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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思如风
赵家一家六人坐在接待室里,明明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更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狱警们听去成为在法庭上的证据。
赵益雄不懂为什么会被安排与家人见面,想把燕行和贺家请求法院给他们做亲子鉴定的事让父亲知晓快想办法解决,却苦无机会,又紧张又心慌,坐不安宁。
赵宗泽想求爷爷救自己出去,因为后面站着警c,前面还有个佩枪的人紧盯着自己,生恐被打或者被人拿枪招呼,怂成一个包子,坐着也是颤颤发抖。
安静得能连稍大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的地方,气氛压抑得让人感觉窒息。
过了好会儿,那扇代表着特殊意义的门被推开,赵家六人望去,看到一个板着脸的制服警c端来茶水,那茶水浓香扑鼻,比高级茶楼里的名贵茶香还要好闻。
赵立和赵益雄十分震惊,以前他们在探监时间内可从没有有茶水招待的好待遇。
腰腰零端着茶水进内,看一眼赵家六人,平静的走过去,先给赵家四个家属送茶水,一杯一杯的拿,将队长指定给赵家人的茶水类型分给相应的人,给了家属茶水,又给赵益雄父子一人一杯香茶。
赵益雄觉得端茶水的警c应该比较好说话,小心翼翼的问:“同志,我想问问,今天我们是按惯例家属见面还是法官们要问话……”
“今天有位特殊长官要来问话,你们老实些。”腰腰零板着脸,公式化的回答一句,还特意盯看赵宗泽几眼。
警c看向儿子的眼神很冷,让赵益雄惊得冷汗泠泠,一阵胆颤心惊;赵宗泽被冰冷的眼神扫到,吓得额心发凉,冷汗不自由主的从鼻尖上渗出来。
听说有特殊长官要问话,赵立又是一阵心惊肉跳,也隐约明白为什么会破天荒地的有茶水招待,人家的茶水不是给他们的,是出于给长官的面子才给他们提供茶水。
端茶水来的警c像来时一样又安静的开门出去,赵家六人像跟干了一天重力活似的,身心皆累。
茶很香,茉莉花瓣在杯子浮飘,浸泡过的花娇嫩芬芳。
赵益雄冷汗热汗的出了身汗,觉得渴,抹把虚汗,急切的端起茶喝,花茶入口,虽然稍稍热了点,口感十分好,比他曾经喝过的千块钱一两的顶级名茶还要好喝。
从被请进看守所,喝的从来只有白开水,家里就算送茶叶也没有条件冲泡,赵益雄太久没有喝过像样的茶,当终于有不亚于顶级铁观音茶的好茶,哪顾了热,一口一口的喝将起来。
赵宗泽挨了两次惊吓,觉得喉咙发干,看到爸爸喝茶也抵不住茶的诱惑,伸出还戴有手铐的双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补充水分。
茶杯是长形玻璃杯,不大也不小,正常的标准,一杯茶份量不算多,尤其对于口渴的人来说那点份量实在不够解渴,如果不是很热,赵益雄只需三两口就能喝光,因为稍稍有点热,他喝得慢,大概用了三分钟一杯茶见底。
喝光自己的茶水,感觉还是很渴,望向儿子,原本想将儿子的茶水拿来解渴,发现宗泽自己也在喝,他收回目光,望着自己的空杯子,又时不时的望前面父母老婆女儿的后背。
前面有荷枪实弹的警c盯着,从没有经历过那种场面的赵老太太郭芙蓉吓得一颗心七上八下,连动都不敢乱动,更不用说回头了,坐姿僵硬。
