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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猛然间听到乐小短命鬼喊自己的名字,陈昭仪吓得差点扔掉手机,脸都吓白了,慌忙将手机塞进戴在手腕上的手机套内。
她生怕乐韵进房间将自己暴打一顿,心惊胆颤地朝外挪,挪几步,将手藏在后头,挪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朝外探头。
探头看到陈家大门口站着的一排人,还有站在房间门口不远的乐家小短命鬼,陈昭仪害怕得小腿肌肉绷得僵硬,一步也挪不动了。
看到陈雷的小女儿真的从陈大脸孩子的房间里出来,拉架的与陈家家属不用问,也能猜到她在干什么。
陈家小贼藏着不敢露面,乐韵迈动小短腿,晃悠到房间门口,将门弄得宽一点,一伸脚就将倚着墙的陈昭仪给勾得朝门中央靠近一点,同样给了她一个扫膛腿。
陈昭仪被扫倒,朝地面扑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撑地,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地,大半截身子趴在堂屋,还有半截身子在房间内。
摔趴在地的陈昭仪,下巴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痛得她眼泪当时夺眶而出。
陈武陈雷在乐小短命鬼叫出陈昭仪的名字时,魂都吓掉了,小短命鬼要是知道昭仪在找陈晓竹的那套衣裳,那还了得。
父子眼见小短命鬼走到陈大脸家赔钱货的房间外,转而陈昭仪就趴地,他们也不敢冒大气儿。
在互扇耳把子的婆媳俩看到陈昭仪也被乐小短命鬼发现,心啊手啊抖得更厉害了。
“姑奶奶说让你爬出来,你不懂什么叫爬是吧?也不怪你,你一向只知道欺负人,哪知道那么多的知识。”
乐韵将人放倒在地,朝外走,而且,不避不让,直接将陈昭仪当垫脚石踩着走过去,也将陈昭仪刚抬起的头又给踩下去与大地亲吻。
她现场给人展示了什么叫“将人的脸踩在地上摩擦”还不算,又浑不在意似的拿某人手掌心当地板踩,抬脚离开时还辗了一下。
陈昭仪被当肉垫子踩,恼差成怒,刚想抬头翻身后脑勺挨一脚给踩得脸贴地,被撞得眼冒金星,当时就哭了起来。
当手掌被踩了一脚,痛得朝一边蜷缩,哭得比鬼哭狼嚎还刺耳。
无论乐家姑娘怎么折腾陈雷一家子,陈家家属谁都没吭声,拉架的人更加不会吭声。
没人劝自己手下留情,乐韵是怎么觉得能让自己解气怎么来,辗踩陈昭仪一记,再转身,蹲下,平静又利索的将陈昭仪的手机给捋下来。
按了一下某个健,手机屏亮起来,显示锁屏了,看看手机背后的照机孔,不慌不忙地抓起陈昭仪的右手,将她的无名指摁上去。
被人拿着手指摁手机时,陈昭仪缓过气来,惊恐地大叫:“不许碰我的手机,还我手机……”
她还没喊完,手机轻轻震了一下,指纹解锁成功。
屏幕亮后,显示在录音。
乐韵看到正在录音,丝毫不奇怪,关掉录音并删除,站起又将人的脸摁在地上摩擦:“噗,录音啊,咋的,想发网上去?姑奶奶跟你讲,就你这点小伎俩,难登大雅之堂。”
她说话时利落的把手机从套里拆出,取出手机卡,卡吧卡吧几下手机卡掰成碎片,再表演如何赤手空拳掰手机。
那块塑料与金属组合而成的科技品,在小萝莉的手里先被五马分尸,再被大缷八块,最后粉身碎骨。
------题外话------
小仙女,某相思的电脑昨晚“生病”了,今天上午送它去“医院”,它刚出院啦,所以哒,今天更新延迟鸟~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五百章 慈爱的教育
陈武陈雷看着乐小短命鬼徒手掰碎一部手机,恨不得立即隐身,小短命鬼连手机都能捏碎,他们的骨头可没有手机金属硬啊。
掰碎部手机震慑住人,乐韵将残余零件随手扔掉,淡定地拍拍毫发无伤的小手手:“陈昭仪,老娘问你,你在晓竹晓荷房间里干什么?”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小短命鬼摁着自己的脸在地板上磨来磨去,手机也被抢走,陈昭仪又气又恨,痛得一边抽气一边呜呜哭。
乐小短命鬼问自己在两赔钱货房间干什么,她不怕死地叫嚣:“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关你屁事!小短命鬼,有种你弄死我啊。”
陈昭仪气极败坏,当着乐小短命鬼的面叫板,陈武气得想抽死那赔钱货的心都有了,背着小短命鬼骂多少句“小短命鬼”都没事,当着她的面跟她杠,是嫌他们被整得还不够惨吗?
