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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沿着路迹逆行,又绕行几米远,乐韵沉默,前方不远蚊子嗡嗡叫,那里应该就是真相地点,她嫌弃的皱眉,她看到了苍蝇,那种最爱食腐类的苍蝇。
苍蝇是最讨厌的虫没有之一,尤其是食腐类的,哪里腥、臭就往哪跑,嗅觉特别灵敏,有时隔能闻到几里远的腐味。
乐同学讨厌苍蝇,特别的讨厌,那种虫子专爱在茅房里晃,吃人或家畜的便,看到就让人特别不舒服,就算看到苍蝇不舒服,真相就在眼前,她还是决定去看看,拿出口罩戴好,抓着柴刀挡拨树枝杂草,绕开一丛刺藤,去探究竟。
离得近点,看到草丛中有倒着一团绿色,很快完整的呈现眼前,那儿,一个人半侧躺在草丛中,迷彩绿衣,迷彩色背包。
人一动不动,一群蚊子和苍蝇围着飞来飞去。
又是一条倒地不起的人……
看到结果,乐韵的心拔凉拔凉的,去他祖宗十八代的,她是得罪了哪路神灵,为毛随随便便就能遇上重伤人员?
蛋疼!
就算没有蛋,乐同学也深深的觉得蛋疼,将柴刀收起来,几步走到倒地不起的人旁边,拿出食虫草,随手折断一根树枝挥舞几下,将群魔情乱舞的一群蚊子轰开,并从那人身上跨过,到另一面去看他的脸。
那是位男士,一眼就能判定是欧洲人,要知道就算是亚洲人,各国因生活、地域不同而体貌略有不同,何况欧洲与亚洲是东与西的差异,欧洲与亚洲人的体貌特征也存在明显区别。
那人轮廊棱角分明,脸被蚊子咬得满是红肿小包,变成了赖蛤蟆脸,嘴唇苍白无血色,口角溢出的血干涸凝固,人半侧躺,腹部衣服裂开一条大口子,隐约能见点血模模的东西,并从他腹部传出嗅味。
臭味熏天,乐韵为自己戴口罩的先见之明点个赞,挥舞树枝,将围来的苍蝇蚊子驱赶走,开启眼睛功能观察。
他还有生命迹像,那是勿震质疑的,她听到他微弱的心脏跳动声,开启眼睛x功能一扫描,男子的身躯呈x光扫描图呈现,他上半部躯体从内到外十分健康,就算某些地方略略有点小毛病也不足为虑,唯有腹部受重创,他几乎被开膛破肚!
造成他伤口的利器应该十分锐利,只差一点就刺中他的胃,割断他的大肠和小肠,大肠处那刀挺重,差点将肠子割成两截,肠内的积渍物从破口挤出来泄在腹腔内。
人体内腔与外部气压场不同,他肚子挨剖,空气入体,内脏受挤压,满腔的血,还有污物从伤口流出来兜在衣服里,腥臭味熏鼻。
见过人杀猪杀牛羊马狗,见过人剖牛羊猪,可被开膛的人,乐韵还是第一次见,饶是她胆大,也嚇得心惊肉跳,向后跳开一小步,直摸胸口,当在杀猪吗,竟给人开膛破肚?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啊,用得下这样的狠手。
退开两步,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想到他的伤状,忍不住头皮发麻,低声爆粗口:“我x他个祖宗!”
他爷爷的,要不要救那人?!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十八章 老外是土壕
“救,不救,救,不救……”
苍蝇蚊子嗡嗡飞,乐韵纠结得好看的眉毛揪成麻花条,手里无意识的挥动树枝驱赶蚊蝇,嘴里喋喋不休的念叨。
救,不救,这是个需要慎重思考的重大问题。
按理本该救,又是那啥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要知道那可是一条人命哪,如果见死不救感觉有点对不起良心;
可若救的话,那条汉子伤成那样,看样子十有八九与黑社会仇杀脱不了关系,目前为上,她真不想跟黑道人物沾上关系,尤其是身份不明的外国人,外国黑道上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儿,惹不起啊。
不救的话,唉唉,实在迈不过心里的那个坎儿,爷爷当年说学医旨在救命行善,如若见人命垂一线而不搭把手,有违爷爷谆谆教导。
救的话,也不一定能救活,她从来没帮人做过腹腔手术啊,那家伙肠子被切断,要洗腔,要缝合肠子……呕!