战战兢兢的坐了很久,三个女性心中不安,也需要平复情绪,不能说话又不敢乱动,茶点的到来无疑是转移紧张的方向,仨人坐了会子,先是捧茶杯以消除紧张,过了一会儿便先后喝花茶。
赵立心头的紧张也不比女人们少,尤其以前几次见儿子孙子并没有遇到像这次一样的情形,被眼前的阵仗搞得心慌爆燥的,急需寻找思考的突破口,喝茶也是让自己平静的一种思维方式,他先是捧着茶杯,努力想这次的特殊长官是什么来头,对赵家是好是坏。
暗中在做心想斗争,不知不觉便端起杯子喝茶,一边喝一边思考,等发现喝一口没有喝到水,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杯子空了,转向身侧,老婆与儿媳孙女的花也喝得差不多完了,看得出女人们很紧张,手在微微的抖。
盯着老婆看了几眼,赵立慢慢放下茶杯,心里也越来越不安,那种毫无头绪的感觉让人抓狂。
在赵家六人坐立难安中,门又一次被推开,进来的仍然是之前送茶水的警c,他端着茶盘,有电热水壶和一杯子冒腾着热气的茶,也是淡淡的茉莉花味道。
赵益雄几个闻到花香,感觉渴得厉害,情不自禁的吞口水,声音有点大,引得端茶水的警c望向他们,赵家六人清晰的看到那位警c看他们面前的空杯子时皱了皱眉,似乎有点不悦。
这一下,赵家众人更紧张了。
腰腰零扫视赵家人一眼,收回视线,将茶盘放在面对众人的桌子面上,提起电热水壶走向赵家人。
赵立等人看到警c提水壶来续茶水,将呼吸屏得很轻,免得自己不小心得罪人招得人背后给他们穿小鞋。
当赵家最后一人面前的杯子被续上大半杯子水,他们听到外面传来锵铿有力的皮鞋声,同时有响亮的吆喝:“敬礼—”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五百十六章 质问
一声清亮的“敬礼”声令赵家六人惊得心肝颤了三颤,潜意识里也猜知是某位大人物来了,几乎下意识的站起来,动作慌乱,难以避免的碰到桌子或桌子弄出点响动。
给赵家人续茶水的腰腰零,快步跑到桌子旁,将电热水壶放茶盘里,面向门口站定。
门外,守卫的两位警c看到由位大校级别军官和武警长官陪同走来的俊美的不像话的军装长官,立正敬礼一气呵成,眼神格外坚定明亮。
俊美军官回敬军礼,对两人点头微笑,跟随着青年军官的警c大校快走一步,推开紧闭的门,再退到一步等长官踏步进接待室再跟上。
门被推得向内而开,赵家一家子紧张的看着门口,转而走进一个高大挺拔的军装长官,夏季军常服的肩章上金色松枝一颗金星,闪闪的金色星星说明他少将职位。
那人面如白玉,鬼斧神工雕琢的五官线条完美无暇,姿容之俊美,如艳阳光照四方,如明月无暇。
有着俊美容颜的青年一双龙目如星辰明亮,配上一身得体的军装,英武无双,正气凛然,不发一言,却威压四方。
他像座山峰般巍峨高大,踏进接待室,让人感觉整个地方变小了,人在他面前有如蝼蚁面对大象,他是那样的高不可攀。
赵立直勾勾的盯着青年军官的肩章,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后一张脸瞬间便五彩纷呈。
赵宗泽睁着眼的里满是惊恐。
赵益雄鼻子里喷出一串气,腿也失去了知觉般,僵硬得不行。
郭芙蓉看到警c们所说的领导级的长官,吓得三魂六魄都失了一半,瑟瑟发抖。
赵老太太张着张嘴,能塞一个西瓜,赵丹萱也像见鬼似的。
