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老师,别害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iss_苏
简桐被他放肆地搓.揉,那被撕扯开的衣襟根本挡不住人家的视线……简桐觉得自己像是在油锅上煎着,渴望却又不能不抗拒,低声哀求,“让她出去吧,好不好?”
“不——好……”兰泉笑起来,吮.吻着简桐的耳垂,“这是规矩……如果我们赶了她出去,其实是对仆人的不敬。傻瓜,这是她的工作,她不会胡思乱想……”
兰泉坏笑,扯开简桐的裙子,“古代帝王宠幸妃子的时候,都是让宫女帮着他捧起妃子的腰,好让他方便进出……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可是这就是规矩。我的小老师,放松……”
简桐真是心身都酥麻了起来,越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情境。兰泉也当仁不让,抢过了对她身体的主动权。手指一勾,便伸进了她的连裤袜去……
“j国的裤袜带都很迷人,下次给你买了穿给我看……”手指得逞地揉.捻开来,某人还得寸进尺,开始做好下一次的要求……简桐喘息开,“那东西,一点都不舒服。”
兰泉沙哑地笑,“不舒服的时候就告诉我,我负责随时随地帮你解下来……”
简桐登时就软了.
“二少,水温已经调好,请尊驾入浴。”那女仆温婉躬身,柔声禀报。简桐的身子都被控制在兰泉掌中,从她的位置勉强回身去,只能大概看见那女子青云一般的堆髻,还有从面侧到颈侧一带白皙的皮肤线条。再就是j国女子穿了和服之后特有的婉约身形……虽然那女仆低着头,不过简桐却也能看出这是个美丽的女子。
果然是世家大户,纵然是女仆都是这样的美丽。简桐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酸,抬头去望兰泉的眼睛。心说那家伙要是也敢色眯眯地瞄着女仆瞧,那她一定x他双眼!
好在,兰泉的眸光只凝注在她面上,片刻未肯稍离。简桐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低声说,“去洗澡吧。”
兰泉大笑,扬声唤女仆,“玉子,接着。”
兰泉说着,竟然大掌纷飞,将简桐的衣衫一件件褪下来,还都交到那女仆玉子的手上!
简桐真的是要疯了——夏天穿得本来就少,他接下来就要褪掉她bra和小裤裤,难道竟然也要当着玉子的面!
不过兰泉根本就不给简桐犹豫的机会,因为他的手指已经灵巧挑开了简桐的bra挂钩,轻轻一挑,简桐上半身已经完全裎现!
“啊~~”简桐连忙双手捂住胸,就趁着这个机会,兰泉已经蛮横地直接扯掉了简桐的小裤裤!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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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桐真是要晕了,看着玉子那样恭谨地结果她的贴身衣物,简桐两只手忙得遮不住三点。兰泉笑起来,大掌竟然就当着玉子的面抚上了她下面……
“兰泉!”简桐尖叫起来。
兰泉一只手抚摸着那里的幽草,一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嘘,乖……你两只手挡不住三点,我只是帮你挡着这一点……”
简桐都要哭了,心说有你这样当着人家女仆的面,这样帮人家“挡”的么?被兰泉放入浴桶的刹那,简桐张口咬了兰泉肩膀一下——坏人!
简桐进了水里,隔着水和雾气,她这才放松下来些。可是看见玉子走向兰泉去,开始给兰泉解开衣扣,简桐就要疯了,忍不住喊出来,“住手!”
玉子一愣,转身过来望简桐——简桐只觉眼前一花,果然是j国典型的那种温柔却又妩媚的相貌,我见犹怜。
兰泉笑起来,却也不说话,装傻充愣。
简桐只能红了脸对玉子鞠躬,“玉子,辛苦你了。给二少宽衣的工作请交给我吧。不好意思了。”
玉子果然是职业女仆,含笑退开。简桐费力地爬出浴桶,湿淋淋站在兰泉面前,解开他的衣扣。
兰泉望着湿淋淋的简桐,嗓音越发沙哑下来,“我想喝水……”
“是。”玉子自动应答,转身出门去取水。
兰泉则张开口,一口吮住简桐胸尖——那个死孩子说他想喝水,哪里是真正的想喝普通的水,他是想喝她身上的水!
简桐呻.吟着跟玉子的脚步赛跑,不想让玉子看见兰泉的身体。所以当玉子的脚步在门外响起的时候,简桐几乎是粗鲁地扯掉了兰泉的小裤裤!