想想那只老外的惨状,乐韵一阵反胃,那种画面简直不能直视好吗?
救,不救……
纠结啊,太纠结,救与不救的选择题太考验人的心脏承受力。
“唉,还是救吧!”
纠结好半晌,乐韵脑子里闪过灵光,贼贼的奸笑,又来一只免费小白鼠啊,比阉人更好的研究对象,正好可以拿这只进行临床解剖实验。
不管能不能救活,偿试一次,积累一些解剖经验,以后上大学进实验学解剖也更加得心应手是不是?
就算救死了也没关系,反正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人死了,挖个坑埋了,谁也不知道她曾见过那只家伙是不是?
再说,就算没救活,他死了也没白死,至少为大天朝的医学事业做出一分贡献,死也是死得其所了。
乐韵兴奋的扔掉树枝,撩一把自己的空气碎发,蹲下身,用手指戳戳男子的下巴:“歪果仁哟,你愿意接受治疗吗?你愿意为我国医学事业而贡献你的身体当研究教材吗?你不说话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帅歪果仁,你真伟大,你放心,如果你真牺牲在手术中,大天朝人民会记得你的,每年清明七月半我也会尽量记得给你烧点钱纸,啦啦啦啦,就这样说定啦!”
愉快的帮外国友人做出决定,乐同学将男人提溜起来,让他背垫着他的背包仰躺,保持上半身略高的姿势,麻利的解他的衣服。
解开一个扣子,发现他左右手腕上似乎露出点东西,先捋开他的袖子,这下乐同学乐了,好家伙,他左手有只劳士力手表!
甭以为乐同学家穷从没外出开眼界就孤陋寡闻,是没见识的货,要知道知识能改变命运,阅读能增长见识,她爱阅读,爱看书,还是不挑食的那种阅读,大量阅读让她哪怕十四年困于房县那一亩三分地,也记住了各类世界名牌的标志。
男人左手腕上的手表有劳士力的标志性字母,她绝对不会看错的,他右手戴着只护腕套,携带二件武器。
解下他的武器腕套,二把军刀,冰冷的金属感让人莫名的滋生出手中有武器很安全的感觉,掰开其中一把,噌,刀峰冷光逼人,刀刃长约八公分,近刀端约有四公分长的刃口制成锯齿形,尖峰峰利。
打开另一把,同样冷光凛冽,不过,它可能使用过,刀刃有些钝。
“你太贴心了,还随身携带着这玩意儿啊。”乐同学兴高采烈的将刀没收,好东西啊,她正愁会没工具给男人做手术,这不现在就有了。
男人右手被割破,有一条深深的伤沟,倒地时血染湿腕套,乐韵从空间找一只出塑料袋将刀和腕套装起来,先一扔一边。
解开男人上衣扣,露出健美的胸肌,他很健康,健康的让人嫉妒,有着最令人追捧的古铜色的皮肤,八块腹肌肌理分明,人鱼线若隐若现。
呃,这个时候,请忽视他破开的胸与污物,毕竟人生有太多的悲催,无论何时,无论现实是多么的残酷,我们也要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和一颗时刻能发现美的细腻的心。
乐同学就拥一颗善于发现美的心,权当没看见严重影响美观的某物,利索的解男人的皮带,对的,没有错,就是解-皮-带!
