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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乐韵不满的嘟嘴巴,她没想过要带枪支,是燕帅哥非要给她枪,强压着人拿武器还这么啰嗦,没男人气慨。
“枪里只能装十发弹,备用子弹是二十发,省着点用啊。”小萝莉有点不耐烦,燕行还得再三嘱咐,免得她一开心拿着当机枪扫射把子弹浪费光。
“你越来越婆妈了。”乐韵将枪上保险,装进黑布口袋里挂自己肩头,挥挥爪子:“小笼包,本小同学玩耍去了,你也回去好好学习。”
燕行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两下,他年方二十七,小萝莉还没满十五岁,反而老气横秋的学前辈的口吻叮咛他,感觉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小萝莉要进山,他忍着不跟她辩,看着她背着个鼓胀的大背包,面前挂个包,还挂个黑布口袋,那模样极为滑稽,他却笑不出来,心头是揪着的,那么小的小萝莉要单独引狼出动,会不会被狼逼得满山跑?
有好几次想反悔,可是男子汉说话算话,他又不能临场变卦,只能睁睁睁的目送身上挂着几个包包的小丫头渐行渐远,很快钻进山谷树林里不见身影。
“熊孩子,希望别被人追得哭鼻子。”看不见小萝莉,燕行默默的立一会儿,背上自己的背包恋恋不舍的向山外走。
他边走边观察,走出山谷,外面的山道上仍然没有车,他绕着车子走一圈,检查没有什么异样,再上车检查一遍,又发动发动机试试,声音也没异样,从背包里拿出望远镜,再次下车锁门。
他朝树林里走,爬到半山坡,爬上一棵大松树,望着望远镜远眺,视野所及之处并无异样,过路的车辆也没有异样。
呆在树上呆了良久,发现遥远的天空有直升飞机,观察机身,那是监测森林火险的公用机,并非私人机。
等了长达约一个钟,估摸着小萝莉应该走远了,燕少哧溜哧溜的溜下树,晃下山岭,回到停车地,检查车辆后上车,返程。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四百章 夜半刺杀(二更
乐韵背着行李钻进森林,且行且远,就算走了几百米远,也清晰的听到燕帅哥那句叫她“熊孩子”的话,默默的将燕帅哥的名字放牙齿上嚼了几回,无视他,确认四下无人,重新整顿背包,将很多东西全丢进空间,只背小量食物和帐蓬,拿出柴刀,戴上手套,边走边采摘药材。
返程的燕少,回市中心,跑去美食胡同的三味轩吃午饭,刷脸机阿福又跑去汇报给少主,宣少优哉悠哉的晃到大堂,在燕少身边坐下,一脸漾荡:“燕少,是不是小美女有事让你转达?”
“无。小萝莉去了恒山余脉山岭采摘茶叶,我来就只吃饭而已。”燕行连眉毛都没动,面无波澜。
“哦,小美女采茶去了?采新茶是要在赏石茶会上招待客人么?唔,我要有口福了。燕少,你竟然不是来传话的,你随意啊。”宣少眉峰一扬,云淡风轻的又跑后厨房。
对于宣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行为已是司空见惯,燕大校平静的喝着白开水,等着菜。
宣少转过后堂,在厨房门口招过宣一:“去查查,最近是不是哪个家族或门派私底下搞小动作了。”
“少爷?”宣一有些不解,少主今天怎么莫明其妙的要查人底细?
