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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去师母家吃了饭,乐小同学回到学校便安分守己的熬药,其他的药可以不急,而和燕帅哥干掉的那三只小渣渣那里得来的零部件得先处理,要不然她自己看着它都觉得寒碜。
周一,闷闷的在部队呆了两天的燕少终于正大光明的回青大,上午先去点个卯,然而就去听课,中午回宿舍和柳某人吃快餐。
小行行终于回来,柳少守得云开见日出,嚷嚷着自己要失踪,结果,燕某人告诉他说小萝莉在帮他未来丈母娘熬药,柳少就那么将自己想失踪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
半下午,乐小同学通知打杂的红少校让人傍晚到楼下取药,到傍晚五点钟,她将药送下楼,交给燕人,继续回自己宿舍。
药有两份,一份给在军总院的革命老兵,一份给柳帅哥未来的岳母大人。
小萝莉仍然不理自己,想刷脸的燕少在计划失败后拿了药灰溜溜的走人,先默默的送出学校交给来取药的人,让人送去给总医院的康教授监督革命老兵按医嘱服用。
等自己队里的兄弟们来拿走给革命老兵的药,燕少提另一份回宿舍,交给眼巴巴等着的柳某人,让某人赶紧去他未来岳母大人面前刷刷脸。
柳少提了药,欢天喜地的飞奔离校,赶着去看心上人的妈妈,他开学后还没去未来小媳妇家,终于有理由去了,哪有不开心的。
晚上,美少年再次帮从门卫处取请帖送到四楼,乐小同学一一看过,分拣堆放。
周二,银剑子第三次送帖至青大。
青大的门卫都记得送帖人的脸,在课间时分打电话给晃会长,美少年打电话给自家可爱妹子。
乐韵接到美少年哥哥的电话,收拾收拾,拎着背包,扛着自己的自行车下楼,踩车去西校门,车停校门内,步行出校门去找点苍派的某位人物,看看点苍弟子有啥有挑战性的疑难杂症要找她求诊。
上课期间,限制外来人员入校参观,因此校内没有多少游人来来往往,而校外则有不少人排队想进校参观青大。
因为没有见过点苍派的人,乐韵出了校门举目四望,看到进校的右手边那排队领号进校的人群便觉有些……冷汗,默默的拿手机编条信息发出去。
银剑子送请贴到门卫,得到温和保安们通知等一等,他便在旁等,左等右等,心中焦灼,却也不好去问保安情况,只能站在保安岗亭一侧当柱子。
等了良久,口袋里揣着的对外联系的手机响起一点声音,神经不由绷紧,他不怕其他,就怕传来师侄和女儿的恶耗。
紧张的取出手机查看,手指绷得有点僵,比较旧的手机屏幕较小,是条信息,他开锁,点信息,仅只看到前几个字,整个人都抑不住激动,快速的看左右前后,没看到有短发小女孩子,再低头看手机,短短的一行字:我是乐韵。出校门的右手边。
看清后一段字,银剑子抓着手机飞快的绕过人群向对面跑,边跑边找人,望了几次,终于将人对号入座,仙医门人就是那个在出校的右手边离岗亭不远的路灯下站着的人,她穿着灰色衣服,还戴着防尘口罩,面前背着个包挡住了胸,怎么看都显得太不起眼,所以连他第一眼看去都忽略了。
找到人,银剑子穿过校门前的路,直奔路灯那方,跑起来时脚尖点地,轻若燕子点水般的轻快飘逸,轻轻飘飘的像片叶子,几下掠至路灯杆前,在离人两步远的地方潇洒收住脚。
迎接他的是平静的目光,那个矮小玲珑的女孩子有双清亮如明珠般的美人杏眼,清澈得能当镜子照影,四目相对,银剑子微微点头,单手作了个揖:“小美女阁下,点苍银剑子有礼了。”
发出信息之后的乐韵,站着等人自动冒泡,当银剑子脱离人群那刻她便猜着他就是点苍某人,淡定的等着他寻找到自己跑过来汇合。
相比较去年某些古武世家的俊青年们跑来找她时个个衣衫单薄秀健康体魄的行为,点苍某位是入乡随俗,黑色西装、羊毛衫配西裤皮鞋,那副模样很大众化,走在人群里与普通人一般无二,绝对找不出格格不入的感觉。
男士很帅,哪怕是普通西装,他却穿出了洒脱优雅的味道,那种淡然脱俗的气质,是人走在街上就让女士忍不住回头的类型。
修行人修的不止是身也是心,但凡有点层次的人心境平和,有超脱的气度,举止随性自然,洒脱不凡。
看到俊秀飘逸的中年男士,乐韵再次暗中发出“修行人士都是美男子”的感慨,朝对方微微点头:“幸会。点苍先后送至学校的两张帖子我都看到了,贵门弟子在哪?”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九一章 熟悉的毒
乐韵是个直肠子,也看不惯摆臭架子耍大脾的人,愿意就行动,不愿意拒绝,最烦明明内心是喜欢或相当乐意做某事,表面上还端着架子推三阻四要人三请四请的陪小心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那类人,因此也没拐弯磨角的跟人打太极,直接问点苍需要求诊的弟子在哪。
