那姓铃木的老者正是看守苗艺而失职的那位小铃木的父亲老铃木。(前面还出现过一个铃木,大家有印象米?后头会提到。)
老铃木轻轻一叹,“家主不将本家托付给主母您,又要托付给谁?难道托付给那个女人生出的儿子和孙子来?”
老铃木一直对正雄的母亲怀有疑心,认定秀一就跟她过了一夜怎么可能一举受孕,而且一生就是男孩!
李淑兰却没有接着老铃木的话茬儿也去踩那个情敌。时间已经过了那样久,秀一都已经作古,所以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仇怨再也没有曾经那样重要;对于李淑兰来说,现在更重要的是保住梨本家。
再转头望兰泉背影消失的方向,李淑兰缓缓说,“这孩子的功利心似乎果然被挑起来了。石井的心理疗法似乎见效了。正雄父子只会用外力的方式强行改变他的本性,殊不知那样反倒会遭到那孩子潜意识的抵抗;而这种循序渐进的心理与催眠法的结合,倒更容易骗过那孩子本.能的防卫,反而会产生奇效。”
“功利心?”
“人啊,只要有功利心就会有软肋。想要得到,就自然懂得权衡和取舍。那么爱情自然而然就也会变成需要权衡的一个元素,而不再是曾经的唯一与坚定不移。只要兰泉会产生了犹疑与权衡,那么他对那个女老师的感情自然而然便会产生了松动。”
兰泉就像高高飞在天上的风筝,而简桐就像是拴着他的那根线。只要这根线还存在,那么兰泉就还没有完全割裂与靳家和中国的关联。而兰泉一日不彻底切断那些关联,那么他便一日都不会是全心全意地属于梨本家族.
中国,s市。
茶社里茶香幽幽,于静怡与容嬷嬷对坐,共饮一壶铁观音。
茶社仿古设计,雕梁画栋、纱幔珠帘。随着茶香飘散的还有丝竹之声。有娉婷少女穿了大红掐牙子边儿的旗袍坐在雕花门珠帘后,演奏着中国古典名曲。
“容教授,这次多谢你帮忙。”于静怡给容嬷嬷满上茶杯。
“静怡你客气了。再说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小桐能得到nhk这次的机会,是因为她自身的条件具备。当初她给城庆专题片写的台本你也看到过,的确是文采斐然,更难得她对中国传统文化有自己独特的视角与理解,所以她正好是nhk需要的这个人。”
容嬷嬷缓缓抿了一口茶,“静怡我只是好奇:你希望小桐能去做这件事,是还希望她跟兰泉能在一起么?毕竟小桐是袁静兰的孩子,你真的能……?”容嬷嬷因电视台的工作,与于静怡渐渐有了私交。两人脾气相投,所以容嬷嬷便也多少知道了于静怡与袁静兰之间的那点事。
对于兰泉赴j国之事,容嬷嬷是事外人,自然不知道内情;容嬷嬷还以为于静怡如今背了“偷汉”的丑名,应该努力跟兰泉划清界线才是。而于静怡也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听说当初兰泉离开中国的时候,她这个母亲都没去看过一眼;靳家血缘丑闻传开之后,于静怡背负了极大的舆论压力,从此在靳家深居简出,推掉了所有的演出合约,经济上的损失至少是七位数字。
于静怡淡然一笑,“不管怎么样,兰泉总归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并不是在帮简桐,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快乐。那样陌生的国度,一切陌生的人与事,我想也许小桐多再他身边出现,也许他能开心。”
“容教授,此事拜托您不要对任何人提及。”于静怡目带哀求。
容嬷嬷只能轻轻叹息。同是女人,容嬷嬷自然更同情于静怡。如今于静怡在社会上遭遇流言蜚语,可以想象她在靳家也一定背负重重压力。哪有母亲不心疼儿子,可是她如今只能这样悄然地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静怡你放心吧,这点道理,我还懂。”
于静怡送别了容嬷嬷回到家去。靳万海正坐在庭院里的藤椅上,却没有仰头望星空,而是微微偏转了头去望厢房的某个角落。家里的一切都是于静怡拾掇的,所以她知道,那里一口樟木箱子里放着一把古旧了的手风琴。
墙角一盆盆菊花正是盛放,却在夜色里仿佛灿烂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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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三更~~~~~~~前面的第一更,大家知道了那个“姐姐”是谁吧?靳家的梅兰竹菊、琴棋书画,在浮华外表之下,每个人其实都有一颗赤子之心。
正文 谁是攻,谁是受?(第3更)[vip]
早大办公室,兰泉盯着简桐桌子上的那张卷子有点发愣。
不及格!
