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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两个古董花瓶和几件首饰也没收了,那几样物品原本是她家太爷爷家的,李氏将其分了一份给小李氏。
太爷爷的那份家产本该属于大姑奶奶和她爷爷,现在她拿回来也是物归原主。
那些小李氏置办的东西,乐韵没取,取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将保险柜的物品整理了一下,让它们看起来摆放自然。
检查了几遍,仍然将保险柜原样锁好。
乐小同学又将小李氏在家工作用的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个u盘找出来,也一并没收了,
小李氏非常有产权忧患意识,怕黑客或怕别人盗取她的研究成果资料,她记录药方配方或研究资料的工作电脑不联网,日常工作电脑里没有重要的资料,有需要时就用u盘转移数据。
小狐狸跟着小丫头当吃瓜群众,看小丫头快忙完了,先跳到了洞府旁等着。
将该没收的没收了,乐小同学仔仔细细的查过现场,没遗留避短于自己和小狐狸的任何痕迹,钻进洞府。
出于安全考虑,她不惜浪费有限的真气,用了个除尘诀,将室内地面给清扫了一遍,再将室内的空气驱走,通风换气。
在地球上用法术是项耗真气的活,就做了那么点事,耗了乐小萝莉约五分之一的真气。
小狐狸等小丫头处理好了善后事宜又将洞府缩小,他将米粒大的洞府放脑顶上,关了灯,从主卧阳台爬出窗子,潇潇洒洒地走狐。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千二八章 清算(二更
小狐狸沿着主卧阳台旁的空调水管哧溜哧溜地溜下地,撒开脚丫子一阵乱钻,又从围墙爬出去,再继续跑路,跑到了没有摄像头的偏僻角落。
小狐狸将洞府放在安全的地方,自己爬进去休息。
一口吃不出个胖子,算帐的事也不急于一时,乐小同学准备在原地留一二天,等着小李氏的后续。
她带着小狐狸回了星核空间,给他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再给他块翡翠当零食啃,先整理小李氏的记忆。
乐小同学在星核空间呆到天亮后又回了隐藏起来的洞府里,继续还没全部看完的小李氏的记忆,一边留意小李氏居住的小区的动静。
几百米之外的小区,早上时一切如常。
上午十点多钟后,有人匆匆进小区,敲小李氏家的门,然而并没有人开门。
去找小李氏的是她就职的公司的主管,他们公司接了一个大单子,最近一直忙着某种药开工生产的前期准备。
准备工作一直由小李氏主持,这一天,小李氏没去公司,也没有电话联系安排工作。
公司里的人打电话没人接听,只好登门寻找。
某位主管敲了几次门见没人开,打电话听到了从屋内传来手机的铃声却同样无人接听,担心人出事了,又不知道家属的联系方式,找了物业,然后物业帮报了警。
警署接警,消防员出动,到了小区,在物业的陪同证明下开了户主的入户门。
消防人员与物业、某公司的职员一起起进了屋主家,找到了屋主卧室,发现人在睡觉,由物业的女性工作人员去查看。
女物业进去卧室查后赫然发现某位李专家口鼻有血迹,呼吸极弱,但有体温。
屋主貌似晕迷,救护车和医护人员也赶至小区,将人接去医院进行抢救。
经过初步检查,怀疑是脑溢血,然后进行了相应的抢救,人是给救回来了,但某位李专家出现了后遗症——痴呆症。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谁叫她的名字,跟她说话都没任何反应,种种迹像表明——她傻了!