兰泉大笑,“喂……,这样急啊!”
简桐扯着兰泉进了浴桶,终于在玉子走进门来的刹那,将兰泉身上的敏.感部位全都压进水里去!
简桐太着急了,她甚至没来得及控制自己的身姿——她是将兰泉压进水里去了,可是她跟他的那里却正好贴合在一起。只需兰泉微微用力,便可长驱直入!
兰泉不淡定地大声呻.吟起来,男性迷人的嗓音在浴室里被放大,越发沙哑惑人……
玉子听着都不由得脸红起来,却还是勇敢地走过来,将托盘里的茶杯递给兰泉,“二少,请喝水。”
兰泉哪里还顾得上茶杯,甚至都看不见了浴桶边儿上的玉子,他的手指只捻住简桐下方的花瓣,沙哑地宣告,“我要喝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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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孩子,真的这样口渴么?
简桐仰躺在浴桶里,被那孩子的大掌压着身子,无法抗拒他整个人钻进水里去,就在温濡的水里,吮着她的花瓣,仿佛真的在用力喝水!
简桐的指甲都抠到浴桶边沿里头去。这样狎戏的姿势也倒罢了,毕竟两人情到浓处;可是浴桶边上还站着个玉子啊!!!
就算玉子真的很职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垂首屏息凝神,就仿佛他们俩在那正襟危坐干正经事儿似的,可是——可是简桐哪儿受得了在人家面前这样啊!
可是人的身体就是很奇怪,明明很觉耻辱,却心里奇怪地满含自豪——因为下面那个贪婪吮.吸的男子是这样的俊美而优秀;尤其他全部的身心都单单只放在她身上,就真的仿佛那个玉子不存在,一点都不影响他爱她的专注度与热度……
简桐无法压抑身体里一波波翻涌开的快乐,终于忍不住仰起身子来,大声叫开!.
简桐这样大声叫开,玉子终于也没办法淡定。她红了脸跟简桐打招呼,“小姐,请问还有吩咐否?如果没有,那我出去给二位准备浴袍。”
简桐还在大叫声中,心身迷蒙地转头望玉子,小小的脸颊上都是红晕,分明满是幸福却又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玉子都是一惊——这女子果然在欢爱里美得惊人!
“玉子,没事了,辛苦你了。请你帮我准备浴袍……”简桐真想在水里踹兰泉一脚!她这儿跟玉子说话呢,他的唇竟然都不停下来!佛祖啊,收了这破孩子吧,他就是吃她肉的男妖精啊!
玉子红了脸躬身倒退出去,将浴室门关严。
简桐这才推开兰泉,红着脸算账,“靳、兰、泉!”
兰泉也正好要出水面换气,慵懒地舔着他自己的唇,餍足地斜睨着简桐怒气与娇媚并行的小脸儿,“真美,真甜……”
简桐被那死孩子打败了,彻底说不出话来——却哪里甘心看着他那臭屁的脸,简桐忽然泼起水花,扬了他一头一脸!
“好啊你!”兰泉笑着抹去脸上的水,手去呵简桐的痒痒。
简桐缩着腋窝躲闪着,开心地笑,“你不是说你口渴,想要喝水么?我是帮你呀……”.
简桐见好就收,赶紧逃出浴桶去。他的身子已经反应到了什么程度,她岂会不知?
