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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邻居们看向黄家人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忌惮和害怕。
黄氏族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变给打击得方寸大乱,又没有镇得住场的人来主持,人人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守着井的消防员检查过被队友送出井的男孩,发现大量尸斑,也不得不接受人已死亡多时的现实,放弃“还能抢救一下”的想法。
黄家无主事人,消防员也没去问情况,又盯着下井的队友,很快,队友又扛出来一个男青年。
井很深,软梯又是垂直的,一连扛出两个人,下井作业的消防员也累得气喘,另一人替换他。
第二个下井的消防员下去先扛出一个女青年的尸体,再下井。
站在井旁不远的几个黄家人在第二个死者被送出井时,大脑一片空白,也没认出那男青年是谁,当女青年被送出井,有人看清女青年的脸,骇然尖叫:“黄诗诗,黄诗……”
他喊黄诗诗的名字第一遍喊得很顺口,喊到第二遍,遍体生寒,然后没念出全名,声音也卡在喉咙里。
黄诗诗在墨国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黄家也放弃寻找,以为人早就没了。
然而,失踪了三年多的黄诗诗,竟然被从家族祠堂内亭子底下的井里找了出来!
见鬼了!
喊出黄诗诗名字的人,死死地闭上嘴巴,惊恐得后退,绊到一块水泥块,人也站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坐下去时撞到了水泥块,手被刮开一条口子,他自己浑然未觉,只是惊恐地盯着井旁躺着的死人。
黄诗诗的名字从人嘴里嘣出来时,黄家人也再次遭受了一次不亚于雷击的打击,都呆住了。
直到又有一人被消防员扛出来,有人叫出“黄凤瑶”三个字,站成石像似的黄家众人如被泼了盆冷水,一个激灵灵的冷颤后才回魂。
回过神儿来的黄家众人浑身哆嗦,不敢凑到井旁去看,也没勇气过去认人。
负责接应和保护死者躯体的消防员,发现刚被送上来的人脖子上挂着个盒子,前一个死者手头也攥着东西,都没去碰,等着刑警来处理。
第二个下井工作的消防员再次攀着软梯出井时,又扛出一个女性死者,他也累了,再换一个消防员下井。
第三个消防员大约深入井中约四米左右,一支刑警小队也急驰而至,共八人的刑案小组出动了三部警车,在黄家祠堂外面的地坪停好车,小跑着跑进黄家祠堂院。
火急火燎赶至的刑案小组,也顾不得与人打招呼,首先确认死者是否还有生命体征,另有工作人员将围在死者不远处的黄家人劝得离远一些,拉起警界线圈出一块保护区。
有记录人员录摄现场,也有书记员向围观的邻居们做初步现场调查记录。
做刑事侦察的刑警们检查了死者状况,确认死者已死亡超过八小时以上,再向消防员了解事件始末。
很快第三个下井的消防员扛出一个男性青年的遗体。
刑案组的工作人员检查了男青年的死亡状况,二位刑警带着摄像设备下井,记录井底的情况。
消防员除了运出几具尸体,并没有动现场,一个看着年纪不算太大的男孩趴在井底,身躯歪扭,一手摁着胸口,一手抠地。
一个陶瓮靠着井壁,瓮盖上两截碗粗的红烛一竖一倒。
除了一个死人和一个陶缸,井里再没有其他物品。
刑警拍摄了现场,一位刑警先将死者送出深井,再带了几些工具下井底去收集证据和痕迹。
外面的刑案人员也没闲着,仔细的检查死者的详细状况,从最先搬出井的男孩子开始,只从他身上找出贴身收藏的一张纸。
负责拍摄记录证物的工作人员全程记录。
刑案小组的工作人员将从死者身上找出来的物品放在玻璃片上,再打开,赫然发现黄纸上以旧式书写方式从右往左竖写着一行行的红字,右第一行写着“合婚文书”四个繁体字。
认出第一行的文字,有着丰富刑事侦察经验的刑警们都暗自心惊,赶紧研究纸上的文字内容。
黄纸上的字有繁体格式的都是繁体,繁简一样的字是简体,就算有些繁体字单独在哪不认识,联合起来勉强能认出十之八九。
不研究还好,待研究出眉目来,刑警们心头拔凉拔凉的,合婚书是活人和死人配婚的契约书,他们竟然遇上了结阴阳婚的大案!
