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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只带了为数不多的几包药膳。”把东西塞给燕帅哥,乐韵拿了洗涮品,一溜烟儿的跑去河边刷牙洗脸。
燕行守着煮粥,煮熟了,再移下火堆放一边煨一阵,然后倒出来装碗里,再刷一刷锅,在锅里架一些树枝热煎饼和饺子。
热好吃食,一大一小的两人坐下吃早餐,各有三个煎饼,十个饺子,乐小同学只吃了煎饼和饺子就饱了,燕大校还喝了一碗粥,幸福的眉眼带笑,满面春风。
收拾炊具,两人去看三只渣,拉开帐蓬,三只平躺的渣睡得像死狗,连半点要醒的迹像都没有。
小萝莉请了自己吃药膳,燕行的心情比昨天好了不止一倍,看着三只黑帮爪牙也没那么憎恶了,没去虐俘。
“小萝莉,你挖药去了,我是把他们绑起来塞上嘴巴好,还是打晕丢着好?”
“不用绑,我等会给他们下点我配的软筋散试试药效,再点了哑穴,哪怕他们醒来也喊不出声,跑不了路。”
乐韵兴奋的眼睛发亮,有试药试死了也不用负责任的实验品,人生简直太幸福了,她整出好多种古里八怪的药,正好拿三只黑帮罪人试药。
燕行嗯嗯赞成,只要不用他当试验品,甭管小萝莉用什么药,尽管往渣身上招呼吧。
乐韵说要试药,当然是说干就干,蹿回燕帅哥的帐蓬,翻出自己的瓶瓶罐罐,重新调配一些药粉,整出一份给三个倒霉蛋吃下去,再重新点他们一遍哑穴,塞点吊命的党参吊着他们的命。
虽说人不吃不喝能撑个六天六夜也不会死,可三渣是实验品,她还要收集观察实验成果的数据,不能让他们太虚弱,所以牺牲点良药给他们增加营养。
灌喂了渣渣软筋散,乐小同学拉了燕帅哥进树林,教他看几棵树,请他帮等水气少些再割树取汁。
燕少欣然领了工作,给每种树做上记号。
交待了工作任务,乐韵收拾一下,背上一只装有必备品的包,穿着防水的衣服,雄纠纠的出发采药。
她沿着山行走一段路,远离了燕帅哥,先回空间打理作物,昨天一整天没回空间,苹果、梨、火龙果、香蕉都熟了一批,药田里的作物也有一批要收获。
乐小同学是拿出最快的手速采摘果子,收割药材,累得腰酸背疼才搞定,也顾不得休息,抓着一个苹果出空间,一边吃苹果一边赶路。
她没有满山找药材,跑到能过河的地方即穿过河钻进对面的山,以最快的速度在山里跑,翻山越岭,攀爬过山岭,再沿山往下,等到中午时,终于到了山另一边的一个人村。
自然村也就二三十户的居民,在y南边城则算是比较大的村,保持着很古老的民族生活方式,各民族的楼房都有自己的特色,看楼房就知屋主是哪个民族人,村落也是多民族混居地,有傣族、景颇族、德昂族、傈傈族,苗族。
村落里屋舍交叠,鸡犬相闻,人声遥呼,炊烟阵阵,还有煮米饭的香味在飘荡,村里有男女在劳作行走的身影,也有小孩子和嬉闹声,鸡鸭自由散步,一派世外田园风光。
乐韵走进村,没有东挑西拣,走向一栋有傣族特色的竹木楼,房楼都是以竹楼搭建,楼前有一个穿民族服饰的中年大姐在整理木柴。
她家一只田园犬,看到有人过来,汪星人汪汪叫,但并不凶猛的去扑人吓人,就是叫着通知主人,依如当地居民家的人们一样的热情淳朴。
中年妇女闻犬吠声,放下木柴张望,看到一个背着包,穿汉族衣服的女孩子,就知是个游客,友好热忱的微笑。
“阿姐,打扰您了,我是来边境观光的,想到您家买点土特产。”本着人未到,先微笑的原则,乐韵先笑着喊大姐,杨土壕传授经验说了,不知道怎么称呼,见年长女性喊姐,见年长男性喊阿哥,保准没错。
“你一个人吗?”中年妇女用半傣语半汉语的夹生普通话问。
“我有同伴,他们脸皮薄,不好意思来,在村外等我。”乐韵帮杨土壕针炙,学过几天傣语,有关生活基本语的交流没问题,也用傣语回答。
听到客人会讲傣语,中年妇女发出爽朗的笑声,更加热情,迎上前,亲和的问:“小妹子,你想买点什么?”