看到男士皮带,她的眼睛发亮,伤员的皮带也是名牌,就是男士皮带品牌排名世界前矛的古琦欧。
土壕啊。
看一个男人的品味,就看他的手表和皮带,看他的两样东西,证明他是一只大大的壕。
乐韵小小的兴奋了一把,救活外国土壕,收点医药费,她的学费生活费什么乱七八糟的费就不用愁啰。
心情美美的,感觉连讨厌的臭味也没那么难闻了,苍蝇的嗡叫声也不再那么讨厌了,利索的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牛仔裤扒到膝弯上。
“哇,本钱不错!”
曾经有报道说因为生活习惯与地理等等原因,欧洲男人鸟鸟的尺寸最大,乐同学从没亲眼目睹过,所以不置一词,现在这么一瞅,就算没扒光光,目测也比她所见的几只名为男人的雄性生物要强大n倍,比起阉人来,这只足以羞杀阉人一千次。
瞄两眼,乐韵连脸也没红,无视之,男人的那东东太丑,她才不爱欣赏,视线转往土壕男的腹部,从空间里拿出副一次性手套护住双手,去拨了拨从他伤口挤出腔的一段小肠。
从伤口推测,他腹部的伤从上往下划拉,总长约有七公分以上,最末端伤约有三公分略浅,还没有穿透肉,上端伤是贯通伤,利器穿透前胸肉,割破大肠,还有小肠两处被割破,并有一处被划了一刀。
内脏被扎成那样很惨,不过,土壕男还算走运,利器扎点位置离直肠主静脉只差不到一公分远,各条主静脉没有被扎断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乐同学就算再天才,在没有专业工具的情况下也没法帮人做续接静脉手术。
观察一遍,乐韵掩不住兴奋,动手术是对医生手术能力的考验,现在,考验她动手能力和所学知识的重要时刻到了!
这可是活生生的免费实验体,治死还不用负责,想不激动也管不住自己的内心啊。
为保住土壕不出意外,果断的先喂他含一片参片和一个铁皮枫斗,因现场太脏,怕他受感染,先用空间井水帮他冲洗净污物,再将土壕移到三四米远的另一个地方,从空间提出来一桶井水、勺子,拿起土壕男的军刀,用水洗清干净,动刀。
没有专业设备,要给土壕清洗伤口只能再把伤口拉宽,乐同学暗搓搓的出手,沿他的旧伤口补刀,峰利的刀子划下去,肉往两边拉开,伤口增宽。
划拉出十几公分长的伤,将刀丢下,用手掏内脏,将土壕的肠子掏出来,用保鲜薄膜纸包垫放他衣服里先兜着,再用井水帮他清洗腹腔,把他腹腔内的积渍物和血冲清干净,再清肠,洗涤干净,先将内脏放回腹腔,用薄膜覆住伤口。
简单的处理一番,把土壕的脏衣服扒掉,用自己的一块雨布将人裹起来扔回空间草地上,又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来用袋子密封好丢他背包里,连同背包与自己的物品收回空间,赶紧跑路。
附近居住着大型猛兽不适合就地安营扎寨,否则半夜三更夜兽会跑来找人聊天的,她不想跟野兽半夜还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更不想被追得满山跑,所以远离森林霸主们为上,更何况依土壕的伤势必定要养好几天才能移动,附近没有水源,就地扎营不方便。
安全存在隐患,各种外在条件不适合,必须另选安全又实在的扎营地。
乐韵跑到树木边缘,天空的太阳挂在西边的山头,很快就要落山,时间已不早,又有个伤号急需救治,她也不再耽搁,赶紧去寻找安全地扎营,同时还要寻找几样做手术的必备品。