陈家家属们的表情一言难尽。
“哟,当了强盗做了贼还这么嘴硬,挺有骨气的啊。”脚底下的小禽兽不改嚣张本色,乐韵扬眉浅笑:“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陈武那根上梁不正,陈雷那根中梁自然歪了,到了你们兄妹这里自然歪天边去了。
你太爷太奶没教你爷陈武怎么做个人,你爷不是人没教好你爹,你哥和你也没受到好教育,个个禽兽不如。
姑奶奶今天送你爷你爹到你们陈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受教育,干脆好事做到头,送佛送到西,将你也送去你陈家先祖面前,让你们陈家的先祖们教育教育你做人。”
说干就干,乐小同学轻轻松松送陈昭仪去陈家祖宗神位前接受教育。
被小短命鬼说要送自己去祖先面前,陈昭仪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当被大力踢飞,她看着极速逼近的墙,吓得面无人色,嘴里发出“啊啊”的尖叫。
她再怕也无济于事,在电光火石之间就撞了上去,还是以面碰墙。
陈昭仪先听到了砰的大响,然后才是剧烈的疼痛,下一刻眼前发黑,只见星星乱晃。
她与墙拥抱后也朝下掉去。
因陈雷落地前将供桌也带歪,然后,陈昭仪落下时从桌与墙之间的空隙里掉下去了。
她那么大个人从空隙里挤下去,那被前两人砸了都没被碰倒的供桌,终于倒了。
供桌倒下去,砸中陈雷的后背,也砸到陈武的腿,父子疼得又发出杀猪似的叫声。
陈昭仪朝墙上撞去时,在互扇脸的婆娘俩惊恐地瞪着眼,直勾勾地看着,眼睁睁地看着陈昭仪撞墙、落地。
陈昭仪落地后只是下意识的滚了滚,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感。
将陈昭仪送去接受陈家先祖们的教育,乐韵愉快地晃晃小脚:“陈家先祖们还是挺明事理的,晓得不打不骂不成人,棍棒头下出能人的道理,像这样见着不肖子孙来请安,先教育一顿的方法看着让人觉得心头舒服多了。”
大门外的陈家家属:“……”你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要不是看到乐家小伢崽凶残的教育人的过程,他们就真的信了她的话了,汗泠泠的陈家家属们干脆将自己当作是看热闹的无关人士。
心头舒服多了的乐小同学,晃着小短腿,要紧不要慢地踱到陈相面前,眼神溜溜地扫过陈相的身躯,对于自己的杰作还是挺满意的。
那一扁担虽然没直接废了陈相的命根子,可她算计好了角度,扁担击打到陈相好几处神经结和穴位,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半年后某些零件就会慢慢萎缩,如果没有采取有效的方法制止,最后陈相就可以愉快的进宫当公公啦。
对于禽兽,乐小同学一向不会手下留情,扫描了一下陈相,觉得还差点火候,于是,再挪一步,走到痛得捂着裤裆的陈相身边,如法炮制,同样送他去接受他家族先祖们的‘慈爱的教育’。
要害被击中,陈相痛得死去活来,痛稍稍减轻一点,才放开扁担没一会儿又被踢飞,再与墙亲密相吻,掉下时砸在倒翻的供桌上,他的要害无形中受到二次伤害,而他爷他爹则因为他的缘故,承受到来自供桌的第三次伤害。
老的少的,再次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送陈相也接受了教育,乐小同学眼神一转,瞄向坐着发愣的陈家婆媳。
她还没开口说话,被看了一眼的婆娘吓得筛穅似的抖,哪还敢发呆,立即你给我一巴掌我给你一巴掌的打起来。
陈家婆娘俩还算识时务,乐韵先没管她们,晃着小短腿又晃悠到接受过一次教育的陈家祖孙三代四人那边,踱着公府步,好整以暇的围着人欣赏。
祖孙三代四人虽然都与墙有过亲密接触,不过都没造成重大伤害,连严重的骨折都没有。
唯一伤得略重一点的是陈雷,他的鼻骨有两处骨裂,其实,仍然不算太严重啦,就只裂了不到五毫米长的缝,养个十天半月就能愈合。
当然,乐小同学可不会仅仅让他们撞撞墙,她下的是暗手,真正的杀招不是撞墙,而是在于将人踢飞的那一脚。
那一脚的力道可是挺有讲究的,表面上验不出什么伤,但是,肌肉与神经方面实际都受了损伤,过些天有得人受了。
绕着四人研究了一番,乐韵开开心心地走到陈武面前,笑咪咪地说话:“一家子就应该这样齐齐整整的,陈武你自己说是不是?”
