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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这是早上我预留的午饭,没你们的份。你们不是说蹭面么?不吃不勉强。”她是不会同情眼馋的家伙,必须给点颜色给他们瞧瞧,让他们知道惹她生气,后果很严重。
“吃吃,当然吃的。”柳向阳忙不迭声的答了,抓起筷子夹菜。
燕行对着粥暗中流了三千尺的口水,也没敢宣之于口,自己吃面。
只吃了一口,两俊少就尝出味道,这次的菜和面条都没放特别配料,味道远远赶不上以前那种美食。
呜!
柳少暗中泪流成河,小美女记恨着他们,所以不做美食给他们吃了,好想打死贺小十六,都是那个熊孩子惹得祸。
这顿面条是自己他们自己厚着脸才求来的,所以,哪怕不是自己理想中的美食,他们流着泪也要吃完。
吃饱喝足,两俊少为了不招嫌弃,识相的告辞,送走眼神幽怨的两帅哥,乐小同学心情那叫个愉快,哼哼,她还没消气,想吃空间产品,做春梦大梦呢!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六十章 冤家相聚
燕少和柳少蹭饭成功,费尽心机,结果蹭来的是顿普通的家常饭,内心是悲催的,回到他们自己的宿舍,身心还是拔凉拔凉的。
小萝莉不给他们做好吃的,小萝莉不跟他们做朋友了。
呜!
身心饱受打击,两青年大校忧伤的无语泪流,悲催半晌,自己抱电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至于上课,他们一个有腿伤,一个心伤,需要养伤,就不去了。
两帅哥窝宿舍里潜藏半天,到傍晚学生下课时分,兄弟俩心里的酸味儿咕噜咕噜的往外冒,下课了,小萝莉的小伙伴们有美食吃了,他们没有!
想到有一群男生们在小萝莉那里尽情的享受美食,燕少柳少内心的嫉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火苗儿呼啦啦的往上冒,烧得自己心灼灼的痛。
被两俊少嫉妒的一群男生,正在赶往状元楼,第一拨去小萝莉宿舍做客的男生是吴恒和分去西医班中医班药剂班的几个男生,共九人。
九个男生下课后即从教学楼绝尘而去,很快便赶到状元楼前汇合,每个人早上出发前就已打扮的人模狗样,都是正式西装,特别正式。
人员聚齐,互为衣镜整整衣衫,提自己装书的包,提起礼物上楼,依着小萝莉的指示,到四楼,敲响门。
迎接他们的是精致俊美的晁会长,少年将学弟们请进宿舍,宿舍桌子已摆好,男生们把包放一角,将带来的水果放在少年指定的地方,排排坐。
男生们对小萝莉的宿舍特别的好奇,东张西望,看到那一大堆的书本,个个瞠目结舌。
乐韵还在厨房炒菜,等小伙伴们来了,先摆上碗筷,端上一大盘花卷,让大家垫垫肚子。
对于小萝莉做的煎饼花卷,男生们早就垂涎三尺,因为那两天去观秋运会人多,他们谁也没好意思嚷着想吃,没想到小萝莉竟然烙了煎饼给他们吃,简直不能再幸福。
乐韵在五点钟就已提前整花,到六点十分,开饭,共八个菜,鸡肉炖蘑菇汤、鱼、排骨,肉炒菜或清炒青菜。
每样菜两份,份量足足,大电锅煮饭,饭也够。
男生们本来还想保持绅士风度的,最终受不住美食诱惑,把风度丢去了爪哇国,和晁会长一起愉快的比手速。
因为饭菜份儿够,以至于饭并没有吃完,男生们都吃撑了,捧着肚子幸福的想打滚。
美少年本来想帮洗碗,因为他晚上学生会有会议,吃饱就赶去开会,男生们也多没留,他们怕人多,吵到小萝莉的邻居们,给小萝莉招来不喜。
男生们兴高采烈的来,欢天喜地的回,然后马上发图发博发群里炫耀自己的美好经历,有图有真相,引发一大堆人口水直下三千尺,而军训一班余下还没到小萝莉宿舍做客的男生们更是兴奋难耐,恨不得轮到自己做客那天马上到来。
乐韵很淡定,请客吃饭,自己学习,到空间种植,小日子过得那叫个悠闲。
夜去昼来,周二拉开一天的序幕。
又是一个晴日,秋阳煦煦,适合出行。
窄仄的小房间里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星星,每天只有凭借光线判断白天黑夜,乐诗筠在小房间呆了二十余天,感知几乎麻木。
她在那天醒来的当天,被提出去问口供后便给她换了一间房,小房间就只多一个卫生间,其他与最初所呆的那间房完全一样,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板凳,铁条封窗。
除了每天被请去问口供,三天被带出去走一走,晒晒太阳,除此外,吃喝拉撒都在小房间里。
警c们让她家人帮她送了衣服来,但是,没有让她和家人见面,只拿衣服和洗涮用品给她。
她传不出去消息,也接收不到任何外界消息,不知道晁家和李家那几位家里准备怎么,不知道家里知道不知道原因。