“我想要买两只鸡,几斤米,我和同伴们准备爬山露营,想自己做竹筒饭和烤鸡肉吃。”
乐韵学傣语只学了点皮毛,总体论起来仍属门外汉,露营野炊烧烤那些词不懂用傣语怎么说,用汉语,也是半普通话半傣语,她自己都忍不住乐。
小客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傣语,特别的有喜感,中年妇女明显被逗乐了,两人用汉语杂傣语的方式说了几句,妇女拉着小客人的手向屋里走,硬是将人拉进竹木楼的客厅,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自己笑着出去。
乐韵捧着茶喝,不到两分钟听到唤鸡的吆喝声,赶忙喝完茶,将杯子放桌上,到廊道上去看,看到主妇唤回鸡,拿了玉米撒地上喂时趁机飞快的捉了两只,一只公鸡一只母鸡,一手提一只,笑着上楼廊。
中年妇女抓回鸡,麻利的提回当客厅用的正堂,去拿了盆、刀和盐水,将鸡宰杀,回做饭的屋从火堆上提了装有热水的壶来烫鸡毛。
乐韵帮忙拨毛,帮着打下手,很快将两只鸡拨净毛,又剖肚,清理内脏,处理好,中年妇女拿塑料帮装起来,还给了点盐巴和香料粉,一把辣椒。
村落与世相通,接受新时代的科技产品,很多东西又保留着老传统,村里有卫星接收器,使用的家什也有很多高科技产品,塑料袋子方便,村人也有。
处理完鸡,中年妇女按小客人的意思去装了五六斤米。
“米二块一斤,给十块,鸡六十块一只。”半傣语半普话的交流,从来都是那么有趣。
乐韵先接过米装进背包,再摸钱出来,给了二百零十块钱,在她老家,土鸡是称斤卖,讲只卖,三四斤左右的,公鸡一百块一只,母鸡一百二十块一只。
中年妇女收了钱,说了句等一下去找零钱,乐韵抓起装鸡的袋子就跑:“阿姐,我们那边土鸡最低价一百块一只,您六十块一只不合算,不用找我钱啦,谢谢您,我走啦。”
“唉,你等等-”中年妇女在后追,她刚追出楼廊,小女孩子提着袋子打飞脚似的跑了好远,目送着那个背影跑得看不见了,她攥着钱,有些黑的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喃喃说了句“佛保佑”。
乐韵提着袋子飞奔着跑出村,到没人地方将鸡丢进空间,再跑去摘了几张巴蕉叶子丢空间,找到自己来时的路,再次钻进大山,一路往宿营的方向跑,遇到能用上的药材就挖。
身为守营人,燕行尽职尽责,早上送走小萝莉,因为树林里很潮湿,还不宜割树取汁,他到河边转悠一阵,在河浅滩边用石头圈一个圈,再用树枝围起来,脱了衣服下河抓鱼。
大山里的河流没有受到污染,有鱼,因不是水源头和大山最深处,野生的鱼不大,两三指宽,最大的有四指宽。
一个大汉子扎进河里像条鱼似的在水里游来游去,抓到鱼便放回自己圈围起来的圈里。
燕少是习武之人,小时师父训练他的眼和手速就是将他丢进河里,让他徒手捉鱼,他早练就徒手可接暗器的手速,徒手抓鱼那是小意思,一个人在水里钻来钻去,抓到了二十来尾鱼,全部圈养起来。
痛痛快快的洗个晨浴,燕行收拾收拾,再帮小萝莉清洗昨天挖回的药草,洗净药材,在河滩上铺上草,再架上树技条,将洗过的药材放上面晾水份。
到半上午,太阳蒸晒得森林里的水份蒸发了一些,树林里也比较干爽,他才去割树汁,将十几棵树划破皮,用树叶接汁,有的则不用管。
