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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那么,献祭阳寿换天地正气加注于国,那些热血儿郎、那些矢志报国的人也能得到一丝眷顾,她也不算逆天而行。
以她自己的情况,就算在地球上她也能轻松活过二百岁,献祭了百年阳寿,仍然能活百岁以上,不亏。
以寿命换取天地正气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不管成与不成,自己尽力了,就算真的失败了,乐韵自觉问心无愧。
原来小丫头是因为受了刺激才想以阳寿换天地正气!小狐狸急了眼:“小丫头,就算你看见了某些人的惨凄死相,也不该做这么危险的事啊。
天地正气自一方世界初成时便已经注定,正气着落在何处,何人得几分早有定数。
先不说你献祭阳寿换天地正气是不是异想天开,只说好点的,就算天地意志成全了你的愿意,你心愿得偿之时,百年精气在瞬间消失,你这小身板……。”
“我死不了。”乐韵淡定地将醮饱了朱砂汁的笔提起,刮掉多余的汁,手移到画卷上,落笔。
小丫头油盐不进,小狐狸将没说完的话吞进肚子里,不吉利的话不能说,说了影响人心情。
小丫头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他现在这小身板儿太弱,还不抵不上一头牛的力气。
事已成定局,只盼望老天爷看在小丫头是他亲闺女的份上,执行规则时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小丫头多留几口气。
小狐狸心里担心得要命,也只能憋着,见小丫头双手开工无暇擦汗,他拿出自己的手帕帮小丫头擦掉汗珠子。
因为怕自己站在小丫头肩头给她增加负担,轻轻跳下去,蹲坐在案头,先看小丫头写的祈祷文。
小丫头的祭文是以她的心头血为墨,短短两页,精简明了,字字如泣,句句有情,读来令人感心动耳,荡气回肠。
读了祈文,小狐狸总算明白为何小丫头还没有写完符书,也没有烧祭文,天空已经风云骤变,电闪雷鸣,原因就是小丫头以心头血书写的祭文之气已先一步气冲星河,情感天地,从而令天地意志察觉之后风雷骤起。
亿年难得一现的天地宠儿,一身气血极为珍贵,其心头血更是珍中奇珍,以心头血为引可助人沟通天地,也能为神仙定魂消厄运。
小丫头舍了那么多的心头血,以纯血写就祭文,要是还不能上达天地,只说明某界天地规则已崩坏,再无弥补的可能。
所以嘛,小丫头能沟通天地意志不意外。
小狐狸猜不透老天爷究意是几个意思,天地意志先一步察觉了小丫头的意图,分明已经风云变色,可偏偏没有中途打断她的行动。
他蹲在案头上,每当小丫头累得满脸是汗时再帮她擦一擦。
一心一意画符的乐韵,并不知小狐狸那边在百转回肠,她全神贯注的盯着绢帛,心无旁骛,每一个符字一气呵成。
因为中途除了醮朱砂汁,从无停滞,每个由符字组成的华字或夏字的每一笔都是连贯成气。
画好第九遍符字,华字与夏字有些笔画之间再无空隙。
而当第九遍字符完成最后一笔,天空中黑沉沉的乌云又一次往下压,若站在屋外,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压抑感扑面而来。
乐韵面上的汗密如豆,放下羊毫笔,抬手抹了一把汗,又从笔头都染成了红色的一排毛笔中挑出一支不细也不粗的羊毫,醮饱朱砂,在华字夏字之间的空隙和每个字的笔画间的空隙里再画花纹。
小狐狸瞅了几眼,默默地跳下案台,飞奔去了厨房一趟,给火灶添加了燃料,再飞奔回正堂,又跳案头蹲着看小丫头画花纹。
小丫头给字与字间、每个字的笔画之间的空白处填充精美的花纹实际上是最为古老的符的趋形,以及日月星辰、山川河流和花鸟虫鱼的初始趋形。
小丫头花了足足一个钟,将日月星辰山川河流花鸟虫鱼等等的趋形画在华字与夏字之间的空隙里,国字的每一笔都饱满殷红。
小狐狸守着小丫头画花纹,每当她累得香汗淋漓,便默默用手帕给她擦汗,又拿出一把扇子,轻轻地扇风。
