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烟十一
容甄嬿则有些恍惚的看着温如烟,“儿媳妇……”
“妈,我不配您叫我的这一声儿媳妇,我不配。”温如烟摇头,不过一会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满脸的泪。
容甄嬿费解的看了眼聂臣燚,又才看着温如烟,“儿媳妇,你没事吧?”
“妈,对不起。我既对不起煜哥,也对不起思思。我不是一个好妻子,更不是一个好母亲。都是我的错。”
温如烟用手紧紧摁着自己的左心口,哑声泣道。
容甄嬿轻轻提了口气,稀里糊涂的望着温如烟。
“当年车祸后,是我现在的丈夫救了我。他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车祸毁容,他又亲力亲为的送我去日本整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关心我。那几年,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死了。”温如烟抬起头,肿红着眼看着容甄嬿,那样子,真是楚楚可怜。
容甄嬿脸上的表情却是僵凝,眼廓微微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温如烟。
温如烟心下越是倍感苦楚,“我为了报恩。所以在他提出娶我的时候,我答应了。在那时,我就背叛了我与煜哥的感情,我便配不上煜哥了。后来,我知道思思是被战家收养,我又因为我现任丈夫的女儿,而妥协,放弃了去找思思,跟思思相认。”
容甄嬿眼眸睁得更大,面上的表情已经僵冷了下去。
聂臣燚轻蹙着眉宇,看着温如烟,“因为别的女儿,放弃自己的女儿?”
“呜……”温如烟掩住唇,脸上是无可奈何的痛苦和纠结,嘶哑说,“云溪她很偏执。我跟她爸爸结婚时,她便担心我跟他爸婚后会有别的孩子而冷落她,就曾以死相逼过。我跟他爸答应她,婚后不再要孩子她才没有伤害自己。她爸爸怕她因为思思又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所以求我……我,我真的……”
容甄嬿一张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你现任丈夫和孩子都不同意你与小妹相认,后来又是为何改变主意,想跟小妹相认?”聂臣燚冷静问。
温如烟用力咬唇,剧烈哽咽了两下,才说,“我整容后,容貌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思思一开始并未认出我来。是后来有一次,思思不小心看到我钱夹里我与她的合照……”
“因为欢欢看到合照,所以你才被迫,不得不与她相认,是这样么?”容甄嬿冷下脸,看着温如烟道。
温如烟低垂着头,闭紧双眼。
容甄嬿抓紧桌布,心痛难忍,此时在回想起她刚开始那番只要子女好自己无所谓的话,便觉得无比讽刺。
容甄嬿紧吸口气,反是笑了声,望着聂臣燚说,“我们欢欢真可怜啊,你说是不是?嗯?”
聂臣燚深瞳划过一抹阴凉,盯着温如烟,“即是如此,你现在又想怎么样呢?”
“我对不起思思,我对不起她!思思她善良,原谅了我这个不负责任自私的母亲。是我没有好好珍惜,是我让她失望透顶。我只是希望,她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她。”温如烟抬起头,热切的望着容甄嬿和聂臣燚说。
“你的意思是,欢欢之前还原谅了你?”容甄嬿心痛道。
温如烟险些将自己的下唇咬破。
容甄嬿见她这般,颤抖的轻闭上双眼,“欢欢她,一定对你这个母亲报了很大的期望。否则,她怎么会轻易原谅你。”
“呜……”温如烟泣出声,眼泪翻涌狂坠。
听到聂相思原谅了她,容甄嬿的情绪反倒平复了些,虽然对聂相思还是有很多的心疼,“依我对欢欢的了解,她既然选择原谅你,就是从心里重新接受了你。那么她现在对你的态度,不该是这样啊。”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温如烟追悔莫及道。
容甄嬿皱紧眉,“后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温如烟含泪点头。
容甄嬿见状,心尖便揪紧了。
聂臣燚看着温如烟的双瞳颜色更深了许。
过了好一阵,温如烟颤着声音絮絮道,“四年前那次绑架,是我原本要带思思去观音庙祈福,保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可是在路上,不幸遇到了绑匪。我也不知道当时中了什么邪,我抛弃了她,害她一个人被绑匪绑走……我伤透了思思,伤透了她!我知道她很难再原谅我,她恨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容甄嬿霍然从位置上站起,难以置信,又愤怒不已的盯着温如烟。
温如烟备受煎熬的抓着自己的左心口,“思思被带走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我恨我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抛下了她,我恨我自己在危机关头没有保护她。这四年,我一直在为此忏悔!只要思思能原谅我,只要她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要思思原谅我,呜……”
“妄想!”
