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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小姑娘认识我的亲人?”宝音老太太脸上的平静终于破裂,连声音都有了一丝颤音。
“认识!”乐韵点头,目光落在老人的脸上,忍着心中的酸意,陈述:“您本来的姓与您现在的姓是同一个字,发音不同,本姓yue,原名乐羽,羽是羽毛的,就是羽绒衣的羽。
您家族乐氏的女孩子取名首选与音乐相关的字,或字与音乐乐器的意义有关。您的名字,来自音调‘宫商羽徵角’中的羽。
您父亲和您祖母,只唤您的小名‘羽羽’。
您的母亲,也是您父亲的青梅竹马,结婚后夫妻感情极好,只是您母亲在少年时的一年冬季落水,生了一场大病,身体不太好,怀您时几次有滑胎之险,纵使住了胎,但在生您时难产,她保千辛万苦的生下您,最终因大出血没能救回来。
您在娘胎里遭过罪,出生时又遭了一次劫,比正常孩子要体弱许多,好在您父亲和祖父母疼爱您,磕磕碰碰的总算拉扯您过了三岁,您长到五六岁,仍瘦瘦小小的,像三四岁的孩子一样大。
您的父亲救了个人,那人会些功夫,家里有一个女儿,知道您父亲原配妻子过世,家中有老有少,为了感恩,亲自将女儿许配给您的父亲。
您母亲难产去世,您父亲本不想娶妻子,因对方执意要嫁女,您祖父母也不年青了,您父亲最终拗不过,才同意了娶续弦。
在您四岁那年,您的后娘进了门。
您的祖父有三个儿子,二儿子过继给了他无子女的兄弟,原本大儿子将继承家业,后来大儿子十几岁时病逝,家产便由您父亲继承。
您父亲过继去的二哥,不知何时听信了馋言,对过继的事心怀憎恨,后来与您的后娘勾搭在一起,做了倾覆人伦纲常的丑事,策划着谋夺您父亲的家财。
在您父亲的心中,您是他的长女,也是他的掌上明珠。您出生于1922年的农历五月初五,今年已经满了102周岁。
就在您刚满六周岁这一年,您父亲外出办事,您后娘与二伯父背着您的祖父母,将您给偷偷的卖了。
您祖父母为找您,急得病了一场,缠绵病榻,拖到您被卖的第二年病逝,您父亲为了找您,跑遍了四周的村镇和县城。
您二伯和您的后娘趁着家中空虚,暗中买了人,在您父亲外出寻女时暗中下毒手,谋害您父亲。
您父亲命不该绝,只是受了重伤,死里逃生后,养好了伤再悄悄回家,您的后娘与二伯已经来了个李代桃僵,您二伯冒充了您的父亲,与您后娘光明正大的做了恩爱夫妻。
您的父亲知道是自己的哥哥和妻子勾搭成奸,还为了家财要害自己的命,悲痛之际心灰意灰,离开了家乡,一边流浪一边寻找女儿。
那年代正值战争年代,到处兵荒马乱,您父亲为寻找孩子,途中几次遭遇凶险,因时局的原因,最终不得不放弃寻找。
您父亲后来流落到一个小地方安定下来,为了血脉传承,又娶了妻了,当共和国建立之后,也曾回家乡寻找您的线索。
他曾经将自己的儿子送去习武,希望儿子将来学有所成,有一技傍身,等合适的时机再去打探您的下落。
您父亲老人家非常非常爱您,直至临终,仍惦记着他遗失的掌上明珠。您父亲的后人,因为某些原因,不敢大肆公开寻找,但并没有放弃。”
听着小姑娘陈述自己的身世,宝音老太太原本还算平静,听她说出自己的小名时,心底一阵发酸,眼里有了泪花。
听小姑娘说父亲到死都记得自己丢失的孩子,老太太眼里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是,我每每听人说汉语就觉得亲切,一学就会。
大约在六十多岁的时候,病了一场,莫明的又记得一些事,我记得我个阿爹,他对我很好,常将我放肩膀上扛着我玩。
可无论怎么想,我都想不起我阿爹的面孔,我记得他总是叫‘yuyu’,我不知道是哪几个字,但是,我听过很多新闻,依稀觉得江南那边有人在讲‘yuyu’时与我记忆里的口音最像。”
“您父亲的原籍是江南s省的锡市,您被拐卖时已经六岁,应该有一些记忆,自然对自己的民族语言和家乡土语有熟悉感。”
老太太在流泪,乐韵心里酸,但却没有哭,在大姑奶奶有生之年,能见到她老人家,她是真的很开心。
“小姑娘知道得这么消楚,与我家人一定很亲近,可记得我的家人跟你说起我时,还有没说其他特征?”宝音老太太抹了把眼泪
“有的,您小时左脚的外侧足踝之上约一指高的位置有一颗筷子嘴小的黑痣,是米粒型的。
