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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iss_苏
“听琴我看见你又皱眉了。请你理解我的本意:我不是在说你骄矜,我只是说客观的事实。你那样表现才是正常的,你如果不那样才不对劲。我杜仲喜欢你听琴,也就因为喜欢你这份率真劲儿。”
杜仲说着笑起来,“你就是这点最可爱。你的好、你的坏,你的火爆、你的娇柔,全都那么直白地露出来,一点都不虚实。说句心里话,就连你骂我,我都是爱听的。我从来没听见哪个女人连骂人都骂到这样痛快淋漓、嘎巴脆!”
杜仲转头伸手弹了听琴鼻尖一下,“同样都是靳家的姑奶奶,你比靳欣不知优秀了多少倍。”
听琴脸红起来。之前竖起的尖刺不由得软了下去,转头过去避开杜仲柔得宛如浓硫酸一般的眼神。纵是钢铁的心,也会被他此时这目光给融化掉。
听琴有点不习惯,还是适应之前跟他对骂的过往。
“听琴你骂我卑鄙无耻,其实没错。因为我压根儿就不介意对你卑鄙无耻,但是我还不会过分到用这东西去威胁自己心爱的女人……”
“我拍下那卷带子,是想着,如果听琴你还不认,还想离我而去。那我就留着那卷带子安慰自己。之前的那一切完美如梦,我怕我会分不清那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梦。用那带子证明,我曾经真的拥有了你……”
杜仲说着吸了吸鼻子,“你仿佛永远只是梦,总在我前方遥远处。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总是到达不了。”
“听琴,就让我醉在那场梦里永不醒来,行不行?”
长长叹息犹如夜色里月光轻袅,柔曼,而尾韵不绝…….
听琴怔住,转头望杜仲。
那样阳刚的男子,此时借着夜色的遮掩,却仍可看见他面上一抹红。
“冷么?不冷的话,下来到海边走走。”杜仲伸手拉听琴的手。
听琴有点囧,指了指身上的羽绒被,“我就披着这个出去?”
“挺好。”杜仲眸子里含了丝微笑,“最新款的羽绒披风,多拉风多前卫。”
杜仲说着面上桀骜又现,“我的女人,谁敢笑?敢笑的,一缕拆掉下巴!”
听到这句话听琴终于忍不住笑开,“我自己笑啊,行不行?”真是服了,还以为他说有人敢笑,他就用刀剁、用拳头打呢,原来是拆掉人家下巴!这样的招儿,通常都是竹子那头公狐狸才会用的好不好,怎么杜仲这个强力型的,也开始用这样的损招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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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笑……”杜仲倾下了身子来,“那我不拆你下巴,罚你跟我舌吻一个……”
“滚!”听琴红着脸将杜仲推开,继而推开车门,“走就走,谁怕谁!”说着就裹紧羽绒被跳下车去,站在幽蓝夜幕下,笑靥如花、眸子如星璀璨。
杜仲也笑起来。像是有一朵花,从心底最深处,隐秘地、无声地绽放开来…….
杜仲挽着听琴的手走在海边,听琴另一只手还带了点狼狈裹紧身上的被子。
“我还记得那一年,我第一次砍伤了人,那人被送入医院去,我吓得躲到海上去。”杜仲忽然轻轻说。
听琴挑眉。她认识的杜仲是有点好勇斗狠的,原来也有曾经胆怯的少年时代呀……听琴知,那是这个粗犷男人不愿揭开的疮疤;可是此时他既然愿意向她揭开,便是将她看做与生命同等重要的人。
听琴屏息听着。“那个晚上海上一点都不安静,风很大。那艘船飘摇不定,我不停地吐着。一面还要努力转动收音机的调台,去听那个人到底是生是死。”.
“那个晚上海天上的颜色也是这样。星星就在眼前,好像很近,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它们还全都倒映在海里,抬头也是、低头也是,让人有点一下子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然后眩晕感就更重,吐得就更难受。”
“那你后来用什么办法来克服这种眩晕感?”
杜仲没说话,指着海面上倒映着的远处的灯火,“你能猜到那些灯光都是哪里?”