“燕某人刚才透露小美女行踪的那句话有问题,想必有人私底下对仙医门人出手,燕少怀疑是古武世家或哪个门派所为,特意来露点口风,你们留意特殊家族或门派有没新动作,如果有异动,必要时传书隐谷里的先生们知晓。”
“明白。”宣一懂了,原来是燕少暗传消息来了,他应一声,立即找暗卫传少主的命令给轩辕家的密探们。
有宣一传话,宣少进厨房,又折腾自己喜爱的厨艺。
身为贴身护卫,宣一不宜离少主太久,出去转一圈又转回后厨房陪少爷在厨房里鼓捣黑暗料理。
燕少在三味轩吃了午餐云淡风轻的离开,驾着他的爱车,在路上折腾长达三小时后回到青大,继续当好学生。
当晚,柳少回宿舍看到被轰回来的燕某人,心情倍儿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他一个人在学校怪孤单的,有小行行作伴好多啦。
乐韵一个人在山岭间东溜一圈,西逛一圈,慢吞吞的往小五台的大方向走,具体路线则是歪七歪八,避开所有山下作物区域,也避开风景区域,专往偏僻地钻。
逛到天黑,找到地方扎营,她郁闷的叹气,这半天没发现跟踪,没人跟踪,也没有无人机跟踪。
虽说第一天没人跟踪,不一定代表以后也没有,她暂时不纠结,先溜回空间打理作物,收获药材和果蔬,离睡觉还早,剥得几百个百合蒜瓣,洗几桶拿去草坪的架子上沥水,再出空间呆帐蓬里打坐,睡觉。
整整一夜,她保持浅眠状态,有个风吹草动都难逃她的听力侦察。
翌日,也是3月31日,周五。
新历三月的最后一天,学生们和上班族们忙完一天,学生们放学不放假,上班族们下班也不放假,因为清明节那天是周二,那天放假,所以将下周一的4月3日与当周六的4月1日对调,也让清明节与周末两天假相连,共有三天假,方便人们祭祖扫墓。
乐小同学平平稳稳的过完新历三月最后一天,当迎来4月的第一天,离清明更近了,加快行程。
在半上午时分,在丛林里游走的乐韵,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默默的加快脚步,且行且停,停停走走,每到个地方嗅嗅空气,到中午,翻越一座山,也进入h北省的境内,正式进入小五台的地界范围圈。
到傍晚,找到合适的地方,平静的扎帐蓬,还捡柴生火,熬一锅粥,吃饱,准时钻帐蓬,打坐、休息。
4月1日的这一天,上班族们上完一天班,学生们上完一天课,暂时解放,首都高校学生离家近的也纷纷回家。
美少年和小伙伴们也结伴回家,同进还有燕少柳少,同行到半路便陆续分散,各归各家,各找各妈。
乐父的作坊也放三天假,武老板回首府市家里祭拜逝去的长辈,作坊里的人也回家休清明假。
4月2日,周日,城里乡下很多人们上坟扫祭逝去的长辈,毕竟有些人是从较运的地方回乡祭祖,如果一定要等清明当天去上坟时间也来不及,又或者万一清明节当天下雨,说不定就没法去山上,一般趁着天晴便去扫墓。
乐小同学在山里又跑了一天,日落黄昏时扎营,把白天顺手捉到的兔子用泥裹成泥蛋蛋,做泥烧兔子犒劳自己,等天黑后爬进帐蓬休息。
山里的夜晚温度低,哪怕是新历4月,小五台最高峰的雪峰尖仍有积雪未化,犹如冬季未过,夜里的温度才几度,很冷。
春寒料峭的夜,群山沉默,空寂而幽邃。
扎在高山山峦之间的山谷丛林边缘草甸里的蓝色帐蓬,与夜色融为一体,几乎分不出是一丛草还是一个帐包。
过了子夜,连鼠类也吃饱回洞巢睡回笼觉,山恋之间涌上薄雾,天地间濛濛胧胧,草木也慢慢的被雾气染湿润。
万籁俱静的时刻,帐包风头上方飘来淡淡的清香,优雅而芬芳。
迷人香气飘飘扬扬的逸散,令帐蓬方园一二里都笼罩在芬芳香气里,犹如春季百花盛放,花香袭人。