乐韵填好了国字每一笔的空白处,再次拿起画符字时最细的一支羊毫,将原本沾了朱砂的笔头置至浓墨碗里轻轻地搅动,再醮饱墨汁,就如练字“描写”那样,在朱砂写的国字上用墨汁描写国字。
殷红的国字每一笔之正中添加了墨黑的一抹色彩,红中有黑。
写完第一遍,换第二支略粗的笔,再写,第二遍覆盖住了第一遍的笔迹,墨色加粗加浓。
描完一遍,晾干,再换笔。
羊毫笔尖一支比一支粗,殷红国字每一笔最中间的黑色所占地盘也越来越宽,纯漆似的黑色也覆盖了朱砂的颜色,越来越像是用墨汁写的国字。
描写了九遍,“国”字仅边缘犹有一点红色,像是用红笔给墨字描了一圈边。
乐韵搁笔,取了最粗的一支毛笔醮墨。
那只毛笔可谓是“巨型”毛笔,笔头有她的拳头那么粗,笔杆只比她的手腕细了一点点。
执笔饱醮浓墨,乐韵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再次开始描字,一笔下去,“国”字起首的一竖最边缘的朱砂红色被墨色覆盖。
写了第一笔,再醮浓墨写第二笔。
每写一笔醮一次墨,“国”字有八笔便醮了八次墨。
再重复重描写,待第十遍用墨描之后,国字变成了浓墨所写的“国”,笔墨浓重的国字让人看一眼便觉喘不过气来。
描完“国”字的一点,乐韵慢慢坐下去,然后脸上的汗才如爆豆子一样爆了出来。
“你这是何苦!”小狐狸心情复杂得不得了,对小丫头即无奈又怜惜,一边动作轻柔的帮小丫头擦汗,一边快速扇扇子。
新历八月的首都,酷热又干燥,浓墨含水量少,小萝莉蓦写符字时写完后面的部分前面的部分也晾干了,基本不用等,只有蓦写“国”字的后两遍,因笔粗字宽,晾干的速度慢一点点。
画符写字几乎耗光了乐韵的力气,放下巨型毛笔,坐着调整气息,当小狐狸帮自己擦去了汗,歇了几口气,再次取一支羊毫笔醮墨在绢布上写字,再题落款。
题好了落款和时间,取印章戳印。
随着以朱砂汁为印油的印章落下,琅嬛殿的上空乌云骤然下降,云堆几乎压到屋顶尖,云团内闷雷声声,紫光、金光与银色雷电一闪一闪的闪现。
乐韵放下印章,吞服了两颗九转还魄丹二颗九转还魂丹,再次调息。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百十二章 得偿所愿
外面乌云铺天盖地,电闪雷鸣,于无形中一股来自天地间的威压降临,令人心惊肉跳。
琅嬛殿内的小丫头气息不稳,面色苍白。
小狐狸瞅瞅外面的天色,认命的帮小丫头扇扇子,帮绢画扇风让字快点晾干。
摊上这么个主意大的小丫头,他能咋的?
就算他是得证大道的神狐,莫说是现在虎落平阳,就算是在全盛时期,若遇上天地宠儿也得退避三舍。
所以,现在沦落到给小丫头打扇跑腿,并不委屈。
认命的小狐狸,想想又换了一把更大点的扇子给字画扇风,原本这个点儿该是破晓时分,因为风云变幻,外面黑乎乎的像是半夜。
待小丫头调息过来,她就得祭祀了。
为了让小丫头写的字赶紧晾干,小狐狸扇风扇得非常殷勤。
调息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乐韵才稍稍缓过一口气,心头却是一点也不轻松,大概是心头血取得较多,又耗费了心神,身体承受能力超负荷了,就算吞服药丸子效果也不太好。
最重要的一点,她感觉得到身体的恢复能力大幅度下降,若换作以前,扎几个针眼,两个小时左右针眼就逾合,如今取了心头血后的针眼过了半宿都没逾合。
她觉得如果祭祀完成后一切如她所愿,她估计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缓过了一口气,也顾不得酸痛的手臂,看向自己的心血之作,绢帛上的字已晾干,墨香扑鼻,气势……不说气贯长虹,也有雷霆万钧之势。
想谢谢帮自己打扇子的暖心小狐狸,看到小狐狸的样子,皱头拧成了“川”字:“小狐狸,你怎么又缩水了?是不是为了从南疆回来用了什么禁术?”
小狐狸的个头本来仅拳头那么大,现在的体型又缩小了一圈,再瘦一点几乎就与小灰灰的体型差不多。
小狐狸像被踩到尾巴,一下子蹦了起来,气得鼓腮子吹胡须:“人艰不拆,懂不懂?”
