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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物流公司为接手到的一趟货也是下了血本,聘请八个专业保安押运,是带枪的那种正规保安公司的保安人员,以力求保得货物毫发无损。
保安们到达地头,利落的下车守在货车旁,等着接收人和物流公司的跟单们验封条。
晁二爷抱着笔记本电脑,胡叔拿着手机去验收,晁老太太老爷子和晁二夫人,起重机司机和帮佣们都站一边。
晁二爷谦和有礼,一身的上位者气势都是掩不住,物流跟单员和司机们很小心谨微,生怕说错话。
对照了封条,没有被拆封的痕迹,胡叔划开封条,由跟单员们开锁,打开车厢门检查货物,最后才配合着缷货。
人手足够,缷货很快,先搬下重量轻一些的筐子箱子,最后才起吊最大的一块巨大的原石。
当那块巨无霸从集装箱里脱身,晁老太太手搭凉棚:“哎哟,小团子弄这么大块石头回来,也不知是什么宝贝,我都担心会被人半夜来偷。”
“妈,这么大的块头,别人来运要用起重机,您觉得他敢下手?”晁二爷乐呵呵的,那么重的石头,小点的吊车都不敢起吊,谁敢偷啊?再说,别墅保安系统和自家的保全统又不是瞎子,哪能发现不了。
“知道是我们家小粉团子的,莫说偷,就是放在这里让人搬,估计也没几人敢下手。”晁二夫人浅笑吟吟,扶着婆婆往一边移,离起重机远远的。
胡叔方妈等人频频点头,可不是嘛,四姑娘身价不凡,谁敢得罪能妙手回春的小神医呀。
晁老爷子戴着老花眼镜,溜去筐子箱子那角等着看看里面是什么。
起重机将巨石吊起来,按胡叔的指示移到别墅楼前,将石头放在别墅楼前草坪里摆放的木架板面上。
起重机只负责从货车里缷货,其他不用他管,他将巨石运出来就没事了,在旁看热闹。
物流跟单和晁二爷验货,先对封条和包装箱,再开封条,对照每个筐子箱子里的石头编号、标号,重量,验得十分细致。
等核对了开了料的一箱,晁老太太晁老爷子守着欣赏,啧啧称奇。
验收是项细致活,跟单与晁二爷核对货品花了足足近四十分钟,验收无误,晁二爷在单上签字,按了手印儿。
胡叔给司机跟单们保安保人员们发红包,一群人跋山涉水送货进京不容易,总得给个红包当小费,就当请人去喝杯茶。
交接完毕,司机跟单保全们身心轻松,收了小费,谢绝主人邀请进家喝茶的邀请,开车离开别墅,他们完成工作,需要好好的去找个地方睡两天以舒解压力。
起重机司机拿了工钱也告辞,送走一干人,晁二爷带着自家的众人搬运毛料,开了料的两箱搬上二楼,没开料的翡翠毛料搬往杂物间。
安置好翡翠毛料,晁老爷子老太太和儿子儿媳与胡叔几个愉快的再次观赏石头,过足了瘾便策划茶会,贵圈里的人都闻风而问,早晚会跑来看石头,与其让别人一波一波的往前凑,不如自己大方点,办个赏石茶会,下帖请大家来观赏。
美少年中午放学时收到家里电话,说小乐乐的翡翠原石送到了,他默默的望天,他这两周又帮接收到几份快递,有重有轻,有大有少,也全是石头,因为取快递就找小伙伴们帮忙,以致他的小伙伴们每天见面就问他有没快递要取,他表示想挠墙了。
在美少年颇感头痛时,乐小同学兴奋的寻找药材,坐等花朝节那天来临,在她期盼中,17号如期而至。
龙魂草的花是朝天夕落,因此果子要到傍晚才正式瓜熟蒂落。
乐韵也舍不得浪费白天的时间坐着等果熟,早上吃了水果早餐,跟蟒蛟打了招呼,又喜大普奔的跑去搜集药材。
亚热带密林丛林深密,是动、植物们的乐园,各种植物自由生长,各种动物们自由自在的丛林里游荡。
丛林里鸟飞兽跃,各得其乐,不知何时钻来一只叫“人类”的两脚兽,在植物丛里东蹿西走,树上的一群灰叶猴群和松鼠们并没有受惊,找食的找食,玩耍的玩耍,然而,就在它们愉快的享受生活时,一团黑影飘忽着飞跃到一颗树上,借由繁枝密叶掩住了身。
乐韵刚挖出一棵八十年生的穿鞘花,后背皮莫明的泛起毛骨悚然的感觉,那种熟悉的被盯梢感觉又来了!