赵家三代六人盯着俊美无双的青年军官有如飞行的鸟儿被掐住了脖子,瞬间便窒息了般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敬礼!首长好。”腰腰零挺直腰杆,大声向长官问好。
分别立在接待室前与后方穿制服的几个警c立正,敬礼,他们没有移动,克守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律平视前方,举手敬礼。
面容俊美如仙,身上隐约带有煞气的少将青年回敬军礼:“同志们辛苦了。”
一片“不辛苦”声中,敬礼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放下举起的手,其他人没有动半分,腰腰零快步走到座位后,将椅子拖出,请长官坐。
燕行目不斜视,平静的走到桌子后,平静的坐下去。
腰腰零机灵的将泡好的茶递给队长,自己不声不响的站在一旁。
穿军服的警卫和武警制服的陪同立在军官身后,带着杀气的眼神儿扫过赵家人,惊得后者心头发寒。
“你们坐下。”看管赵益雄赵宗泽的四狱警,看到赵家一家子傻站着,严重影响长官们的心情,严厉的提醒嫌疑犯和家属们。
赵家众人被严厉的声音给惊回魂,吓得打个冷颤,机械的坐下去,坐下去时动作僵硬,屁股着了板凳,三个女性犹自瑟瑟打颤。
赵立赵益雄的神经拉紧,绷得很紧很紧。
看着底下一群跟自己有血缘的人渣,燕行心中的煞气一点一点的外冒,面上仍没有半丝波澜,端起茶杯,吹了吹浮飘的花瓣,平平静静的看向六个不敢正视自己的人渣,淡淡的出声:“喝茶。”
好听的嗓音似金钟玉鼓之音,语气冰凉的毫无情感,让人感觉像有冷风刮过,让人心头直犯冷,而说话的人却云淡风轻的将茶杯送到饱满红润的唇边,轻轻的啜饮。
队长身上的煞气在增浓,腰腰零暗中瞟黑九一眼,默默的嘀咕,刚才九哥还说队长气场不足,现在队长在冒杀气了,再持续下去受苦的还是离队长最近的他们好吗。
黑九内心也是崩溃的,队长来时一身清爽,根本不像发怒的样子,这一转眼儿就开放气场,说变脸就变脸的功夫修得炉火纯青,只是,队长,您老准备大放王八之气前能不能先让我们回避?
赵立被燕行短短两个字给惊得心头狠狠的颤抖了一个,伸出僵硬的手捧茶杯,喝茶。
连赵立都抵挡不住燕行的气场,赵老太太几个更是毫无抵挡力,胆颤心惊之下,个个下意识的端起茶杯,也顾不得水烫嘴,一口接一口的喝。
六人潜意识里臣服于燕行的无形压制,因为燕行没说停,他们就那么喝、喝、喝,将还烫嘴的茶水给喝干了,还觉得口干,僵硬的捧着杯子。
腰腰零特别机灵,再次给赵家六人续水,续半杯,轻手轻脚的又回到队长身后当门神。
新续的茶水太烫,赵立等人瑟瑟的松开手,手还放桌子上,都不敢乱动。
一群人渣怂得像狗,燕行将喝了半杯的茶水轻轻的平放桌面,语气还是淡淡的:“我有话想单独问赵家几位,你们先去外面等一等。”
“是,首长!”
黑九等人机智的服从命令,毫不迟疑的转身走向门,先后开门出去,黑九走在最后帮掩上门。
到了外面,众人也没呆门口,而是走到距接待室数米开外站着守卫,免得有闲杂人员靠近,实际上早早提前做了清场工作,根本不可能还有人乱蹿,只是个形式而已。
警c们全撤出接待室,整个地方仍然压抑得可怕。
外面静悄悄的,赵益雄望向穿将军服的军官,眼中冒出熊熊怒火:“燕行,我是你亲爸,你真要赶尽杀绝吗?”
赵立一愣,益雄说赶尽杀绝?
赵益雄只说了一句,忽然又向被掐住了喉咙似的,惊恐盯着燕行,因为燕行的目光投向了他,眼神冰凉,而且,燕行慢慢的站起来了!