刑警望向记录人员,见他点头,代表着全摄录在案了,再去检查第二个死者,死者身上也只找出一张黄纸,手里却攥着一卷东西。
工作人员先查看黄纸,也是一纸合婚书,与前一个死者的合婚书的内容大同小异。
待看到某个名字,一位刑警吃惊不已:“黄诗诗?黄家的黄诗诗不是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吗?这个死者是黄诗诗?”
“问问黄家人就知道了。”同事们低声建议。
“先等等,看看另几位死者身上有没有同样的东西。”
工作人员将黄纸也当作证据,用自封口袋子保护起来,与前一份密封好的证据放一起,再取拿死者手中攥着的纸卷。
刑警们费了一番工夫才将纸卷从死者手中取出来,解开扎纸卷的线,将纸卷放玻璃片上抚平。
摊开的纸卷的第一份也是一份合婚文书。
刑案组研究了内容,给了特写记录,再拿走最上面的纸页,第二份仍是合婚文字,第三第四第五……后面的也全是合婚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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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一叠纸有四十几份,内容相似,唯有合婚双方的名字不同,而每一份阴阳合婚书上的证婚人都是“黄支昌”。
研究了十来份合婚书的内容,刑警们没有再一份一份的研究,先给每张纸拍照记录,再把它叠起来装在袋子。
然后再继续检查另四位死者,都找到了一份合婚文书,第三位死者的合婚文书装在死者脖子上挂着的铜盒子内。
下井收齐证据的两位刑警相互配合着,提取了井壁和井底残留的血肉,布料纤维丝、头发丝等痕迹证据。
之后,再查看放在井底的陶缸和红烛。
两根红烛明显不是市面上的售品,看着像是特别订制的成品,而且推测可能很长,因为红烛燃烧过后烛融化流到缸盖上积攒到了一大团烛泪,还有烛灯芯线燃烧后留下的烛灰。
红烛也是一种物证,说不定能从它身上找到某些痕迹。
有侦察经验的刑警们直觉那只缸不简单,把红烛用封口袋密封起来,再用侦察工具查看缸盖和缸体。
陶缸表面大部分区域有与井壁相似的那种因常年处于潮湿环境下产生的青绿霉斑,有两个区域的霉斑被抹掉了一些,由此初步判断它被人触碰过。
但是,缸体与盖面没有留下任何指印痕迹,也没有粘有可疑物质,如果井内的事是人为,那位做案人员必定是位拥有顶级反侦察力的超级高手。
再打开缸盖,里头空空如也。
刑警迷惑不解,黄家费财费力造口井,就放口空缸?
感觉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是缸内放着什么极为重要或者有极大意义的东西,被人先一步取走了,井里的几个死者,也必定与缸内的东西有关联。
缸是空缸,内部有股怪味儿,与放过腐肉的器皿打开时的味道相似。
刑警又将缸盖合上,再拿小锤子轻敲井底地面与井壁,发出的声音都是沉实的,井砖粘合得也极为结实,没有活砖,证明没有什么暗道。
初步研究了一番,两位刑警用纸将陶瓮裹一层,再用布包起来,带着陶缸相继爬出深井。
他俩爬出井口,看到同事们还在研究最后一位死者身上的合婚文书,自然也凑过去瞄了几眼,心头狂跳,他们这趟任务竟遇上一柱阴阳婚的案子?!