那是她在盈县察觉到的那种被盯视的强烈视感,就如拍鬼片似的,被盯视的感觉让人后背发凉。
她的后背蹿起冷风,神经倾刻间张紧,精神高度集中,装作漫不经心的转身,昂头四处寻找哪里暗中藏有眼睛,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盯梢她?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六七章 遭遇飞头降
密林里,伴随着不明之物的突然到来,也莫明的有了压抑感,动物们天生对环境和危胁敏锐,原本无忧无虑觅食玩耍的小动物们在静止几秒后发出尖厉的鸣叫,纷纷向着四面八方奔蹿而去,一时只听得树叶哗啦不绝于耳。
果然有什么怪东西!
远处凌乱之声传来,乐韵再次肯定自己的感知没失灵,森林里是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树上的动物们察觉到了危险信号纷纷奔走。
在她张望时,在她附近树林里玩耍的小动物们听到尖叫声也乱蹿了起来,进树洞躲起来,或者钻进树底下的绿丛里隐藏,鸟儿们扑愣愣的飞走。
动物们东蹿西跳,很快便走了个干干净净,方园一里内都听不到小动物们活动的声响,只有感觉不到危险的虫类还在啃吃树叶枝皮或藏在树身与泥土里有一声没一声的鸣叫。
东看西找,乐韵怎么搜查都没找到那种讨厌视线的来源,但是,自己的感觉反应清晰的证明它还在,就是不知藏在哪里。
找不到盯梢自己的生物,她默默的装作没发觉异样,转身继续找药材挖,暗中戒备着,防止被突袭。
当树林里乱起来时,藏在枝叶间的不明生物静伏不动,平静的看着动物们慌不择路似的奔逃,不追不管,当一片区域平静下来,它仍然未动,伏在树叶里,从高处遥遥的俯视在远处丛林里的动静。
过了一阵,它动了,它从密叶里钻出,朝着自己盯梢良久的树林里的猎物飞去。
它,赫然是颗人头,一颗只有颈部以上、还拖带着一部分内脏的人头,一张面孔鲜活,眼睛能眨能闭,留着爱因斯坦似的长头发,看脸相约有五六十岁。
附带内脏的人头,是东南亚一种古修方式,也就是“降头师”们的头,降头师们修到一定的程度,自己的头可以从颈部断开飞出去,也叫飞头降。
从枝叶间钻出的人头降只携带着咙管到胃部的部分内脏,肝肺心脏等都没携带,与胃相连的肠子也仅只不到半尺的一截,肠子在分断处打了个结。
飞头降在树林里飞行,如影如幻,连风都没带起,却让它之所经之地变得阴冷阴森,寒渗渗的感觉像毒气向四面扩散。
拖着胃部飞行的人头,形式像放飞悬空的汽球,它在树林左突右让的避让着树、藤,动作灵敏,甚至都没碰到一片枝叶,真正的万树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飞头降像一团幽影在林里穿梭,很快看到了同为人类的女孩子,她弯着腰在热带植物丛里翻找东西,离得更近些,也不知道女孩子又找了什么,腰背一弯一低的来回变化。
飘忽的人头降像幽灵般的越过一丛丛树,飘飞到离女孩子不远的地方观察几眼,闪电般的掠向女孩子后背,那速度如浮光掠影,一个忽闪就闪到女孩子背后,张开的嘴露出森冷的牙齿,扑向女孩子因低头而露出一截雪白粉嫩的脖子。