做好任务内的工作,燕少研究观察三只小渣渣没什么异样,扛柴刀去砍树枝,到中午砍回一大堆干树枝,也顺便砍回些生树枝,熬药汁需要大量柴,干与生柴混合烧着能节省柴火。
小萝莉中午不回营,也不适合烧火,他也没做吃的,喝了碗早上余下的粥,啃了两块干面包,午后先去把自己发现的几种认得的药材挖回来,之后再去砍干柴,到半下午帮收树汁,不用树叶接汁的那些树汁都凝结成软膏状或胶质状,要一块一块或一颗一颗的摘取,还要清理沾到的树屑,很耗时间。
燕少兢兢业业的承担着自己的工作,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他有当主内的那种家庭主夫的潜质,收完树汁也快到黄昏。
快近黄昏,天空有绚丽的云彩,太阳的光芒也染上蜜橘色。
为了晚饭能早点吃,燕行早早的淘米泡在那儿,又杀了几条鱼,还用树枝串了几条做烤鱼用,等到太阳到了山尖上,他生火,一边煮饭烤鱼一边等小萝莉。
他没等多久,当太阳快西沉时,小萝莉回来了。
乐韵隔着很远就闻到了烟火和烧烤的味道,抱着自己挖到的药材,风风火火的钻出山,得得哒哒的跑向营地。
燕行坐着目迎小萝莉,那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穿着冲锋衣,抱着一捆绿色植物,像匹无忧无虑的小马驹子,跑得特别欢快,从刚看到她冒头到冲到眼前,不过就是眨两眼儿的功夫,那速度绝对是跑万米的冲刺速度。
狂跑一阵,小女生脸不红气不喘,将药材放一边,笑嘻嘻的坐下去,利落的摘下背包找东西,笑得露出漂亮的银牙:“小笼包,你猜猜我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你挖到珍稀药材了?”燕行笑着回应,面对那样一张笑脸,想必再冷硬的汉子也会情不自禁的变温柔,他更是无法抗拒小萝莉那份单纯天真热情的感染力。
“不是的,是好吃的。”乐韵将买来的鸡提出来。
燕行接过,麻利的解开结,看到两只处理干干净净的鸡,诧然的扬起眉:“小萝莉,你遇到了野鸡?”
“没有,这是土鸡,我翻过山,找到山背后的人村居民家买来的,今晚做泥烧叫化鸡吃,我买了鸡跑回来的路上才发现我忘记帮你买瓶酒,所以你这个生日就只能委屈一下,随便吃顿当是过生日。”
乐韵又掏出折叠好的巴蕉叶,拉上背包扔一边,拿起矿泉水和锄头就跑:“你守着火,我去挖泥巴。”
手里提着两只土鸡,燕行愣愣的看着跑走的小萝莉,心口酸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这么多年,他亲生的父亲和爷爷奶奶都忘记了他这个人,更不用说生日,没想到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却有一个还算不上是知己的人还记得的他生日是哪天,甚至愿意为他的一个普通生日特意翻山越岭去找原材料给他做美食以庆生。
对面的那座山有多高,他懂,路有多远,他也猜得到。
小萝莉一个女孩子家翻山越岭的跑去找食材,那份真心,弥足珍贵,那份诚心,是一盏灯,足以照亮一个人的心空。
不论将来如何,就只这一次,燕行觉得他都会永生不忘记,哪怕有一天山水相隔,哪怕有一天他们不能做朋友,都会记得有一年的二月,一个小萝莉对他付出的不掺杂任何利益的好。