她对每次的问口供保持沉默,其他时间也一律沉默,沉默二十几天没有说话,就算这样,警c们即没有急,也没有催,仍每天千遍一律的提她去问供,送她回来,一日三餐准时送饭,他们也不透露任何消息给她。
早上,吃过粗淡的早餐,乐诗筠坐在唯一的桌子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铁窗,等着每日必来的带去盘问。
不知等了多久,一阵哒哒的皮鞋声响到门外,然后就是钥匙“晃啷”的声响,之后钥匙进门锁,锁转动,很快咔嚓咔嚓几声,门被推开。
听到声响时,乐诗筠机械的扭头望向门口,她没想过等门开时冲出去,因为她清楚那是傻子才会做的,警员有配枪,想逃出去,只怕没跑出警局就被当场击毙。
门开后走进两位全副武装的警c,一男一女,眼神凌厉,有股子悍气。
乐诗筠知道提去问供的时间又到了,不声不响,像木头人似的坐着不动。
男警员走到桌旁,将手里东西呈放在女青年面前:“乐诗筠,上级批示,你被正式逮捕,另一份逮捕证也在送往你父亲的路上。请你收拾一下行李,跟我们走。”
逮捕?
乐诗筠震惊得跳起来,声嘶底里的大叫:“为什么要逮捕我,我没有犯罪!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逮捕我?”
男警员眼疾手快,在乐千金暴跳起来时双手快速伸出,抓住女青年的双臂,牢牢的将她制住。
乐诗筠激烈的挣扎,一脚踢翻了板凳,问供时她保持没默,拒不回答任何问题,以为只要坚持,以为顶多拖一个月,拖过拘留期限,到了时间,警局也不得不无罪释放她。
她坚持了二十几天,等来的不是释放,而是逮捕!一旦逮捕,就代表着认定她罪名成立。
前些日子,她保持沉默,警局对她无可奈何,为什么她没有认罪就逮捕她?
“我没有犯罪我没有犯罪……”乐诗筠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改变,情绪失控,大喊大叫,挣不开禁箇,用脚踢人踢桌子。
拘留之后,没了精心保养,她的头发有干枯,没有发型膏定型,很乱,只能扎起来。没有化妆品,脸也失去了水润,皮肤暗沉。
情绪失控之下,面目扭曲,再不复曾经的千金贵女的精致优雅,跟街头泼妇并无二样。
女警员走过去,取出挂在腰间的手拷,不客气的拷住乐千金的双手,声音冷冰冰的:“问口供时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不代表拒不认罪就真的没罪,晁家李家邓家许家几家起诉你的各项罪名成立,证据已呈堂在案,同是,你所用催情药也检验出来,是由罂粟所提炼,吃药会上瘾,你拒不交待实情,警方以走私毒品和包庇毒犯罪对你提起公诉。”
“我没有走私毒品我没有贩毒……”乐诗筠如触电似的,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像抽干了力气,手脚发软,连挣扎也没力气。
两警员并没有怜惜乐千金,也不会虐待嫌犯,完全以公正公平原则对待,帮她收拾好衣服和洗涮用口,带出临时关押室。
到外面还有位警员,三人两人“扶”乐千金,一人帮提衣服用品,到人到警局院内,送上运送犯人的专用警车,将人移送去法院看守所。
专用押送车有除了配有手枪的警员,还有两扛冲峰枪的武警,共同押护疑犯,以防中途出意外。
专车用时四十来分钟到达法院看守所,法院看守所关押的都是刑事犯,有些罪名确定,因为另有同伙没落网而暂时无限期关押,一些是等待即将宣判的案犯,一些是重大案件的刑犯,因案件复杂,关押期未定。
专用押送车将乐千金押送至戒备森严的看守所,直接进关押女犯的区域,等待交接的人员早已到位,先进行交接工作,包括检查嫌疑犯是否对得上号,拍照,记录嫌犯衣服与物品,连血压等等都有详细记录。
警员们将疑犯转交给法院看守所,办完交接手续便离去。
四位看守所警c押送女疑犯去关押所,关押区有高大的门墙和铁丝网防护,铁门内外有持枪人员值岗。
乐诗筠几乎是被架着走的,她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进关押所,里面的房子都是一色的白墙,因为放风时间已过,外面空旷的地方不见人犯,只偶尔有管理人员走动。
工作人员将乐千金送进班房,沿一条长长的通道走,走到尽头,一位女狱警先喊了一嗓子,然后才开门。
班房是犯人宿舍,一般表况下除了外出参与集体放风、看新闻或做集体活动,疑犯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宿舍度过。
犯人待遇极好,四人间,上下铺,有统一收放东西的木柜子,木桌子和塑胶小板凳,已住有三人,两个四十左右,一个二三十岁的样子,左额有条伤疤,三人一个是个大胖子,像举重运动员似的健壮,一个瘦长,一个不胖不瘦。
三位老成员听到管理人员吼,全部站成一排。
狱警们推开门,将乐千金押进宿舍,三老成员看见最前面的女警,立即喊:“李警员好,警员们好!”