——怎么可能不及格!
办公室里司蔻和宋苇航也在。宋苇航只是抿嘴笑着垂首不语,司蔻可没那么善良,她借着走过来倒水的机会,迈着比蜗牛还慢的步伐缓缓从兰泉身边绕过。上三眼下三眼地仔仔细细看清兰泉面上的不可置信。
早大是梨本家出钱出地建立起来的,最初的初衷就是培养本家子弟,所以梨本家族的子弟是不允许在考试中不及格的,否则如何显示梨本家子弟的优秀?不然建立这所大学又是为了什么?
“靳兰泉啊,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谁这辈子还没次不及格呢?”司蔻眨着眼睛望简桐,“简老师,你说是吧?”
“可不!”简桐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己坐着让兰泉站着。他那么大个子一直杵着,她都没说给他个凳子,充分显示出师生身份的不平等,“再说他失蹄也不是这么一回了,他以前在g大的时候也失蹄过,而且当时是三科啊!这次他不错了,算是进步了。”
简桐说着瞄都没瞄兰泉,小脸儿绷得跟一汪水儿似的。
兰泉听出点门道来,之前的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变成面上的慵懒笑意。他拈起卷子来,目光再次一遍遍从那些被简桐扣分了的题目上掠过——这些文史方面的主观题的确是尺度可大可小。如果老师笔下松一松,那么分数就给了;如果老师判得严格一点,那么这分数就扣掉了——显然简老师对他是高标准、严要求,不光回答不尽完善的地方扣分了、错别字扣分了,就连标点符号的不规范也扣分了……
兰泉就笑。敢情他的小老师是拿他当小学生来咔嚓呢。
面对58这个让他几乎吐血的分数,兰泉只能说好话,“小老师啊,您看这道题,我也不是没回答,就是少写了几个字。您要是能给松一松,那我这两分就能找回来了。”
简桐转头向兰泉甜美一笑。
兰泉也赶紧回以更加甜美的微笑——他的小老师果然不舍得总跟他绷着脸的……
岂知——“对不起,我判完的分数,绝不撩分!”小老师笑容依旧甜美,却咔嚓在糖里扔下一块冰,把笑容变成了冰棍儿。
司蔻也跟着火上浇油,短短五米的距离她走了快十分钟了还没走完,所以目前还是站在兰泉身旁的位置,“二少啊,听说梨本家有规矩的,如果有功课不及格,要在祖宗牌位前跪一夜吧?”
兰泉只能咬牙。他看出来了,这两个妞今天就是卯足了劲跟他找茬儿来的。
兰泉只能压低嗓音,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儿,“小老师你好狠啊……,好几道题我明明是答对的,你故意给我判错扣分……”他靳兰泉怎么也不至于笨到那个地步吧,就算也有做错的题,不过能让简桐给咔嚓咔嚓扣掉40多分,那绝对有小老师公报私仇的嫌疑……
简桐转头继续让兰泉心里长毛地甜美而笑,“靳兰泉同学,你在质疑我身为教职人员的职业素质么?如果你有不满请随时去教务处反映。对不起,简老师我不接受学生私下里任何的求情与威胁。”
简桐说完还故意扬了扬尖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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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一个字儿:跩!
兰泉咬牙切齿地闭了闭眼睛——他忍!他要是真的去找教务处了,简桐这份教职还能保得住么?小老师掐准了他的七寸,他除了忍,他还能干啥?
想起qq里一个表情上的字儿:身为男人要善于忍…….
“哈哈,哈……”司蔻知道自己不厚道,不过看着兰泉那副被整残了的表情,含冤带恼地走出办公室去,司蔻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之前怕兰泉怕得要命,谁能想到那家伙也有被整的一天啊!“小桐你实在太牛叉了!”
简桐耸了耸肩膀,说了句至理名言:“在老师与学生之间,老师永远是攻,学生永远是受。”
“噗……”宋苇航都一个没坚持住,一口茶水好悬全都喷到教案上!