看到小短命鬼停在自己面前,陈武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寒颤着点头。
“之前,我问你们晓竹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把她还往死里打,你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愿说,现在姑奶奶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再问一次,你们来大脸叔家做什么?”
小短命鬼白净娇嫩的脸上挂着微笑,那笑容却透着极为危险的信号,陈武生怕她又送自己接受“祖先”教育,吞了口口水,心惊胆颤地答:“昭仪她看到晓竹的衣服好看,想……借来穿两……天……”
“是我送晓竹的那套衣服是吧?”对付恶人就得以暴制暴,所谓不打不招,你瞧瞧,这不就是了,打一顿,之前在大脸家嚣张得无法无天的陈武他也照样怂。
陈武哪敢光明正大的说“是”,以沉默代表承认。
“明知道是我送晓竹的东西,你们也敢伸手抢,胆量挺好的,这一个个的手也挺长的。”
乐韵早知道真相,一点也不意外,伸脚将倒塌的供桌给踢到一边,再挪到陈相身旁,两脚将陈相给踢得打两个滚,滚到陈家祖先神位前方。
然后,她左一脚右一脚,将陈武、陈雷、陈昭仪也给踹到陈家神位牌前,让四人以五体投地、头朝墙方向的姿势趴成一排。
让人排好队,乐小同学背着小手手,以脚帮陈昭仪松骨,随着“卡吧”“卡吧”的声响,陈昭仪的手肘关节、手臂关节相继被强行给弄得脱臼。
陈昭仪原本就痛得麻木,被脱臼的疼痛给刺激得清醒,尖叫声直透云屑。
那声音,也吓得陈武陈雷陈相顾不得痛,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就跑。
他们是想逃离陈大脸家,可惜,他们错估了乐家姑娘的杀伤力与速度,乐家姑娘人比风快,一下子抢到他们前面,一脚一个将人给踹回陈家祖先的神位前。
一个个还有力气跑,说明没受伤。
陈家家属们和拉架的人表情更加的一言难尽,听他们嚎得那么大声,以为伤得很重呢,原来全是装的。
将人给踢回原地,乐韵愉快的帮人活动关节,送一人一份大礼,请他们免费体验“脱臼”的滋味。
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动手,一律用脚,同样将祖孙四人的手关节、膝关节给全拆了一遍。
四人因为肢关节脱臼,手与脚扭曲,整个人变成了奇形怪状的异形者。
胳膊腿儿都在,但那种痛痛彻心菲,陈雷陈武陈相陈昭仪痛得冷汗如雨,想打滚却滚不动,痛嚎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声音太大,离陈大脸家比较远的几户邻居们也听到声音,全跑出去看,发现声音来自陈大脸家,往陈大脸家跑。
好几个男女跑到陈大脸院子外,看到有个人撑着把大伞站在大脸家的院墙外,身边还站着个小伢崽。
他们好奇,跑近一瞅,赫然发现撑着伞的人竟然是乐家姑娘的保镖,那青年身边站着一身泥的陈晓荷。
“?”大伙儿想问发什么事,又不敢问。
燕行跟着小萝莉朝陈大脸家跑,跑到地头却没进去,就在墙外站着,将小姑娘也放下地,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别进去,你进去了,你乐姐姐就不好帮你们报仇了。”
陈晓荷急着回家救爸爸妈妈和姐姐,听说如果回到家,乐姐姐就不好帮自己家报仇打爷奶大伯他们,再急也没往家里跑。