黄支昌坐在轮椅上一直没说话,他不是不想说话,是根本发不出声音,在看到警c将陶缸捧出来,生怕那些人开缸看到白骨,发现刑警们没有开缸,紧绷着的心弦才松了松。
刑案组的人收集齐了死者身上唯一的物件,也收集了死者的身份信息和手印,四人带着几份物证出了警界安全区,走向黄家人群去取证。
黄家人站在安全线外紧张得等着,每个人的心都是提着的,看到警c们过来,心中慌惶,眼底也藏不住惊恐。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零七章 中风
刑案组的工作人员走到人群中先安抚了黄家众几句便言归正传,询问为什么突然想起要看亭子下的井,井里的陶缸里装着什么。
被问陶缸里装着什么,知情的黄家人惊恐至极,断断续续的把对外说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坚持声称陶缸内装着一只看家的黑狗尸体。
家宅不宁信奉什么方术大士的话埋只死狗看家,顶多被认为是搞封建迷信,若被人知道为了镇宅埋了个人,黄家不仅有牢狱之灾,还将受千夫所指,从此拾市再无黄家人立足之地。
黄氏家族人员表面是极力配合调查,刑案小组人员那种怪异感更强烈了,黄氏有部分人在说缸子里装着狗时明显有些心虚,眼神有些躲闪,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缸里装的是狗。
黄家人异常的反应,说明缸里的东西绝对不是看家狗。
工作人员假装没有察觉,并没有揪着缸里装着什么东西的话题问长问短,简略的问了几句类似缸是什么时候放井里的,狗是杀死的还是活的,缸里除了狗还有什么,缸口有没封等等的小问题。
问了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再说出死者的名字,问在场的黄家人有哪几个是死者家属,他们需要向死者家属或至亲了解一下情况。
当刑警们说出一个一个死者人名,黄氏众人如遭天雷劈了似的,从井里找出来的六人有五人是黄支昌的后人!
黄诗诗的爷爷曾是对付乐雅的七煞之一,于炸坟事件那一次当场没了,奶奶也在那次事件中受了重伤,最终不治身亡,昨日祠堂失火,黄诗诗的父亲也受重伤,她妈妈在医院照顾。
黄诗诗的几个直系家属不在场,另五人的直系亲属自然就是黄支昌。
黄氏族人直唰唰地指向黄家支字辈的老太爷,嘴巴变成了瓢,挤不出声音来,只是用动作表示那是死者的直系家属。
刑案组的四个警c走到了轮椅前,向包着纱布的某位黄先生作了自我介绍,看某位先生虽然裹着纱布看不到脸,可肢体动显示情绪激动,又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安慰话。
安抚了几句,问他是不是黄凤瑶的父亲,当轮椅上的人激动地点了头,刑警拿出银链拴着的铜盒子,问:“您认识这根项链吗?”
在警c们问黄氏族人陶缸内装着什么时,黄支昌心都提到了嗓眼上,直到刑警们的重点并没有放在缸那儿才松了半口气。
而在刑警们说出一个又一个死者的名字时,黄支昌才知不仅从井里找出来的人不公有自己的女儿凤瑶和小孙子振纪,还有小儿子的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的儿子也无一幸免!
三个孙子全死在锁魂井里!
一个一个的噩耗砸来,黄支昌又气又急,气血在胸腔内翻涌,他死死咬着牙,强自撑着,只想样自向刑警求证真假。
待刑警走过来,他想要确认死者的身份,因为牙关紧咬,根本说不出半个字,当刑警将用袋子装着的拴着个铜盒子的银链递过来,黄支昌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限。
那个盒子……那个盒子分明是他们当年给乐雅挂脖子的东西!
黄支昌看着焕发着冷金属光的银链和铜盒子,两眼暴瞪,死死地盯着盒子,眼睛一点一点的充血。
因为他太有力,牵动了脸上和手臂上的伤口,伤口涌血,血浸湿纱布,隐隐见红色。
“黄凤瑶女士脖子上戴着根银链,想必项链具有非常大的意义,另外,我们整理死者遗体时,还从死者身上找到了这个。”
一位刑警将密封在袋子里一份死者遗物给某位先生看:“老先生您看,这上面有您的名字,还有个指纹,这个指纹也许是破案的突破口,我们希望采集老先生您的指纹拿回去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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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咬着牙关的黄支昌,瞪着弃血的眼睛望向刑警递到面前的物品,原本视线不太清楚,当看到合婚文书几个字,身躯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瞪得眼珠子几乎要鼓出眼眶,快速看向摁有手印的地方,看到合婚的男女双方名字一个是“黄鼎”,一个是“黄凤瑶”,身躯像坐在弹簧上似的朝上弹了弹。
黄鼎是黄家公认的老祖宗!
自己的姑娘与黄家的老祖宗竟结了阴阳婚!
犹如一道天雷轰下来,黄支昌的大脑嗡嗡作响,身躯震了震,被压抑着的气血一涌而上,一下子强行冲出口。
一定是乐家做的!
乐小短命鬼找到了锁魂井,将乐雅的骨头挪走了,她知道黄家将乐雅与黄家某位先人配了婚,乐小短命鬼才做这种事恶心报复黄家!