简桐蛋定起身走出办公室门,自己走向教务处去。虽然她知道兰泉肯定不会跑到教务处去告发她,可是她决定自己送上门。
教务处的大岛主任听说兰泉汉语不及格,也是皱眉,“需要补救措施。”
简桐恭敬鞠躬,“听说校方历来的规矩是:如果有梨本家的子弟有学科不及格,那么学校会派出家庭教师跟随在学生身畔,严格督促以及就近指导,以便该学生能够顺利通过补考,是么?”
大岛主任点头,“这样特别的做法也是为了感谢学校当年建立时,梨本家族所做的贡献。所以我们早大所有教职员工的责任就是:要让梨本家族的子弟在我们学校接受完美的教育。”
“我明白。”
“简老师,我正要与你商量。因为兰泉不及格的科目是你们孔子学院这边负责的汉语教学,你看你们孔子学院方面是否方便借出一位教员来承担兰泉家庭教师的责任?”
简桐垂下头去,借着鞠躬的当儿狡黠一笑,“大岛主任,我来找您就是为了此事。我负责的科目没能让兰泉及格,我个人也是觉得非常抱歉,所以我自己想承担起这个责任来,弥补过失!”
“哦?简老师你真的愿意么?毕竟你白天还有教学工作,已经很辛苦;虽然你正是最好的人选,可是我担心你会吃不消……”大岛主任面上挂了喜色。正式的任课教师自然要比代课的老师更了解学生的不足。
简桐深深鞠躬,“大岛主任拜托了,请给我这个机会!”.
夜色正酣,酒廊里渐渐起了熏醉之声。伴着艺伎和舞伎的娇娆之声,显得这个夜多了迷乱之色。简桐揪着衣襟走出门来,站在廊下喘口气。
奶奶的,喝酒她不怕;不过总得小心翼翼避开那帮家伙的毛手毛脚,真的是精神紧张得要死。就算兰泉在畔,她也不能总跟他求救。毕竟酒廊服务生是她的工作,她得自己想办法搞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晚那小子肯定也是故意报复她呢,哼哼,小心眼儿劲儿的,不就是让他不及格了嘛!
简桐揪着衣襟走出房门去,兰泉的眼睛其实一直追在后头。简桐前脚走出去,兰泉后脚就跟了出来。
月华如水倾泻瓦上,淋漓筛下廊檐,落满地板。秋风渐起却是菊花盛放。庭院里盛开的菊花将芬芳绕满兰泉鼻息。兰泉蹑手蹑脚走近廊檐下那背倚着廊柱正在闭眼深呼吸的人儿。
月光之下,她的身影娇软窈窕,每一寸曲线都仿佛you惑着他的抚触。兰泉笑起来,他是该跟他的小老师好好算算账了……
兰泉今晚招待几位山田组的骨干。他们多是四十岁以上的男子,虎背熊腰、满面横肉、目露凶光。他们与社团里的少壮派不同,并不披着斯文的外衣,反倒更热衷于传统黑道人物的形象。与他们的外表相对应,他们接受过的教育并不高,不像山田组里的少壮派都是大学甚至国外留学的资历。
对于这批人兰泉曾经敬而远之,待观察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后,这才互动交结。兰泉知道,他在观察他们的时候,他们其实一样在观察他。对于他这个中国人,这些人是有相当的抵触情绪,所以兰泉不急着走近他们,否则反倒引起他们的反感。
跟这帮人打交道不容易,宴席上更是缺少不得女人。所以兰泉今晚邀请小百合与静香这两位京都艺伎界最富盛名的美人儿到场,另外更有多名艺伎以及稚龄的舞伎,以令那些人尽兴。不过兰泉也看出来了,他的小老师尽管努力按捺着,不过还是有点难过了。
所以那小傻瓜才会自己孤孤单单站在月光幽静的廊檐下,背靠着廊柱,用力地呼吸吧?
兰泉轻笑,无声走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从柱子后头蒙住了简桐的眼睛。
“谁!”简桐一惊,却也随即从他的气息认出了是他。便放松下来,故意装作不开心,“兰君干嘛出来呢?房间内满目美色,何必来就室外清冷?”