穿军服的青年慢慢站起,有如一座巨大的山一点一点的长高,高高的耸立于眼前,高不可攀,威重浩大。
那个俊美的人微微眯眼,眼神便杀威重重,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坐着的人,有如居九天之上的杀神,看谁一眼就让谁脖子发凉,呼吸困难。
赵家三代六人被无形的气压压迫的心口好像被堵了,呼吸不畅,呼吸紧促,冷汗泠泠自下。
一个动作镇住一群人渣,燕行一字一顿的说出目的:“我今天只问你们一件事,我妈妈和我外婆是怎么死的?”
那一句话有如六月遭寒风扫过,满场死寂。
刹那的死寂之后,郭芙蓉如触电似的颤抖着向前面倾倒,砰的撞在桌子上,下意识的抱住桌子,一张脸一刹时变得面无人色。
赵老太太眼瞳一点一点的放大,好像冠心病发作,一把抓着了胸口。
赵立赵益雄“啊”的弹跳起来,碰得桌子“嘭嘭”响,赵益雄惊慌失措之下扫倒杯子,热茶水倒出来,那杯子滚到边缘落下,着地,“啪嚓”一下撞得四分五裂。
那一道玻璃碎裂的声音像原子弹爆炸的威力一样大,室内有一刹那像时间静止,万物失音。
赵宗泽赵丹萱吓傻了,连心跳也跟着停了停。
“呵呵呵,果然是你们谋杀了我妈妈和外婆。”看到赵家两对夫妻四人的激烈反应,燕行心脏被人拧住似的揪着痛,醉人的磁性醇厚嗓音瞬间沙哑:“你们谋杀了我妈妈和外婆,还想要我的命,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
“不,没有,我们没有毒杀你妈妈,没有害你外婆,她们是病死的,是病死的,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没有杀她们,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杀她……。”赵益雄用力撑着桌子,腿如打摆子似的颤抖,惊恐的否认狡辩。
“我还没说我妈妈的死因,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是被毒杀的?”燕行心头在滴血,压抑着的涛天怒火一点一点的膨胀:“你们以为我妈妈火化了,死无对证是不是?我外婆死前的情况跟我妈妈差不多,病例单上列出的病状都是相似的,我妈妈火化了,然而我外婆是土葬,因为我太姥爷最疼我外婆,遗言希望将来我外婆百年之后能葬在他身边,我外婆逝世后没葬在燕家祖坟,而是运回贺家老家,按太姥爷的遗愿葬在我太姥爷坟侧。
为了查清我妈妈和外婆的死因,我将外婆的遗骨从坟里请出来,送去国内最权威的研究机构请求帮检测化验,还有几份样本送去国外机构化验,如今结果全部出来了,都是中毒。
还有我妈妈,人是火化了,我外公留有我妈妈住院那段时间掉的头发和剪下来的指甲,还有一筒送去做化验没用到的血,我也送去化验了,检验结果显示样品里含毒超标。
你们,毒死我妈妈和外婆,准备怎么偿命?”
燕行的心比被人拿刀子割还痛,他的爸爸和爷爷与小三母女为了夺他妈妈的财产,合伙对他妈妈和外婆下毒,生生的将他生命中最亲的两个人害死,毁了他和外公的幸福,让太姥姥白发送黑发。
他的不幸,是他的至亲所赐。
此恨,又怎么消?
此痛,又能与何人说?
痛彻心扉反而无泪,燕行一颗心有如受烈火焚烧,痛得无法呼吸,眼中却流不出半滴泪。




军王猎妻之魔眼小神医 第五百十七章 对质
面对燕行惊雷般的一声质问,赵立赵益雄脸色一点一点的惨白。
有些事早已着时间消逝无痕,就连他们自己都淡忘了,乍然被燕行提起有如晴空炸雷,他们骤惊之下方寸大失,仍然还心存侥幸,以为燕行只是猜测,燕没有什么直接证据,然而当听到燕行说贺子琼是土葬,他将遗骨启出来送去检测化验了,两人当时便面如死灰,豆大的冷汗从额间滚滚滑落。
燕飞霞是入了党的,因此病逝后遗体很快火化,自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而他们不知道贺子琼竟然是土葬!