当然,燕帅哥找她出诊她赌气的事例外,不是她摆架子,实在是燕帅哥那家伙每次找她都没好事,总让她拼死拼活的救人还要无偿贡献良药,想着心塞,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宇宙,抱着谁让自己不好过也要让谁不好过的想法闹脾气呛燕帅哥以消心头之气。
小姑娘开门见山,直爽利落,银剑子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心中感激,也更加谦温:“敝门弟子病入膏肓,几乎不宜见人,在下与师兄携带两弟子上京后因医院挂不到号,暂住在与贵校不太远的一家酒店。”
“你带路,我去看看情况。”乐韵是个实干派,不喜欢耍嘴皮子,更喜欢直接行动,反正人家求到头上来了,总要去看一看的,能不能救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有劳小美女,请-”小姑娘不拐弯磨角,要求直接去看病人,银剑子求之不得,急忙做个请的手势。
乐韵没有客气的礼让,走向学校之外那条道路,到达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银剑子招过一部出租车去酒店。
春回大地,人们活跃起来,街上又出现车水马龙,人流绎络不绝的景像。
出租车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移动,花了二十分钟才送到目的,点苍弟子所住的酒店实际离青大真的很近,同时离青大所在的区域内最大的一家医院也不远,可以说是夹在医院与青大之间的位置,如果要去医院也方便。
酒店装饰得气势宏大,豪迈高大有档次。
当出租车到达酒店,乐韵默默的捂眼睛,这不是去年姜少兄长们下榻的那家酒店么?
想想也表示理解,青大京大附近有星星上档次的酒店有好几家,但离青大近又离三甲医院最顺路的大酒店却是屈指可数。
跟着点苍派的帅男士进酒店,乐小同学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因为是住客,银剑子出示房卡,不需要侍者们陪同,自己陪请来的小客人乘电梯上楼去客房。
住酒店的人士一般不是出差的公务员就是旅行人士,都是早出晚归的,白天很少遇到房客,银剑子陪同小女孩上楼只遇到酒店侍者和一位刚办理入住手续的房客,一路很清静。
点苍订住的客房是套房,家居室的套房,能办公能享受生活,真正的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豪华套房生活区内有两人,年约三四十岁,一个极为潇洒英俊,一个长相偏向英气,两人普通西装,留小平头,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喝茶看报纸,而是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坐,沉眉敛眼,有如老僧入定般的平静。
当敲门声响,两人嚯的睁开,眼中有锐气一闪而逝,长相英气的男青年飞快的站起来跑向门口,英俊潇洒的中年慢条斯理的起身,整整衣衫,端正自然的坐沙发。
青年刚跑几步,房间门开了,他看到开门的俊气中年,有几分惊喜:“师叔,您回啦?”
“师弟,有客人么?”屁股刚落沙发上的玉扇子微微侧眸,看到门口侧身的俊秀师弟,有几分疑惑,他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另一份脚步声很轻,应是同道中人。
“二师兄,小美女医生来了。”银剑子刷卡开门,先一步快速进客房,侧身,向小姑娘做个向内请的手势。
“仙……小姑娘来了?!”玉扇子惊讶的站起来,也在同刻,他看到门口现出一个小小的人,灰衣黑色打底裤的人儿面前背着只包,戴着口罩,留着短发,乍然一见难分男女。
跑向门口的青年刚飞奔到快到门口的地方,听到师叔说某位仙医门人来了,飘然收住了脚。
跟着银剑子走到套房的乐韵,等他开门后往前走一步半才到门正中,视线一掠而过,看清套房里的两男士,修为越高,反而难出老相,那位看起来像四十来岁的俊中年人实际年龄有七十多岁,另一个稍年青的已过不惑之年。
修行人不出老,乐小同学深深的表示很忧伤,吸了吸鼻子,小眉头都纠成川字:“有熟悉的味道,感觉我在哪见过那种毒。”
“小美女?”银剑子心尖陡然颤了颤。
“小……小美女,在下点苍玉扇子有礼了。”玉扇子乍听得客人没头没脑的话,微微一愣,瞬间又反应过来,有礼的抱拳。
立在一旁等师叔吩咐的青年也抱拳低头向客人施了一礼,仙医门人在江湖上的地位从来不以老幼论,但凡确定是仙医门人,哪怕是个小孩子也一样受各门派人士的礼遇。
“有礼了!”乐韵抱拳遥遥一拱,脚下不丁不八的进酒店客房。
银剑子快速关上门,陪在小女孩身侧,谦卑的问:“小美女,我师侄与小女的毒可否还有解?”