惊骇欲绝的黄支昌,张嘴“噗”地一下喷出一口老血,身躯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生生晕了过去。
拿着装合婚书袋子的刑警,见某位先生不对劲儿时快速的收回证据,饶是如此,袋子上仍然溅到了几星点的血渍。
刑警们见某位先生口吐鲜血,立即抢救。
黄家最年长的老太爷气得吐血,黄家人慌成了一锅粥,有的叫救护车,有的冲上去帮忙掐人中或帮着将人抬出轮椅放地实施紧急抢救。
有比较专业的刑警人员在,一番连掐带按,也总算令黄支昌缓过气儿来。
而黄支昌回气是回气了,却在缓过气儿后看了人几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哪怕被人帮顺气也不中用,稍稍一刻,四肢一阵抽悸。
抽悸了几下之后,他的左身躯肢体僵硬,脸也扭曲变形,口眼歪斜,口角流涎。
那模样分明是中风的症状。
似中风症状的黄支昌,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想动也动不了,挥了一下无手掌的右手臂,胸口剧烈地鼓动了一下,眼珠一阵翻动,再之就是眼睛翻白,人又晕了过去。
黄家人喊的喊,唤的唤,又乱成一团。
刑警再次帮采取紧急施救措施,再次将人给救了回来。
第二次被救回一口气的黄支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表达什么肢体语言,他只是揭了揭眼皮,然后只有虚弱的呼吸。
刑警将某个一连气死两次的老先生交给黄氏家族照顾,他们又向群众了解情况,并再次去勘测了井一次,敲遍了每块砖,查找有没活砖或井壁背后有没可能存在暗道。
过了一阵,救护车赶至,将虚弱得只有喘气份儿的黄支昌拉去医院检查,忙活了一番后,也确诊是中风。
黄支昌的中风是严重级别的,左半身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短时间内是绝对没有可能恢复痊愈的可能性。
刑警们待救护车拉走了某位老先生,又了解了些情况,将亭子四周拉上警界线,等运尸车到了将六具尸体拉回去准备解剖,陶缸也是证据之一,自然也拉回去警局去研究。
刑案小组回到警局,先向局里的头儿们做汇告,再确认死者身份,通知其家属人员。
他们联系死者家属时,黄家人已经先一步联系了黄支昌的三个孩子。
黄家人在警c们撤了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只缸也被带走了,想去拿回来又怕那么做反而欲盖弥彰,只好强忍着惊惧,没去警局问要陶缸。
黄家人还没想到联系黄茂诚他们兄弟,反而是邻居们提醒了他们,黄家人才打电话给黄茂诚兄弟们,让他们赶紧回老家。
黄茂诚黄茂德黄茂高找孩子都找疯了,接到老家那边的电话以为是催他们回家给族人奔丧,语气很冲,当听说叫他们回家领孩子,高兴得了跳了起来。
孩子竟然跟姑姑一起回老家去扫墓了啊?
有了孩子的消息,兄弟仨松了口气,一迭声的应了就挂断电话,然后订了飞机票,再各自回家收拾了一套换洗衣服和孩子们的衣服,匆匆赶机场搭乘飞机回市。
省城与拾市之间每天都有航班。
黄家兄弟仨乘坐了下午最早一趟飞拾市的航班,于将近五点多钟才抵达拾市,从机场回到拾市老家已经是五点半后。
兄弟仨风尘仆仆地回到老宅,没见什么本家人员,赶去祠堂的路上才遇见一个本家振字辈的人,他们刚想打招呼,就听见侄子辈的黄家人对他们说“请节哀”,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爸出事了?”兄弟仨个第一反应是回老家祭扫的父亲出事了。
“叔爷爷还好,只是受惊中风。”黄家侄子看着三位叔叔辈的长辈,表情苦涩。
“我爸他没事就好。对了,我家那几个孩子和凤瑶呢?”仨兄弟嘘了口气。
“凤瑶姑妈和振纪兄弟……全没了,叔叔们节哀。”
“你说什么?!”
“谁没了?!”