乐韵依着味道寻找药材时被盯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种像被毒蛇盯上的阴森感,当找到一丛百龄贝母,清理掉杂草,抓着锄头挖掘了两三下,寒森阴冷感从后面无限逼近,让人如暴露在x光镜头前般的寒碜,她的汗毛根根竖起。
蓦地,森冷感如闪电般扑至,她收到了感知反馈到的信息:位于后右后方的5点钟方向,目标是她颈部动脉。
收到大脑传达的信息,乐韵当秒速进入临战状态,挥锄头,就在锄头下落一半的那刻,阴森感几乎要贴近后背皮,当即向左侧身一滚,手里的锄头向后一扬,重重的砸向扑来的阴冷之物。
飞头降闪电般的行动,只差不到二公分即将贴到女孩子后背,那近在咫尺的猎物一晃即偏向一边,它冲势太快,一时没停顿,极速的向右前方掠走。
人头向前冲,一把三指宽的小锄头像长虹贯天,向上一冲,重重的撞中它的下巴,两两相撞,发出“哐”的一声大响,像铁与铁相碰似的,是冷梆梆的撞击声。
被锄头迎头一击,飞头降被撞得朝上反翻向后倒退,那一撞也撞得它眼花,一下子就掠飞有三尺之远,凌乱中悬空时拖附着的胃还像弹簧似的弹跳几下。
向侧面一滚让开那个不明生物,乐韵手里挥出的锄头撞上目标时就觉像撞上了坨铁,反震得虎口有点发麻。
在打到东西时向地面滚去的身子也沾地,立即就地一个旋转,再一跃而起,站起来张目而望,就见后方飘着一颗男性人头,头发有些零乱,那张面孔微黑,鼻梁微扁平,五官是典型的东南亚人特征。
人头颈部悬一根人体组织软管子连着胃,像挂着个口袋似的,大概被打而恼羞成怒,那张脸上的表情阴寒狞狰。
“日他个仙人板板的,飞头降?”看到连带着胃袋子的人脑袋,乐韵爆粗,太阳他个全家女性的,原来是修邪术的家伙在盯梢她,难怪一直捕捉不到具体目标。
降头术,也是东南亚最古老的修炼法,飞头降并不是每个降头师都会,必须要修法修到精练时才能修飞头降,修飞头师最初脑袋从脖子上断开,所有内脏都会附带飞行,而且只能在子夜时分才能离体飞行,到天亮之前返回与人体回二为一;
随着修炼的进步,脑袋离体时所携带的内脏也越来越减少,头只带部分内脏出去浪,另一部分仍留在躯体内;依进程,肝、腑、肠、胆、心脏等一样一样的被剥离,到中级,头离体只带胃和心脏,等级再高一点,心脏也不用带,只带胃。
胃,对降头师们极为重要,因为练习飞头降必须要吸鲜血,吸的鲜肉越多,进步越快,术法也越精练,因胃是储存鲜血的仓库必要携带着走,只有飞头降练到大成,人头离开躯体时从脖子处整齐断开,不带任何内脏。
眼前的飞头降只拖着一个胃袋子,证明其已快修到大成,而且,它飞行时无声无风,胃与喉管组织不带粘稠物,干干净净,还没有腥臭味,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满山跑,说明他离大成之日仅只一步之遥。
中级以下,飞头降只能夜晚行动,到了高级只要不在太阳底下暴晒,自信不能被人发现,白天也能逍遥自在的到处跑;当修到大成,飞头降不惧阳光,也才算是顶级的降头师。
看到飞头降师的头,乐韵气不打一处来,难怪她一直找不出盯梢来源,原来是邪门的飞头降师在暗中跟踪。
她招惹谁了?有乱七八糟的渣渣们跟踪暗杀就算了,连修邪术的国外降头都盯着她,她有做啥天怒人怨的事了吧,有犯啥修行界的忌了吗?