“当然能!”听琴指着那串串灯火,“那是电视塔,那是国际会展中心……”
杜仲听着笑起来,顺手从海边捡起一块块鹅卵石,顺着听琴的点名,一个一个地打过去,将石子准确投掷到海面上那些建筑物灯光的倒影上。
“我当年就是这样克服的眩晕感。用石子将它们打碎,哪里幻影破灭,哪里就是海上……”
听琴心底忽然一串奇异的流光闪过,“你扔石子打人,一定很准,是不是?”
杜仲挑眉,不由得停手。
听琴闭上眼睛,“如果石子换成了砖头,你能不能也这样准?”
杜仲魁伟的身子猛然一震!
“可以。虽然砖头要重一些,不过只要距离不太远,我仍能这样准……”
听琴忽然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乍惊乍喜,却又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听琴裹紧身上的羽绒被转过身去,“杜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瞒着我?我们是不是,早就相识?”.
海面上静静的,只有星光与灯光闪耀。
杜仲站在海天璀璨里,转头凝望听琴背影,已是目眩神醉。有些事他自不愿自己说出来,没想到,她自己竟然想到了!
“当年在香港,飞起砖块救了我的那个男生,是不是你?”
杜仲轻轻一叹,“是。”
“是!!!……”听琴泪水滑下,“那你为什么瞒着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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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更1,4000字)
乍然省悟当年那个救了自己的男孩子竟然不是她一直以为的蔺鸿涛,而是眼前的杜仲,听琴惊得心跳如鼓,“那你为什么瞒着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
一生痴恋,竟是恋错了人。听琴只觉心摇意乱,只觉自己这一生简直虚度。
杜仲叹了口气,拉着听琴在海边坐下来。怕听琴冷,便让听琴坐在自己腿上,伸出铁臂抱紧了听琴。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也有我的考量。我知道你一直爱着的是那个男孩子,只要我说出来,也许你就会喜欢上我,我怎么可能不想对你说?可是我不能说,听琴,你对我是最重要的人,可是涛子对我来说同样是最重要的人。”
“知道我为什么叫杜仲,而且现在还在摆弄药材么?那不是巧合,而是因为我从小就是个药罐子。那时候的我身材瘦小,根本看不出今日会变成这样的形貌。”(“杜仲”是中国名贵滋补药材,可以补肝肾、强筋骨。以此姓名来反衬杜仲当年的羸弱。累)
“哦?”听琴一怔。
记忆穿过时光,又回到当年的香港。某中学外,听琴紧张地站在大门口,等着看见自己的恩人。放学铃声打响,学生们潮水一般从大门里涌出来。听琴险些被冲倒,这时候她看见了蔺鸿涛走出来!
听琴激动地跳起来,想要召唤蔺鸿涛的注意力;可是她自己本就站立不稳呢,还想要跳起来,所以狼狈地被几个男生给冲倒萌。
她没能吸引到蔺鸿涛的注意力,蔺鸿涛根本就不知道门口有个小女生在热切地向他招手。蔺鸿涛径自转弯走向小巴站,听琴则被推挤得坐倒地上,狼狈不堪,难过地落下泪来。
放学的学生们如潮水一般就散尽了,听琴难过地自己站起身来。这时候才看见校门口站着一个小男生,书卷气极浓,身子也很瘦弱。人群散尽之后的校门口,天地寂静,没人在乎她跌倒在地;却只有那个小男生的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里,仿佛缠夹着一丝怜悯和疼。
听琴彼时已经狼狈若斯,又如何能受得了旁人同情的目光?纵然那是善意,可是落在好强的她眼底,也仿佛带了一丝奚落。听琴咬牙骂出来,“看什么看!怎么,连你这条豆芽菜也想欺负我?做你的浑天大美梦去!”