四十岁余的李警员,干练而严肃,看看三女犯,古板的脸没什么笑容:“今天有个新成员,你们教后来的各项规定,熟悉这里的生活规律,记住不能打架斗殴。”
“是!”三位女犯站得跟士兵们在接受训练,响亮的答。
乐诗筠被两人架扶,当看到三位同舍人犯,瞳孔骤然放大,微不可察的擅抖,如果不是有人扶着,她可能会脚软。
李警员很平静,给乐千金开手拷:“乐诗筠,你暂时住这里,这里不是你们家,由不得你们任性,谁惹事生非,寻衅斗殴,一律严惩!”
乐诗筠全身如筛糠似的抖,想说换地方,正好看见一个老成员对她咧嘴笑了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连大气也不敢出。
“是!”乐千金没发出声音,三位老成员又一次规矩老实的喊。
李警员打开手拷,警员们将乐千金的物品和看守所统一发放的物品放一角,由她自己安排,然后四位管理人员锁上门离开。
四人走了三四米,一位警员小声的问:“李警员,这样有效吗?”
“上面这么安排,必定有道理的。”李警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上面安排让新来的疑犯进那间舍室,想来是想借机挖出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她们配合就是了。
其余三位不出声,回首看看最末一间监舍房,平静的回管理室。
当李警员几个人一走,乐诗筠挨着墙,惊恐的看着三位狱中室友,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三位老犯并没有什么行动,只拿眼睛盯着新来的,等过了几分钟,最胖的大块头跑到铁窗口倾听一下,然后对不胖不瘦的女犯咧嘴:“冰姐,没什么声音,应该都走了。”
冰姐曾经是混黑道的,也是见过血的狠角色,原本也是个美貌的女人,哪怕年届四十,风韵犹存,最为难得的是还有一份高雅的气质,面对管理员们,她老实普通,这当儿没了管理员,她立马就换了脸,像高高在上的家主,生生的有让人臣服的威严。
“很好。咱们来教教新人规矩。”冰姐双手抱胸,移到宿舍空着的中间区域,瘦高个的女犯忙搬张板凳塞她屁股底下:“冰姐,坐。”
冰姐大马金刀的坐下,对给自己捏肩的小妹十分满意,对着新来的咧咧嘴,问:“一刀剪,刚在才瞅你的样子好像跟新来的认识?是你以前的姐妹么?是你好姐妹的话,可以给点面子。”
“冰姐明察秋毫,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我跟这位新来的还真是旧识。”一刀剪殷勤的帮老大捏肩:“冰姐,能不能让我跟新来的姐妹先叙叙旧?”
“好。既然是你姐妹,你去吧,肥妹,等一刀剪叙完旧你再教规矩。”冰姐点点头。
正捋起袖子走向新来人员的胖子,“哎”的应了一声,转身颤着一身肥肉跑回老大身边,帮老大捏肩捶背。
一刀剪整整仪表,仪态万方的走向新来的姐妹,左额有条细长伤痕的脸上荡出最温和的微笑:“乐大小姐,好久不见!”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一百六一章 宿怨
乐诗筠在管理人员走后紧贴着墙,一动不敢动,当看到被叫“一刀剪”的人走来,恐惧使她本能的向后退,然而后面是墙,退无可退,她的腿像打摆子似的抖。
心中惊惧,瞳光抖颤,下意识的向后抓墙壁,惊慌的嘶叫:“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
冰姐扬了眼睛,眼底浮出“我就知道”的表情,刚才,一刀剪初见新来的女犯时,她没有错过一刀剪眼里的恨意,那是恨毒的眼神,如今看新来的表情可知两人积怨颇深。
肥妹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不是姐妹吗,为什么新来的看到一刀剪不但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还露出见鬼似的恐惧表情?