当年贺子琼死时,他们在全力争取飞霞公司的管理权,所以忽略了贺子琼遗体处理过程,以为是正常火化葬于燕家祖坟,谁知一时疏忽竟留下如此大的一个漏……
一个小小漏洞足以致命。
赵立用力的扶着桌子才能保持平衡,艰难的做垂死挣扎:“小龙宝,你说什么呢?你妈妈和外婆一直住在你外公家,由你外公和保姆照顾,就算是非正常死亡,最有可能下毒的也是你外公或者进出你外公家的人以及在医院的医护人员,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赵益雄也频频点:“小龙宝,我是你亲爸,我那么爱你妈妈,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又有什么理由害她。”
“呵,理由?”燕行心中怒极,绽放冰冷凛冽的冷笑:“你们丧尽天良只为财产,赵宗泽是你和郭芙蓉的亲生子,你在和我妈妈结婚后就出轨,在外面养小三郭芙蓉,你们在我妈妈生下我后也生下了私生子赵宗泽,你们为了私生子,和贾铃里应外合,毒杀我妈妈我外婆,让郭芙蓉当你的续弦,贾铃占据我外公家,你们怕我长大继承我妈妈的遗产还想毒死我,我命大,次次死里逃生,你们毒杀我不成,便在背后不停的做恶,要我帮你们擦屁股,毁我名声,怕我太姥姥家拿回飞霞集团董事权,你们暗地培植亲信,转移公司财产。”
“小龙宝,我们跟贾铃也没有血缘关系,贾铃有疑嫌,你不能将罪名强加给我们啊。小龙宝,我是你亲爷爷,你是你爸的亲骨肉,我们有什么理由害你,你不要被人骗了,残害你自己的亲人。”赵立矢口否认和贾铃有利益关系。
“你跟贾铃没有血缘关系,你孙子赵宗泽有,赵宗泽是郭芙蓉生的,郭芙蓉是从贾铃肚子里爬出来的,郭芙蓉和贾铃是亲生母女,郭芙蓉帮你生了个孙子,你和贾铃是亲家。”
燕行阴冷的盯着自己的渣爷爷:“十几年前我就知道我一直在被人下慢性毒药,给我下毒的就是贾铃,贾铃的毒从哪来的?因为我的亲爷爷你以前是医生,还是中医,在一个人的药和吃的东西里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你们合谋毒杀了我妈妈和外婆,配合得天衣无缝。
你们以为我没有证据会跟你们摊开说吗?这么多年,该收集的证据我和我舅公们都收集了,贾铃和郭芙蓉、赵宗泽、赵丹萱的dna检定,赵益雄和赵宗泽、赵丹萱亲子鉴定,我的好爷爷你和赵宗泽,和你儿子,和我的dna鉴定,我和赵宗泽赵丹萱的dna鉴定,我妈妈留下的头发血液和我外婆遗骨和我、和贺家的dna鉴定,该有的鉴定一样不缺。
还有呢,连有关贾铃年青时跟人乱搞男女关系生下私生女送给郭家抚养的证据与证人证词也有,还有一份特殊证据,是当年我的好爷爷好奶奶好爸爸和贾铃、郭芙蓉在秘密商谈谋杀计划的谈话录音;还有我的好爸爸出轨郭芙蓉时在外面租房的证人以及某些特殊证据。
出轨证据,谋杀的证据已齐,再加上挪用公款,偷税潜税的事实,谋财害命的动机与罪名俱全,对簿公堂的那刻,你们以为还能脱罪?你们,所有参与谋杀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不……不是我!”郭芙蓉听到燕行说出她与母亲贾铃是亲生母女关系的那刻,巨大的恐慌扑天盖地的压来,浑身哆嗦,当听到“一个也跑不掉”,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恐惧,崩溃的大叫,向下一软扑的趴在桌子上,生生的晕了过去。
那一撞也将杯子弄翻,水倒出来,溅在她衣服上,杯子滚出去落地,粉碎成片。
玻璃杯如下得粉身碎骨的声音震耳震心,赵老太太吓得“啊”的尖叫着,软软的瘫成泥,脸如死人脸,嘴里出气多入气少。
赵丹萱和赵宗泽早已被燕行陈述的事给吓懵了,大脑空白,像感应机械人听到声音望了一眼仍然保持着傻乎乎的、两眼无焦距的空茫状态。