简桐跟兰泉回到兰泉的房间。简桐这才发现,整座别墅的外观与大厅的装潢虽然是欧式风格,可是卧室里头依旧是传统的和室风格。
榻榻米铺就整个房间,一扇扇的纸拉门将光线层层隔开,将内室里点染得更加幽深又朦胧。
转头望纸隔扇,简桐知道此时外面应该正是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给纸拉门染上妩媚的胭脂色,将和室内相对素淡的色调调成浓丽。
兰泉在胭脂色的光晕里魅惑地笑,“小老师,请你脱尽衣裳,躺在我面前。”
“啊?”简桐脸腾地红起来,“我们说好的,洗完澡回来只是画画……你怎么又,又……”
兰泉优雅而耐心地微笑,就像那染红了纸拉门的落日斜阳,“听话。乖……”
简桐喘息开,只觉围绕着她周身,仿佛有底调幽暗、却溢满胭脂色的魔法缓缓展开。她无法抗拒他,从来都是。
简桐闭上眼睛,努力忍住不脸红,就当着兰泉的面褪掉身上的浴袍。白玉凝脂一般的身体,缓缓躺倒在兰泉面前的叠席上,完美玲珑得像是这世间最媚人的雕塑。
兰泉的呼吸急促起来。
房间里没有点灯,和室里的光线本就幽暗,此时更是仅能依靠纸拉门上那胭脂色的光雾来照明。整个房间里的感觉带着些光怪陆离的暧.昧,唯一纯美的是简桐的身体。
兰泉喘息着,伸手去抚摸简桐的身体。
从她的颈子、锁骨,直到她丰盈的柔软。兰泉全都恣意揉.捻,惹得简桐呻.吟里,皮肤白里染了樱花一般的粉红色。
兰泉魔法一般的嗓音,辗转着一丝烟草般的苦涩,却又带着西瓜般的甜蜜,缓缓哄着,“放松身体,宝贝儿,相信我……”
地上空空的,大片的榻榻米上只有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简桐只觉羞涩得无处可逃,便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抚摸,而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隔了几秒钟,简桐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感觉到接下来抚摸着她身体的不再是兰泉的手指,而是——
简桐惊讶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兰泉正握着一支毛笔,笔尖绒绒描画在她身上!.
日光西斜,房间里的光线越发幽暗下来。简桐只觉自己已经沉在夜色里,而那层胭脂色的落日余晖只能照亮兰泉那张完美的面孔。
简桐深深吸气。恣意游走在她身上的毛笔尖,让她有一点点不适。
兰泉的手指带着温暖抚摸上来,他温柔地望着她,“怕么?”
简桐闭了闭眼睛,深深吸气。再度在兰泉面前勇敢舒展自己的身体,“怕。可是在你面前,就不怕了。如果换了另一个画师,我会尖叫着逃跑。”
人体彩绘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得惊世骇俗。商业街上经常看见类似的表演和摄影比赛。只不过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当彩绘的画布,简桐还是有点紧张——不是怕这种行为本身,因为她知道兰泉绝不会伤害她;她只是担心自己不够完美,这样全然呈现在兰泉面前,如果哪里不完美可怎么办……
都说画画的人很是完美主义的,所以她真的很紧张呀~~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很害怕。”兰泉柔声跟简桐说话,帮简桐放松,“我的刺青就是这样做成的。只不过作画的工具不是柔软的画笔,而是针尖。”
简桐一怔,这才猛然会意到,此时兰泉所为就像是在复原他当初接受刺青的过程……他说的画画,其实别有深意的,对么?
“是不是很疼?”简桐听着都觉心疼起来。
兰泉微笑,“其实每一针都并不是很疼,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完成那样一幅巨大的苍龙刺青要不断接受这样的针刺,要长达一个星期——便会觉得,有点可怕。”
一幅刺青的做成不是一次性便可以搞定,而是每次要做两个小时左右,坚持不懈地连续进行多日。对承受者来说,的确是一个精神上的考验。稍微一个犹豫,那幅画便无法完成,那么前面遭的罪就也全都白费。
就像兰泉说的,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坚持和忍耐。
简桐吸了吸鼻子,这一切便如同此时身在j国的感觉吧,所以兰泉一直在咬牙坚持着,是不是?.
窗外仿佛起了风,或者是有仆从的衣袂摩挲着从门外长廊上走过。
兰泉一皱眉,伸手去揉弄简桐的身子,贴着她的耳珠轻声吩咐,“叫得大声一点。就像,我们在做.爱……”
简桐僵住。在中国人的传统意识里,这样的声音都是耻于被外人听见的呀;更何况还要更大声!
不过简桐却还是依从兰泉的指令,大声叫了起来,“嗯~~,啊!——”
她知道兰泉这样做定有用意,却也真的是身体被他揉弄到无法承受……他坏死了,操控她的身体已经这样自如!
看着他的小老师一丝不挂地躺在空旷的叠席上,羞红着面颊大声地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兰泉笑起来,差一点就丢掉画笔,直接冲进去……天,他这是在折磨自己啊!
简桐当然看见了兰泉那按捺不住的目光,简桐咬住唇,转头去望隔扇外……隔着隔扇门,看见门廊上一盏一盏的灯光亮起。简桐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是仆从沿着门廊走过去点灯,并不一定是故意来窥伺。
简桐咬住唇再转回头去望兰泉,轻轻用唇语问,“有人?”