容甄嬿指着她,“你根本就不配当欢欢的母亲!为了你自己,你抛下的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有什么脸面来求她的原谅?欢欢当初还怀着孩子,双胞胎,也是你的外孙,你知道么?!”
最后一句质问,容甄嬿句句铿锵,愤恨!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敢隐瞒我自己的罪责,我也不敢替自己辩解什么。是我对不起思思,是我亏欠了她……“
“你到底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想求得她的原谅,还是仅仅只是,良心难安?”后来一直没开口的聂臣燚,在这时冷清清盯着温如烟,寒凉道。。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第395章 你红着个脸干什么
第395章 你红着个脸干什么
“你到底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想求得她的原谅,还是仅仅只是,良心难安?”后来一直没开口的聂臣燚,在这时冷清清盯着温如烟,寒凉道。
“我当然是觉得对不起思思,想求得她的原谅。”温如烟悲楚看着聂臣燚说。
“你为她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她会原谅你?”聂臣燚声音依旧很淡,可也不啻于一针见血。
温如烟霎时愣住。
聂臣燚便眯了眼,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没再看温如烟,望着悲愤的容甄嬿说,“奶奶,走吧。”
容甄嬿点点头。
聂臣燚拉开椅子走到容甄嬿身侧,将她扶了起来,正要带她往包房外走时,容甄嬿忽的拉了拉他的手。
聂臣燚停顿,转眼看向容甄嬿。
容甄嬿却是直直盯着仓皇失措的温如烟,“你是不是认为,思思以前对你的原谅太轻易,所以便自以为是,这次也一样?”
温如烟颤颤落泪,“我……”
容甄嬿摆了摆手,阻止她再说下去,亦再未与她讲一句话,让聂臣燚带她离开了。
温如烟彷徨的看着聂臣燚和容甄嬿离开包房,双手捧着脸,失声哽泣。
……
聂相思刚从洗手间出来,与战廷深正往包房的方向慢步走,聂臣燚的电话便打开了。
告诉他,他和容甄嬿已经离开明月阁,此时正在车里等他们。
结束电话,战廷深如实告诉了聂相思。
聂相思心头便是猛地往下一沉,就要朝电梯走。
战廷深及时拉住了她,眉眼亦是沉沉,“等我,我去包房拿东西。”
聂相思往包房的方向望了眼,也知道自己不必急在这一时,抿唇点了点头。
战廷深没耽误时间,松开聂相思的手,大步朝包房里走。
战廷深走进包房时,温如烟正坐在位置上哭。
听到脚步声,温如烟身形一顿,放下覆在脸上的手,隔着泪雾看到战廷深,她整个霍地站起,想跟战廷深说什么。
战廷深却火速拿起椅背上挂着的两件外套和聂相思的包,对温如烟轻颔首,离开了。
温如烟流着眼泪追出包房门口,就见战廷深体贴的将外套披在聂相思肩上,搂扶着她朝电梯走了。
看到这样的画面,温如烟只觉心痛无比。
她好像,已经是那个被彻底遗忘和抛弃的人了。
温如烟慢慢蹲了下来,大腿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口,心下所承受的疼痛,不亚于当初的丧夫之痛。
……
回珊瑚水榭的车上,容甄嬿一直在哭,虽然她强忍着没有很大声,可呜呜咽咽的声音听得聂相思格外的心疼和难过。
聂相思不停的说些俏皮话想安抚她,可通通不奏效,容甄嬿只哭,不说话。
回到别墅。
容甄嬿和聂臣燚也没做停留,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就上了车,离开了。
聂相思站在别墅门口,看着聂臣燚和容甄嬿的车很快驶出眼帘,眼泪瞬间跌出眼眶,一转身,抱着战廷深也哭。
战廷深心尖猛地被戳了下,拥紧聂相思,“等孩子出生,我陪你去榕城看望老人家,在榕城小住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我明白奶奶不可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可是我也不想她这样走。她一直在哭。”聂相思低哑道。
战廷深蹙紧眉,抬手抚聂相思的长发,“有你堂哥在,他会开解奶奶的。”
聂相思却是摇摇头,一下从战廷深怀里退开,脸上还挂着泪,可神情却很冷酷决绝,侧身,挺直腰杆朝别墅里走。
战廷深眸光遂然看着聂相思的背,在她走进别墅后,方提步走了过去。
等战廷深换鞋走到客厅,便听聂相思道,“谢太太,您到底想干什么?”