她一个好孩子,一没挖人祖坟,二来太阳谁家女性,三没抢人姻缘断人财路,四没打家劫舍杀人放火,都盯着她干什么?
心里很愤怒,乐韵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喂,谁让你盯梢我的?”
她是尊敬修行人或生物,但是,对她意图不轨,甚至对她起杀心的家伙就免了,这个时候别跟她谈礼貌礼仪,她没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没去挖他家祖坟就不错了。
在盈县时被莫明其妙的盯梢,盯得她毛骨悚然,找不到目标,天天暗中防备,这些天也没大意,总是防着,想到那种时时提防的日子,乐小同学心窝子就有股火苗在蹿,恨不得揪了那颗头再掏空脑里的杂物把他整成一个只有脑壳的头锅当装屎尿用的恭桶。
人头被一锄头打得有点恼火,正奇怪自己怎么会被打中,听到叽喱哗啦的问话,甩了甩有几缕贴在脸侧的头发,吐出阴森森的人话:“人长得挺嫩,还是个小辣椒,闻起来血液很清香,我喜欢。”
他甩头发时,挂着胃袋子的软管还弹动了两下,没有躯体与有躯体一样能说会道,说出的汉语也很流利。
“滚你的王八蛋,修飞头降的缅人还想冒充我天朝人。”飞头降师赤果果的表达了对自己血液的窥视,纯属把自己当猎物,乐韵火大的很,一怒之下把手里的锄头丢了出去,砸向人头。
被丢飞的小锄头高速转着,带着近乎于呜呜的“呼呼”声撞向人头,武器射来,飞头降朝空中一蹿,轻飘飘的上升好几米,不费吹灰之力的避开旋转的锄头。
那把锄头呼啸着飞过,“梆”的撞上一棵树杆,掉落进灌木植物里。
“小辣椒,本大师还有事,回头再跟你玩。”飞头降师轻轻松松的避开一击,看着气得双眼圆瞪快喷火的女孩子,阴沉的脸上露出愉悦色,开怀大笑着旋转,朝着来时的密林飞掠而去。
“臭人头,你给本姑奶奶回来,再打个三百回合!”丢锄头没砸着邪门玩意儿,乐韵不甘的跳脚大喊,跑什么跑,她还没试出他的弱点有多弱好吗?
听到小女孩气急败坏的喊,飞头降师半刻没停,在树林间左忽右突,几个闪掠便没了踪影。
搜不到人头的踪迹,乐韵跑去找自己的小锄头,在一丛荆藤里找到药锄,小锄头撞上树的地方没事,而撞击邪头的地方变成扭成凹形的残歪体,锄体整体严重变形,要告老还乡了。
“特么的,那么硬的邪头,要什么搞?”提着自己变形的小锄头,乐韵小眉头颦成麻花,那只邪头道行很高,她那一锄头明明打中了他,眼睛x射线光扫描中它的脑袋变没有被击伤,它的头硬得像钢铁,已不怕外物打击了。
诅咒了邪头一句,提着小锄头回空间,那颗邪头也不知道几时又回来偷袭她,她得准备好趁手武器。
小狐狸和小墨猴成了空间园丁,正忙着摘松茸,闻到气味,小狐狸抓起小墨猴放自己脖子上,一个飞跃从药田里跃出,又是一个飞跃跳落到人类小丫头肩上,蹲身,大大的尾巴的一扫一扫的晃动。
“小丫头,遇到修习邪术玩意啦?”小丫头的药锄头上有让人讨厌的气味,是邪术无疑。
“嗯,我遇到个脑袋能从脖子上断开的邪修,那颗邪头想吸我的血,我给了他一下,他没事,我的锄头都变形了,比铁头功还厉害,真邪门。”
乐韵脱掉鞋子,拎着变形的小锄头踏上药田旁的灵石基面,到自己放收集到的零碎物品堆旁坐下找东西。
“小丫头,有对付的办法了?”小狐狸眯着金色的眼瞳,胡子一翘一翘的,表情说不出的开心。
“没办法的话,你会帮我去收拾它吗?”乐韵在零碎物堆里扒拉,鄙视小狐狸,吃货就知道想吃金子和有奇特光芒的石头,想找他帮忙,得,还不如请自己的膝盖更可靠。
“不会,本狐好歹是狐仙,不好意思欺负那种小角色,你自己练练手,要不然你总想着靠别人,将来遇到更厉害的修士万一没人救你,你就只有挨宰割的份。”小狐狸义正严辞的拒绝,除非小丫头命悬一线,否则他不会强自动用力量去助她。