小区的物业和保安们都知某户的户主李专家,但并不知道她的家属都有谁,李专家出了意外,没法联系家属。
警c们给力,通过户籍登记资料找到了家属的联系,即李专家的前夫和两个儿子,联系了他们。
李专家的前夫没去医院,她的儿子去了,探过病,也请了陪护。
毕竟,他们妈妈家资颇丰,如果出了意外,他们是法定顺位继承人,可以继承到大笔遗产。
乐小同学躲在洞府里,因医院离得远不在自己的神识覆盖处不知道医院那边的情况,只关注小区的动静。
为了后继之事,她耐心地静待下文。
小李氏与前夫生的儿子跑了医院跑警局,在确定他们妈妈确实痴呆了,回了他们母亲出事的住处。
警c查看过户主门前和屋内装的摄像头,也查看了小区的摄像头,没发现可疑人物去过屋主家,不存在他杀未遂那种事。
自然也就排除了半夜有人入室盗窃,屋主受惊而血压上升从而脑溢血的可能。
通过户主自家和小区某个摄像头资料可知,屋主在出事的那天半夜,卧室里开过灯,推测可能那段时间人醒来过,有可能是起夜,也可能是感觉不舒服。
具体原因不得而知,除非是屋主哪天突然好转,又说能说会道,才可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排除掉外部原因,基本可以认定该户主是突发脑溢血。
小李氏的两个儿子也没纠结,接受了警方作出的判断,将痴呆了的妈妈接出院送回了小区,然后,也请了消防员开启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没什么特殊用品,兄弟俩统计过物品的数量和价值,值钱的东西先分了,由他们保管,也代管了母亲的各种银行卡、房产证等。
他们暂代管了母亲的财产,自然也不能丢下老人不缩,请了保姆护理老人,然后还要处理他们妈妈公司那边的一些财务关系。
小李氏的突发事件没掀起什么水花,顶多就是小区里的人茶前饭后感慨一番,说什么人不管咋要强,最后老了动不了还得依靠儿女云云。
乐小同学在小区附近呆了四天,听完了小李氏的后续,也终于舍得离开。
仍然是半夜三更才跑路,先由做了伪装的小狐狸带着洞府跑,找到合适的地方,将李氏给丢出去,让李氏自己回家。
李氏自然不是自愿的,她是自不身己。
在放李氏出去前,乐小同学给她收拾了一番,免得让人生疑。
当李氏出现在人前时是个中老年模样的美妇,穿着一件红色中长风衣,修身黑色打底裤,配着长及膝盖的黑色高帮靴子,头发梳成了髻,化着淡妆,气质良好,神态自然。
中老年美妇还背着一个小行李背包,手拿手包,一副从外短途旅行归来的模样,任谁也不出什么异样。
被控制了的贞夫人,打了部出租车回她的住处。
李氏住的还是乐水生家的老宅旧地,乐家老宅很宽,她推倒了部分院子,修建了小洋楼,留下了主四合院,对外称那栋院子记录了她一生的美好时光,有生之年不拆,她辞世后由后辈随意。
李氏的举动为她赢得了一片赞誉,说她一个女人拉扯大了儿女,还将家中生意撑了起来,如今时隔半个世纪还对亡夫念念不忘,是个坚强又长情的女强人。
对此,乐韵嗤之以鼻。
那女人惯会装,说什么老宅记录了美好记忆全是骗人的鬼话,没拆老宅是因为老宅是旧式建筑,最适合藏东西。
在老宅挖个洞、或撬掉墙上的砖掏个洞,将东西往里一塞,不熟悉的人谁也别想找到。
李氏有些秘密的东西就藏在老屋,她人住在别墅楼,也不怕别人进老屋偷东西。
乐韵将洞府放就在了李氏的肩膀上,用神识控制着李氏,小狐狸的的神识也时刻盯着李氏,两重保险,李氏根本不可能脱控。
李氏乘坐出租车到了自家门口,下车付了车资,然后用指纹开了别墅门的锁。
夜半三更的别墅静悄悄的,老宅与小洋楼都笼罩在黑暗里。
李氏进了别墅,声控灯亮了起来。
李氏是个会享受的人,请了保姆,卫生则有定期钟点工来维护。
她有事外出时间比较久,怕保姆呆家里会进她的房间或老宅,每次都让保姆带薪休假。
而她有不少秘密,也不与儿女们住一起,也因此,她不在家时别墅就是一栋空楼。
乐韵想去的地方是老宅,她知道李氏没带钥匙,让李氏回小洋楼去拿。
李氏穿过精心装饰过的小花园,进了复式楼式的小洋楼,上二楼卧室。
小洋楼的大厅特别宽,一楼有三间备用的保姆房和儿童房,还有厨房、餐厅、茶厅和一个健身室。