香意醉人,草丛地底蛰伏的虫子都没了声音,四周越发的寂静。
香气萦绕,久久不散。
打香气初现过了约一个钟,从风头上那方的草甸里走出一人,夜色深浓,看不出人的长相,只觉人似风拂弱柳,轻盈无声。
那人,是用轻功踏草而行,在距离帐蓬约百米远停了停,再近,约五十米又略略一停,到约十米处,胧朦雾气里,来人扬手,几十点冷光“咻咻”划破空气,化做一片星雨罩住帐蓬。
漫天星点光芒势如破竹,破帐而入,叮叮卟卟的钉入物体内,还有些在空中相撞,擦出微弱火花。
那火花呈点点蓝色星芒,虽然微弱,在夜色里却是极为耀眼。
成漫天花雨的冷光尽数穿透帐蓬,纷纷刺入物体,或者走空,飞进对面帐布,有些扎在帐蓬布面上,有些再穿布而过,落在草丛里。
冷光穿透帐蓬时,似乎传出微微的人哼声,最后死一般的空寂。
撒出一片暗星子的人隔空遥望冷芒没了声息,再次撒出十几枚暗星子,十几点冷光疾射帐蓬而去,人也疾身掠飞,在冷星子刺入帐蓬时人挨近,黑夜中“噌”的一声响,爆起一片冰冷的金属光。
那阴冷的金属光一挥而下,从帐蓬顶落下,帐蓬“嗞啦”破开,金属光落下,劈砍到某物。
执刀的人瞬间向后闪退出七八米远,黑暗中火星子一闪一灭,再之亮起支强光小电筒。
就着手电筒的光,人的模样隐约可见,那是个穿现代式黑色登山服的男子,年约五十,头发向脑后方向梳,露出高颧骨宽脸,五官立体感强,面部总体看又无出奇之处。
他背着一只普通背包,穿登山鞋,手中一把开过锋的开山长刀,冷光闪烁,当闪退之后脚踩进草丛,他举着手电筒照向帐蓬方向,而帐蓬被破开仍然没有倒,只是半塌了,有风吹拂,破布摇招带起“啪呼啪呼”的破响音。
执着开山刀的男子脚尖点地再次掠起,电筒光如舞池追影灯一样晃动,人掠至帐蓬半米远的地方开山刀再次疾扫而过。
砰,啪,大刀挥过,先是砍到帐蓬的支杆,再之钢支杆被硬生生的折断,随之帐蓬被大力带起,朝一边翻起,帐底有东西晃动。
执刀男人连扫两刀,将帐蓬砍得稀巴烂,赫然发现帐蓬内只有一个穿着衣服的草人,还是用新鲜草木扎成的靶子,草人穿着一套灰色卫衣,身上扎着几十枚三刃小镖刀。
帐蓬内除了一个草人再无他物。
执刀男子看到帐蓬无人,再次挥刀,将帐蓬挑起甩飞,帐蓬之下是一片草,也藏不住人,他向后一掠后退出数尺,同时收起手电筒,紧握长刀,做出面对强敌的防备姿势。
他全身警戒,耳听八方,防备人偷袭。
黑暗中没有夜鼠活动,也没有夜鸟鸣叫,连虫子声都没有,静的让人心慌,冷气扑面,寒凉如冰。
握刀的男人保持着如临大敌的姿势,时间越久,神色越发凝重。
过了大约一刻钟之久,黑暗中出现一点风声,执刀男子眼到手到,眼睛移动时,身动,长刀如虹,照着风微动的方向砍去。
他长刀刚挥起,哗啦,一股冷水兜头盖脸的朝他泼至,那水出现得太莫明其妙,执刀男被泼个正着,眼睛沾水,像浸泡于石灰水池般,火辣辣的疼痛烧得眼睛睁不开,就连嘴里也辣烧起来。
冷夜里,有清脆如黄鹂的声音荡开:“你这个小瘪三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又是撒迷香又是丢暗星子,还拿着刀又砍又杀,你几个意思?”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四百零一章 唐门弟子
男人因眼睛被水辣烧得睁不开,动作缓了缓,当清脆如银铃般清悦的女子声音响起,他带着霍然舞动着挥砍出的长刀一个侧身,弃下小女孩,奔向树林。
嗖嗖,人蹿动的声音犹如利箭划破空气,疾而急。
冷风呼呼声呼,男人刚蹿进草甸边缘的树丛,漆黑的地方强光一闪,就在曾经被掀翻帐蓬约一米远的地方有手电筒光骤然而亮。