“是么?好,那么我们闭上眼睛,来好好看看这里是否在真的清冷……”兰泉速说着抽掉简桐和服的腰带,代替他的手指,蒙住了她的眼睛。光滑的丝绸遮住她的眼睛,沁凉得宛如秋夜月光,宛如他——伸进她衣襟的微凉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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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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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坏学生!
简桐的眼睛被兰泉以丝绸衣带蒙上,却又不是简单地蒙着,而是那腰带是绕过廊柱蒙着她眼睛的——也就是说,形同一种捆缚,简桐根本就被固定在廊柱上。
更狼狈的是,她的腰带被他抽走蒙住了眼睛,那她的衣襟就不可避免地敞开……丝绸的衣料本就光滑,没有了腰带的舒服,两边衣襟便自动向两旁滑开……春光乍泄在沁凉如水的月华之下。
好吧好吧,就算和服的设计,衣料内部还有两根帮助固定的小衣带,但是却已经挽不住大势……
更何况,兰泉将她双手也全都背到柱子后头去,以他一手压着,另一只手更是霸道地不请自来,直接伸进了她衣襟去!
他的掌心灼热,指尖却带了微凉,她的皮肤被他掌心灼热抚过,又被他微凉的指尖揉.捻……简桐不由得轻声呻.吟,真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热还是在冷。
夜色宁静,菊花香里感受着他的小老师在他掌中的轻颤,兰泉笑开,按捺不住凑上她耳畔,“小老师告诉我啊……这里是火热,还是清冷?”
简桐眼睛被蒙着,身子又被固定在廊柱上,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反倒更加敏.感。简桐咬着唇,努力扳回自己的神智,“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是我说的,就是这个……”兰泉缓缓落下唇来,蜻蜓点水一般轻吻着简桐水嫩的小唇,“我在乎的也只是这个……其余的火热,也都与我无关。”
简桐无法抗拒他的唇,却着急他迟迟不肯好好吻下来,便主动高高抬起唇去找他的唇——却碍于眼睛被蒙着,总是找不到……沮丧得简桐低声呻.吟。
兰泉手指沿着简桐身子玲珑的曲线向下去,咬着她的耳珠灼热地问,“说,为什么故意给我不及格,嗯?”
简桐喘息,“我说过的,要,要每天都收种子……”
兰泉大掌正好整以暇逡巡在简桐小pp的挺.翘弧度上,一听“收种子”三字,他的掌心不由得一紧,一把托起简桐的臀,紧紧贴住他自己的身子。喘息如暗火蔓延,他沙哑呢喃,“坏蛋,你还说……再说,我现在就给你播种……”.
简桐惊慌。耳畔就是房间内传来的歌舞喧哗声。这长廊虽然幽静,却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走过来。“兰泉,别……”
兰泉隔着衣料推顶她柔软的花瓣,“那你快点告诉我,为什么要给我不及格?”
简桐喘息,身子已经不自觉随着他隔着衣料的推顶而摇曳,“兰泉……,你好霸道……!你自己当初故意不及格,难道不许我也给你一次不及格么?”
“傻瓜……”兰泉沙哑笑起来,就知道她是故意拿过去那事儿报复他呢,“可是你给我不及格,我继承的时间就又要被延宕下来。”
简桐摇头,“不会的。你会很快就能通过补考的,相信我……”
兰泉越听越有玄机,“快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嘛?”
简桐这次却没再闪躲,反倒主动用自己的柔软去厮磨他的刚硬,“兰泉,我不想浪费一寸时光。即便现在,即便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傻瓜……”兰泉抱紧简桐,“我何尝不想?可是我不能让你涉险……”.
两个人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拉门忽然呼啦一声打开,山田组执行部的若头长尾景虎从里面出来,手上拖着个舞伎。舞伎显然不愿意,却也不敢大声拒绝和哭泣,只能哀声低低恳求着,“大人请放手,大人,求求您,放过我。”
那舞伎的声音极低,可是夜色宁静,所以简桐还是听见了。兰泉的手指之下,简桐的身子就是一僵。
兰泉也一皱眉,一把扯开绑住简桐的那根丝带,回身抱住简桐便躲进一边的花丛里,借葳蕤的花挡住两人的身形。
“啰嗦什么!你们做舞伎的,将来总要成为艺伎。拜托大人帮你们解除对男女之事的青涩和懵懂,你们才会更有女人味、更懂得如何服侍男人!”那长尾景虎身高一米八开外,身材彪悍,此时酒喝得正酣,整个衬衫前襟都咧开,露出里面凶狂的刺青。
舞伎是刚刚开始艺伎训练的女孩的称呼。她们学艺五年之后才可以正式成为艺伎,所以舞伎通常还都没有成年。小舞伎怕得浑身颤抖,“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闭嘴!记住,大人我肯帮你做第一次的客人,这是你的荣幸!”长尾景虎也不顾女孩的哀求,将那女孩推坐在长廊的横栏之上,两只粗大的胳膊一边一只抓住女孩粉嫩的大.腿,便直接拉开自己的裤子,冲了进去!