东折西转,翻山越岭,马不停蹄找药找地方扎营的乐同学,终于在太阳的最后一抹余辉将照临所见最高一座山的山顶那刻,翻过土壕出事的那座山到达山岭山脚,在一片峭壁之下的岩石缝底下扎帐蓬。
在能避雨的地方扎营,如果下大雨也能有所遮挡,不怕帐蓬挡不住大雨,其地距溪流大概有二里路,不算太远。
安扎好帐蓬,又生火。
乐同学再次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照顾阉人的那几天她捡到很多柴,预见阉人快要醒来,柴火有多,收了两捆进空间留着以后用,有备无患,现在马上就拿出来应急。
火堆生起来,食虫草和驱蚊花摆放好,地面铺好雨衣当垫子,摆出自己的盆、刀等需要之物,到一边拿出一只兔子解剖。
乐爷爷是个有远见的中医,从小教孙女解剖动物,乐同学解剖得最多的就是兔子,从四岁开始学,六岁时自己能独立完成整体解剖手术,最成功的一次缝合好伤口,兔子还养了半年才宰杀。
兔子用竹弓箭射杀死,剖开,内部还温热着,乐韵以最快的速度取兔子的膜衣和网膜、肠膜等,拿来拧搓成线,搓好一堆肉线,再将兔子脂肪油提出来,又将自己找来的几样树脂调和成膏。
做好足够准备,洗净手,将针拿到火上炙烤消毒,穿上一条肉线备用。
万事俱备,开亮电筒挂在树叉上,调整出最佳角度,将帐蓬附带的软垫子铺地面,把外国土壕男抱出来放平躺,戴好手套,给他做手术。
土壕男嘴里有吊命用的东西,生命迹像很强。
第一次做内脏缝合手术,乐韵特别的振奋,又把土壕的肠子掏出来,把不需要缝合的肠子盘在他腔内,换手套,缝合小肠伤口。
医院做手术,内脏缝合用可收线,也叫羊肠线,一般缝合大概七八天就能将线吸收,乐同学手里没有那种羊肠线,只能用从兔子身上提取出来的肉线替代。
缝合是件细致活,需要一针一针的来,何况缝的还是软搭搭的肠子那种东西,很考验人的眼力和技术。
乐韵启用眼睛的x光扫描仪功能检查无误才动手下针,用最细的一枚针缝合,每一针缝的小心翼翼,倒不是怕土壕疼,她是怕扯断肉线,她制出来的线有限,浪费不起。
肠子太软,第一处破口缝了六针才把它成功缝拢,抹上自己调制的药膏,将伤口完全粘覆住,再裹上一层膜衣包裹药膏,在膜衣表面涂油脂油,免得与其他肠子粘合到一起。
第二处伤口断裂口更宽,反复交错九针,抹好药膏,包膜衣层抹油;再把划伤的地方也涂上药膏,小心的将小肠放回伤员肚子里盘好,再缝大肠。
大肠共缝十三针,将它缝得像模像样,包好药膏和膜衣,涂保护油脂,帮他放回肚腔内,用眼睛特异功能观察,调整到与自己从各种解剖视图里所知的位置,再帮土壕缝胸肌肉。
前腹伤口需要缝两层,内一层外一层,肉线就那么多,只能用于内层缝合,而且还是计算好距离,有计划的使用,到最后勉强够用,仍给涂薄薄一层脂膏,而外层伤口当然用缝衣服用的线。
缝合完毕,涂上药膏,用纱布覆盖住伤口,乐韵小心的把他送回空间,处理好垫子上的水渍,提垫子爬回帐蓬铺好,将土壕的背包提溜出来,检查一遍特别的无语,他的背包好穷啊,除了手电筒啊、打火机,雨布,就是二套衣服,一套衣服还是穿过没洗的。
钱包,真皮的,上面的lv标志再次说明他是壕,钱包里只有千来块人民币,还有几张外国票子以及身份证和银行卡,看身份证全是外文字母,不是英语,不认识。
不懂外文,也是文盲吧?