“你不是人。”只说人艰不拆,没人说狐艰不拆。
“你……”小狐狸气得瞪圆了金色的瞳目:“人艰不拆,同理狐艰也不拆,小丫头你还有没爱心了,再这样,你会失去本狐的。”
“我觉得是你有可能要先失去我了,我等会就要祭祀天地,万一老天爷觉得我恃宠而骄,直接来一道天雷把我给轰了,你以后狐生再艰难也不用担心被拆。”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吹去。臭小丫头,你别胡说八道,你是天地宠儿,谁挨雷轰得连渣不剩也不可能轮得到你。算了算了,本狐跟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计较什么,我去帮你取祭祀上供的荤食。”
小狐狸说走就走,收起扇子蹿出正堂,沿着庭院的道路飞蹿进厨房,将大锅里的驼兽、羊兽、牛兽用大盆装了起来收在储物器里,将锅搬下地放着。
他取了荤食,又极速地跑至上房门前的院子里,等着小丫头出来祭祀。
小狐狸刀子嘴豆腐心,他帮自己去厨房取供品,乐韵将剩余的以心头血调和的朱砂和墨、用过的几支笔分别用玉盒装好密封,收进星核空间放在种九子竹的花圃台面保存。
桌面多余的东西也收起来,再从储物器里拿出盆和水,倒水洗了手和脸,整理仪容。
将自己收拾齐整,将晾干的绢帛卷起来,再以系有流苏和刻有符箓道具的九色丝绳扎起来,放在一只金丝楠木长匣子里,祭文也放在匣子里。
匣子的盖子先放在正堂太师壁前的供桌上,她抱着长匣子,将桌椅收了起来再出了正堂,到院子里设三张桌子摆放供品。
小狐狸将荤食取出来摆在供桌上。
乐韵再取出九色素果供于桌面,点了蜡烛,再排九只玉碗,之后,再将装有绢帛的长匣子放于酒碗前。
再在供桌前陈设一只香炉。
万事齐备,又取水净手,乐韵再抱出一酒坛斟酒,再取出一柱檀香点燃,向着供桌方向行三跪九叩大礼,再起身将香插在香炉中,再念祭文。
念完祭文又行大礼,再起身焚烧祭文。
祭文被点燃时,乌云中惊雷滚滚,一声比一声震耳。
当祭文燃尽,灰化为碎片,如风龙舞动,冲空而去,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一幕乐韵没有看见,她焚了祭文便再次大礼参拜,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伏地不起。
小狐狸在摆好供品时就退回了琅嬛殿内,蹲在一张椅子的靠背顶盯着外头。
祭文灰升空之后,天空响起了巨大的一声炸雷,那声音像是亿万个银瓶同时炸破,震得风云呆滞,天地间一片俱寂。
小狐狸也被雷声震得眼冒金星,从椅背上一头栽下了下去。
那声炸雷惊震环宇,在万物俱寂的那一刹间,琅嬛殿上空的乌云如飓风从屋顶卷至地面。
整个东院一片乌漆色,就连供桌上的蜡烛光也几乎被黑色吞没。
墨黑之中,紫光与金光爆现。
伏地的乐韵,于某一刻感觉身上好似压了一座大山,犹如被扔进了挤压机里,骨头都快要被压力给辗碎,同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短短一瞬间之后,眼角能视及的区域有金光和紫光一闪一烁的闪了闪。
下一刻,她感觉有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失,那种感觉就如触电似的,触电是有电流涌进身体,而她感觉有电流从自己身体里输出去。
似电流输出的感觉之后,乐韵只觉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大脑一片晕沉,身骨像是碎了一般的疼痛,整个人支撑不住,软软地趴了下去。
在她趴伏于地时,笼罩了东院一瞬的乌云又似飓风卷空而上,很快升至高空,仍遮天盖地,云中雷声不绝。
小狐狸被雷声给震得摔下椅子,摔了个七晕八素,他呆了好几秒时间才扑腾了一下爬起来,眼前还有一片金色的小星星。
甩了好几次头,眼睛才能视物,一跳跳到琅嬛殿的门槛上望向堂外,院子内的供桌上的蜡烛一闪一闪的燃着,但原本热气腾腾的供品再不见一丝热气,也……闻不到食物的香气。
装着绢画的那只长匣子内散发着金光。
那光并不是明光,而是只有得证大道的神仙才能看得到的神光,神光似金又泛着紫晕,绚丽耀眼。
供桌前的香炉里的香也仍燃烧着,小丫头伏趴于地,浑身不见半丝精神气。
小丫头被抽走了百年寿命!