光亮里,一个穿迷彩衣的短发女孩俏生生的立在那儿,手里抓把柴刀,笑容灿烂。
亮光乍现,蹿向树林的男人并没有回首看,避开一株阔叶树往黑暗里钻,而拧着手电筒的女生也没有追,浅笑吟吟:“天黑莫入林,我不得不说你选的方位真的不怎么合适。”
执刀入林的男人并没有将小女生的话放心上,疾冲入林,借着微弱的视力朝远处飞掠,他的视力严重受阻碍,仅能区别前方有无大树,再也做不到在黑夜中视物如白昼清晰。
他只能避让树,往往飞掠而过时总是从小树与灌木丛里钻过或者擦身而过,也无可避免的挨荆棘划脸或拉扯到衣服。
男人顾不得那些小问题,急行掠走,然而在掠走大约五六百米远,猛然惊觉四肢软绵绵的,连身躯也酥软无力。
软筋散。
身上的反应让他明白自己中招了,拼着一口气继续冲,只跑得三四步,脚再抬起时像灌了千斤铅重,往前一冲撞上一丛树,竟然被弹得反退一步,小腿肚一阵酸麻,膝弯,软软的栽坐下去。
卟,他曲膝栽下去,落下时刀碰到东西,震得虎口发麻,情不自禁的松开手,也因有刀撑地缓了缓栽坐的速度,他没有扑倒,似佛打坐时般坐地。
没有听到刀落地声,就只有他栽坐下去的声响,他想站起来,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眶里的火辣感更是几乎要焚烧瞎双眼。
他动不了,倾听着四周的声响,希望那个女孩有所忌惮,能秉尊老人们说的“天黑莫入林”的话不进森林,只要她不来,等过几小时,他身上的软筋散失效,他便能脱身而去。
站在自己曾经搭帐蓬不远的乐韵,任凭那个意欲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人逃进树林,不慌不忙的用电筒照向自己的帐蓬,那顶帐蓬被人五马分尸,破破败败的瘫在草地上,很凄惨。
“粗鲁!”
瞅到自己的小帐蓬被破坏的尸骨不全,她心疼肝疼的疼了一把,她花七百块买的移动小屋就这么光荣殉职了,钱啊,她的七百块大洋又没。
肉疼一回,打着手电筒走向树林,边走边听,四周没有小动物们活动的声响,那人制造出的动静分外清晰。
哗哗啦啦的声音没响多久便中断,她拿着电筒,提着柴刀,一边走一边将挡路的荆棘砍掉,整出一条比较通畅的路,像逛街似的去找某个人。
倾听声响的男人,听到从某个方向传来的动静愣是无能为力,只能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有微弱的明光,当光亮越发明亮,他睁着几乎不能视物的眼睛,隐约看到一片亮光闪闪晃晃的过来,光亮里小女孩的脸也是模模糊糊。
凭着自己的灵敏嗅觉,乐韵轻轻松松的找到某个跑不动的家伙,那人坐在藤蔓和杂草之间,大约只露半截身躯,像玩潜伏似的,他的长刀倒斜着插在几根藤蔓之间。
有亮光,她也看清那人的脸,那家伙的面部特征很普通,脸上被划出好多道细细的血痕,眼眶红肿如涂了血似的,几乎要找不到他的眼睛。
看到他的惨相,乐韵顿时乐了:“叫你他m的没事乱撒迷药,这下有你受的了,可不能怪姑奶奶狠,姑奶奶就只是拌了点石灰水和辣椒水,是你自己撒的药有问题,你的药配上我的药就变成超级软筋散,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这家伙从1号上午就潜伏跟踪,他的气味暴露出他的痕迹,被她发现,因敌友难分,她陪他转悠两天,昨晚还陪他看星星看月亮的打坐一个通宵。
原以为他还会跟着玩几天,没想到只跟踪两天一夜就沉不住气,今晚半夜在风头上撒迷药,还丢暗器砸帐蓬,特么的,太不是人了!