兰泉点头。
简桐垂下眼帘去——她怎么忘了这里是梨本家族的房子,所以除了兰泉身上可能有侦听设备之外,可能到处都有类似的设备。
兰泉将之前用以勾勒打底的毛笔叼在唇里,又换了另一支笔蘸上红色的颜料,在简桐身上一笔笔勾画。
笔尖柔软又坚硬,在简桐赤luo的皮肤上游.走,简桐呻吟着打开身体,任由那笔尖走到她身子任何一处去……仿佛他身子某处,在她身子里恣意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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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双双对对小青青(1更)[vip]
银座饭店,32层。
整条走廊都是幽暗的,暗色的灯影里,递上铺着的猩红地毯显出诡谲之色来。一位老人家弓着后背缓缓走在地毯上,咳嗽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房间内,蔺洪涛眯着眼睛望手里的那枚卡地亚的钥匙扣,房门无声打开,走廊上那位老人家无声闪身而进,坐在蔺洪涛面前。蔺洪涛抬眼望了望那老翁的面孔,便笑起来,“做得不错,怪不得能骗过海关人员。现在国内的淘宝真是卧虎藏龙。”
“哈哈……”那老翁笑着将头上的硅胶头套扯下来,露出那张阳刚的脸。正是杜仲。
“我本来还想要费一番心思易容,倒是香港青年用硅胶头套化妆成老人,成功偷渡到加拿大的新闻提醒了我。哪里还用费心易容那么困难,只需要用个以假乱真的硅胶头套就好了。香港和加拿大的海关人员也都被轻易骗过。”(这新闻是真的哟,亲们可以在网上搜下。)
蔺洪涛也笑,特地瞅了瞅杜仲的手,“那个香港人是他的嫩手出卖了他,满脸皱纹的人怎么会有那样光滑的手。”
杜仲得意地连袖口都挽起来,“我同时配了硅胶的手套,皱纹程度与头套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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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洪涛点头,面上的笑意点点敛去,“老杜你也真大胆,山田组的杀手定然已经盯上了你!可能他们还以为你才是白虎团的首脑。”
“不怕。”杜仲轻轻摇摇头,“当年决定要吃这碗饭,已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蔺洪涛叹息,“老杜,你是在给我当挡箭牌!”
杜仲也没否认,笑了笑,“我甘愿当这个人体盾牌,就让所有人都当我是白虎吧。不然怎么办?我拦着你,不让你来j国,你肯听我的么?山田组在s市的分支机构刚被我们端掉,他们怎么可能放过你!”
蔺洪涛依旧在玩着手里的钥匙扣,“我不放心。”
“我也一样。”杜仲正色望蔺洪涛,“虽然你不是女人,可是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留在j国,我也一样不放心,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来换——你不是我情人,却是我杜仲这辈子最在乎的人!”
杜仲垂下头去,“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给的。如果没有你,二十年前我不过是古惑仔械斗里的一条孤魂野鬼,身子被西瓜刀斩成百八十段横尸街头!当年的港英政府是懒得管我们这些古惑仔的死活的,反正我们也没有英国的国籍!”
蔺洪涛摇头,“老杜,这么多年你也救过我无数次。尤其白虎团的事物一直是你在亲手处理,这才让我有空暇经商。”
杜仲笑起来,深受拍了拍蔺洪涛的肩膀,“你我比起来,本来就你比较像商人,我比较黑社会。这就是上天的安排,涛子,别说那些见外的话。”
蔺洪涛深深点头。
“涛子,我只怕这次要跟你正面对敌的人是靳兰泉。这会是梨本家族考验他的一道门槛,却也可能是他们故意看你们两个鹬蚌相争。”
蔺洪涛转了转钥匙扣,郑重抬眸,“老杜,所以你来了。是么?”.
杜仲耸了耸肩膀,“我的心思向来骗不过你。”杜仲谨慎环视了下四周,“这里方便说话么?”
蔺洪涛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扣,“没事。有两颗‘黑豆豆’,不过已经全都拆掉了。”
杜仲这才放松下来,“你这探测狗还真好用。如果卡地亚知道了你给他们的钥匙扣增加了这样的功能,一定会聘请你当设计师。”
“我太贵,他们请不起。”蔺洪涛愉快地笑了笑。
更让他觉得愉快的,是简桐。那晚简桐来他的房间,他只是将这个钥匙扣的功能含蓄地演示了下,随即就从简桐眼睛里看见顿悟的眼光。他知道简桐懂了,她定然想到了兰泉身上也有反监听的设备。
那晚与简桐说话,简桐依旧三句话不离兰泉。蔺洪涛看得出简桐的挣扎,简桐定然是不想为了兰泉的事情来拜托他,但是显然简桐没人可以依靠,所以还是跟他说了兰泉身边可能有危险的事情。可是蔺洪涛却知道,兰泉不是看起来那样简单。这已经是什么时代,窃听器都能满网络随便卖,兰泉又岂能不做任何的防范?