乐千金的表情取愉了一刀剪,她开心的扯开嘴,笑露出一口牙,牙齿满整齐的,她笑的时候,左额上的伤疤像爬蜈蚣在爬动。
那副模样,碜的人发慌,乐诗筠无意识的挪动,挪向门口,想让自己离那个恐怖的人远一些。
“乐小姐,见到老朋友,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想跑呢?”一刀剪笑得更欢,走到距乐千金三两步远的地方,一伸腿,一脚抵在墙上,挡住乐千金的路。
乐诗筠如见到怪物一般,惊恐的向一边缩,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也带着颤音:“我真的不认识你,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
“呵呵,贵人多忘事,没关系,我会帮你想来的。”一刀剪眼中恨意迸发,一把抓起乐千金的头发,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巴掌重重的甩在乐千金脸上,用力之大,把乐千金的脸扇得偏向一边,等她手拿开,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乐诗筠被打懵了,忘记了痛,傻愣愣的盯着凑过来的一张脸,因为那张脸无限逼近,她的瞳孔无意识的放大。
“看清楚这张脸了吗,还想不起来,我不介意再帮你回忆回忆。”一刀剪抓住乐千金头发的手用力往上提。
头发被抓,扯得头皮一阵巨疼,乐诗筠用力抱住头:“不要了不要了,我想起来了,你是甘紫华,甘紫华,不要打我,真的不是我做的,跟我无关。”
“呵呵,到现在还在装无辜,进了这里,你以为还是青大学园里那个天之骄女?”一刀剪听到乐千金喊出自己的名字,抓人头发的手用力收紧,狠狠的一拖,把人挨墙的地方拽出来,啪的又一把掌甩了过去。
头发被抓住,乐诗筠只能低着头跟着甘紫华移动,对于扇过来的巴掌也无力躲劈,脸上又挨了一掌,也形成左右对称。
“一刀剪,温柔些,看那位细皮嫩肉的小妞,那我见犹怜的样子也怪可怜的。”冰姐坐观一刀剪跟好友叙旧,眼角飞出笑容。
“冰姐放心,我很温柔的,不会把人弄死。”一刀剪用力的将乐千金扯几把,再把人按下去,让她蹲着,再回头望向老大,换上笑脸:“老大,这女人最会装,装高贵装优雅装纯洁装善良,像朵白荷花,实际上心是黑水做成的,下药害人,勾引男人,自己睡了别人的男朋友还陷害别人,我会在这里就是拜她所赐。”
乐诗筠头发被人抓着,每扯一下,好像要把头皮扯掉似的,疼得她眼泪直流,却不怕嚎叫,被按下去,抱着头瑟瑟发抖。
“哦,这个就是睡了你男朋友,还下药陷害你的贱人?”冰姐了悟,难怪一刀剪恨意涛天,原来如此。
“甘紫华,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未婚夫。真的,我没有勾引他……”乐诗筠恐惧的快要晕过去,心惊胆颤的为自己辩护。
“你在外面掉几滴眼泪就能骗过所有人,在这里,你以为都像外面那些没脑子的,无论你说什么人人都信?”一刀剪一脚踩在乐千金肩膀,手肘支腿上,揪着她的头发。
“一刀剪,这种贱货,死有余辜。”肥妹恨恨的握拳头,恨不得去揍新来的一顿。
一刀剪之所以叫一刀剪,是因为她曾一刀剪了男人的命根子,一刀剪的故事也比较狗血,她把未婚男友跟其他女人捉奸在床,结果,男友和他姘头联手下药迷了她,把她送到别人床上,她也是个烈性的,忍了屈辱,然后找着机会,一剪刀剪了男友的祸根子,剁成了肉泥,不给他重新续接的机会。
女人不狠,是因为没有绝望,一旦绝望,狠下心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同归于尽只是一种。
一刀剪是有恨的,未婚夫背叛,跟其他女人有一腿,她可以选择原谅,可他竟然和他姘头给她下迷药,将她送给别人玩弄,将她的尊严踩于脚,那种恨,忍无可忍。
他和姘头送她一分绝情,她还给未婚夫的大礼就是送他一剪刀,去除了他犯错的根源,也实现了人说的“做不成夫妻,大家做姐妹”。
对男人,尤其是曾经尝过男欢女受的男人,最狠的就是毁掉他的骄傲,让他一辈对着女人只能看不能碰。
狠下心来,一剪刀以最狠毒的手段报复了未婚男友,当处心积虑报了仇,出尽胸中恶气,自己报警自首,因为手段残忍,是以要负刑事责任,但因为案件是由情感引发,被伤害的男方亦有错在先,甘家人也不服,官司还没打完,一刀剪还在看守所关押,等候最终定罪。