还有,您小时,您的右手腕内侧骨边有一个小疤,是您淘气,与邻家的孩子在冬季烧炭火盆时往里撒盐,被火炭爆出的火星溅到手上烫伤留下的小伤痕,有黄豆大。
据说,您小时喜欢吃酸,恨不得餐餐有老坛酸菜,爱吃山楂,不喜欢吃甜的,小时吃麦芽糖必吐。”
小姑娘说到人的特征,宝音老太太瞪着眼睛屏息静气地听,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听她说了某些特征和口味喜好,当时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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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们,过年啦,相思今天回乡下老家,祝大家开开心心过大年,合家欢乐,万事如意!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九百四九章 相认
老太太突然掩面痛哭,乐韵赶紧将罗汉榻上的小炕几挪到靠内的位置,自己挪过去,拿了一张帕子帮老太太擦眼泪,一边轻轻地帮她拍抚后背。
“莫伤心,如果我认错了,您不是我说的那个人,也没什么,相信您的父亲也一定很爱很爱您。”
宝音老太太老泪纵横,哭得哽咽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儿,情绪稍稍平静一些,举起自己的手腕给小姑娘看。
“我手腕这里以前有个小疤,后来被火烫到,烧出来的大伤疤盖住了小疤,找不到以前的印子。
脚踝上有痣,三十几岁时骑马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那儿被刮去老大一块,黑痣也没了。
小姑娘,你说得人与我的特征是很相似,你怎么确定我与你认识的人是一家人?他们要找的人就是我?”
“因为,您的父亲,也是我爷爷的父亲!”乐韵眼眶终于湿了,大姑奶奶的父亲,是她的太爷爷啊,她当然能确定姑奶奶是不是自己的亲人。
宝音老太太骤然吸了一口气,震惊之下,忘记了抽泣,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小姑娘。
她愣了半晌,嘴唇在颤:“你……你,你说,你是我父亲的小孙孙?”
“是。”乐韵平静地点点头:“边源以前说我长得跟您们家的人很像,我看过您家人的照片,看脸确实很像,因为我没有亲眼见过您们,我不能确定我们有没血缘关系。
昨天,在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您是我爷爷的姐姐,您是我太爷爷一直惦记着的掌珠。
论起来,我应该叫您一声‘大姑奶奶’。”
宝音老太太被突来的消息震得六神无主,盯着娇娇美美的女孩儿,一边掉泪,一边喃喃自语:“要是真的就好了,要是真的就好了……”
乐韵将老太太揽在臂弯里,帮她拭不停滚落的热泪:“是真的。我看一眼就知道谁跟谁有没血缘关系,谁家的孩子是不是亲生的。您是我太爷爷的女儿这是错不了的是事实,血缘关系做不了假。”
“万一……错了……万一弄错了……”宝音老太太侧转脖子,带泪的眼睛紧盯着如小马驹一样可爱的孩子,手控制不住地颤。
“错不了,至今为止,我亲自诊断过的病和亲自验证的血缘关系从没出现过差错。您不放心,我取一些血给您,您可以让您家的孩子拿去专业验血的机构做对比。”
乐韵一手扶着老人,温言细语地安抚:“能在您有生之年见到您,知道您还活着,并且儿孙绕膝,我很高兴,想必我太爷爷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也能放心了。
我昨晚也想了很久,要不要与您相认。
我原本是不敢现在与您相认,主要是目前我家现在表面风光,实则背后还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这份危险与我太爷爷曾经从他师父那里继承到的一样宝贝有关,那件宝贝已经遗失了。
我怀疑,当初您后娘与夫伯通奸,谋夺家财,将您卖掉,这一切的背后可能还有其他人参与,背后害人的那些人应该也是为了我太爷爷手里的宝贝。
我查到了一点线索,但线索还是太少,无法确定窥视我太爷爷宝贝的人是谁,他隐藏在暗处,他不出来,我也无从下手。