“哼,别说得那么堂皇冠冕,你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能力帮我说实话我又不会笑话你,用不着说漂亮话掩饰你自己被冰封住的事实。”乐韵翻个白眼,小狐狸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该鄙视他的时候还是鄙视他的,谁叫他老是以老气横秋的语气叫他小丫头。
小狐狸搓了搓爪子,人类小丫头的嘴巴总是得理不饶人,真想挠她的小脸几爪子,最后还是忍住了,小丫头那么水灵的一张嫩脸,挠她几爪子抓得满脸花就不好看啦。
小墨猴蹲在小狐狸脖子上,等小狐狸安静了,一个小跳跃爬到人类主人的头顶,抓着她的头发玩耍。
乐韵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旧货古懂堆里扒拉出一截圆棍子提到一边慢慢的削,削出几根筷子似的细杆,再抓出瓶瓶罐罐调出些奇怪的粉或水啊,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整理出来放一边,让两小动物自己玩耍,她再提了一把崭新的小锄头溜出空间,继续挖药材。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六八章 保命绝招
上午的阳光照沐着高黎贡山,被阳光怜爱包围的植物们尽情的呼吸,动物们快乐的生活,无愧于“动、植物的乐园”称号。
一个山峰上,一个穿青色练功服的中年男子正在一块陡峭岩壁上的一块巨大、比较平滑的岩顶练剑,他面若中年,眉目疏朗,长相英武,穿着平头短发,左手剑鞘,右手执银剑,舞动之间如骄龙游天,剑光闪闪如浪花翻腾。
青衣男子舞剑如风,剑劈空气的咻咻唰唰之声不绝,如若中年男子留古发髻,再穿锦缎长袍,别人看见必定以为误闯了时空,掉入武侠世界。
蓦地,山林里传来一声惨厉的嚎叫,那声音带着撕心裂肺似的悲绝与痛。
簌,中年男子剑定空,剑光朵朵化为虚无,当收剑而立,听凄厉叫声从悬崖峭壁之下方某处丛树中传来,他面目一冷,腾身从岩石上一跃而下,竟以与岩壁成直角的方式向下飞跑。
踩着石壁如走平地的青衣男跃下悬岩,闪身隐进树从,再踩着树枝纵跳,朝尖叫声源之处飞掠。
他的行为印证了何为飞檐走壁,何为草上腾飞如履平地。
青衣剑士狂掠了数里,很快遇到纷乱逃蹿的小动物,再之看到满树乱蹿的长臂白眉猿,不远处也有猿在呼叫。
而那边也正发生着惨剧,有两只还没成年的猿像绵软的海带似的挂在树枝上,有成年猿摇晃小猿,悲切的长鸣。
另一处,一只猿被一颗拖着一个胃的人头按在树上,人头咬住了猿的脖子吸取鲜血,一只大猿在另一棵树上发出撕声裂肺的痛嚎声。
被按在树上的猿四肢乱颤,眼睛睁得大大的,很快身体因鲜血被吸走而干瘪,人头将最后一口鲜血吸尽,咔嚓一口咬咬碎猿的头骨,吸吃脑髓。
“邪头,又是你个蓄生!”中年男子疾飞到一棵树枝上,看到残害猿类的飞头降,长剑一晃,杀向人头。
男子仗剑而来,杀气腾腾,飞头降并没有丢弃食物,胃与喉管组织一甩,一把卷起猿掠空而起,轻幽幽的飘到丛林间的空处,一边飞一边吸脑髓。
只几口,吸光了猿脑中的髓,人头不慌不忙的将猿往树上一丢,旋身迎上中年男子。
那只被丢树枝上的猿生机尽绝,像一块破布偶似的挂在树杆上迎风而荡,一只大猿疯了似的纵跳着跑到死去的小猿身边把自己的孩子抱起来,一边嚎哭一边和猿群远离战场。
青衣剑士刺出的第一剑走空,如猿类在树丛间纵跳挪腾,不依不舍的追杀飞头降,当人头转回来,人与人头展开正面攻击。
眨眼间双方又是一个回合,飞头轻松闪避开剑招,残留血痕的嘴角满是讽嘲:“沧浪剑法也不过如此!”