战廷深眼廓轻缩,站在原地望着拿着手机的聂相思,深眸沉静如水。
聂相思知道战廷深进来了,红着眼眶,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整个人特别的冷。
“……思思,以前是妈妈做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求你,别这么跟我说话,妈妈心痛。”温如烟哀求道。
“你痛,别人就不痛么?凭什么你痛,就让所有人跟着你痛?”聂相思声音冷硬、无情。
“我没有……”
“你知道奶奶今天就要离开回榕城吧?你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跟她说这些?你知道她离开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么?谢太太,早在十八年前你就已经做了选择,不要我了!是你不要的我!”聂相思捏紧拳,低吼。
“呜唔……思思,求你,别这么跟我说话,别这样……”
温如烟哀凉的哭声像是带着回旋功能,不停在她耳畔循环。
聂相思双眼殷红,上半身微不可见发着抖,“总是有这样一类人,他们以为只要他们足够坦诚,对自己所犯下的错和罪,通通毫无保留的对任何人坦白,就能让他们的良心得到宽恕。至于说出来的后果如何,他们才不会管!”
“这样的人,恰恰最自私,最不值得原谅!因为他们之所以选择说出来,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赎罪,想弥补他们所伤害的人,他们只是想自我救赎。哪怕这样,会把更多的人拉进痛苦里来,他们也都不在乎!”
“思思,我不是那样,我是真的想弥补你,想要你的原谅……”
“呵。”
聂相思垂眼,苦涩笑了下,声线沙哑缓缓道,“能不能像当年决定不认我一样。从现在开始,你好好做你的谢太太,过你幸福安逸的生活。我们互不打扰,各自过活。”
“不,不思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就一次……”温如烟嘶声哀求。
聂相思努力睁大眼,不让眼泪坠下。
将手机从耳畔取下,挂断电话。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忍得通红的鼻尖,忍不住叹息,走上前,坐到她身边。
聂相思自觉的把头靠在他手臂上,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他。
战廷深探臂,从后揽着她的腰背,另一只手抚上她轻轻颤抖的小脸,黑眸幽深盯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想哭就哭吧。”
聂相思摇头,一只软绵无骨的小手抬起也放在他脸上慢慢的抚,对着他扯起嘴角笑。
战廷深心房震痛,捧高她的脸,蓦地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
聂相思看着他闭着的双眼,才让卡在眼角的泪,放肆掉了下来。
……
容甄嬿和聂臣燚下午走,到第二天早上才到榕城。
聂相思接到聂臣燚报平安的电话,本想和容甄嬿说说话的。
聂臣燚却说,容甄嬿这一路晕车晕得厉害,吐了一路,这会儿让家庭医生看过了,正休息,睡得沉。
聂臣燚大约也是不想加重聂相思的心事,故而省略了容甄嬿这一路上的郁郁寡欢。
只是聂臣燚省略不说,聂相思真就不明白么?
结束和聂臣燚的通话,聂相思在沙发里坐着发了会儿呆,便上楼去了书房。
走进书房,战廷深正坐在大班椅上讲电话。
聂相思盯着他看了会儿,没打扰他,走到书架拿了本书,便靠坐进沙发里,翻开看了起来。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目光一瞬也不瞬,倒不知是看聂相思看出了神,还是听电话听得出了神。
被他这样盯得久了,聂相思抬眼去看他,双眼通透干净。
战廷深眸光这才浮动了下,沉沉对着手机应了几声,便挂了手机,放到书桌上,又轻抬起眼,望着聂相思。
聂相思脸蹭蹭的涨红,咬了口下唇,说,“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洗脸了啊。”
“来。”
战廷深对她伸手。
“什么?”