有些酸味冲上眼睛,一条宁愿流血不流泪的汉子,眼中晶光闪烁。
群山无声,河流奔腾不息,风过无痕,谁也没有看见,在远离人迹的深山一角,一个铁血男儿,因为一个女孩子的温心举动,被感动的热泪满眶。
那泪,是笑着流下来的。
男儿有泪不轻扬,只因未被感动时,一旦男儿心灵被触动,眼泪澎湃,足以淹没世界所有的语言。
燕行微笑着流泪,晶莹的眼珠滚过面孔,温温的,湿湿的,他笑着抹了把脸,看看手里的水渍,唇角飞扬,扬出此生最真心的笑容。
就算换了张脸,美人一笑,仍然惊人心动魄。
他带着惊心动魄的微笑,去河边洗了把脸,洗去泪迹,平复心情后再回火堆,不再流泪的脸,低眉舒眉,都是不曾为谁展示过的柔情。
乐韵关心着食材原料问题,提小锄头跑进树林里,到一棵树底下挖泥土,挖出一个坑,倒进一些水和面泥,揉捏很久,捏出一个巨大的泥蛋蛋,再取一些没和水的泥土一起搬去河边的石头上放置。
洗干净手,跑回帐蓬拿出些药瓶子和一些干药材片,再去找了些新鲜药材,到火堆边提起土鸡和叶子到河边去整顿,先抹盐,再喷药粉末,把药材之类的全塞进鸡肚子里,裹上巴蕉叶片,再把泥蛋子分为二,裹出两个泥蛋蛋。
把鸡用泥裹严实了,外面又抹一层泥土,弄得泥面不沾手,捧回火堆边先放红红的灰烬上烤一烤,烧干了表面,移开柴火和火烬,将一只泥蛋蛋埋火烬中间,另一只则放一边慢慢的烤。
太阳还没下山,光线亮,乐韵抱新挖回来的药材先去清洗,处理好药材,守在火堆边烧泥烧叫化鸡,还给它翻了个儿,之后又把原本的一锅粥慢慢的煨成米饭,再盛出来,用汤锅煮鱼汤。
小萝莉忙前忙后,燕行只管烧火,烤鱼,小萝莉往锅里丢了很多药材,鱼汤香喷喷的,还没开饭,他干咽了无数的口水。
煮好鱼汤,装进单杯锅和碗里,也幸好燕少带了三只碗,乐小同学也有只饭盒,有东西装鱼装米饭;腾空了锅,刷洗干净,小女生把一些药材切断丢进去放火上熬煮。
等到估摸着火候差不多,挖出泥蛋子,打碎泥,郁香冲鼻,那种味道仅闻着就令人垂涎三尺。
清理净泥块,乐韵将叶子包着的叫化鸡放巴蕉叶上,拆开因高温被烫得变色的叶片,将汤汁分别倒进米饭碗里,再把鸡肉切成块,将两只鸡腿放燕帅哥碗里。
“小萝莉,我是二十七岁,不是七岁。”燕行目瞪口呆,小孩子过生日才吃鸡腿,他二十七岁了啊,不是七岁小孩。
“今天你生日,吃吧吃吧,小笼包啊,吃了鸡腿,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乐韵将鸡腿送出去,一本正经的给自己分一块鸡胸肉,抱起自己的饭盒护着,免得鸡腿又回自己碗里来。
“我……”燕行想说既使不吃鸡腿,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被她那双闪着星芒的眼睛一瞅,无法拒绝的捧起碗,叉起一只鸡腿啃,低头的瞬间,心头又是一阵酸胀,时隔二十年,又有人在他生日给他夹鸡腿,幸福来得如此快,他也不介意当一回被人宠的小孩子。
看到燕帅哥认命又无奈啃鸡腿的样子,乐韵表面平静,暗中乐得肚子抽筋,啦啦啦,终于将鸡腿送出去啦,原来强人所难是这么愉快。
她怕燕帅哥看出她在偷笑,努力的装作认真吃饭,吃了一块鸡肉,又吃鱼,吃鱼能促进骨骼生长,她要多多吃鱼,希望能长高几厘米。