“你再接几招!”青衣剑士手中长剑爆出数把剑身,漫天剑影射向飞头。
剑影如光,飞头也不敢大意,认真的拆解、攻击。
飞头降没有手脚,然而他的胃与喉管如钢铸铁浇的长鞭,甩、打、拍、击、卷,样样皆行,内脏与头坚不可摧,敢与银剑硬碰硬。
中年剑士一手剑法如海浪,招式凌厉,因为人头能在空中飞,进退自如,他不能像鸟儿一样飞行,只能在树支间纵跳腾挪,数次即将刺中人头弱点都被避过。
他剑术精湛,飞头坚硬灵敏,一人一头在林间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森林中杀气纵横。
当一人一头在撕杀,江对面的山峰之上,一个白色长衫的男子立于岩顶,看到对岸林中一角鸟儿纷纷飞空,更有似哭的叫声,飞身而下,从丛树里掠向对岸。
白衫男子年约及不惑之年,穿儒衫鹿皮靴,清俊儒雅,风度翩翩,有如飞鸟疾掠过丛林到达江旁,看四下无人纵身掠起,如蜻蜓点水般的掠水而行,眨眼间掠过二百多米宽的大江,没入对岸的树林。
他轻功极佳,在丛林中如入无人之境,人过只留下草木摇动声,很快,白衫男子听到了打斗声,再一阵疾掠,冲过树林赶至战场。
当落身一株树上,看到几十米远的青衣男与一颗人头打得火热,白衫男子二话没说,一掠而起,如鸟儿冲向一人一头,两个起落已至,双掌翻飞,拍向人头。
青服男子早已知有同道靠近,并无分心,当白衫男子飞身赶来助阵,他只朝对方颔首致意,银剑唰唰唰连攻,招招刺向飞头的眼睛、鼻、耳。
“呵呵,还有同伴啊。”飞头降的面孔浮上嘲笑,灵巧的朝空中上升,脱离剑影能触及的范围,也躲过了扫来的凌厉掌风。
“异国邪修,当见而诛之,邪头,有种别跑,来打个五百合。”白衫男子嗓音清淳,飞身而起,冲出树枝间去拦截飞头。
青衣男足点树枝,也飞身追赶。
白衫人掠至树顶,从上方追,成功拦截住人头,掌风涛涛,逼得人头无法在高空飞行;青衣男子也如时而至,银剑挑起朵朵剑花,封住人头的路。
被两人联手堵住,飞头降左躲右闪,双方一来一往又过了几十招,人头被逼得极为狼狈,一个不着,被青衣剑者一剑击中右耳。
也在青衣人刺中飞头时,白衫男子左手捏起一个漂亮的手诀,从小手指飞出一抹金光。
被剑破了弱线,飞头降飞飞快的闪开,当剑离身,右耳血流如箭飙出,待堪堪脱身飘开,张嘴想咬向银剑,猛的发现一点金光疾射而来,也顾不得咬那把近在唇边的剑,狂飙着躲闪,饶是躲得快,那一缕金光擦着与胃袋子连接的肠子而过,生生的将肠子刺穿,留下一个大头针似的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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