卖掉您的那个后娘,她也还活着,而且,她和她奸夫生了好几个孩子,她已经是五代同堂,算是子孙兴旺。
除了那女人生的孩子与我们是直系血缘,还有h南的乐家与我们这一支也是九代以内的直系同宗。
我听边源说您的家人也想帮您寻找亲人,我是担心哪天您的孩子们与您后娘那一支的人和h南乐姓家族的人验血,发现有血缘关系,您的孩子会将那两支人当亲人,被人利用。
我最担心的还是那女人,万一她从您的一些情况推断出您是她卖掉的那个孩子,会再次暗中对您和您的孩子们下手。
我不敢公开寻找您,也是担心那女人和她的奸夫当年为了牵制我太爷爷,将您拿捏在手里,给您和您的孩子们洗脑,让你们为她们家当牛马。
如果那人知道了我在寻找您,会利用您和您的孩子,或者编造谎言骗您,让您和您的孩子以为您的父亲不要您,让您们与我互相残杀。
我思考了很久,才决定与您单独摊开了说,您是当事人,也是受害人,您有权知道真相。
我也希望让您知道您不是被丢弃的,您的母亲为了生下您愿意豁出命,您的父亲为找您几经生死,他们很爱很爱您,您一直都是被疼爱的孩子。”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如草原柔和的风回荡在耳边,宝音老太太看着她,再一次泪流不止。
父母爱儿女,则为计之深远。
她相信小姑娘是她的至亲亲人,只有真正在意自己血脉亲人的至亲,才会从长远考虑,才会因为失散亲人的安危而顾虑重重。
从乍听到有亲人的消息已经足够让人惊喜,转而知道亲人就在眼前,宝音老太太心中的惊喜与乍见亲人的激动,尽数凝成了眼泪。
她流着泪,颤着双手,捧起了小姑娘的脸,用满是老茧的手指轻轻摩娑着孩子的脸:“好孩子,你还记得姑奶奶,我很高兴!我阿爹他很幸运,他有你这么善良又美丽的小孙孙。
以前看小源拍的照片,你短发的样子与云朵小时候很像很像,小源还开玩笑的问云朵问我们家有没丢过孩子,没想到啊,你竟然是我阿爹的小孙孙,是云朵的妹妹。
有生之年,能听到阿爹的消息,还能见到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知道阿爹有后,我再无遗憾……”
宝音老太太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姑奶奶!”乐韵抱住大姑奶奶的脖子,心酸得眼泪也夺眶而出。
“哎!好孩子!”宝音老太太紧紧地抱住女孩儿:“神灵有灵,我终于见到了亲人……”
她们彼此不知彼此,却都在期待有一天能找到血脉亲人,幸而苍天待人不薄,隔着千山万水,隔了辈份的亲人,终于得以相见。
两人抱头痛哭。
亲人相见,那些等待,那些年难以明说的思念,化做了眼泪。
此时的哭,却是喜极而泣。
乐韵自控力强,又担心姑奶奶情绪过大影响健康,很快便平静下来,轻言细语地安抚姑奶奶。
经过一阵劝慰,宝音老太太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一只手仍紧紧地握着侄孙女的一只小手儿,说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宝音老太太拉着侄孙女,絮絮叨叨的说她的经历。
她忘记了被卖后发生的事,她是被丈夫的父亲在现今首都、曾经满清国都城外荒野路旁捡到的孩子,她的公公的大家庭以前比较富裕,人也比较灵活,他和人将毛皮从草原贩卖到曾经的大都,再购一些茶叶、盐巴、布等物回草原。
她的公公在一次贩卖了毛皮的归途中发现了她,见她倒在路边饿得奄奄一息,给了她吃的,知道她孤苦佇仃,便将她带回了家。
她的公公当时已经有五个儿子,第四个儿子刚病死不久,大儿子和三儿子也在生病,那时候医疗条件有限,当地会看病的人都摇头,就连家人也以为两孩子必死无疑。
她的公公当把她捡回去后,两个被所有人以为救不活的孩子竟然慢慢好转,一家人觉得她是福星,取名“宝音”,对她格外疼爱。
甚至,捡了她之后,她的婆婆又接连生了两个儿子,由此,不仅是公公一家,就连公公的兄弟们与同族同宗、周边的草原邻居都觉得她是有福气的,老少们都疼她。
她与乐家的第五子年龄相差不大,也玩得最好,感情最深,在两个孩子都没见的情况下,公公婆婆作主让她做了他们家的五儿媳妇。
她的公公捡到她那天是七月的第二天,当时没有新历与旧历之分,定了7月初二为她的生日。