一楼的主厅中有一条金色旋转楼梯通向二楼,二楼有私人会客厅、茶室、琴室、书房,一个主卧和三个客卧。
李氏的主卧附带有衣帽间、首饰间、并还有休息区,非常宽大,装饰得极尽奢侈,休息区的单人真皮沙发一个就得三十几万。
乐小同学无心欣赏别人家的窝,控制着李氏进了卧室扔下包,去开了首饰间的一个保险柜,从一只盒子里找出老宅的钥匙,再下楼。
贞夫人在最初被弄醒梳妆打扮时就是清醒的,她想过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用。
尤其是搭乘出租车回来时,她想过自救,然而,不知道乐韵那人用了自己方法控制了她,她无比清醒,却又根本无法违背乐韵的任何指令。
她就像个提线木偶,别人说什么就怎么做。
更可怕的是乐韵好像无比清楚她家的布局,知道她住哪个房间,还知道她家的钥匙放在保险柜,甚至知道哪个盒子装着老宅的钥匙。
贞夫人心中恐惧,又无法控制住自己,只能拿着一串钥匙下了楼,穿过小花园到了紧挨着的老宅大门外。
她用大门钥匙开了锁,也摁亮了老宅大门洞区的路灯。
老宅是三进的院子,太久无人居住,缺了人气,就算经常打扫也有萧瑟冷幽感,尤其现在还是深冬的夜里。
进了门洞区,贞夫又开了第一进院的路灯。
冷白的灯光,令院子里更显寂冷。
贞夫人慢慢往前走,耳边突然响起幽幽的声音——“李氏,乐家两老的冤魂就在垂花门左边檐柱那站着,正默默地看着你呢。”
“不!”贞夫人听着乐韵的声音本来就已经惊惧交加,听说乐家两老的魂魄在垂花门那儿,整个人都被恐惧淹没,腿软得再也迈不动。
乐韵控制着李氏继续走,那女人只走了两步,腿不争气的软了下去。
贞夫人瘫在地上,大冷的天,面上竟生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李氏不中用了,乐韵用神识查看了四周没安全隐患,控制着洞府跳落在李氏前面几米远,再放大,然后走出去。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千二九章 清算
贞夫人心中承受不住恐惧而瘫坐在地,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想喊也喊不出,牙齿直打架。
然而,那还不是最惊恐的事。
当看到空无一物的青石地板面突然冒出一座精致的小房子,她吓得亡魂皆冒。
那个小房子最初只有拳头大,一转眼儿就长到一人高,亮闪闪的,特别漂亮,然后乐韵从小房子里走了出来。
贞夫人的瞳孔一圈一圈地放大,打破了常识一幕,化为巨大的惊恐再次扑天盖地的涌来,她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乐韵还没说什么,李氏就吓晕过去了,她先没管李氏,打量四周。
s省是最纯正的江南水乡,旧建筑都是传统的江南风格,白墙青瓦,一般为砖木混合结构,或木结构,砖木结构都有马头墙。
乐家老宅原本极宽,主院是三进大院,东面的跨院是一进带绣楼的私家花园,再过去又是一个三进院,西边是两个三进的跨院,共是五组三进院的大宅门。
原来在宅前还有一个小广场,用于车马往来以及每年晒秋、或晒物,以总面积来论,其实可以建成五组四进院。
因乐家有几代人从商,积攒了丰厚的家资,在s省锡市乐姓族地落户时,大兴土木,乐水生的父母那辈的兄弟们各有各的宅院,房产最少也分得带一二个跨院的三进院。
乐水生的父亲是长子长孙,继承到的是由嫡长子嫡长孙继承的祖产,从而有五组三进院。
李氏掌权后,将最西边一个跨院半卖半送给了乐金生原妻生的孩子的孙辈,另一个跨院推翻建了洋楼,现在是她的儿子、孙子们住。
她将东边的跨院也推了,与原花园开僻成了现在的花园式别墅区,别墅里有水池和一个游泳池。
建别墅时也把宅前的小广场圈了起来,靠大门那边建了倒座,做停车场和杂物间。
乐氏老宅与新建的洋别墅没有隔断,老宅与西边的洋楼除了墙做建隔,前面的小广场现在是小花园的区域有铁栅栏作间隔。
冬夜寒冷,旧式老宅低矮,有压抑感。
脚踩着乐氏祖宅的地,乐韵心中并无太多感想,若不是为了拨乱归正,她这一生都不愿踏进祖宅。