黄茂德黄茂高黄茂诚呆了呆,转而勃然变色。
“清明节那天祠堂和亭子遭了雷火,老太爷今早让人砸了亭子底下的井,凤瑶姑妈和茂德茂高茂诚叔家的兄弟们就在祠堂亭子底下的井里被发现,找到时人已经气绝身亡多时,老太爷气得吐血中风……”
黄家族人在说找到人的经过,黄茂德黄茂高黄茂诚先是瞳孔放大,转而如打摆子似抖了起来。
“怎……会在井里,人怎么会跑井里去……”
黄茂诚疯似的摇头:“不可能的!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们看错了,振纪他们在哪,我要去看看…”
黄茂高黄茂德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突然就没了。
黄家族人没办法,带他们去警局认尸。
黄家三兄弟到了警局外几乎是冲进去的,情绪激动,喊着要见孩子。
警局的工作人员问了情况,知道是待解剖的几个死者的直系亲属,带他们去医院的停尸房认尸。
黄茂高黄茂德黄茂诚直到亲眼看看到了自己儿女的脸,情绪就此崩溃,要么呆呆地掉泪,要么抱着头蹲地抽泣。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六百零八章 没线索
死者家属情绪不稳,警c们化身温柔天使耐心的安抚劝慰,让家属节哀,坚强起来找出孩子们为什么发生意外的真相。
被警c们一顿安慰,黄家三兄弟先是悲从心来哭了个天崩地裂,发泄了一番,就余下满腔的恨意,誓要找出害死孩子的罪魁祸首。
警c们安抚好了死者家属们又带回警局顺便做笔录,详细的了解各家的孩子们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时与谁在一起,身边携带了什么。
知晓黄家姑侄的失踪时间,警c们也无比震惊。
黄家姑侄们于清明5号当天的凌晨一点多钟在汉市某路段失踪,于6号上午被从黄家祠堂内的深井里挖出来,失踪时间统共才二十几个小时。
而二十几个小时当中的5号白天黄支昌上午就在祠堂,晚上因黄家祠堂失火死了几个人,死者停尸于祠堂外堂,晚上也有家属守夜。
也就是说,5号的白天和晚上黄家祠堂都是有人的,如果是人为作案,自然不可能在那段时间进行。
也因此,从黄家姑侄失踪到被扔进黄家祠堂某个深井内,全程大约是五到六个钟的时间。
五六个钟的功夫,还不够从省城开车到拾市的行车时间。
假设乘坐飞机,将去机场的时间和到地头后出机场的时间压缩到一个小时,飞机飞行时间一个小时,余下也只有三四个钟的作案时间。
如何才能用三个四钟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扔进黄家祠堂?
只有一种可能,黄家祠堂内的井盖是活的,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潜入祠堂院将人扔进井里,再将井盖原封不动的复位。
但是,黄家老少与邻居们统一证实某个井口在开挖前是密封状态,如果不砸掉水泥地板和砖地板、青石板,不可能从井口进暗井。
刑警们一致怀疑有密道与暗井相通,只有如此,作案人员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人运进暗井。
如果有密道,那么,从黄家姑侄失踪到被发现有二十几个小时,哪怕去掉发现死者时猜测死者死亡时超过了八小时的推测时间,也仍然有十几个小时,时间很充足。
而且,如果通过密道来往,既使白天或晚上有人在黄家祠堂,也不影响作案人员在暗道内的行动。
怀疑暗井有暗道,自然赶紧去查证。
事不宜迟,警局先与黄氏家族人员沟通,说了需要挖黄家祠堂前的亭子四周查看有无暗道,取得黄氏家族同意,立即就调了一部小型挖机开进黄家祠堂,星夜开挖。
警局在黄家三兄弟做完笔录之后,安排了两位刑警送他们去了医院见他们的父亲,顺便也去采集黄支昌的指纹。
黄茂德黄茂高黄茂诚知道警局为了寻找破案的突破口需要采集他们父亲的指纹,全力配合,与警c们同去去医院。
兄弟仨赶至医院找到病房,看到因中风而口眼歪斜的父亲,神情凄怆,红着眼睛跑到床前喊“爸”。
经过医院护理,黄支昌情况稳定了些,看到三个儿子,激动的想爬起来却因左半身麻木动弹不得,仅只有失去右手掌的右胳膊挥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黄家兄弟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只能让父亲别激动,并说了警c们需要采集指纹,帮忙拿起父亲的左手沾了印泥在警c们递来的纸上摁了一个手印,还单独将各个手指分别摁了一个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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