也因她当时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家里有谁,也不知道自己几岁,她公公婆婆们依她的个头推测大约是三四岁的样子,以四岁为龄。
是以,她在乐家现今虚岁99,依蒙族族的风俗,家里前两年还为她97岁的本命年举行了盛大的庆寿活动。
她自己也有福气,生了四子二女,儿女们也多子女,家族枝繁叶茂。
论起来,老太太除了幼年遭遇不幸,之后的人生中虽然有过些许困苦之时,总体上来说可谓是平安顺遂。
宝音老太太拉着侄孙女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了自己的大致经历,又抹了抹眼角:“孩子,我明年清明想去我阿爹坟前上香,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愿意去上香,太爷爷若有灵,知道了一定很高兴!”乐韵反握着大姑奶奶的手:“明年清明,我在首都等您。”
“好。”宝音老太太摸着侄孙女的手,眼中又涌出泪花。
大姑奶奶对亲人无芥蒂,准备明年认亲,乐韵也要为长辈一家安危着想,与大姑奶奶商量,对她家的孩子们也暂时保密部分真相,将她在宣家说的那份真相公布于众。
想要瞒过别人,先要骗过自己人。
姑奶奶丈夫家乐氏人口众多,同宗也多,一旦知道真相,万一谁一时大意之下说漏了嘴,有可能引来麻烦。
奶奶家那边若是知晓她愿意说的“真相”,就算消息流传出去,或者等明年清明认亲后,消息公布于众,某些有心人可能会心有怀疑,至少不会立即动手。
若是他们去查,说不定她正好趁机顺藤摸瓜将针对她家的人揪出来,若是没人不查,说明可能是她猜测错误,姑奶奶当年被拐与太爷爷手中的传承之宝无关。
大姑奶被卖若与传承之物无关,仅只是家族内部的问题,也代表着大姑奶奶一家更安全。
至于说请人去草原护镖的事,乐韵暂时没说,等她确定了人选,拟定了安排计划再说也不迟。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九百五十章 朋友
自家的侄孙女时时处处为自己和儿孙的安全着想,宝音老太太心中熨帖,毫无异议。
乐韵与姑奶奶商量好了,暂时不对乐云朵和边家人说她们是亲人的消息,因弟弟已经在上课,也没叫弟弟来与姑奶奶相认。
宝音老太太知道还有个侄孙子,很高兴,也知道侄孙女为了她弟弟操碎了心,从严教育,颇为赞成侄孙女的做法。
严师出高徒,从孩子小时就给与良好的教育,才能将孩子培养成才。
她虽然不敢说是个特别优秀的母亲,对孩子们的教育却是从没放松,她的孩子们都有读书,孙辈们文化更高,个个能养家,没谁是离不得娘的小羔羊。
与大姑奶奶聊了一会贴心话,乐同学再打电话找边源同学,请边家众位和乐家姑侄一起到东院说话。
边源与家人和乐树海姑侄客随主便,他们随小萝莉家的园丁到了餐堂,看到了一群大小男孩子,知道是官方将他们交给小萝莉教导,十分吃惊。
乐园的主人没有来招待客人,但是,她让厨房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款待来客,一桌十个肉菜,六个素菜,满满的诚意。
考虑到客人们的健康问题,中午没有酒。
有主人家的热情招待,边家老友少和乐家姑侄吃得非常开心。
大小萝卜头们下午有课,他们没有陪客人说话,收拾了厨房就去凝翠轩学堂预习功课。
边源与家人、邻居与园丁们聊了一阵,去游园,在游园中接到电话,转而去了“嫏嬛福地”。
众人从东侧门进得宅院,到了中堂,边家老少和乐家姑侄一下子就发现老太太有点不对劲儿,老人家眼下有泪痕,分明是哭过的样子。
可老人家并不像是伤心难过,她紧攥着小姑娘的一只手,笑容温和而慈爱。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云朵乐树海看到奶奶/老奶奶的样子,慌得顾不得礼仪,围上去问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宝音老太太一手攥着侄孙女的玉手儿,一手拍了拍冲上来搀扶自己的孙女和小孙孙。
“您真没事?”姑侄俩个都不将信将疑,他们猜测是不是小姑娘说了与老太太寿命有关的话。
“真没事。”宝音老太太笑着点头:“奶奶有件好事跟你们说,奶奶的亲人有消息了。”
“啊?”