在燕行居高临下的冷眼注视中,在燕行历数出来的种种证据面前,赵益雄被打得方寸尽失,心中慌乱,嘴唇哆哆嗦嗦,连张嘴都困难。
燕行什么都知道了,赵立心中所有的希翼寸寸烟灭,双腿瑟瑟抖颤,当看到青年冰凉的眼神投来,僵硬的脊梁被压塌,无力的软坐在椅子上,汗,急如骤雨。
赵宗泽看着爷爷像抽干了力气般的佝偻下去,当看到燕行看向自己,惊恐的尖叫:“燕行,他们做的事与我无关,我那时还小,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
赵丹萱害怕的厉害,想说什么连点声音也发不出半丝,肌肉颤跳,像溺水的人刚得到呼吸的机会,只能喘气。
“你以为你没事?”燕行以居高临下的盯着私生子渣弟弟,杀气凛凛的双目锁定赵宗泽,露出比刀锋还冷冽的杀机:“你难道忘记了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奸污女学生、蓄意买凶伤人,恶劣斑斑数不胜数,最后你们父子还威胁受害者,受害者将证据都保留着,就等着哪一天有机会将你打得万复不劫。
那些旧事可能打不倒你,然而,你别忘了你去年对我太姥姥做了什么,你将有毒的生姜片借用王玉璇的手送到我太姥姥手里,企图毒杀我太姥姥,你真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幸得苍天有眼,我太姥姥大难未死,我舅公家找到了你谋杀我太姥姥的证据。
你们送毒生姜的事,王玉璇是直接证人,如果换作你们谈恋爱的时候,王玉璇可能不会指证你,可惜你们太过歹毒,费尽心机想攀附王市长家,却又怕王家强势,王玉璇永远压你一头,你们竟然给王玉璇下药让她生不了孩子,就凭你们这般算计王家,就算你们隐瞒了拿公款买给王玉璇的别墅不供述出来,王家也不会站你一边。
忘了告诉你,王家王老被王玉璇帮你们销脏的事气病了,非常严重,王家忙着求晁家义孙女救命,你说这个时候我去把王玉璇被你们害得不能生养的事告诉王家,王家和王玉璇会不会恨死你?
赵宗泽,你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你以为这次你还能逃得了?
还有赵丹萱,你也别以为跟你没关系,没有直接证据你参与谋杀,然而你手里还捂着三套房子,还有几百万存款,那些全是你和贾铃从我外公家转走的部分财产和从飞霞集团挪走的公款,你也跑不了要蹲牢房。
这样也挺好的,你们一家六口全在监狱里,再加贾铃便齐了,七人蛇鼠一窝,放风的时候还能一起聊聊天,谈谈理想谈谈人生,也不会孤单寂寞。”
燕行说话很慢,慢得每个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赵宗泽瞳孔一圈一圈的放大,眼睛几乎要瞪爆。
“不会不会的……”
赵宗泽的理智瞬间被恐惧淹没,眼珠子都快鼓出眼眶,他和长辈们做得那么隐秘,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他不相信,也无法接受那个骇人的事实。
赵丹萱本来还存有一丝侥幸,觉得一切跟自己没关系,她没有挪飞霞集团的公帐,也没有直接参与谋杀贺家老家伙的事,就算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全栽进去了,她还握有几栋房子和几百万存款,到时仍然能过自己的小日子。
然而,燕行比鬼还可怕,连爷爷都不知道她攥着没拿出来的几套房子和没拿出来的银行卡,燕行竟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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