乐韵望了望迎来的俊美中年,眉心还蹙着没散:“如果我闻着的味道没错,套间内的两人所中之毒应该是被国外飞头降咬伤后留下的毒,仅只闻味儿推测中毒时间已超过半月,毒已入肠入骨髓,在没看到人之前我不好给你肯定答案。”
银剑子玉扇子暗中惊震,他们怎么没闻到任何气味?从两师侄回到点苍,再送医再转往京中,全派上下没谁说有闻到奇怪气味,小女孩在门口就闻到毒的味道,那身医术果真是非同凡响。
“小美女,先请坐。”玉扇子亲自往前迎了几步,迎到戴口罩的小女孩,与师弟两人一左一右的陪同去酒店的生活区:“武子,泡茶。”
“是,师叔。”武子听到师叔的吩咐,飞快的跑到桌几旁,连接电热壶热开水。
“先去看看人。”乐韵没讲客套,她来是看诊的,先看诊再喝茶聊天也不迟。
“……有劳小美女医生。”玉扇子本来想请人先喝口茶再请人去给自己师侄们看诊,小姑娘急人所急,他和师弟欣然领路。
套间与生活区一墙之隔,门是半掩着的,银剑子推套间房间的门,里面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客房,有观景阳台,还有办公用的电脑桌区,两张豪华大床,一张床上的用品整整齐齐,一张床上并躺着男女两人。
男青年留平头,女青年留长发,戴有帽子,还覆盖一层轻纱,隔着轻纱,青年男女的面孔略有些朦胧感,皆面色发青,皮肤暗淡无光,人死气沉沉的,像极僵尸。
玉扇子陪小女孩走到师侄们躺着的床旁侧,快速的摘掉师侄们戴着的纱帽,他们帮师侄戴纱帽遮脸为的是不想吓到来搞卫生的酒店服务员们。
对乐韵而言摘不摘纱帽无所谓,她只瞄两眼就扫描出青年男女的身躯图像,大脑也分析出相应数据,表面功夫仍然要做足,去看病人的脸和摸脉确诊,同时也是收集数据,以方便哪天在眼睛负荷过重不能上工的情况下以摸脉的方式准确的诊出病人的症状。
青年男女的脸部肤色青黑,手也是青黑色,也有些臃肿,不是特别明显,但肉确实是呈浮肿状。
摸了脉,乐韵又仔细的观看青年男女两人的面部,从背包里摸出针套,取出一枚银针轻轻的挑开女青年的眼皮和嘴唇观看,又扎女青年的手指检查血的颜色。
从扫描图像可知,青年男女都被飞头降咬伤了,咬伤两人的飞头降就是她在y南省高黎贡干掉的那颗飞头,飞头降咬伤青年男女后往他们身体里注入毒素,令人奇怪的是飞头降明明可以吸干人的血让人当场死亡,可他偏偏没有那么做,仅只吸走一半血,留下毒,让两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青年男女中毒日久,毒入五脏六腑,死亡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刺破女青年手指看了看血色,乐韵又拉开女青年的衣领,看她左侧脖子上的牙印,共四个牙印,伤口经过处理,可惜逼不出毒,牙印的色泽发黑,还油亮亮的。
银剑子屏住呼吸,玉扇子见小姑娘在收银针,虚心求证:“小美女,我这师侄中的是什么毒?”