感觉自己成了文盲的乐韵,下定决心决定等上大学要多学几国外国鸟语,以后出去免得被人用鸟语骂了还蒙在鼓里。
默默的记下土壕身份证上的字母排列,把东西物归原位,拿他的干净衣服铺在垫子上,再将土壕提溜出来,帮他穿上衣服,再帮他包扎手掌上的伤口。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七十九章 我怕我吃了你
当深山里天已昏黑,山外太阳才落山。
周哥和周嫂子下地回来,看到上堂屋里摆着些箱箱包包,他们家老娘在挑挑拣拣,夫妻两个老纳闷,这是在干什么?
“妈,你在干啥子?”老妈没发现他们回来了,周哥主动问。
“回来了啊,”周奶奶闻声抬头,看到儿子,眼睛笑得眯成线:“夏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妹子结婚了,我在给小凤整理东西,让她带去男家。”
“啊?”
周哥和周嫂子张着嘴,大得可塞一个鸭蛋。
“妈,你没开玩笑吧?结婚是个大事,那有那么草率的。”周哥震惊过后就是不信,小凤这几年从没嫁人的意向,怎么可能说结婚就结婚。
“你不信拉倒,你妹子和你妹夫明天回来,到时你就知道了。”周奶奶才不管儿子信不信,自己乐呵,想想又接着说:“你妹子结婚了,以后不可能还回来帮家里做事,家里缺一个劳力,人手也少了,乐家的田地种完这一季不要种了吧,省得有人天天叫累死了累死了。”
周嫂子一张脸顿时绿了,乐家的田都是好水田,地也肥,种一年只给四分之一份粮给乐家,周家种着乐家的田地粮食多,每年可以养两批猪和好几批鸡,那些全是收入啊,如果不种,哪来的粮食养猪养鸡?
她刚想反对,周哥已先一步接话:“好啊,只种我们自己的田地粮食也够吃,田地多我也走不开,以后不种那么多田地,空了,我出去打小工赚钱,每天少说也有二百来块。”
周嫂子气得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周夏龙那个蠢货连帐都不会算,就算种着乐家的田地也一样可以出去打小工啊。
“嗯,你说的就是这个理,以前田地里的事有小凤帮着,小凤出嫁了,以后家里田地的活你们自己操心,小刘,我忙着没空,你做饭,鸡鸭和猪崽也没喂。”
“……”周嫂子气得牙齿打了个咯,刚想叫周夏龙去管那些,看到周夏龙直直的看着自己,心头一突,悻悻的去厨房,一边干活一边暗中愤愤不平的骂婆婆和小姑子。
周哥缠着老娘想问问妹子的事,周奶奶意志坚定,绝对不受糖衣炮弹的影响,无论怎么问总是笑咪咪的不答,只跟儿子谈他妹子嫁了人,什么东西要让她带走。
打探不到消息,周哥一脸无力外加满无奈,你说,小凤怎么说嫁就嫁了呢?
相比周哥的郁闷,一路之隔的乐家的乐爸心情特别的激动,他跟着周秋凤的屁股后面瞎忙,她扫地,他也去拿扫把搞卫生,她收拾物品,他也去帮忙,那样儿特别的傻,也特别的憨,周秋凤看得又无奈又好笑。
既然决定要跟乐清过日子,周秋凤也没娇羞,除了乐乐的房间,其他房间都去清理打扫、观察研究一番,做到对某物放在哪心中有数。
将家里整理好,她在门上贴喜字,虽然她是二婚,乐清以前就算跟人同居有过夫妻生活,结婚却是头一遭儿,这婚结得有点草率,也是喜事儿。
乐爸看到那红双喜字,憨憨的咧开嘴乐。
周秋凤红着脸下厨房淘米煮饭,拿买回的猪脚和猪肘子剁好炖煮,又去喂鸡,再热猪食喂小猪仔,把家务活都搞定,动手烧菜。
一番忙活下来,荤素共十种,分成两份装好,一份摆厅堂供祖宗的香火案头,放三只杯子,点上两只红烛,斟酒祭祷乐家祖先和乐清父母。另一份摆在正堂屋门口,祭天地神灵。
乐爸拉着周秋凤的手一起祭天地,农村新媳妇进家,先拜天地再拜香火,叫拜堂,然后再送新房,乐爸和周秋凤省了那些繁纹琐礼,一切从简,这晚上还是要祭天地和列祖列宗的。