小狐狸惊得站立不稳,一个跟斗从门槛上滚了下去,摔在柱廊里的地板上,碰了面,疼得嘶叫了一声。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再次望向小丫头,他没看错,小丫头真的少了百年阳寿!
他是看不到小丫头的寿数,但是,能看到她的精神气,就在他摔一跤的短短一瞬间,小丫头的所有精神气被抽空,她现在就只剩一具躯体。
小丫头少了百年阳寿,匣子里却冒出神光。
也就是说——小丫头她成功了!
在地球的灭法时代,小丫头成功的以寿命换得天地正气!
“特喵的,小丫头你还是人吗?!”小狐狸呆了呆,一蹦而起,从柱廊里一跃就跃出柱廊和台阶,落到了院子里。
着地后,小狐狸一把扶起小丫头:“小丫头,你个牛人,你求仁得仁,你心愿得偿了,快起来,让本狐瞧瞧你究竟是啥投胎的?”
以前,他觉得小丫头是天地宠儿,现在他觉得以前的想法是错误的,小丫头她分明是宇宙的宠儿!绝对是创世神树的亲闺女没跑了。
乐韵昏昏沉沉,没有一点力气,被小狐狸的声音轰炸着,被扶起来,眼前一片花:“小—狐狸—”
她想说话也有心无力,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声音也轻飘飘的。
“小丫头,你成功了!你在瞬间少了百年阳寿,肯定不太好受,先缓一缓。”小狐狸扶起小丫头,发现她绵软得像没骨头似的,扶她坐着缓气。
“成……功了?”乐韵连坐都坐不稳,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听说成功了,精神一振,于无形中得到了一丝力气,望向了供桌。
她没有力气再使用外挂眼睛的扫描功能,但是,就算没有开启眼睛的特殊功能,她也看到了匣子内的光芒。
那光芒那么的耀眼,神圣!
被光闪花了眼睛的乐韵,眼眶一热,有温热的水珠从眼里夺眶而出,她几乎是毫无迟疑地伏了下去,以五体投地的方式向着供桌方向虔诚地朝拜。
历史的年轮辗过了无数时光,曾经关于神、人、妖共生的文明都已经消失于时光之中,人们不再信仰神灵。
人们把《山海经》当神话传说,其实那不是传说,那是真实的神仙时代留下的些许记录,因为远古时代的文明隔得太久远,如今找不到实物证据,视其为神话故事。
没有人见过神灵鬼怪,但是,并不等于不存在。
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人,可以不信鬼神,对自然界对未知事物该有的敬畏还是要有的。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百十三章 昏睡不醒
乐韵以最虔诚的心,以三跪九叩,五体投地地大礼感谢上苍的恩赐,拜完四方,再次软瘫在地。
小丫头在行谢礼,小狐狸蹲在一旁当空气,看到她起不来,伸出小爪子将小丫头扶起来,乍然发现小丫头的额头都磕得红肿了起来。
由此可见小丫头的虔诚之心,也说明她是真心敬畏天地神灵。
心诚则灵,也难怪在末法灭法时代,别人无法引天地则现世,她却能轻易的唤醒天地意志。
小丫头以凡胎之身献祭了阳寿不死,仅只是虚弱而已,这待遇简直连得证大道的神仙都会嫉妒死。
小狐狸现在再次确信小丫头是创世树神的亲闺女,也格外的激动,瞧瞧他抱到了什么样的金大腿啊!有小丫头在,他还怕回不了家吗?