“啊——”小舞伎疼得哭了起来,却又碍着艺伎训练的要求,不能哭出声来,只能在暗夜里低低地啜泣……
“畜生!”简桐在花丛后气得落下眼泪来。兰泉紧紧抱住简桐,怕她再出声,只能死死吻住她的小嘴。
长尾景虎那个混蛋丝毫不怜香惜玉,前面玩过了,根本不在乎小舞伎初次的疼痛,将小舞伎翻转过来,强迫她趴在横栏上,又从后面再度攻入!
小舞伎一直在哭,在哭……隔着花叶,简桐隐约看得见那小舞伎的脸。虽然隔着厚厚的白粉与浓艳的彩妆,可是简桐也能看得出那张小脸的幼嫩……
畜生!那还是个孩子,她一直在哭,一直希望能有人帮她!.
长尾景虎终于满足了兽yu,狞笑着扯着小舞伎又回了房间。简桐哭着踹开兰泉,将唇避开,“混蛋!你拦着我,你还拦着我!那个小女孩一直在希望能有人帮她!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兰泉没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她。眼睛里是深深的疼痛。
简桐哭了一会儿自己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这就是j国的习俗,艺伎在成名之前就是要找个大人物做靠山的,说不定那个长尾景虎跟艺伎馆里的妈妈已经达成了交易,甚至小舞伎自己也是多少知道的——她哭,只是在哭这份无法摆脱的命运。
“别哭了……”兰泉轻叹口气,弯腰去擦简桐的眼泪,“我跟你保证一条:将来会找机会整长尾景虎一下,如何?”
简桐用力点头,却随即又用力摇头——她其实也是个凡人呀,一想到兰泉如果对付长尾景虎,可能会有危险,她就又舍不得了……好矛盾,好难过!
兰泉一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
简桐一怔,惊讶低呼,“你刚刚,刚刚……”
兰泉点头,“全都拍到了。不管艺伎这个行当是怎么样的规矩,不过那小舞伎总归是未成年的少女。”
“兰泉,你真是好人!”简桐一声小小欢呼,扑进兰泉怀里,抱紧他的脖子,“死孩子,我爱死你了!”
兰泉只能叹息,“好吧,既然你都叫我‘死孩子’了……小老师,让我欲仙欲死吧……”
简桐这次没有羞得去踹他,反倒在月光下郑重扬起羞红的面颊,她的双眸晶灿如星,“好!我会让你每个晚上全都——死去活来!”.
“每个晚上?”兰泉没错过小老师语气里的关键点,“你说每个晚上?你怎么会有机会?”
简桐红了脸,“听说你们梨本家在公开招聘女仆哦……你说过你在家里的贴身女仆回去结婚了,所以这个招聘女仆实际上是为了给你招聘贴身女仆吧……”
兰泉听着这个就只觉头晕,他就怕简桐为




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 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_分节阅读_206
这个事儿跟他生气呢。
“小老师你听我说,不是我要的……”
简桐故意装生气,“贴身女仆哦,要贴身的哦……”
“喂……”兰泉只能再去吻她,哄人家吧!
却随即有一道灵光从脑海划过,兰泉惊得瞪大眼睛,“莫非,你要去应聘我的贴身女仆?!”.
简桐在月光下妩媚一笑。她本就天生艳丽,此时又是衣衫不整,唇都被他咬得红肿起来,所以这一笑更是万种风情。
兰泉一捂脑袋,“天,难道是真的!”
简桐从他手里将和服腰带抢回来系好,再赐给他一枚大大的白眼,“笨蛋啊,我会那么笨么?招聘女仆的事情最后是要李奶奶定夺的,她怎么可能让我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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