看到村里的叔婶们过来了,陈晓荷没喊人,望着大家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陈大脸家的小伢崽在哭,乐姑娘保镖站在墙外,男女们都猜到乐家姑娘必定在大脸家。
那么,那些吓人的叫声肯定不会是陈大脸和他婆婆伢崽人的,只能是别人的。
也说明有谁不长眼的货跑陈大脸家来闹,被乐家姑娘知晓了,她来了大脸家收拾不长眼的家伙。
不长眼的人会是谁,大伙儿心里门儿清,除了陈大脸的偏心爹和陈雷,不会有别人。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五百零一章 再教育教育
村民们正想往陈大脸家跑,又听到一叠声的“快点快点”,“再不去陈大脸会被打死的”催促声,以及一串串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大伙看过去,看到路的另一头有七八个陈家老年人在几个小辈的陪同下朝着陈大脸家急跑而来。
陈家一个青年还背着陈家辈份最大的陈大路。
陈家大字辈是陈康父亲的那一辈,大字辈中有大海大江大河大溪大山大树大路大川大壮大水等,现今仅有陈大路一个硕果仅存的大字辈老人。
陈大路是因他那一房人发展慢,所以他出生时比陈家大字辈最小的一个也少了十六岁,也因此,他是陈家大字辈中年龄最小的。
如今陈家大字辈仅陈大路一个老人,是最老的老寿星,陈武也得叫他一声“路叔”,陈相一辈得叫“太爷”。
陈家家属老一辈与陈武同辈,要是陈武不做人,同辈们不好打他,但是,陈大路可以啊,他辈份高。
陈家家属们知晓陈武一家去大脸家找事,一部分先去阻止,再分了人手去请陈大路。
陈大路吃了早饭,觉得天气凉快,又跑去躺躺,所以嘛,等他老人家收拾一下,自然耽误不少时间。
陈家人背着陈大路跑到陈大脸家附近,听着那一声一声的惨叫,个个心惊胆颤,生怕陈大脸一家子有个什么马失前蹄。
老人与青年们用了吃奶的力气跑,跑到陈大脸家小院外,看到几个村里人和撑着伞站着的俊美青年,疾跑的陈家家属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
陈大路高龄八十好几,但心清目明,也看到俊美的青年,立即问:“燕家小哥,乐家小伢崽来了大脸家吗?”
“老人家莫急,乐同学她在里头呢。”燕行露出柔和的一抹浅笑:“乐同学发火时挺可怕的,这会儿应该正在整治不长眼的家伙,她整人的手段可能比较吓人,您老和诸位要不也在外面歇歇?”
“不用歇,我捱得住,快走,带我进去看看,陈武那挨刀子的活该被整治。”陈大路谢绝俊后生建议回避的建议,又催小青年们快走。
陈家家属们又急急往陈大脸家跑。
燕行推了一下陈家小姑娘:“你快跟着陈家长辈们回去,这样,哪怕你爷奶看见你,也只当你去找陈家长辈,以后应该不至于背后打你。”
“嗯。”陈晓荷也不笨,立即从伞下跑出去,跑到陈家一位长辈身边,跟着长辈们走。
陈家老一辈们这才知道是陈晓荷去向乐家搬兵搬来了乐家姑娘,也无比惊讶,陈大脸他小伢崽的头脑真灵光!
几个村民也与陈家家属们一起进陈大脸家的小院,看到陈大脸家大门口站着陈家人和大脸家附近的几户人家,也呼啦啦的踩着满是水的地坪跑到屋檐下,伞随手就扔一边。
众人看到陈家最老的陈大路也来了,往两边让了让,让陈大路和陈家最老的几位家属进堂屋。
陈大路与子侄辈们往朝堂屋一瞅,看到屋子被弄得乱七八糟,陈大脸和他婆娘坐地上抹眼泪,陈晓竹躺着人事不省的样子。
陈武陈雷婆娘在互打耳把子,而陈雷陈雷陈相陈昭仪趴在堂屋的祖宗香火神位牌前,背着只药箱的乐家小伢崽踩踩这个,踢踢那个。
趴地的几个嚎得比死了爹娘还惨。
被背着的陈大路那叫个气啊,破口大骂:“陈武你个挨千刀万剐的畜生,你看看你干得是人事吗?