先祭天地神灵,烧了金纸钱,再拜乐家香火,恭恭敬敬的躹三个躬,乐爸的眼角湿湿的,当年他和乐乐妈没能结婚,他爸妈没有看到儿媳妇,今天他讨了老婆,两老也总算有了儿媳妇。
在香火神案前烧纸钱,等灰烬熄灭,周秋凤收碗筷,端回厨房重新加热,乐爸关上大门,摆好桌子。
很快摆上饭菜,一对新婚夫妻坐下吃饭,周秋凤买回一瓶红酒,两人倒一杯,慢慢的喝,最初两人有点羞,不知该说什么,有点尴尬。
乐爸手脚无措,红着脸帮周秋凤夹菜:“小凤,多吃点,你辛……辛苦啦。”
噗,周秋凤没忍住笑出声,也帮乐清夹一筷子:“乐大哥,你也多吃点。”
乐爸老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嗯嗯的低头吃,吃几口偷偷的看周秋凤,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
周秋凤没笑话他,体贴的帮他夹菜,她夹一筷子,他也帮她夹一筷子,你来我往,尴尬不见,特别的温馨。
一顿饭花了四十来分钟才吃完,周秋凤让乐清休息,自己收拾桌子、厨房,洗碗,又帮乐清烧好洗澡水提去后面澡房,把男人当大爷侍候。
乐爸红着脸去冲温水凉,自他瘸腿,最初破罐子破摔,洗凉水澡,后来变风湿,阴雨天或冷天伤腿就疼得厉害,吃了不少苦头,他也长进了,就算夏天也用温热水冲澡。
等他冲完凉,周秋凤才去洗澡,她直接换上一身短袖睡衣,回到堂屋看到乐清,脸发烧,赶紧去洗衣服,将两人衣服洗完,拿到二楼晾好,再下楼。
乐爸看到周秋凤下来,傻乎乎的问:“小凤,要不要看会电视,还是现在就睡觉?”
脸上一烫,周秋凤低头坐在乐清身边,两人看会儿电视,其实谁也没看进去,到九点半,睡觉。
两人都不好意思,乐爸还穿着衬衣,躺下去,往里面挪,周秋凤迟疑一下,关灯,也躺下去,那心跳特别的快。
乐爸心跳得太厉害,悄悄的往内挪了一下,周秋凤不动声色的又挪进去一点,他再往内蹭,她又挨过去一点,反复三四次,她干脆伸胳膊搂住男人:“乐大哥,你躲什么躲,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是怕我会……吃了你。”乐爸僵硬得不敢乱动,他右腿瘸了,第三条腿没有瘸,也有正常男人的需要,身边睡着个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哪能没想法。
他说完话,发现搁他胸前的手臂收回去了,她也往外挪开,乐爸羞愤欲死,他……他表现得太明显,被小凤嫌弃了吧。
他心浮气燥,正在想着该怎么解释一下,胸口上又多了一只手臂,还在轻轻的抚摸他的腰,乐爸肌肉绷紧,说话也不利索了:“……小凤,小凤……”
“……乐大哥,我们以后是夫妻,要一起过日子的。”黑暗里,周秋凤的手有点抖,还是很勇敢的解乐清的衣扣。
“小……凤-”乐爸又惊又喜,喜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下一刻,身上一重,周秋凤扑在身上,他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了一下,陡然发觉摸到的地方没有衣服阻碍,他呼吸困难,刚喘了两口,有张嘴巴凑过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啃咬起来。
一阵悉悉索索与唔唔咿咿声里,很快上演干柴烈火的原始运动,男女激情四射的急喘在夜里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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