她的太爷爷在这里度过了一生中父母健在兄弟和睦、夫妻恩爱、儿女绕膝的最为幸福的一段时光。
同样,也在这里经历了父母双亡、妻离子散与被继妻和亲兄弟背后捅刀的悲痛。
对于太爷爷来说,无论哪一种经历都是刻骨铭心的。
太爷爷深爱着养育了他的家和家乡,又无法面对亲兄弟的加害,选择了另立姓氏,也是选择了与血缘兄弟同族一刀两断。
待清算了旧帐后,这份祖产要如何处理,乐韵也没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反正不可能白便宜了李氏和乐金生生的那些后人。
萧萧冬夜,寒气袭人。
风刮来吹得瓦片瑟瑟作响,将乐韵有些发散的思维给拉了回来,将小房子缩小到小拳大放在肩膀上,封了李氏的穴道,一手提着李氏,一手拿了钥匙。
到垂花门前开了大门,再拎起李氏进门洞,开了二进院檐廊的路灯。
乐家老宅是砖木结构,二进院上房五间,东西侧各附带一明两暗的三间式耳房,东西厢房也是五间式。
上房和厢房都是两层,厢房的南边有围房,上房耳房所对着的东墙西墙也各附带裙房。
第三进院也有围房,后罩楼也是二层的楼。
曾经的乐家,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否则,李氏父女也不会为了让李氏进乐家大门而费尽心机。
乐家先祖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建宅院时并不像某些大财主一样追求精致奢华以此彰显财富,而是以实用为主,没有花费巨资采购各种名石装饰,也没有使用太过于贵重的建筑材料。
从而令宅院看着只比当地普通大户人家宽敞了些,多了几个院子而已,实际上还没当地土财主家精致华丽,也令人以为乐家为建宅子已经掏光了所有积攒。
主院的二进院比一进院更幽静。
当然,院内并没有灵魂。
乐韵说乐家两老冤魂在垂花门那里不过是唬李氏,整个老宅区不说没有她的高祖父母的魂魄,也没有任何魂生物的气息。
对她而言,如果高祖父母的魂魄在是好事,不见灵魂才是坏消息。
高祖父母的魂魄究竟是在人死亡时正常消散了,还是被李氏请人作法那次被某只灵魂的分魂控制的人给吞噬了,目前未确定。
提着吓晕过去了的李氏,乐韵从中庭走向上房,边走边扫描房屋各处,寻找有没哪埋了东西。
别说,老宅里确实好几个地方埋有东西。
那些东西为什么没被人发现,一是老宅没拆,如果拆了老宅翻挖地面,大部分藏宝点都将曝光。
二则是是李氏不许她的后人用什么探亲器来老宅探宝,一个原因是她藏有东西,二是她超自信,以为乐家不存在藏宝。
毕竟,她推了西边和东边的跨院,什么都没挖到,反而在拆跨院的上房和厢房的梁柱时拆出来点东西。
之后,她以修缮为名,对主院进行修缮时将一些梁枋都暗中搜了一遍,从主院上房的梁枋柱子的墙洞里找到了两个金元宝,厢房安梁的墙洞里搜出了银元宝。
李氏自己搜过乐家的房子没找到什么宝贝,自然觉得不可能再存在什么藏宝。
乐韵既然来了,自然要取走老宅的藏宝,并不急于立刻就行动,决定先去找李氏藏的东西。
她提着李氏到了上房东侧间的门外,打开了东侧间的门,摁亮了门框后面墙上电灯按钮。
东侧间以前是乐家老人的卧室,乐水生与兄弟年少时和哥哥们住东厢,他二哥乐金生过继后,他住西厅,他大哥住东厢。
再后来,大哥病逝,东厢便空着,到乐水生结婚时,乐家两老为了让小两口自在些,将东跨院做为小两口的新房。
乐水生的原配病逝,他带着孩子又搬回了主院的西厢,再续弦时也仍住西厢房。
乐羽一岁半前跟祖父母睡,一岁半后逐渐懂事,乐家两老将东次间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小孙女做闺房。
李氏谋得乐家,为了彰显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搬进了上房的东侧间做卧室。
乐家两老是李氏弄死的,李氏以胜利者的姿态堂而皇之的入住正房,也是以此行动来满足她膨胀的野心和成为胜者的成就感。