边爷爷几人也吃了一惊,宝音老太太竟然找到了亲人的下落?
乐云朵乐树海也震惊得怀疑自己听错了,连忙问:“真的吗?外祖祖家在哪?”
宝音老太太笑得满足:“是真的,小姑娘见过奶奶的亲人,他们也在找奶奶,待回到了草原,过年全家聚齐了再商量要不要认亲。”
“好!听您的。”乐云朵乐树海满心疑问,终究没有再多问。
边源也好奇宝音奶奶的亲人是谁,他和家人也没追问,宝音奶奶没有立即说,可能不是认不认亲那么简单。
边家人也大约明白宝音老太太为什么眼角有泪痕了,她应该是从小姑娘那里知道了亲人的消息,一激动就流泪了。
宝音老太太那以亲昵的拉着小姑娘,肯定也是因为小姑娘知道她家人的消息,老太太心中感激,自然而然喜爱小姑娘。
边家老少们也为宝音老太太高兴,老太太是他们那一带草原上最长寿的老人,公认的福星祥瑞,牧民都十分敬重她,老太太要是找到了家人,心情好,一定能成为乌拉草原第一个活过百岁的老寿星。
乐云朵乐树海对奶奶的外祖家好奇又向往,都藏在了心底,去了东边客座坐下。
大姑奶奶见了孙女和小孙孙,情绪彻底稳定了,乐韵去打了温水,照顾姑奶奶洗了脸,再去端来水果和自制的饼干、糕点,泡了茶。
小姑娘做的点心口味偏向清淡,好吃又不腻人,边家老少和乐家祖孙三人都爱吃。
就着茶水吃点心,最是惬意。
品尝了美味可口的糕点,边源布炎与小姑娘谈医药费,问小姑娘要帐号或扫码转帐。
“不用付医药费。”乐韵笑咪咪的摆摆手:“我的同学和朋友,第一次找我为亲人看诊治病,都会免费一次。边源是我的朋友,自然也不例外。
我这里还有一个规定,在役军人或英雄烈士,军烈家属都有一次免费看诊治疗的机会。
边源同学也是在役军人,他的家属亲人第一次来我这看诊治疗也享有一次免费的待遇。
我之前说了要多少医药费,那是我依病情轻重评价出来的报价,治病可以依情况免医药费,但不能少报,以免坏了我行医收费的准则。
我报了收费价位,您们回去了以后有其他人问情况,您们才能说得上来,如果我给您们定得价低了,您们周边也有人患疑难杂症想找我治疗,我收的费用比您们的多,他们不怨我,也会埋怨您们,反而容易让您们里外不是人。”
乐韵解释了不收边家医药费的原因,再继续解释:“乐家老太太这里也不收医药费,因为老太太的亲人也是我的熟人。”
“这怎么行,哪有看病不付钱的,小姑娘看在小源是同学的份上愿意给我们治病我们已经很感注射了,不能让你吃亏。这药费钱我们得付。”边爷爷心中不安,坚持付药费。
布舅舅也觉得不能不付医药费,小姑娘帮他们治好了病,还热情的招款了他们,哪能让她倒贴药费。
边家是实在人,坚持要给,乐同学坚持不收。
争持了一阵,乐小同学只好使杀手锏:“我与边源的朋友情谊,再谈医药费太伤感情了,要是边源还跟我做朋友,就莫说给药费的话,要是边源同学不跟我做兄弟了,那就公事公办。”
“小源与姑娘自然是一辈子的朋友。”
边爷爷和布舅舅没办法,只好不坚持了。
乐云朵乐树海坚持为奶奶付医药费,是奶奶让他们听小姑娘的,他们才依了长辈的意思。
双方就药医费的事就此达成一致意见。
又坐了一阵,聊了一阵家常,边家老少和乐家祖孙提出告辞。
他们中午知道了边爷爷和布舅舅不用再住下观察,宝音老太太再针灸巩固一次,然后就可以回家,他们在中午已经订购了车票,坐傍晚的车回m省。
边源送长辈和邻居到省府,他明天搭乘飞机回驻地,边家布家和乐家坐火车或搭乘飞机回锡盟。
乐韵还准备留客人吃晚饭,他们的车票是傍晚5点过后几分钟,为了不耽误他们的行程,也没强留,让他们暂时等等,她去打包了几样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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