你这个挨千刀的平日里抢小儿子的东西填补大儿子就算了,现在竟带着大儿子一家子跑小儿子家抢东西打人,虎毒尚不食子,你比虎还毒,全九稻也就只有你才干得出这种丧天良的事。”
他老人家一口气骂了几句,一把从青年背上挣扎着下地,再从扶着自己的子侄手里夺过自己的拐杖,举着拐杖就冲向陈武那边。
他没啥其他的大毛病,就腿脚不好,脚踝骨疼,每每疼起来走不了路,寻常多走点路也疼,所以他哪也不去,就窝在家帮儿孙们看家守屋。
陈家几个年长的家属嘴里喊着“叔,您慢点。”“太爷,您千万别气着自己。”,也跟着老人跑。
陈晓荷跑到爸妈身边,看到姐姐倒地不起,头上还有血,哇哇大哭。
何嫂搂着小女儿,哭得肝肠寸断。
陈家其他家属立即去劝陈大脸和何嫂,问陈晓竹的情况。
跟着陈大路的几位陈家人跑到陈雷祖孙趴着地方,看着他们被整成奇形怪状的样子,也没功夫震惊,与陈同辈的几位年长的老人,逮着陈武陈雷就骂。
陈大路举着竹拐杖,朝着陈武劈头盖脸打去,边打边骂:“你个老畜生,七十多年都活狗身上去了,打死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打死你这个祸害……
陈雷你个小畜生,年轻时你弟弟赚得钱全被你拿去娶媳妇造房子,要弟弟当牛做马,还不许你弟弟娶亲,你他娘的畜生不如。
如今大脸好不容易才有了家有了后,你和你老子不帮衬着点,还往死里欺负,你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不如让你早死早超生……”
他打着陈武,也没落掉陈雷,往这里一竹拐那里一竹拐,也不管打到哪,反正打到人就行。
他是不知晓打哪疼,然而,竹拐落下总会戳到被弄脱臼的位置啊,脱臼的痛本来就已够人受的了,他再那么打打拍拍,形同雪上加霜。
陈武陈雷痛得死去活,恨不得晕死过去,可是,感觉痛得马上要死了,就是没晕。
父子俩嚎得喉咙都破了。
“陈雷你嚎什么嚎?你爹妈还没死呢,等你爹妈死了再嚎丧也不迟,陈武你嚎个屁,你他娘的最不要脸……”
陈大路挥拐杖打了几十下,累得气喘吁吁,没力气了,犹觉不解气,拿拐仗狠戳陈武的腿。
陈家几位老人劝老人家休息。
见到陈家最老的一位老人来了,乐韵非常愉快地让到一边,笑咪咪地围观,越看越乐呵,她发现陈家老人们在骂人时也时不时地伸脚踩踩陈武陈雷,还专挑关节下脚。
陈家有好几个家属,你一脚他一脚,专踩陈武陈雷的痛处,往人伤口上撒盐的做法做得那叫个顺手。
眼瞅着陈家家属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差不多到火候了,她顺手递过去一个台阶:“您老千万别为这种玩意儿气着自己,您老消消气,先到一边坐坐。”
“行,我去一边坐坐。”陈大路顺坡下驴,利落的同意了。
陈家家属们也趁机顺梯下台,扶着陈大路去一边,扶起几张椅子,先让陈大路坐着,然后再去找来长板凳,老的一辈一溜儿的排排坐。
陈武陈雷挨了一顿踩打,痛得只有抽气的份儿,他俩的婆娘因为看见陈家家属来了一大堆,生怕陈大路打自己,频频互扇巴掌。
陈家家属坐一边当吃瓜群众,乐小同学慢吞吞伸脚勾起陈昭仪,让她面对陈家先祖神位牌,以“m”形的姿势跪着。
她用脚背踢踢某人的膝关节:“我这人一向心善,你之前嚣张跋扈,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不计较你态度恶劣的事,再问你一次,你在陈晓竹房间做什么?”
陈昭仪被送去先祖们面前时也被撞得鼻血横流,痛得太厉害,她的眼泪、鼻涕和鼻血糊了一脸,十分狼狈。
被逼着对墙坐,她惊恐得抖成一团,被戳到痛处,嚎叫了一声,哭着喊:“我……我错了,我看陈晓竹的衣服好看,想……借穿几天……”
“你知道那套衣服是我送晓竹的是吧?”某个小禽兽痛得痉挛,乐小同学是半点不心软。
“……知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要陈晓竹的东西……”陈昭仪怕了,乐韵她太可怕了。
“呵,不敢要,有机会你还是会抢陈晓竹陈晓荷的东西的,对吧?你爹你妈没教育好你,我再请你们陈家先祖们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乐韵最了解像陈武陈雷一家子那些人的性子,那是典型的狗改不了吃屎,不管嘴上保证得再好,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
所以,对于那种家伙不要讲道理,往死里整治就是了,整得他每每听到她的名字就禁不住害怕,才能有效。
也因此,她毫不手软,一脚又将人给摁墙上摩擦。
陈昭仪惨叫着,连抽噎声都含糊不清。
陈家后来的众人看得那一慕,后背一阵阵的发麻。
陈晓荷看过去,看到乐姐姐在整治坏堂姐,眼睛亮闪闪的。
将罪魁祸首给搓磨一顿,乐小同学再将陈相也给整顿得保持坐姿,笑咪咪叙旧:“说起来,我们也是老对头了,小时候你仗着你长得四肢发达,不是你自己打我就是联合别人一起打我。
小时候打架,你打了我,我也还了手,所以后来我也一直没找你报仇,你倒挺能耐啊,现在连亲叔堂妹也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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