其实作为情敌,他真的不想再向简桐展示兰泉的一项优点;不过真没办法,兰泉那小子就是鬼精鬼灵,有时候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所以那晚简桐才那样开心地离去。从酒店房间,他都能看见那缩小了无数倍的身影,在酒店门口快乐地快步离去。
然后就看见了兰泉的黑色奔驰——那小子也真勇敢,明知道明里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竟然还能不顾一切奔到简桐身边来。只为了确定她安好。
“那个人,你联络了么?杜仲沉吟着问蔺洪涛。
蔺洪涛一笑,“他潜伏了这么久殊为不易。我相信他知道该做什么。所以,非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启动他。”
杜仲点头。
蔺洪涛静静望着杜仲,“你来j国,听琴知道么?”
听见听琴的名字,杜仲粗犷的面容上浅浅漾起温柔的笑意,“她知道,为此还跟我一顿好吵。非说我是来找女人……”
“哈哈!”蔺洪涛愉快大笑,“听琴知道吃醋了,老杜,你好事不远了。”蔺洪涛握紧了指尖,“所以你必须活着,好好地回去,听见了么?!”.
“好了。”兰泉唇里还叼着毛笔,额上已经落下汗来,热热滴在简桐背上。
在人体上作画,难度要高于在静止的纸张上作画。力道轻了,光滑的皮肤不着色;力道重了,又会让身为画布的人体感到不适。所以整幅画画完,兰泉已经累到手腕颤抖。
感知到有汗水滴落到皮肤上,简桐下意识一蜷缩身子。这幅画画完,简桐知道那一笔一笔都是兰泉的心血,生怕汗水模糊了他刚刚画好的画。
兰泉就笑,累得躺倒在简桐身边,转头去望她,“这些颜料都是植物提取,纯天然无化学……而且颜料防水,不会花掉。数日后会自动褪色。”
简桐红了脸,起身借着镜子去望自己的身体。幽暗的光线中,只觉身上浓墨重彩,风格让简桐不自觉想起藏地的唐卡。
兰泉他,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画?.
此时窗外早已夜幕低垂,房间里兰泉只点燃了案头的一盏羊皮台灯。台灯里用的不是电灯泡,而是传统的蜡烛。蜡烛里头定然还是掺着香料的,燃烧起来只觉有缭绕的清芬徐徐而来。
更让简桐凝眸的是,那羊皮台灯上也刻着花纹。四面侧面之上绘制的正是梅兰竹菊这花中四君子。
中日文化一脉相承,东方人的审美倾向又是相似,所以梅兰竹菊花样的运用并不显得突兀。简桐却不由得凝视了兰泉一眼。岂会这样巧?
兰泉一笑,解释,“看过叶大鹰的《红樱桃》没?那里头的纳粹军官最大的嗜好就是在人皮上刺青,然后将那片人皮割下来做成人皮灯罩。”
“啊!”简桐听着便是一凛,伸脚踹了兰泉一脚。再回头去望案头上那盏灯影幽幽的羊皮台灯,吓得不敢动。
兰泉笑起来,“傻瓜,那是羊皮台灯。是用羊皮做的。”
简桐这才缓了口气,xiong脯上下起伏。她自己不知的是,她方才的恐惧和紧张,正好让兰泉绘在她双.乳间的莲花,在她急促的呼吸之间仿佛颤颤绽放。
简桐也察觉到兰泉眸光的异样,急忙垂首望自己的身上,隐隐看见大片的绿色与粉红色莲花,“这是什么?”
“绿度母。观世音菩萨的化身,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是与信众缘分很深,且感应最快的菩萨。”
简桐眯起眼睛来。度母应当是藏传佛教的说法,而弄棋又告诉过她,悉昙梵文只有在藏传佛教流行的地域与日本佛教圈才被继续沿用;其余使用梵文的国家和地区,早已经改用了天城体梵文。
——那么兰泉此时特地画了藏传佛教的菩萨形象,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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