肥妹和一刀剪是同病相怜,肥妹的老公出轨,她一怒之下将车震的老公和小三锁车里,然后,放油箱里的油,点燃车辆,将一对狗男女烧得面目全非,由此她也背负着故意伤人罪,大抵在一二个月就能定案。
至于冰姐,她本是黑道中的小头目,同样是老公出轨,老公出轨她不怒,怒的是竟然老公和小三还想联手弄死她,抢她位置,她当然温柔的反击了一把,把一对狗男女弄得终身残废,老公小三告发,大家一起落网。
她是不亏的,反正她把老公废得以后不能人道,而且老公也是混黑道的,小三也是吸毒小太妹,大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三位女犯都是刑事要案犯,进看守所后都是宿舍老大,最后被关到一起,一来二去,成为惺惺相惜的三位狱中姐妹。
冰姐和肥妹听说眼前新来的一位室友就是一刀剪的仇人之一,看向新人的眼神跟看死人似的,贱货都该打死,不需要理由。
“对的,就是这骚货,”一刀剪笑容冰凉:“我一剪刀废了那渣男,报仇了,最遗撼的就是因为时间关系,没有机会把这个贱女毁容,如果当时我还有时间,我必定先把这贱货弄残,然后再自首或者自杀。”
“仇没报完就自杀是傻子才干的事。”冰姐弹弹指甲:“像我,大仇得报,心愿已偿,哪怕现在拉出去枪毙也不遗撼。一刀剪,新人要耐心的慢慢教,不用急,你就放耐心教导吧。”
“好呢。”一刀剪欢快的应了,冰姐让她教导,她可以慢慢搓磨着玩,反正只要不把人弄死弄残,都没关系。
冰姐不准备管,站起来坐到桌旁拿过报纸,慢悠悠的看,管教新人之类的手段,比起黑道上的手段实在不够看,所以,她没多少兴趣。
肥妹机灵的很,搬个小板凳,蹬蹬的送给一刀剪:“一刀剪,站着多累,坐着慢慢跟人聊。”
“谢啦。”一刀剪笑咪咪的坐下去。
“自家姐妹,不客气。”肥妹眯着眼笑笑,粗壮的像小腿的胳膊一伸压在新来室友的身上。
她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走路平底布鞋摩地都是带着“踏咚踏咚”的声响,手臂压在乐千金肩膀上,只稍稍用力,乐千金肩膀发麻,腿一软,栽坐于地。
“小娘皮的,我只是挨了你一下你就倒下去了,这技术水平真高,碰瓷专业户啊。”
肥妹瞪着细眼睛,鄙视不已:“明明规定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为什么这年头还有那么多长得细皮嫩肉的狐狸精满地跑,勾引人的狐狸精就该拖出去烧死,不用三昧真火,一把汽油火和天然气火就能让狐狸精露出真面目。”
一个揪着头发往上拉,一个用胳膊将自己往下来,乐诗筠成了五马分尸中的尸,痛得鼻涕眼泪直流,哽哽噎噎,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
肥妹松开臂膀,肉肉的大手捏住新人的下巴,将人抬起来,瞅着一张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的女人脸,嫌恶的皱眉:“好丑,真不知被剪了东西的那渣男眼睛长在哪,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这脸,啧啧,恶心!”
“这个世界有化妆品那种玩意儿,一只母猪都能整成美女,这烂货本来就有点姿色,再稍稍整一下变成高洁圣女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男人嘛,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送上门来的母动物一般不会拒绝的。”
一刀剪伸脚踢了踢乐千金,笑咪咪的:“肥妹,男人除了看脸还看胸,这女人胸不错。”
“确实不错,也不知在哪整的。”肥妹欣赏新来人员的胸,女人的胸确实有点大,波涛汹涌,不过,这样儿还不至让渣男为骚货神魂颠倒,连自己未婚妻都送给别的男人,除非床上功夫也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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