那小男生一怔,目光仿佛清冷下来。
“告诉你,我宁愿被那些强壮的男生撞倒,也用不着你这样的豆芽菜同情!想要在我身上找回你自己的自尊?你省省吧!”听琴说完拍拍屁.股就走,用强悍来掩盖自己心底的伤。
她那时候刚刚去香港,从曾经高高在上的靳家长孙女,一下子变成拖油瓶,面对继父和陌生的骆家,只觉自己是多余的人。偏香港人那时候还很歧视内地人,她不会说粤语,上课听不懂,更无法跟同学交流,被香港的同学追着骂“北妹”……那份凄苦无人能知,所以她就也在跌倒的那一瞬间全都爆发出来。
当然知道那个望着他的小男生很无辜,可是彼时也年幼的她真的没能力控制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不管不顾地就骂出来……
转身离开,听琴尽管已经悔恨地咬断了自己的指甲,可是终究还是缺少一段勇气去转身道歉。
再然后,那个小男生虽然也被裹挟在放学的人潮里从她面前经过,却再也没有如初次那般,直白地抬头定定望她……
昔日旧事重来,听琴的眼泪不可抑止地落下来,她转头望杜仲,“难道,难道当年被我骂豆芽菜的那个小男生竟然就是你?!”.
杜仲苦笑,“当年你可把我骂惨了。我那一刻竟然怀疑自己何必还活在这个世上?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发誓要让自己变强,不可以再做被你看不起的豆芽菜……”
此时已是初夏,听琴身上还裹着羽绒被,所以纵然是在海边夜色里,其实听琴也不该冷;可是此时听琴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仿佛因为寒冷而打着摆子,“杜仲,难道你后来走上黑道,又跟人好勇斗狠,也都是,都是……”
“呵……”杜仲笑着收紧手臂,“你又在将罪责算在你自己的头上?你以为是你害了我?傻瓜……”
“是我自己想要变强,是我自己想要做能匹配得上你的男子。如果没有你当日的刺激,我不过还是一个白面瘦弱的书生,长大了开一间药材铺子,日日以给人家抓药、配药为生——虽然我自己也很喜欢那样的生活,可是那生活如何能与此时相比?此时的丰富完整、波澜壮阔,才是一个男人梦想的生活。听琴,是你促使我长大,所以你非但没有过错,反倒是我此生的引路人与大功臣。”
听琴听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由得回握住杜仲的手。
杜仲能有今日,足见他自己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只不过自己有幸于当年那个节点上,唤醒了他的自觉。
“可是,当年我怎么会错认你……”听琴依旧迷茫,“当时那几个混混也说,那扔了砖头打他们的人是隔壁那间学校的大哥,打仗非常狠的……”
杜仲笑起来,“混混也有混混的自尊。我不信他们不认得我,只是他们的面子让他们不可以认出是我。如果他们被传出去,是被我那样豆芽菜的小男生给打了,他们的面子如何过得去?所以他们宁愿将那人错认成当时已经成为大哥的涛子。这样他们就算被揍了,还觉得面上有光。”
“至于你呢,”杜仲垂下眸子来望听琴,眸子里含了一丝促狭,“其实道理也与那几个混子类似——每个女孩子心中的大英雄,都应该是英俊又威武的吧。而那个时候涛子正好符合了你心中的想象,所以你心中先入为主便认定了是他……”
“我……”听琴难过得心如刀绞。她当年不自知犯下的小错误,竟然整个改变了杜仲的人生。好在杜仲在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黑道生涯里,虽有大惊却无大险,否则她如何对得起他?
不过幸好,老天垂怜,终于让两个人重认了彼此。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含泪转身,第一次主动扑进了杜仲怀中,紧紧抱住了这个一直陪伴在他身畔的大男人…….
“不是我一直不想告诉你,听琴,因为这其中牵涉着涛子身世的秘密。如果我说了当年的事,那么涛子当年在香港的少年岁月就会随之曝光,进而牵扯出蔺家的背景。所以在蔺家的背景还在被保密的时候,我不可以为了自己的情爱而让涛子和蔺家为难。”
“听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是涛子也是我最重要的兄弟,蔺老爷子更是我的主人,我不可做不义之事。”
“况且……”杜仲叹息,“听琴你对涛子爱的那样深,我以为或许我也该成全你们。虽然万般不愿,可是听琴你要相信,我将你的幸福摆在我自己幸福的前面……”
“还有,我也有点不敢告诉你我就是当年那根豆芽菜。我怕你知道就是我,就会更加看不起我,更不会爱上我……”.
“傻瓜,你别说了……”听琴流泪抱住杜仲的脸颊,落下红唇堵住他下面还要出口的话。舌尖甜美穿梭入他阳刚的唇里,主动缠住他的舌尖。杜仲喉头滚动,却呻.吟着推开听琴,“你,要干嘛?”