吃着小萝莉给自己做的庆生美食,当夜空有些微光时,燕行怀着感恩的心仰望天空,看到天幕上隐若可见星星,外婆妈妈说她们会在天上看着他,那些星星当中一定有外婆和妈妈,她们一定看到了吧,他很幸福,很幸福……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六三章 吓死了
燕行是怀着感动与感恩的心情吃晚餐,小萝莉多吃鱼,他多多的吃鸡肉,把菜和米饭都扫荡光光,抢着洗碗刷小锅。
收拾了炊具,用袋子包扎起来,燕少坐着赏星星消食,过了半个钟,小女生歇够了,去看她的实验品,他也跟着。
被点了哑穴的三个青竹帮成员躺成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也不知他们几时清醒了,眼睛是睁着的,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惊恐和紧张。
“他们又醒了。”燕行帮打着电筒照明,看到三只渣渣眼里的惊惧,挑眉浅笑,中规中矩的说出事实。
“他们白天有醒来?”乐韵在用眼睛特异功能扫描实验品的身躯,观察实验结果,并没特意关注三人的眼神与面部表情。
“中午过后醒来了一次,后来又晕沉沉睡过去了,三只小尾巴还试着想大喊,发出的咿喱呀啦声我都差点错过,更别说传出去了。”
“想呼救?”乐韵眉眼微弯,笑容深深:“难道不知道没有打虎的能力不能上高山吗?在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也敢跟进深山老岭,被生擒了还想呼救,做白日梦还没醒呢,崇山峻岭内连个猎狗都不来,就算让他们喊,喊破嗓子也没用,再说边城的居民都是少数民族,山里人家很少有人会普通话,就算有人听到了未必有人懂意思。”
电筒的光很亮,从平躺的角度向上看,看到的是俯视的两张面孔,三个青年看着呈放大状出现的脸,眼睛越睁越大,因恐惧,面部肌肉轻轻的颤抖。
“蠢货,把我给的养命的药材都吐了,既然如此,就让他们饿着吧,饥个三五天,就算不用吃软筋散也变软脚虾,把他们丢在这里他们也走不了,到时没有野兽来吃,还是落个活活饿死的份。”
乐韵观察一番,发现三个实验品嘴里没了她给他们吊命用的药材,阴险的笑了起来,怕是毒药所以吐掉了是吧,行啊,就让他们饿着,依他们那种普通体质,饿个三两天估计就成蔫了巴拉的小白菜。
“呜啊-”三个青年惊惧交加,用力的想叫喊,嘴里发出的也仅只有一点呜呵似的声响,急得个个面部抽搐。
“自作死不可活。”燕行心情大好,笑得无比开心,小萝莉好心保他们多活几天,渣渣们醒来自己偷偷吐掉药材,自寻死路。
实验品虽然说不出话,如果半夜三更乱呜呜吱吱的喊,没得会吵到自己,乐韵再次重点三个实验体的哑穴,封他们的穴位,免得软筋散功效减弱,他们爬起来搞事。
让三个实验品不动了,摸出针套,取针,帮青年们扎针,第一个挨针的是平头平青年,他惊恐之际,眼珠子都快瞪爆。
“小萝莉,你做的是什么实验?”小萝莉在小渣渣身上扎针,燕行拿着手电照明,虚心求教。
“有关针对神经方面疾病的研究,我在试验一个人的上运动神经元受损时最初的临床表现有哪些,会对身体各项功能造成哪些影响。”
“三四天就能试出结果?”燕行满心惊讶,神经方面的疾病最麻烦,有关神经方面的病潜伏时间也长,治疗时间也漫长,有神经方面疾病的病例需长年累月的治疗,小萝莉只有短短几天能试出实验结果吗?