“医院没有化验出来?”乐韵收起银针,随意的问一句。
“医院没有查出是何毒,用高科技的方式化验结果定义为无名肿毒引发败血症,并发骨髓炎。”
银剑子快速的答了,忍着心惊胆颤的担心,满怀希望的问:“小美女医术超群,想必有眉目,能查出毒源。”
“这种毒我倒是知道的,这是‘血毒’,”乐韵温声解释:“我确定这是我曾见过的一个飞头降的毒,飞头降吸取各种动物的血,许多动物的血里有各种细菌,以无数血养成的毒是见血败血,飞头降吸走了这两人身上一半血,留下血毒,无论这两人怎么补充新鲜血,三天之内就会失去作用。”
“小美女,小女和我师侄可还有救?”银剑子心都揪了起来,他的爱女和师侄服用大量解毒丹都没有用,在医院里以不停的换血保命,就算是这样也仅只暂时的,医院都说病人造血功能全部坏死,内脏功能也在快速衰竭,就算找到匹配的骨髓移植也无济于事。
“很棘手了。”乐韵十分为难的叹口气:“我跟这个毒的飞头降打过架,我见识过毒的厉害。”
“小美女,你……遇到过飞头降?”银剑子顿然一惊,段家主说听闻仙医门人在边城瑞市现身所以特意赶去拜访,结果扑空,在回理市时途经高黎贡找一味药才与他巧遇,他可否理解为小女孩在从瑞市失踪后其实是进了高黎贡?
“嗯,上个月去y南省,本月初进入独龙江岸的高黎贡山区一带,在准备离开前遇到一颗飞头,那颗飞头还是个毒修,也修到快到大成之境,它想吸我的血,我跟它打起来,飞头降的头壳比铁还硬,我砸坏一把药锄都没能砸伤它,是个硬茬儿。”乐韵也没觉有什么好隐瞒的,有实讲实,至于她把飞头降给干掉的事就不说了,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她和燕帅哥之间的秘密。
“那你……和飞头降输赢如何?”玉扇子看眼师弟,又问出一句,他师弟也曾和段家主联手同飞头降打了一架,双方扯平。
“胜负难分,飞头降会飞,我不会,我奈何不了它,同样,我自身会医,我也不怕飞头降的毒,它也奈何不了我,双方半斤八两,飞头降跟我打架分不出胜负也没纠缠不清。”
“小美女不惧飞头降的毒,我师侄所中的毒正是飞头降的毒,小美女有办法解毒是不?”
“如果是在初中毒的几天,解毒不是难事,可这两个人拖得太久了,毒入五脏六腑,毒侵入骨髓,必须要有对症下药的药材才能手到病除,我虽有解毒丹也做不到清除全部毒素,仅只能清除部分毒保住两人的命。”
“小美女,请你尽量先保住我师侄的命,需要什么药材我们去找。”玉扇子大喜过望,各个门派的弟子求精不求多,点苍弟子也是贵在精,培养出一个弟子不容易,他们用二三十年才能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弟子,牺牲不起。
“暂时保住他们的命倒是可以的,要清骨髓里的毒需另配解毒丹药,有几种药材在高黎贡里能找着,等我先帮人清除部分毒,你们带人回y南休养,同时你们自己去找几味药,有些药我去找,你们找到药后送来给我炼制解毒丹。”
乐韵很诚实,没有以帮解毒要求人家做什么,想了想又添上一句:“另外我要先君子后小人的说明一下,就算将来清除了全部毒,这两人百分之九九可能终生无后,这一点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银剑子的脸色微微泛白,他膝下仅只一女,若女儿无后,预示着他这一支血脉断绝。
他仅只难过了一瞬间,语气坚定:“请小美女医生为我师侄和小女解毒,将来的子孙问题随缘。”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三百九二章 解毒
玉扇子没有立即表态,却也是万分赞同师弟的决定,先救活人才是首要的,至于两师侄有没后的问题是次要的,反正点苍派的传承一向是师徒传承,而不是父子血脉传承。
当三师弟表了态,他也代表点苍表达立场:“有劳小医生为本门弟子解毒,他日点苍上下绝无怨言。”
“我教授说点苍的信誉历来是极好的,我倒不是担心你们有怨言,是担心这两小青年自己过不了心理那关。”
乐韵笑咪咪的点点头:“既然要解毒,那就别婆婆妈妈的,你们把你们的师侄搬到地板上放着,再把你们的男师侄衣服脱掉,然后去外面守着,没有我同意,谁也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要……脱衣服?”银剑子失口而出,声音分贝也不由自主的提高。
玉扇子也是一脸为难,要脱衣服的话,岂不是代表着连女师侄的衣服也要脱光?
“我要给两人施针逼毒,必须要脱衣服,因为有个女士,男女授袖不清,你们男人不宜旁观,所以才叫你们只脱男青年的衣服,女青年的衣服只好由我动手。不用全脱光,留点遮羞布。”话说,她一个女孩子都没介意看到光身的男士,他们那么惊讶做什么?