东侧间宽4米,长七米有多,比较宽,电灯的瓦数略低了些,光不够亮,室内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侧间放着一张双月洞门的雕花架子床,有一面墙全是衣柜,床头靠墙的那一面墙挨着床头放着一张梳妆台,再之是四个多宝阁,临窗是条案和花架,一张美人榻。
在屋中对着床的地方还有一套六凳的圆桌。
粗看室内好像全是旧物,然而若有识货的人看到必定大吃一惊,室内的床和衣柜多宝架之类的家具全是老金丝楠木,放市面上,一个多宝架少说也能卖个十来万。
乐韵打量过室内两遍,提着李氏进了屋,走到架子床前,将李氏扔地上,掐了几下,将李氏弄醒。
贞夫人悠悠醒来,先是发怔,过一小会儿回过神,看着乐韵的脸,吓得一个机灵,下意识地就想爬起来。
她没爬起来,因为手脚动不了。
之前她的四肢能活动,却不能自控,现在仍然控制不了自己。
她想叫,张嘴没发声音,一口凉气灌咙,呛得像是咙管被割破漏了风,发出“嗬嗬呵”的声响。
贞夫人用力地咳了两下,咳嗽声也是五音不全,根本传不远,不由彻底绝望。
乐韵又提了提李氏,让她侧依着架子床靠着免得趴地,自己走到梳妆台面,将椅子挪开,再将梳妆台端起来,放到了多宝阁架子前。
贞夫人看到乐韵直接挪动她的老梳妆台,骇然失色。
挪走梳妆台,乐韵从手在空中一抓就抓出一把尖嘴小锄头,冲着李氏扬了扬锄头:“你藏得的东西,也该重见天日了。”
贞夫人看到乐韵变戏法似的拿出把小锄头,惊骇得连大气都不敢出,那人说要让她藏得东西重见天日,她剧烈地挣扎,想要爬出去捂住秘密。
她真的动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那么激动干什么,东西又不会跑。”乐韵慢吞吞地抬脚走到放梳妆台的地方,挪走了为了防潮垫梳妆台的木板,举起小锄头就朝着靠墙的地方挖。
室内的泥土干硬,但尖嘴小锄头的嘴很锐利,一锄头下去就破了泥层,而且明显碰到了东西,发出了一声响。
乐韵挥着小锄头,起起落落十几锄下去,创松了一片泥土层,将泥推到一边堆起来。
刮掉薄薄的一层泥土,露出青砖。
乐韵又挖了一阵,挖出一尺半见方的一块地方,都排列着青砖。
李氏为了省事,藏东西的地方表面覆盖的泥土层很浅。
刨掉了泥土层,将青石一块一块地拿开,又是一层木板,移走木板就露出了藏东西的小坑。
小坑四周砌了青砖,抹了泥,底面还放了石灰和草木灰吸水防潮。
小坑里垫着青砖,砖上架着一口红漆木箱子。
乐韵将红漆木箱子启出来,放在了急得目眦欲裂的李氏面前,当着她的面用力一扭小锁头,硬生生的将小锁头扭坏,摘掉。
贞夫人眼睁睁地看着乐韵刨开泥土,看着她找到自己藏的东西,看着她将箱子捧出来。
恨得目眦欲裂,却无能为力。
当亲眼看见乐韵不费吹灰之力的徒手将铜锁扭坏,贞夫人骇得差点又一次晕过去,乐韵她……她究竟是什么怪物?
她艰难地挺着已经僵硬的脖子,看着乐韵掀开了木箱子的盖子,取走了箱子表面的防水棉,又将裹着油纸的小盒子一个一个地拿出摊在她眼前,又恨又急,眼珠子都红了。
一共有四个盒子,一个长方形盒子内码着金条,金条仍然黄澄澄的,共重二十斤重;
一个盒子里放着药方集本和厚厚的一叠药方;
一个盒子放着些信件,另一个盒子里放着些写有地址的纸、写有字的纸条和信件,还有几样配饰。
乐韵拿起药方集本,解开了包本子的棉纸,翻开书瞧了瞧,瞧到熟悉的字纸,笑了笑:“李贞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这本药方集本不是原本,是我太爷爷抄录的手抄本。
我太爷爷继承到药方集本时怕因路途遥远路上丢失了原本,所以临蓦了一本带回家,真本藏在安全的地方。
直到后来,他大难不死,在e北落户后才找机会去重新取回真本,真本传承给了我爷爷,然后传给了我。
另外,你盗走的那块玉牌也是仿制品,我太爷爷也是怕路上丢失,用纸描了玉牌的样子,请人仿造了一块,真品与药方集藏在一起。
我太爷爷带回的那两瓶药是真品,他老人家本来是想等验证过后,孝敬高堂和叔伯们,希望让长辈们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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