说是这么说,聂相思合上书,正要放到茶几上起身。
就听战廷深说,“拿着书来。”
聂相思,“……”
盯了眼手里的书,双眼轻转,忽的便有些懂了。
只是懂了。
耳尖倒更红了寸。
战廷深看到,薄唇轻撩,“算了,还是我过来吧。”
聂相思木了木,盯着他。
战廷深从大班椅上站起,绕过书桌,几步走了过来,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本书,坐在她身边,长臂自然而然的从后伸展而来,勾住她的肩,将她往怀里搂,“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原来对金融方面也感兴趣。”
聂相思窘,从他手里抢过书,抱在怀里,低着头不搭理他。
战廷深低头看着她通红的侧脸,扬眉笑,“我不过说你对金融感兴趣,你红个脸干什么?”
聂相思吸气,抬起精致的下巴,大眼晶亮,带着些些的挑衅,“你那话分明就带着偏见。”
战廷深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带着偏见了?我哪个字让你这么觉得了?”“因为我是女生,你觉得女生对金融感兴趣很奇怪,很意外,不是么?”聂相思哼说。
“倒不是。”战廷深抓了聂相思一只手儿握在掌心里揉着玩儿,“是你对这方面感兴趣让我觉得意外。我以为你可能对新闻比较有兴致。”
聂相思想了想,挑眼看他,“那也是偏见!你见我之前从事的是编辑,就先入为主觉得我对新闻会感冒。新闻与金融又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差别,所以你看到我看有关金融的书就很意外。这也是你的偏见。”
战廷深盯着她,那样的眼神极宠,“你说了算。”
聂相思从领子里露出的一段细长脖子也红了,哼哼的瞄了他几眼,咕哝说,“你这样说,好像你就是在让我一样。”
战廷深轻笑出声,松开聂相思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摆,垂头在她唇上边啄边暗声说,“知道就好!”
聂相思,“……”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危情婚爱,总裁宠妻如命 第396章 我那叫情难自禁
第396章 我那叫情难自禁
时间如梭,眨眼间便到了七月末。
这天,聂相思刚与容甄嬿通完话,聂怫然便来了。
聂相思看到她,十分意外,“姐,你今天怎么来了?”
聂怫然穿了件透视裙,透视裙下只有一件黑色的抹胸和黑色的四角打底裤,如果不是穿着走秀,平时这样穿走在路上,很打眼的。
“干么露出一副意外至极的表情?”
聂怫然身子一软,坐到聂相思边上,伸手轻轻抚她的肚子,“五个多月了吧?”
提到肚子里的小豆芽,聂相思一脸的温柔,“是啊。”
“好大。”聂怫然看着她说。
“很大么?”聂相思摸摸肚子。
“该不会又是双胞胎吧?”聂怫然笑。
聂相思失笑,“双胞胎哪那么好怀?不是双胞胎。”
“已经知道了?”聂怫然问。
聂相思点点头,“很早就知道了。”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聂怫然似乎很有兴致,双眼闪光看着聂相思。
聂相思神神秘秘的,“再过四个月就知道了。”
聂怫然怔了下,旋即低头笑,“哟,还保密呢。”
聂相思红了脸,但还是坚持没说。
聂怫然盯着她,“我昨天跟奶奶通电话,奶奶精神很不错,前些日子的抑郁完全感觉不到了。”
“是啊。”聂相思对她笑了下,“我刚正在跟奶奶通话。也听出来了。”
聂怫然点点头,转头看着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张惠说,“张姨,劳您给我杯水喝,喝死了。”
“诶,马上就来。”张姨忙放下手里的活儿,风风火火去给聂怫然拿杯子倒水。
把水送到聂怫然手上,才又去忙她的。
聂怫然端着水,豪迈的喝了一大半,将水杯放到茶几上,突然就歪头看着聂相思问,“小妹,陆擎集团的总裁陆兆年和明星钢琴演奏家谢云溪是亲表兄妹吧?”
聂相思愣,不解的看着聂怫然,“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茬来了?”
聂怫然撩撩头发,说,“无聊,问问。”
聂怫然不过在潼市待了小半年不到,却将潼市大大小小的名流的都认识了遍。
现在的聂怫然,在上层名流圈已经算是小有名气,是人撞见都要给她三分薄面的人物了。
这一点,聂相思表示不得不服!