有人跟着,乐韵根本不敢回空间也不敢睡觉,晚上都是打坐,随时侦察四周动静,当闻到香味时就偷偷的溜出帐蓬,在帐蓬背风处侦察,在见到人对帐蓬撒暗器时闪回空间规避。
她在帐蓬里,能感应到外界的动静,所以当那人接近帐蓬,她呆在空间没动,晾着他过了段时间才出去,送他一盆冷水。
那盆水可是相当有份量的,有去年才出窖的生石灰,还有辣椒和一些药材,是她为某人特制的洗眼睛的水。
她的眼睛能黑暗中视物,不过还做不到视物如白天所见,她从空间出来只隐约见到那人身形轮廊,身高约有一米七八左右,没看清脸。
现在,他跑不动,电筒照他脸上,看清长相,眼睛的特异功能一瞬扫描出他的图像,忍不住啧啧称奇:“看起来像四五十岁,实则八十有余,老不死的小瘪三,趁着这会姑奶奶心情好,报上万儿来,再报报出身来历,说不定姑奶奶一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你砍坏我帐蓬的事。”
男人红肿的眼睛眯起,仅只一条细细的缝,开口,声音阴冷:“敢对唐门弟子称姑奶奶,呵呵,你胆子不少。”
“哎呀,哪比得你,你胆大包天到敢刺杀姑奶,姑奶奶还有什么不敢的?”乐韵笑嘻嘻的往前走,一边摸口袋,摸出副手套戴上,走近人,伸手抬起老男人的下巴,认真的打量:“小瘪三,别拿唐门来吓唬我,虽然我真是被人吓唬大的,然而姑奶奶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下巴被扼住,男人无法张口,被迫抬高头,看着放大的一张脸,就算视物不清也看清她水嫩的皮肤,鼻翼间是属于少女的处子馨香,比花香更醉人,他的身骨更酥软,软得连腰都好像要塌。
“你自己用的三日醉,滋味如何?你自己服了解药还能中药,这体质真他nn的差。”老男人脖子耳朵绯红,乐韵越看越乐:“忘记告诉你们,姑奶奶天生不怕毒,你的三日醉在我闻来跟郁金香味差不多,这点量给我闻,我连啊欠都不会打,想让我醉倒至少要加重二十倍的量,而且,是指一次性让我吃下去,仅只让闻闻,没卵用。”
小女孩的手指像铁钩掐着他下巴,男人觉得骨头像要被穿透,生疼生疼的疼痛,却躲不开,只能屈辱的忍受着人的俯视与讽嘲。
“说吧,哪个门派的?别冒充唐门,唐门的暗器和毒都有特点,不出手则可,唐门出手必有伤亡,你这种小伎俩骗骗一般人可以,骗我,还嫩了点。”
老男人赤红的眼闪着阴冷的光,乐韵并不怕,稍稍松松手指,让他能开口说话,唐门世居有天府之国美称的c省,是门派也是古武世家,与隐世名派一样隐于市井,如今人们口头流传只是一个名号传说。
“唐门弟子,顶天立地,不屑隐姓埋名。”下巴上的力道稍稍一松,男人义正严辞的声明自己的身份。
“嗳,竟然你说你是唐门弟子,行,我给你拍个照,再押你走趟c省去问问唐门当代掌门这是什么意思。”
“随你。”
有人死咬着是唐门弟子,乐韵好笑的摸兜子,摸出一只手机,再拿老男人的衣袖帮他自己擦脸,将血迹擦去,拿手机给他拍照,脸、半身相、全身相以及他的刀都照了几张,保存。
男人昂着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敢害姑奶奶,死到临头还嘴硬,你放心,姑奶奶会好好招待你的,姑奶奶研制出好多种毒,正缺个试验品,就勉为其难的让你试试吧。”揣好手机,瞅着一副死到临头还高傲不凡的老男人,乐韵笑得越发欢快,拿走他的背包,提起被丢弃的长刀,一手抓住老男人的一只胳膊,拖着人向扎帐蓬的地方走。