被小狐狸拉起来,乐韵眼前直冒金星,腰挺不起来,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了,拼尽了最后一丝神识,从储物器里拿出两只瓶子,给小狐狸喂自己吃丹药。
小狐狸麻溜地捡起瓶子,倒出焕发着紫晕与金晕的药丸子喂小丫头。
吞服了三颗还魂丹,三颗还阳丹,乐韵坐了约半个钟,积攒起一点点的力气,在小狐狸的帮助下站起来,抱起装绢帛的匣子回正堂。
她浑身绵软,脚像灌铅似的沉重,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小狐狸搀扶小丫头,他不能像人一样站小丫头身边搀扶她,用神识力量托住小丫头的胳膊,让她慢慢走。
其实,他的神识可以轻易扛得动吞天螺,扛小丫头进堂屋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他不能那么做。
小丫头抱着的匣子装有被天地意志加注了力量的符字,她将匣子放回厅堂供桌上供奉才算完成祭祀。
是以,送匣子回厅堂也是祭祀的一个环节,别人不能代劳,小狐狸也不能扛她进屋。
有个聪明机智的小狐狸扶着自己,乐韵走得还算稳,最初的石砌道路走三步喘一喘,好歹没多大问题,当上台阶时身上像压了一座大山,每蹬一个台阶骨头像要碎了似的疼痛。
若不是手里抱着匣子,她一定会毫无形象的趴地,手脚并用地爬。
可她抱着注有天地正气的符箓字,无论如何都不能弯腰,哪怕手臂像是悬挂着千斤重的东西,也不能松。
乐韵走得无比艰难,蹬上第一个台阶几乎花光了所有力气,汗流浃背。
她站着休息了一阵,再蹬第二个台阶。
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上,每上一个台阶即休息好几分钟,当好不容易蹬上台阶到了屋檐下,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服能拧出来水来。
小狐狸看得一阵心疼,小丫头为她的母国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只希望那些人莫辜负她的付出和期望。
要是那些家伙敢糟踏小丫头的心血……哼,待他积攒一点法力,必定灭了他们给小丫头出气。
满眼怜惜的小狐狸,扶着小丫头站了足足十分钟,小丫头才再次有力气迈步。
当迈过门槛,又一次耗尽了乐韵的力气,她又站了很久才缓过一口气,拖着沉重的双腿,巍巍颤颤穿过正堂,走到供桌前,将匣子安置在大鼎前方,将匣子盖子也合拢。
匣子至少得供奉三天才能打开。
再取了香,上香。
敬了一柱香,乐韵再也撑不住,扶着供桌栽坐下去。
小狐狸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虚脱的小丫头,“扛”起来送回她的卧室。
小丫头衣服已经能拧出水来,必须换一身,男女有别,小狐狸将小丫头放在卧榻旁,让她自己换衣服。
他飞奔出去,到院子里将供桌上的供品和桌子收起来,将香炉也抱到了屋檐下放着。
小狐狸刚将香炉置地,乌云中一直闷而不炸的雷终于咆哮了起来,一声接一声,震耳发聋。
惊雷阵阵,倾刻间大雨哗啦啦的洒向大地。
“老天爷这心都偏天边去了吧!”瞅着如珠骤雨,小狐狸整只狐都抑郁了。
你瞅瞅,小丫头从画符至祭祀结束那么长的时间,老天爷只打打雷不下雨,甚至小丫头祭祀完成了,老天爷也舍不得下雨弄湿她的供品。
当他帮小丫头收拾好了供品,将香炉也搬到了屋檐下,老天爷后脚就往大地泼水了。
都说人心是偏着长的,老天爷要是有心,估计都偏到天边儿去了,偏疼小丫头偏疼到这种地步,若说小丫头不是亲闺女,来道雷劈死他他也不信。
被老天爷的偏心给打击得心灵破碎的小狐狸,默默晃进琅嬛殿,因为小丫头在换衣服可能需要时间,他呆在通向东侧间的门槛前等着。
被小狐狸小可爱送回睡榻前,乐韵休息了几分钟才攒到点力气,开始换衣服。
幸而她有先见之明,穿衣服的时候虽然按礼仪穿了九层,里面的衣服都没用复杂的衣带绑捆,仅凭束外袍的一根腰带束扎。
就算仅只束了一根腰带,对于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的乐同学来说想解开它也是件相当困难的事,她费了七八分钟才解开腰带结,又费了九牛二虎之气才脱掉层层叠叠的衣服。
脱掉被汗浸湿的衣服,再拿起放在板凳上的衣服套起来,只穿了里衣和宽松的外袍。
裹好衣服,再也没力气了,只好请小狐狸来帮忙:“好—了。”
听到小丫头说换好衣服了,小狐狸哧溜一下跳过门槛,蹿至东侧间,再哧溜一阵飞蹿钻过珠帘进了里间,跑进拔步床到了小丫头身边。
不用问,他也知道怎么做,将小丫头“扛”起来塞在床榻上躺好,再跑梳妆台拿起小丫头的手机瞅了瞅。
小丫头在卯时才祭祀,祭祀过程很简单,大约也就十分钟,反而她送匣子回堂屋花费不少时间。
她折腾了很久,如今已经过了六点半。
下雨时,乌云已经慢慢散去,外面的天色也大亮。
看了时间,把手机又放在小丫头写有留言条的梳妆台上,小狐狸又跳上榻,打量了两眼睡得香喷喷的乐家小娃娃,掂了掂胡子:“小丫头,已经六点半了,要不要帮你宝贝弟弟解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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