“三四天差不多够了,我只要收集到最初的一些数据,之后就能预测到会发展到哪一步。”
乐韵手脚麻利,给平头青年扎了十枚针,又去给另一个青年扎针,给三个青年都扎了十几二十几针,静候结果。
三青年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有眼睛和面部能表达出害怕和惊恐,那神色面如死灰般的绝望。
对于自作死的人,燕少是不会同情的,笑咪咪的欣赏渣渣们的可怜表情,心情舒畅,敢暗杀小萝莉,结局就是死路一条。
坐等一阵,乐韵收回银针金针,再次分别在实验品的头顶和身上击打了几下,就那么将渣们丢着,背着小手儿,大摇大摆的转身走人,去看她熬煮的药汁。
陪同小萝莉折腾渣渣一顿,燕行又当烧火工,帮熬药,也把他帮收集到的树汁给小萝莉收藏。
宿营的地方离居民村太近,白天不宜烧火,因此只能晚上熬药,乐小同学为了省时间,将单柄煮奶锅也拿出来熬药汁,在熬药的当儿拿出铜捣药钵,将新鲜药材捣碎,熬煮起来更快些。
守着火堆,连熬了三锅才把药材全部煎成汁或浓稠到似果冻状,冷却后装进胶袋子里保藏。
忙完工作已经过了十二点半,气温也很低,风凉嗖嗖的,一大一小两人将余下的泥蛋子埋进火堆里,赶紧爬进帐蓬钻睡袋。
翌日初三,也是2月28日,2月份的最后一天,早上,乐小同学和燕少干掉了另一只泥烧叫化鸡,给渣们又下了点软筋散,经过试验,软筋散的功效可以达到三十六个小时。
渣渣们跑不了,乐小同学白天仍如既往的去找药材,燕大校守着营地,负责捉鱼找柴火和帮割取树汁。
晚上,两人又做了一顿鱼汤,烤鱼吃,晚上又熬药,只熬了两次就把药给熬完,早睡早起。
其时也到了3月上号,实验也做得差不多,乐韵上午出发挖药,到半下午便回来,清洗药材,收拾妥当,准备做解剖实验。
考虑到河滩上没遮掩,万一做实验时被什么卫星或无人飞机拍到照片会招来麻烦,将实验地设在河岸边的一棵树底下,将杂草砍掉,清理一下就是实验室。
小萝莉在整理实验工具,燕行将小手枪和气枪装自己兜里,将三只渣渣提到场,往地上一摆,就像扔鸡鸭似的那么随意轻慢。
三个青年饿了两天两夜,面如菜色,眼眶都是青色的,人明显瘦了一圈。
“小笼包,你们需不需人皮面具?”乐韵摆开手术刀具,慢悠悠的问。
“需要,非常需要!对于人皮面具等材料多多益善。”燕行眼睛一亮,他们队里小六精擅于化妆,但是改妆太耗时间,如果有人皮面具,能省很多时间和手脚,可惜,他们队就算是支顶级的特别队伍,队里保存下来的前辈们收藏的人皮面具也仅只有五张,资源太珍贵,不到必要时绝不会动用。
如果有人皮面具,再辅以小六的神技,有特别行动时想换个形像方便多了,执行许多秘密任务时也更安全,暴露的机会更少。
燕行早就想问小萝莉会不会制人皮面具,因为怕被小萝莉当成恶魔,所以一直没敢提,小萝莉主动提及,比天降馅饼还让人惊喜。
“需要就好,要不然真浪费了资源,这些家伙穷凶恶极,废物利用了也算是为国做了贡献。”燕帅哥不反对,乐韵放心了,上次在f省遇到的两只渣,她没好意思摘取有用的零部件,最后焚烧了,白白浪费很多有用资源。
这次是三只渣,比上次更多,虽然什么肝啊心啊没法带走,能把面皮利用起来也是极不错的,至少又少浪费了一样资源。
三个青年人不能动,嘴不能说,可听力完全没阻碍,听到人皮面具,便知自己可能要遭殃了,又饿又疲,再受惊吓,一下子全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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