“舌吻啊,笨蛋!”听琴舌尖穿进杜仲唇里去,小手却也蛮横地滑下,直接握住杜仲的昂扬!
此时海天宁寂,星月璀璨,一个旁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人。
更妙的是,她身上还披着羽绒被呀,所以她此时做什么,别人都看不见……
听琴喘息着将杜仲引入自己柔软秘境——这一次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他的一切正是她想要的!
这样完美嵌合,才是天造地设。
穿刺摇曳里,听琴仰头望天。漫天的星子仿佛都垂落在她眼前。听琴曼声大叫,心底无声默诵,“老天,谢谢你……”.
蜂蜜居,一地的方便面碎屑。
简桐俯在梳妆台桌面上,红着脸抬头望面前镜子里那从后面冲击她的邪肆少年。她用手肘撑住身子,而她的翘.臀被他高高捧起;他的昂扬,肆意穿梭其中……
此时的他长眸轻阖,睫毛微颤,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唇瓣早已红肿了。氤氲的雾气从他半长的发丝上缭绕上升,他身上的刺青苍龙还在凶猛涌动……
那个坏家伙,之前还将方便面放在自己膝盖上头以免压碎,等她一次高.潮到来,想要抽身而退的时候,那邪肆的少年猛然狂龙翻身,抱紧她想要爬走的小蛮腰,从后头再度冲进来……
小老师对坏学生的体罚,反倒让坏学生狂肆大开,缠着她反反复复地抽递,不肯止歇……
她被他揉圆搓扁,可怜的小浣熊也早在他膝盖下头碎成面粉。
那微妙一刻,他们身子交融的淙淙水声,伴随着小浣熊的碎裂声一同交响而起,那片和声真是人间极乐……
终于,少年身子震颤起来,他宛如丝绸一般魅惑的嗓音高声吼出来。他这一次竟然再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的每一声呻.吟全都尽情展现给她听……身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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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热泉汹涌而至,简桐浑身已经热如水洗,被他大掌一手托着腰部,一手揉捏着乳尖,整个人宛如被他掌控,在最后的震颤里终于也喊出声来……
他们的身体融于一处,他们的喊声也交.缠在一起。简桐甚至已经分不清此时自己身上的汗,是不是分明也是他的汗珠滴下融汇而成。
他就是她,而她也是他。
简桐从镜子里将两人交融刹那的神色全都看得真真儿,而他也从后头邪魅盯着她——这一刻奇妙而又放.荡,简桐羞红了脸,垂首低喃,“方便面都碎了……你,你玩儿赖~~”
热泉喷射里,那少年边狂肆喷射,边邪恶俯身,咬住她的耳珠,双眸凝紧镜子里她的眼瞳,颤抖又邪魅地呢哝: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简桐还如何抵抗得住?方才刚过一波高.潮,随着他的言语和动作,简桐只觉一波更加凶猛的潮头铺天盖地而来,直将她兜头淹没!
这个混蛋,他本来已到强弩之末,竟然还能用语言便带给她另一波高.潮!
这才是真正的make-love,不是么?
因爱而为,为爱而生。一切都只是关乎爱,而非只是身体的交.合……
“我爱你。”最后一击,兰泉终于大声嘶吼。
简桐已然落泪,反身抱住他,同样坚定地说,“我爱你更多!”
“嘁……”邪肆少年抱紧娇妻,带了丝疲惫笑开,“我的更多,我的更多!”边说边走向床榻。今晚已经耗尽他所有热情,小老师也是累了。
简桐困的闭上眼睛,还没忘了斗嘴,“我的更多……”
兰泉将简桐放在被窝里,决定给出充分理由来结束嘴战,“我一次给你的都是上亿的小蝌蚪,今晚给了好几次……我的宝贝小老师,你还怎么跟我比呀?”
简桐红了脸翻身睡着,还不忘咕哝,“全都——杀死。反正它们也都白活一场……”
“噗……”兰泉活活气乐了,抱紧他的小老师。这世上,还有别个女子能给出这样致命的回答不?
不会有。他的小老师,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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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强吻(更2)
深浓夜色里,靳长空拎着青花小酒壶摇摇晃晃走进凤鸣街.