银剑子脸红了一下,快步走过去揭开被子,从床上抱起女儿,玉扇子俯身抱起师侄,两人将人放对着电脑桌的空地板上,利落的帮男青年脱衣服。
为方便看病,两青年都穿着宽松的练功服,因此,两中年美男子三下五除二的帮师侄脱去衣服,只留下遮羞的小内裤。
将男青年的衣服叠好放床上,两中年美男子低声说了句“有劳小医生”,便匆匆的走出套间房,并将门关上,到外面,师兄弟两对视一眼,在门口席地而坐。
武子奉令烧开水,水快开了,结果师叔们从内房间出来坐下去当门神,他悄无声息的暂时关掉电源,等小姑娘出来再烧水泡茶。
脱掉衣服的男青年一身皮肤都呈青黑色,像病死的猪肉,根本没啥好看头,乐韵对人体又没特殊嗜好,更加懒得欣赏,直接动手脱女青年的衣服,扒得也只留点遮羞布。
女青年的身材一般,不特别火辣,也不是太平公主,该凸的地方有凸,总体而言身段比例也是比较标准的类型,如果不是因为全身血液败死一半,皮肤呈青色,也是个美女。
乐韵将青年男女挪放好,摆好手脚位置,去衣柜和卫间找一圈,找出几条毛巾,折叠几下,分别垫在青年们的手背和脚底。
做好前期工作,放下背包,先拿针套出来,捏几枚针分别刺在男女青年的心口位置,先护住其心脏,再找出自己的瓶瓶罐罐,有条不乱的配制药。
隐世门派人不喜欢别人窥视他们的隐私,点苍派也不喜欢有人偷窥他们的生活,自然不会容忍有不该存在的小装置存在,因此,她很放心,不怕有人偷拍。
配制出几碗药汁,收起工具,给青年男女各灌一碗药,又喂一人三颗药丸子,飞快的取针,以飞针手法给两人扎针。
金、银针交错纷飞,疾飞的声响密集有序,两青年身上各扎百来根针,每根针留在外面的长短不一,有些还在一颤一颤的颤动。
将人扎成刺猬,乐小同学绕到男青年脑后,给他脑顶扎进几针,再给他眉心和人中扎金针,然后再给女青年脑顶扎几枚,扎印堂和人中。
扎完针,她自己也微微冒汗,抹了抹额头,也没空休息,蹲两青年中间,左右开工,分别点男女青年的穴位,一阵推拿,从两青年手心脚心扎着的银针四周缓缓的渗出污血来。
从银针四周渗出来的血是黑色的,带着腥臭气味,没有飞头降胃里的毒那么臭,但是也不怎么好闻,污血向下淌,汇成一条线,滴落到毛巾面上,染出小小的黑点儿。
乐小同学坐在男女青年中间的地方,观察两人的血液流速和毒素流向,每隔十来分钟帮推拿一次,将往胸口和气海穴汇聚的毒素逼得向脚底方向运行。
毒流得很慢,过了半个钟,她再次喂男女青年各喝一碗药汁和一颗药丸子,随着药丸子和药汁的驱赶之力,原本向外渗得越来越少的毒血又增多,所持续的时间也不长,毒素大约半个来钟又不再流动,再灌药汁和药丸子。
反复灌数次药汁,第四次灌下药汁后,有污血从两青年身上扎着的针孔渗出来,男女青年的皮肤很快染成红黑色,之后变成红色。
当血液变成正常的红,乐韵脱掉自己的外套和羊毛衫,捋起袖子,扶起女青年,轻轻松松的将人像捧木棒子似的捧起来去卫生间,开温水帮女青年冲她身上的血污。
一顿冲洗冲尽污血,女青年的皮肤也恢复原本的肤色,因失血,呈病态的白,看起来很苍白,可比起之前青色的皮肤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本着好事做到头的原则,乐韵帮女青年洗个澡,拿唯一还留着没拿去垫人手脚的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再帮她擦去背上的水珠,又捧回房间,将人放下,收回针,扔掉女青年的遮羞布,帮她穿上练功服,将人放床上躺。
至于男青年,她扔着没管,也没打扫地面上的污血,将背包背上,手腕上搭着针套,对着外面喊:“可以进来了。”
银剑子玉扇子坐在门口,比门神还严肃,等啊等,等得长达一个时辰那扇门都没开,当听到从房间里传来水响声,猜着可能快结束了,两人由坐变站。
当他们站起来时,武子也快速重新接通电源,给电热水壶通电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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