听到她这样说,聂相思也没多想,“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吧。”
“是么?”聂怫然嘴角挽着,却皱起了眉,似是而非的望着聂相思轻声说,“是我看走了眼么?”
“……怎么了吗?”聂相思茫然耸肩。
聂怫然倾身,端起水杯又将身下的小半杯水喝了。
张惠瞧着这边,见聂怫然喝完了,立刻问,“然小姐,您还要水么?”
“不要了,谢谢张姨。”聂怫然对张惠抛了个眉眼。
张惠略尴尬,悻悻笑。
聂相思看了眼张惠,便盯着聂怫然。
聂怫然见聂相思一脸的兴趣,不由轻挑了眉,打趣的看着聂相思说,“小妹,你该不会对陆兆年……”
“姐,你快别胡说。”聂相思耳尖飘过一缕红,急忙打断她。
某人还在二楼书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来了。
要是让他听到这样的话,虽说她完全对陆兆年不感兴趣,但依某人的性子,免不得又要吃一番飞醋,到时候遭殃的不还是她么?
聂相思的紧张,倒是把聂怫然逗笑了,慵懒靠在沙发里,盯着聂相思咯咯笑。
聂相思无语。
聂怫然笑够了,便坐直身,亲亲热热拉着聂相思的手,才正儿八经说,“昨晚有人约我去西东酒楼吃饭,陆兆年就在我们隔壁包房,和一些投资商还是什么应酬。后来喝得酩酊大醉,你猜是谁来接他的?”
“谢云溪?”聂相思前后一想,觉得聂怫然说的可能是谢云溪。
“是她。”
聂怫然眯眯眼,笑着说,“据说,谢云溪一来,瞧见陆兆年喝成那副,心疼得不行,眼睛都红了,跑上跑下的照顾他,那殷勤的模样,倒不像是表姐,更像是陆兆年的女朋友。”
聂相思轻皱眉,“我知道陆兆年与谢云溪从小便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聂怫然撇了下嘴,“姐姐我旁的不敢说,单说眼力,我到现在,就没看错过。”
聂相思看着聂怫然,没说话。
聂怫然脸上保持着笑模样,斜看着聂相思,“你再猜猜,之后是谁接走了陆兆年?”
“……不是谢云溪么?”聂相思疑惑。
聂怫然笑出声,“可精彩了。”
聂相思抽了抽嘴角。
“你姐姐我为了证明自己没看错,就做了件好事。”聂怫然眯着眼,声音里透着几分阴森。
聂相思背脊微栗,呼吸没忍住往下沉了沉。
“我想着,身为陆兆年的正牌未婚妻,陆兆年喝醉这样的事,由她这个未婚妻来接,真真是责无旁贷,不是么?”聂怫然说。
“……你通知了战瑾玟?”聂相思低声问。
“哪轮到我亲自通知她?我不过是让酒店的服务员帮忙打了个电话给战瑾玟而已。”聂怫然挑眉道。
聂相思抿抿唇,看着聂怫然,“那后来呢?你的猜测得到验证了么?”
聂怫然倏地转眼,直直盯着聂相思,“陆兆年对谢云溪是什么样的感情我不确定,但谢云溪对陆兆年的感情,绝非单单只是表姐弟这么纯碎!”
话到这儿,聂怫然又轻松的舒眉,伸手拨弄自己的头发,说,“所以我刚才问你,谢云溪和陆兆年可是真正的表姐弟。”
聂相思微微沉默后,望向聂怫然,“战瑾玟去了酒楼后,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肯定,谢云溪对陆兆年的感情不简单?”
聂怫然又看向聂相思,与她目光相接,微笑,“傻妹妹,如果只是表姐,那么陆兆年正牌的女朋友到了,照顾陆兆年的任务是不是就该让他的女朋友来?可谢云溪一脸的不甘愿不放心是为什么?那样一个八面玲珑,温柔可人的女人在战瑾玟带走陆兆年时,竟然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沉了脸,还能是为什么?如果我是谢云溪,有人接走了我手上的大麻烦,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转背我就跑去嗨了。怎么会像她那样,一脸的憋屈隐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