今晚其实真的好开心。最难过的时候是女儿听琴陪着自己喝酒。父女感情其实这多年来一直存在隔膜,女儿一直怨恨他当年与她母亲离婚。
他都懂,却没办法。
连带着对听琴这个女儿,他的爱坦白说也有限。
都说爱屋及乌,同样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却也会因为那个生育了骨肉的女人不同而有所改变累。
因为自己不爱听琴的母亲,所以听琴生下来,靳长空就不是很热衷;渐至后来离婚,竟然也只想着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女人,却真的忘记了女儿当时的心境。
如今年纪渐渐大了,这才明白当年自己轻狂犯下了错。就算夫妻之间的对错不好界定,可是至少听琴是无辜的。他没做好丈夫也许有情可原,可是没做好父亲却是今生的罪过。
所以今晚父女两个能推心置腹聊聊,靳长空觉得非常开心。第一次明确感知到女儿长大了,原来也可以如同对朋友一样将自己的心事托付,真好萌。
更让靳长空开心的是,他曾经以为听琴对袁静兰和简桐母女非常有不满,一旦他跟女儿提起过往情事,女儿一定会嗤之以鼻,甚至拍案而起……可是却没有,女儿不但安安静静听他讲完,而且跟着他一起落下眼泪来。
喝到最后女儿还拍了拍他肩头,“老爸,这些年也真是苦了你。为了表达女儿的支持,今晚我买单!”
看,有这样的女儿,他靳长空这一辈子,没算白活。
尽管身为靳家嫡长子,他没能尽到义务;作为丈夫和父亲,他又都失败得要死……不过上天终究对他不薄,女儿真棒。
夜色里见靳长空一个人摇摇晃晃在凤鸣街里走,就有出租车过来揽活儿。靳长空便也招手叫车停下来。司机挺开心,殷勤问,“先生去哪儿?”
“就这儿。”靳长空喷着酒气回答。
“这儿?”司机脑袋没转过来,“先生,我是问您从这儿出发,要去哪儿。”
靳长空不耐地摆手,“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我说了是这儿,就是这儿!”
靳长空说着拉开皮夹掏出一张卡丢给司机,“你这车今晚上我包了,你甭管别的,就停这儿就行,我就在里头坐坐。什么时候坐够了,咱们再走。”
碰着怪人了,不过看样子不是没钱的主儿。司机就也乐得清闲,“好啊,先生您慢坐,我先眯一会儿。什么时候先生坐够了,说想走了,您再叫我。”
“行。”靳长空点头。
坐在车子里,靳长空才敢放肆去看袁静兰家。否则他就这么当街坐着,估计肯定被当成不良分子给报告了110。
想到此,靳长空也觉自己真是可悲啊。堂堂靳家长男,每次在袁静兰面前都狼狈得丢盔卸甲。比如今夜,这样想见她,却因为自己一身酒气,唯恐冒犯了她,所以只能压抑着思念就这样傻呵呵坐在门口望着她家的房子。
自己当年也是那样清高桀骜,怎么会偏偏遇见了她便折戟沉沙?
靳长空仰头喝酒,旧日记忆随着酒香重来。
那一晚,他们也是在喝酒…….
因为他们驻地的条件相对艰苦,这批新兵又是城市兵,所以当地淳朴的人们给他们张罗了不少年货。那些东西在当年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真是弥足珍贵。
他们不但在大年夜吃上了饺子,而且还喝上了酒。
靳长空在火车上就让袁静兰给吃了个瘪,一喝酒心里就有点不痛快。心说一个小女兵怎么就牛成这样,连他靳长空也不放在眼里!
彼时靳邦国也身在兰州军区任职军长,靳长空他们所在部队的领导曾经都是靳邦国带出来的兵,所以知道靳家两位公子都在本部队,自然一级一级嘱咐过要多优待。
所有人都很拿他这位靳大公子当回事儿,唯独那个小女兵一见着他就白眼仁儿多、黑眼仁儿少,让他如芒在背,心里这个憋屈。
今晚是大年夜,不分男女,大家就都挤在一个营房里搞联欢。靳长空喝得有点到量,眼里心里就再也揣不进去旁的事,就只知道远远盯着袁静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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