“你竟然敢这般待我,唐门必报此仇。”被人当货物一样拖走,男人气急攻心,破口大骂。
“唐门真有你这种弟子必定会名声扫地,该说的时候不说话,咶噪。”老男人中了软筋散还中气十足,嗓门很响亮,乐韵觉得他鬼叫声太吵,将开山刀丢回空间,也干脆利落的出指戳他的哑穴,让他闭嘴。
男人哑了,眼睛几乎要睁爆。
乐韵像拖死狗似的拖着老男人,沿着自己之前砍出来的路,像逛街似的慢走,男人在树、荆棘之间被拖过,又随着路高低不平而颠波,后背与脸被刮蹭得惨不忍睹。
等将人拖出树从,男子已是面目全非。
老男人样子太血腥,乐韵嫌弃不已,拿出水帮他冲洗脸,找出针,抽取老男人的血和头发密封,再把自己想做实验的药灌他喝下去,再帮他点一遍穴,将老男人扔树底下,自己高高兴兴的去收拾帐蓬上的暗器。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四零二章 杀人灭口(二更
夜晚的草甸很静,那种空空寂寂的感觉能吓晕胆小的,乐韵是不怕的,走到自己扎帐蓬的地方寻找散落的暗器。
老男人撒了几十枚暗器,大多是三刃小镖刀,还有十几枚梅花针,暗器上都涂有毒,泛着幽蓝的光。
暗器撒得到处都是,有些扎在帐蓬布片上,有些在草丛里,有些在草人身上,那个草人是她上午才临时扎成的,很粗糙,被暗器扎的衣服报废,回收衣服,解散草把子。
将毒镖刀和梅花针全捡起来,用一只瓷碗装起放空间有空再研究,也将被砍得七零八落的帐蓬回收,破败的帐蓬留在山里容易污染环境,自己回收走送去专业回收垃圾的地方做专业处理,也算是为爱护环境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深更半夜的,乐小同学不想再重新搭帐,回自己空间安安心心的睡觉。
被灌了药,男子只觉喉咙里像铁蒺藜拉过似的,喉咙不再是自己的喉咙,那种疼痛从嘴里到胃里,再慢慢的渗向四肢百骸,之前身骨酥软,如今血液好似被冰结,全身一点一点的僵硬。
不过一会儿,男人感觉自己全身凝结成冰块,浑身发冷,意识越来越混沌,很快,他眼前一点一点的灰暗下去,然后视里全一片漆黑,意识也在一片黑色中中断。
有两天一夜没怎么休息,乐韵睡得很香,准点醒来打坐后晨练,洗脸吃空间水果当作早餐,再收获空间作物,然后才检查收缴来的战利品。
老男人的背包只有少量吃的,一张很宽的雨布,两套衣服和鞋,大概有一万来块钱,还有十几只大大小小的瓶子,有瓷瓶,也有玻璃瓶,还有胶制瓶子。
没有找到任何身份证明,只好作罢,乐小同学欣然笑纳了瓶子和钱,出空间,看看老男人是死是活。
天色大亮,看天空仍是晴天,而早晨的崇山峻岭之间雾气缭绕,犹如仙境,草木间露水湿重,寒气飘飘。
被丢树底下的老男人,衣服和头发被露水打湿,脸上都是水渍,他红肿的眼眶消肿了大半,呼吸与心跳还在,而脸惨白惨白的,呈冰冻过的僵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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